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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光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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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以游霄的思路,必定又是地铁转公交的干活,这会儿说不定带着棒球帽正蹲在公交站等车。
  可车子刚开出楼盘的临时停车场,就让他撞见了另一幅画面。
  游霄果然站在一块临时站点的铁牌下,但停在他面前的不是公交车,而是一辆大红色的萨博。
  从李寅启的角度看过去,游霄显然是在跟那车司机说话。
  身体前倾低头迁就着车窗的高度,因为没有在车身上找个着力点,所以那类似鞠躬的悬空动作显得很吃力。
  李寅启才不会天真的以为那辆萨博是刚巧停下来问路,根本不用下车跑过去确认,他的直觉已经在第一时间给出了判定结果,那辆车里坐着的必定是那个姓冯的。
  但也就是他的性子,才能压住一肚子的火按兵不动的看着。
  一面盘算着游霄要是敢去碰那扇车门,他要如何冲过去把人揪出来就地正法。
  一面在心里叨咕,游霄啊游霄,你真是相好满天下呀,看来是我小瞧你了,这八年你结识的老板还真不比我少。
  可前方那二位仿佛也有着超乎常人的耐心,尤其是外边站着的那位,顶着夏日正午的烈日,摆着那么别扭的姿势,脸上居然还能挂着笑,一张小嘴开阖不停。
  李寅启光看着都觉得热,抬手将空调又调大了一点儿,再把视线转回去,就看见游霄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寻找支撑般护在了后腰上。
  “滴!滴!”
  这路段本来车就不多,大家都畅行无阻,自然没什么喇叭声,加上李寅启这两声滴得很是急促,立刻抓着车里车外的人纷纷向后望去。
  这下子,游霄自然是看到了李寅启,就算看不清人,那辆坐了几次的路虎也足够眼熟。
  车内的人倒是没有游霄这般的熟悉度,先后瞟了一眼便把焦点又转回游霄身上,只把后面的车主当成了神经病。
  “滴!滴!”
  眼看游霄明明看到他了,一双脚还扎在原地,李寅启下手更加用力,那感觉好像是把车喇叭当成游霄的脑门拍下去。
  这回车内的人也觉出了不对劲,右手搭在座椅上整个人半个身子都转了过来,不过他转不转看不看,显然分不得李寅启一丁点儿的心思。
  因为那一双眼睛全盯在游霄身上,直到看见他点着头朝车内仓促道别,然后径直朝自己走过来,一张满布阴云的脸孔才闪出一丝笑意。
  抬眼瞥见游霄脖子上的汗珠,李寅启若无其事的关小了空调,口中吐出来的话却冷得能把人激出一身病。
  “怎么?天太热不想坐公交,就打算卖身抵车资?”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那一条条被吞掉的评,真的好心塞啊~~~
  本来就已经够冷了,居然还要无情的夺走我的精神食粮,这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啦!
  好吧,我的中心思想是,看文的GN千万不要因为被吞就不评了呀,我真的有好好看好好回呀,不信请看那些忧桑的空白。。。。
  

  ☆、这个口头禅必须改

  游霄可能是真的有点热糊涂了,听见李寅启的话,微微转过身,就准备凑过去,可想到自己一身的汗又停住了动作。
  李寅启一看游霄这幅样子,就知道那个男人会错意了。
  可那僵住的动作和脸上略显纠结的表情,落到他眼中,却好像一支冰淇淋,瞬间消了他一肚子的火气。
  随手拿起纸巾盒丢到游霄怀里。
  “我的车不要钱,我说的是前面那个。”
  前面那个此刻已经没了踪影,但游霄还没笨到要跟李寅启玩死无对证。
  于是一边擦着汗,一边把身子坐正,开场白又是那句“冯总以前包过我。”
  李寅启听完,心中暗骂一句,’X总以前包过我’是你的口头禅吗?你特么跟男人是不是就只有这么一种关系定义?
