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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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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然。老秃驴怒目相对,“瞎胡闹。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请百度一下 谢谢!
    这句台词听得耳熟,接下来他不会再冒出一句,“她是你亲妹妹”之类的话来吧。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四眼本就是是个三匹马也拉不回来的牛脾气,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你凭什么怎么说?”四眼一副不由分说的无懒劲儿。
    “我说不妥,就是不妥,”
    “我妈——也就是你妹,还说就是她呢!”四眼双手摆于胸前,毫无示弱。
    我又是一愣。这又是唱的哪出?
    “什、什么,你妈也这么说?”老秃驴愣了一愣,嘴唇颤抖,慢慢的挤出一句话来,“你,你妈给你算的?”
    “没错!”四眼点点头。
    我这才想起来,四眼他妈也是个高人。
    “我妈说在农历卯年九月初八如若遇到一个眉间有痣的女子,那个女子便是我的老婆。切忌不可辜负她。这是我妈的原话,要不你把她招出来问问?”四眼斜跨一步,站到桌子边缘,挡在我们和小护士的中间。
    我说这四眼怎么搭上这根筋儿了呢,原来不是男欢女爱,而是父母之命。差点忘了,这一脸糙相的四眼其实是个孝子。
    “你,你妈真这样说的?!”老秃驴脸色涨的通红,连连摇头,“孽债,真是孽债!”
    这话我是越听越耳熟,怎么改言情戏码了。莫非这老和尚年轻时,真是个风流浪荡子,留下这么一个私生女。即使小护士和四眼不是亲兄妹,可表兄妹那也违反人伦五常。
    “什么孽不孽债的,我妈算的难道还会有错。”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小护士站起身来,她把桌子上的文件夹码放整?,然后脱掉护士服,嘴里哼着小曲儿,换上回家的衣服。
    “看什么看,再看我老婆,我一掌劈死你!”四眼冲着正偷瞄小护士的老头,厉声威胁。他太激动,啪的一下,把桌子上一个杯子,拍落在滴。
    “哐当”一声,碎落在地。
    没想到就是这个无意之举,偏偏把眼下的这个僵局打破了。
    小护士遁身看来,脸露惊诧,然后一张脸一张脸,依次把我们看一个遍。她小嘴大张,顿时被人点了穴似的,愣在原地,缓不过神来。
    她看见我们了,她居然看见我们了?!
    之前就提过,马天吝布下的局,无论施了什么法,终归靠得是一股子“念力”。这种念力玄之又玄,看多看似不起眼的“变化”,没准就会打破原有的平衡。
    小护士显然不是普通人,她的一言一颦,一举一动,没准都会改变周围的气场。而刚刚她瞬间惊吓,情绪突转,散发出来了微妙的气息,没准便是打破平衡的那根稻草。
    反正我的理解是这样的。
    “喂,老婆——,哦,不是,小同志,哎,小同志你别跑了!”四眼伸手要去抓她,这才发现对方只是看得见自己,却还是一片虚无。
    小护士经此一吓,哪里还顾得了仪态,转身就要往门外跑。我们无法阻止。就在这一刻,老秃驴横过来一步,“姑娘且慢,小僧有句话要问,姑娘的母亲是否姓祝?”
    这句话不仅让小护士驻足,连我都略有领悟。
    顾、张、宋、祝,四面宗氏,各据一方,莫非这个小护士娘两也是四面宗的人?
    所以说,世界上没有莫名其妙的巧合,四眼母亲当年为他算下的这门亲事,老秃驴看似颇有渊源的举动,我们在这个时间点和小护士相遇,表面上毫无关联,其实都是命中注定。
    小护士缓缓的转过头来,心里在想着老秃驴的问题,她唯唯诺诺的看着我们,没有说自己的母亲,而是问道,“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姑娘,你是不是经常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老秃驴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接着问道。
    小护士赶忙摇头,但随即便停了下来,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用想,这老秃驴所谓的“奇怪”的东西,当然是鬼了。四面宗的人,难免与常人有不同之处。
    “这样看来,你的母亲果真姓祝!”老秃驴顿了一顿,“她现在可好!”
