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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清廷--穿越时空之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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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抬手,将龙案上的砚台纸笔都扫到地下,愤然道:“怎么?你也同情他?你们一个个都只喜欢他是不是?难道朕真得不如他?”
李绮筠被他吓了一跳,没等回话,就见一块漆黑的东西滚落到她的脚边,低头一看,是一枚精致的砚台,模样很是与众不同,仿佛是一片大叶子。“这难道就是那块著名的‘宋代澄泥蕉叶砚’?”李绮筠心中欣喜,竟忘了康熙还在一旁发怒,伸手将砚台捧在手中,仔细的上下翻看。砚为蕉叶形,砚面周缘依叶形微向内捲曲,内阴刻着叶脉纹理。砚背作三叶重叠形,也满刻了叶脉纹理。砚面的纹理间还刻有清高宗的楷书御诗:“库贮懋勤阅岁时,几曾绨几一陈之。岂无遗者聊令检,遂有贲如屡得奇。曩异李郎紫云割,菴疑怀士绿天披。珊瑚笔架琉璃匣,彼所知哉斯岂知。”看到这,李绮筠的职业病犯了,嘴里不自觉的说道:“这是‘宋代澄泥蕉叶砚’,珍品啊。还好没有损坏。万幸。”说着,小心的用手轻拂去砚上粘的尘土。
“咳!”康熙见她喃喃自语,竟然把自己晾到了一边,真令人哭笑不得,只好轻咳一声,埋怨道:“怎么,朕如今连块砚台也不如了?”
李绮筠这才回到现实中,当下心中一惊,坏了!他正在郁闷的发脾气,我却只顾欣赏古董,康熙一气之下不会把我给杀了吧。手拿着砚台,不知该将它如何嗜好,放地上,太可惜了,龙案上?他一发火把它再扔下来怎么办?如果眼看着古董在她面前破损,她会心疼死的。
康熙见她紧张的样子,以为是在害怕自己,叹了一声说道:“拿过来吧。”
李绮筠一听,真如大赦般高兴,双手捧着砚台,轻轻放在了龙案上。转身低头去拣地上的纸笔,却被康熙拉住了胳膊。
“这些事不用你做。”康熙见她乖巧的样子很是可爱,眼里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哦。”李绮筠应了一声,这才想起康熙刚才发火的原因,看来他需要自己安慰他一下,忙说道:“皇上,纳兰公子才华横溢,确实有很多人喜欢,但是跟您的宏图远略,文治武功却是不能相比的。他只有一家之长,而您却能汇百家精髓,开创盛世,横贯古今。所以,您不必对这些小事介怀。”
康熙听了心中一畅,眉头舒展,笑道:“你到真会说话,可惜朕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这可不是在恭维您,我说的是实话。”李绮筠一着急,说话“我”字乱蹦。康熙见她一脸真诚,拉她坐到自己身边,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确实是小心眼,错怪纳兰了。”
“嗯,你们是好兄弟不是吗?在说,他再有才,也是要为你所用。这么想就什么都不介意了。”李绮筠见康熙缓了神色,心中一宽,竟如朋友一样和他聊了起来。这时候,她才敢看康熙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泛蓝的双眸,无疑,所有的智慧和宽怀都能在这片海洋里一览无余。他的鼻梁微挺,较之曹寅更显威武神气,略宽的下巴,较之纳兰的消瘦更显健康清爽,尤其是他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就算是含笑,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至尊权威。李绮筠心起微谰,“真是一表人才啊!如果没结婚,那绝对是人人想钓的金龟婿呢。”想到这儿,再看向康熙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忙低下了头。
康熙见了不由得怦然心动,刚才拉着她的手还握着,只觉得那手细滑纤巧,略显冰凉,于是又伸出左手,将自己的体温从指缝间渐渐传了过去。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变的稀薄起来,康熙仿佛感觉到有种暗香扑鼻,一时痴痴望着娇羞的她,胸中涌动着想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
李绮筠觉得手心有些冒汗,忙使劲抽出了手,站起身来走到一旁,侧身背向康熙,掩饰自己的尴尬。康熙被她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皱眉,懊恼自己怎会对一个侍卫如此意乱情迷?难道自己竟有断袖之癖不成?
第二卷 第十六章 对翌
夜晚的皇宫,寂静无声,虽然火烛通明,却又怎比得了现代的电灯照明好。李绮筠最不喜欢的就是黑夜了。没有电视,不能上网,要怎么样才能打发夜晚难熬的时光?看书,写字,画画?这些不是老先生才做的事情吗?我还年轻,不想把大好青春都浪费在这静默中。头顶的星空确是闪亮的很,难道只能数星星?
