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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清廷--穿越时空之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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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微笑道:“爱卿怎地如此心急,歇一晚,明日再进宫也不迟。”说着,他伸出衣袖为察木将军擦了擦鼻头的黑土。
察木将军是正白旗,苏克萨哈死后,一直受鳌拜排挤,自从康熙智擒鳌拜后,这才得到重用,对皇帝忠心耿耿。一路从蒙古快马加鞭,舟车劳顿,为得就是早一点进宫禀告前方军情战报,更有后勤补给的大事要请皇上亲自过问。此时一见康熙,心里顿时放松下来,更是感激皇帝对自己悉心的贴护,一时热泪满盈,不禁又跪下谢道:“谢皇上关心,臣实有要事军情禀告,这才打扰您的休息。请皇上赎罪。”
“快起来,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康熙又扶起他,让他坐在一旁。又命太监换了壶热茶伺候。
“皇上。”察木喘了喘气,平复心情,从怀中取出一折奏章,说道:“这是前些日我军与蒙古几次作战的详细情况,臣一一详细记录,不敢怠慢。”
小太监走过去,接过奏折,送到康熙面前。康熙并没看,而是放在了龙案上,说道:“这些战况你已经派人禀告过朕了。可有新的战势?还是粮草不足?或是军饷未到?”
“皇上圣明,臣确有要情禀告,请皇上做主。”察木说到这儿,神色凝重,站了起来,躬身说道:“时至严寒,风雪连天,将士们衣着单薄,实在是……”
“什么?”康熙一听,眉头紧皱,打断道:“朕已让兵部为前方的将士们送去了冬衣,怎么会?”
“启禀皇上,兵部派人送的棉衣是到了。可是,只比单衣加了一层薄棉而已。平时操练时穿着还行,在冰天雪地里行军打仗却是抵不住风寒。加上连日征战,现已经有不少将士体力不支,士气大减。臣多次跟兵部尚书修书商议,总是无果。这次,臣赶回来,就是想请皇上亲自过问此事,为我们这些远征塞外的将士们做主。”察木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康熙微怒,啪的一声,一拍龙案,站起身来,问道:“察木,朕问你,前方的粮草补给可还够三月之用?”
“臣回来的时候,只够一个月的。”察木回道。
“什么?朕就知道,决不止棉衣这么简单。定是兵部有人从中克扣,朕一定将他们肃清查办!”
“皇上,这事到是不急,前方的将士们最需要的不是惩治贪污官吏,而是穿的暖,吃饱饭。没有后顾之忧。”
“不错。”康熙皱着眉,走过去,让察木起身说话,安慰道:“你放心。朕一定会替你做主。不会让前方战士们寒心。如果不是国事繁忙,朕真想跟你一起回蒙古打仗!”
“谢皇上。有您这话,臣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是啊。这么晚了。你下去休息吧。朕明日就筹措粮草棉衣,让你尽快带回去。”
送走察木,康熙坐在龙案前,望着案上的一叠叠的奏章,想到将士们在前方的疾苦,想到兵部的贪官污吏,想到户部库银储备虚空,不禁愁上心头。双手不自觉的伸向那张写满正楷小字的纸,沿着信纸的旧印痕,轻轻折回心型,将它握在手中。
第七卷 第六十九章 茶楼
这一日,雪融风驻,太阳拨开厚厚的云层,将温暖洒向大地。
李绮筠轻拂着盖在身上的鸭绒狐狸领的锦袍,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院中仰椅上晒太阳。他送的花终于没抵过严寒风雪,还未盛开,就已经凋谢。那一刻,心中竟然末名的有些伤感。为什么呢?花总要谢的,美丽总是短暂,留下的只是回忆。也许,有段美好的记忆,也就够了。人们不是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唉!我在想什么?这种不负责任的爱情,怎么可能是我想要的。
难道,柏拉图式的爱情,就是我想要的?可笑!这种观念也就忽悠一下玄烨,我这样的现代女性怎么会信这个。我只不过是个凡人,七情六欲一样也少不了的。嗯,只怕这招,也就忽悠玄烨一时,要想让他从此打消对自己的想法,估计还是行不通。该怎么办呢?要放纵自己吗?顺从自己的感官和欲望?还是继续选择理智的拒绝?爱情!你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我到底该怎么办?
