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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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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郎过门三日后,卫果然去厨房做了饭。等大家都吃过了。对老爷说道“老爷,奴身边有个叫无暇的陪嫁,最是温柔乖巧的。奴想着不如让徽儿姐姐收了。”
  老爷子点头道“好孩子,难为你这样贤惠。”说着看了子玉一眼。子玉低了头。
  老爷子又问“徽儿的意思呢?那个无暇可是眉毛浓浓的哪个?”
  我答道“正是,既然清儿有此美意,那恭敬不如从命。”
  老爷子笑道“就你会讨巧。说的好似你吃了亏似的。”
  当下涨了无暇的月例,又赏了些东西过去。
  回了屋,子玉道“莫如明儿去禀了老爷,把怡然给了妻主吧。”
  我道“别闹了,已经够头疼的了。”
  子玉笑道“怡然从小伺候奴,如今也这般岁数了。不如问了他的意思,若是他自己愿意呢?”
  说罢问怡然道“你可愿意?”
  怡然跪倒在地,答道“奴才只想一心一意伺候爷。”
  子玉道“这是不愿意的话了,可为什么?”
  怡然不答子玉这句,却道“求爷让奴才接着伺候吧。”
  我插嘴道“好好的找户正经人家,把怡然嫁过去多好。”
  子玉看了我一眼,叫了怡然起来。并未在说什么。
  
  过了几日,老夫人从县里回来了。叫了我和范律去书房。展眉笑道“我原想着不定乱成什么样子了,谁知道回来一看,样样处置的都很是妥帖。果然是进益了。”
  我答道“是妹妹的手笔。”
  范律道“姐姐刚回来,还没歇过来。若是姐姐自然能更妥当。”
  老夫人见我们两个互相推让,倒很是高兴。又问了几样细碎事物,皆是范律回答。老夫人听的很仔细,也连连点了头。
  最后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下午,老夫人单独带着我去了茶园。
  陪着老夫人登上小山,老夫人俯望着一片郁郁苍苍。指了其中采茶的人给我看。
  老夫人道“徽儿,你可知道余杭以茶闻名。世代都以茶叶为生。咱们家的这些人。”说着指了指采茶的人。又道“都是一家老小,世代采茶。咱们的茶园,就是他们养家糊口的地方。”
  老夫人带着我走了几步,又道“徽儿,站的越高,责任就越大。一个不慎就要连累多少人失了活路。看看他们。他们都指望着一个明智的家主,带着他们采茶,炒茶,卖茶,活得越来越好。能吃的上饭,穿的上衣,养活的起儿女。家主身上,担着的是几十人的指望,上百人的活路。”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夫人又道“盛极必衰,所以衰者是因为掌舵的人,生在繁花丛中,不知世事艰难,不知体谅人的难处。不知人的难处,就不知人心向背。人怨则天怒。天怒则天罚必至。所以常怀敬畏之心,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要思虑周详。”
  我点头称是。
  老夫人又道“世上最难测者莫过于人心,得人心者,可以纵横四海,可以富甲一方。广施恩德,有利同分,有苦自担。为尊者,就要有这样的气度。不因小失大,不因利废义,这才是保全之道。”
  我点头称是。
  老夫人又道“徽儿,我范家数百年传承。是富贵荣华,还是潦倒落魄,都在家主一念之间。若一意孤行,任性妄为,则难保大祸不至。为娘百年后,你可愿意接下这副重担?”
  我良久无语。
  

☆、愿背黑锅

  我良久无语。
  老夫人道“其实,娘知道你的心意。若是你有这份心,又怎么会让你妹妹主事。徽儿,你可想清楚了?这家主之位人人垂涎,我范家百年间也只有两位嫡出长女让出家主位。”
  我细想了这几日在茶园的种种,答道“母亲,妹妹确实比我合适些。”
  老夫人道“没想到一别四年,你性子大变。回了余杭后,你日日耗在内院里,先前娘还道是刚回家,总要让你歇几日。谁知后来看去,你小时候的凌云之志竟然消磨的一些也不见了。”
  老夫人一声长叹。我低头不语。老夫人道“莫要急着决定。这几日先跟着我习学,若到时还是不能……也只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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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屋子,手中转着杯子思考。子玉见我闷闷,问道“妻主可是有事?”
