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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清廷--穿越时空之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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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绮筠乐呵呵坐在屋中暖椅上,随手翻着苏悦送来的帐本,心中暗喜,等流动资金多了,就开家京城最大的古玩店。说不准,还可以时不时的开个珍品拍卖会。到时候,自己可就真得学有所用,干起老本行了,美哉,美哉!
窗外,天空阴沉,不一会儿,竟飘起了雪花。侧院的孩子们,刚好是课间休息。此时,都叫嚷着奔出了屋:“下雪了,下雪了!”
这古代的破窗户,咋就不是透明的呢?糊得一层又一层,什么都看不见!李绮筠直到听了孩子们的喊声,才知道外面下起了雪,忙推门出去观看。
这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哦!李绮筠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花。古代的雪花应该和现代的没什么两样吧?不对,成分肯定不同,这应该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古代人不是常采集落梅的雪花来酿酒吗?后花园里应该有盛开的梅花吧,不如去应个景,做个雅士。现在满身都是铜臭味,多影响本姑娘温柔贤淑的美好形象,要多培养些斯文气才好。哼!免得总被曹寅说是奸商。
想到这儿,她一个人迈步往后花园走去。这雪花好小啊,虽然飘飘荡荡的还算密集,但是要成积雪的话,恐怕够戗,找麟儿他们打雪仗的游戏估计是玩不了了。“啊,呸!真是死性不改。”李绮筠心中暗骂自己,刚才还说去做个雅士,怎么还没进园子,就想着打雪仗去了。
“雪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份,我的爱因你而生,你的手握出我的心疼……”李绮筠边走边唱。不知怎得,原本快乐的脸庞,竟变得忧郁起来。这细小的雪花,怎比得上那夜满屋盛开的昙花,那片纯白的雪海,还有那双深邃迷情的眼眸。有些日没见他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一个人要承担整个国家的担子,还有沉重的历史使命,一定会很辛苦。他……
“绮筠,原来你在这儿!”曹寅撑着一把油伞,身披鹅黄锦缎狐毛领的斗篷,款步朝她走来。“怎么穿这么少?”他脱下披风,仔细给李绮筠系好,又将伞撑在她的头顶。
“没事,我不冷。”李绮筠低下头,抿了抿唇,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笑道:“你怎么来了?不过正好,陪我去园子里看雪吧。”
“我有事找你。”曹寅凝视着她的眼睛,并没错过那一抹淡淡的哀愁。
“什么事?你说吧。”李绮筠嫣然一笑。
既然她不愿我知道她不开心的事,那就不多问了。曹寅顿了顿,说道:“陈邵华,可来了你这里?”
“她?没有啊!”李绮筠心中一惊,忙问道:“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曹寅眉头紧蹙,语气沉重道:“我一直派人跟她,这段时间她很安静,可是没想到今早,却发现人不见了。也许她会来你这里,我担心她会利用你,恐怕你有危险,就马上赶来了。”
李绮筠心中感动,曹寅总是这样,有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要怎样才能回报他呢?“我没事。怎么说我也算是对她有恩,她不会对付我的。哎呀!容若!她的目标是他啊。他现在在哪儿?”
“你放心,他现在宫里,和皇上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曹寅忙安慰道。
一想到容若会出事,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救了个也许本不该救的人。李绮筠顿时急得额头沁汗,心中忐忑不安,忙拉住曹寅的胳膊说道:“我还是不太放心,不如我和你进宫去看看。万一他这会又出宫了呢?”
