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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妹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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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楚打量着她,继续慢慢的说了下去:“庄家在扬州城怎么说那也是个人家,现在庄家已经将这件事上告了知州。你的师父通元子也已经过了堂,说是你历来就和庄秋容不和,那晚他亲眼看到你杀了庄秋容,而且就是他自己,也被你用蒙汗药蒙翻了。这个,衙役找到他和庄秋容的时候,他确实还是昏迷在那里。庄秋容死的地方,还有一把染了血的匕首,这把匕首,是你的吧?”
  顾湄冷笑:“不错,是我的。现在人证有了,物证也有了,连我杀人的动机也都有了。是不是当场就直接将我定罪了?”
  宋楚点头:“扬州知州当场签发了通缉令,庄家更是出了一千两的赏银。红摇,画着你画像的通缉令,现在只怕已经贴遍了各处。”
  顾湄心中一凛,可她在洛阳,还真的不知道这回事。
  洛阳的每个角落她差不多也都逛过了,可45、潘多拉魔盒 …
  还真的没发现哪里贴了关于自己的通缉令。
  宋楚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也蹙眉说道:”可是很奇怪,我在洛阳这里,并未发现有关你的通缉令。“顾湄忽然了然。她觉得定然是容湛在中间做了手脚。
  果然,有个强大的哥哥,瞬间就有了一种开外挂的感觉。”宋楚,你相不相信是我杀了庄秋容?”顾湄忽然发问。
  宋楚笑:“说实话,先前我不知道。但我不认识通元子,二来我跟庄秋容也不熟,先前觉得,你既然杀她,那自然就有杀她的理由。可现在,我见到了你,看到你听到这件事的反应,我就知道,庄秋容不会是你杀的。”
  顾湄真想拍着他的肩膀赞一句,好兄弟。
  她用眼神表达了她现在心中的想法。
  宋楚微微一笑:“不要这样看着我。再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是被我英俊潇洒的外表迷到了,而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我。”
  顾湄做了个想吐的表情,然后她又问了一句:“廉晖呢?他相不相信是我杀了庄秋容?”
  这就是她最想问的。她想知道,廉晖他是怎么想的。
  宋楚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不想骗你,当时,他看到那把匕首的时候,确实面色一变。而后他就说你是他的妻子,就算是你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会与你一起承担。他要去找你,找遍这世间的每个角落他都要找到你。”
  顾湄的心尖都随着这句话颤了一颤。她说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宋楚,”她低下了头,轻声的说着“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的事?”
  “包括廉晖?”
  顾湄慢慢的点头,涩着声音慢慢的说着:“是。包括他。”
  宋楚走了。他其实也不过去其他的地方,途径洛阳而已。
  顾湄坐在柜台后,又消沉了几天。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天气真的开始凉了起来。早间晨雾,晚间露水。
  中秋节就这么来了。
  这是顾湄在这个年代过的第一个中秋节。
  上辈子的中秋节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不过也是和往常一样趴在电脑上上网而已。
  哦,还是会应景吃个月饼的。
  但这个年代的中秋节很热闹。甚至在中秋节还没来的前几天,小年糕他们就已经很兴奋了。
  小年糕拉着顾湄不停的给她说着洛阳中秋晚上的花灯是多么的好看,多么的种类繁多。
  可顾湄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想着廉晖跟她说过的,以后的每个节日,我都会跟你一起过。
  中秋那天,清平楼歇业一天。不到傍晚,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
  顾湄一个人趴坐在楼下大堂里的桌子上,郁郁寡欢。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玩?”
  容湛温和的声音忽然自她身后响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很少在清平楼,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而她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顾湄低下了头:“没心情。”
  她的这幅样子在容湛的眼中看起来是这样的,半垂着头,低眉敛眉,上齿轻轻的咬着下唇。
  很委屈的样子。
  容湛其实很想问,是谁惹的你不高兴?说出来。哥哥去帮你杀了他。
  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继续很温和的说着:“洛阳中秋的花灯倒也值得一看。走罢,和我一起去看看。”
  容湛既然都这么说了,顾湄她还敢说不去吗?
