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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白雪-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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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见,不再见】
【生离让我眷恋】
【死别却抢走你的思念】
【不再见,又再见】
【红玫瑰一双眼】
【牺牲自己陪你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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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月满似乎喜欢上了喝酒的滋味。
啊,似乎是从她第二次躺在了兜大人的床上之后,每一次的肌肤相亲之后,她都会把自己丢到酒馆里泡上一天。
并且,这种状况越演越烈。
直到有一天,月满想干脆把自己灌到烂醉在那地方过一夜的——反正他们大概也没胆子把她扔到大路边上去。然而在第四壶酒正要完全入喉之际有个面目可憎的家伙捧着兜大人的手令来找她,说是她被他召唤了。
摇摇晃晃地随传信人回到住所,月满独自开了半掩的门进去。
站在房间的中心的兜大人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但她听不清,只在视角的边缘看到他指了指摆了个什么东西的桌子。
向桌子边缘凑过去,隐隐约约觉得那上面烙着花印的东西横看竖看都眼熟。
盯了它一会儿,认出是一个卷轴。凉意一点一点从月满的背脊爬上头顶,渗进混沌的脑子激起了意识。
然后,轰然惊醒。
这信上的印章是少见的八爪鱼形,她的确是见过。
今天早些时候书记官把他交到她手里的时候交代过:A级任务,送这个密卷去某地。
她顶着一颗昏昏沉沉的脑袋随口答应,转眼竟忘了个干净。
将手不甘心地探向胸前的口袋,却只摸到预料中的空虚感。大脑加速十倍运转将一帧帧画面扫描透礻见,最后定格在那间小酒馆:那个脸象熊的男人,她第一次掏钱给酒保时,他摇晃着走过碰了她一下……
反射性地吐出一句“我这就去杀了他”,然而随即意识到这句话只是增添了她的羞辱——既然东西已经找回,这件事便再没有可供她挽救的余地。
于是她只能沉默,等待责罚的降临。
'作为忍者,任务从无失败是不可能的,然而,若是由于自己疏忽的缘故,便会使忍者之名蒙羞,也将使我蒙羞。记住了吗?月满。'
那是他升为中忍时,兜大人对她的教诲。
那时她回答得那样轻松,把这当做是理所当然,不曾想今天却被这简单的规则嘲弄得无地自容。
几年前也有人犯过类似的错误:一向尽忠职守的中忍,受了流莺的诱惑让自己保护的重要人物被杀。处死他的人是她,而咽气一刻他的眼神相当平静。
然而兜大人却只是仿佛这件事并没有发生似地淡然道:“你出去吧。”
因为是她,所以他不追究么?
还是因为,她身上和那个女人相似的影子?
数年后的今天此刻,月满终于知道了他在看什么——那个和她有着相似外表的亡魂。
可是,她就是她——不是那个死人,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如果这样叫一百次他还是听不见,那么这第一百零一次的声诉,她只能选择用血来表述。
凝神屏气,查克拉包裹住了自己的手指,然后五根手指顺利地深入胸腔的肌肉,干脆陌生得仿佛被手指**的那个身体不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那的确是她自己的鲜红血液在汨汨地从指间涌出,顺着手腕往下不住的滑,粘腻温暖和别人一无二致。
月满盯着自己的手,发现除了撕心裂肺的痛之外心中也泛起莫名的成就感:她是不是不应该将手刺入这里,而是划向自己的面孔或者隔断自己的头发,挖去自己的眼睛?
如果那样做,是不是就能抹去那个人和自己的相似?
于是她带着一丝希冀地抬头望向兜大人,然后发现他的脸上仍然是一片她看惯了的漠然。
那陌路的眼神她太过熟悉,以前她在任务中清除敌人,处置失败叛逃的音忍时他就是那样。
一切都没有改变,只不过今天换她站在下面仰望他。
突然想起了几年间死在她手下的那些玩物。她曾经一直为了兜大人对他们的漠不关心窃喜不已,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天真无知。
如今在她面前的他不也和那时一模一样?