  我答道“母亲让我从明日起每日跟着学。”
  子玉道“这是好事,老夫人看中妻主才会如此。”
  我叹了口气。子玉道“妻主是嫌累还是怕苦?”
  我回答道“都不是。只是怕自己力不能逮,辜负了。”
  子玉笑道“妻主这是多虑了。何必妄自菲薄。”
  说了一会儿话,卫郎来了。子玉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
  卫郎道“翠柳那边的消息,说是愿意先不要名分,跟着宋眉。”又问道“宋眉那边呢?”
  我一拍脑门,我给忘了个干净。忙说道“前儿庆安就回了我。说是愿意等上三年。”
  卫郎皱眉道“这个难办了。不如让他们俩个见见吧。他们自己商量个章程出来,省的咱们后来落了埋怨。”
  子玉道“怎么见?宋眉好好的怎么跑到你的庄子去?我看翠柳不过是不安心,不如先给他们把亲事定了。咱们分头行事,妻主去问宋眉,清儿叫人去问翠柳。明儿咱们一起回了老爷子去。”
  事不宜迟,当下各自遣人去问了。翠柳宋眉都答复说好。
  第二日,三人一起去见老爷子。老爷子笑道“今儿可来得齐全。”进门一看,范律一家也在。只得先掩住了做媒的话。说了些别的家长里短。
  好容易范律一家走了。卫郎向老爷子笑道“今儿有件事要告诉父亲。”
  老爷子问道“什么事?”
  卫郎笑道“我一个族弟,因父母一概死了,一向依着哥哥嫂嫂过活,如今来投奔我家。安排在我陪嫁的庄子里住下了。跟姐姐说起,恰好姐姐有个旧交,叫宋眉的,还未曾娶夫。我心里想着,不如我做个媒人可好?”
  老爷子笑道“我原道你是个目下无尘的,没想到竟还有这份心。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做个媒人赚两双鞋穿。”
  卫郎笑着应了。
  今日是卫郎回门的日子,卫郎着意的打扮了。更显得人比花娇。带了几个随行的人,却没有带无暇。
  我送了卫郎到他家,卫郎的父亲在二门口迎着,一见了卫郎就抱在怀里,眼中落下泪来。相互说了分别思念的话。
  进了屋子,拜见了卫郎家人。互相见过了。卫郎的母亲陪着我去了前院。中午安排了酒席,又死拉活拽的让我坐了上座。我连连推辞,卫郎的母亲笑道“今儿你是娇客,自古的规矩如此的。只管坐吧。”
  吃了酒席,定下来第二日来接卫郎。告辞了回去。
  第二日来接卫郎,卫郎眼睛红肿。我以为他是离家心里难过。劝慰了他一路,结果把他劝烦了。嗔道“不晓得就别说,闹得人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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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跟着老夫人学习了几天的茶园管理。发现自己欠缺的很大。茶品的辨识绝非一日之功。虽然只有杀青和揉条两道工序,却是初青二青,又有生锅熟锅之别。其间微妙的差异难以形诸文字,甚至无法口耳相传。老夫人也只得叫了敏姨,一样样为我解说其间差别,然后指点我含了茶叶,细品其中不同。
  一天下来,舌尖全麻。苦不堪言。进境却甚微,往往引老夫人摇头叹息。范律偶尔也来,她来了我更惨。
  范律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出身,恨不得是茶叶地里长起来的。一片茶叶入口,哪个园子里出的,茶树向阳还是向阴,什么时候采下来的,经了谁的手炒治,有什么好,又有什么缺失。说个头头是道。
  再对比一下我这个连茶叶的好坏尚且不能完全分辨出来的。老夫人渐渐的开始没那么上心教育我了。
  转眼到了八月中秋。老夫人给我和范律放了假。老夫人说道“明天就是中秋了。难得今年徽儿也在。你们父亲的意思是好好的办办。虽是国丧不能酒宴奏乐,但一家人好好吃顿饭,过个节。今儿你们都疏散一日吧。过了中秋再来。”
  我和范律告退了下去。出了门瞧见范傥在茶园门口站着。看见我和范律出来了,笑着迎了过来。
  我们三人互相见过。范傥道“原说给长姐送点好香料过去呢,谁知道长姐这样忙,一日在家的功夫也没有。”
  我笑道“这不是茶园里的事生疏了,被母亲拘着管教呢吗。”
  范傥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两位姐姐跟了我去吃酒吧。”
  范律笑道“干吃酒也无趣,如今又不许鼓乐。不如改日吧。”
  范傥笑道“鼓乐自然是不许的,叫个小哥儿来清唱给咱们听,咱们姐妹聊天吃酒不也是一乐嘛?”