“曹寅!你去哪儿了?我一个人好无聊!”李绮筠见曹寅推门进院,忙迎了过去,殷勤道:“吃过饭了没?不如陪我下盘棋吧,要不陪我练练武也行。”
曹寅一笑,道:“练武就免了吧,今天陪皇上练了一天布库。身上都是汗,等我换了衣服再来陪你下棋。难得你有这雅兴。”边说边朝自己屋里走去。
李绮筠跟在后面,很不服气,“我本来就很雅啊。只是到了这儿,显不出我的好处来。”想到这儿就觉得郁闷,自己在这些精英里确实没半点突出之处,也就是混个苟且偷生。唉。可怜!曹寅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当上江宁织造啊!我要回现代!
曹寅哪知道她跟在自己后面暗自神伤,进屋就脱了外衫,扔在椅背上,转身要吩咐小太监准备洗澡水,却正好和发呆的李绮筠撞个满怀,见她脚底无根,正往后仰,忙用手扶住她的双肩,脸上却已泛了红,问道:“怎么你跟进来了?也不说话。”
李绮筠猛得被他撞了一下,差点跌倒,此时几乎被他拥在怀里,曹寅内衫单薄,隐显结实的胸膛,原来他不是一个单薄的少年啊!李绮筠觉出了他的尴尬,忙推后两步说道:“哦。我是想跟你说,这些日子闲得很,好想出宫去玩玩。”
曹寅忙将外衫披在了身上,听她这么说,想了一下,道:“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这样,等过了后天,我陪你一起出宫好不好?”
“你不是要陪皇上练布库吗?怎么有时间……”李绮筠转念一想,难道说明天就是擒鳌拜的日子?这个热闹可一定要看啊!忙改口道:“既然这样,那你先换衣服吧,我等你。”
李绮筠出了门,独自倒在仰椅上数星星,想着历史上擒鳌拜的事情,那可说是惊心动魄的一战的啊,自己一定不能错过这场好戏。那鳌拜可是满清第一勇士,武功一定不弱,自己可得要小心点,别凑热闹不成反误了自家性命。想起鳌拜狠狠瞪自己的眼神,李绮筠不由的心中微颤。想个什么好办法呢?对了,韦小宝不就是用香灰迷了鳌拜的眼睛,才抓住他的吗?哈哈,可以效仿哦!香灰还不够劲,白灰最好了,那就不仅仅是迷眼那么简单了。
“在想什么?不是说下棋吗?”曹寅换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衫,清新俊朗,较之刚才的英武又多了些轻逸的淡雅文气。
“对。我都忘了。呵呵。”李绮筠一笑,站起身来随曹寅一起进了屋。
侍奉的小太监已经摆好了棋盘,上了水果和茶点。两人对坐下棋。一会儿工夫,黑子已经被围杀到只余一角,败势尽显。李绮筠心中懊恼,自己虽没考过围棋段位,但母亲的家乡号称围棋之乡,自小就以博翌为乐,而且到目前为止真没碰到过对手。(因为对手没有一个是专业围棋手,都是业余。)想不到本来有些自负的棋艺,在曹寅面前竟撑不过半个时辰。真是郁闷!于是愤愤的把手中的黑子扔进棋筐,道:“不玩了。”
曹寅笑笑,说道“怎么?输不起?”见李绮筠眉头一皱,忙安慰她:“其实这黑子还能活,不信,你看这儿。”说着手指棋盘。果然,如果黑子下在那儿,那么整盘局势就不同了,虽然不能即可反败为胜,但要收复半壁江山还是可以的。
李绮筠没好气的冲他笑笑,这一指,不是更说明自己的的棋技不如他?“不玩了,不玩了。”她无奈的挥了挥手,坐到一边,闷闷的拿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嚼着。
“这是南贡水晶雪梨,清热解渴,我给你削一个吃。”曹寅微笑着,刀不落手,皮未沾地,一个晶莹透彻的梨就削好了。
“刀工不错啊!”李绮筠惊奇的接过梨,一扫刚才的阴郁,笑道:“你可以改行去当厨师了。”
“厨师可不行,顶多就是个切菜的。”曹寅说完,也是哈哈大笑。
“好吧,厨师我来当,有机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听到他说终于有不会的时候,李绮筠一阵窃喜,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好。”曹寅听得心中一动,想象着俩人在厨房互相协作的情景,不正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吗?
