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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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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四个人中,唯独老头还躲在筐里。
    有问题?!我上前一步,把他头上的箩筐摘了下来,只见他愣愣的坐在地上,嘴张的可以塞进去一枚咸鸭蛋。
    “喂你怎么了。”我拍拍他的脸。
    老头竟然坐在地上纹丝不动,整个人就像僵化了一样。四眼也靠了过来,手搭在他的肩膀,吧嗒一拍,他才缓过神。
    老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指着楼上。我心中一寒,“怎么着,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老头摇摇脑袋,上气不接下气儿,就像刚刚爬过几百米的高山似的,“不,不是死了。”
    我赶忙问道,“那是什么?”
    其实这个时候我自己心里还是有了答案的。但起码还抱着一丝侥幸,等到老头说出来,彻底让我死心时,我还是浑身一颤。
    “那女人没有姐妹,怎、怎么连着出现了三回!”
    老头的疑问其实和我是一样的!
    形势开始严峻起来,四眼回头看看房内,把刚刚布下的阵势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对着老秃驴摇摇头,意思是说,阵法没什么大问题。就在这时,楼上第四次传来了门开的吱呀声。四眼拉了我一把,我以为是要重新钻进箩筐里,他却摆手说不用,而是叫我贴着墙站好。
    那个中年女人哼哧哼哧的下来,眼睁睁的从我们面前经过,却什么反应也没做出。虽然暗,但还不至于四个大活人看不见。所以,她下楼的过程,亦是我们再次震惊的过程。
    等我们反应过来,脚步声已经不见了。我们连忙迈开脚步向下追去。出了单元门。女人正走在小区的绿化带边,路上没有行人。我们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身后,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出大概五十多米,迎面来了一个骑三轮车送牛奶的工人。牛奶工停下车和她打了个招呼,似乎他们认识,然后女人从车上拿了一瓶牛奶下来。
    她继续往前。老秃驴却做了个手势,让我们不要再跟下去了。而是带着大家站在路边,看着那两人一左一右消失在黑暗中。
    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女人再次出现,“目无旁人”的经过我们,在前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口吻和牛奶工寒暄取牛奶。
    我差点晕了,“怎么回事!”我去问四眼,又转脸去看老秃驴。
    老秃驴不说话,埋头苦思。女人和牛奶工即将分开,他们按照十分钟的前各自离去。老秃驴挥手一招,我们放弃了女人,而是跟着牛奶工前行。
    牛奶工一个挨着一个门洞,把牛奶塞进奶箱。我们跟了差不多有三四栋楼,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就在这时,老秃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三轮车,“喂,你等一下!”
    
    第一百五十八章 循环
    
    老秃驴的这个动作飞驰电掣,而且又准又狠,照他的功力,别说是辆三轮车。就算是辆小汽车,都有可能被他牢牢的钉在原地。
    然而蹊跷的事情,就发生在这眨眼的瞬间。他竟然一把抓空了。我揉揉眼睛,只见他也是一愣,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再次朝前抓去。这回我看清了,不是牛奶工身怀绝技躲得快,而是老秃驴的手就跟气态隐形的一般,一把便穿过了三轮车的后杠子。
    我顿时惊得不轻,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四眼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喂,说你呢,等一下,那个送牛奶的。”
    可是牛奶工就如同聋了一样。压根就没有听到我们说话,继续送他的奶。四眼有点急了,上前想要拉住他,但四眼的右臂,却生生的从牛奶工的身体中毫无阻拦的穿过去,就像是穿过一片空气。
    我们四个人傻了。牛奶工蹬着三轮车继续前进,还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可偏偏只看得见,却摸不着。
    问题难道出在我们这边?我快步走到他们三的身边,从老头,挨着顺序,一个个抚摸过来,摸到都是一张张温热的脸。
    “怎么回事?”我问。
    没有人回答我。
    过了一会,我又想起一个法子。走到树边,摸了摸大树,树干粗糙,也是正常的手感。可偏偏两个大活人,在我们面前经过,却对我们视而不见呢?
