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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苏重重封锦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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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潼城,不会有危险,而且远比僵尸盛行的锦都安全。”
爸爸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说:“小荵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
然后,我就和上官琳踏上了回潼城的旅途。
同行的,还有仓木和蔚然。
而且,我还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灵异师资格证”,没想到还真有这玩意儿啊。而且这玩意儿很吃香,有了它,在僵尸盛行的时候,还能自由出入锦都。据说,汶川地震的时候,上官琳也凭着一张灵异师资格证,带着一群驱魔师去灾区做亡灵超度了。
上官琳在潼城开了一家理发店,理发店旁边是她朋友佐助(大家都喊他阿助)开的星汇网吧,这网吧和从前在潼城兴盛一时黑蜘蛛网吧总是抢生意,再旁边,是金碧寒(也就是艾叶蜜妈妈的前夫,蔚然的爸爸)和归海萤火开的药铺,街对面还有大大小小几个自助餐火锅店,也是他们合伙开的,总的来说,在潼城,归海家算是富翁了。
“以前潼城住过一个女孩,叫做君如诗,我可是看着她从一个小不点张成少女的。”走在路上的时候,上官琳说着。
“哦,就是那个去上穹的人?”仓木问。
“是啊。”
我听着他们母子谈话,心想,还是别告诉仓木,上次杀掉金发少年的时候,为少年哭泣的女人就是君如诗。
蔚然也拆进去和他们说话,我感觉上官琳是很喜欢她未来的儿媳的,蔚然显然也很喜欢她,难得露出温和容易接近的神情,他们三个人聊得很开心,我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在边上耷拉着脑袋踌躇无聊的君如诗的事情。
这时候,仓木碰了碰我的手。我讶然地看他,只见他温和地看着我,那笑容将我的疑虑,惶恐,沮丧通通散去。
然后,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掌不宽厚,不温暖,甚至有点凉,可是我就是好喜欢这种温度。
“白苏,你永远不会是外人,”他好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一般,安慰我,然后说,“你和我,会永远在一起的。”
那一刻,我感觉心跳到了脖颈,我没办法自由地呼吸,脸马上红了起来,话也和心脏一起哽住了,没办法说出口。
可过了一会儿还是理智下来,虽然我仍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颤,我知道,他一定也是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白龙和麒麟之间的契约,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况且,如此暧昧的话,我又不是第一次听见,早该习惯了。
可是,这一次,他转过来,又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没有看到的神色,不,或许曾经看到过,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明显。
我不想看双好像能吹出风的眼睛,低下头,径自走路。
到了仓木的家,当然,这也是蔚然的家。
我见到了久违的萤火,见到了金碧寒,他是殷的密友,并且,他还记得我。
“白苏都长这么大了,还是跟着羽翼好啊!”他见我就笑,顺便数落我曾经的“主人”殷,“你想想你曾经跟着小野豹(金碧寒对殷的特殊称呼),多少年了,都只是个小不点。”
我笑着回应。
白龙本该吸收天地之灵气而成长,但白龙被其它龙族灭族之后,我和白离无依无靠,无法安然在天地间成长,白龙投靠了畔疆成王,平日依附在他身上吸收灵气成长,而我则依附在了成王最爱的儿子殷的身上,无奈殷就是个不学好的混混,修行不高,我无法吸收多少灵气,多年来,在畔疆只长成十岁女童的样子。
有时候想到这些,还挺想笑的,殷就是个宝气,总是干出一些惹人发笑的傻事。
“白苏,”上官琳的话让我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嘴角边上竟然挂着笑,我连忙收敛笑容,看着她,听她说道,“一路上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哦。”
“来,这是你的毛巾,”蔚然竟然微笑的拿着崭新的洗漱工具给我,向我介绍宅院里的房间,还帮我把床铺好,笑脸盈盈地对我说,“好好休息啊,羽白苏。”
“谢谢你,蔚然。”看到她忽然变得这么温柔,我有点难以适应。
我看到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书柜,走过去看,问她:“我能把书翻出来看吗?”
