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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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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着空档去找另外几个人。
    最惨的是祝瑶瑶,身上没功夫,而且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早就花容失色,硬撑着把住身边的把手,总算看上去比边上的人要冷静。
    四眼在她的身旁,时不时的伸出一脚,探出一手,为瑶瑶遮险避难,“别怕,有我呢,哎呀——”,说着话,脑门子就撞到了玻璃窗上。
    老和尚和宋老头此时最稳健,但也架不住机身颠簸,下盘再稳,也摇摇晃晃的腾出空来。更何况他们的手里还抱着豆豆和念念。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两个孩子竟然还处于昏睡的状态,耷拉着四肢,嘴里流着哈喇子,时不时的还砸吧着小嘴。
    我看的却是心中一慌。他们越不符合常理,就越说明,“嬅”和另外一位,正占据主导。果不然,隐隐约约的就看见那两孩子的身体周围,萦绕着一股子淡淡的影子。影子时进时出,就在他们的身体上盘旋绕行,就像有股子黏性,黏住了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速的下坠,导致他们也按捺不住。
    你们倒是他妈的出来啊!我心里愤恨不已。搞鬼的是这两小子,能解决的也只有他们了。但似乎他们只是萦绕不散,却没有现身“横插一脚”的迹象。
    “咕咚”一声,一个黑色毛绒球滚到了我的脚下,撞击墙角后,立马舒展开。大个儿坐在原地,脸上露出的居然是一阵惊恐的表情。
    我看得意外,这么大块头,也有胆小的时候?它双手蒙住眼睛,就地一滚有缩成了球。这傻大个儿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却不料球滚来滚去的更加难以逃避。很快,它便滚到了另一侧,再舒展,再蜷缩,周而复始,毫不嫌累……
    我一看这事儿麻烦了。他们自身难保,哪有功夫闲出来扭转乾坤,难不成真要死在这儿了。
    耳边各种哭嚎へ叫喊,以及机身金属架断裂挤压声,不绝于耳。就在我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节奏和韵律插了进来。
    “嗡麻利阿里轰……”
    老和尚的佛颂声再起,我仔细辨听,不正是他的独门静心经?
    佛颂声声入耳,瞬间如同甘露润禾,微风轻拂,一股子清凉的感觉从脑门钻进体内,里外都被这种绵绝不断的韵律包围。
    渐渐的,机舱里竟然平静下来。虽然还是不断有乘客被抛向半空へ撞到舱壁へ滚在地板,然而受了撞击之后,他们立刻安定下来,坐在原地,神情淡然的把住把手,仿佛瞬间都被这袅袅佛经点化,看透了生死……
    “咦——”四眼费劲的爬到我的身边,“你有没有觉得飞机平稳了一些。”
    四眼不提醒我还没感觉,被他这样一说,貌似是这样,原来的角度很陡,现在似乎飞机正在翘头。
    “我靠,这飞机也被老和尚的佛颂感化了?”我问道。
    局面在一点点的好转,就像进入了良性循环。叫喊的人愈来愈少,跌跌撞撞出现的次数,也不像先前那样频繁。
    人们只要一保持平衡,便坐到原地,一脸虔诚的聆听老和尚的“教诲”。
    我渐渐的有点明白了,飞机之所以失控,正是因为机上的乘客来回折腾,现在一平静,所以就慢慢能够控制了?