    我们在原地愣了十几分钟。紧接着,就听到牛奶瓶撞击的声音。我转头望去,看见那个工人又出现了,他刚刚和中年女人分手,然后朝我们骑来,把十几分钟前做过的事情。又重新做了一遍。
    我似乎有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只要我们在原地不动,那么眼前面发生的事情,会不停的重复出现?
    “我怎么觉得我们陷入到一个诡异的循环当中。”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循环?”
    “嗯,就像鬼打墙会把人困在一个地理位置中出不去,鬼缠脚让人迈不出脚来,咱们现在陷入了一个有关时间的循环。”
    “时间的循环?”四眼双手交叉胸前,眼神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确切的说是一个时间段的循环,这个时间段大概是在十五分钟左右,”我凭着感觉估计道,“如果我们不动,那么十五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就会一直重复下去。”我顿了顿。“不出意外,再等十几分钟,牛奶工又要出现了?”
    “十五分钟?”四眼问我。
    “差不多,我的表坏了,不信你们掐着算算。”我提议道。
    老秃驴没有这玩意儿,四眼有部手机,老头手腕上带着表,拿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们三个人计时工具全都出故障了。
    我们面面相觑。这肯定不是巧合。哪有三个人的手机和表同时出问题的。
    “方言说的没错,”老秃驴沉着脸,“咱们应该是中了马天吝的局儿了。”
    这鬼能改变磁场,颠倒阴阳,引发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此之前我们早就见识过的,但是如此怪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我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冷静,想办法来应付。可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琢磨出来。就在这个当口,牛奶工在我们的面前又出现了两次。最后一次,我特地又确认了一遍,路灯下的他,有条长长的影子。可以确认他不是鬼。
    可不是鬼,他又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不能“交流”呢。
    我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升起的烟雾慢慢的从半空飘散,无影无踪,我看着烟雾发呆。总感觉被提示到了一些什么,我吸了第二口,喷了一个烟圈出来……
    牛奶工是个人,我们却无法与他“交流”,因为我们被困在一个时间循环中……
    我不停的把已知的结论,在脑海中过了又过,慢慢的,一个有点让我吃惊的想法,冒了出来。
    我站起身,走到马路中间,此举吓了他们一跳。
    “老方,你怎么了?”四眼问。
    “时间是不可逆的!”我自语自语道。
    “啊,你说什么?”
    我貌似想明白了一点东西,“我觉得我们看到是人,又不是人,应该讲是这个牛奶工留下的‘影像’。”
    “啊?具体一点的说。”
    “你看啊,时间是一直在往前走的,那么若是你想把某个时间段的所作所为记录下来,靠什么?”
    “录像?”四眼尝试的回答道。
    “没错,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就像反复再观看一盘录像带?”我接着说。
    “这盘录像谁拍的?”
    “录像只是个比喻,我的意思是说,牛奶工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之前某个时间段做过的,既然我们被陷入了这个时间段里,所以就只能看到他在这个时间段的‘影像资料’。”
    “就像看一部纪录片?”四眼又问。
    “是这个意思。马天吝设下了一个局,把我们又带进了某个奇怪的空间。这个空间在时间上,与现实世界相比较是滞后的。”
    “滞后的?”
    “我具体来说明,”我顿了顿,“假定我们是在凌晨3点,第一次看到楼上的女人,这个时候我们还在现实世界。我们第二次看见她,我们以为已经是3点15分了,实际上因为马天吝作祟的缘故,让我们又回到了3点。只不过这个变化并没有被发现。
    等到第三次再见到她,现实世界已经到了3点30分,但我们又回到了3点。也就是说,我们被困在了3点到3点15分的这个时间段。”
    “那为什么,我们跟着第‘四’个出现的女人下楼,又见到了这个牛奶工呢?”