    小护士又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还挺好的,你认识家母?”
    老秃驴叹了一口气儿,听这意思果然是有故事的人。
    “往事先不提,我们被困在一个局里,现在需要你帮帮我们!”老秃驴把话题转移了出去。
    “需要我帮忙?”小护士始终站在门口的位置,显然她还没有信任我们。
    “小同志,别怕,我们都是好人,之前你也不是没见过。”四眼上前一步,耐心解释道,“你也不要做什么,只需要坐在椅子上,什么事儿都不干,什么事儿都不想就好。”
    我理解四眼的意思。只要小护士不做“有意义”的事情,那么我们就会被困在时间陷阱里。先看看会发生什么,然后再做判断。
    我瞄了手机,现在8点20分。
    “啊,我,你们——”小护士似乎很局促,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你娘有没有提过我?”我们都在想办法说服她呢,可老秃驴竟然又把话题拉了回去,“我姓张!”
    小护士上下打量了一番老秃驴,似是在回忆,“没有啊,我没印象。”
    老秃驴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儿。
    “别墨迹了,赶紧的,”四眼摆手隔开了他舅,拉开椅子,让小护士坐过来,“你什么都不需要干,真的,只要静静的坐在这里就可以了。”
    小护士脸上还有犹豫,但她心里斗争了一会儿,终于坐到了椅子上。
    这个时候,我倒开始紧张起来,又瞄了眼手机,8点22分,按照15分钟的限定,如果有变化的话,那么会在8点37分发生。
    这一次又会发生呢?
    我擦亮眼睛,拭目以待。所有的人都围在一圈,静侯结局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随着节点的临近,而被渐渐的吊了起来。
    十五分钟之后,将会发生一件离奇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预料,这一点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然而仔细回忆,会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又都是合理的。
    我们都是四面宗的人。
    而四面宗的人,自打出生就是与众不同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祝家母女
    
    如果此时有旁观者,一定会忍俊不已。四个年纪可以组成祖孙三代的老爷们,围坐在一张桌子,边上还有一个小妹妹。我们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放空思路,因为我们正在做“无意义”的事情。
    而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只因为我们中了,几百年前一个太监给我们布下的局儿?!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其中有个男子,中等身材,双眼通红,头发蓬乱,衣服上沾满了泥垢,还划的东一个口子,西一个口子,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一个偷来的手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那个人就是我。
    时间飞逝,但其中的过程却是难以言状的煎熬。直到最后那个匪夷所思的结局到来。
    眼前快的就像一道闪电。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紧接着,周围都扭曲起来,似乎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实体,而是一张张可以被蹂躏的纸片。
    很快,整个房间都转动了起来,我就像在坐过车山,又像被丢进了一个快速旋转中的大箱子里。箱子越转越快,转的我头晕目眩。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反正眼前就出现一幕幕生活化的场景。这些场景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因为镜头切换的太密,刚有点眉目,便转到下一个画面去了。
    我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时间隧道,而眼前经过的便是在过去或者将来,发生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刚要张嘴说话,突然喉咙一暖,一股子腥甜的味道涌了上来,我两眼发黑便失去了知觉。
    这一昏,也不是隔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老头的家门口。而我现在正坐在盖在脑袋上的箩筐里面。
    我定定神,用手扒拉一下箩筐上的竹条,又咬了自己一口,这才意识到,并没有做梦。