    老和尚不是感化了飞机,而是借由平静乘客们的慌乱之心,来让飞机重新恢复了平衡。
    千万不要小看人的主观能动性,忙中出错和安之若素,完全会导致不同的结局。
    况且还有经验丰富的机长。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隐约听到“轰轰”两声,仿佛刚刚停止的发动机重新启动了。
    机头继续向上,虽然还时不时的颠簸晃动,但较之先前已经好多了。
    我抽空向窗外望去。窗户外的那架飞机也还在,在气流中上下翻飞,如同暴风雨中的纸飞机,正在努力迎风而动。
    那正是我们的镜像。
    我靠在椅背上不敢动,直到飞机彻底平稳下来。
    貌似一切恢复,我们又在正常飞行了。只不过此时,机舱里早已是一片狼藉。老和尚的佛颂渐渐变弱,渐渐淡出。
    那些被佛颂洗礼的乘客,安静的坐着。
    我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地方受伤,而四眼已经站了起来。他在狼藉中找到了头发凌乱,被折腾的不轻的空姐。
    “你刚刚要干啥来着?”他问道。
   
    第二百三十一章 突生一计
    
    空姐一愣,好不容易才从刚刚的惊慌失措中反应回来。现在又遇到了前面的那个色狼。
    “我真的是来帮你的。”四眼一本正经的说道。
    空姐砸吧着嘴,欲言又止,隔了好一会儿。再冒出一句话来,“你。你帮我?”
    四眼也不愿多说,解释一万句还不如让她直接看现实。
    “大个儿”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的,老和尚的佛颂扭转事态,让乘客们死里逃生。也是大伙都看到的。
    这些个毋庸置疑的事实,正在改变空姐对四眼的态度。
    “你,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你先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总而言之,我们能够办成你们办不成的事情。”四眼摇晃着脑袋,“现在可以讲了吧。你要是觉得人多不方便,也可以单独跟我说。”
    刚刚被佛礼浸染的乘客们,也未提出异议,而是很自然的等待着他们继续话题。
    “是,不是——”空姐语无伦次,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说的是没错,在她的眼里,我们这几个“身怀绝技”的人,应该比她的机长,要管用。
    但话又讲回来。如果不是我们的出现,怎么会发生那么奇怪的事情呢?!
    四眼仿佛看透了空姐的心思,插话道,“我也不废话了,解释起来太麻烦。简单一点的说吧,你们现在只能同我们合作,才有可能逃出生天。”请百度一下 谢谢!
    空姐似是在考虑,但很快便有了答案,“我,我要去趟后面的储藏室。”
    “储藏室?去拿什么?”四眼见她松了口。连忙一气呵成的询问下去。
    “这,这个——”她看了看四周,貌似觉得答案不宜当众公布,于是乎便站了起来,嘴巴凑到四眼的耳边悉悉索索耳语了不少。
    我听不见,只看到四眼的表情略略吃惊,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不过眉间多了几分担忧。
    到底是什么呢?
    我好奇万分。
    四眼也没有多啰嗦,便跟随着空姐一块向后走去。
    乘客们还是保持着安静,这是我才发现,大个儿也学着人样,坐在前方的座位。它嘟着嘴,左看看右瞧瞧,还伸手拍拍隔壁一个糙汉的肩膀,指了指他身前的一本杂志。
    糙汉自然是吓的连都白了,把杂志递给了大个人。大个儿看都不看,便往嘴巴里面塞。一会儿的功夫,一本厚厚的杂志便被咬得稀巴烂,咽进了肚子里。
    这样的架势,就算冥顽不化的家伙,没被老和尚的佛颂洗礼,也起码被“大个儿”吓得不敢动弹了。
    这也正和我意。
    我和老宋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并着祝瑶瑶一同来到了走廊上。刚到舱位储藏室的门,就见着空姐和四眼,提这个黑色的箱子出来了。
    “什么情况?”我问道。
    四眼摇摇头,“我已经和她谈好了,咱们去驾驶室看看。
    我们往前,走到工作区的跟前。我想想不对,回过头和“大个儿”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它就待在机舱里,看着这些乘客,以免又出现之前的麻烦。
    大个儿心领神会,随即站起来声,拍拍胸口,转头用老师看学生的眼神,俯瞰着人群。
    有了他在外面站岗,我的心多少笃定了一点,这才拔腿跟上了前面的空姐,还有老宋他们几个人。
    进了驾驶舱才发现果然问题严重。还不仅仅是因为前面飞机颠簸下坠导致里面狼藉一片,更严重的问题出现在下坠之前。
    飞行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后脊梁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脑袋上还有撞击的乌青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他发现有一架飞机和我们平行飞行时,立刻想与地面联系。这才发现,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都断了。
    而且机上显示高度、地理坐标、油量之类参数的仪器全部失灵。
    稍微有点飞行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等同于一个瞎子在悬崖峭壁上摸索着走路,险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我再次看看窗外,那架飞机依旧没有消失,等速和我们保持着距离。
    飞行员见我们进来那么多人一张,随即空姐便在他的耳边述说了情况,他便一个个上下打量着我们。
    飞行员的心理素质,还真是过硬,他一个人在驾驶舱里,遭遇如此诡异的事情,还能头脑清醒,再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也是不易。
    “这么说,你是去储藏室拿备用通讯设备的?”