    “我的理解是,女人就像个‘引路人’,一个‘参照物’,带我们走出了3点到3点15的这个时间段,但是等我们现如今站在这里原地不动,又被困在了3点15到3点30这个时间段了。”
    “啊,那我们还不赶紧跟着这个牛奶走出这个困局!”
    “我感觉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就在我们看‘录像’的时候,现实世界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也许它现在已经到了5点30分,也就说我们现在比现实世界晚了两个小时。”
    这解释听上有点抽象,更无法究其原理,但我觉得就是这样。如果我的这个说法靠谱,那么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唯一的办法就得追回那两个小时来。
    可是哪有听说过追时间的!
    我们在这儿耗的时间越长,现实世界就离我们越远。
    一想到这里,我便开始不寒而栗,耳边又传来了奶瓶撞击的叮当声。我赶忙招呼着四眼他们继续跟上牛奶工,让他带着我们先走出现在的“时间段”再说。
    牛奶工依旧不紧不慢,一栋接着一栋,把车上的牛奶塞进单元门口的奶箱中。把整个小区走完,车上的牛奶都已经被派送光了。
    他骑上车,开始往外走。我们加快了脚步,跟着他出了小区。幸亏他骑得不快,而且要去的目的地也不远,就在隔壁街的一个小平房里。男人进了一间屋,应该是他的家。
    我们隔着窗户,看他在干什么。只见这个牛奶工,脱掉鞋袜,倒水洗了个脚,然后钻进被窝里睡他的回笼觉。
    周围一下子就“静止”下来,没几分钟,轻鼾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我四周看看,找来了两块砖垫在脚下,踩上去以便更好的能够看到挂在墙壁上的一面钟。现在指针指向的是凌晨4点15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者说猜想中会发生的时候,超出我的认知,我根本不愿、也不敢去相信。
    4点20分、25分。
    26,
    27,
    28,
    29,
    30。
    我心悬到了嗓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钟表。紧接着,似乎有一股子无法抗拒的力量到来,这股子将我眼前看到的景象扭曲,也就是一秒钟不到的瞬间,我压根还没观察到究竟是怎么变化的,可钟表的指针,又指回了4点15分?!巨叼斤巴。
    
    第一百五十九章 扭曲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如此惊悚的事情,但眼面前的这个事实却是不容置疑的。想必除我之外,剩下的三个人也都亲眼目睹了。我回过头去看他们,老头没见过“世面”。到现在还能跟上我们的步伐,尚未尿裤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当然不要指望他还能出什么点子。
    现在老头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两个字。他应该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那些尸体死人,甚至不是鬼神恶魔,而是你陷入了根本无法思议的陷阱里。
    解决问题,到底还是要靠“专业”的,我还在寻思,四眼已然上前了。虽然这些“人”,我们无法触摸到,但是没有生命的物体,却还切切实实存在。这又是什么原因,我自然还是一无所知。
    不过,这倒给我们“想办法”,留下了些许空间。
    四眼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铁丝。开始撬起了牛奶工的房门,吧嗒一声,如此的真实,他已然把房门打开了。而此时牛奶工还昏睡在自己的床上一无所知。
    我突然在想,如果这个时候,他在假寐,可以看到门自己打开,却又看不见我们的存在,是否就会认为是见鬼呢?
    这是否就是我们时常中,一种所谓的见鬼的“形式”呢?
    想想真是哭笑不得,我们打鬼的,现在没准却成了别人眼中的“鬼”。
    我没有多思考,很快注意力就被四眼的举动吸引过去了。他四周看了看,而是径自走到了挂钟下。然后踩上桌子,把那块钟表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巨叼吉技。
    指针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仿佛就是在对我们所处现状的一种嘲讽。
    四眼换了个位置,除了老头唯唯诺诺的躲在身后发抖,我们仨把桌子围成了一个半圆。事发之后,我们的交流甚少,我想这大概证明我们更加默契了,很多东西一点就通,不必过多琐碎的语言。
    比方说,现在我大致就能猜到四眼接下去想要做什么。果不然。他用铁丝再次扭开了钟表的塑料罩子,裸露出里面的指针。一切还是正常的。四眼比划了一下,然后耐心着等待着。
    26、27、28、29……
    在最后的几秒钟里,四眼突然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卡在指针行走的轨迹上,企图不让它后退。而边上的老秃驴也已经双目未必,手掌竖在胸前,开始了佛颂。
    是否会有所变化呢?