李绮筠只觉得自己的肩头越加沉重,仿佛自己理智的天使和情欲小恶魔分别站在那里。一左一右,你一句,我一句。似乎谁有都理,又都有不对,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折磨的她无所适从,头痛欲裂。“别吵!烦死了!”她猛然将手中的锦袍往空中一抖。袍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就如她的心情一样,如坠谷底。
“小姐。”苏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旁,她低下身去,拣起地上的锦袍,细心的抖落上面的尘土,轻声问道:“我看您这几天一直抱着这袍子,跟宝贝似的。怎么又扔了它呢。”
“哦。没有……”李绮筠面色尴尬,忙解释道:“我其实是有点热,对,今儿这太阳晒,我就随手把它掀了。没想到它会掉在上呢。辛苦你了。”说着,站起身来,接过锦袍。
苏悦笑笑,假装没看到她的尴尬,又将桌上她端来的新茶倒了一杯,递给李绮筠。
接过茶,李绮筠将锦袍轻放在仰椅上,岔开话题问苏悦:“悦儿,你怎么有空过来?换茶让珠儿她们来做就行了。你可是大忙人呢。”
“小姐。”苏悦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道:“您不是常告诉我,要学会识人善用,这样才能做一个好的管理者吗?”
“对呀。悦儿学得真快呢。看来你找到好帮手,不用事必躬亲了。值得夸奖!”说着,李绮筠笑着冲她伸出大拇指。
“小姐总会取笑人。”苏悦跟了她那么久,自然明白她手势的意思,红着脸道:“我还请了位帐房先生,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好,帐目的事一定要请专人来理才是。对了,快过年了。人们都在提前采办年货,咱们绸缎庄的买卖好的不得了好。咱们会有一个大好的收成呢。”
“是吗?那敢情好!”李绮筠微微一笑。
“这全靠小姐的面子大。有有咱们家老爷的支持。还有曹公子,纳兰公子的支持。对了,还有那位黄公子。小姐,他一定是为王公贵族吧。我觉得他气势很足,是您的朋友中最有派头的一个。人长得也……也……”
“也什么?”李绮筠初听她提起玄烨,不禁心中一动。却又听她磕巴起来。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便笑道:“我记得你以前都是在说曹公子如何如何。今天怎么突然换了人说呢?呵呵!”
“小姐!”苏悦被她说中心事,神色扭捏,又道:“其实是,这件袍子我见黄公子穿过,那晚您回来后就一直喜欢抱着它,所以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你可别瞎猜!”李绮筠忙打断她的话说道:“我只是喜欢这袍子而已。这很值钱的,且不说三百年后,这是价值连城古董文物,就是现在,你拿到市面上去卖,也能换不少钱呢。上次是我跟他借来的,所以,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该不该送还给他。”
见苏悦只是笑,李绮筠不禁面上一红,继续说道:“是真的哦!我考虑到他比较有钱,不在乎这个袍子,所以才迟迟没还他而已。过几天我用腻了,自然会还他的。”
“好,都听小姐的。”苏悦笑道:“今日天气这么好,我陪小姐出去散散心吧。我看您这几日都一直闷在家里呢。不如我陪您去‘凤轩茶楼’听评书吧。听说那新请了人,有好多好听的段子呢。”
“好啊!我居然会忘了出门去玩的事。真是!”李绮筠一拍脑袋,自顾找到个理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都是因为那个李太医,他总是不许我出门。害我都养成习惯了。幸好,他已经回太医院了,不然又要管我。真被他烦死了呢!”说完,她兴奋的拉起苏悦的手,“那咱们走吧。”
苏悦含笑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快乐如风的俏小姐,怎么会和她刚才看到的那个敛黛愁云,满面憔悴的美人是同一人呢?心中不由得暗暗酸楚,她总是这样,在人前决不会表现出一点伤心和沮丧,带给人的永远都是乐观和开朗。没容她多想,李绮筠已经笑盈盈的挽起她的胳膊,两人朝门外走去。
