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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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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中间一个看着挤不进去了。转头又瞧见我。笑着冲我走来。
  姑娘冲我笑道“长姐,前几日听说您回来了。只是一直怕长姐劳累,还没去给长姐问安。”
  我笑道“妹子,这可好几年不见了。”
  姑娘笑道“我模样是变的大了些,长姐还是叫我傥儿吧。我好歹是亲妹子呢,莫要跟我生分了。”
  我笑着应了。
  范傥道“昨儿长姐娶新姐夫我来了。只是人太多。就没去叨扰长姐。今儿给长姐补道个喜。”
  边说边走,已经来到了二进门口。
  我笑道“咱们姐妹客气什么。有空过去找我说话去。”
  范傥笑道“我那有好香料呢,原打算昨儿送来,结果一时竟没寻着搁哪里了。明儿我给长姐送过去。正好见见两位姐夫。”
  我笑着答应了,然后范傥告了辞。
  回了屋见一片白色青色。连桌上的茶具都换了甜白瓷的。子玉道“妻主先歇歇,奴刚打点出西院替换的东西来。给清儿送过去。”
  我道“随便叫个人去送就行了。你过去干嘛?”
  子玉笑道“宋眉的亲事怕是不成了,跟清儿议一下可怎么是个了手。”
  我点了点头道“那我也去。”
  =
  卫郎那里正在换帐子,看见我们来了卫郎笑着问道“这会儿忙的乱糟糟的,过来作甚?”
  子玉笑道“来给你送替换用的东西。”
  卫郎笑道“好哥哥,正好我这里不齐全呢,还是哥哥会疼人。”
  卫郎叫无暇出去接了东西。子玉见卫郎这里一群人忙活。遂说道“一会儿你忙完了过去我那边,有话跟你商量。”
  卫郎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笑道“我晓得什么事儿了。待我想想。”
  跟子玉一起往回走。走到一半看见明珠站在花园的亭子里,小小的人迎风而立,四周鲜花簇拥下,别有一番孤独滋味。
  我叫子玉先回去。
  悄悄从明珠背后绕过去,然后进了亭子,走到明珠身后。青芽瞧见了我,我跟青芽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明珠对着亭外自言自语“娘又得了新人了。我爹只怕更是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世上的女人都是这样嘛?我长大了,定然只娶一个,不像娘这个样子。人人都为她伤心,总是娘自己不好。青芽哥哥,你说,娘怎么这般狠心?”
  我听着明珠埋怨我,也不出声,青芽急的脸都白了。却不敢答应明珠。
  明珠见青芽不回答,又自言自语道“难道娘不晓得一片心分不给两个人吗?连我都晓得自古多情是无情的道理,怎么娘不晓得?是真的不晓得?还是娘不想晓得?”
  我默默走过去,把手放在明珠小小的肩膀上。明珠回头看见是我。吓了一跳,看了青芽一眼,见青芽面色有异,已经明白我听到了。
  明珠当即跪下道“女儿不是背后编排母亲,只是……只是……”
  我拉她起来,蹲下身去,看着明珠的眼睛道“娘晓得,明儿是心里难过。是娘不好。明儿,叫娘好不好?明儿一直是叫娘的。叫母亲让娘觉得明儿跟娘生分了。”
  明珠点了点头,抱住我的脖子柔柔道“娘~”
  我搂住明珠,说道“是娘的错。如今娘知道错了。明儿莫要生娘的气好不好?”
  说完觉得明珠紧挨着我的脸的小脸动了动,看样子是点了头。
  我继续道“明儿,有些事娘现在还不能跟你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娘在告诉你。明儿,娘有娘的难处。明儿耐着性子等长大,到时候明儿再来判断娘是不是个坏人,好不好?”
  明珠用撒娇的语气埋怨道“娘不是坏人。娘只是……性子太绵软了。一点杀伐决断都没有,都不像个女儿家。还不如明儿呢。”
  我笑道“是,是,娘不如明儿。娘还没明儿懂事呢。”
  安抚住了明珠,才起身回了自己屋。
  
  门口一字排开站了一溜人,怡然见我过来了。伸手打起帘子,报了一声“奶奶回来了。”
  我见人都站在廊下,就知道卫郎已经过来了。进去一看,果然二人都在。见我进来了。都起身向我微微道了万福。一个说“妻主”一个叫“姐姐。”
  我进了屋,在桌旁坐下,笑问“你们俩商量好了没?”