在一切都拆穿后,他甚至懒得再继续那种伪装的温柔——不,那温柔从来都是真实的吧?只是,完完全全都给了一个早已不存在的人。
无数零乱的面孔此时一涌而出,面目全非但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却都清晰无比,多少都有些相似的脸最后拼出的是那个女人,像那个档案中的速写那样将对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笑的云淡风轻。
摸索到心脏正上方的那第六根肋骨,月满稳住多少有些因为疼痛而发抖的手指,狠狠一捏一折。
耳中传来“啪”的一声,它忠实地应声而断。
将血淋淋的残骨拽出抛到他的脚下,入地半寸。
血肉狼藉之间她把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曝露在他面前——全无防备。
而他只是神色漠然。
原来,她终究是看不见他的心。
望了他最后一眼后,月满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咬着牙不允许自己的步伐过于踉跄。
但是最后,还是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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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界的人藕断丝连】
【起初一定是命运好心的哄骗】
【在你的身边】
【受够耳语的流言】
【是错误的时间】
【没对错的迷恋】
【为了回忆我把感情当实验】
【你对她的想念】
【化成对我的缠绵】
【我为我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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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她醒来,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而兜大人侧对着她站在她房间的窗前。
日光照射在他的侧面,晕出的光晕模糊不清。
那一瞬间,月满以为自己再次回到了初见兜大人的时候。
“你是我捡回来的。”
根本没有回头看她,兜的声音清冷异常,“没有我的命令,谁允许你死了?”
月满知道,这是高傲如他,所能表现出来的,唯一一种对她的关心。
“是。”
眼泪流了出来,挣扎着起身跪在了床上,月满低声道,“属下……月满明白了。”
他是她的神祗,所以,他的命令,对她来说是神喻。
所以,她承认了,放弃了——即使被利用,即使被当成代替品也无所谓。
他是她的神,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眷顾,她就可以为此付出一切。
那时属于对神信仰者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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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见,不再见】
【生离让你眷恋】
【死别却抢走你的思念】
【说再见,不再见】
【生命是场消谴】
【快乐过的人不用道歉】
【不再见,又再见】
【红玫瑰一双眼】
【牺牲自己陪你想当年】
【爱你更让你迷恋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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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月满知道,她要的只不过是他的全部,而他只不过是什么都不愿意给她。
不过,那双属于兜大人的漂亮的铁灰色眼睛,现在却是完美无缺地安置在她的眼眶中。
在手术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每天早上起床后都会到镜子前望望,查看它们是否出现了排斥的迹象。
然而那漂亮铁灰只是忠实地反射过来锐利的目光,静静看着那个已经不存在了的两个人——那在她的记忆中,亲密而暧昧地拥抱着的人。
她还记得。
还记得那个孩子的动作是羞涩而欢喜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的拥抱都带着全心全意的崇拜和信任。
但是,现在的此刻,被亲吻被拥抱的那个人,已经永远都不在了。
只有那个孩子站在镜子面前,一边梳理着他最爱碰触的发,一边湿漉漉地眨动着原本不属于她的眼睛。
虽然是不属于她的东西,但是却出乎意料地好用。
相合性质奇迹般地高。
她相信,就算是换成他,他也会这么承认的。
不过她当时取出他眼睛的时候,只是单纯地为了让他即使在黄泉之下也不能再看见那个人。
因为这双眼睛中,慢慢的全是那个人的身影和形象。
她不允许。
她绝对不允许他带着这样的东西,去和那个人相会。
至于他的遗体,自然也不会按照他所说的那样,火化后撒在那片火之国和风之国交界的平原。
因为他现在就静静躺在她庭院后面的泥土中,上面盛开着大片大片的菖蒲。
她怎么舍得让他——她的神就那样离开她?
她一直认定,只有他的身边才是她的家。
所以现在他和她终究是永远地在一起了——纵使,是阴与阳,生与死的永隔。
兜大人,你知道么?
菖蒲花的花语,是“信仰者的幸福”。
现在的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幸福到,每天,这双属于你的眼睛,都会莫名得对着那大片的菖蒲花,落下眼泪……
殇桔梗(佐井)
更新公告:本章如标题,是佐井的。下一章预告,某差点篡位成功的男性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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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的花语是:不变的爱,无望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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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睁眼,又是一片阳光明媚。
拨开桌上大大小小的画笔,拿起下面的画册,并用手在封皮上摩挲几下。
闹钟如约响起来,震得桌上的画笔掉下几支。弯腰拾起笔,凝视了一会儿,在画纸上聊赖的涂上几笔,动作便迟疑了,最后想想,还是把笔放下了。
'果然是弄丢了啊!'
想起刚才的梦,哥哥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就弄丢了?
