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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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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准备睡觉。其间放了两个屁,听了棒子十五分钟的磨牙,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梦到了小娴的背影,可一转过来我却看到了棒子那傻不拉几的脸,我直接就被吓醒了,一摸身上,一身的冷汗。
5。我有男朋友的
转眼之间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军训也快接近尾声,马上就要正式迎来我的大学生活了,我忽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是从笼子里逃出来的金丝雀又要被深锁牢笼。我独自走在校园里的林间小路上,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洋洋洒洒的铺在我的身上。而路边的凳子上总有些男男女女在低声诉说着什么,不外乎是今天天气好冷,你抱抱我,或者是今天我又见到谁谁谁之类的。我一向自认为是个比较富有文学气质的人,一肚子的酸词损句。从小便和老师顶嘴,气的老师见了我就一直叫我祖宗。
“小祖宗,我错了不行么?你上课就好好睡你的觉行不行,别一直在那唧唧歪歪的好不?”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叫祖宗,我觉得我承受不起,要折寿的。
我打了个电话给海波,海波说他已经睡着了,我说:“你出来吧,这么好的月光不要浪费了。”海波停了三四秒后问我:‘你又喝高了?“
我觉得我实在太孤独了,人都说高手都是寂寞的,空虚的。于是我感觉到一丝凉意。但我并不想让任何人抱我,那种只是电影台词,所以我准备找个人抱抱,于是我不怀好意的给小娴致了个电。
“你在哪呢?”我问。
“呜……”对面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正吃饭呢,今天和朋友聊天聊的就忘吃了,有事么?”
我说:“没事没事,就是夜晚太好了找你出来溜达会。”
那边沉默了一阵,我听见开窗户的声音。
“不去了,外头太冷了,今天天气不好,况且晚上出去不安全。”小娴说。
我说:“别介啊,冷让人清醒头脑,想干什么坏事都能三思而后行,大大减少了犯罪的几率,这说明你现在和我出来就很安全。”
我听见小娴又吃了一口饭,嘟囔的说:“就是因为你我才觉得不安全,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是不是C罩杯的,和你出去那不是存心的找死么?”
我说:“这就是你不对了,我第一次见你那时候不是头脑还不清醒的么,况且当时你全身上下就那么大点地方,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边愣了一下,“什么全身那么大点地方?你说谁呢?你就是一个典型的思想不纯洁的下流坯子,这么晚了找我肯定没安好心……哎,你们小点声正打电话呢。”
我刚要反驳,忽然从手机里传出她们宿舍人的声音。
“呦,是谁给你打电话啊,连话都不让说了?你男朋友啊。”
我一听男朋友这三个字,全身的汗毛都松散下来了,一下子也不觉得冷了。浑身上下连毛孔都是舒坦的。
我现在就觉得很热,恨不得连剥两张皮趟草地上打滚去。
我刚要嘿嘿笑两声接茬,不想从电话里传出一句话震得我半天没缓过劲来。
“瞎说什么了,就是一朋友,我有男朋友的……”
这句话真的跟炸弹似的,如果我能把心掏出来看的话,我敢肯定已经熟了,说不定都焦了。
我真傻,真的。
一时间我就觉得我和祥林嫂似的,只知道默念这两句话。和小娴呆这么多天,我一直认为她是个性格开朗温柔大方的单身女孩,我一直认为像我这种连着打游戏能打一周不睡觉这么有毅力的人,是没有我攻不下的城,拔不下的寨的。但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守城的人,如果是个人见人唾的小瘪三我还可以勉强应付,但要是个人高马大在男厕所一声怒喝能吓得女厕所的女生停止小便的那就得另作考虑了,首先我并不高,而且也不壮,尽管腰围大于胸围成圆锥体分布,但那也只能算是肥。况且我又没有格斗技巧,如果到时候短兵相见真的要以决斗做胜负的话,我恐怕除了在背后刺上好汉饶命四个大字之外,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
我又感觉冷的不行了。
而那边听见我半天不吱声,还寻思着电话挂了,叫了一声“挂了?喂?……”
电话是没挂,我人快挂了。
我按照她的吩咐照做了,啪,我关了手机。反正我现在心情不好,就把疑问句当反问句看了,怎么着吧。
我一直觉得琼瑶的书很没劲,但我现在就想把琼瑶的句子塞我身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她真的不爱我了么?难道她真的已经忘记了么?