  游霄自然不会回答李寅启问在心里的问题,接着那个开场,又介绍起了这位冯总的优良品性。
  “冯总是个斯文人,待我也不错,不过他们做房地产的,人跟着项目走,之前的项目结束后他调回香港,和他也就慢慢断了联系,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他,刚才他是想找我叙叙旧,其实有什么旧好叙的。启哥,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也跟冯总都说清楚了,我不会干给东海丢脸的事,你放心。”
  这些事李寅启自然是知道的,游霄若是真的想跟那姓冯的叙旧,一分钟的时间差就足够他俩开出二里地的,也轮不到他来抓现行。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听游霄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高兴是自然的,游霄的主观态度也证明了他的改造计划在勾搭人这一块上有了显著的成效,接下来就差在正经活计上再多点长进。
  想到这,李寅启又想起了那个三十多条的故事。
  “听说我刚开离开那会儿,全组都在拍你的一个镜头,没想到你个小配角还那么会抢戏,你也不怕人家往你盒饭里吐口水。”
  “所以刚才的盒饭我没吃。”
  李寅启微微偏头,嘴角扬起一记浅笑,心想原来你不傻呀。
  游霄对于那个笑倒是不明就里,转而又将语气转回了常规对话的频道上。
  “严导要求本来就比一般导演高,我演技你也知道,老拍不过也正常。”
  “你的演技我是知道,还过得去呀。”李寅启故意顺着他的话找茬,“车墩的戏样片我看了,有几个镜头演的正经不错。”
  “那个是超常发挥的状态,这个……是正常发挥的状态。”
  看着游霄一脸受欺负的样子,李寅启反而更来了兴致。
  “今天严导的话你也听到了,回头要是让他知道你也是我亲手签回来,就把戏拍成那样,你倒是说说,他们背地里要怎么说我?!”
  李寅启为了加重语气,还配合着用手指在方向盘上重重的点了两下,没想到,加上这辅助动作竟然让游霄把这么一句感叹句直接理解成了疑问句。
  “你是东海的老板,他们面上肯定不会说什么,背地里最多说老猎手也有走眼的时候,总不至于说出我是被你潜了才签进来的话。”
  “你想的美!你去问问袁颖,问问陆铭,问问公司里的人,他们哪个是被我潜了才签进来的?没点真本事,想靠抱大腿在东海站住脚,那根本是白日做梦。而且我李寅启是什么人,见到个演员就往床上拐,你还能见着今天的东海?”
  李寅启这台精密仪器最近显然染上了一种叫做游霄的神奇病毒,所以逻辑严密如他,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口中义正辞严的反驳,每一句都能用身边的这个人作为活生生的反例。
  好在游霄也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去抓他的小辫子,只是卖乖的把头埋得更低。
  其实这几次三番下来,李寅启早已摸透了这个人的脾气。
  在他面前撒泼那一招是使不出来的,他甚至怀疑,想要再看见游霄的那一面,除非他当着游霄的面潜了陆铭。
  挨下来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只剩下□□和鸵鸟,眼下的情况很显然,就是□□不成转而进入的鸵鸟状态。
  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早知道游霄不会自己开口,李寅启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那么气,于是在他想出答案之前,车子已经一个急煞停在了路边。
  游霄的身子被安全带拦着,还是惯性的向前冲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李寅启已经解开二人的安全带,整个人探过来,按着他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车窗翻过身去。
  游霄花了一秒钟去思考眼下的情景,在感觉到后腰的凉意后,立刻会意的放软了身子,欲拒还迎的喊了声“启哥。”
  李寅启一听这动静,一巴掌抽在游霄的屁股上。
  “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大白天的,还是在大马路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骂完,声音又放低了一些,“就算不想跟严导说,你也可以跟我说。”
  “嗯?”