  花灯确实种类繁多,也确实很漂亮。
  顾湄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如果今天陪她出来的是廉晖,也许,她会高兴的吧。
  她蹲在水边,望着周边闭眼虔诚许愿的男男女女,可她甚至连许什么愿望都不知道。
  慢慢的将手中的莲花灯放入水中,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如果现在许愿真的能成真的话,那就让她穿越回去吧。
  她不想待在这个年代。她觉得,也许,真的是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扶着膝盖慢慢的站了起来,她抬眼望着对岸来来往往的人。
  但忽然,她瞪大了眼。
  对面有一人,墨绿长衫,侧脸英俊,不是廉晖还会是谁?
  虽然隔的远,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是他。
  他走在人丛中,形单影只。明明是有那么多的人,可为什么她还是会觉得他背影萧索。
  顾湄觉得自己就要哭了。她想向她招手,想大喊他的名字。
  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她甚至都不敢见他。
  见了又能怎么样?她和廉晖之间隔的可不仅仅就只是这条河而已。
  牛郎织女再相爱,王母一道银河就能完完全全的将他们分开。
  一年一天的鹊桥相会,可那剩下来的三百六十四天该怎么办?
  一辈子又能有几天?
  廉晖,廉晖,顾湄掩面。
  可泪眼朦胧中,她还是看到廉晖慢慢的转过了头,似乎,正在看向她这边。
  顾湄极快的抓住了容湛的胳膊,仰头看着他:“容湛,帮帮我,帮帮我。我不想让他看到我。”
  容湛若有所思的看向对岸。
  “容湛,帮帮我,帮帮我。”顾湄还在请求。
  容湛低头看她。眼圈红红,泪光闪闪。
  但那泪不是为他而流。
  他伸手,将她抱入了怀中。
  “这样,他就看不到你了。”
  胸前的衣裳湿了,那是顾湄为廉晖流的泪水。
  他平静的眸子看着对岸已经消失的那个背影,心中极快的做了个决定,这个廉晖,他断然不能留。
  他不能让他这世上唯一的妹妹心中还有其他人的位置。
  不要说有,连想都不能。他必须连根拔除。
  她的心中,只能有他一个人。他要让她除了他之外一无所有。
  顾湄靠着容湛的胸膛无声的流着眼泪。许久,她轻声的问着:“他走了吗?”
  容湛看着对面的人群,明明廉晖早就已经不在那了,可他还是慢慢的说道:“没有。”
  环着她的胳膊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收紧了点。
  次日,容湛又不在清平楼。
  而顾湄低着头手拿着毛笔,傻傻的看着账本,心不在焉的听着小年糕他们在说昨晚的热闹景象。
  毛笔没拿稳,掉了下去,顺着柜台又滚到了地上。
  顾湄蹲□就想去剪那支毛笔。
  她的身影完完全全的被黑油油的柜台给挡住了。所以她看不到外面的场景,只听到小年糕很欢乐的声音在道:“客官里面请。楼下大堂还是楼上雅座?“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很沙哑,很低沉的声音。
  可那声音就算是压扁了揉圆了她还是能听的出来是谁的声音。”二楼最里边的那个雅座。“
  是廉晖。
  顾湄捂着嘴,无声的哭了。
  然后她就听到了脚步响。她悄悄的自柜台后探着头往外看。
  小年糕正在领着他上楼。他身上依然是她给他买的那件墨绿色的长衫,只是,他瘦了。
  顾湄可以很明显的看的出来很瘦了。这段时间以来,他应该过的很不好的吧?