“可以啊。”她笑着回答。
我真觉得今天我是撞邪了,竟然能遇见蔚然对我如此温和的时候。
我翻出一本哈佛家训,看到了一则故事。是爸爸以前讲过的商人和渔夫的故事:
一个商人遇见了一个渔夫,他想渔夫的生活很单调,便问渔夫:“你每天除了打渔就做什么呢?”
“和妻子儿女聊聊天,在海边散散步。”
显然商人对这种单调的生活是很不屑的,他又看见渔夫每天打渔的数量都很少,就建议渔夫:“你可以多打一些鱼。”
“为什么呢?”渔夫不明白。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赚更多的钱,等钱攒够了,你可以置办一艘打渔船,再打更多的鱼。”
“然后呢?”
“然后就可以赚更多的钱,直到你成为一个百万富翁。”
“再然后呢?”
“再然后你就轻松了,可以每天打少少的鱼,和妻子儿女聊聊天,在海边散散步。”
看了故事,我忍不住笑了,蔚然走过来,看了看,恢复了她那副女王似的神情,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个故事,说:“渔夫真是个傻帽。”
我觉得蔚然不懂恬淡自然的意义,没有懂这个故事的内涵。因为我听见她刻薄的讥笑声。
“白苏,你有没有觉得这渔夫真是傻极了?虽然赚钱和不赚钱的结果都是每天打少少的鱼,和妻子儿女聊天,在海边散步,不过,贫穷的渔夫打渔是为了谋生,而富裕之后的渔夫打渔却是为了消遣,目的不同,人生自然也就大相径庭。”
我惊诧这样的观点。
这时,她又笑盈盈地看着我,可是,这亲切的笑容却让我嗅到了火药味,她像一个同敌人示威的女战士一样,用挑衅的语气说道:“就像你和我,你住在这里,我对你温和,你也对我很温和,可是我对你温和是因为我以后是仓木的妻子,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你温和,是因为你只是一个寄宿着,是旁人,温和的理由不同,接触仓木的结果自然也就大相径庭。好了,你要看书就接着看吧,我先出去沐浴了。”
说完,她得意洋洋的走了,只留下一个趾高气昂的背影,木屐踏在地上,噼噼啪啪,好像是我心脏碎裂的声音
。
第十五章 仓木的告白
更新时间2013…1…6 16:35:39 字数:2906
她知道了。
就算,我从来没有向仓木表白过,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喜欢仓木。
可是蔚然,她知道了。
也许,是我看仓木的眼神太炙热,也许,是我同他说话的申请太羞涩。我所无法掌控的种种,都被旁人看到了,轻而易举的捕捉了。
那仓木呢?
我猛地一惊。
那么仓木,他也许也是知道的?
我心乱如麻,生怕仓木看出我的心思,我害怕在他面前难堪,害怕他因为我对他的喜欢而对我有所顾忌。
白苏是我最好的朋友,最知心的,而且不会乱想,不会随便猜疑。
这是仓木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如今,还郎朗在耳,那时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但是,很多暗恋的结局,都已“最好的朋友”告终,暗恋者默默收敛起心中的汹涌澎湃,看到喜欢的人与别人在一起,还要强颜欢笑祝福,为的,只不过把那个人留在身边,就算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呆在他身边,这就足够。
可是为什么,想起这些来,我竟然感觉到欢乐,虽然苦涩是并存的,但欢乐好像更多,只要能看到仓木的笑容,一切都好。
我的心情稍微好了许多,蔚然的话给我带来的震惊也消退了。
好了,白苏,早点休息吧。
那夜,我又梦见了白离,我梦见他站在悬崖上,转过身,安静地对我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安静的神情。
他曾经也对我笑过,但是那笑容,有过无奈的,有过诡异的,有过决绝的,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平静,单纯得不含任何情感,就好像只是保持一个动作而已,与思想无关。
“白苏,跳下去吧,跳下去吧。”他平静地说道。
不掺杂任何情感的话语,宛若唱出来的圣歌,好像带了任何凡人的情感,都是对神的亵渎。
可是白离,你又怕亵渎什么呢?