  游霄回过头,上扬的声陪着迷离的困惑眼神,险些勾走李寅启的魂。
  下一刻,李寅启就略带报复心理的在游霄腰上轻戳了一下,然后满意的收获了一声抽气。
  “我还当你不知道疼呢。”
  手上的力道放轻,李寅启退开了一点距离,然后把视线再度下移,只见游霄旖旎的腰线上印着一块楔形的乌紫。
  刚才拍戏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游霄那一下撞得不轻。
  再加上那种别墅的样板间里,摆得都是上等的硬木家具,整个人的力量都集中在一点上,就算见红也不算稀奇。
  游霄想不通李寅启是怎么知道的,口中念着:“碰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脸上却满是好奇的也想看看,好像伤得那个根本不是自己。
  奈何那个角度基本是个死角,任他怎么摆弄,依然看不清楚。
  李寅启看他想看看不到,看不到还想看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逗他:“破了个口子还没什么大事?”
  “啊?没有吧,我刚换衣服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没弄脏。”
  李寅启真真被逗乐了,如果说他以前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疑惑,那么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的确认。
  他眼前这个人就是傻,赤。裸裸的傻。
  这个时候担心的居然是有没有弄脏戏服,难道是怕邱荃跑来找他赔钱?
  不过一想到他的这幅傻样,那些包过他的诸多X总应该都不曾有缘得见,李寅启心中又是一顿暗爽。
  “走,先找个小诊所帮你瞧瞧,然后咱们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狗皮膏药不能包治百病

  李寅启口中的小诊所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路边小诊所,一栋医院不像医院的房子里,端坐着一位医生像医生的老爷子,老神在在的靠在八仙椅上,见二人进来也不招呼,摸出副眼睛挂在耳朵上,随手往面前的椅子上一指。
  李寅启倒是熟门熟路,拉着游霄走到椅子边上,把人调了个个儿按着坐下,衣服一掀。
  老爷子枯枝般的手指就开始围着那块乌紫按了起来,按完一圈又回到几个点上重复按了几下,面上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游霄这会儿也很安静,虽然老爷子的手劲比李寅启刚才戳他那下重了很多,但因为知道是给他瞧伤,便一声没吱。
  一屋子三个人,反倒是没事的那个表情最丰富,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朝二人看上两眼。
  老爷子也不理会,手上加重力气又点了两下,眼镜一抹,提笔写了张单子交给李寅启,抬手往门外一指,又恢复了二人进来时的状态。
  游霄等在门口的时候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碰上了传说中的神医,可看着李寅启拎着袋狗屁膏药一样的东西走出来,便笑着摇了摇脑袋。
  令他更没想到的是,二人一坐上车,李寅启就又把他翻了过去,抄起膏药当即往他腰上糊了一块。
  别说,那狗皮膏药虽然其貌不扬可是敷在伤处确实很舒服,不过,这个味儿是不是忒大了点。
  考虑到车外严酷的高温,二人实在没有勇气开窗享受自然风。
  可蜷缩在这么个封闭的小盒子里,即便空调开着外循环,当车子终于到达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二人还是被熏成了两贴活膏药。
  远远听见一位正在用餐的女顾客在那扬着鼻子边嗅边问,“这什么味儿?”
  坐在饭店卡座里的二人相视无语唯有会心一笑,接着又都埋头看起了菜单。
  李寅启不知道游霄后来偷偷看了他一眼,不光看了,还在心里把他细细寻思了一番。
  就像游霄也不知道,李寅启虽然没有偷瞄他,但眼前的菜单上全是他刚才那个笑的甜。
  其实以眼下的情景去看,二人本来有机会打破一直以来不欢而散的怪圈,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将这份沉默一直保持到这顿饭吃完。
  但是鉴于李寅启吃饱了饭谈正事的思维定律,那个美好的设想真要实现起来,还是略有一些困难。
  于是当李寅启迅速结束战斗,嘴巴一擦,身子一靠,眼神落在游霄身上时,游霄也配合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吃呀,中午不是没吃剧组的盒饭吗?”
  游霄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动筷子,虽然不知道李寅启是怎么看出自己受了伤,但李寅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所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而且在以往的次次交锋中,他根本全无胜绩。
  所以这会儿,他不会主动开口去问,也不至于天真到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去。
  李寅启瞧出了他的意思,于是也不再张罗吃饭的事,嘴巴一张直接挑了一句硬货。
  “你跟陆铭到底是什么关系?”