  她几乎便要张口喊出他的名字来。可是她紧紧的捂着嘴,连呜咽声都没有透出来半声。
  小年糕下来的时候,顾湄依然是捂着嘴蹲在高大的柜台后面无声的哭着。
  蹲下来,与她平视,看着她满面的泪水,连一向最欢快的小年糕都忍不住叹了口气:”顾湄姐,那个人,是上次跟你一起来的人吧?“顾湄捂着嘴点了点头。
  她不敢放开捂着嘴的手。她怕她一放手,她就会忍不住的哭出声来。”顾湄姐,“小年糕又再叹了一口气,”他比上次来的时候瘦多了,整个人看起来也是没什么精气神的样。还有,他这次要的雅间还是你们上次来的那个雅间。点的菜,还是和上次你们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那两碗冰镇雪梨都是一样的。可他什么都没有吃,只是看着那些菜发呆。还有,他让我拿了两双碗筷,一双是他自己的,一双摆在他的旁边,就是上次你坐的位置。,……“”别说了。“顾湄低声的打断了他的话。
  小年糕再说下去,她怕她会真的忍不住冲到楼上去找廉晖。”顾湄姐,你就真的打算这么一直躲下去?”
  小年糕望着他,眼中有同情。
  顾湄扶着柜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先回房。如果有客人来,你招呼下。”
  抓着隔断大堂和后院的门帘,顾湄忽然停住了脚步。
  小年糕望着她。
  “将我昨晚熬的那个冰镇酸梅汤,盛一碗给他吧。这个是开胃的,也许,他就能吃点饭下去了。”
  她低低的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逃开了这里。
  小年糕望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听了她的话,盛了一碗冰镇酸梅汤送了上去。
  廉晖还在望着那些饭菜发呆。他脑中还在想的是上次他和顾湄在这里吃饭的情境。
  那时候顾湄是心心念念的想要逃离他。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这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但是那次,他好歹是很快的就找到了他。但是这次,他找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还是没有找到她。
  红摇,红摇。他将头埋入双掌中,难道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你了吗?
  小年糕推开门进来,托盘上是一碗冰镇酸梅汤。
  廉晖抬头看着他,心中有疑惑,他好像并没有点酸梅汤。
  小年糕及时的开了口,他招牌似的笑容能让所有的人都觉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客官,这是我们店自己熬制的冰镇酸梅汤。我们掌柜的说了,今日来用餐的人都免费的送一碗。来,您尝尝,滋味如何?“廉晖慢慢的送了一勺子酸梅汤到口中。
  酸甜滋味一入口,他浑身一震,急忙抬头问他:”这酸梅汤是谁熬制的?“小年糕装傻装的很真:”我们店的老赵呀。“”老赵?“廉晖慢慢的重复了这两个字。
  小年糕索性放下了托盘跟他比划了起来:”喏,老赵,这么高。别看他才四十来岁,看着笨笨的,可做起菜和糕点来那可是厉害的很。还有啊,他特别的喜欢弄这些冰镇酸梅汤和冰镇梅子酒之类的。怎么客官,是不是这酸梅汤的味道还合您的胃口?不然再给您来一碗?“廉晖摇头:”不用了。“
  说完,他几口喝完了碗中的酸梅汤,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小年糕也急忙的跟了出去,看着他下了楼梯,穿过大堂,然后消失在门口,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才顺了出来。
  这个祖宗总算是走了。怎么这个廉晖今日竟然对这个酸梅汤这么感兴趣起来了?难不成他就凭着这酸梅汤就知道顾湄姐在他们店里不成?
  可没道理啊。这酸梅汤,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小年糕很快的就没有去想这些,因为他发现了一个让他更憋气的事。
  45、潘多拉魔盒 …
  r》  那个祖宗哎,您这满桌子的饭菜,您还没结账呐。
  难怪跑的那么快!