    我拭目以待,还剩10秒,5秒,3、2、1。
    我照样瞪大眼珠,眼前再次出现扭曲的场景,就像整个时空被拧了一把。紧接着,指针倒退,生生的穿过四眼的小拇指,就跟它不存在一样。
    时间又回到了4点15分。
    从四眼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并没有受伤,别说痛,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举起手,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隔了一会儿,看大家都没新的意见冒出来,我说道,“我们在这我的意思是说,在4点15到4点30这个‘时间段’待得越久,那么离”现实世界“就越远!”
    我一边说,一边都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真的离“现实世界”愈来愈远?而且这个距离不是地理意义上,而是时间意义上的,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按照我们已经耽搁的时间来算,现在现实世界应该是太阳当空照了。
    我咽了口唾沫,把思路拉回来,克制着让自己冷静,“咱们必须找到新的‘参照物’!”
    “行动”!
    需要有“意义”的行动,才能把我们带出这个时间段!
    比方说走路,比方送牛奶,但是睡觉却不算?!
    这是我对当下,我们之所以又被困住的推测。
    那么什么才是有“意义”的行动呢?
    我依旧不知道。起码跟着一个步行中的人,能够暂时让我们不在“原地踏步”。
    想到就要做,我们每浪费一分钟,就增加了一分回到“现实世界”的难度。牛奶工还在床上轻鼾。我和四眼一人拎一边,把几欲瘫倒在地的老头拎出了屋子。
    刚走到大街,便看到了路上已经有了三三俩俩行路的人,毕竟天已经快亮了。一对年轻的夫妇,从眼前经过,我们确认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
    一路沿着墙角跟走,那对夫妇一前一后,男的时不时的还回头和女的说两句话,听这意思,好像是开早点铺子的。拐过两条街,两人在一个小门面前,停了下来,“滋啦”一下,男人拉开了卷帘门。
    果然里面都是炸油条,贴烧饼的炉子。
    两个人开始忙活了起来。我们第一个反应便是去找钟表,幸亏这家小店的墙上,也挂着一个电子钟。
    现在的时间指向4点50分。
    我们走的有些累了,干脆在边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我还是有点慌的,因为不知道这夫妻俩做早饭算不算有“意义”的行动,能把我们带着往“前”走。
    我掏出烟,递了一根给四眼,四个人闷声不响的沉默着。
    时间期限是5点5分。到了这个时间点,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停滞的,丝毫不敢放松。
    结果
    电子钟上的数字,“吧嗒”一下,跳到了5点6分。
    我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起码现在我们不用在颠来跑去浪费体力,看着他们做早饭,就能保持和“现实世界”的距离。
    有个缓口气的功夫,我们就能腾出更多的心思来,考虑怎么办了。光“保持距离”没有用,咱们还得回到原来的空间里去。
    那对夫妻很麻利,通炉子、生火、擀面,油锅一会儿的功夫就开了,入锅,升起一层白烟,滋滋滋的响着,紧接着扑鼻的香味,就迎了过来。一根根金黄色的油条出锅了。
    他们的动作愈是快,就愈显得我们愚钝。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
    一辆出租车“滋啦”一声停到了摊位边,早点铺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待会,我们可以跟着这辆车走。”我提议道,“车轮子一转,我们就不用担心又被困在原地了。这对夫妻忙活了一会儿,要休息,谁知道他们休息的时候,时间会不会又‘停’下来了。”
    “而且,车上舒服一点。”我想开个玩笑,缓和下气氛,结果没有人理我。
    早摊铺子的客人越来越多。我没盯着那边看,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打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火爆脾气一上来,立马头破血流。
    五分钟不到,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来的。人堆里,不知道是谁打了报警电话。其中一个小青年,捂着脑袋,血流不止,站都站不稳了。警察把当事人双方拉开,然后看了看伤情,让小青年先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四眼一下子站了起来,救护车给了他一个灵感。
    前面就说过,我们的世界是平衡的,之所以被困在这个“时间段”,是因为马天吝把原来的平衡打破,让我们进入到了另一个“平衡”中。
    那么我们要想的法子,就是找到新的“力量”,打破现在的平衡。尽管结果是好是歹,没人能预料,但起码要试一试,改变现在一潭死水的状况。
    “你有什么想法?”我问四眼。
    “我们可以去医院。”四眼回答道,“如果在十五钟内,恰好有一个病人死亡,那么重复这十五分钟,病人岂不是会反复的死去?时间是不可逆,死亡也是不可逆的,这两者放在一块儿,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呢?”