  游霄看着李寅启的眼睛,背光中散发出摄人的通透,那里面好像直白的写着问题的答案。
  没等到游霄的回答,李寅启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快,而是离开靠背,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上身向前移了半寸。
  “陆铭知道你的事。”
  游霄眼部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此刻似乎连与李寅启继续保持对视都变得无比困难。
  其实在今天之前,或者说在那场戏之前,李寅启的计划都不是这样。
  他如果只是单纯的好奇,完全可以在第一次都使出威逼利诱的各种手段让游霄开口,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那么干,这不是在谈生意,他也不屑于做一个为了一己之欢就跑去猛揭人伤疤的混蛋。
  毕竟他的出发点是想帮游霄一把,而不是把人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是Amy的报告和今天片场陆铭的表现却让他意识到,事情并不是斩了游霄的恩客来源再给他介绍一些正常工作那么简单。
  这个人的会变成这副样子,可能跟他的生活境遇有关,但解决他生计问题的法子,就像贴在他后腰上的狗皮膏药,只能治外伤,心里的病还得把心剖开来看。
  “我想知道是因为我想帮你。”
  “启哥,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人,从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吧?就好像听到李寅启的话,游霄的心分明悸动了,他不是没想过,也许李寅启是真的有点喜欢他。
  人,从来都是懦弱胆怯的吧?就好像看着李寅启的脸,游霄的心又退缩了,他不是没想过,也许早点结束才是更正确的做法。
  “游霄,我再重新问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我已经知道你和陆铭的关系,当年顶包的事只差你俩的亲口承认,但至少陆铭知道你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告诉我,你到底欠了他什么,帮完他还要千方百计的躲着他?”
  游霄终于坚持不住的移开了视线,目光就此来回漂移再找不到可以让它停下的焦点,就好像他颤抖的声线,让吐出的每个字都游离在正常区间之外。
  “启哥,你是东海的老板,怎么会不知道,干净的背景对于一个明星意味着什么,你签了他,是看重他的才华,我信他,也信你,他是注定要发光发亮的,自然不应该跟我这种人扯上什么关系。”
  “你是哪种人?他陆铭注定要发光发亮,你就注定要一辈子黑到底?我就闹不明白,你是没脑还是没种,就不敢抓住眼前的机会,给自己争口气?!”
  李寅启当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分明清楚游霄眼前最大的机会就是他自己,但他更清楚就算他指名道姓的让游霄来抓,对面那个男人也不会去抓紧。
  “这世上不可能人人都当英雄,就好比拍电影,有人演主角,就有人得演配角,不是我不争气,我只是一早就清楚自己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我不是要让你去跟陆铭抢主角,我只是……”
  李寅启的声音噎在此处,整个身子又重重的砸进靠背里。
  他本来想说的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对自己好一点。
  可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那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本身就是个笑话。
  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犯了错般缄口不语眉眼低垂,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没有同情,没有愧疚,没有气愤,只是很不是滋味。
  独自坐在充满膏药气味的汽车里,李寅启突然觉得外边夺目的阳光很不真实。
  他和游霄在饭店门口就分了两路,因为他稍后还要去见个人,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他坐在车里发呆。
  但他现在真的需要冷静的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才会那么急,那么不像自己。
  可那似乎是一道过分复杂的谜题,越是想理清就越是纠缠不明。
  百思不得其解的李寅启最终只能贪婪的做着深呼吸,企望那些浸透了膏药分子的气体也能够包治百病。
  然后在郁结于胸中的那股浊气被置换而出之后,利落的踩下油门,冲进那片苍白惨烈的炙热里。                    
作者有话要说:  

  ☆、探病牵扯出的另一桩往事

  拎着果篮走进病房的时候,李寅启又变回了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李寅启。
  王宽口里喊着“启哥”快步迎上来,可一近他的身,五官立刻攒在了一块。
  不过能跟在杜欢身边的也基本算得上人精,只见他极度平滑的把自己脸上的表情调整成了微笑,接过果篮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杜欢靠在病床上,左眼还覆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不知道是在医院里伙食太好,还是药物作用,原本刚毅的脸部线条,如今看上去圆润了不少。
  不过杜欢整个人精神状态还挺不错,他也没有王宽那么些顾忌,看着李寅启走到床边,招呼也不打一声,上来就槽了句:“你又进军医药行业了,没听说呀?”
