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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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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罢了。
“咦,齐大爷去哪了?”
我想终归有一天,有人会问起这个问题。
这样也好,就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哪怕是警察定个“失踪论”呢。毕竟村里的人,都受过老齐的恩惠。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去”也“去”了,就让他带着美好的光环,留在大伙的心中吧。
唯独还有些麻烦的便是村长。他被老齐的移伤术,弄得不轻。虽说村医方大炮夸下海口,说无甚大碍,但毕竟内脏是受了损失的。方大炮配了药,四眼以他浅薄的中医知识,稍作交流,也开了几贴无药神方。据说村长的老婆,按照医嘱,正严格为村长在疗着伤。
终于要走了,其实我早已归心似箭。我不知道下次再回来要到什么时候,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想着是来寻求答案的,答案是寻到了。可未料答案中,却带着一个更大的秘密。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老爹老娘一直把我们送到了村口,期间一直是我抱着豆豆,等他们一转身,我便借口系鞋带,把豆豆交到了四眼的手上。
四眼没有拆穿我。之后的路程,豆豆一直由他照顾着。
女儿时不时会露出疑惑的眼神看我,她似乎还不理解,怎么突然之间我对她的态度,冷淡了下来。这种滋味,非亲历很难言表。
我们搭着村里的便车,来到县城,赶着最后一班大客来到了火车站。因为是事先算好的,所以转乘的时间,花费的并不多。
我们在网上订的票,不是节假日,票源也不成问题。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终于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列车哐当哐当,催人入梦。这两天最缺的便是睡眠,我们买的是动车坐票,一摇一晃中,我模模糊糊的在清醒和睡梦中来回切回。脑子里的思路,却是下意识的从未停止过。
趁着这几个小时的功夫,我来来回回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重复了好几遍。很多疑问,有些虽然没有落实,但连猜带蒙也能知道个大概。剩下的一些想不通的细枝末节,我也就不再强求。
如果说之前着我的一直是“为什么”,那么接下来的我的问题,便是“该如何?”
难道真的就这样,听天由命吗?
任由“嬅”一天天的在豆豆的体内肆虐,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老婆到目前为止,还对此一无所知。我应该怎样和她交代呢。她也是因为缘分,才和我走到了一起,生儿育女,原以为只是鬼魅在作祟,未料根本的原因却是“我姓方”!
老婆被无端牵扯进来。而且此生此世,都无法脱身。
我开始痛恨这个所谓的“命”了!
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该有多好,为什么偏偏要让我们陷入其中呢!
命难道真的就不可违吗?!
“咯噔”一下,火车颠簸把我颠清醒了一半。我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该如何?
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些困扰。慢慢的,一个构想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有点紧张。但事已如此,只能拿出壮士断腕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侧脸去看四眼,四眼闭眼睡着,豆豆也在他怀中打着轻?。我难以决断,到了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迫不及待的想立马回到家,立马实施自己的计划。
火车一停站,我们赶忙打上车,朝着家的方向奔去。老婆看到我们安全到家,自然是满脸欣喜。
我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不容易等到吃完夜宵,洗完澡,我便找了个借口让四眼带着豆豆去超市买点酸奶。
这深更半夜的,我提出这个要求,四眼当然知道我有话要对老婆单独讲,他心领神会的离开了。
我来到卧室,老婆看着我,她也有预感,我会对她述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明天咱们去医院吧?”思索再三,我决定开门见山。
“去干什么?”
“把孩子打掉!”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 医院
此话一出,我自己却是懊恼万分。 在心里盘算着多时的念头,一旦出口,还是和“心里想想”有很大的区别。就像照镜子审视了自己一番。让我顿时清醒。随即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言,你怎么可以这样!”
倒不是我节操有多高,二十一世纪堕个胎,离个婚都是很正常的事儿。不过我欲将孩子打掉的动机,却难以启?。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四眼曾经说过,在豆豆体内的“嬅”,她的法力是随着老二的长大而长大的。
顾大攀的遗言“弑嬅”,要我灭掉的是“嬅”,而不是豆豆。虽然两者已然合二为一,但是区别还是有的。所谓的“弑嬅”,总不可能是让我亲手杀掉豆豆?!
那么,是否让肚子里还未出生的二胎。停止生长,就能抑制“嬅”的强大呢?
虽然牺牲了一个,但仅就感情而言,我们和豆豆毕竟也生活了一年之久,“嬅”一旦被抑制,是否女儿就回来了呢?!
答案其实我是不知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嬅”一旦彻底控制了豆豆,那么接下来的恐怖无法言喻。
“你确定吗?”就在我重新厘清思路的时候,老婆突然问道。她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一个“窝囊废”。
我被她的眼神刺的不敢抬头。请百度一下 谢谢!