“也好,不过你别太担心。我出宫的时候,特别加派了人手保护容若兄。如果他出宫的话,会有人来即刻禀告的。”曹寅怜惜的伸起衣袖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嗯。那就好。”李绮筠点了点头,这时,丫鬟珠儿手抱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缎鸭绒领的棉披风跑进了园子,“小姐,您在这儿呢。”见了曹寅,原本跑的红俏的小脸此时更红了,欠身说道:“曹公子好!想不到让您先找到小姐,曹公子辛苦了。外面阴寒,请到前厅用些热茶吧。”
“好啦。你就知道问候他,怎不问问我冷不冷?”李绮筠挪揄的笑道。
“小姐,我这不是给您送披风来了吗?”珠儿红着脸,手握披风不知所措。
知道,逗你呢。”李绮筠取下曹寅的披风,顺手为他系好。这时,珠儿才抖开披风,细心的给李绮筠穿戴好。
“我们走吧。”李绮筠惦记着容若的安全,收起了嬉笑,拉了曹寅便往外走。总觉得好象疏忽了什么,直到绮筠跨上马背,坐在他身前和他同乘一骑,闻到她发丝处飘来的少女的清香,曹寅这才想起,她这样打扮,怎么进得了宫?刚要开口提醒她回去换衣服,便见前面一骑快马扬起灰尘直奔过来。
“曹大人!”原来是宫里的侍卫扎青,见了曹寅忙下了马,拱手道:“刚才皇上和纳兰大人一起去了广济寺。照您的吩咐,我立刻先一步出宫来禀告您这件事。”
“做的好。”曹寅翻身下马,伸手托起他的手,道:“那你先回宫,再多调派些人去广济寺。除了保护皇上,还要特别注意纳兰大人的安全。我随后就到。”
“是!”扎青看了眼马上的李绮筠,顿时青涩的红了脸,低下头,按捺住心头的萌动,转身上了马,又侧身向着曹寅一拱手,这才策马而去。
“广济寺!”想起前些日那场血战,李绮筠心里掠过一丝担忧,眉头微蹙,说道:“子清,那我们赶快去吧。”
曹寅也觉得事态有些紧急,就不再要求她回去换衣服,更知道她一定是非去不可的,便翻身上了马,握紧缰绳,双腿一夹,马儿长嘶一声,飞奔而去。
雪还在不停的下,银装渐渐铺满大地。各家闭户防寒,大街上人迹渐少,只有马儿在轻薄的雪面上印下一个个暗色的蹄印,寻迹而去,一路到了广济寺的山门前。
感到意外的是,广济寺并没有官兵重重把守,而是一如从前,香客虽不多,但僧侣们依旧殷勤的迎来送往,大门和通道处的积雪在随时的清理着。下了马,曹寅见李绮筠满脸疑惑,便解释道:“皇上一定是微服出来的。所以才没什么人把守。”
“哦。没事玩什么微服?若是大张其鼓的,那刺客肯定不敢进来。”李绮筠一撇嘴,想起了以前电视里看到那些皇帝,最喜欢微服出巡,在外面再搞点小艳遇什么的。哼,鄙视!
“走吧。”曹寅脸色凝重,仿佛嗅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他紧紧拉住绮筠的手,两人急匆匆的进了山门,往大雄宝殿走去。
第六卷 第五十九章 血染
康熙是特意选下雪的时候来广济寺的,平时这儿的善男信女太多,只有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广济寺里才会略显清净。况且这里的住持德高望重,自己也应允过要亲自题词送匾。今日天公作美,稀疏的飘起了雪花,这时候的广济寺应该更有一番清幽的意境。所以,纳兰容若刚进宫,康熙就命人将已写好的“弘慈广济”四个大字取了出来,让他随自己一起去广济寺,顺便赏雪谈经,陶冶情致。纳兰容若自是乐意相伴,对于佛经上的诗词,他也有很多难解之惑想要来请教高僧。由于是微服而来,所以除了主持外,其他僧侣并不认识康熙,反倒是对纳兰容若的到来及为推崇,三三两两的僧侣一拨一拨的围着容若请教诗词文采。
康熙亲手将手书的四个大字,交给主持方丈,歉意道:“来的匆忙,所以还未制成牌匾就送来了。还请方丈海涵。改日,朕命人,登门送匾。”
方丈双手合十,淡然一笑,“皇上不必介怀,心诚则已,不须表象。”/康熙点了点头,含笑道:“其实,朕是来观雪赏寺的,理经念佛,朕恐怕真是不行。”
“皇上国事繁忙,仍能贲临贵寺,即使只是观雪赏寺,也能聆听佛音,感悟升华。”方丈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康熙便随他走出大雄宝殿,两人站在石阶上,看雪花飘零,万物素白。
“这是一块功德碑吗?”康熙款步下了石阶,在大殿东侧的一个高大石碑前停下。
“正是。”方丈解释道:“本寺最早名为‘报恩洪济寺’,元朝末年毁於战火。直到两百余年前,才重新集资重建。所以特立此碑。”
