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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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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听得熟悉,就像有无数只蚊子,正在我们的附近。我环顾四周,却没发现成堆的蚊虫。
“桀桀桀,”小丁又是一笑。猛然间,我便看到无数个小虫从他的嘴巴、鼻孔、耳朵里钻了出来。
那么小虫只有芝麻粒大小,或爬或飞,冲着地上的金蚕而去。
“啊,这个是什么东西?”
“孑孓!”祝子君脸色大变,急急的欲唤回金蚕。
“什么东西?解决!解决啥”
“不是解决,是孑孓,”老宋在一旁解释道,“是蚊子的幼虫。祝子君是养蛊之人,对面的以物克物,是要用尸养蚊,对付那条金蚕!”
第二百零九章 尸养蚊
养蛊其实就是养虫,焚香点烛,拜祭天地鬼神,集天下大阴大毒之物于一身。炼成一只灵虫。据传可以百毒不侵。这虫子原本就亦正亦邪,用来害人,可以杀人于无形,像祝子君这样济世安民,却又逃不过“孤、贫、妖”的命格。除此之外,还要用自己的鲜血饲养,稍有不慎便容易反噬。
如此种种,但至少祝子君和她金蚕是正面角色。
宋老头说的没错,一物降一物,正反两派,总要有相互对应,相生相克的东西。这尸养蚊的邪术,便是鬼门专门为了对付蛊虫,而生的饲虫之道。
顾名思义,便是用尸体也豢养蚊虫。然而我们看到的显然更加阴毒。小丁根本没死,那个男人也还有一口残喘。却被嬅当作了炼蚊的工具。
“穿心针”让水果妇人和她的儿子,阴阳相连,那边魂飞魄散,这里便也无法存活下去。
“嬅”能够从小丁的身上,感知到我们想破了那道戾气符,所以早早的在这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蚊子的幼虫孑孓,生于污秽死水之中,而我的理解是,现在小丁变成器皿,尸养蚊以人血为媒介。生食活人的灵魄发育而成,这就是为什么卖水果的男人会瞬间变老,而小丁也一口一口的将他的皮肉咽下肚里。估反投圾。
通俗一点的说,男人的生命,全都用来供养那些蚊子了。
“嬅”到底有多少本事儿?
我不知道。之前我们曾看过她以各种各样的气态模样现形,转瞬便能吞掉恶妖厉鬼,只是我没有想到,她还会那么阴损的招数。
戾气符、穿心针、包括现在尸养蚊。都是用活人生炼的,嬅的行径丝毫没有怜悯,说出来简直令人发指。
我寻思的当口。那些所谓的尸养孑孓。已经成型,发出了更响烈的嗡嗡声。它们半空中便生出了翅膀,和纤细的长腿,与普通的蚊子不同,这些尸养蚊通体鲜红,就像吸饱了鲜血一样。
那些蚊子成群结队,像一片红云,朝着金蚕扑去。金蚕即使再机警灵动,也快不过这些会飞的妖孽。
很快我便看见,原本金黄的金蚕,已经被裹成一团红色。金蚕嘴里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它就地打滚,尸养蚊被扰的飞起,然后更多又轰然而上。
金蚕是祝子君的宝贝,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献了多少鲜血,才养到今天的地步。她当然是看得形如刀绞。
别说是她,我都觉得整个心脏,如同被猫挠了一样。
祝子君不顾一切的想要冲过去,救那金蚕,“嘭”的一下,便撞到了那道无形的气墙,猛的又被弹了回来。
救“虫”心切,她竟然忘了,那气墙只有金蚕才钻得进去,却把我们都挡在了外面。
“桀桀桀!”看见祝子君自不量力,小丁又发出了让人恨得直痒痒的怪笑声。还有数不清的孑孓,正从他的身体爬出来,就在此刻,他还不忘偏着脑袋,在男人的脸上又狠狠的咬下了一块皮肉。
祝子君更是焦躁,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嘴里发出长啸,急迫的想要将那只金蚕召回来。本来就人虫连心,那金蚕也用了动静,拼命着滚动着肉身,向祝子君靠近。无奈那些尸养蚊数以万计,就像蚂蚁搬家似的,硬生生的又把它卷回了原地。