    我“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四眼、老秃驴、还有老头。也一并立在了我的周围。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几乎难以置信。我们莫名其妙的“离开”,现在又毫无朕兆的“回来”,一点过度都没有。
    “时间,赶紧看看几点了?”老秃驴顿了顿,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抬手说道。
    我拿起来一看,现在是12点27分。似乎和我们“浪费”掉的时间是吻合的。
    从昨晚3点,到现在12点30,这将近10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楼下又传来了脚步声。恰好凌晨上班的那个胖女人,下班回家。那个女人埋头头走路,猛的抬眼看到我们四个男人鬼鬼祟祟的站在楼道里吓了一跳。
    幸亏老头认识她。
    “你、你们在这干嘛呢?”女人问道。
    “捉迷藏呢!”四眼没好气儿的回答道。
    “啊,什么?”女人往后退了一步,牢牢的抓住自己的挎包。
    “他开玩笑的,我同事,我、我们钥匙没带。”老头赶忙打着圆场。
    女人脸色狐疑,侧着身子从我们的面前经过,临了四眼还是伸手去拍了她一下。
    “你干什么?”女人厉声尖叫起来。
    “一起来玩捉迷藏?”四眼眨眨眼。
    其实他的动机我是知道的,他是想确认这个女人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幻象。
    “找到了,钥匙找到了!”老头估计以后没法在这楼里生活了,因为他交了一群“精神病”朋友,他掏出自己的钥匙,赶忙看门,进屋,把女人留在了屋外。
    我和老头站在门口,由着四眼和老秃驴转着圈的去看他们布下的阵法。隔了一会儿,两个人转了回来。
    “来过!”四眼说道。
    老秃驴点头以示同意。
    这“来过”自然指的是马天吝。四眼走到阳台,开窗散放屋里的阴气。正午的暖风涌了进来,说也奇怪,真的就像有一股子黑烟,被抽油烟机吸走了一番,我们顿觉身体温暖了许多。
    我们或坐或站抽了一支烟。
    “接下来怎么办?”我把烟灰谈在了烟缸里。能够回来,那个小护士功不可没,现在她的身世,可暂放一边,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老婆下落不明,马天吝身处何方也不知道。
    “我觉得我们已经打草惊蛇,马天吝本就是路过,估摸着不会再来了,而且来了我们也未必能破了他那个局。”老秃驴倒是很能分清敌我实力,他很谦逊。
    是啊,这个时间死循环,我们一点知觉都没有就被套进去了,自然对方功力不浅,总不能每次着了道,都去找小护士,然后坐“过车山”回来。
    “你怎么想?”我去问四眼。
    “我是觉得小护士既然能够把我们带过来,自然破这个局的办法,只不过她实力太弱,但是”四眼奴了奴老秃驴,“咱们这不是还有一位认识她妈吗?”
    对哦,顾、张、宋、祝,到齐了三家。按常理来说,剧情发展到这,确实是该出现新人物。要打破现在的局面,找回我的老婆,就只能指望“祝”家来扭转乾坤了。
    还能怎么办,去找呗。
    我们立马动身。在此之前,我们还安排了老头,让他先别在自己家待了,找个亲戚,先避避这股子阴气。如果还有什么事儿发生,打电话过来就好。
    这“活”过来的感觉,甚是美好。没“死”过的人不会理解。走在路上,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亲切。
    我们直奔青城青城精神病院,到了才想起来,小护士早在8点30分,就下班了。还好我们有老董,其中的寒暄不赘述,我们从他那拿到了小护士家的地址,就再次赶去。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在车上,不仅四眼,而且老秃驴也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这更让我肯定了他和小护士她妈,曾经“有一腿”的猜测。
    只是我觉得好奇,好端端的恋爱不谈,怎么最后遁入空门了呢?!
    小护士家住县城西边。这小县城本身就不大,从青城拐进城市交通道之后,没过十几分钟,我们便到了她家门口。
    这是一个新建的住宅楼小区,靠着小山丘,整个居住环境闹中取静,十分优雅。
    按照门牌,她家住在正门进去第三排,7栋,2门,201室。
    我们一边数,一边朝着目的地走去。四眼昂首挺胸,满脸红光,就像是女婿去见丈母娘。可我发现老秃驴竟然身体在微微发抖,他也难掩激动之心,仿佛初恋的中学,逃夜偷摸着去约会。
    他的表现愈是如此,我对小护士母亲就愈是好奇。
    无巧不成书,隔着老远,我就看到小护士刚从门洞出来。
    可,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儿。
    我顿时一惊,上次那个护工调戏小护士,被揍得跟猪头一样,现在两个人还手挽着手,这还了得!共找吉巴。
    我去看四眼,四眼整张脸都发绿发青,恨得咬牙切齿。
    “冷静点!”