我觉得就是这样也比她就没喜欢过我要强的多。
我根本就不喜欢小娴,充其量也就是一眼看见那么大的胸脯无法自拔。
我很想这么安慰自己,但很明显失败了,因为我现在脑子里浮现的不是大大的胸,而是小娴那张略带可爱的脸。
我狂奔着回了宿舍,刚推开宿舍门便撞到棒子身上被弹了回去,一屁股坐到地上。
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我发现一张手伸到我面前,是棒子伸过来的。
“没事吧你。”棒子问。
说实话,棒子的体格绝对是那种一声怒喝能把女厕所女生吓得不敢小便的人,我又想起了我前几天做的那个诡异的梦,我说:“不会吧。”
棒子问:“什么不会?”
我说:“没什么没什么。”
我费力的站起身,我才发现棒子手中拿着洗漱用品。
我指着他手里的伊卡璐:〃你拿这些干嘛去?〃
棒子低头看了看说:“哦,我准备洗头发啊。”
我不无惊奇的看着棒子,“你也会洗头?”
这时牛叉拿的卫生纸从宿舍走了出来,:“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人棒子是不洗,不代表就不会洗,哎呀,果然是恋爱中人啊,就是变了。连棒子这种人也知道收拾自己了。”
棒子翻了个白眼:“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平常也很会收拾自己啊。”
牛叉惊奇的看了看棒子:“你怎么个收拾法?”
棒子指了指自己参差不齐的指甲盖,你看。
牛叉摆了摆手,:“咬指甲不算。”
棒子着重声明:“这是剪得。”
牛叉哦了一声,仔细的看了看:“哦~还真是剪得,虽然还不如咬的。”
我中间横插一杠,:“牛叉你说啥?棒子恋爱了?”
牛叉说:“是啊,你不知道?哦,棒子今天刚谈了个对象,要不他能洗头?这不闹笑话呢么?说起来那女的你也认识……”
我立马打住牛叉的话,“停,我不想听了。”还不等牛叉的为什么说出口,直接推开宿舍门走了进去。
我是真的不敢听,我怕牛叉说出来的名字真是她。
海波见我进来,说:“刚刚小娴打电话过来了,问你回宿舍了没有。”
我哦了一声,没再吭声。钻进被窝里。
海波见我没太大反应问我“你不用给她回个电话么?”
我说:“不用了,我累的不行,想睡觉!”
真的很累,我是狂奔回来的。而且宿舍还在五楼。
这天晚上,无论谁和我说话我都没理,我想冷静一下。
冷静的结果就是:被子太厚了,这天盖这个显然比较热。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而我则在这个狂风呼啸的夜晚,听见那种像玻璃摔碎似的心碎声。
太真实了。真实的让我难以接受,我刚想感叹一下我悲惨的经历,就听见了海波的叫骂声。
“妈的牛叉,你眼瞎了,老子就这么一个玻璃杯。”
……
PS:昨天我重感冒,高烧不退,所以更新的有点少,大家见谅一下哈。今晚将补齐昨天落下的字数。支持一下哈~
6运动会(一)死导员
第二天一大早,海波的手机就开始唧唧歪歪的闹听,而海波好像是耳朵堵了棉花,那么大的声音连棒子都吵醒了他居然没事。我掀开被子下了床,抬起一脚踹到海波的屁股上。
“你来电话了,赶紧接。”
海波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嘴里嘟囔道:“你还来月经了,别烦我。”
我说:“操你聋了啊,你电话都响了十几分钟了。”
海波转身看了一眼,连忙坐起身::“操我还以为是学校的广播来着。”
(我们学校每天早上不到七点便开始放广播,而且声音不清不楚,不仅我们被吵的无法入睡,就连索性起床的都听不清说些什么,说白了这就是存心捣乱的。)
我说:“你这手机铃声多和谐啊,学校的广播哪能和你这玩意比。”
海波的铃声是女人叫床的声音。
棒子一言不发的起身拿起牙刷走了出去。
我看了眼棒子离去的方向,叹息道:“变了,世道真是变了。”
海波接完电话后,告诉我们一个消息:学校要组织运动会,因为班里男生稀缺的缘故,所以导员把我们的名字都报上去了。
我一听就懵了,赶忙问“给我报了个什么?”
