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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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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一到,摄灵兽肯定不会远。
果不然,我已经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嗖的一下那千眼尸团已从黑水之中窜了出来。它见到自己的“搭档”被困,满脑袋的眼睛全都红了,“嘶”的一下吐出“舌头”,正落在老秃驴的金光罩上。“舌头”一收,吸出了一道金色的光华来。
也不知道老秃驴是不是故意,佛颂嘎然而止,金罩瞬间遁灭。摄灵兽“啪”的一下被反弹入水。我似乎看到猫体上有一团半隐的白色雾化物,随即窜出了洞口。
那就是“无形”白无常?
整个过程,我和四眼根本插不上手,只知道这阵法已然将它们召了回来。
摄灵兽受此“侮辱”,哪里受的了,从黑水中再次窜出,再次伸出“舌头”,直愣愣的奔着猫的眼睛而去。
“滋啦”一声,猫眼被扯出了半拉子,但是瞬间,那摄灵兽竟然触了电似的,浑身发抖动弹不得,“舌头”也被黏在猫体上挣脱不了。
老秃驴和祝子君只在一旁冷眼相望。
此时耳边传来的一个人声,“何人在伤我的灵兽!”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一颤,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因为这声音正是昨日里我们救下的那个宋老头。
祝子君和老秃驴随即站了起来,祝子君迈开一步,跨到洞口。还未站定,就见外面探进来一直干瘦的如同鸡爪的手。
那手一翻,送出一掌,祝子君根本来不及反应,居然被生生的打到了墙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没料到那老头出手那么厉害,一场恶斗难免,赶忙叫住,“老人家且慢,是我们。”
话音未落,那个熟悉的尖脑袋已然出现,他看着我和四眼,认出了我们,随即视线瞥向了祝子君和老秃驴。
“老人家,误会误会,都是自己人。”
宋老头压根不理我,目光如炬,落在祝子君身上就没有拔开过。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站起来,跨到老头的面前,伸开双臂,“先冷静!”
宋老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单手一抬,弹出一道泥丸,正打在猫的脸上。摄灵兽也因此得以收回“舌头”。
他转身就走。
就听祝子君在我身后喊道,“老宋,那么多年了,难道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不能放一放吗!”共庄杂血。
第一百八十五章 鬼道姑获
此言一出,我自然心就悬到了嗓子眼,尽管有所预见,但答案来得太快。反而让我有点适应不了。
祝子君的这句话,太好理解了。几乎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便能顺其延伸出太多的剧情联想。而且它证明我的判断百分之九十九是正确的,眼下的这个干瘦老头,正是四面宗的宋家。
我环顾了一圈,在祝子君、老秃驴、还有姓宋的脸上都停留了片刻。
四面宗真是“人才济济”,老秃驴的佛颂,祝子君的苗蛊,顾大攀的灵木盒子,还有我们方家留下的方孔铜钱——,这些也就算了。
这宋老头养着一对灵兽,竟然是黑白无常,那他岂不是“阎王爷”?!
我震惊之余,好歹是松了一口气儿,起码对方是友,不是敌。见他此前一脸厌恶仇恨的表情。似乎和祝子君也有不可调和的罅隙,但最多算“人民内部矛盾”,至少有坐下来谈的可能。
宋老头听闻此话,原地定住,但他并不回头。小小的身板在颤抖。仿佛听到这个声音愤怒不已,正在竭力克制。
“老宋——”祝子君又喊了一句。
那只摄灵兽似乎感觉到了不快的气场,在黑水里绕着宋老头直打圈,时不时的露出脑袋。用它几十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只见老宋从腰部抽出一条玄色麻布,空中一挥,那块麻布顿时被旋成伞形,盖在了摄灵兽的身上。老宋一提,麻布又缩成了一个小荷包,而此时摄灵兽已经不见,被收到了荷包里。
“无形”呢?
刚刚白无常显出了半条“身子”之后,便没了踪影,估摸着也被那老头,用了什么方术收了起来。
干完这些。宋老头依然没有回头,只不过不再发抖,迈开脚步继续朝前走去。
“老宋——”老秃驴在一旁终于发话了,“这是方家第第七十一代孙,而且他的大女儿已经出世了,难道你真的袖手旁观?”
