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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世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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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单没有再细想下去,因为地方到了,他的世子爷要去巡视了,如青枫所料,除了两间地段实在偏僻的店铺,大多数都变成了地下赌场,她倒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是连锁赌场幕后老板?可惜这害死人的生意她不喜欢,黄赌毒是她上辈子就非常痛恨的东西,这辈子也不会喜欢,钱要来的干净,不然用的也不舒心。她一一记下了情况,打道回府。
  马车停靠在云南王府的门口,青枫下车却看到四周有许多异样的眼光,神色多为怜悯,一耸肩,不外乎那么点事,当初她把人都遣散就没叫他们封口,要的也是这个效果,大家都知道她是天残了,也就没有人会想到她是女人了。传说中的灯下黑,人人都关注他作为男人是多么不幸,就会忽略她根本不是个男人。
  前头,云南王府隔壁的定国公府门前也停着辆马车,似乎是谁刚回来,玄青色的遮布掀起,车上下来的人面色惨白,刀刻的唇上没有一丝血色,纵使这样的病容也没有折损他俊逸的五官,英挺的鼻子,细长的凤眼,身型倒比旁人要高大一些,可能缘着定国公是北方人,就是感觉不怎么壮实,有些瘦弱。下人搀扶着他下马车,他显然也看到了云南王府的马车,朝着车下的青枫做了个揖算是打招呼,青枫回礼,二人皆回府。
  云南王府隔壁住的定国公,老定国公三年前去世,如今的定国公是原先那个体弱多病的世子顾之毅。要说定国公是个人物,早年跟着先皇打天下,到了天下太平果断交兵权准备辞官养老,本来也是要封王的,死活不肯,先皇感念他战功卓著,硬是封了从一品的国公,怎么推辞都不再更改了,还世袭。新帝登基以后,在郡王们都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时候,他又一次果断的上表辞呈,长平帝觉得这人真是相当识时务,又留下了他,所以定国公虽比郡王少上那么一级,却远比郡王们简在帝心。到如今郡王已经所剩无几,定国公府仍屹立长安。老定国公过世的时候长平帝还亲自来送,追封了亲王,尊荣至此。如今的定国公虽然体弱多病却也没少得皇帝青眼,从小便是长平帝的伴读,大了和长平帝更是情同手足,朝中谁不知道,长平帝对他比对自己亲生的那些兄弟们更好呢。
  老定国公去世以后,定国公府由世子继承,因为顾之毅身体不好,长平帝就把这永安坊最大最清净最方便的宅子赐给了他,让他好生休养。三年孝过定国公府就移了地方,正式在永安坊落户。有人说这怎么叫殊荣?永安坊哪有永乐坊离皇宫近?哪有永平坊勋贵多?不然也,要不怎么说是殊荣,永安坊有永安坊的好,永安坊人少,那个说出去都越不过定国公去,永安坊清净,抄家都只有一个人的主子,要吵都吵不出来。至于距离,长平帝特许定国公在皇城骑马,这要节省多少时间,谁还会在乎家远一点呢?
  韩伟见主子回来急忙迎了上去,关心的话跟不要钱一样的吐,青枫被韩单冷清了一整天,此时真是顿觉韩伟的好处,明日出门一定要带韩伟,什么气势不气势的,不行就带两个!白石也迎上来,为青枫除下罩衫,边走边汇报着今日府里有些什么事情,还有一切关于采买,也就是关于钱的事,现在王妈妈没了,谁也没那么大的权力,原先还有个总管,如今也出府去了,有些事情白石只能汇报给青枫听。
  青枫停下脚步,转头瞅着白石,见她小嘴一张一合唠叨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像个老妈子,人家费心费力的帮她管着府邸,她却没心没肺的笑了“白石,你识字吗?”
  “啊?”白石没料到青枫突然停下来就为了那么一句,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赶紧低下脑袋“回世子,略知道一点。”
  “那会算账吗?”青枫问着,心里有一番考量。
  白石摇摇头“奴婢没有算过。”
  识字没算过,那就是未必不会,也不知道这个白石天资如何,若是可造,不妨把活交在她手上,青枫用人,是给予全部信任的,但同样,有一点不诚,那她会把整个人否定,目前白石还算个好的,韩单韩伟也是,那她就不会在乎放权。“府里可还有账房先生?”
