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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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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抄的是老王的作业,又不是你的……”
“老王的那也是我借的啊!”棒子很生气,声音十分大。
老王开始抹汗了……
“那……”
“够了!”我刚要说话,被老师的一声怒喝打断。“你俩说相声呐,都给我上门口站着去,还有你,王文超,你也上门口站着去……”
王文超一脸委屈:“没我什么事啊……”
我和棒子一边拖住一条胳膊:“走吧,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老王:“……”
ps:两天没更新,大家有没有骂杯子呢?嘻嘻,杯子前两天感冒发烧流鼻涕。而且你们也知道长春属于东北范畴,但气候明显属于北冰洋那块的,我身体不好,有时候一感冒一冬天都好不了,呵呵请大家见谅昂!
小凡最近在家狂写书,写了两天,终于凑够可以申请新书不被删的字数了(5000字)
小凡是我比较认可的二百五作家中的极品,他可以不写标点符号,但绝对会记得留空格,有时候一句话他能空好几句,和那人快死了要升天了似的……
还是热烈期待小凡的新书,什么时候上了我准时告诉大家……哈哈哈
第二卷30。你搬出去
学校的生活就如上班一样无聊,但一旦失业往往怀念以前的工作。很多已经毕业的大哥哥大姐姐不止一次的向我倾诉学习好,学校好。一脸的神往,每逢这时我都嗤之以鼻。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天天上课摆一摞书在后面煮方便面的。
如果说每一个离开校园的人都对学校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神往的话,那我现在对高中确实是有一种感伤。大学,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美好。
我十分想说混了十几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觉得小学好混,可小学现在肯定不带收我的。九年义务教育我已经念完,现在回去顶多能当个清洁工,继续看我的后辈小男生装糊涂跑女厕所溜达……
我和洛凝始终没有进展,因为我发现自从第一次带上田雨之后,洛凝就好像定格在第一次无法自拔一样,每次出来都带着田雨,而田雨也乐意蹭吃蹭喝。到迄今为止我一直觉得田雨是个非常闪亮的一个人,犹如漆黑的夜晚那天空的一轮皓月。万家灯火都不及。
我每一次幻想和洛凝能有好的开端,可往往梦还没开始就被田雨叫醒,就好像做春梦到关键时刻被人吵醒一样。而更气人的是第二天居然不记得昨晚梦到的是什么。
海波把自己的后代送走之后便搬回宿舍,再也没见夜不归宿过,海波回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牛叉吵了一架,原因是海波认为牛叉偷了他的钱。
牛叉很委屈,真的很委屈。连我和棒子都替牛叉打抱不平。我们怒斥海波,鄙视海波。你说海波多无耻,谁能想到海波在一张钞票上写下:“小柔我爱你”这么恶心的话来了?
……
牛叉说:“我错了!”
海波说:“去你妈的。”
我觉得不能因为一张钞票就影响了我们宿舍人之间的感情。
于是我说:“揍他丫的。”
棒子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床上抽烟……
我理解,棒子和牛叉的关系一向不错。
过了一会,棒子叼根烟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棒子嘱咐我们:“动静小点,轻点。我出去走走,短时间不会回来。”
这话我听着十分别扭,看了看海波,他也觉得不自在。而牛叉更别扭,双手捂着屁股就是不撒手。
或许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海波叼了根烟:“牛叉,你搬出去吧。”
牛叉不说话。
海波又道:“不论你什么原因,但是我现在看见你确实很别扭。”
牛叉继续沉默……
海波怒了:“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啊。”
说完海波把手伸进口袋里,我赶忙按住海波:“别冲动,别冲动,牛叉虽然做的不对,但好歹是一个寝的,动手就行了,别拿刀子啊。”
海波自从被绑架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了拿刀的习惯,有时候是水果刀,有时候是铅笔刀……
但无论什么刀,我觉得只要是海波用肯定会出人命,海波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听棒子讲当把海波救出来的时候,海波拿着转笔刀一直盯着那老大的裤裆看,一边看一边笑呵呵的问:“我帮你转转?”
……
海波诧异的看着我:“你丫说什么呢?”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紧走几步把柜门锁上。
锁完之后看了看牛叉:“你看,锁柜子多麻烦,你在这一天我就得多麻烦一天,而你天天看我脸色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怎么样?各退一步?你搬出去吧……”
牛叉脸色煞白,不发一语。瞪大的双眼看着海波,双拳紧握,看来要开打了。
也是,海波做的有点过了……
终于牛叉讲话了:“你告我搬哪去我现在就搬……”
海波笑了:“这才对么,大家各退一步不就结了?”
我很好奇的问海波:“那你怎么退一步?”