显然这话触动了老头。他的反应比我还大,随即转过身来,用打量一幅画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我。“你是方家的后人。”
我点点头。
老宋皱着眉头,紧接着苦笑一声,“你是方家的后人,我昨天竟然没有认出来?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紧张对峙的气氛,因为我似乎有所缓解。尽管到目前为止,我仍然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不议论、不探究、不泄密。
我身处漩涡中心,却跟傻子一样全然不晓。
光线昏暗,气味刺?,周围全是污染过的黑水,这里实在不是谈事儿的好环境。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坐到了县城的茶坊里。相较之前,天壤之别。这茶坊古色古香,仿古木窗隔断,一扇落地屏立于包厢门前,围起了这一方雅逸清致。
祝子君点了上好的龙井,透明的琉璃飞天壶架在方寸小火之上,不一会儿便水烟汩汩,室香笼暖。此刻,一行人都换了一套行头,虽然朴素,但到底都是修炼之人,气质非凡。盘坐在红木桌前焚香煮茶,坐而论道,总算让我看到了所谓四面宗的“名门风范”。
自打获悉我是方家后人,老宋的眼睛就没从我的身上扒开过。他一对缝眼,却也犀利,感觉要直入我的五脏六腑。
“我说这摄灵兽怎么动弹不得,原来猫眼里溶了方家的血脉,难怪难怪!”他点头说道。
我泯了一口,入口清冽香郁,但此时我的心情被他的眼神,盯得如同见长辈时一样局促不安,“呵呵!”我尴尬的笑笑,“是我是我。”
进入茶坊之后,老秃驴和祝子君一直在旁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看着老宋,这感觉好像欠了他很多钱,现在逼债来了。
“来来来,喝茶喝茶!”眼见着气氛尴尬,我举起茶杯。四眼在桌子底下猛踢了我一脚,意思是说,这时候咱们就被跟着瞎掺合了。
我茶杯端在半空,也没人理我,最后只好悻悻然的又放了下来。
我突然有点恼火,操,那方孔铜钱,我们方家是在最中央的,四面宗的四大姓氏都做环抱之状,怎么现在弄得我跟孙子似的。
我也不管,干脆拿出香烟,点了一根吸了起来。
“嬅已经现身了!”沉默之后,祝子君突然冒出一句。
老宋皱皱眉,“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方家第七十一代也已经成人了!”他低头冥思,手指微颤,似是在掐算,“你老婆什么时候生?”
“嗯?”我愣了一愣,“按日子算,还有差不多四个月。”
“所以我们就在想,能不能把嬅从他女儿的体内逼出来。”祝子君又插话道。
我一惊,此话耳熟。我看看祝子君和老秃驴,怎么觉得自己确实着了他们的道儿。
祝子君和老秃驴也不避讳我质疑的眼神,只不过视而不见。
这事儿从头捋一捋——,
我在小树林里偷听到他们关于“要把嬅逼出来”的对话;紧接着就遇到了那个雀斑鬼女;往后又被鬼女带到了湖边的暗河中;随即祝子君再将我们领到小山村抓了一回“范大将军”;当得知范大将军竟是摄灵兽之后,才有了设下猫阵,引老宋入阵的戏码?
整个过程,祝子君一直默默的看着我们和老宋“交流”,却不加阻拦,但又无处不在的“暗示”,最近发生的事儿都与老宋有关,然后一步一步,借由我的“名头”,将老宋引到了这个茶坊里?
我越想越不对味儿。
祝子君一早就知道,老宋被尸蟒困在暗河中,所以故意引着雀斑鬼女,到我的视线里。目的自然是让我先和脾气乖戾,且又罅隙的“老宋”接触,做个缓冲,这才到了今天的局面?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祝子君、老秃驴应该与姓宋的,非常熟识,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导致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必须以我的“名义”,才能将他请出山……?