  顾湄一直待到了晚上的时候才敢出来。
  连晚饭她都没出来吃。根本就没有胃口。
  等到人都散了,她这才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到白日廉晖坐过的那个雅间,低头趴在桌子上低声的哭着。
  她觉得她最近实在是哭的有点多了。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廉晖她就会哭?”廉晖,廉晖。“她低声的一声声的叫着这个名字。
  可再怎么着,心里还是痛的。痛的她都一抽一抽的,真恨不得拿着什么东西狠狠的捶上去,那样也许就不会那么闷了。
  她只哭的声音都快喘不上气了,可恍惚中还是听到屋中有人叹息了一声:”红摇。“她全身一震,可还是不敢回头。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一定是自己太想他了而已。
  但这不是幻觉。有胳膊从背后环住了她,紧紧的,勒的她都快缓不过气来了。”红摇,我终于找到你了。“久违的声音在她耳边慢慢的响起。下一刻,有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转过去。
  然后,有唇狠狠的覆了上来,厮磨啃咬,一点都不温柔。
  许久,他才停住了动作,但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恨声的问着:“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离开?”
  顾湄只能哭:“我不离开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你爹将你打死吗?廉晖,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放手吧。”
  “不,”廉晖收紧抱着她的双臂,“我死都不会放手。”
  “你不放手,他们真的会让你死的。到时候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廉晖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说着:“跟我回去。”
  “去哪里?我们能去哪里?”顾湄只差喊出来了,”庄秋容死了,他们都说是我杀的,现在哪里都在通缉我,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要我跟你去哪里?大牢里吗?然后就等着被定罪,然后再秋后问斩吗?”
  廉晖没有回答。
  但他还是慢慢的问了一句:“庄秋容,是你杀的吗?”
  他这句问话一出来,顾湄觉得自己的心都冷了。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觉得呢?”她也没有直接回答,也慢慢的问了一句。
  “那把匕首,是我送给你。”
  “还有?”
  “师父说,是他亲眼看到你杀了庄秋容。而且,他自己还被你用蒙汗药迷倒了。这个我确实在他旁边也看到了剩余的蒙汗药。”
  “接下来是不是我有杀庄秋容的理由?”
  廉晖涩然没有答。
  刚刚见到她的狂喜,现在瞬间被这个现实给硬生生的阻隔了。
  “红摇,红摇。”他叫着她。可是很痛苦。
  顾湄也很痛苦:“廉晖,你以为庄秋容是我杀的吗?”
  人证,物证,如同她自己所说,甚至连动机都有了,他没法不相信。
  人证是通元子,教他练武十几年的师父。那个从来仙风道骨的师父,可那时候他在公堂上说的是,我管教的不好,才教出了这个孽徒。同门相残,自此之后,红摇不再是我华山弟子。凡我华山弟子见到她,人人可诛。
  而师父以前是那么的疼爱红摇。可现在,他甚至私下的跟他说,红摇她变了。她是不是恢复了以往的记忆?
  以往的红摇,骄纵跋扈,想置庄秋容于死地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这个,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那时候的红摇,甚至当着他的面就敢把庄秋容往水里推。
  还有那个物证,那把匕首,是他亲手送给她的。他绝不会认错。
  可在现场,那把精美的匕首上沾满了鲜血,正放在庄秋容的身边。
  庄秋容死不瞑目。纵然她在他和红摇婚事的中间出了那么多的幺蛾子,可那毕竟是他的师妹,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人。他无法对庄秋容的死漠然不关心。
  “红摇。”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带着她回去,她势必会被关进牢里等着判决。他可以不顾父母的反对散尽家财保住她的命,可以后呢,父母肯定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一边是红摇,一边是父母,他该怎么选?
  可不带她回去,如果她被华山之人找到,她未必有命活得下来。就算是被官府的人抓到,她是否也还能安然无恙?