风从窗户吹进来,翻动着的画册停留在中间的连页上——那是一片空白,空白得就像现在的脑子,似乎连记忆也被封存到不知哪里的深处。
原本以为每天都看看画册,就会永远不会忘,可是哥哥的样子还是无法阻止的变得模糊消退。
果然,记忆是如此不可靠而可以轻易改变的东西,比泡沫更加虚幻而脆弱。
于是他开始惧怕起来,深怕突然有一天,什么都没有了,消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找不到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于是心里就空了,说不出的慌乱,只有那本画册才是哥哥曾经存在过的佐证,还有自己……
'没有名字,亦无身份;没有过去,亦无未来……'
叹了口气,把画册合上,闹钟依然在响,顺手把它关上。
时间似乎还很早,但是一想到哥哥,人也容易变得慵懒起来。阳光在窗外灿烂的闪耀。走过去关上窗户,好像阳光很久没有照进这扇窗户了。
听到团藏大人所赐的新名字时只是习惯的确定了一句:“佐井吗?”
那个时候,并未意识到这个名字所代表着的,将来的束缚。
只是,就算是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只是个名字而已。
因为他该失去的早就已经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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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闹钟的声音中清醒了过来,然后习惯性的望向了房间的桌面,上面散乱了一桌的画笔。桌子旁边的日历上显示的日期是……夏日祭。
又到了……夏日祭么?
走出了门,夏天的蝉鸣一日高似一日,温度就像已经失去弹性的弹簧一样居高不下。
在点点的光斑下,佐井面无表情的仰起了头,看到如金子般闪耀的束光打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就在偶而起的小风的带动下,像波涛一样扭动着。
又到夏日祭。
一切景色一切回想都可以随着365天的轮回重来一遍,只是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的轮回没有带回当初的悸动?
把目光收了回来,佐井看到被仲夏蒸腾的街道,看着素描本中,火影岩上那些肃穆的脸,不知怎的,脸上又开始回忆似的不由自主练习起那样的微笑来……
'支持木叶这棵大树的,是我等深埋在地下的根的意志……'
以前一直当作口号的一句话,如今才切身体会到它的意思。又或说,这时才理解了它的初意。
只有在受到威胁时,根才有彰现它的能力的时候。
所以,在太平盛世里,就会不显山露水地躲起来,然后去看别人的幸福与泪水,追求与放弃。
当他的地位在根中节节攀升时,也断断续续地从三代的口中听到了有关于他们的消息。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看到曾经经常挂在嘴边的名字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文件中,总有一种异样的遥远感,然后就不舒服得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对时间空间这么敏感?
又或是……对曾有的一段经历这么敏感?
抬头看着被飞蛾围攻的昏暗的灯光,然后心里滑落了一种酸涩的感觉。
自己究竟有多就没有见过太阳了?
啊,阳光就不奢求了,只是……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到过那柔和的月光了……
不知道他们——又或者该说是她,是否还记得自己……
记得他这个无根之人。
“接下来是什么?能不能稍微透漏一些?”
他还记得就在不久前,送来一叠文件的前辈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他的疑问,迟疑了一下后回答,“三代大人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的工作完成的非常圆满,所以批准你在这次的工作完成后,带薪休假。”
“这么说,我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嗯。”
前辈淡淡的应了一声,离开了。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着零落了一桌的文件,然后又开始了走神,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时差半个小时之后了。
三代目,曾经的火影在最近的这段时间开始频繁的召见他,留他下来一起议事。然后,询问那些人的动向。
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简单的描述他们的现状以及根据手上情报所做的分析——因为虽然在文书与每天单调的监视任务的的夹击下自己早已没有什么敏锐的直觉,但有种直觉自己还是保留着的。
枯燥乏味的工作,然后突然想起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也是重复做着同样的工作,于是那种烦躁的感觉就那样的被他轻易压制了下去。
在完成了根忍权利的全部交接后,他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于是可以轻松的不用再去那个让他烦躁的地下室报告,却也前所未有的迷惘了起来。
夏天的知了总是可有可无的背景音乐演奏者,但即使如此,还是会在固定的时节,钩起固定的记忆。
只不过这记忆,在年月的侵蚀中,早已经没有当初的悸动了……
不知为何,许久未曾有感觉的心,也像旧地重游一般,被周围的灯光与烛光触动了……
自己在等待什么?