不管她的动机是否果真如此,但至少结果是我们至少能够共处一室,开始谈事儿了。
我操!被人摆布的感觉很不舒服。
以祝子君的本事儿,不应该做出这么不上道的事情来啊。
难不成把“嬅”逼出来,不能少了这个老头?
“岂是说说那么容易。”老宋端起茶杯,嗅嗅,却没有喝,重新放回了桌子。
“总得一试吧。”祝子君说话的语气依然小心翼翼,非常忌惮姓宋的,生恐他转身离去。
“办法倒也不是一点没有——”
见老宋如此说,祝子君好歹松了一口气,“你也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唯一的机会就是把嬅逼出来。”
老宋不言语,蒙头苦思,像是在做艰难的抉择。
我又被绕到了云里雾里,看看窗外,阳光明媚,花红草绿,而我们现在竟然坐在圆桌子前,谈论所谓的一场——“恶战”!
要不是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非得以为自己和一帮神经病坐在一起不可。
“只凭我那两只小兽,肯定做不了逼嬅出来的事情,”老宋思索了良久,终于开口说道,“除非——我们有了姑获道的鬼灵?”
“你是说鬼门十三道的姑获道?”祝子君脸色微变。
“没错。”老宋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而且只能说是一试,我也没有足够的把握。毕竟鬼门习得都是歪门邪道,以生魂祭炼,颠倒阴阳,污秽邪崇的很。即使咱们拿得它的鬼灵,修炼成丸,也未必能与我那两只小兽匹配。法力不够,就别提将嬅逼出来这一说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取道向西
以前不是没听到过类似的言论,但在如此“应景”的场合里,突然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专业”的名字,我还是觉得很是震惊。
这种心理很微妙。怎么说呢,起码四面宗的三个宗姓聚集一堂,聊出来的话题,总算能够对得起“宗”和“门”这两个字。而在此之前,说实话,真有点屌丝在小打小闹的感觉。
尽管我真的就是个屌丝。
当一个城里的普通青年,被动的牵扯到两大所谓的门派斗争中,其心情无法言喻。更何况这场斗争还持续了几千年。
我是方家的七十一代,豆豆和老婆肚子的老二便是七十二代,这个中国人异常看重的数字,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呢?
鬼门和四面宗有契约,难不成就在不久的将来,契约就要被撕毁吗?
我不知道。
事已至此,只能随遇而安,走一步看一步了。
“姑获道是什么东西?”我又点了一根烟,大声的问出来。反正祝子君他们也不会说。我干脆面对四眼问道。
“不太了解。”四眼很配合我,他摇摇头,旁若无人的回答。
然而祝子君他们三人,也是淡定的很,压根就没搭理我的问题。我们现在就像拼桌的两组客人。彼此说着彼此听不懂的暗语。
“试终归要试的,”祝子君偏头征询老秃驴的意见,然后看向老宋,“只不过要找到那姑获道,稍微有点困难。”
“不是稍微有点困难。”老宋又皱起了眉头。
在他们的一言一语中,我还是大概知道了姑获道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姑获道其实是一个老太太。当然这个老太太已经死了,停棺之时。突有一只异鸟飞过惊了尸体,所以诈尸的老太,变成了一只老鬼。
姑获鬼有个很可怕的嗜好,喜欢吃孩子。每当晾晒在窗户外的孩子衣服。如果沾上莫名其妙的鸟粪,很有可能就是姑获鬼在作祟。
这是它留下的印记,不出三天,这家的小孩就要被此老鬼虏了去。
因而其鬼灵之中聚积了众多亡童的冤魂,如果能收其鬼灵,炼制成丹丸,配合着黑白无常,没准可以对同是孩童的豆豆奇效,将嬅逼出来。
这其中的法门究竟缘何,我是听不懂。反正得出的结论是。必须由祝子君,让她的“身份”起作用,第一时间获取消息,看看哪块区域,最近频繁丢孩子。
我听得头晕,这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全中国那么大,每年丢孩子的案子那么多,咱们总不可能一个个都确认过来,不是人贩子,而是姑获鬼所为。
“也不尽然”老宋摸摸下巴,“这鬼门十三道,各辖一方,按照推算,姑获道地处古闽武夷之西。”
老宋半白话半文言,差点把我绕进去,武夷山之西,不就是江西嘛!