  “红摇,红摇。”他忽然紧紧的抱着她,然后疯狂的吻着她。
  可还是越来越无力的感觉。
  他能怎么做?他能怎么做?他不能把一颗心挖出来分成两半。
  他不能真的不管他的父母。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廉晖死死的抱着顾湄,埋首在她的脖颈间不停的说着。
  有滚烫的泪滑下,滴落在顾湄的脖颈间。
  顾湄这时候反而没有哭了。
  该怎么说她呢?她就是这么个人。一个人的时候会哭的很伤心,可在别人面前她反而会装的很坚强。
  她轻轻的拍着廉晖的背,安慰着他:“放手吧,廉晖。你知道的,我们是没办法在一起的。”
  可廉晖抱她抱的更紧了,简直就要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一般:“不。红摇,我死都不会放手。”
  顾湄微微的抬起头,将眼中的酸涩给逼了回去。
  “廉晖,你父母那关,你没法过。通元子的那关,你也过不了。”
  廉晖紧紧的抱着她,丝毫都没有松手的意思。”师父他,他已经将你逐出师门了。而且,他下令,自此之后,华山众人见到你,都可以自行诛灭。“顾湄对此事漠不关心。她本来就不是华山的弟子,对通元子唯一的感觉也只有恶心。
  “廉晖,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可我这个人,从来就藏不住事,而且,我也怕通元子以后会给你找麻烦,所以,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她想推开廉晖,很郑重其事的跟他说说这个事。可廉晖抱她抱的太紧了,她根本就不能将他推开分毫。
  她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的在他的怀中慢慢的说着:“以前的红摇,我一点都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你,或者我,都可以当她已经死了。而现今的我,对外从来不说自己叫红摇,我说我叫顾湄。廉晖,我也希望你以后这么称呼我。”
  廉晖没有做声。对他而言,她是红摇或者顾湄都无所谓。他爱的只是她这个人而已。那与她是谁,并无什么关系。
  “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那天晚上,通元子他跟我说,以前的红摇,爱的人,是他。”
  廉晖推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师父他?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顾湄拍拍他的手:“我知道,这很难以置信。就是我自己,一开始也不信。可他确实就是这么说的。而且,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庄秋容不是我杀的。我是在她的脸上划了两刀,也顶多不过是将她毁容而已。至于通元子,我是用迷药将他迷晕了,可然后我就走了。那把匕首,我扔在了那里,我在想,也许,庄秋容,就是通元子杀的。”
  廉晖一脸的震惊。
  顾湄觉得她也可以理解。彗星撞地球,总得有个接受过程。
  怕就怕的是,廉晖他没办法接受。
  廉晖他果然没办法接受,一来他没办法接受红摇和通元子之间的事,二来,他没办法接受是通元子杀了庄秋容。
  “廉晖,所有的事我都跟你说清楚了。至于选择相信我,还是选择相信通元子,这是你自己该决定的事。”
  选择相信我,我愿意跟着你离开。从此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但她很明显的看到廉晖迟疑了。
  他无法相信通元子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十几年的师徒情分,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眼前。
  可眼前的人,眼前的这个人,他说过要与她共度一生,无论发生什么,哪怕天下人都指责她,他都要选择相信她的啊。
  没想到当日顾湄的一句戏语,到今日竟然真的成了真。
  “红摇,”他忽然又紧紧的将她抱入了怀中,“跟我走。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承担。”
  顾湄觉得她的一颗心就如同放入了速冻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冷却。
  他终究还是不相信她。
  顾湄推开了他。
  “廉晖,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
  廉晖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久,他才又说了一句:”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承担。“顾湄笑了。一边笑一边流泪。可屋中黑暗,廉晖看不到她的眼泪,只能听到她的笑声。”不需要。我顾湄做的任何事,从来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好了,廉晖,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了,那么,请你离开吧。”
  “红摇。”廉晖走过来,又想抱她。
  但顾湄极快的后退,背抵着门。
  “走吧。不要再来了。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去吧。放心,我在这里,过的很好。”
  “红摇。”廉晖固执的走了过来。
  “你这样不走,又有什么意思呢?难道还想抓我回去坐大牢吗?还是要与我一起私奔?如果都不能,你还是走吧。”
  是的,这两样廉晖都不能。可他就是不想离开。他想一辈子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
  “红摇,红摇。”除了不停的叫她的名字,他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顾湄任由他抱着。不言也不语。
  该说什么呢?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结果显而易见。
  廉晖终于是松开了她。
  他走了。从上次她跳下的那个窗户走了。
  以前她千方百计的想着要怎么逃离开他,可现在,她再也不用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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