  范律道“明天就是中秋了。今儿好些事都没安排呢。还是改日吧。”
  范傥只得笑着应了。我见范律不去,自然也就不去了。
  上了马,走出一段。范律才道“那个傥儿是个精明的,如今心里又不知道算计些什么。姐姐记得远着她些。”
  我想起范傥奉承我和范律,又那么做小伏低的。不由得想起明珠来。点了点并没说话。
  范律又道“前几日不知怎么得想起买办的差事来了。她就算是个庶出的,也是我们长房的人,哪里就沦落到和下人抢差事的地步了。也是自甘沦落。”
  说罢撇了撇嘴道“我就瞧不上这样的人。”
  我问道“范傥分出去的时候,是怎么安排的?”
  范律道“给了套三进的宅子,一样的管事仆妇丫头小厮分派过去。还只是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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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屋子,看见子玉神色不对。悄悄问了怡然。原来今儿老爷子又给了子玉气受。先是说子玉拦霸着我。卫郎刚娶过来几日,就不去卫郎房里了。卫郎替子玉分辨了两句。老爷子更说卫郎性格温柔,又把无暇给了我。知好歹,识大体。子玉自己怀不上,还不让我去卫郎房里,实在是不应该。说到最后,竟然连“宁好争衣夺食,勿好争床夺席”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子玉回来就哭了一场。
  怡然道“夫人还是过去歇一日吧。省的我们家爷还得抄经去。”
  我回房去安慰了子玉两句,子玉落下泪来。说道“横竖是我的不是,可妻主就算日日歇在我屋里,也并没怎么着。从回了余杭到今个。屋里要水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说罢一脸的委屈。
  我抱住他道“反正担了虚名,索性做实了。从今儿起,夜夜都要水。你看可好?”
  子玉呸了一声,红着眼睛笑了笑。
  我说道“总之是我不好,送走了翠柳。要不,老爷子也不至于的。对不起住你了,让你背了黑锅。”
  子玉悄声道“这样的黑锅,奴倒是愿意多背几口……”
  我闻言大笑,子玉转过身去不搭理我了。我转到子玉面前去,子玉又转身。我跟颗行星一样绕着子玉转了好几圈,子玉扑哧一声乐了出来。推我道“妻主转的奴眼睛都晕了。”
  我笑道“也不知道咱俩谁先转的。”
  子玉跟我商议,原是逢一逢五歇正房里的。如果两房正室,不如以后逢一在东,逢五在西。
  我摇头皱眉道“万万不行,不说卫郎他们俩口子不愿意,就是我也不愿意。好端端的,去惹人家烦。”
  子玉问我的主意,我道“娘教训了我了,说我老在内院混。如今我不管了。你们俩个自己商议去吧。”
  子玉笑盈盈瞧着我道“那是不是奴和卫郎商量出什么主意,妻主就按着办呢?”