既然有个范围,总比满世界无头苍蝇似的去找要好。这当中少不了要用到祝子君的“身份”。以她出面搜集一些相关信息,应该问题不大。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坐等消息就是。
话题已经谈了差不多了,老宋起身要走,祝子君劝说姓宋的也别四处瞎溜达,咱们恩怨暂且放置一边,以大局为重,还是一块儿回到别墅为上。
我以为老宋会拒绝,没想到他看了我一眼,竟然答应了。随着我们一块回到了祝子君的根据地。
我们各自洗漱,吃饭,然后回到房里。老婆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最近这段时间她伤养的不错,而且精气神也有了很大的恢复。支支唔唔的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说我不知道。
这不是瞎掰,我是真的还不了解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看老婆一脸忧郁,我只好安慰她,快了,就快解决了。
“每次都说快了,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哀怨的问道。
我却无言以对,看着她隆起的肚子,“等老二出生了,这事儿就解决了。”
说这话的时候,未曾紧闭的房门外,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我转头一望,竟然是老宋。他路过门口,此时正停留在门前,神态复杂的看着我老婆的肚子。
我咳嗽了一声,这才“唤醒”他,我赶忙跑了出去。
“怎么了?”
“没什么!”宋老头摇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以为老二出生了,事儿就解决了。错!大错特错,那才刚刚开始。”
“此话怎讲?”我看着老宋,希望他的口能松一些,告诉我些许新的信息。
老宋往后退了一步,跟初见时相同的模样上下打量我,说出了旁外的话来,“听说是你打散了宋不缠?”共余名巴。
“啊?”我略有意外,随即警惕起来,“这个,和我有关,哦,不,大部分是我打散的。”这姓宋的难道也和宋不缠有关?之前我们就做过类似的推测,我总不能把打散宋不缠的责任,推到豆豆身上。
“呵呵!”老宋笑笑。
“不是,你别跟我打哑谜行吗?”
“宋不缠正是老朽的先祖!”
“啊!”答案真正到来了之后,反而令我感到意外。原来的疑问,一股脑儿就涌了出来,宋不缠不是鬼门的人,那它的后代怎么又成了四面宗呢?
而且宗室世袭,照这推,宋不缠难不成还是四面宗的叛徒。
老宋却没有回答,眼神中亦露出怨恨,瞟过了祝子君的房间。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梁子,没准从一千年前就已经结下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老婆只顾安心养胎,我们也乐得清闲,趁着这个功夫好好的调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差不多在后一个月的头上,某天,祝子君突然告诉我们,说是有消息了。江西九江,过去的一周内,接连二三的发生幼童丢失的案子。
我们立马出发,走黄山,过合肥,从长江大桥到了九江境内。
因为祝子君先前打过电话,所以相关单位的同志接待了我们。闲话少叙,我们又辗转市局,调取了相关的资料。
资料显示,一周内丢失幼童6名,年纪在3到5岁之间,有男有女。情况大都相似,家长在厨房做饭,孩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玩耍,然后莫名其妙的孩子就消失了。
因为丢失的孩子的楼层,均在一楼,且有阳台,所以当地的警察认为是有个专偷孩子的人贩子,翻进屋内将孩子抱走的,所有的侦查思路都在向这上面靠,还没有往“邪乎”事儿上想。
我们听着也不发表意见。因为九江市小,并没有有关民俗之类的部门。部门不对口,很难说到一块,也不好过多的亮明自己的身份,免得吓着别人。
我们花了一整天的功夫,在相关人员的帮助下,挨个的询问了当事人。得出的结论,这几家家长在晾晒孩子衣服的时候,确实沾上过鸟屎,而且很肯定,因为他们全部都重洗了一遍。
由此判断,正是那个姑获老鬼。
当地的民警见我们“剑走偏锋”,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不从常规突破口入手,而是找什么鸟粪,但因成果显著,便也不再细究,只是配合我们的工作。
祝子君带着我们在城里转了一圈,然后又绕着市周边的郊县转了一圈,边转边看,似乎在掐算什么术法。我这些都不懂,只好看车外的风景。