我猛然惊醒,刚才的梦可能只是大脑的臆想,我觉得心里有点闷,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在黑夜里,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落下泪来。
我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我想念白离了。
不行,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提醒着自己,觉得出去走走也好,一个人这样闷着,只会凭空多出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
秋天了,却并没有觉得凉,风吹得树叶瑟瑟发抖,我却安然自得,听着虫鸣,回想着从前的时光,心里的苦涩还是慢慢翻涌上来,但是感觉却不像以前那样难受了,好像那些和白离在一起的时光都离我太远,远到已经沉淀成了相册里泛黄的照片,翻开看看,只会怀念,却无法体会到那时候的感觉。
甚至,就连那种苦涩,都让我怀念。
白离,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和你那和你一样诡异的恋人,是不是也会手牵手站在这样的风里呢?
我缓缓走着,却意外听见了仓木的声音,起先我以为是他在梦呓,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了蔚然的声音,我悄悄走到仓木房间边上。
仓木家是古式的建筑,有点像电影里日本人住的屋子那样,几排梯子上去,把门一拉开,就是一个房间,睡榻榻米,外边就是庭院。
此刻,我就躲在仓木的房间外边,偷偷听他和蔚然的谈话。
可是听了一阵,才发现好像没对,声音好像是从另一个地方传来的,我竖起耳朵,顺着声音去寻找,一直走到了蔚然房间外边。
我的心一沉。
“我妈回来就是跟白苏说这件事吧。”我听见仓木的声音,不略微有些颤抖,也许是因为他只穿着短睡衣就暴露在秋天的空气里。
“那是自然地,你或白苏,总有一个人要冒险的。”蔚然回应着,从她冷淡地语气,我能听出她的冷淡与不屑。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上官琳让我来这里是干什么,但我听见了“冒险”两个字,我就知道,僵尸的事情可能和白龙和麒麟的契约有关,而能消退这场灾难的,只有我和仓木。
而契约的解除,是需要代价的。
“白苏喜欢你,”我听见蔚然对仓木说着,语调还是那样不屑,“为了你,她愿意牺牲的。”
仓木没有回答。
我却出了涔涔的一身汗,我在猜测着仓木的心情,他是惊讶,是欣慰,是不知所措,是早有预料,还是和蔚然一样的不屑。
“我知道。”
这是仓木最后终于说出的话,我没有听到惊讶,没有听到欣慰,没有听到不知所措,没有听到不屑。
我听到的,是悲伤。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听了,只是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和上门,呆呆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仓木,为什么,为什么我听见的,竟然是悲伤?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呼吸很不顺畅,头也昏昏沉沉的,早上洗漱的时候,恰好看见了仓木,他一如既往展露温暖的笑容,眼睛里好像吹出和煦的风。
可是我感觉不到温暖,感觉不到温和,我感觉到的,是自己应付他的笑容是僵硬的。
“白苏,你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红?”仓木说着冲过来,伸出他的手。
我想连忙躲开,但是身体却软绵绵的,往后只退了一小步,还差点摔下去。我羞愧地想溜开。
可是他轻轻揽住了我,一只手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
“好烫啊。”他温柔的说道,气息萦绕在我身边,很温暖。
“白苏,你发烧了?”他继续说道。
我推开他,走到一边:“白龙是不会生病的。”
“可你很特别,是会生病的白龙。”他在我身后嘻嘻笑起来。
我不想听到他的笑声,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开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头蒙在被子里睡觉,刚躺下,就听见仓木在外边喊:“白苏,吃早饭!”
我不想理他。
“睡着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我给你去拿药!”