  “回世子,没有了。”回话的依然是白石,有些胆怯的看了眼青枫,仿佛怕这个回答惹怒了她。
  “哦,走吧。”青枫原想有账房就让白石去跟着学,既然没有嘛,那她只有自己教了,不过她教的肯定不是大路上的算账方法,而不知道白石能不能学会,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到时候她自己要看帐也不会太麻烦。
  是夜,青枫遣散了他们三个,自己服侍自己沐浴,白石还有些不习惯,怎能让世子自己动手,然而青枫坚持,这个他们都要习惯。在悠然居她想要绝对的自由,没有事情那三个都待在自己的岗位上,别进来。
  悠然居的西角落有个角楼,原来是闲置的堆放着杂物,现在楼下置了暖阁,楼上被青枫改成了书房,沐浴过后神清气爽,她没有束胸也没有束发,就那么随便一箍拢在耳后。她的身材目前还是平板,当然是相对于别人来说的平板,到底是个十四岁的姑娘,有总有一点的。只是这宽大的衣袍套在外头,不明显看不出来。
  角楼的西窗外是棵山白树,离窗户有些距离,但能挡住大部分的视线,看往定国公府的视线,那树下就是围墙,隔绝的就是云南王府和定国公府。
  天色还未尽暗,青枫随手拿了本书看了起来,这本书原来就在这杂物间堆着,如今被她都翻了出来,原主似乎也看过,上头有他的注释。青枫原是抱着无聊的心思在看,却被内容吸引了进去,她不由重新看了看封面,这叫什么来着,谨臻论选。谨臻是谁?青枫翻遍记忆,没找到这么个人,若是才子,她为什么没有印象。而书中所论,立点新颖,连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亡魂都觉得可圈可点。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可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些书的注释,或者说是随笔,涂鸦的很随意,内容却胆大至极,从笔迹上来看,写这个的人是个潇洒果决之人。可她印象里的原主并不是这样的啊,原主的笔迹她只从书房那些功课里看到,都是中规中矩的楷书,再周正不过了。莫非这书不是原主的?
  天色渐暗,被书吸引的青枫都忘记了点烛火,直到字越来越看不清楚,她才想起来这码事。青枫起身去隔间拿烛台,心里还惦念着书里的内容。
  字里行间,宛如纵横人生,那随笔更让她念心,时而离经叛道,时而腥风血雨,时而春风和煦,时而悲天悯人。最多的还是通晓事理,中肯的点评。这随笔之人必定是历过万难,走过千山,看过百事。不然如何来这样通透又现实的语句。
  青枫拿着点燃烛台回榻前,却不想门打开,才进来烛火就灭了,一道黑影堵在了她的面前,青枫大惊,这身影高大,绝不是她那三个奴仆,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必定武功高绝,她现在要如何是好?她脑袋转的飞快,来人也是动作飞快。一把拽住她,拽离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里。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控制住她不要动,然这双手在经过她胸前时,顿了一下,青枫心里一沉,暂按兵不动。
  窗外树影晃了几下,再没有动静。她身后的人保持着动作不变,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许久西窗又跃进来一个人,轻唤了一声“主子。”
  身后的人才有了别的动作,捂着嘴的手没送,还有只手松开了,一个低沉而好听的声音自青枫耳旁响起“恩,你退下。”
  从西窗跃入的男人应了声又从西窗出去了。耳旁的声音又响起“得罪了,我若松手,世子殿下可否不要出声?”
  还知道她是世子?不对,这声世子讽刺的意味更大一些,不过他不拆穿,这该算不上敌,不是敌就好说,也不能这么想,该是她现在奈何不了人家,是敌也只能好说的份。青枫安安静静的点了点头。身后的人也依言放开了她。
  脱离了掌控,青枫复行至西窗旁,月色照亮下她才能隐约看见那角落里的黑影,他似乎有些虚弱,放开她后就倒在了休息的榻上。“我可以点烛火吗?”