海波说:“扔铅球。”
我说:“这也太扯了吧,就我这样的还扔铅球,万一铅球把我带出去怎么办,我不去。”
海波说:“导员已经报上去了,没得改,还说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两天学校严抓纪律风气,像你这种战场抗命的肯定第一个抓出来游街示众。”
我说:“那也不能为了一些虚荣就摧残祖国的花朵吧。”
海波白了我一眼,“就你这样的还花朵呢,全身上下你告诉我你哪点像花了?”
我掉过屁股对着海波晃荡两下:菊花!
海波一脚踹过来,“一边去,臭死了。”
我揉了揉屁股:“这哪里臭了,我又没放屁。”
海波翻了翻白眼,“不放屁也臭。”
这时棒子回来了,“你俩说啥呢。”
海波说:“棒子,学校要开运动会,给你报了三千,你准备下。”
棒子一听就急了:“导员是傻逼么,不知道我天生小儿麻痹不能跑步的么?”
海波看了一眼棒子,“你麻痹的只是脑子吧。”
棒子说“哪啊,真事儿,我现在腿就麻着呢。”
海波说:“那是你活该,你见过哪个正常人晚上睡觉是盘着腿睡的,TM的不麻你麻谁?”
棒子异常的委屈::“人家腿长么,这床明显有点短。”
海波说:“那你也不用盘着腿睡觉吧,我一大早上起来看见你那死出还寻思着你圆寂了咋的。”
这时牛叉翻了个身叫道:“吵什么吵,好不容易做一春梦,正搂着呢就被你们给拉回来了,有没有公德心啊。”
我说:“你这么白日宣淫不好,早睡早起有助于身体健康,看你瘦的和二五八万似的,哪天风一大把你吹跑了怎么办。”
牛叉挠了挠头:“二五八万是这么用的么?”
海波打断了我们的说话:“哎,叉子,学校开运动会,给你也报了。”
牛叉一骨碌坐了起来:“不会吧,给我报了啥?”
海波看了一眼手机,“标枪!”
我看了一眼牛叉,扭头问海波:“你是说让他去投标枪还是当标枪?”
牛叉沉默了半分钟,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穿衣服,穿好之后就在床底找东西。
我说:“你找什么呢。”
牛叉头也不抬:“板砖。”
下午班级开会,导员正式在班里宣布运动会的事情,并对所报的项目人员逐一进行传达。到棒子的时候,棒子刚要张嘴就被导员噎了回去“我知道你一直想为班里做些什么,虽然我们以前发生过不愉快,但是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能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你说呢?”这一番话把棒子原先要说的老子小儿麻痹跑不了步彻底扼杀在摇篮里,感动的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而对于导员对我们所说的话,起码要在洗衣机里甩干了才能知道内涵,除去一大堆的做21世纪新中国有素质有文化的大学生不能随地大小便要为班级争光等等之外,只有一句是最有用的,那就是这次运动会领导可都来了,你们谁也别想跑,都得参加,谁要是敢不去老子就整死谁。
看到导员斩钉截铁的决心,我觉得我要是再提出一丝一毫的反对意见,或者根本不用意见,哪怕是一个眼神。对,就是眼神,牛叉刚才就因为心怀不忿的看了导员一眼被导员以不尊重老师为由罚丫门口站岗去了。就是如此之微的反抗都会被导员直接置之死地,至于后生的事情就暂时不用想了,一点都不现实。
导员念了一大堆的人,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海波的名字。
我举手,导员问我干嘛。
我说导员你是不是忘了海波了?