我瞬间明了。是啊,这也是我“自私”的表现。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竟然想到的却是“牺牲老二”这种馊点子。
然而凭心而论,任何一个人站在我的位置,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做,都是两难之选,无论什么结局,都必须做出牺牲。
老婆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她是福建人,家中父母皆是知识分子,家教严格,有寒霜之操。她怀孕的事儿,父母早已知晓。就算是从世俗角度来讲,堕胎也是不允许的状况。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的意思是说,明天去检查检查!”
——好吧,我承认,我怂了,秒怂!一瞬间就改变主意了。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却变得“强大”了。
经过了一下午的缜密思考,得出的办法,却禁不起老婆点滴眼泪瞬间的冲击。感情最终战胜了理性。无论豆豆,还有老婆肚子的那个是什么,但毕竟是十月怀胎的产物,是爱情的结晶,岂是区区一点“理性”,就可以将之摧毁的。
我灰溜溜的退出了卧室,来到厨房倒了一杯茶,望着窗外发怔。
没过一会儿,四眼抱着豆豆回来。他把女儿交到了老婆的手里。老婆虽然有疑惑,但到底她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几天不见,对女儿的思念一下子就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她将豆豆搂入怀中亲了又亲,我却避而不望。这种场面越温馨,就越是让我心如刀绞。
四眼知趣的把卧房的门合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走到我的身边,“想好怎么办了?”
我和他没有交流过,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我的一举一动,他全看在眼里。
我不置可否。
“其实吧,所有的决定最终还是要你自己来做。”四眼正对窗户捋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反问。
四眼一愣,随即笑了,“没有那么多如果!”
天渐渐凉了,窗上结满了水汽,我在玻璃上画了一张笑脸,然后躺到沙发沉沉睡去。
——未来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儿,就坦然面对吧!
晓露侵窗,清晨的时候我是被冻醒的。这才发现,盖在身上的毯子,已经落到了地上。我费劲的直起腰,下床穿鞋,来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声音惊动了四眼他们,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起床了。老婆正在给豆豆喂奶。我找了个理由,继续让四眼带着豆豆独自在家。
老婆虽有不解,但最后也只好依了我。
高局长的那辆车,还停在楼下,我们上车,先去加了油,然后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到了户外,愈发感觉冬季正在加速脚步,南方的冷是侵入骨子里头的,绵绵细雨,将数不尽的湿气慢慢的渗进体内。然而对于我这种没事儿就往坟圈子、停尸房跑的人来说,这种寒意又是截然不同的。
起码我嗅到了“人味儿”。在这个小车里,没有鬼,没有妖,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
我把车开的飞速,窗外的景色迅速向后倒退,好几个路口,我都是踩着黄灯闯过去的。
“你慢点!”老婆说。
“哦!”我点点头,车速却没有下来。
就在这时,马路牙子上突然冲下来一个穿着灰色外衣的年轻女子,我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了,赶忙踩下制动,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后,车迅速停了下来。
我和老婆一个趔趄,往前冲去,差点没装上前面的玻璃窗。而那个年轻女子此时,也怔怔的站在车头,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松开安全带,立刻开门下了车,“你没事儿吧?!”
女子也不说话,还在晃神中。
我在她眼前摇摇手,她这才缓过神来,“没事!”
“真的没事儿,没碰着哪吧?”我低头去看她的腿。女子和车的保险杆只差一根手指头的距离,我的反应稍微慢点,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连连点头,拒绝了我的搀扶。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离开了。我挠挠头,悻悻的回到车里。我隔着车窗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似乎没有大碍,即没瘸,也没有拐。
“好险!”我说。
老婆没有理我,而是继续看着那个女子。女子穿着裙子,叫上蹬了一双时髦的尖头皮鞋。
我突然想起来,老婆之前也想买一双类似的。
“走吧,小心点开!”她把视线收了回来。
“嗯,这个,待会我们去趟步行街,给你买双鞋。”我重新启动汽车。
老婆却没有回应我的问题,隔了一会儿说道,“方言,我们离婚吧!”
“啊,什么?”我闪了一下神,车刚启动就又停了下来。
“你小心点!”老婆拉住把手。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老婆笑笑,“开玩笑的。”
——女人的思维为什么总是这么跳跃?!
我举起手,疼爱的摸摸她的头发,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冒出了一句最俗的话来,“难为你了!”