海波听后,把柜门又打开:“我也不锁柜了……”
……
ps:快期末考了,每天我保证坚持更新,但时间不多,更新的可能有点少,大家见谅,见谅……
第二卷31。我想你了
牛叉搬走之后,老王看有机可趁,搬了进来。而老王的入住通过了我们全宿舍的一致同意。
牛叉走的很萧索,很凄凉。棒子为他整理行装,我帮牛叉整理洗漱用品,而海波则因为小柔准备回校一大早就去送去了。我到现在都佩服小柔的魄力及勇气,大老远跑来一住就是两个多月,其间还差点身为人母。
老王搬进来之后说是为了以后打好关系请我们出去吃饭,也不知道这是谁起的头。放佛每一件事情的开始结尾都是在饭桌上进行的:开会完了,吃饭。朋友来了,吃饭。谈生意,吃饭。哥们儿出去哈屁,吃饭。追女孩子,吃饭。分手了,吃饭。当然分手后有的可以不吃饭,我曾今听有个女孩子和我讲,分手后男方要送一双拖鞋给女方,至今我都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是祝福你分手之后就和拖鞋一样趿拉的生活着么?
总之老王请客我不得不去,我很勉为其难,因为他们要去吃火锅。
我很讨厌火锅,从小就是。
小时候第一次吃火锅是跟我爸爸下乡之后和一帮员工及其家属在一块吃的。当时火锅端上来之后冒着腾腾的热气,不想热气还没扩散多久我就发现火锅里就只剩下清汤了,我好不容易从里面夹出个鱼丸来居然还被人咬了一口。于是我退而求其次,我单独要了一盘饺子,谁也没给。一帮农村妇女嘴里吸着粉丝两眼直钩的盯着我,身边的男人使劲的给自己女人眼色,一脸的尴尬。
从此我就患上了火锅厌食症,每次去吃火锅老觉的对面的人会伸出一把大勺子从我这里搂走一大堆东西搁自己盘里,也不管肉熟了没。放佛每一个都有岳飞的豪情壮志,一个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的。
晚上六点钟不到,宿舍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都觉得奇怪,平时上个课都赖在床上不肯走,一到吃饭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
我照了照镜子,发现仪表还可以,就是有些许的胡渣子没有清理。就和电影里的零零柒似的,尽管我没有那忧郁的眼神,但我有没睡醒的眼屎。
我赶忙到水房洗了洗……
洗完之后回到宿舍,发现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条短信:我在人工湖旁等你。
落款:贾小娴……
我顾不得上整理已经犹如变形金刚的发型,套上衣服就往外跑,跑了两步我又赶忙跑回宿舍,往嘴里塞了两片口香糖。
我下了楼,刚走到化学楼的时候就远远的看到小娴在凉亭里坐着。说实话,今天真的很冷,尽管是秋天,但我已经做好了冬眠的准备。
我平静了一下情绪,冷静了一下头脑,终于一阵冷风吹来,冷的我瑟瑟发抖。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她正背对着我看着水面发呆……
“不冷么?”我把衣服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啊,你……”小娴一看是我赶忙站了起来:“你快穿上,你……”
当她看到我还穿着羽绒衣的时候不说话了。
“你怎么穿两件羽绒衣啊。”小娴被我的装扮搞得有点木。
我呼了一口气,伴随着绿箭的清凉气息我不由得的打了个喷嚏。
小娴呵呵一笑:“该,大冷的天还嚼口香糖,恩,还薄荷味的。”
我脸一红,亏得天黑的早,我定了定神,看着她:“呵呵,你不是喜欢薄荷味的么?”