    空姐点点头。
    我知道这根本不是零件的机械或电子事故,压根就是老宋和老和尚,手里那两孩子的搞的鬼。然而当他们用新设备尝试着和地面联系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拦。
    结果自然是没有收获。
    “我们现在在哪?”我看了一眼仍然在沉睡中的豆豆和念念,开口问道。
    “就是不知道嘛,别说在哪,我们现在到底有多高也毫无概念。”飞行员悻悻然的说道,“你们是?”
    “我们是社科院民俗研究中心的?”宋老头随口答道。
    “哪?”飞行员张着嘴,惊讶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这要解释一会儿了,便不去管他们,而是兀自观察期驾驶舱里的情形。控制面板果然已经砸破,上面还有几滴血渍,和飞行员脸上的伤口相对应。
    我学得是工科,所以上面的一些术语符号,多少看得懂一点。连蒙带猜发现飞行员说的没有错,液压、侧翼、起降、高度、油压等等之类的参数完全失灵。
    这么说吧,除了这架飞机还在天上飞,其它的就和报废的飞机模型没什么两样。
    老和尚也在四处观察,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于是坐到椅子上翘起了腿,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你受伤了?”祝瑶瑶略略吃惊,低下身子,从包里取出绷带,给老和尚包扎起来。
    差点忘了,祝瑶瑶是个护士。
    什么参数都不能确定,这是一件挺麻烦的事儿。我最担心便是我们已经不在真实的世界里,而又到了某个诡异的空间。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怎么样,听明白了吗?”宋老头稍微解释了一下我们的身份。当然解释的内容多是避重就轻,所以飞行员看上去还是一头雾水。
    “我们得知道现在在哪?”趁着他们的交谈告一段落,我赶忙插话进去。
    “是啊!”
    “哎——,我们能不能下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层,突然灵光乍现。从上海到重庆,都是在相对富裕且人口集中的省份上空。
    如果我们下降,能够找到地面上的参照物,岂不是就可以确定自己在哪了?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他们的认可。尽管未必能摆脱困境,但至少我们可以得到一些信息。
    “会不会有人看见半空有两架飞机在飞行?”祝瑶瑶包扎好老和尚的伤口,回头问道。
    对哦,照常理推,应该是这样的。
    那岂不是有更多人可以目睹这么诡异的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结局到底会是什么。
    想到便做。反正现在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况且天就要黑了,再浪费时间,就算到了低空,也找不到所谓的地理坐标了。
    飞行员重新坐回了已被,把住起降杠杆,紧接着我的身体前倾,便随着飞机开始俯冲。
    我满怀希望等待着此举,能够带来新的转机。飞机逐步下降,等我们的视野已能目测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完全出乎最初的意料。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交错时光的电话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机舱外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标,指望着从中找到线索,然而举目望去,却是又一片无垠。这是一个非常震撼人的场面。完全不可思议。
    我眨眨眼睛,满目金波。景色倒是不错,但我们不是来看风景的。眼前的错觉,会让人以为我们还在云海之上。再仔细一辨,顿觉不妙。因为我们是在一望无际的海面。
    现在我们距离海平面大概一千米多米高。或者更低,我不知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上海到重庆,怎么可能会出现海平面?!