  “可以”
  青枫就着月色再次点亮了烛台,这才完整的看到了来人,深蓝色的锦缎袍,无血色的唇,细长的凤眼里却璀璨无比。他似乎是很累也不知道是病体虚弱,躺在榻上就不动了。青枫大着胆子上前,一摸额头,果然烫得惊人。先前这人在她背后,她就觉得如个火炉一般。他的身体在她触碰到的一刹那僵硬了起来,想来是不习惯有人碰他把,那他怎么就不经过同意碰她呢!青枫还不喜欢人家碰到自己呢。
  “我给你打点水来?”高热她没药,就只能物理降热试试,不是她好心肠,这个人发现了她的秘密,是该死的,可定国公死在她的角楼里,这就说不清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先救他,若是对方好说话,那还好一些,若是对方不饶人,她最多最多也就同归于尽,想在他面前独善其身,可能没戏。
  顾之毅没有出声,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青枫,青枫被他看的不自在,就当他是默认了,转身就出去了,好一会打了水,拿了帕子才进来。她在开门的时候还在想,会不会人已经走,但愿是已经走了,可门打开,该在的还在那里,还拿了她的书在看。无语,他还当着是定国公府了吗?随意成这样?
  转念一想,想到了这本书上的随笔,想到了他对这间屋子的熟稔程度,这里原来是仓库来着,心里有了底,相比这地方这位爷是经常来咯,怪不得一副他是主,她是客的样子。就先来后到这一点来说,真是这样。才怪!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然,心下再不贫,也只能想想,青枫默默的用帕子湿了水,搅干之后递给他,顾之毅没动,就那么看着她,似乎是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瞧他那么不客气的样子,青枫也有样学样,既然他不懂,那就怨不得她粗鲁了。
  麻利的上前堆着他俊逸的脸一通乱擦,索性关之性命的秘密也握在人家手上了,她还怕得罪人家什么呢,擦完青枫也不看他,想来这脸应该挺精彩的,之后又浸了水,搅干,把帕子叠成长条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末了还很随性的拍了拍,似乎很满意,帕子贴的挺牢。
  顾之毅全程都没有反抗,就由着她胡闹,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眼底却藏着一丝玩味。并且在最后贴着帕子,顺从的躺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青枫是真看不懂这人了,索性也不管他,他既然闭着眼睛当是睡了,她就当他睡了,吹了烛火就离开了角楼,她做到这步已经仁至义尽了。算是看了他笔墨的报酬吧。
  


☆、第 4 章

  缓和期一过,青枫就要去书院报道了,才进书院坐落在西市深处的一个巷子里,马车轱辘一路穿过西市到达书院,当初长平帝召他们回长安常驻是做足了准备的,说好的朕给你们养世子在明面上是跳不出任何错的,他为了教育世子们成才,用的都是宫里教皇子的班子,只是先生经不经心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学生们学成什么样,他也没法打包票。反正长安城里的世子们十个有八个都是不学无术的,究其原因,长平帝不知。青枫觉得长平帝这招是真的不错,其实为什么还挺简单的吧,一是长安繁华,多少人在繁华从中迷了双眼。二是这书院的位置了,每天穿过西市,那么热闹的西市,长安城最繁华的地方呢,就是原本无心都很难不被打动。长平帝一脸无辜,朕叫你们两耳不闻窗外事,好好读书,你们自己要去西市,怪我咯?
  青枫下了马车,此时正是进学的时辰,书院前停满了马车,她原本的人缘就不是太好,这天残的事儿一出,人缘就更差了。勋贵子弟之间的结交少有臭味相投的,更多的还是身份和学识。可叹她只是一个世子,和长安城遍地的勋贵比,远远没有人家的地位。学识,更不用说了,原主只会死读书,哪有一点伶俐的地方。既然人缘差,就要保持住自己的心性,青枫今儿带着韩伟,主仆两就在大家形形□□的眼光中踏进了书院。
  三个多月没来书院,记忆已经有些模糊,更何况是换了芯子的她。并且韩伟也是头一回来,主仆两差点迷路才终于找到该去的教室,堪堪在先生前脚进门。