  我语塞……
  强辩道“反正不能让我常过去,要不这么着,让他过来咱们屋。咱们把东间让给他们俩,咱们住西间。反正咱们屋子比他们屋子大些。”
  子玉道“哪里能这么着,如此妻主的名声可不大好听。”
  我说道“我过去得睡地下呢,名儿是好听了,人可受不了。”
  子玉道“如此就先搁着,反正不急在这一时,明儿问问卫郎的主意再说不迟。”
  说完了这个,子玉又告诉我卫郎那边送了消息过来,宋眉已经下了定了。又上门求了庚帖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比手指…………
那个,俺,俺,俺要去跟俺家那口子……
掩面……
所以这几天只能保证正常日更。五十加更一定算数,就是,容俺两天功夫。
俺这几天晚上……咳咳,太忙了

☆、怀孕事件

  转过天来就是中秋佳节,万家团圆的日子。老爷子早就安排下了诸般瓜果,又带着人拱了兔爷,拜了月。
  天上挂了硕大的月亮,银盘似的,明晃晃照人眼目。院子里的桂花也开了,人从树下过,便落了一头一身,香气久久不散。
  我白天出门去,见有人提了小竹篮卖玉兰的花朵,雪白的玉石雕琢也似的小花散发出宜人的清新。连篮子买了下来,送给子玉等人佩戴。
  晚上,老爷子在花园摆下的宴席开了。我带着子玉和卫郎两个人,他们俩手拉着手,一人衣襟上别了一朵玉兰花。一起去了花园。
  虽是国丧,禁鼓乐,但并不禁小曲清唱。老爷子为人谨慎,并不去外面叫唱曲的哥儿,只是叫家里几个嗓子好的小厮,远远站在池塘边上,唱几个曲子助兴。
  酒过三巡,菜陈五味。老爷子叫人端上糕点零食来。
  卫郎深爱一道糯米莲藕,是把糯米塞进莲藕空洞中,浇上蜜汁蒸熟了。又撒了桂花的花蕊上去。清甜不腻,又好香气。老爷子叫人把盘子挪到卫郎处。
  卫郎笑着吃了几口,突然一皱眉。捂着嘴跑到一边去。老爷子忙问“怎么了?”
  卫郎干呕了两声,并没吐出什么来。舒了口上来回道“不知怎么了。这两日总是恶心,大约肠胃不好。”
  老爷子一把拉住卫郎的手问道“心里可想吃什么?”
  卫郎道“只想酸杏子吃。”
  老爷子喜上眉梢。说道“别是怀上了。”
  卫郎面带疑惑道“奴这才过门一个来月,哪里有这么巧。”
  老爷子笑道“这事全凭造化,哪里论什么早晚。”说罢细问了卫郎症状,卫郎一一答了。
  我和子玉皆知卫郎是无论如何怀不上的。对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卫郎唱的是哪一出。
  老爷子吩咐人明天叫大夫来给瞧。又吩咐我今夜万万不可去吵卫郎,更不许跟他胡闹。怕万一是有孕,伤了腹中胎儿。我赶紧鞠身领命。
  是夜,老爷子的注意力全在卫郎一个人身上,一会儿不许他喝酒,一会儿连水果都不许他吃了。一会儿又觉得凳子凉,让人单独给他加垫子,一会儿又觉得露华重,让人给他批上衣服。
  卫郎笑道“哪里就娇气成这样了。”
  老爷子正色道“宗祧是最大不过的事,宁可加上一百个小心,万万不可大意了。”
  我和子玉两个人自然不敢说破,一概先拿卫郎当孕夫对待着。
  老爷子吩咐“今晚上先散了,徽儿亲自送清儿回去。小心了,万不可教他摔倒。”
  我和子玉两个送卫郎到了西院,卫郎笑道“我装的可像?”
  我失笑道“早知道你是装的,你装这个干吗?”
  卫郎看了子玉一眼,扑哧一笑道“老爷子跟我说了,让姐姐中秋到我屋来。我想着难道徽儿姐姐和玉哥哥不要团圆一下?”