车到了医院,我们停到了地下车库,然后坐着电梯来到大厅层。大厅里人满为患。似乎孕检的女人,都和我们挤在同一天检查似的。
我让老婆在椅子上坐好,排队挂了号,然后陪着她挨个检查过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已近中午,只剩下最后一个b超了。
我们赶在医生休息前,进了b超室,老婆进去的时候,我坐在独自坐在走廊里。前面的检查一切正常。
说实话我很担心,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老头、老太对我说,“肚子里的那位是命中注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而神经质,我像个侦探一样,警惕的观察周围路过的每一个人。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
事情就有那么巧,竟然是刚刚差点撞到的那个灰衣女子。她低着头独自一人坐在等候区的长廊里。脸上带着苦涩。她的周围也没有男人。看这样子,是来做手术的。
我把视线转了过来,也没多想,朝着别处望去。五分钟后,b超室里出来一个护士,她嘴里喊了一声,“谁是杨慧慧的家属?”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地下车库
“我我我!”一听到护士喊老婆的名字,我赶忙站起身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从护士脸上的神情。压根看不出什么名堂,她们永远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吃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b超室门前,“怎,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别紧张,胎儿一切正常,但是你老婆最近好像挺累的,刚刚坐起来的时候,有点头晕,你进去扶她一把。”护士说道,“孕妇一定要注意休息啊!”她又叮嘱道。
“是是是!”我松下了一口气。俯首点头,跟着护士走进了b超室。
老婆坐在墙角的椅子上,脸色苍白,气色虚弱,正如护士所说,最近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并着体力消耗,让她身子骨有点顶不住了。
我看的心疼,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谢谢啊!”我转身对着护士、医生告别。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问。
老婆单手顶着腰。摇摇头,“没事儿,早点回家歇着吧。”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我搀扶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路过等候区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灰衣女子已经不见了。
“要不咱们还是去下个馆子,炒两个菜,然后再去步行街逛逛,趁你还走得动。”我指了指老婆的肚子,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但老婆却无动于衷,“医生怎么说?”
“说一切都正常,没什么太大问题,剩下的报告。下周一来拿就行。”我按住电梯,让老婆先进。然后紧跟其后。
“哦!”
电梯一路向下,我们是最底下的那一层,到了最后,电梯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抵达目的地,我继续搀扶着她走出电梯,左拐,然后进了车。
“真的就这么回去了吗?”我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嗯!”
“那好吧。”我发动汽车,看着倒车镜,准备把车倒出去。可就在这时,我突然一下愣住了。
我看到一双鞋,一双尖头皮鞋。
它半露在后胎的位置。我眨眨眼,那双鞋子还是在那里,从后视镜再往上却看不到人,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双鞋正是那名灰衣女子的。
一上午,她在我眼前出现了两次,并不是巧合?!
“老婆。系好安全带!”我压着嗓子轻声说着。
“怎么了?”她见我神色慌张,疑惑的问道。
我也没多做解释,“听我的就好!”
我扭动汽车,可哪里还来得及,车子无论如何都打不着火了。
我开始脑袋冒汗,担忧起来。
车在此时绝对不是恰巧抛锚!
四眼不在,豆豆也不在。我突然觉得真是大意,拍自己耳光的心都有。既然我能够想到,从老二的身上,动“嬅”的脑筋,鬼门的人自然也会想到。
找帮手肯定来不及,眼下的这个情形,只剩我独自对付,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深呼一口气,“你把安全带再解开,手把着车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听我命令!”
“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婆的脸上露出了惧意。
我手指指,让她先别多问,照办就行,然后开门下了车。
我手上没什么法器,亦不会咒语,但是胆子还是练出一点来的,我把中指放在嘴里轻咬一口,咬出了血,然后背在身后以防不测。
可——,那双鞋竟然已经不在了?!
我挠挠头,刚刚绝不可能是幻觉,我慢慢的蹲下身子,从车底望过去,鞋又出现了,而且鞋里还有脚,脚上还有一双女人的腿。
我心里开始发毛,猛的再次抬头,车后却看不到她的上半身。我鼓足勇气,壮着胆子,加速朝着车后奔去,可哪里还有什么踪影。
我再次低头,女人的那双腿,已经到了车身的另一侧,而此时她正在站在老婆的车窗边。
我心中一惊,赶忙跑回车门边,那双腿就像和我捉迷藏似,再次没了踪影。
这是个什么东西?几个来回之后,我后脊梁开始冒冷汗,它只有下半身?