……
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好像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又听见敲门声,仓木的声音也一并响起。
“白苏,我给你拿药了!“
我没有回应。
“你再不开门我就进来咯。”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感觉呼吸的气体都热热的,吸进空气的时候喉咙边上很痛,我大概真的是感冒了,我上一次感冒好像还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呢,现在我几乎记不得那时候的感觉了……好困……
“白苏!”我听见开门的声音,却没听见脚步声,但之后我听见了“嗒”的一声,好像是盛了药的碗放在了旁边。
过了一会儿,是关门的声音。
我没有把被子揭开去看,只是蒙头继续睡。
……
一直是恍恍惚惚的。
……
后来,好像又听到开门的声音,没有人说话,然后关门。
……
……
其间,我好像听到仓木喊我去吃午饭,好像还听见了上官琳和萤火的声音,可我没有理会。
……
……
我这样睡了多久。我完全不知道了。
……
……
直到再次听到开门的声音,这一次,我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他呼吸的声音,那声音伴随着我的心跳,时快时慢。
我知道,是仓木。
“白苏,你好些了么?”他问。
这时候,我竟然出奇地清醒了,可是我不想回答。
空气静默了。
我听见的他的呼吸声更加清晰,我感觉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
他忽然摇了摇我,轻轻地,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任性地白苏,而是一个熟睡的婴儿。
我没有理他,只是感觉呼吸好像更困难了一些,这该死的被子,我这时候才发现它是那么闷人,我真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呼吸一下外边的空气,可是我的头发一定乱了,脸上的气色一定很差,我的眼睛一定是无神的,我不能让仓木看到这样的我,我现在绝对不能探出头去。
拜托了,仓木,快走!我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仓木离开的脚步声。
可是,他却一把揭开我的被子,我被这一举动震惊,没反应过来下一步该做什么,头发乱七八糟的我,脸红得发烫的我,眼睛略微有些肿的我,就这样出现在仓木面前,我……
我的唇忽然碰到了温暖湿润的……仓木的唇。
仓木吻了我。
我就好像沉在水里,周围是水波缓缓荡漾的声音,我的身体好像被温柔的水包裹着,浑身都是凉凉的,很舒服,仿佛水里也会有风一样,那美好的风,是从仓木的眼睛里吹出来的。
只有唇上,是软的。
他一直吻着我,吻到我从惊讶到欣喜,从欣喜到甘愿死去。
……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起身,用他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喜欢你,白苏。”他缓缓说道。
。
第十六章 断肠崖上的诀别
更新时间2013…1…7 18:54:31 字数:3145
第十六章
断肠崖上的诀别
我虽然暗自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可是,却不曾想象出现在自己的心情。
我感觉有好多好多的话,就像暖暖的酒,它们蔓延在我的喉咙里,飘来阵阵清香,可是这些话,就是说不出。
最后,我只是说了句:“仓木,你走吧。”
他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但没有说些别的,脸上也不再有往日那惯有的无忧无虑的笑容,他起身走了,和上门。
我靠在墙上,心,还狂跳不止。
可是,我的体温,却随着心跳,越来越凉。
“你和白苏,总有一个人要冒险。”
“白苏喜欢你,她愿意为你牺牲的。”
“我知道。”
昨夜听到的仓木和蔚然的谈话,好像还回响在耳边,我感觉,自己好像是睡在温暖的床上,但实际上,这张床正对着十八层地狱,那温度,是从地狱里传上来的,而我,却欺骗自己那是爱。
我看清了仓木刚才向我告白时的神情。
不是忐忑,不是惶恐,不是欣喜。
而是,悲伤。我感觉得到,他深深沉沉的悲伤,就像昨晚我听见他面对蔚然说白苏喜欢他的时候,他说“我知道”一样的悲伤。
好像,他不得不去做些什么,虽然他极不情愿,但他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想,我猜到了这是什么。
契约的解除可能会换回锦都的安稳,但是,我和仓木有一个人会牺牲,仓木是不愿让喜欢我的他死去的,可是他不愿去冒险,不是因为他懦弱,而是因为他舍不得很多人。他舍不得归海萤火,舍不得上官琳,舍不得小安……当然,最舍不得的,还是蔚然。
所以,仓木,你宁愿用违心的告白,来坚定我为你死去的决心?