“想什么呢?”李绮筠将吃剩的半个梨放到盘里,坐到了棋桌前,招呼道:“来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曹寅这才收回心神,坐到她的对面,说道:“绮筠,一直以为你任性好动,想不到今天能如此娴静淡雅,不是在迁就陪我吧?”
“不是。早就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李绮筠。算了,我可不想变成祥林嫂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你不信,我也就不再说了。”说罢,手中的黑子已经轻落棋盘。
曹寅见她忽而稳重端庄,心中也不免疑惑,但要他相信眼前的人不是原来的李绮筠,是怎么也不可能的。便不去想它,静心下棋,尽量不着痕迹的输给李绮筠两局。直到小太监进来添了火烛,两人这才休息片刻。
“曹寅,后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可不能不带我!”李绮筠把一晚上最想说的话,搁到最后是盼他能看在自己陪他挑灯下棋的份上,带自己去凑热闹。
“这……”曹寅一捻棋子,颇感犹豫,皇上这几日常提起绮筠,希望她能参加,都被他以身体原因拦住了,这关乎人命的大事,怎能让她去冒险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擒鳌拜吗?我一定要去!”李绮筠兴致勃勃,说起擒鳌拜眉飞色舞的,仿佛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嘘!小声!”曹寅脸色一变,起身到屋门窗边查看了一番,这才坐到她身边,低声说道:“这事很危险,鳌拜武功高强,你我合力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去,我怎么放心?”
“我也是皇上的近卫,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哦!”看来只能用任性耍赖这招了。
“好,好。我答应就是,到时候你就在我身后,千万不要冲动莽撞。”曹寅无奈点头。
“嘿嘿!”奸计得逞!李绮筠嫣然一笑,说道:“你真好!对了,还有个忙你要帮我。”
“什么?”
“给我弄点白灰。”李绮筠狡狯顽皮的眨眨眼。
第二卷 第十七章 巧捉鳌拜(一)
这一日,天高云淡,晨曦的红晕尚未褪去,康熙就已下了早朝。换过便装后,携了几名亲卫按惯例来到了毓庆宫,在偏殿练布库游戏。紧闭殿门后,康熙环视四周,除几名亲卫外,还有十余精壮的布库少年,都是这几月来悉心栽培挑选的能人干将。想到成败在此一举,康熙凝神肃颜,郎声说道:“诸位壮士!‘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如今鳌拜专权欺主,擅杀大臣,圈换民地,涂炭生灵,其心奸险,其罪难赦!”
众侍卫虽早知今日要干一番大事,早已热血奔腾,听得此言更是群情激昂,齐声答道:“臣等,谨遵圣谕!”。康熙见状,也难掩心中激动,又一番慷慨陈辞,庄严肃穆的大殿上气氛显得波涛澎湃,紧张刺激。李绮筠虽然早知道结果,仍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也觉得血脉贲张,全身皆热。
忽听宫门外一人喊道:“鳌中堂奉旨见驾。”康熙听了,忙吩咐了曹寅出去迎接,令众人先秉退殿后,只留了纳兰和李绮筠站立两旁。
曹寅面带微笑,在门口迎上鳌拜,拱手道:“鳌大人早!皇上在偏殿练习布库,特命我亲迎,您请进。”说着左手一伸,将鳌拜迎进宫门。鳌拜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其中一个领头的正是乾清门的侍卫长穆里玛,正要抬腿跟着进去,却被曹寅拦了下来。“皇上只昭了鳌大人,你等在外候着!”冷笑说罢,也不看他们,转身随着鳌拜而去。守门侍卫当即将前宫门一闭,“咔”地上了门闩,把他们挡在宫外。
鳌拜本已大步朝大殿走去,听得背后门响,心中徒然一惊。转念又想,一个小孩子皇帝,能有多大本事,只“哼”了一声,也没回头,径直进了大殿。