    
    第一百六十章 死亡对象
    
    四眼的提议很具建设性的,起码我认为可以一试。自打“出事”之后,我们已经“开创性”的“发明”了很多东西。
    此类发明中,有些歪打正着。有些至今不明所以,有些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生活的积累,而有些甚至还和诸多前沿科学沾上了边。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打鬼的过程,犹如在做各式各样,玄之又玄的猜想和实验。只不过我们没有显微镜,没有牛顿,没有薛定谔定律,没有哥德巴赫猜想,只有老秃驴的佛颂、四眼的道门伎俩,以及一腔胆识……
    千万不要以为这过程妙趣横生,说白了都是被逼的。如果可以,谁他妈愿意被牵扯到这种屁事儿当中来。
    只不过,事已如此,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还是老样子。说干就干。我们不能打车,因为无法“交流”,出租车司机哪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什么。如果步行,又得消耗掉无谓的体力。而眼面前正有一个现成的交通工具,能把我们顺带着送到医院。
    这个工具,便是停在路边的救护车。此时,两个护士,外加一个司机,正配合着警察,把伤者抬上车。
    那小青年嘴里呜呀呜呀叫唤个不停,头上的伤口,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可血还是在咕咕的往外冒。
    “来来来,你跟我上车。”警察一边记录。一边把打人者召唤到了跟前,“我们到医院去做笔录。”
    “是他先动手的。”打人者脸憋得通红,义愤填膺的吼道。
    “甭管谁先动的手,进去了再说,行不行?”警察搭上了打人者的肩膀。
    就在这个当口,我们从打开的车厢门,已经钻进了救护车。门嘭的一下被合上,伤者躺在担架,身边的护士在看手机,司机也走到前门,上车。扭动钥匙,踩下了油门。巨低吐巴。
    车开了,窗外的景色迅速朝外倒去,现在救护上一共做了八九个人,说实话是有点“挤”,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并不能看见我们。
    之前那个尴尬的念头,又冒了出来。我看过一些恐怖故事,电梯也好,公交车也好,房间也好,突然每一天,主人会发现每天和他一起生活着的。还有其它“人”……
    而我们现在,竟然就成为了故事中的反派。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想撒尿!”没过多久,老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种境遇下,每个人的神经都高度紧张,自然谈不上脾气会有多好,四眼皱着眉头吼道,“你他妈屎尿怎么那么多!”
    四眼的声音洪亮,他倒也不怕被边上的人听见。
    老头被训斥了一句,整个人都在打哆嗦。两条腿夹得更紧了。想想是滑稽,这老头也果真是“多面体”,一地脑浆,血肉横飞的枪决现场不怕,现在却连基本的冷静都做不到。
    “你别吓唬他!”我摆摆手,“别回头他又尿裤子了,好不容易回家刚换上的。”
    四眼一脸不屑的把头扭过去。
    “你撒吧。”我和蔼可亲的说道。
    老头悉悉索索的解开裤子。
    我一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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