正直下午未时,凤轩茶楼里人满为患,只有两楼凭栏处的阁间雅座还有空着位子。苏悦一边吩咐小二上些可口的茶点,一边为李绮筠带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雅间。
这儿的位置正好在下面评书表演台的侧上方,坐在凭栏处,低头一瞥就是台下,即能看得清晰又可听得真切。楼下人声稀疏,众人都一边吃茶,一边凝听台上的说书,只不时的传来叫好声。李绮筠的情绪很快被周围的气氛所感染,顾不上吃茶,托起腮帮侧耳聆听。
那说书的先生,一身棉布灰衫,站在台前,时而手捻胡须,时而双眼圆睁,随着他的讲述,无论是手上的动作,还是面部表情,都丰富之极,带动着全场观众,无不深入他所营造的评书世界。
李绮筠正听得孜孜有趣,却见台下的小二一边应声,左臂一挥,飞起一块白布,直奔台下西北角处,动作轻快熟练,想是训练有素。看到这儿,她不由得一怔,顺着白布而去的方向一看,顿时心中一惊。只见那里还有一个店小二,正探手接住那飞来的白布,而他身旁的桌椅处正端坐着一人,桌上横放着一柄碧绿长剑。
第七卷 第七十章 盘算
那人青衫素袍,眉目俊朗,气度谦冲,又不失慷慨飞扬的侠气,不正是杜陵吗?李绮筠一惊之下,站起身来,数月不见,怎得他突然又来到京城?刚要出声和他打招呼,随想到他一定是为了邵华的事才来的。自己虽曾救了她,可是她现在却又身陷牢笼,生死难料。贸然跟杜陵见了面,岂不是尴尬?忙又坐了下来,用手遮着半个脸,从指逢中朝下看去。
只见他身旁的小二低下身子,借着那白布的遮挡,迅速的递给杜陵一张纸条,低眉讪笑道:“客官需要点什么?”。
“来壶茶吧。”杜陵清亮的声音,传进李绮筠的耳中,仿佛尤在身前。他们一定是在传递什么消息,看来这茶楼是他们的据点。那么以后找杜陵也就方便了。待我想法子救出了邵华,再和他叙旧不迟。凝神想了一会儿,再向下看去时,杜陵已然不见了身影,心中不由略感怅然。原本听得津津有味的评书,此时也有如落盘石子,听之无趣。索性正过身子,低头喝茶不语,暗想心事。
想个什么法子才能安全的救她出来呢?劫狱恐怕是不行,那可是天牢耶!上次曾磨着曹寅带她去看过那里,里面布控森严,层层把守,若是不知道人关在何处,去了更是有进无出。哪里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冲进出把守卫点穴,便可轻松救人的。此计不行,不到万不得以,不能用这招。
不如买通官吏,减免罪行,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不过听曹寅说,这事关系重大,玄烨一直亲自督办,若是把主犯给放了,估计就是贿赂再多的官吏,也不敢担起这个责任。关键还是他们的大老板玄烨肯放人啊!唉!都怨我!原本给他搞圣诞夜,就是想趁他高兴的时候,跟他提出来从宽邵华的罪责,最好是能放了她。怎么当时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呢。真是的!自那日把信交给他,到现在都一直没消息。想来那首《致橡树》在古人看来绝对是叛逆妄想的诗文,他看了之后一定心情很不爽。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悦见李绮筠突然默默不语,低头喝茶,杯中已经空了,仍放在嘴边。忙拎起瓷壶说道:“小姐。我给您添些茶水。”
“啊!好。”李绮筠这才注意到杯里没水了,忙放在桌上,尴尬的笑笑。
苏悦斟满了茶,递到她面前,轻声问道:“小姐有什么心事?悦儿愿意为您分担。”
“唉。这事,你帮不上忙呢。”李绮筠叹了叹气,站起身来,说道:“这里有些闷,咱们还是出去走走。”
刚出了茶楼,迎面一骑黑马,踢踏踢踏地在热闹的人群中穿梭而过,马上那人锦衣绒袍,风姿翩翩,却是一脸焦虑,眉头紧锁。“曹公子!”苏悦眼尖,惊喜的叫出声来。
曹寅闻言转身,见是绮筠主仆二人,忙一勒缰绳,翻身下马。拱手道:“绮筠!你们在这儿?这几日,身体将养得如何?”