  联想到王宽刚才的表情,李寅启这才揪起衣服领子闻了闻。
  奇怪,真的那么大味儿吗?他怎么一点儿也闻不出来。
  “看来你是恢复的不错,还有闲情吐槽我。”
  “好吃好喝一动不动的膘都养出来了,恢复的是不错,不过出去之后,估计就只能转型演大叔了。”杜欢没有任何暗示的意思,只是把这当成一句朋友间的玩笑话,所以没等李寅启说什么,便先调转了话题,“新戏怎么样?听说你找了个新人顶我的缺,你是对自己的眼光太有信心,还是压根就瞧不起我呀?”
  “哪能呢?这部戏你是最佳人选,表面上给人家看到,只当是这部戏换了个男一号,你不知道我在后面做了多少工作。”
  “少跟我这装可怜,做多少工作还不都是你自找的,说到底就是为了给东海挣钱,真不知道你这么拼死拼活为了什么,一点生活乐趣都没有。”
  这话杜欢说过不止一次,他是真把李寅启当朋友才会几次三番的提醒,因为在他眼里,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部疯狂印钞的工作机器。
  以前听到杜欢这么说,李寅启答或不答,心中总是揣着满满的自信,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来都是。
  可这一刻,不知脑海中闪过的那丝念头是什么,他居然动摇了。
  杜欢对李寅启的轻微反常倒没太放在心里,只是自顾自的接着问道:“快给我说说,那个新人是什么来路,我看够不够格顶我的角色。”
  被杜欢这么一嚷嚷,李寅启才回过神来。
  “啊,呵,说出来估计你也不认识,是我才签的新人。不过这小子拍戏很有灵性,可别怪我没早提醒你,后生可畏。”
  “这不科学啊,我一向很关注新人动态的,能禁得起你这四个字的男演员,我没理由不认识。”
  “他叫陆铭,小时候拍过几部戏,后来出国进修了一段时间,前不久才回来,有机会……”李寅启话没说完,就察觉到了杜欢脸上的神色变化,“你认识他?”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陆铭,我可能还真认识。”
  组成这个圈子的本来就是一张张交错盘结的人情网,所以也就注定了这里不可能存在真正密不透风的墙。
  李寅启只是没想到,他一直在探寻的答案,竟会有重要的一环一直藏在杜欢这里。
  杜欢自然也看出了李寅启眼中早已超越好奇范畴的深意,于是不等他开口,便娓娓道出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那件事处理得很隐秘,所以即便是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其实那件事跟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不过说来凑巧,你也知道,我曾经跟赵友宁好过一段时间,而那件事刚好就发生在那段日子里。”
  赵友宁是昇璨的老板,那个比李寅启大出十来岁的男人,在李东军坐镇江山的那个年代里,曾经带领着昇燦与东海平分天下。
  李东军死后,他还一度把东海逼上绝境。
  李寅启跟他交锋过很多次,后来也是凭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打了几场结结实实的硬仗,才成功翻盘,最终把昇燦牢牢压在了第二的位置。
  李寅启知道杜欢和赵友宁的关系,这在圈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他也知道,两个人后来和平分手,赵友宁依然像朋友一样在工作上给了杜欢很多帮助。
  但是这个开头暴露了一个很明显的问题,以杜欢和赵友宁的友情发展时间表来看,杜欢要说的显然是另一件事情。
  不过这个疑惑并没有干扰他安静的听下去,而且事实证明,他的收获确实对得起那份耐心。
  昇燦会渐渐败落,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赵友宁这个人很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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