祝子君双眼通红,她两脚一顿,下了狠招,丹田内收,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要把那金蚕缩回肚子里。
金蚕迅速腾起半空,正要往回,祝子君却被宋老头一把推开,“你不要命了,这尸养蚊牢牢的叮在金蚕身上,你会连同那些妖孽一块吞进肚子里去的,那尸养蚊入肚,你哪里还有活的可能。”
祝子君早就失去了理智,为了炼蛊,她连亲生女儿都可以不见,金蚕便如同子嗣,哪里有见着孩子身处险境,自己却袖手旁观、不施援手的道理。
“我不管!”祝子君被宋老头破了功,却还是没有冷静下来,她怒目圆睁,一副谁挡我救虫,我就杀谁的表情。
“你给我动动脑子!”老宋也火冒三丈。这局面令人堪忧。就在他们争吵的当口,叮咬在金蚕身上的尸养蚊,貌似都胖了一圈,血红的颜色,也泛出了莹莹的金光,应该就是吸了金蚕体液的缘故。
再这样下去,那条胖虫子就没救了。虽然我和它没什么交集,但相处了那么久,多少有了感情。这个时候,恨不得自己能够变身成一个电蚊拍,一卷蚊香,自己冲上前去。
“操,点火烧呀!”紧急关头,突然灵光乍现,我想到一个办法。
“烧?烧谁,蚊子烧死了,金蚕没救了嘛!”四眼对我的办法不屑一顾。
“不是,我没说烧金蚕,咱们可以放火起烟,虽然不是蚊香,但也可以驱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穿透这道气墙!”我连忙补充道。
“对哦!”四眼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去看宋老头,“蚊子怕烟,咱们用浓烟可以熏死它们。”
宋老头不置可否,他低头凝思,过了一会儿,貌似觉得此举可以一试,便付诸于行动。他抬起右手,反手一送,这前后翻掌间,竟然在掌心燃起了一股幽幽的磷火。
“快放符!”他叫道。
四眼心领神会,从腰间拔出几道符箓,念咒猛的向空中一抛,只见宋老头手掌间的磷火,犹如一道金蛇,嗖的窜了过去,几道符箓立刻在半空燃了起来。
老秃驴也没闲着,盘腿坐下,闭眼捻着佛珠,口中颂起了经文。
这经文就像鼓风机,呼啦呼啦的吹着火苗。符箓只有鞋底大小,现在却也长燃不尽,还滚滚的冒出了白色的浓烟。
祝子君见有招可施,才镇定下来,两眼盯住金蚕,静观其变。
半空中的浓烟,不是往上走,而是奔着密密麻麻的尸养蚊滚滚涌去。一瞬间,我便看见浓烟中翻滚着很多红色的小点。
这玩意儿有用,烟不仅穿透了气墙,还逼退了金蚕身上的尸养蚊。
小丁一看形势不要,嘴里吱吱直叫,也不晓得是生气,还是害怕。只见更多的孑孓继续飞爬出来。
然而这一次,却是我们占了上风。
那些“新生”的蚊子,刚到浓烟的边缘,便退了回去,不敢进入。
被施法的符箓起火燃烧,其灵力自然不可小觑。
浓烟熏了足足有半分钟之多,猛然间,宋老头再次势力,拍出一掌,就听耳边有阵劲风急急袭去,眨眼间便将浓烟吹散。
此风劲道极足,连那个男人和小丁也摇晃着身体,站立不稳。
他们好不容易站定身子,一定胸闷不已。
因为被浓烟熏死熏晕的尸养蚊,现在正如同落雨般,“啪嗒啪嗒”的洒落下来,铺满了一地。整个地面都是它们的尸体,犹如撒上了一层红色的粉末。
我连忙去找那条金蚕,金蚕肿了一圈,仔细一看全是被尸养蚊,叮咬出来一个个包。看得即让人头皮发麻,又心疼不已。
祝子君已然动了,啸叫声再起,金蚕挣扎着爬了起来,反向挪了两步,发现不对,赶忙掉头,“嘶嘶嘶”爬到了祝子君的身边。
它已无力腾跃,到了祝子君的脚下,便停了下来,前后翻滚摩擦,就像身上奇痒无比。
想想也是,那么多蚊子叮咬,得受多大的折磨。
祝子君蹲下身,赶忙将那条可怜的胖虫端在手心,往后急退两步,到了安全地带,才停下琢磨为金蚕疗伤的办法。
而此时,就听小丁嘴里第三次发出桀桀声。
“雕虫小技!”他奶声奶气,却又令人无比憎恶的说道。
第二百一十章 博弈
此言一出,我便听出了挑衅的意味。心顿时咯噔一下,这说明小丁背后还有狠招。刚刚破了尸养蚊,现在又要有什么新玩意儿。冒出来嘛!