“嗯。”康熙点点头,这时,几名随行的侍卫也跟着下了台阶,远远的站在一旁守卫。一名侍卫撑着伞,欲走过去遮雪,只见康熙冲他摇了摇头,只得站在了一旁。
纳兰容若见康熙出了殿,也忙跟着出来,那知却在台阶上被几个僧侣拦住,从人缝中看去,康熙和方丈正在闲谈赏雪,便站住了脚步,应付僧侣们的提出的问题。
“皇上龙体要紧,还是撑把伞吧?”方丈见雪花飘落在康熙肩膀上,已经微微湿了,只怕过一会儿,就会有积雪了。
“没事,这样的小雪,正好怡情应景。这边这块碑又是何时立的?有什么典故吗?”康熙说着,又往另一块石碑走去。看过前面的碑文后,又转到碑后面,方丈一边讲解,一边紧紧跟随。康熙站在碑后,却能正好看到大雄宝殿的正门。
此时,曹寅正牵着李绮筠手,快步进了门。一名侍卫先看到了曹寅,忙跑过去招呼。两人便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筠儿!康熙见着她,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紧蹙着眉头,曹寅怎么会拉着她的手?他忍住怒火,从石碑后走了出来,眼神凌厉的扫向曹寅。
李绮筠这才看见康熙,他这是生谁的气呢?眼睛里好象要冒火似的。对了。怎么没见到容若呢?想到康熙一定知道他的下落,便松开曹寅的手,赶紧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低声急问道:“皇上,有没有看见容若啊?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见到她松开了曹寅的手,朝自己跑了过来,康熙的心情一下子从低落中苏醒,真想伸出双臂拥抱住她。可是怎么到了近前,竟然开口就是问容若在哪儿?纳兰容若就这么招人喜欢吗?连那些不问世俗的僧侣都围着他转,还有后宫那个和自己貌合神离的兰嫔!这些,他本来毫不在意的。可是,筠儿,难道她的心里也有容若?是了,忘了是以前的什么时候,他确实从她望着容若的眼神里,看到过痴迷和崇拜。只是那会儿,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并没在意。可是现在,在那晚看过昙花后的第一次见面里,她竟然只关心容若。康熙越想越恼,脸色也沉了下来。
一旁的方丈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忙插话道:“这位施主,纳兰公子就在上面。”说着,他用手往石阶上一指。
“哦?”李绮筠抬头看去,只见到几件灰袍袈裟在随风飘摆,里面隐隐露出一件白衣。原来他在,再回身四周看了看,并没发现红色的身影,这才稍稍放心。终于发现眼前的康熙脸色不对,忙解释道:“我是担心他有危险,有人想要刺杀他。”
若是有刺客,恐怕我才是他最大的目标吧。康熙愤愤的想,忍不住酸酸的说道:“是吗?看来你很关心他?你就不怕有人会刺杀朕吗?”
“你,嗯。应该不会吧。”李绮筠说得很没底气。确实,若是陈邵华知道他也在这儿,说不准她会先报国仇,放弃父仇的。不过,他身边有什么多侍卫保护,又是微服出来,邵华不认识他,所以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想到这儿,李绮筠放下心来,安慰康熙道:“你怎么会有事呢。有这么多人保护你呢。”说着,见曹寅呆站在后面,便拉了他过来,说道:“你在这保护皇上,我上去看看容若。”
刚才绮筠一见皇上就甩开了我的手,还跑过去和他低声细语。看来,她的心真的在皇上身上。曹寅呆呆的站在后面,心中百种滋味,一时全部涌了上来。这会儿,随着李绮筠的拉拽,他神情复杂的站在了康熙身旁。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一个是脸阴得比天还还黑,一个却是沮丧的全无斗志。李绮筠迈步上了台阶,不解的回望了他们一眼。这时候,一个小沙祢匆匆从她身旁跑过。
他一身灰衫,头顶带着的僧冒上已经积了很多白雪,连肩膀上都是雪。莫非他一直站在外面?怎么一点雪也不曾抖落?刚才在外面没发现有人傻站着啊?不对,他的侧脸看着那么嫩滑,竟有些熟悉呢。刚才过去的瞬间,仿佛觉得他袖口处露出一丝寒光。糟了!是邵华!只想着她常穿一身红衣,并且以她的傲气是不会轻易易装的。却没想到她为了复仇成功,也会遮掩光芒,乔装打扮。容若身边那几个僧侣,会不会是她一伙的?就算不是,她扮成小沙祢接近容若,他一定毫无防备。
眼见那小沙祢已经越过自己,挤进了那群僧侣中间。她急忙喊了一声:“容若小心!”便展开轻功,三两步跃上了石阶,伸手推开一名僧侣。