  青枫进去里头已经坐满了人,她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可先生已经在后头准备开始了,放眼望去个个都是熟人,却都低着脑袋,没人给她半点提示。青枫的小脸上挂上了一丝嘲讽的笑,这么大一个下马威,想来是那事已经传遍长安了。青枫正打算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时候,一只手朝她招了招,那人正是平西王世子蒋勤。这倒是难得,蒋勤其人就是一个正宗的纨绔子弟,平时除了吃喝,嫖赌也没少干,和她一直也不怎么熟悉,只是同窗每日都打过照面而已。不过此时的善意,她领了。青枫快步走过去在蒋勤边上坐下。上首处先生已然有些不耐烦了,这节课讲的是诗词。青枫对此一窍不通,就自顾自的打着瞌睡。
  好不容易熬到下学,青枫不喜欢欠着人情,便邀上蒋勤去揽月楼吃上一顿,还了这尴尬的情谊,到底在所有漠然之中只有他招了个手。
  蒋勤很意外,虽然觉得青枫素来爱学习,还一直似乎有些看不起他,跟他从来混不到一块,这次突然请他吃饭很奇怪,可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他没有拒绝。
  揽月楼里,蒋勤是常客比青枫熟稔的多,反而是客领着她进去的,二人没有上包厢而是直接坐在了大厅里,蒋勤看青枫冷清的样子,就知道不常出来玩,为了不让自己扫兴,索性反客为主,推荐了一桌子菜给青枫尝。青枫不推辞,毕竟付钱的是她啊,客气什么。
  酒菜还没上来,不速之客倒是到了,原来这就是下学时间,同为纨绔的几个也乘着下学出来溜达,一眼就看到了蒋勤。这几个青枫也叫得出名字,都是平时跟蒋勤在一起的,白衫的兵部尚书府上的嫡次子,谭尚荣;蓝衫的吏部侍郎府上嫡长子,吴桂成;绿衫的鸿胪寺少卿府上嫡三子,钱士明。三人以谭尚荣为首大摇大摆的走到他们桌边。
  谭尚荣还未说话就先拍了拍桌子,纨绔的样子看的青枫有些反胃,你说人帅出来浪就算了,人丑还多作怪。没错,谭尚荣脑满肠肥,一看就是纵欲过度。钱士明狗腿的帮他拍了拍袖子,充当前锋“哟,这不是蒋世子吗?怎么……”他皱着眉头从上至下看了眼青枫,继续道“怎么和个不能人道的待在一起,莫不是也想当和尚去?”语毕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蒋勤看到这三个人的时候就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细心的青枫看见了的,虽然他们之前经常混在一起,但蒋勤似乎并不待见他们。此时听他们那么露骨的嘲讽,他也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谭兄,吴兄,钱兄,贾兄这病已是十分失意,还是不谈了吧。”
  青枫有些意外,她以为蒋勤至多是不跟着笑,想不到还会帮她说话。
  那三个显然是听惯了蒋勤这个调调,谭尚荣拍着他的肩道“各人有各命,贾世子注定是没这个好运,红袖楼昨日可来了好些个漂亮姑娘。”三人对望一眼,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满都是□□。
  青枫对这三个人得话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是狗叫,可她身后韩伟就有些憋不住了,正想帮主子说两句,却别青枫制止了,轻轻的对他道“别跟狗说话。”
  清冷的声音很轻,却让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那三个果断不笑了,钱士明袍子一掀就发难,抬脚往桌上一踢,踢落了桌上的茶盏。
  这种过度的动静,惊到整个大厅,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蒋勤完全没反应过来,衣摆被溅的都是茶渍,他是在逛青楼的时候认识的这三个,同是长安城的纨绔,他也没少跟他们鬼混,可身为平西王世子,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说好听点他是世子,可其实手里什么都没有,哪有他们都有有实权的爹来的稳当。所以无论何时,他都捧着他们,就怕他们哪里不乐意了。可贾青枫,让他惊讶了,同是世子,大家的处境其实都差不多,她哪来的底气惹怒他们?
  青枫没有底气,她只是不怕失去,只要是罪不至死的事情,她都不怕,毕竟云南王府已经把她当做了弃子,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动动嘴皮子,被人记恨记恨又不会少块肉。
  吴桂成指着端坐如钟的青枫恶声恶气道“你说谁是狗?!”
  青枫连个眼角都没留给他,自顾自的整理衣袍“谁吠谁是。”
  “你!”吴桂成想骂,可谁吠谁是,他又不承认自己是。倒是钱士明更放得开,要做恶人还要怕恶名,那才是真的里外不是人。
  钱士明怒极反笑,流里流气的咧着恶心的大嘴“贾世子真是好大怨气,是病重只能靠嘴出气是吗?要不要爷帮帮你,让你这开不了荤的尝尝别的滋味?!”