更要命的是,“嬅”在小丁的体内,竟然思路越来越清晰,原先还只能口齿不清的叫唤,现在竟然开口说话了。
“雕虫小技!”
意思是说,她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屑一顾,我恨得牙床直摇,却又无能为力。斗法这件事儿,我根本插不上手。
我的怒火尚未冲天,四眼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妈个x的!”他愤恨的骂道,随即我看见一条黑影,又直奔小丁而去。
我一惊,定眼一瞧,原来是双皮鞋。四眼气愤的脑子都混乱了,光这一只臭鞋顶个屁用。难不成还要用汗脚熏死她?
果不然,小丁只是小手一摆,随即那只鞋便悬在了半空,轰了的一下无火自燃,转瞬烧成了一片灰烬。
“喂+……,瞧我的!”我立马也脱掉了鞋子,朝小丁丢去。估找贞技。
不是我也被气昏了头,而是我突然明了,这么好的声东击西的计谋,怎能浪费。
小丁又是挥手一指。嘴角上翘,露出冷嘲之意。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摄灵兽不知从哪窜了出来。宋老头嘴里念叨着不知名的口诀,竟引着那兽速度快了一番。
它离小丁还剩三米之远,猛的跃起,口中伸出了那条“长舌”。
此举快得就在眨眼之间,我都没意识到怎么发生的,舌头已经触吸了小丁的脑门。
“留‘嬅’!”宋老头看偷袭得逞。赶忙叫道。
就算到了时候,他还是不敢对“嬅”不利,生怕对我老婆肚子的二胎有影响。它只要将嬅逼走。或者收服即可。
但我连心中叫好声都没喊出口。立刻就意识到事情不会那么轻而易举。
小丁比我更快。他张开小嘴,如同财狼猛兽一般,长啸一声,紧接着我看见他那张狰狞的脸,迅速幻化扭曲,仿佛有两张脸正在相互叠加,鬼影重重。
这一吼,倒是让摄灵兽为之一怔,硬生生的逼退了好几步,那条舌头也因此而被拉长。小丁举起的右手,那手小的都捏不住一个杯子,可此时却从指尖长出了半寸锋利的指甲,犹如一只爪子。
他手一探,便向着摄灵兽的戳去,尽管婴儿的臂膀很短,但是他的指甲却在疯长,一会儿的功夫,便长到数尺之长,直接戳进摄灵兽的脑袋上的眼珠子。
眼珠子被戳爆,发出噗的声响。这感觉就像挤破了饱胀的水袋,浑黄的液体,立刻从伤口渗了出来。
摄灵兽痛的吱吱乱叫。
也难得它是个灵物,受此重伤,但只要宋老头不开口,它的舌头便死死的吸住小丁的脑门不放。
我侧过身,欲向前去帮忙,可临到跟前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了,急得双脚直跳。就在这时,小丁的手臂向后一扭,从摄灵兽身上拉开,被扭到了身后。
“怎么回事?”我定眼去瞧,却看不到施力点在哪。
“幡然醒悟了?!”
“幡然醒悟的毛啊!”四眼叫道。
可小丁的身子确实就像有两只无形的手牢牢把住一样,被用力的向后掰去。我挠挠头,意识到是什么了。
白无常“无形”!
没错,黑白无常原本就亲如兄弟,是一对绝配。有摄灵兽在的地方,就一定有“无形”。小丁的这种姿势一定很难受,他的小脸的憋的黑紫,怒吼一声,就在这声浪之中,我隐隐约约看见,一条巨大的白色影子出现在视线。
这是一个人形,眼眶空洞,没有眼珠,血红的舌头耷拉的老长,穿着宽大的长袍。它若隐若现,正是它用两只大手,牢牢的抓住小丁的手臂。可现在“无形”似乎正被小丁的声浪冲击着,摇摇晃晃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又是轰然一声,“无形”的影子被震得四散。
摄灵兽也没闲着,用力吸进舌头,最后一次想拼死将小丁卷进尸团里。
小丁腾出手,右手往下一划拉,竟然将摄灵兽的舌头切成了两截。
摄灵兽一个趔趄向后滚去,撞到了墙上,现在它已是伤横累累。
那被截断下来的一团淡红色的舌肉,掉在地上,抽搐扑腾了一会儿,竟然化作了一滩黑水。黑水臭气难当,一点点的渗入地板中。
“这是你们逼我的!”小丁又开口说话了,依旧是孩童的语气和口吻,但却凶狠无比。
显然此举激怒了“嬅”。
小丁的爪子再次抬起,无限伸长,五个小手指分开,朝着我们分头戳来。速度很快,我们几乎都是凭着本能左右腾挪,即使如此,也听到身上皮肤被划开的“滋滋”声。
我也亦然,胸口被狠狠的划出了一道口子。
“快破!”四眼喊道。
却无人应答,“嬅”再次显示了她的威力,也让我觉得,先前寄予厚望的所谓的四面宗,在“嬅”面前几乎不堪一击。
“怎么破?”