“好了。正想找你当我的陪练呢。”说罢,李绮筠笑着展开双臂摆了个漂亮的姿势,左手轻击他的双拳。曹寅不敢用力,忙反手握住她的左腕,轻轻一托。蹙眉微怨道:“绮筠,不可动武!你的伤还没全好。”
“知道。我逗你玩呢。我会爱惜自己的。”李绮筠一吐舌头,收回掌势。
曹寅面上一红,松开了她的手腕,三人牵马来到街角站定。李绮筠心中惦念,忙问道:“子清,你急着去哪儿?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皇上……”
“皇上很好。”曹寅听她言语间只念着康熙,心中不免酸楚,却仍细说道:“只是最近在为蒙古前线的将士们筹措粮草棉衣,还要惩办一些涉事的贪官,很是操劳。我正要去兵部给颜尚书送一封密函。所以不能耽搁了。”
“哦。筹措粮草棉衣,这事叫给户部去采办就行了。怎么还要他亲自操心督办?”李绮筠暗想,他不是很会识人善用吗?怎么总是把事情把往自己身上揽,要操多少心啊?
“本来是的,可是户部掌管此事的官吏已经被皇上查办,银库数目虚空,一时难以在一个月内筹足军需。”曹寅说着,也是眉头紧皱,拉过马来,拱手道:“我先去办事,闲下再去探望你。你好好保重!”
“好吧。”李绮筠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顿时笑逐言开,拍拍曹寅的肩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你办完事就去我那儿。有事商量。”
“好!”曹寅来不及想她为何如此高兴,翻身上了马,策鞭而去。
见曹寅的身影渐渐远去,李绮筠转身说道:“悦儿,你不是找了位帐房先生吗?你去店里叫他来李府。对了,带上所有的帐簿。咱们好好盘算一下收成。”
“好的。”苏悦虽不明所以,仍点头应声道:“那么我这就去找他,小姐您……”
“你快去吧。我自己回府,在家等着你们。”李绮筠笑着摆手,催促她快走。自己往李府方向走去。
刚回府里没一会儿,苏悦便领着一位老先生,手拎书箱进了屋。李绮筠含笑起身迎接。三人进了内堂,闭门严窗,秘密商议,研究年底的帐目利润收成及分红情况。直至窗外晚霞映天,暮霭苍苍,这才掌灯出门,送走了帐房先生。
李绮筠面色喜红,拉着苏悦歉意道:“悦儿,你肯为我牺牲利益,我真的很感动。你放心,今年也许我们赚得不多,但是明年,我们一定会把失去的都补回来。”
“小姐说那里话。赚的钱自然是您分派,只要您高兴。我怎会不开心呢。”苏悦坦诚的说道。虽然她心里对小姐的做法有些不解,但是,只要她能开心,自己也就毫无怨言。
“悦儿,我是把你当家人的。你总这么见外。我可要不开心喽。”李绮筠走到她身边,用手揽住她的肩膀,长舒了一口气,道:“现在就等曹寅来了。没他可办不成事呢。”
第八卷 第七十一章 计谋
入夜,寒风萧瑟,乾清宫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康熙嘴角含笑,看了眼龙案上那张五十万两的银票,拿起一旁的信函,指着上面的数字,笑着与站在一旁的曹寅说道:“子清,你来看看。这丫头还真是经商的材料,这才半年光景,利润竟翻了五倍。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如此大方,不是说要跟朕三七开吗?怎么都送了来?”
曹寅微一皱眉,他对李绮筠的做法也很不认同,无奈她坚持要这么做,还要他来替她说话,真是拿她没办法。此时康熙这么一问,他只得依她的意思,躬身上前施礼,说道:“绮筠知道皇上正为边关筹集粮草棉衣而日夜操劳,所以特意托奴才将今年所有的赢利都交给皇上,及皇上之需。她还命人按照此次棉衣的要求,免费为边关将士们赶制一万件棉衣,不日即可完工。”他顿了一顿,见康熙面带微笑,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嗯,另外,她还有件事想请求皇上应允。”
康熙听到绮筠惦念爱惜自己,竟肯将辛苦赚来的银子都拿出来为自己排忧解难,心中感动,别说是应允她一件事,就是几十件也不会拒绝。况且,这小丫头除了喜欢些古董玩物,别的也没什么追求,说不准她是看中了宫中什么宝贝,便点头道:“她有什么事?朕答应就是。”
曹寅踌躇的说道:“她想皇上放一个人,此人叫陈邵华。”
“陈邵华?这名字有点熟。他是?”康熙蹙眉凝想,忽尔一拍龙案,变色怒道:“是她!不行!此人非但不能放,而且非杀不可!若不是还要追查她的同党,朕早就下令将她处斩了!哼!筠儿怎么会替她求情!”