自己在惋惜什么?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然后有点惊讶的看着自己无意识前伸的手,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自己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自己可以不必回答,然后躲起来就可以了。
因为身为“根”,是一个自始至终的旁观者,是一个在一般小组中没有任何同伴义务的暗部成员,一个可以也必须随时抽身的角色。
没有来历,亦无归属。
一直以来,都是以这样的心情面对这一切的……
只不过,当真正知道自己的归属后,那些以前可逃避的问题却一下子全部摆在了眼前。
措手不及,无力反驳……
那么,浅雪,睿智聪明如你,一定会明白我现在到底是在痛惜呢?还是在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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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翻卷起了身边的一本绘本,向后的数张空白的画纸之后,就是满满的人物素描。
一张又一张,不同的角度,却是同样的人物形象。
翻过了另一页的空白,转着手中的笔,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笔仿佛有了自己意识一样,在空白的纸上涂抹了起来。
这些年来四处游历着各地的名胜风景,手中的素描也积累了厚厚好几本。
同样的,关于她的写生,也积累了厚厚的数本。
他知道自己经常驻足停留在刮着朔风的河堤,洁白如棉絮的花瓣纷纷飞落在头顶,微薰的香气缠了他满身,墨黑的绒衣和白花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黑色的瞳孔凝望着浮着冰霜的湖泊,有些靛蓝的湖水看起来冷清万状,一棵棵绽放着梅花的树干排列在河岸,花朵随着凛冽的风儿回旋在空中。
其实没有什么不寻常,他时常到这找灵感,一坐就是数把个小时,他却从不嫌浪费。因为那是必要的,那可以使紊乱的思绪得以澄清。
于是他选择拿出画板,铺上素白的油布,只是经由他细致的手撇撇、画画,整张画面便栩栩如生,像是要自布中跳出。
纷飞的梅花,纷飞的雪花缓缓洒在他衣袂上,他卷起袖子的白皙手腕并不会冷、并不会冻,他没有任何感觉;但在他一层层皮肤和血肉包覆之下的心脏,是暖和的、是有喜怒哀乐的、是有爱的。
他的绘本中,最常出现的风景写生,就是这样的场景。
而通常,在描绘完这样的风景之后,他总是会翻开那画着唯一一个人物的绘本,然后静静的看,或者再度涂抹。
早该知道了不是么?
有的东西你再喜欢也不会属于你,有的东西你再留恋也注定要放弃。
人生中有许多种爱,但别让爱成为一种伤害。
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是永远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的去爱。
如果真诚是一种伤害,那么他选择谎言。
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那么他选则沉默。
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那么他选择离开。
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说不出来。
有一种爱,明明想放弃,却无法放弃。
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躲不开。
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却已收不心。
于是此刻的现在,遗忘是不是他所能选择的最好归宿?
但是佐井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苦涩得想着,即使会遗忘,他也不会忘掉她——那么独特行立又温暖的人。
他不知道一个人的一生可以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给另一个人。
爱可以是一瞬间的事情,也可以是一辈子的事情。
每个人都可以在不同的时间爱上不同的人。
其实说起来,并不是谁离开了谁就无法生活,但是遗忘会让人坚强。
人这样的生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伤痕累累的。
是否被爱,每个人有不同的感受。重寻旧梦的代价往往是普通的人付不起的。
人世间的幸福,总会令人好看一点。
知道么?浅雪。
因为你的微笑,我才了解爱。
所有一切,看似不经意,却是我苦心经营,希望你快乐。
因为爱所以离开。
佐井想,他喜欢这句话。
有些感情如此直接和残酷。容不下任何迂回曲折的温暖。
带着温暖的心情离开,要比苍白的真相要好,纯粹的东西死的太快了。
感情被懂得是一种幸福,等待着被懂得是一种孤独!
因为爱过,所以懂得,因为失去,所以容易满足,因为留恋,所以珍惜……
也许爱情只是因为寂寞,需要找一个人来爱,即使没有任何结局。
伤口是别人给与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发现自己只能爱一个人在一瞬间,而且渐渐变的自私。
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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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究绘画理论与技巧前,必须先有绘心。在绘画前,绘画者首先要调整自己的心境。
白纸有如空无一物的天地。
一笔落下有如无中生有。呼风唤雨、自由自在,绘者的心随之永远都留在画上。
心邪则邪——心有惰气而画下惰气——心有匠气则画便匠气十足。
这些将都无所遁形。
人的**会消失,但墨则不会,绘者的内心世界将永远留存在纸上。
绘者在绘画时,将自己带入犹如白纸一般的虚无之境,握笔的手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别人的。
心犹自在,等待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
那便是绘心。
“佐井,我觉得,你的绘心,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好的一个。”
他还记得,她对着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是在他和她初见不久之后。
因为交换了画作,所以她才做了这样的评价。
当时的他只有愕然,因为他给予她的,只是那数量极多的,看上去只是乱无秩序的色块组成的画作。
为什么,她能看出他在画里究竟表现了什么?
他记得书上曾经说过,只有长时间静静的关注这个人,去体会他,去欣赏他,才能了解到那个人的内心。
而佐井认为自己是个很擅长掩饰的人。
“你的心情,不是全都表现在画里么?”
他记得她是这样认真得回答他,“一个人的绘心是永远无法掩饰并且永远留存的,这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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