“快叫她名字!”老宋喊了一句,转头指向我。
“我?喊什么”
“待会再解释,快喊!”
那指甲锋利如刀,嗖嗖作响,“哦,小丁!”
“不是这个!”老宋跳跃着躲避横摆竖划的指甲,此时他的脸气得脸都绿了。
“豆豆?豆豆!”我突然明白了,老宋要我喊的是豆豆的名字。因为现在能够制约“嬅”,也只有豆豆了。
不是因为豆豆身上有法力。
而是因为“嬅”的灵识尚未打开,豆豆的思维还在影响她,而老宋是要我通过“父女之情”,把豆豆“唤”出来。
果不然,小丁突然停手了。他愣了一愣,眼珠子在转,似乎在判断这个熟悉的名字,意义何在。
我想现在就像是双重人格在博弈,一边是豆豆,另一边是“嬅”,看谁占上风。如果能把豆豆“唤”出来,我们则还有一线希望。
他还在思索,还在纠结。
“豆豆,是我啊,我是老方!”见此招有效,我连忙张开双臂。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场面,我对着一个陌生的小孩,喊着自己女儿的姓名。
小丁咳嗽了一声,再次伸出爪子。
我心中一惊,难不成失败了?
爪子停在半空,时伸时缩,犹豫不决。
可紧接着做了一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儿。
我想这大概就是豆豆和嬅博弈的结果。
小丁爪子一侧,没在冲向我们,而是绕着干瘦男人的脖子上划了一圈,随即我便看见感受男人的颈部皮肤出现了一条红线。红线开始向外溢着血液。
“起!”小丁叫了一声。
我缩紧肌肉。小丁的天灵盖上,窜出一道黑烟,在他头顶盘旋一圈之后,朝着窗外飞去。而与此同时,男人的头颅,像是被生生的拔了起来,喷泉一样的血液从断头处喷涌出来。
“咚”的一声,男人的头颅跌落在地,滚了几米才停下。
此举看得我自是心惊肉跳。
没了“嬅”的这对父子,立刻瘫成一团泥,摔倒在地。
没了“嬅”,小丁也只是个普通孩童。
他哪里受得了从这么高处摔下来。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忙跑过去,想抱起来抢救。
男人肯定是活不成了,可孩子也好不到哪去,脸部发黑,整个身体上的皮肤,都在急速向里凹陷,看这架势,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具带皮的骷髅。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屋子的窗户,居然“噼里啪啦”自己关合起来。阵阵阴风再次袭来,我看着窗外,“怎么了,嬅又回来了?”