  子玉给我倒了茶,用手绢擦了擦杯口,放在我手边,然后在我旁边的座位坐了。卫郎坐在我对面托着腮帮子。说道“原先竟没瞧出来,姐姐和哥哥这样恩爱的。”
  我端起来喝了一口茶,才道“问你们正事呢?”
  卫郎伸出两根手指道“两个主意,一个是让翠柳安心等着,三年后嫁那宋眉,只是不知道他们俩等得了等不了。二是如今就让翠柳过去,托名当个小厮,三年后再说名分。”
  卫郎又道”再没旁的法子了。我已经派人去问翠柳的主意了。姐姐也叫个人去问问宋眉的意思吧。“
  我点了点头。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卫郎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来放在桌上,笑道”老夫人早上赏的,我回去看了看竟然是张两千两的银票,吓了一跳。来交给哥哥收着。“
  子玉道“老夫人是赏你的。”
  卫郎笑道“老夫人哪里是赏我的,是赏女婿的。我好算女婿吗?还是哥哥收着。”
  子玉道“家常事物,人情来往,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难道过了三日明珠去拜见你的时候,你不赏东西给明珠?还有好些个人得敷衍呢。哪里不用银子,你留着吧。”
  卫郎笑道“既这么说,我就可着这个银子赏了。虽然有明珠和京里的念儿。可除了这两个,都是有来有往的。我赏了他们,难道他们不回礼给我?还是我占了便宜。”
  子玉笑道“这便宜我们还让你占得起,你快收起来吧。回头让人知道我收了你的荷包,还不定怎么想我呢。”
  卫郎也不再推辞,笑嘻嘻把荷包收了回去。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换了一副愁苦的表情。
  子玉问道“怎么了?”
  卫郎道“我不会做饭。”
  我奇道“难道没给你安排厨子?怎么说起做饭来了?”
  子玉道“妻主这是怎么了?三日下厨房,洗手做羹汤。新夫哪个不要下厨的?”
  又安慰卫郎道“不过是做做样子,谁真指望你整治出一桌子酒席来?不过是做个鱼,取个连年有余的吉祥意头。其实有伙夫看着的,该怎么做他都指点你,你做做样子就是了。”
  卫郎苦着脸点了点头道“弄一身的鱼腥味。”
  子玉笑道“人人都经过的,我也不会做饭。你别怕,只管放开胆子去,我一会儿悄悄吩咐了伙夫,到时候,你只要沾沾手就行。”
  卫郎这才笑了,说道“姐夫真真是个好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阿弥陀佛,将来定然五子八女寿活百岁。”
  我笑道“只盼着应了你的话。”
  

☆、翠柳事发

  卫郎道“过是三日我去回老爷子,说把无暇给徽儿姐姐做通房可好?”
  我连忙摆手“别闹了。无暇给我?”
  卫郎道“不然无暇不是得嫁出去吗?说给了姐姐,就可以留在我身边了。”
  子玉道“也只得如此了。”
  =
  一直到晚上,淡月都没回来。子玉说是老爷留下有话要问。我开始没放在心上,吃晚饭的功夫还是不见淡月,心里纳闷什么话要问这么久?
  遂去了老爷子屋里。老爷子正靠在床上看经文,屋里并没有淡月。我跟老爷子闲话了几句,才问道“父亲,淡月呢?”
  老爷子道“我叫人关到柴房去了,跟他一屋里住,人没了,隔了一夜才报。明儿叫人好好审审,真是岂有此理。”
  我道“翠柳要走哪里会跟淡月说啊,淡月是我从京里带回来的人。他连余杭都没来过,东南西北都不晓得。我看他未必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老爷子道“这话也在理,只是我心里生气。翠柳是我赏给你的人,说没就没了?何况赏你的时候,那孩子欢天喜地的,你焉知他不是让人算计了?”
  我道“父亲多心了,没准还是不忿卫郎进门呢。”
  老爷子道“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孩子,若是这么小气量,我又怎么会给了你?一个屋子里住的人没了,不知道要报一声?就不是他的错,也成了他的错了。哪家有这样遇事自己拿主意,不禀主子的规矩?”
  我道“要不我先把人带回去?那孩子虽说是小厮,可一直也娇生惯养的,没受过委屈。若是一时有个害怕或是想不开,那父亲岂不难过?”