庐山便在九江境内,风景倒也宜人。
逛完了周边的地形,祝子君问着当地人,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他们当警察的,自然是小道消息多的很,说起怪异,除了频繁丢孩子之外,还真有一件难以解释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七章 老井
星子县底下有个小村,村里共有农户二十三家,零散的分布在方圆五公里的山洼里。其中有一家姓赞的人家,在山的最里头。他们只有土墙老屋一座。屋外是用木栅栏围成的小院。这户人家每天早晨起床,就会发现屋檐、墙壁、窗户都淌着雨水。
推开房门,院子里也是泥泞一片。然而蹊跷的是,出了院子门,周围的地上无论远近都是干的。这情形就像昨晚下了一场雨,而所有的雨水,只浇在这一户人家似的。
竟然还会有那么奇怪的事儿。
听完之后,我就觉得惊诧不已。
“就是啊,”民警也搞不清状况,挠着头说,“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市师范学院的师生,下去过几个查探究竟,但转了一圈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各种猜测倒是不少,有说是他家屋下正好有地下河经过,还有说是山里湿气重。当然还有的就更不靠谱的,说是他们家新死的孙子,阴魂不散在搞鬼。”
我和四眼对了个眼神,在我们看来,前两者反而不靠谱。最后一个“阴魂不散”才对我们的胃口,“此话怎讲!”
“你们是不知道,说起来还有点吓人,他们家孙子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约莫一个月前,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掉进井里淹死了。而且更巧合的是。打那时候起,这房子就每天都湿漉漉的了。”
“尸体捞上来了没?”祝子君连忙问道。
“当然捞上来了,”警察有点莫名其妙,“哦。你们怀疑是不是他杀?应该不是,他们家是独苗,这孩子聪明伶俐,也不是残疾,法医看过之后,也觉得只是普通的溺亡怎么着,你们有另外的看法?”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便一问。”祝子君赶忙摆手。果然不对口,完全说不到一块去儿。
“尸体早就送去火化了。”民警很热心,“但我可以帮你们把资料调出来。你们不会真的认为是闹鬼吧,”他眨巴着眼睛神秘兮兮的问道,“我也觉得有蹊跷,孩子是被杀的?鬼魂又回来了?”
“你也别瞎猜,”祝子君笑笑,“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以我的“职业敏感度”,都立刻能反应出这怪事,肯定与那孩子有关,更别说祝子君了。只不过我没想到,她会对个普通民警如此“坦诚”,我看她怎么解释。
“啊!”警察开始还是玩笑,被祝子君这样一说,立马脸色都难看了。
祝子君也不再多做解释,只是阴森森的嘿嘿一笑,笑的那个警察更是毛骨悚然。
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得再走一趟。即使与姑获老鬼无关,也能顺带着做件好事儿,解决问题。
虽然天已擦黑,但我们也顾不得休息,毕竟姑获老鬼还在掳掠孩童,谁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下一个受害者。
在路上,我们又得知了更多的消息。原来那家孩子死了之后,他父母因为悲伤过度,刚把孩子下葬就南下打工了,留下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你的意思是说,发生这么诡异的事儿,家里就一个老太太?”我皱着眉头问道。
“对啊,如果是我的话,吓也吓死了,那老太也是胆子大,劝她搬走她也不搬,大概是生活的时间长了,对房子有感情,”警察压低着嗓音,“就一个老太太,说实话不管是村里还是其它部门,也没太多精力来管,毕竟人手不够,还有太多的事儿要忙。”
“可以理解。”
被祝子君一吓,警察的精神面貌已经大不如前。估摸着心里正倒霉着,怎么自己摊上了这个任务。半小时之后,我们到了村口,这时候我这才明白祝子君为什么要吓他了。
“要不你先去村里备个案,给我们指个路就行,我们自己过去?”祝子君说道。
天已黑透,周围的群山,在黑暗中如同一个个蹲着的大怪物,不怀好意的觊觎着我们。
警察打了个哆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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