你真狠,对你不爱的人,你真是狠到家了。
你用那么多的暧昧,骗得了她的爱情,现在,再用违心的告白,去骗得她的生命!仓木,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看不起你。
可是,我不能否认,就算仓木是个败类,是个懦夫,我也仍然爱他,无法阻挡,毫无缘由的爱。
更何况,仓木对我的欺骗,是出于爱。
虽然,他爱的不是我。
晚上的时候,我好好梳洗,把乱糟糟的头发也梳理得很顺,上官琳和归海萤火说要见我,说是要同我和仓木谈谈,可是没看见仓木的影子。
“我刚才碰见仓木了,他好像有心事,大概散步去了。”蔚然在一旁用冷淡的声音说道,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站在她面前的只有上官琳和归海萤火。
“那算了吧,那孩子反正也知道了,”上官琳说道,然后牵着我,看着归海萤火,“我们和白苏谈就行了。”
“嗯。”归海萤火回应。
他们把我拉到一间偏僻的厢房,点了古老的油灯,然后和我席地而坐。
“你是知道白龙和麒麟的契约的,”归海萤火说道,虽然他极力表现出平静的样子,但我看得出,他回忆起了过去不得不服从白离的时光,眼神里闪着不甘和愤怒,他继续说道,“僵尸那件事,唐朝时期也发生过。”
“嗯?那是为什么?难道白龙和麒麟的契约注定会有类似的浩劫?”我问道。
上官琳点点头:“你的母亲,白芷,不知道她在龙族衰亡的时候是怎样和麒麟建立契约,并且能够奴役麒麟。传说中她摄取了很多人的灵魂,借助魔的力量建立了这种契约,失去灵魂的那些人无法投胎转世,成了僵尸,而当每一代的白龙和麒麟力量逐渐增强,到了一定时候,契约真正苏醒,僵尸也会跟着出现,重演千年前的一切。”
原来是这样。
“那……我能怎么做?”我问道。
“让锦都彻底沦陷,从中国地图上消失掉,”上官琳顿了顿,然后说,“或者,解除契约。”
解除契约?我知道,契约一旦建立,是不可能更改的,而萤火正是因为无法解除契约,所以为白离卖命。
“怎么可能解除契约?”我惊讶地问。
“不,是可以的,萤火和你哥哥的契约就已经解除了。”上官琳平静的回答。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抗日战争的时候,萤火和我相爱,所以想摆脱白离,就解除了契约。”
怎么可能呢,我分明知道,就在抗战结束之后,萤火仍然为白离做事,并且上官琳被牵连进来。
上官琳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说:“契约是不在了,但白离的灵力比萤火强,他夺取了萤火的灵魂,每年只还给他一点点,所以,抗战之后的白离不是因契约而摆布我和萤火,他是威胁……恶魔一样的威胁。”
说到这里,上官琳的眼里冒出了熊熊烈火,不详的预感,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契约的解除,一定不容易吧……”
“是,要付出生死的代价,”上官琳说了这话,然后看着萤火,“当年萤火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解除了契约。”
“是什么?”
“断肠崖。”上官琳的声音如山谷中簌簌作响的风,吹得我的心千疮百孔。
我知道断肠崖,它在潼城的郊外,崖万丈高,底下是激流的河湍,跳下去,怎可能生还?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萤火,问他:“你跳了?”
他点点头。
“你竟然活了下来。”这让我唏嘘不已。
“不,我死了。”他回答,声音悠远飘渺,带着回忆往事的微微沙哑,“但是,有人把生命给了我。”
“谁?”
“金萝夏。”他答道。
金萝夏,那不就是幽萝吗?我记得抗战之前,她还是一个面颊红润胸脯丰满的女子,而且,还有着黄莺般的好嗓子。可是,抗战之后看到她,她却干瘦宛若枯骨,声音尖细如鬼叫。原来他把生命给了萤火,选择做了一具行尸走肉。
我想起来了,幽萝是唐朝时候从波斯来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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