那小沙祢确实是陈邵华,她已经在外面潜伏了很久,自她成功的甩掉曹寅派来的跟踪后,她就盯上了纳兰容若,这一次她一定会成功,就算她知道那个和他一起出宫的派头十足的人很可能就是康熙。她也绝不会先放过这个杀父仇人。那些所谓国仇,对她一个十八岁的女子来说,毕竟太抽象。而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可是,她竟然看见了李绮筠和曹寅。不能,她不能再错过这样的机会了。于是她先一步冲到纳兰的跟前,他竟然毫无察觉,背对自己。真是天赐良机。她抽出了袖口的短刀,朝着容若背心处又狠又快的刺了过去。
天那!这一刀下去,容若必死无疑。怎么可能,他不会死的。李绮筠拨开一名僧侣便看到这情景,顿时大惊失色。难道说我真的救错了人,改变了历史吗?不,就算是我死,也不能让容若受到一点伤害。他的生命本来就很脆弱,难道还要因为我的错要缩短他的寿命吗?绝不能!就这刀光雪影的一刹那,李绮筠冲过去奋力一扑。
纳兰容若听到有人呼喊,正待回头,却见人已经到了近前,还没看清是谁,竟被她一把将推到在地。就听“噗!”一声,鲜红的热血喷射在他雪白的长衫上,触目惊心。
啊!好疼!李绮筠本能的用手推挡了一下短刀的来势,却还是被刺中了。这时,她看见了邵华神情复杂的表情,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疼地说不出话,只能摆了摆手,示意她快走。僧侣们吓得退到了一旁,容若踉跄的站起身来,赶紧抱住正在往后倒的李绮筠。这个女子是谁?她为什么冲过来为自己挡刀?她的脸颊苍白而美丽,依稀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谁?“你,你怎么样?你是?”
我晕,救了他,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罢了,反正他从来也没在意过我的存在,更不会有人去告诉他。又怎会知道侍卫李煦和李绮筠是同一个人呢。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依稀间仿佛看见曹寅冲了过来,挑落了邵华的短刃,战在一起。糟了,邵华打不过他的。她为什么不赶紧逃呢?她要是死了,杜陵一定会怨我。怎么办,想张口阻止他们打下去,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这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粘满鲜血的手,急切的叫着她的名字“筠儿!筠儿!”。随即,一滴滚烫的泪跌落在她的脸上。是谁的眼泪?为什么哭?难道我要死了吗?玄烨!好想再看他一眼呢,好想念他温暖的怀抱,好想把藏在心里的话告诉他。天好黑啊,雪停了吗?怎么感觉不到落雪的冰冷?玄烨,我,我想告诉你,其实,其实我……她的嘴唇微颤,气血上涌,双眼一盲,顿时不醒人事。
雪,纷纷的下着,落在地上,却变成了红色,混成血水,顺着青方石的缝隙,往石阶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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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感觉心里有点痛痛的呢。
第六卷 第六十章 又见蝴蝶
又见蝴蝶,怎么在满天的星空下飞舞呢?她们的翅膀仿佛都在闪着光,美丽而耀眼。好想跟她们一起,在苍穹中畅快遨游,努力的煽动翅膀,终于飞起来了,你们等等,我会赶上的!忽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阻力,在她的额头轻轻一点,竟然怎么也飞不动了。哎呀!居然从天上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很舒服呢,我躺在青青的草地上,头顶是漂泊的白云,映着湛蓝的天空。嘴里叼着一棵狗尾草,将手臂放在脑后,再翘起二郎腿。这个山坡上的景色很美,周围如此辽阔,青草依依。是在大草原吗?不知道远处有没有成群的牧羊?抬眼望去,一骑快马飞驰而来,马上那人衣抉飘然,风度翩翩。他是谁?怎么看不清他的脸呢?还好,他越来越近了。我撑起身子,期待的望着。啊!突然间觉得好痛!想起来了,我好象被人刺了一刀。不行,我还要看看他是谁呢?努力的睁大眼睛,却发现眼前竟是一片青纱拢帐。原来都是一场梦!