    “冷静个屁!”四眼双手一摆,大踏步的走了上去。我赶忙紧随其后。四眼上前,一把抓住那小伙儿的领子,“你胆子不小啊!”
    小伙儿和护士均吓了一跳,“你谁啊!”
    “废话,她是我老婆,你勾搭我老婆还问我是谁?!”四眼气势汹汹的说道。
    我晕!
    “你放开他!”小护士在边上拉开四眼,勇敢的把小伙儿护在了身后,“谁是你老婆,这是我男朋友,你要干什么呀!”
    先前怎么没见她胆子那么大?所以说女人为了爱情,真的是可以奋不顾身的。
    “你,你怎么可以有男朋友呢?”四眼瞪着牛一样的大眼珠子。
    “我为什么不能有男朋友,我爱他!”小护士涨红着小脸说道。
    碰到任何一个男人碰到这句话,都得“吃瘪”,四眼能和常人不一样吗?
    我也不好劝,只能在边上,弱弱的拉着四眼的衣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四眼的脸由绿变红,由红又变成紫,临了冒出来一句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啊?!”我一愣。
    四眼接着说道,“这里面有两层意思,你是明月,”他指了指小护士,又指了指身后的小伙儿,“你是沟渠。沟渠知道吗就是下水道的意思。呸!”
    
    第一百六十五章 鬼手祝家
    
    站在护士身后的那个干净小伙子,貌似要有发飙的迹象,“瑶瑶,这两个到底是谁啊?”他英挺剑眉。头发黑亮,眼神深邃,大高个儿,身材健硕却不粗犷,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敞,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一眼就能分辨出是受过良好教育,来自富足家庭的子弟。
    再看四眼,不修边幅,衣衫不整,胡子拉渣,一付过时的方块眼镜始终架在鼻梁上,总给人以坐公交车往农村方向又开了两站地儿的感觉。除了“人不坏”,我几乎找不出其它任何优点。
    如果一定要说“般配”两个字的话。只要眼睛不是长在屁股上,都会给小伙儿“yes”。
    “你先别管,我,我的几个朋友。”被唤作瑶瑶的小护士,转过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我赶忙上前打圆场,心里却在说着。“你就不要自取其辱,知难而退吧。”话说这四眼妈也真是的。是不是算命的时候喝多了,少掐了一个数,把四眼往沟里带。都说“天命不可违”,可要是真让瑶瑶放弃眼下的这个小伙儿,选择四眼,要么就是瑶瑶瞎了,那么就是老天爷瞎了。
    “小同志,你别怕,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侧了两步,拦在两者之间,以防他们一言不合,回头再打起来,“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坏人。今天我们来不是打扰你们谈恋爱。有件公事儿,还得请你帮帮忙。”我一边说,一边看瑶瑶的反应。按照逻辑。“四个小时”前,她把“带出”马天吝的局儿,应该有记忆。
    瑶瑶泯了泯嘴唇,似乎对之前的事儿还是有印象的。“你先过去待一会儿,我和他们说点事儿。”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男朋友肯定不知道瑶瑶的“特殊身份”,赶忙噤声闭嘴。
    小伙儿皱了皱眉头,“你确定吗?这两个真是你的同事?!”他挨个像打量犯人,又像打量精神病一样,把我们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
    “没事儿,我能应付的来。”瑶瑶轻推了一把小伙儿。他悻悻然的走到单元门口。瑶瑶还是不放心,示意我们再往外走几步,到了她男朋友听不见的位置,才站定。
    “你,你们找我什么事儿?”她诺诺的问道。
    “就是吧,”我一张突然觉得,涉及到细节不如老秃驴来讲直接,便挪开一个身位,让他过来。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是来找你母亲的。”老秃驴双手合十,行了佛礼。他的口吻和婉温柔,多少让瑶瑶减少了一点敌意。
    “我母亲?”她似乎有些不解。
    “对,不知道令堂在不在家。”
    “她很少回来,”瑶瑶脸上闪过一丝忧伤,随即便消失无踪。
    “很少回来?这么说她不在这居住?”老秃驴接着问。
    “没错,我已经差不多有一年没见过她了。”瑶瑶时不时的回顾小伙儿,生怕我们的谈话被他偷听了去。
    我倒是有些好奇,瑶瑶他妈怎么老是不回家?未料老秃驴却轻叹了一口气,“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那么你知道令堂的行踪吗?”