    稍微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能知道,这是一个从平原到孱丘,再到孱区的行程,下降过程中撞上孱、碰上崖都属正常,哪怕是看见长江呢,怎么可能会跑到大海上来了。
    这完全是两个方向。
    “这个——,你所有的仪器数据是什么时候开始失灵的?”我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啊?”飞行员更是冷汗出了一身。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正在问他话呢,“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
    飞行员做回忆状,然后答道,“就在我们发生意外,坠机的时候!”
    “也就是说,再此之前咱们没有偏离航道。”
    “对,啊——,我也不知道!”飞行员再度看了看海平面,已经不确定“眼见为实”这句话,是否适应这个世界了。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要么我们起飞时,仪表就被“动”了手脚,我们是往东飞,而不是往西。
    要么——。
    我们在飞行的过程,又被切换到了另一个空间。
    机舱里一片寂静,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到底是降了还是没降!”我不甘心,又问飞行员。
    飞行员摇摇头,“我这点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
    飞行员此话不假。
    看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我们还担心有很多人会目睹到这场诡咀的事故,可事实摆在面前,我们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航道,现在到了一片无人区。
    按照现如今比较时髦的说法,我们失联了。
    我向侧里去望,那架飞机如影随形,跟着我们一块下降,现在一块平缓的向前飞行。我绕过四眼,然后把脸贴在窗户,对面的飞机上人影重重,机上一定有人。而且按照前面的发现,那架飞机上的乘客正是我们。
    “哇——”的一声,机舱里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原来豆豆醒了。他挥舞着双手,好像很不满意,我们吵醒了他。
    “这时候你添什么乱啊!”我哭笑不得,赶忙上去从老和尚的手中接过了豆豆,“刚刚天翻地覆你不醒,现在安静下来倒哭起来了。”
    不对啊——
    我心里一抽,念念这个时候醒过来,是不是意味着要发生什么事儿。我转头便看向宋老头,果不然,此时他怀里的豆豆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两岁的婴幼儿,已经懂事儿,比起念念她对周边的坏境更为敏感。我吃不准她现在到底是豆豆,还是“嬅”,所以始终保持着警惕。
    豆豆脑袋转了一圈,似乎对身处何处十分茫然,扭动又看见了我,兴奋起来,“咯咯咯,老方,”随即她便发现我手中抱着念念。
    两个孩子之间的这种醋意大概是天生的,豆豆立马就撅起了嘴,伸开双手,让我去抱。
    见我站在没有动静,那副欲哭未哭的委屈模样又出现。
    此处应该有心理活动若干,但我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屏息凝神应对突发,这姐俩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这回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打电话!”就在我们把全部精力,就放在战备上的时候,四眼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啊?”
    “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掉。”四眼挠挠头,自言自语,“我刚上飞机的时候,方言不是接到过一个自己的电话吗,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
    四眼的话,立刻引起了我们的兴趣,他说的没错,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被忽略掉呢。
    我看看豆豆,又看看念念,他们尚未有咀化的苗头,我便去征询宋老头的意见。他点点头,看来大伙刚刚都忙着应对坠机了,有意识无意识的便将电话的事情搁置到了一边。
    我将念念送还到老和尚的怀中,然后赶忙掏出手机。
    “真的打吗?”我刚按下一个键,便又担心起来。
    “打,总要试试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打这个电话,会遇上什么事儿,我隐隐约约还是有答案的,但是再最终确认之前,终归心存侥幸。
    当我拨完自己的手机号码,理应出现的忙音被接通时的“嘟——嘟——”声替代,我的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本能的看向我们身边的那架飞机。
    照逻辑推理,那架飞机上,应该有另外一个我,正在对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号码发怔。
    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只不过上次是面对我的“尸体”,而这次我要面对的难道是一个活人吗?