  老爷子道“你就一个两个都护着吧!大晚上的,就为了他来的?”
  我嬉笑着谢了,说道“哪能啊,这不是母亲去了县里哭灵,怕父亲一个人晚上乱想。过来陪您说几句话。”
  叫人接淡月回屋,又跟老爷子闲话了一会儿,见老爷子露出了倦意,才告退出去。
  回了屋子,问子玉“淡月怎么样了?”
  子玉皱眉摇头道“挨了打,已经叫人送过药去了。”
  我道“我瞧瞧去。”
  子玉道“今儿就莫去了,他精神也不好。先让他歇一晚上,明儿妻主再过去把。”
  我看了看天色不算晚,就说道“我还是过去一趟吧,心里不踏实。”
  子玉拦道“他那里必然是一屋子的药味,又乱做一团的。妻主这时候去了。不是添乱嘛?”
  我道“打的重了?”
  子玉道“我也没瞧见,只说是挨打了。料来不会太重。”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
  出了屋门,过抄手游廊,然后转到淡月住的厢房门前。
  掀了帘子进去,只见淡月一个人爬在床上。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我。挣扎着要往起爬。我连忙道“别动别动。”
  走了过去,见淡月神色凄楚,似是刚刚哭过。我问道“听说挨打了?还疼吗?”
  淡月摇了摇头道“好多了。”
  我听他嗓音沙哑,连嘴唇上都干裂了。起来找了找,道了杯水给他。淡月如逢甘露抱着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了水,淡月道“主子放心,奴才知道轻重。主子的事,奴才一句也没泄。”
  我说道“我不是来问这个的。就是看看你。”
  淡月道“主子,求您信我一句。我死也不会说的。”
  我奇道“好好的,怎么这么说话?”
  淡月道“若奴才料得不差,只怕明儿老爷子就知道了。”
  我安慰淡月道“不会的,你放心吧。这事就咱们几个知道。我自然不说,子玉不说,卫郎和无暇更不会说。”
  淡月道“奴才信得过主子和卫家大爷那边不会说。”
  言下之意是不信子玉了?
  我安慰道“你别多心。老爷子知道不了。”
  淡月道“主子真是……唉,罢了,奴才人微言轻。”
  我说道“你怀疑什么?”
  淡月冷笑道“若是爷不打算捅破这事,何必处处使唤我。奴才是主子的人,爷自然有他的心腹。为什么我知道的这般仔细,那怡然却要瞒着?”
  我嘴里说道“你别瞎疑心。”心下也不由得扑腾一下。
  淡月道“安排奴才去和老爷子说话,奴才又是和翠柳住一个屋的,偏又什么都晓得。若是走漏了消息,主子会以为谁说的?”
  我一怔。犹自道“走漏不了的,哪里就走漏了。”
  淡月道“送走了翠柳,再让主子疑了我。爷好计策。”
  我不由得想起京城里子玉的手段。
  淡月黯然道“爷的手段,奴才是见识过的。奴才如今已经陷进来了,没了指望了。只求主子信奴才。要是事情走漏了,不是奴才泄密。”
  正说着,琉璃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金疮药,又提了一个食盒。进来看见我在,吓了一跳似的。笑道“奶奶倒比奴才先了一步了。”
  淡月见有人进来,早闭了嘴。我问道“怎么这会儿才来?”
  琉璃道“爷说怕淡月哥哥这半日没饭吃,让奴才去厨房给淡月哥哥弄点吃的。谁知道厨房热了这一会子,就来得迟了。”
  我道“那你先照顾他上药吃饭吧。”
  琉璃点头道“爷吩咐叫奴今儿晚上守着淡月哥哥,淡月哥哥要茶要水的也方便些。只是奴才给淡月哥哥上药,奶奶可要避一避?”
  我点了点头,对淡月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儿若是老爷子叫你,你别急着过去,立刻叫人告诉我。”
  淡月一把拉住我袖子,满脸急切,只是当着琉璃什么都不敢说。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说道“放心吧,我信得过你。”
  淡月点了点头,目光久久在我身上留恋。
  =
  子玉还没睡下,怡然替我打起帘子,笑道“夫人可算回来了。爷刚还念叨呢。”我冲他点了点头。
  子玉坐在床边等我。见我回来了,立刻迎了上来。
  我歪在床上,子玉问“淡月还好吧?”