李绮筠侧耳听的真切,门外靴声渐近,进来的正是鳌拜。她用眼角瞄了瞄正中而坐的康熙,只见他摇着一把泥金摺扇,神态自若地坐在龙椅上,显得十分潇洒倜傥。
鳌拜进来见康熙如此悠闲,刚才的一丝紧张也顿时消失了,撩衣跪倒口称圣上万安。康熙一甩折扇,走了下来,笑道:“鳌少保辛苦了,不必多礼,快起来。朕刚才与布库练的起劲,很是高兴。鳌少保,你是我大清第一勇士,不如教他们几招吧。”
鳌拜见康熙走了下来,和颜悦色,更是放下心,站起身拱手说道:“皇上既然有此兴致,奴才却之不恭。”伸手摘掉珊瑚顶的大缨帽,连朝珠一并递给旁边侍奉的太监,又脱去了仙鹤补服和九蟒五爪的袍子,露出一件短款蓝绸的散衣,双目一转,精光四射,顿显威风凛凛。
康熙见状,向后一退,纳兰和曹寅上前一站,将他护在身后。这时候,两旁藏着的十几个布库都卷袖束带,分成几组,冲将出来,扳手攀臂,扯腿抱腰。只见鳌拜哈哈大笑,双臂轻轻一挥,两个少年就被摔了出去,左脚一踢,又扫倒两人。他的力气虽大,但是布库人多,又是拼命之势,跌倒后即可爬起来冲。几个回合下来,鳌拜微微见汗,心道不过是玩耍,何必如此认真,却也不服输,更加大了手脚的力气。
眼见众布库撕扯住鳌拜,康熙一挥折扇,数名侍卫持刀杀出,每人瞅准鳌拜身上的一个部位,狠命挥刀。这时候,鳌拜才知道,原来康熙是要杀他,也不再顾及什么君臣,双眼一瞪,抓住两个布库,当做挡箭牌,顺势一转,将众侍卫的刀势减弱,尽数砍在了布库身上。又大喊一声,右脚一踢,将一名布库少年踢到康熙近前,被纳兰伸手接住,放到一边,却已然气绝。
李绮筠在一旁瞧得真切,暗自骇然。早知道鳌拜武功卓绝,但见他老迈,也不曾太过担心,今日一见,才知他真是杀人如麻,毫不手软。这一会儿,鳌拜已经抢过一把钢刀,赫赫煽风,所到之处,无不哀鸣四起,已有十几个人血溅大殿。形势急转直下,眼见鳌拜杀的兴起,忽然旋风般一个转身,冲开一侧的包围,挥刀直指康熙。
第二卷 第十八章 巧捉鳌拜(二)
纳兰和曹寅忙下场抵住鳌拜的刀锋,三五招间,竟被鳌拜凌厉的攻势逼退了数步,转眼离康熙的位置渐近,康熙也不再后退,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加入了战团。他这一举动,顿时激起了侍卫们的勇气,受伤倒地的人也挣着爬起来和鳌拜拼命。
鳌拜此时已身中数刀,血肉横飞,更显狰狞。仗着他武艺高强,周旋十数人仍是游刃有余,口中还不断咒骂着康熙。忽听宫门外有人高喊:“康亲王,兵部尚书班布尔善大人等求见圣驾。”
康熙心中一惊,康亲王还算是自己人,但是班布尔善却素来和鳌拜交好,他们一起来定是听了什么消息,如不能尽快将鳌拜拿下,恐怕会彻底前功尽弃。这时,鳌拜双目炯炯,来了精神,披刀又砍杀了两名侍卫。
李绮筠此时已加入了战局,却一直没有近鳌拜左右,苦在外围持刀围护康熙。这会儿,眼见鳌拜杀倒两名侍卫,又将自己砍去的刀用力震飞,转身侧向自己和另外几人对打。当下也不去拣刀,伸手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那包白灰,瞅准机会,奋力朝鳌拜的面门掷去。
“什么暗器!”鳌拜大叫一声,挥掌劈下,却见一片白雾顷刻间笼罩下来,双眼进灰,顿时成了瞎眼盲人,只能乱打乱挥。纳兰见状持刀削向鳌拜的下盘,鳌拜眼不能见,无法防备,正中小腿,“啊!”的一声单膝跪倒。曹寅冲上前直挑鳌拜持刀的手腕,只听“当”的一声,刀落平地。众人将预备好的铁链套上鳌拜,四方用力一扯,一代枭雄就此被擒。
鳌拜重伤倒地,嘴上却仍是气急败坏的大嚷大叫:“狗皇帝,你敢杀我!我是先皇亲赐的顾命大臣,先皇知晓,绝不饶你!我要……”
“叫这厮闭嘴!”康熙脸色一沉,走上台阶,稳坐龙椅,扶手龙案,冷斥道:“鳌拜!你欺君妄上,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十恶不赦,早就该诛!”
早有人用布条塞住了鳌拜的嘴,他只能呜呜摇头,双眼流血,面目可憎。
这时,曹寅已出了殿外,来到宫门前,隔墙问道:“谁在外面?”
“康亲王和班布尔善大人在外求见。”
曹寅听了一楞,随问道:“是索额图大人吗?”