    “每次都是她找我,我找不到她。”瑶瑶微微的低下头来。
    我更是惊奇,她妈怎么弄得那么神秘兮兮,想必这也是有说法的。果不然,老秃驴摇了摇头,“孤、贫、夭,三格选一,你要理解你妈。”
    我一愣,还没明白其意,老秃驴就又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就这么结束了?”走到回去了路上,我禁不住问道。
    “那还能怎么办?”老秃驴在一旁解释道,“起作用的是瑶瑶她妈,瑶瑶又没有用。”
    我这才明了,可问题是连瑶瑶都不知道她母亲在哪,那我们就无法得知详情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共农亚扛。
    无奈之举,咱们还得从那个老头的身上打主意。
    我们找了一个小饭店坐下来歇息,点了几个菜和一大碗饭果腹。既然要从老头下手,就要把事儿从头到尾再捋一遍。
    这马天吝和尸果树,把青城精神病院作为自己的一个“鬼窝”,可中途为什么偏偏选上了老头呢?现在它又在哪呢,看来它还不止一个“鬼窝”。
    想着想着,我突然冒出个念头来,也许两个“鬼窝”,同时存在了很久,这马天吝会不会是在两者之间来回走动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老头具有被托梦的体质,所以才顺带着让老头“帮它这个忙”?
    我把这个念头说了出来,四眼觉得靠谱。恰逢小店的墙上贴着一张城市地图。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很简单,我拿起一支笔,以青城精神病院为起点,划了一条直线,经过老秃驴的家,再延伸出去,在这条直线上,找马天吝可能藏身的地方。
    以过往的经验来看。但凡鬼藏身的地方,总该是阴气至胜之地,比方停尸房、医院、或者墓地之类。可偏偏直线画到地图外去了,还是只有百货商店,居民住宅以及食品加工厂之类的轻工企业。这马天吝总不可能在人多的地方,安置自己的鬼窝?
    我挠挠头,就听见身后的四眼和老秃驴正嗤嗤笑着呢。我纳了闷了,什么意思,难道我又做了什么遭人耻笑的行为。
    四眼招手让我过去坐,“你傻呀,地图是人走的路,鬼的方位定向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这才明了,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四眼不急不忙的拿出罗盘,嘴里念叨着乾坤巽震坎离坤兑,左手拇指食指搭在一起,盘算着方位,没过多久,他便站起身来,嘴里也不知道嘟哝着什么,猛的一下指在了地图的下方。那个地方离青城和老头家,都有距离,然而我却认为,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地图上此地被标上了一个小黑点,边上写着殡仪馆三个字。
    怎么早没想到呢?一拍脑袋,县城不大,能够死人沾边了也就这么几个地方,一个个排除就能找到。
    马天吝的另一个“鬼窝”,我们总算是有了个线索。但问题是,没有瑶瑶她妈在,我们就算去了,还是一点办法没有。
    说到找人,我估摸着又要麻烦老高。尽管上次四眼承诺过,不再麻烦他,但事急从权,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们打电话去警局,却得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我一时间都没办法接受,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缓过神来。我去看四眼,四眼也显得表情复杂。电话里告诉我们,老高居然自杀了?!
    想他“一着下错满盘皆输”,走上了歧途,从此就再也回不来了。都说愧疚能让人重新面对错误,愧疚又可以唤醒人们内心深埋的良知。老高估摸着实在无法忍受良心的谴责,最终以死谢罪。
    老高的自杀,我们当然是脱不了关系。
    我们究竟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现在还不是自我批评的时候。老高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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