海波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你们死就死吧还得拉我下水。
我回敬了海波一个眼神,意思是去你妈的。
导员看了一下参赛表说,“不行了,人员刚刚好,既然海波同学没有事干,那就送送水,递个毛巾什么的吧,后勤还是需要人做的。”
海波立马站起来宣誓,保证完成任务。
我从来就没有看见海波做事情这么速度过,前两天让丫递杯水都默默唧唧的。
海波的举动给了导员很大的鼓励,导员很欣喜的看了看海波,并作出表扬:大家就要学学这位同学,做什么事都要积极面对,连后勤这么辛苦却没有光环照耀的事情都这么积极,你说你们都还在外面露脸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这话说的太好了,海波一下子引起了公愤,我忽然想到一部电影,叫《全民公敌》。
晚上我们狠狠的收拾了海波一顿,理由是不和我们同甘共苦,枉我们一天和你称兄道弟的。海波对此发表强烈的抗议:“这是形势所趋,你们也看见了,人刚好够,我也没辙。况且这怎么能叫苦呢,这是一种荣誉啊,万一你们谁谁谁得个奖什么的,立马就名扬四海了,勾引小美眉多方便啊。省的第一次见面总得说两句废话。你们想想,你们一出名,哪个见了你们的不得说,哎你不那谁谁谁么,我好崇拜你啊。多有范啊。”
我说:“你懂个屁范,你要觉得好你干嘛不上,我就不信你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气白咧的非要上,导员他能以死相逼不让你上?”
棒子奇道:“导员能让他上?”
我点点头,“那是肯定的么。〃
棒子作呕吐状。我说你咋了?
棒子边呕边说,“导员居然还让人上?”
我登时一个头变两个大,我说:“上你妹啊,此上非彼上,你丫脑袋里天天想点什么乱七八糟的。”
牛叉翻了个白眼,“棒子,赶紧回火星去吧,地球太危险了。”
棒子委屈的看着我:“你不是说要让海波上么。”
我无奈的看了眼棒子:“棒子,你能告诉我你怎么考进这所学校来的么?”
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棒子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在棒子刚要出门的时候我叫住棒子:“你晚上还回来不啊,不回来我就锁门了。”
棒子说:“不回来了,今天我到外头住。”
我说:“那你脚洗没啊,别一脱鞋弄得跟到朝鲜半岛似的,狼籍不说,还一股子腌菜味。”
棒子笑了笑,拿出一个绿油油的小瓶子冲我晃了晃。
我惊呼:“哇,奇淫合欢散。棒子你太有魄了。”
棒子冲我翻一白眼:“淫你妹啊,这就是一香水,绿茶味的。”
我说:“你该不会是想弄成绿茶味的腌菜味吧。”
牛叉听后皱了皱眉头:“什么叫绿茶味的腌菜味?”
我说:“就是棒子身上的味。”
牛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屎味的绿茶味呢?”
我说:“那是你身上的。”牛叉随即扔一枕头过来。“妈的,丫找抽呢。”
棒子冲我们挥挥手,“走了啊,哥几个。”
我冲棒子竖起中指,牛叉骂我:没素质。
我说:“你给我做个有素质的?”
于是牛叉脱了鞋竖起脚趾。
7。运动会(二)砖头
关于导员擅自做主把我们都推上风口浪尖的事情已经铁板钉钉,并且海波在办公室里的内线还传达回最新消息,说明天下午四点领导要突击检查宿舍卫生,脏乱差的宿舍将会上报分院进行广播批评。
我十分不理解,你说既然是突击检查,为什么还有明确的时间和地点,甚至连检查的内容都十分的清楚。突击不一般都是给人出其不意的意思么?