“正是,皇上可好?臣等特来护驾。”
曹寅心中一宽,这才命人打开大门,只见索额图带着一班侍卫站在康亲王身后,穆里玛也带这一班侍卫站在班布尔善身后。见门户一开,两队人马都冲了进去。
众人进殿后,顿见一片血腥,满目狼籍,都惊呆不已。穆里玛见父亲鲜血直流,被俘在地,心痛的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却被一旁的侍卫用刀抵住了脖颈,再不敢动弹。吓得跟穆里玛一同进殿的侍卫,纷纷跪倒。
康熙冷眼看着,淡淡的说道:“鳌拜欺君妄上,大逆不道,竟敢行刺于朕,现已被拿下,诸位爱卿,你们看该如何处置。”
康亲王和索额图素与鳌拜不和,探知圣意,如今乐得看鳌拜被擒。一起跪倒说道:“臣等护驾来迟,请皇上赎罪,鳌拜这厮其罪当诛,他在宫中殿外党羽颇多,须得一网拿下,免除后患。”
康熙点了点头,“此事就命你二人去办。鳌拜先押解在宫中,等你们办完事,再押入大牢。”说完,看了一眼旁边哆嗦跪地班布尔善,冷笑道:“班布尔善,你今天押错宝了吧?”
第二卷 第十九章 调戏(一)
李绮筠看着大殿上演的一幕幕政治剧,心中愈加佩服康熙,不愧是一代明君圣主,年纪虽然不大,却把朝廷的各个方面都看的很通透,如今他终于可以一揽大权,施展抱负了。真替他高兴,只是不知怎得,自己的手脚依旧紧绷着神经,右手更是微颤的握着刀柄。真想躺下来好好放松放松,这样紧张刺激的事情,看来还是少参加的好,简直是累死人了。“我的天!”李绮筠这才注意到大殿上已是鲜血遍地,横尸数人,长这么大,除了不小心划破手指,流那么两滴血,哪见过这鲜血直流的场面,居然还有死人!晕了,晕了。
这边,康熙已命人拿下了班布尔善的顶戴花翎,又吩咐道:“纳兰,你随康亲王出宫去撤查鳌拜的余党,曹寅随索额图在宫中肃清鳌拜的亲随侍卫。其余人随朕到养心殿点休息吧。”
众人都遵旨离去,太监们也已开始清扫大殿,康熙站起身来,正要摆步移驾,却见一旁站的李绮筠双眼迷离,摇摇欲坠,忙伸手探到她的腰间,将她扶稳,关心道:“李煦!你怎么?是不是受伤了?”
一股暖流从腰间传来,舒缓了李绮筠微微颤栗的心,她定睛一看,眼前这人不正是康熙吗?他怎么会到自己身边来?咦,其他人都去哪了?怎么他的眼神如此深邃悠远,又是这么的情浓意切,他是在问我吗?怎么又皱起眉头了?这样可不好看。李绮筠想着,伸出手去轻拂他的双眉,却被康熙一把拦下,将她的手牢牢握着,随即又是紧皱了下眉头,甩开了她的手,道:“看来你没什么事,随朕去养心殿。”说完,目光从她的脸上散开,背着手迈步而去。
“这人!怎么刚才还关怀备至,这一会儿就甩脸走人?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李绮筠心中无限懊恼,却也没办法,只得乖乖跟在康熙后面。
曹寅刚进院门,就见李绮筠翘着二郎腿,摇着摇椅,两手举着银票对着天空看着入神。不禁暗笑,不知她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财迷?上次帮她将黄金换了银票后,兴奋了好几天,这回又立了大功,皇上赏赐的更多。见她开心,他还将皇上赏赐自己的那份也送给了她。想不到这家伙还挺不知足,怎么两眼看得发呆,却不见笑容呢?
“怎么?是不是嫌少?我那还有。”曹寅含笑走到她旁边。
“不少,”李绮筠见是曹寅,冲他露了露笑脸,说道:“就是琢磨着,没地方花,有再多钱也没用啊。”
“想出去玩了是不是?好,那换了衣服,咱们这就走。”曹寅这才明白她的心思,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倒不如随了她愿,也让她高兴高兴。
“真的?”李绮筠听言果然兴奋的蹦了起来,拉着曹寅的胳膊,“你可不许骗我!”说完,挥着手中的银票飞奔进屋,一会儿就换好了衣服出来。
终于可以出宫透透气了,李绮筠的心里顿时感觉无限舒畅。宫里的日子,真不人过的,政治阴云密布,处处勾心斗角,实在不适合她,还是在外面自在悠闲,李绮筠嚼着香甜的冰糖葫芦,边吃边想。
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招牌上写着“福宝斋”,原来是家古玩店。李绮筠有如见到亲人一般,兴奋的扔了手中冰糖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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