我把车门打开,一把把老婆拉了出来,“别回头!”我压着嗓子嘱咐道。
老婆被我的神色彻底吓到了,紧握着我的手,一直往前走。我们来到了安全通道。但是,门却是锁着的,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我带着老婆再次往电梯的方向跑去。
可电梯的显示灯竟然灭掉了。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们被东西缠上了。现在只能沿着车道跑了。
就在这时,“滋啦滋啦!”头顶上的日光灯,一闪一灭,像电压不稳似的。我立马停住。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情况下,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所以一定要冷静,冷静。只要头脑清楚了,才能想到办法如何破解。
过了一会儿,事态没有平缓,反而更加严重起来。天花板上吊着的日光灯,不仅明灭交替,而且还无来由的晃动了起来。一根带动一列,紧接着整个停车场里的日光灯,全都摇晃起来。
我还能保持镇定,可老婆到底这样的场面见识的太少,握住我的那只手,已经冰凉。她浑身都在颤抖。
“啧啧啧!”停车场里响起了女人诡异的笑声。
我一看不妙,也不再观察了,赶紧拉着老婆往地面跑。此时,身后却传来了“咔咔咔”
我回过头去,顿时被惊吓的不行,我果然只看到了半条身体。只有腰部以下,光是两条腿,蹬着那双尖头皮鞋,嚓嚓的走着。它走到一辆车旁,打开车门“优雅”的钻了进去。
随即我便听到了发动机的响声。
老婆已经在原地走不动路了。我也刚缓过神,只得拉着,继续朝着出口方向奔去。然而已经晚了,车子启动,嗖的一下就朝着我们飞速的驶来。它的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本能的把老婆往边上一推,然后自己被撞上了半空。
我重重的落在地上,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我才慢慢的恢复意识,身体里的骨头,就像全部撞碎了一样。当我一清醒,赶忙去找老婆。可哪里还有她的影子。我支撑着爬起身子,边往出口走,边喊人。可是偌大的停车库,现在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经过电梯口,才发现,电梯已经恢复了正常,门边已经有了信号灯。我立即按了上去。电梯门“滋啦”一声打开,我钻了进去,回到了医院的大厅。
大厅里挤着很多等电梯的人,看见我出来,都吃了一惊。
“哎,不是说电梯坏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好了。”我听见有人说道。
——这一定是那只鬼东西作的祟。
我跑到门口,想问保安有没有看到我老婆,但转念一想,这根本就没有用,随即来到医院大厅外,掏出了手机给四眼打过去。很快四眼就接起了电话。
“喂,我老婆失踪了?”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吗,什么叫失踪了。”
“是鬼门的人,鬼门的人把她绑走了!”我继续喊道。
周围有人狐疑的看着我,我侧过身,来到墙角跟,稍微放低了一点嗓音,“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
“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四眼安慰我道,“说清楚。”
我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清晰镇定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详细说明了那个灰衣女子。
话筒里只有粗粗的喘气声。
“喂,你在听吗,四眼——”我问道。
“嗯,我在听!”四眼沉着声音回答。
“现在怎么办?”我急得双脚直跳。
“你在那等着——”四眼想了想,“我现在马上过来,碰面再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个办法
老远就看到四眼抱着豆豆下了车,他左顾右盼。我立刻从绿化带前的长板凳站了起来,冲着他打招呼,四眼看见我。然后朝我走来。
五分钟后,我们已经到达了地下车库。车祸现场还在,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车主是医院的医生,接到保安通知之后,已经到了。车前的保险杠明显凹进去了一块,幸亏是辆日本车,外壳不够硬,否则前面那一下,我站都站不起来。
四眼和我使了个眼色,我们沿着墙角,来到了监控室。四眼的意思是,先去看看监控录像有没有拍到些什么。
我们进去之后,有个警察正撅着屁股正盯着屏幕。我从他的肩膀望过去,恰好看见小车撞上我的那一幕。那场面惊险万分。幸亏我把老婆推得及时,老婆瞬间被我推出了车撞击的路线。
“没了?”警察挠挠屁股。
“对啊,奇了怪了,监控拍到这一段就停下来,就跟突然发生故障了一样,停了差不多有30秒钟。”一个酒糟鼻的保安,狐假虎威的站在一旁解释道。
“然后呢?”警察直起了身子。
“然后就直接跳到后面了。”保安手放在鼠标上,向边上一划。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切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仓皇跑到电梯口的那个镜头。
画面是无声的。就只看到我涨红着脸,嘴里在喊叫,应该就是我在呼喊老婆的名字。
那只“东西”,不仅在电梯上动了手脚,连监控摄像也弄过了?!
“车里怎么看不到司机啊?”警察把画面又回拉了过去。我这才发现,就算之前它站在车后,一直到日光灯自己摇晃起来的种种非正常的状况,都没有被拍到,所以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因果所以。
“普通事故还是刑事事件?”保安好像很懂的问道。
“这个还不好说,要上面派人来了才知道。”警察只不过是辖区派出所,驻院的民警,蓄意伤害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喝了一口,抬头用余光瞟见了不请自来的我和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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