  我答道“还好。”
  子玉道“委屈了他了。”
  我道“明儿我去老爷子那招了算了。”
  子玉道“怎么招?说翠柳心里有别人?老爷子若是知道了这个,发了狠要拿回翠柳来打死怎么办?何况,妻主就算要招了,谁的安排,谁的接应,人去了哪里?妻主是不是打算把奴和卫郎也一起招出来?”
  我叹了口气……
  子玉安慰道“妻主别多想了。只要老爷子明儿问不出什么来。这几日家里本来事就多。过几日也就罢了。如今只盼着淡月什么也别说。”
  我歪头看向子玉,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存了念头,怎么看都觉得与平时不同。子玉被我看毛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问“妻主这是怎么了?奴脸上有什么?”
  我收回了目光,答道“没什么。”
  子玉笑道“时候不早了,妻主过去卫郎那边吧。”
  我道“不是过完洞房了嘛?”
  子玉道“谁家新娶回来的爷第二夜就空了?怎么也要连住三天。”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有好些话要问子玉,又不知道怎么问起。
  想了会儿,终究是没说。去了卫郎屋里。
  =
  老爷子那边正在和杨柳说话。
  老爷子问“依你看,这是谁的主意?”
  杨柳道“奴才可不敢胡说。”
  老爷子道“这么几年到是没看出来他有这份手段。才几日功夫,哄得你家大奶奶什么都向着他。连我给的通房都敢下手了,分明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你家大奶奶还百般护着他,索性连安都不叫他请了。翠柳的事只要闹了出来。连消带打,想一并连淡月也借我的手处置了。再容他这么着,岂不是他要把手伸到清儿那去了!”
  杨柳笑道“奴才看爷未必敢动卫家大爷。“
  老爷子道“哼,还有他不敢的?如今他屋里的消息一点都传不过来,一个院子楞是料理的针插不入,水泼不进。动不动就关了门说话。也不知哪里来那么些见不得人的事。”
  杨柳道“这不是大奶奶回来了。有人给大爷撑腰做主了。”
  老爷子道“我倒要瞧瞧,我养活的闺女,是看着我重些,还是看着他重些!”
  杨柳笑道“老爷这是气话了,一百个他捆起来也比不上老爷一根指头。何苦跟他置气。”
  老爷怒道“我何曾跟他置气?”
  杨柳笑劝道“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老爷叹道“只是可怜我那徽儿,好傻个孩子。让他蒙在鼓里。”说罢又恨道“徽儿也是个没用的,连个人都护不住。到底让人算计了去。若这么着下去,让人怎么跟她一心一计?”
  杨柳笑道“那老爷就更不能为难夫人了,若是连淡月也处置了。不是遂了大爷的心了?”
  老爷叹道“我是投鼠忌器。说起来那淡月打死都不冤枉。只是怕人以为徽儿护不住奴才。谁肯对徽儿死心塌地?我怎么生出这么个糊涂闺女来。”
  

☆、家主之位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老爷子屋里。老爷子并没有提淡月的事,我坐立不安,不知道怎么提起。老爷子看见我这副别扭样子,叹了声气。叫屋子里的人都出去。
  然后才拉了我的手道“傻丫头,是不是没了主意了?”
  我点了点头。
  老爷子道“昨儿我是生了气,恨不得把那淡月打死了才好。可晚上你过来了一趟把人要走了。我又想了想。若是打死了他,怕是以后没人真心跟着你。你心里得有个算计,一天比一天大了。顾头不顾尾的。叫人说你什么好。”
  我低头受教,老爷子又道“那个玉簪是个绵里藏针的,你别小瞧了他。这夫妻就和合伙做买卖一样,有难处时候才同心协力,平日里都是你防着我,我防着你。你事事都维护着他,不是宠得他胆子大了,没了顾忌起来?”
  我说道“父亲,他真没什么坏心眼。何况,夫妻一体嘛。”
  老爷子叹道“夫妻一体?那我问问你,若是你告诉怡然件事,让他莫要支会玉簪,怡然会不会听你的?”
  我呐呐道“大概不会。”
  老爷子点头“那若是他告诉怡然一事,叫莫要告诉你,怡然会不会听他的?”