    “滴——”的一声,那边居然有人接起了电话。
    我不响,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因为我正在等待我自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我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却没有说话,呼吸声外还有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很熟悉,我一愣,不正是植物大战僵尸的配乐吗?!
    “什么情况?”四眼压着嗓子问道。
    我脸色已经变了,将食指竖在嘴前,隐隐约约的听到呼吸声后的音乐声,正在继续。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那边机舱里的人和我们处于同样的境遇,应该也是慌乱不堪才对,怎么还有心思打游戏呢?!
    等等——,
    我仔细回忆,刚上机时,我在接到电话时,身边的那个大学生不正是在玩植物大战僵尸吗?
    如果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可能仅会觉得此事不可思议。然而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有足够的素材提供我脑补。
    我们的空间切换了,不会时间也跟着切换了吧。
    这事儿比较抽象,比较绕,不太容易理解,也就是说,我刚上飞机时接到的那个自己打来的电话,其实半小时之后,我在此境遇下打过去的。
    我有点混乱,早先的“我”,并没有接我的电话呀,怎么现在又接了;早先的飞机也很平稳在天上飞着,也没有出现后面的那么多意外啊;可现在对面在经历了坠机之后,还能那么淡定的玩游戏机;并且,早先我们一行人还就此讨论过,现在那边又是什么状况呢……
    不行不行,我已经被绕晕了。这压根就没法用逻辑去考虑嘛!
    我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看向宋老头,宋老头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说话。我重重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那边的呼吸声明显停滞了,似乎比我还要意外和紧张。
    我不再发出声响,而是默默的等待着会发生的结果。
    可是隔了好一会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就像这是一场幻觉,压根不是真实。只有植物大战僵尸的背景乐,还在继续。
    更要命的是,在一阵奇诡的拟音声后,游戏结束,我分明听到那个男生在电话里“靠”了一声。
    我有点按捺不住了,我现在竟然是在和我“自己”比较着耐心,并且,这边的我似乎输了,我深深呼了一口气,对准话筒又喊了一声,“喂——,你是谁?”
    电话那头悉悉索索,然后冒出来一个回答,“我是方言,你又是谁!”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识破
    
    我顿时哑然。
    如果说我已经接受了曾经出现一个死去的“自己”,那么现在再要接受一个活着的“自己”,实在是强人所难。
    而且对面的那个“我”,是有思考。有感情。有逻辑的。他居然知道如何在电话里和我比拼耐心,又如何应对我的问话。
    现在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是否和我现在的思考同步呢?
    更要命的是,照这个逻辑推论,对面还有着独立思想的一干人。普通乘客也就算了,当中还包括了老宋头び四眼び老和尚和祝瑶瑶啊。
    如果两个四眼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各执己见。发生争论,我该怎么应对……
    派出另一个我,一人劝一个吗?
    如果我们同时出现在老婆的面前,她会作何反应?
    我觉得就算脑洞再大,也没法想象出,这么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状况。
    虽然我的电话还举在手中,但此刻早就神游八极,浮想联翩了……老宋在身后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走神,我这才缓过神来,“他说他叫方言。他问我是谁?”我用手把话筒遮住,然后压着嗓子,和他们汇报现状。
    老宋顿了顿,让我接着说。
    我硬着头皮对着话筒讲道,“你是方言?这个——”我他妈的该说什么呢,“我——不信!”
    “嗯?你不信。你到底是谁?!”
    对面方言的回答倒是证明了一点,起码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边还有相同的“他们”,正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老宋头见我不知所措,伸出手让我把电话给他。我求之不得,立刻将手里的电话交给了老宋,他拿起来之后,我便将耳朵贴到了他的脑袋边,听听他们的对话。
    然后话筒却出来了奇奇怪怪的滋啦声。
    “什么情况?”我轻声问了一句。
    老宋也不回答我,而是对着手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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