小娴看着我不说话了,一阵尴尬……
“咳咳。”我试图打破僵局:“你,还好吧。”
一瞬间我觉得我蛮琼瑶的。
小娴点点头:“恩,还行。”
一下子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十分佩服发明还行这个词的人,模棱两可的,也不知道真行还是假行。
但一般往往说还行的都是不怎么好的。
“你呢?”她看着我。
“我,呵呵,我还好。”我觉得有点别扭。
恩,我也佩服发明还好这个词的人。
当然一般说还好的人,往往……额,说过了吧。
就这样,我俩在风中站立的五分钟。
我一抹留下来的清鼻涕,说道:“咱能不能换个地方聊,怪冷的。”
小娴呆呆的看了我几秒,说道:“那你走吧,我想待会。”
说罢小娴转过身继续看着湖面发呆……
我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把她身上的羽绒衣裹了裹:“又穿这么少出来,很容易感冒的。”
小娴呆呆的让我摆弄羽绒衣,当我把拉链给她拉上的时候,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
“我想你……”小娴喃喃的说道。
我呆住了,这是我预料之外的,其实我的构想是这样的:她流泪了,然后我帮她擦去,最后她在扑我怀里。但现实永远比我想的要快一步。
我紧紧的把她抱住,摸着她的头发,还是一股潘婷的味道,温暖的味道……
“对不起……”我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小娴抱紧我:“我一直想忘了你,可老是忘不掉。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小娴哭了,梨花带雨的。
我觉得这么冷的天气里,她的脸由于眼泪的缘故很有可能粘我衣服上,我赶忙伸出手帮她擦掉,不想被她一手打开。
“你刚刚就是用这只手擦鼻涕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我:“……”
于是我又换了只手……
小娴看着我的下巴,不断泛出泪水的眼睛里显露出无比的鄙夷:“你怎么连胡子都不刮,你看,胡子上还有头皮屑……”
我:“……”
我忽然有点头大。
……
ps:杯子很忙,跟孙子似的。
陈小凡同学终于开新书了《你说咋修吧》。¤╭⌒╮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Book/164524/Index。html
我一直觉得他起的书名很恶心,玄幻的小说咱就起个个性点的吧,不说征服世界,至少也是风流少爷之类的吧。都市玄幻他想了半天还是归在玄幻里了。
小凡的书很奇怪,不合逻辑,你们看了就会知道了,杯子明人不说暗话,真的!
第二卷32。我想吻你。撞鬼了!
聊了两个多小时,就再也聊不下去了。我们都很尴尬,她尴尬是因为她再一次见到我,我尴尬是因为我再一次见到她。(貌似一样吧……)
小娴依旧是那么的善良,在凉亭里我和她足足相拥受冻了两个多小时,其间老王不断的有电话打来催我吃饭都被我以有事拖住了,小娴眨巴眨巴眼望着我。
“咱们这算是和好么?”
我看了看我俩的姿势,小娴坐在我腿上,两只手伸进我衣服里取暖,我环手抱着她的腰,两颗脑袋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说呢?”我温柔的看着她。
小娴把脸抬起:“干嘛那么猥琐的看着我。”
我:“……”
我很猥琐么?
我叹了口气:“小娴,你变坏了……”
我们极尽可能的享受两个人的温存,好久没见了。按棒子的话来讲就是干柴与烈火,但显然在这种天气下要擦出火花是不太现实的,和小娴好了这么长时间,我貌似都没吻过她,连梁梦洁的都比她早。
我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想起梁梦洁是不道德的,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我曾今试图联系梦洁想珍重再珍重的道歉,可又怕她接起电话后狂骂我一天,于是作罢。
我木讷的问了一句:“我能亲亲你么?”
小娴看了看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流氓,哼。”说着把头一扭,一头的长发一甩,啪的抽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我用手捂住脸:“我其实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只是想亲亲你。”
小娴又一扭头,啪,我另一边的脸又被抽了一下,我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
小娴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有点木:“你这什么造型?”
我双手捂住脸异常委屈的看着她:“还不都你害的?”
小娴把眼睛一瞪:“跟我有什么关系?装无辜。”
“额,我这怎么样也算是装可爱吧。”
小娴呸了一口:“德行,就你还可爱呢?哎,你电话响了。”
这时才发现我的手机正在口袋里忽闪忽闪的震动,我掏出来看了一眼,“曲洛凝”
……
我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死妮子平时我发条短信都爱理不理的,怎么今天好好的给我发起信息了?
小娴眼明手快,一把把手机夺了过去:“谁的?”
我不出声。
小娴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我,忽,然,有,点,想,你,了。”
小娴呆呆的看着手机,转而又看向我:“曲洛凝是谁?”
我也呆呆的望着她:“额……”
“你女朋友?”
“不是,还没过门呢。”我赶忙辩解,可话一说完我忽然觉得有点别扭。
小娴愣愣的看着我:“还没过门呢?都订婚了啊。”
我有点手足无措:“不是,那个什么,哎呀就是我和她……那什么……”
“那什么?”小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我低头,不敢再看她,双手更用力的搂了搂小娴,生怕她又跑了。
“你是不是喜欢她?”小娴的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
我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小娴,不说话。
小娴又问:“是不是啊?”