  比手指……
  我答道“会吧……”
  老爷子道“这就是了。你也不是个笨的。就是凡事不肯往深里想一步。你能想明白怡然是他的人,却不想想,若是玉簪真当夫妻是一体,怡然为什么要只听他的不听你的?”
  我答道“这不是假设嘛,又不是真的。”
  老爷子摇头叹道“痴儿,你从小使唤到大的人,如今一个都不在你屋里了。你就没觉得?”
  我汗……我根本都不认识。
  老爷子道“夫妻敌体,原就讲究个互相牵制。你若是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事事打他手上过,那便如何?孩子,你且去想想。”
  我告退了出去,胸中郁闷难消。我信得过子玉不是故意安排要构陷淡月。但是顺水推舟,借势发力的事未必就没有。我一直期望,我真心对大家,大家也都真心对我。看来是太天真了。我忘记了他们都站在不同的位置上,他们之间存在着根本的利益冲突。不解决利益上冲突,是不可能互相之间产生真正的情谊的。
  一个人在花园中溜达,突然见一个小厮跑了过来,见了我住了脚步,禀道“大奶奶,二奶奶四处找您呢,老夫人去了县里,二位奶奶今儿开始理事。”
  我一拍脑门,连忙出门去了。
  范律已经站在大门口等我。我走过去,笑道“我来迟了。”
  范律笑道“是妹子来早了。姐姐,咱们走吧。”
  上了马,俩人连说带笑。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茶园。
  进了茶园的院子,就看见三排大锅,每排都有七八个之多。每个锅前站了一人,将手放在锅里来回搅合,锅下都砌了灶,灶里生了火。茶香飘散出来,清新宜人。
  从大锅间穿过,来到第二进院子,只有一间屋子,院子三面都是加宽了的抄手游廊。一样架了大锅。我看着热火朝天的场面,闻着诱人的茶香,一时住了脚步。
  就听范律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跟没见过似的。”
  我一怔。范律又笑道“是我疏忽了,姐姐离家许久,见了家乡的东西,多看会子也是有的。”
  我笑了笑,范律侧身站在屋门外,等我先行。我一撩袍子,进了屋。
  范律在我身后笑道“敏姨,快把咱们的好茶拿出来,姐姐来了。”
  只见一中年女子,浑身收拾的干干净净。走过来笑道“大姑娘来了?可好几年未见了。”我笑着叫了声“敏姨。”
  敏姨领了我和范律来到几个笸箩前,里面盛着炒好的茶叶。范律伸手从笸箩里拿出几片茶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扔进嘴里。
  范律皱着每天咀嚼的一会,说道“火候够了,卖相不好。揉条的是哪个?换了她下来。
  我几乎听不懂她说什么。范律挨个尝了茶叶,每种都发了点评,才想起我在她身后。回过头来道“姐姐,你来看看。”
  我摆了摆手,心说,我看得出什么来啊我。
  范律给新炒好的茶定了品级,然后叫人按品包装了。又看账册,指了该收的帐。
  等忙完了,敏姨给我们倒上茶来,笑道“这可是新炒出来的,格外香甜,大姑娘有日子没喝过了吧?”
  我道了谢接过来。赞了声好。范律和敏姨对视了一眼。范律道“姐姐觉得好在哪儿?”
  我语塞……良久道“自家的园子里,自家的茶。离乡久了的人看,怎么看都是好的。”
  范律叹道“这些年苦了姐姐了。”
  随着范律在茶园中坐镇了一上午。下午推脱有事,回了家去。出门先摸了一把头上汗,这要是天长日久都让我管起来,我又什么都不懂,还不给管个一团糟?
  回家了才知道老爷子已经处置过了,淡月知情不报,罚了两个月月例。子玉失察,罚了一个月的月例。我松了口气。
  去看了看淡月,安抚了几句。回了屋子,子玉道“妻主没顺手把银子补给他?”
  我道“你怎么晓得我去看了淡月?”
  子玉笑道“这又不是瞒着人的事。”
  我道“这个人情等你去做,你叫个人把银子补给他吧。”
  子玉笑道“妻主就小气成这样啊。奴还被罚了银子呢。说起来都是妻主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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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郎过门三日后,卫果然去厨房做了饭。等大家都吃过了。对老爷说道“老爷,奴身边有个叫无暇的陪嫁,最是温柔乖巧的。奴想着不如让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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