  青枫心下一阵恶心,这钱士明竟然是个男女不忌的,把她当小倌调戏。“钱公子好大胃口,也不怕磕了牙,这长安城中,天子脚下硬石头那么多,钱公子还是琢磨着下脚好一些。”
  青枫□□裸的威胁,可她身板小,声音轻,身后又没人,他们当然不会听,谭尚荣张开血盆大口就笑“再多,你也不是那一块!给爷跪下道歉,不然爷告诉你什么才叫磕牙!”说着就挥手让揽月楼外的府卫一道进来了。
  蒋勤一看事情闹大了,赶紧劝和“谭兄你别那么劳师动众的,贾世子你就道个歉,这开头那么说确实是你不对。”
  青枫依然稳稳的坐着,天子脚下想用武力解决,愚蠢,进门前不看环境,更是愚不可及!青枫在等,等这么大的动静,把厢房里的人引出来。“谭公子,本世子上跪皇天,下跪父母,您是何人,要让本世子跪你?”
  谭尚荣看府卫到位,人就更横了,哪里还管青枫在说什么,只嚷道“快跪下道歉,说那么多废话作甚!”一旁吴桂成却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味,想提醒谭尚荣,怎奈府卫满满当当把两人都隔了开来。
  青枫轻嘲一笑,用眼神蔑视了一把吴桂成,看他急得跳脚,幽幽的道“谭公子好大口气,你既不是我的父母,这是自比当今圣上呢啊。”
  谭尚荣这才觉得怪异,“什么圣上?我只让你跪下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楼梯处早有一位老者大声喝道“大胆狂徒!目无王法!禅临还不快去报京兆尹,此等狂徒怎能姑息!”
  一听京兆尹谭尚荣才有些慌,他不认识那名老者是谁,只当是多管闲事的刁民“你这老匹夫,多管闲事,与你何干!”
  禅临旁边的另一位侍童见他如此无礼,也出了声“大胆!大人乃正三品御史大夫,尔等何人竟敢出言相辱!”
  青枫反应最快,这人她见过,在宫里见得,所以料定此人身份不低,所以她才敢钓这尾大鱼,“云南王世子见过大人。”
  青枫进退有度的样子给赵赫留下了好印象,赵赫摸着自己的胡子,他也不是真的不认识青枫,就是不想偏颇了谁,不过这个云南王世子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时机把握的就相当好。
  那三人等青枫行过礼才反应过来,一一自报了家门,赵赫却没搭理他们,只是同青枫搭话,平回了先头她一人被三人欺负的弱势。不多时京兆尹大人苏宇业终于到场,不及询问情况先给赵赫问好,赵赫是朝上有名的铁笔,对那些龌龊事完全不知避讳,才不管得罪谁,只要是犯了法,做了奸,一杆铁笔个个都奏。京兆尹也不敢托大,秉公执法,也不敢给谭尚书面子,把人押回了京兆尹府。
  一场热闹才算落幕,赵赫让禅临去请青枫上座,被青枫婉拒了,她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却不想现在和赵赫接触,污了赵大夫的清白。厢房里赵赫频频点头,果然懂礼!
  蒋勤到人群散尽都还没反应回来,这云南王世子竟把谭尚荣坑了?失笑出声,他收了那么许久的气,竟然还有出的这一刻,适逢好酒好菜终于端上来,他端起酒杯,态度前所未有的恭敬“贾兄!我敬你!”
  青枫含笑,没有推辞,蒋勤本人不坏,“蒋兄客气了,请。”她顺着蒋勤的叫法改了称呼,也就是承了他的情。
  蒋勤这场戏看的爽快,太爽快了,本来的愁绪也去了不少,瞬间就把青枫引为了知己“贾兄厉害,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唉,不提了。”他摇摇头,喝酒,舒爽!
  青枫面上跟着笑,心里还是淡淡的,这些年,这些年谁又好过呢。两人随意闲聊,一顿饭很快也就过去了,出了揽月楼,二人分道而行。
  下午青枫还是按照原计划去了京兆尹,苏大人乍一见到她还当是为了中午的事来的呢,还看看她身后有没有跟着赵赫。青枫赶紧解释,中午报官的是赵大人,她无权过问,她来是为了别的案子,苏大人才放心下,可也不敢太大意,赵大人中午罩着她了,她就不容小觑,于是拖赵赫的福,关于赌场的案子苏大人尤为认真。本来青枫还准备了许多说辞,还准备要牵扯上长安城的安危来着,来让苏大人重视。没想到中午这一茬还省了她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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