曹寅见康熙震怒,忙撩衣跪倒,说道:“皇上息怒。奴才也觉得此人非杀不可。她是京城天地分会的副香主,虽然我们已经捉拿了大部分首脑人物,但是他们的香主一直下落不明。此人一日不归案,京城天地会必会死灰复燃。”曹寅心中本来就对杜陵、陈邵华等人没有好感,他们不断制造麻烦,进宫行刺不成,又谋害纳兰,最后竟然害得绮筠几乎送了命,他心中怎么不怨恨。此时听皇上也是同仇敌忾,便继续说道:“皇上,奴才有一计,既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又可暂时让绮筠得尝所愿。”
“哦?你快起来,细说来听听。”康熙脸色微沉,伸手示意曹寅走近自己身边回话。“皇上,此计说来也简单,只需将那陈邵华放了,他们的香主必然会和她接头会合。这中间也许会费些时日,他们虽然是些乌合之众却也组织严密,必然不会即可相见。所以……”
“所以,只需放长线,就能钓到大鱼。呵呵!”康熙闻言笑道:“子清,此计果然两全其美。只是这一次,你可不要再跟丢了人。”
曹寅面上一红,躬身施礼道:“奴才已经吸取教训,决不会重蹈覆辙。必不辱使命!”
“好。就这么办。朕给你一道圣旨去放人。你亲自督办此事。这次决不能让他们跑了,就算抓不到,也不能留活口,以免后患无穷!”康熙说完,脸色一缓,又道:“不过,此事,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一切要秘密行事。”
“皇上放心,奴才决不会让第三人知道此事。”曹寅心下明白,康熙说的人就是绮筠。
“嗯。”康熙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拿起案上那五十两银票递给曹寅,说道:“这个,你拿回去。就说朕只要那一万件棉衣即可。”
曹寅犹豫的接了过来,说道:“皇上,若是全部奉还,恐怕她起疑。不如……”
“也好。你先将三十万给她。剩下得先放在你那儿。明年再还就是。”康熙顿了顿,又道:“筠儿怎么会和天地会的人如此不清不楚?子清,万一她知道了这事,你就说是朕的意思。朕不许她跟那些乱党有任何瓜葛!”这丫头!若是不管束,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她自己惹来大祸。
曹寅连连点头,他也如是想,可他却做不到,只要能看见她开心的笑颜,就算她做了多么不可思议的出格事情,他都能包容。正想着,康熙已经大笔一挥,拟好了圣旨。忙双手接过,领旨叩恩后,迈步出了宫。
次日晌午,李绮筠正和大家围桌而坐,热闹的吃着涮火锅。只见圆桌上放个生炭的小火炉,炉上架个镶金的铜汤锅,里面分成几格,各人只在对着自己的格中涮肉涮菜。满桌菜肴薄肉,热气腾腾,人人吃得满面红光,喜气洋洋。
“好热闹啊!”曹寅衣襟带风,面含微笑从门外走了进来。
“哈!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李绮筠一见是他,笑呵呵的站起身,将他让进来同桌就餐。
“我用过饭了。你慢慢吃。我去客厅等你吧。有好消息,特意赶过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先高兴高兴。”曹寅并没就座,只站在了一旁。
“好消息!”李绮筠一听,顾不得吃饭,拉了曹寅就往门外走,边说道:“我吃好了,咱们出去说。”刚走到院中,她便急着问道:“怎么样?皇上是不是答应放人了?”
曹寅含笑道:“是啊。你的面子大。圣旨就在我这儿,咱们这就可以去刑部大牢放人。”说着,他又拿出一张三十万两的银票,递给李绮筠,解释道:“这是皇上让我转交给你的。”
“哇!真的?”李绮筠接过银票,心道,玄烨不错嘛,竟然肯将自己的阶级敌人给放了,还送还我这么多钱。还以为他会不答应呢。不错不错。改日一定好好谢谢他。想到这儿,她也不客气,将银票揣进怀里,笑着跟曹寅一起出了府,直奔刑部大牢。
可惜出门的时候着急,她忘了换上男装,所以没办法跟着曹寅一起进刑部,只得在门外等着。过了片刻,只见一个散发女子,身穿刑衣,步履蹒跚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曹寅冷冷的跟在她身后。
知道曹寅对陈邵华没什么好感,李绮筠也不在意,笑吟吟的走过去扶住一脸憔悴的陈邵华。问道:“你还好吧。我接你回去。先在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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