老宋一把从地上揪起了我,直往墙边退去,祝子君、老秃驴、还有四眼,一并到了墙跟前,端起了架势。
“到底怎么回事!”我又问。
祝子君神色肃然的回答道,“不是嬅回来,是那二十一条婴灵到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走为上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间点,可以同时看到21户人家,而且这21户都刚刚生下了一个女婴,那么也许眼前的一切。会让他们感到震惊不已。
21个女婴几乎是同时陷入到深度僵化中的。说是僵化而不是昏迷,是因为她们身体僵硬,四肢伸直不可蜷缩,嘴角流着哈喇子,肌肤时颤时停,都以平躺的方式仰卧床上,光这些就足以让人崩溃,更何况这还不算,她们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脸上却有着成人才会出现的表情。
是谁,谁都要被吓得站不稳脚跟。
除了还有呼吸,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证明这二十一个新生儿依然活着。
你也预料到,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县医院的急症将会挤满带着孩子的家长,并且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一场新的风波即将在医院上演。
医院里的这事儿。将会如何收场,我已经完全顾不得了。因为这根本不是病。
如果现场有“专业人士”在,会告诉你,此举就是老主任的鬼灵,正在所谓的“聚而归一”。她们的魂魄早就飞离肉身了。
这事儿从头捋一捋,“嬅”因为意识到有人对她不利,所以从豆豆的身上游离,到了医院,将老主任的鬼灵打入21个孕妇体内,随即上了水果妇人的身。给老主任下了戾气符,为了防止我们破符,再用穿心针将其母子阴阳相连,当我们赶到时,被一群蚊子弄得焦头烂额,差点死在小丁的利爪之下,幸亏最后我“唤”出了豆豆;“唤”出“嬅”仅存的一点良知,总算暂时脱险……
细算算。已经有一家三口外加一名医生,拢共四条人命,白白搭进去。
整个过程,我说起来都嫌繁琐。可“嬅”凭借一己之力,便在不知不觉中完成,并且弄得我们毫无招架之力。
一想这些,我脑袋疼的厉害,就像被人狠狠的砸了一拳。最要命的是,“嬅”做了以上这一切,所炼养出来的21条婴灵。才刚刚现身?!
我不知道它们是被派做什么用场;也不知道那二十一条刚刚诞生的小生命,是否最后也难逃厄运;更无意了解,“嬅”出于什么动机,又将它们引到我们这来。
所有的疑问,就要先被搁置一边,因为摆在我们面前的情况很严峻。
几乎能用上的灵物都已经受伤了,被尸养蚊叮咬成泡水海参一样的金蚕,现在哪里还有原来的凛凛威风,黑白无常也震的震,伤的伤,虽然我看不到,但事实一定如此。
窗户“噼里啪啦”的响了不停,窗户外面鬼影婆娑,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逼仄而来的阴森与邪恶。
“看上去很凶险!”我努力的平和的说道。
身边传来的声响,我转头去望祝子君,她正蹲着身,用身上的小刀,剖开金蚕身上的一个个小包。刀尖一碰,绿色、黄色、红色、黑色各种各样的颜色混杂在一起的脓液,从破裂的伤口渗出来。
我看得头皮发毛,这种“疗伤”的方式,实在残忍。
“是在排毒吗?”我轻声的问道。
“是!”四眼言简意赅。
空气中飘荡起了一股异常难闻的腥臭味。
祝子君气血上头,又怜又疼,双眼布满了血丝,此时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干着手中的活计。
不一会儿的功夫,金蚕身上的小包,都被割破了,虽然肿是消了下去,可它也奄奄一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以示它还没死。
干完这些,祝子君用刀割破了手指,挤出血液,然后放到金蚕的嘴边。金蚕却丝毫提不起食欲。
“怎么样?”宋老头警惕的看着窗外的动静,然后低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祝子君摇摇头,“起码它需要好好休息,禁不起折腾了!你的呢?”
“也伤的不轻,”宋老头神色怆然,黑白无常现在已被收进了荷包袋子里,“照这架势,得好好调养调养。”
他们一言一句对着话,喻示着我们正身处险境。
事实是摆在面前的,21条婴灵就在窗外,照“嬅”费了那么大功夫来炼养它们,就可以想象出来者不善。我们是否能够抵挡得住呢?
老秃驴跨前一步站到了祝子君的身前,“要不咱们找个机会先撤?”
窗户突然停了下来,就像听见了老秃驴的说话。
紧张的气氛不停的在酝酿,谁也不知道,会在哪个点燃爆。
宋老头也不答话,从腰间取出了最后一根开过光的红线,他往左走了两步,将红线的一头系在门把上,另一头推掌送出,勾在客厅另一边的桌子上,那条红线,便拦在了我们的面前。
老秃驴见状,也不敢大意,随手便将自己的手指咬破,滴了一滴学在红线。那滴血,并不坠落,而是沿着红线一路滑下,慢慢的渗透融入了进去。
“大概能抵挡多久?”四眼问道。
我看得云里雾里,四眼却已经明白他们此举的目的。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足够我们离开现场!”宋老头摸着下巴回答道。他的脸上依旧愁容满面。
我以为见鬼就必须打,是无处可逃的。但似乎他们另有办法。这倒是打开了我的思路,“打不过,跑为上!”估农介亡。
既然能想到办法,暂时离开那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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