海波说:“这你就孤陋寡闻了,一般上头来检查总会给下面通个风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候出乱子,要不然领导一来,不是臭袜子就是烂内裤,万一有什么狗仔队猫仔队的往外面一宣传那丢的还不是领导自己的脸?所以这就是走个形式,但要是你不听劝告顶风作案那后果也要比一般的处分要严重,你没听说么是广播批评,就学校那破喇叭大早上刺啦刺啦的一播,你以后想不出名都难。”
我说:“咱们已经出名了,也不在乎再出名一次。”
海波看了看还在洗袜子的棒子,哀声叹道:“还不都是他害的。”
我说:“运动会的事情怎么办了,像我这样的基本上也就能把铅球仍你一个身高那么远。”
海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棒子,“要不你每天举举那个小儿麻痹患者,举个两三天我看就差不多了,又不是非要得个名次,到时候别太丢脸就行了。”
我说:“怎么算个丢脸。”
海波说:“就是你扔铅球别把自己带的比铅球都远就行。”
我说:“那不能,到时候我会撒手的。”
海波说:“现在光说也不保险,要不你先练练看一下,免得到时候不熟悉。”
我四下看了看说:“我也没有铅球啊,你要我扔什么?”
海波看了看:“也是,要不你先拿牛叉练练手?”
我说:“不是说好棒子么?”
海波说:“还是从简单的来吧,棒子铁定不让扔,就算让扔也不见得是你扔他。万一他反过来拿你当沙袋绑腿上练跑步你不废了?”
我想了想,也是。
下午,我向牛叉表达了我们委婉的想法,意料之外的是牛叉答应的很爽快,他说:“扔可以,但事后你要给我当标枪练练手。”
我说:“只要你能抱的动我那一切都好说。”
牛叉摇了摇头:“我不抱你,我听别人说投标枪的动作和扇人巴掌差不多,我想先练练动作,什么时候一巴掌拍的你爬不起来了我想就应该差不多了。”
我说:“算了算了,我还是扔板砖吧。”
于是在一个凉风袭来的午后,一个身着运动服的男人在操场上不断的扔着砖头。
在我好不容易把砖头扔过两米之后,我拍了拍手,今天成绩不错。
不想我转身刚要走就被一管理员大妈给拽住了。
大妈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同学,随地乱扔杂物要罚款的。”
我说:“那也不是杂物啊,你看这么多楼哪一栋不需要它啊。”
大妈说:“就算不是那也不能随地乱扔吧,万一砸着,嗨别万一了。你扭头看看,你说这些草长起来多不容易,好不容易冲出泥土还未享受雨露的滋味就被你一砖头夺去了生存的机会,你说你一大学生你愧疚不愧疚?”
我一愣,感觉面前站了一唐僧,而且还是超级后现代的唐僧。
我扭头看了一下,果然砖头懒散的压在路边的野草上正睡得舒服的了。
我说:“大妈那是野草。”
大妈瞪了我一眼,“野草也是草啊,那你说野人就不是人了。我们既然是造物主创造出来的就应该享有共同的权利,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剥夺别人生存权利的人让你罚点款算是便宜你了。”
我一听这事越说越离谱,我说:“大妈你说的太严重了吧,刚才还是草呢。”
大妈笑呵呵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孩子,你把这草砸死了,就少一棵释放氧气的绿色植物,你知道氧气对于我们人类多么重要么?有些人就是一口气没倒腾上来就死了,你所你这不是造孽么?”
我说:“等会等会,什么叫你们人类,我不是人啊。”
大妈说:“你刚才不还说野草不是草么?”
我说:“那我也不是野人啊??”
大妈说:“对啊,你连野人都不算,那怎么算人呢?”
我说:“大妈我服了,我服了,我交,我交不行么?不是,你以前干嘛的啊|?”
大妈冲我乐了乐,“好说好说,我以前是教哲学的。”
我心中暗叹不愧是大学,果然藏龙卧虎。
我说:“交多少?”
大妈说:“不多不多,10块5毛。”
我一愣:“怎么连毛票都出来了?”
大妈指了指砖头的方向,:“你看,你这砖头放到这不好吧,多碍眼啊。待会你一走,我还得自个捡。而你又不能自个拿吧,你说你一大学生,拿一转头出去要让让巡视的干事看见,万一把你当成砸场子的直接拖出去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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