“你醒了?”侧眼看去,一张充满焦虑的脸,原本坚毅硬朗的下巴上,此时更显粗旷,都是黑黑的胡喳。侧眼看去,一张充满焦虑的脸,原本坚毅的下巴,此时更显粗旷硬朗,都是黑黑的胡喳。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不注意仪表,还是一国之君呢。李绮筠睁开眼便看到了康熙一脸憔悴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他的下巴,轻声笑道:“好扎哦。这还是我们威严肃厉的大清皇帝吗?”
她终于醒了!康熙忍住激动惊喜的泪光,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略显嘶哑:“不是,我是差点被你吓死的可怜虫!”李绮筠听了,心中一痛,泪水忍不住浸湿了眼眶。被爱若此,夫复何求?
“怎么?是不是还很痛?我去叫太医!”康熙见她眉头紧蹙,忍着眼泪,仿佛很痛苦的样子,忙放开她的手,想站起身,唤太医来诊治。“不用。你别走!哎哟!”李绮筠不愿他离开,忙撑起身子,去拽他的手,结果却抻着伤口,钻心得痛了起来。
“我不走。”康熙见她已经痛得额头满是斗大的汗珠,心疼地坐在床边,拥着她的身子,一边拾起放在床头毛巾,为她轻轻擦汗。
“玄烨,我晕了多久?你一直都在吗?”李绮筠看了看四周,灯火烛台,淡香萦绕,轻纱曼帐。确定是自己家里,略微心安,幸好没被他顺便掠回宫里,不然要出来,可就难了。不过他怎么不回皇宫?不上朝?不理国事了?那我不成了妲己?妖媚皇上,千夫所指?真是罪过,不小心再让他错过了什么历史事件,那我还得背负改变历史的罪责。这怎么行?还是赶紧哄他回去吧,别来招惹我,我经不起诱惑的。唉!
“你昏迷了三天。白天不能来陪你,所以只有晚上才能来。”康熙怜惜的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感觉着那微热气息,叹道:“终于让我看到你醒过来了。”
李绮筠无力的靠在康熙的怀里,他的话怎么像催眠?搞得人家毫无反抗之力?他的脸好冷呢,还是我在发着烧?好想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让时间就此静止,让理智见鬼去吧。
“睡着了?”康熙低下头,看见她闭上了眼睛。脸色苍白憔悴,往日红润的樱唇也因失血过多,而显得粉白干燥。心中隐隐作痛,他俯下头,轻轻将唇按在她的嘴上,用舌尖的湿润为她拂平干燥。
嗯,好甜,好美!李绮筠正在沉浸在浅浅的昏睡中,突然感觉到一股甘甜由唇而入,仿佛顿时心魂俱醉。一时气喘如丝,红晕满颊。迷离中,她睁开了眼,正对上那一双深邃迷情的双眸,一颗心砰然狂跳,只觉得浑身犹如火烫。
“渴吗?要不要喝点水?”康熙见她又醒了过来,心中高兴,眼角含笑。
“渴!”李绮筠微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拿给你。”康熙托起她的身子,欲起身。
“我只要你!”此时的绮筠已经情热如沸,哪里还想到自己那些原则,完全凭着内心的渴望和需求,伸手环住的他脖颈,将自己的唇印在那柔软湿润又滚烫似火的朱唇上。身子也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将他压在了床塌上。
她竟然……康熙顿感意乱情迷,心神激荡,双手不由紧紧的拥住她微颤的娇躯,真想在一刻拥有她的一切。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无数的细吻落在她的耳畔,她的香颈,她的胸前……
“哎呦!”腹部的伤口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早就在抗议着两人的**,直到此时,伤痛终于让李绮筠暂时脱离出情欲,忍不住叫出了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康熙被她的叫声唤回了理智,忙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李绮筠说不出话,紧咬着嘴唇,手捂受伤的疼痛之处,豆大的汗珠已经滴到锦被上。心中暗悔,这情欲要付出的代价可实在太大了。疼死了,长这么大没这么痛过!忍了忍,她终于从牙缝挤出一句话道:“看来你真得帮我叫太医了。”
康熙心疼的又坐下来为她擦汗,听她这么说,忙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躬着身子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李太医,她刚醒过来,现在疼的厉害,你快帮她看看,开些止痛的药。”
“是,皇,黄公子请放心。奴才一定尽力诊治。”李太医说完,便欠身来到床前,仔细给李绮筠把脉。过了许久,他面露喜色,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躬身禀告康熙道:“黄公子,李小姐既然已经醒了,就无大碍。以后主要是静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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