我真希望现在就从天而降一颗大流星砸死我得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头,按理来说现在我摇个头远比点头要合逻辑。但我就是那么鬼使神差的点了。
小娴轻轻的用双手托住我的脸颊,吻了我。
……
“我想见见她。”分开后小娴如是说。
我呆呆的点点头,我被一个吻弄晕了。
当后来棒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一个劲的骂我没出息:“让自己女朋友去见自己的情人,你缺心眼吧。”
………
这一晚除了中间的小插曲,总的来说我还是比较愉快的。而最好的证明就是老王因为我不去为他接风洗尘而不断的问候我妈的时候,我都没想到要问候回去。
棒子虽然平时疯疯癫癫的,但说到消息灵通,棒子也算是古今第一人。我和小娴和好之后还没三个小时棒子就知道了。当时是夜里一点半,棒子忽然大吼一声:“小伟,你娘的,你和小娴和好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老王顿时被吓醒,而跟着老王被吓醒的还有老王的一个屁。
不仅清脆,而且响亮,就像午夜的钟声一样,浑厚有劲。
老王把被子扯开使劲忽扇,接着海波就被熏醒了。
“煤气漏了?”海波一下子跳下床,赶忙开了灯。
老王顿时脸红眼绿的……
我:“……”
“能不能过了,让不让人睡了?”老王开始朝棒子抱怨。
海波捂住鼻子,离老王老远:“想当年日本在东北埋了一堆毒气弹,我觉得现在把你弄日本去,绝对能够起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效果。”
棒子在一旁帮腔:“就是,光看你刚才放屁的架势,我决定把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送给你。那词怎么说来着?”
海波捏着鼻子问道:“什么词?”
棒子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哦对了,就是那句,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
老王恼羞成怒:“我还日月照耀金银台呢。”
“那前提必须是你有一个较好的肾。”海波掩嘴轻笑。
说罢,海波转头看向我:“怎么,D罩杯的回来了?”
“D罩杯?”老王腾的一声从床上蹦起来了“什么D罩杯?”
海波看了看老王:“科学术语,你不懂……”
老王忽扇干净了,赶忙盖上被子:“切,爷当年叱咤波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老王说完后,我和棒子忽然放声大笑。
棒子笑着看向我:“原来海波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啊,他爸果然是个人物。”
海波没听懂,奇怪的看向棒子:“什么我的名字?”
老王估计一开始也没听懂,后来想了想也异常暧昧的笑开了。
“我和牛顿一样伟大,不经意间就发现了一个真理。”老王笑着说道。
棒子手捂肚子,不断的摇床。而宿舍的床因为年久失修被棒子晃得吱呀吱呀的乱响,在这半夜一点的时候显得异常诡异。
海波顿时抓狂:“什么意思啊。”
我们笑而不语,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海波见我们不予理会他的愤怒,转身开门:“谁啊,让不让人睡了?”
我们:“……”
海波打开门看了看,“咦”了一声,便走了出去,不多会便脸色煞白的走了回来,伴随着海波回来的还有一阵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没人。”海波赶紧把门关上。
老王的脸色也不自然了:“你说的没人是什么意思?”
海波看向老王,不说话。棒子赶紧把头钻进被子里:“别吓我……”
我对棒子嗤之以鼻,这么大的块头还没我们胆子大。
我侧耳听了听,忽然听见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像是高跟鞋的声音。
“什么声?”我自己都听到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海波听了听,紧靠宿舍门:“咱们不是男寝么?怎么还有高跟鞋的声音?”
楼道里的声音又响了……
“噔,噔,噔……”
老王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不是有鬼吧……”
棒子在被窝里大吼了一声,蜷缩成一团。
我定了定神:“怕什么,咱们又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海波扭头看了看我:“你真没做过?”
我想了想:“那你还是把门插上吧……”
海波:“……”
我刚一说完,楼道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喊声,是那样的惊恐,是那样的绝望……
我是个唯物主义的人,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但有些事情的发生确实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就比如一条狗在夜里一直对着一块空地狂吠。大人们说狗有阴阳眼,能看到鬼。
我不相信,于是在夜里我冲着奶奶家那条大狼狗狂吠的那个地方撒了泡尿,不想第二天就病了……
后来我奶奶一个劲的数落我:“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多穿点再出去尿去,活该你感冒。”
海波一个箭步就钻到被窝里,我大喊:“门插上,门插上……”
海波钻进被窝之后死活不肯再出来,而老王和棒子更是蜷缩成一团,老远一看和花卷似的。
我心想算了,还是我来吧。我掀开被子,跳下床,刚想把门插上,忽然,门却开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一根竹棍站在门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接着,这个女人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大叫一声赶忙钻进被窝里。
老王听见我叫了,越发抖的厉害了,而棒子则一动不动了,想必是在装死,只有海波露出头来瞟了一眼……
我钻进被窝后,那个女人说话了:“要死啊你们几个,一点半了还闹什么闹?”
我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大妈,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啊……”
进来的正是我们宿舍的楼管刘大妈……
刘大妈眼睛一瞪:“你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怕?”
我和海波都羞红了脸……
大妈看了我们一眼,命令道:“赶紧睡昂,再让我听见什么动静都到楼道里站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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