  子玉呸了他一声,却满脸笑意。
  卫郎笑道“就是你们不要团圆,我们也要啊。”说罢目光在无暇脸上流转。无暇冲他一笑。
  我说道“那咱们各团圆各的。”携了子玉的手回了房去。
  屋里也摆下了果宴,只是葡萄石榴等三五样果瓜,和一壶果子酿的甜酒。我和子玉相对坐了。喝酒闲聊。
  火烛光影摇曳,子玉不胜酒力,喝了几杯酒脸上微泛红晕,目光渐次迷离。我心中一动,伸手握住他的手,子玉也冲我笑了笑,烛光下笑容璀璨若星。我难以自制,携了他的手走进罗帐里。
  子玉喃喃道“这是奴和妻主第一个中秋节。”
  我伸手剥他衣服,答道“所以得做点有纪念意义的事。”
  子玉并不反抗,配合着我脱光了上下衣服。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展露了出来。我见他光洁如玉,忍不住伸手抱住,子玉反手回抱,双手探入我衣襟内。
  燕语声声,莺歌阵阵。子玉酒后原来比清醒时放开的多。也会喘息,也会娇嗔。情到浓处还会主动抱住我。我张嘴咬住他肩膀,子玉声音魅惑,已分辨不出来是忍受还是享受。
  中秋的罗账内却是春意满满……
  云散雨收,我对子玉道“今晚上,你跟平日不一样。”
  子玉不理我,转过身去给我个脊背。我从后面抱住他,悄声道“我喜欢。”
  子玉动了动,我摸索着握住他放在枕头旁的手,跟子玉十指交扣了。子玉轻轻在我手背上落了一吻,我只觉得心里喜欢的要发狂一样,人似飘荡到了云天之外。
  相拥而眠……
  折腾了半夜,翌日手酸腿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淡月飞跑来报,说大夫看过了,卫郎有了身孕。
  子玉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我回他同样震撼的眼神。当下顾不得胡闹,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和子玉来了卫郎屋中,卫郎含笑躺在床上。说是大夫吩咐了,让养胎。
  遣退了屋里伺候的人,卫郎翻身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问道“你这是……这个……”
  卫郎扑哧一声道“我这个叫做无中生有。”
  子玉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郎笑道“原只是想躲过一夜,回来想了想,老爷子以后到底要管这事。我想着,不如索性装作有孕,姐姐就不用过来了。装上两三个月,然后寻个由头,就说滑了胎。人都晓得,滑了胎怎么也要休养个一年半载的。这就得了两年的空了。难道两年后,徽儿姐姐还不回京里去?”
  子玉闻言,良久才皱眉道“难为你了。”
  卫郎笑道“虽然难为了我,可到底也是为了我自己。虽则哥哥看徽儿姐姐跟个宝似的。可我心里自然有我的宝。”
  子玉见卫郎直言不讳,处处流露出对无暇深深的情意。回头看了我一眼,低低的叹了一声。
  卫郎问道“哥哥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了?”
  子玉摇头笑道“何曾说错,只是她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听了这话,心下有几分难过,待要分辨,又不是如何辩解。
  
  卫郎有孕的消息一传出,老爷子喜欢的无可无不可。连说这门亲事真真办的对,办的好。又叫人快去卫郎家里报了信,又随信送了一大堆东西过去,那态度俨然卫家是我家的大恩人。
  末了还把我叫了过去,叮嘱说怀孕的人脾气难免暴躁,万不可跟卫郎争吵,有什么都忍着。又掏出一摞子纸给子玉,上面写满了各种注意事项,要子玉精心照顾。
  老爷子道“这长女嫡孙是最最要紧的,再也没有重得过宗祧的事了。好孩子,你们千万听我的。”
  我和子玉都领命。老爷子见子玉满面笑容,没有一点不快的样子。倒是点了点头。说了句“你也争气些,若是能双喜临门,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我和子玉领过教导,自然去了卫郎屋里报道。卫郎听完倒有几分愧疚,说害老爷子要白高兴一场。又拉了子玉的手,叫他无论如何要快些。子玉嗔道”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
  卫郎道“这话在理。徽儿姐姐,你快着些!”
  我故意装出惶恐的样子回答道“诺,小人领命。”引的一屋子人都笑起来。
  卫郎瞬间上升为全家重点保护对象,人人看见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喘气声音大吓着他了。
  卫郎个性活泼,如今不让走不让动,动不动就让在床上躺着。一概生冷的东西都不许吃,诸多禁忌。老爷子时不时弄来补药,偏方叫卫郎吃。卫郎前几次偷着倒了,不知怎么叫老爷子知道,以后次次派人监督,卫郎叫苦不迭。
  卫郎的父亲隔三差五就过来一趟,老爷子就抓他去念父亲经,俩位老人家一人一句,交流半天孩子怎么生怎么养,连孩子几岁送去读书都商量定了。每次听老爷子跟我汇报交流结果,都让我哭笑不得。
  我劝道“父亲,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老爷子道“就算这胎是男孩,还总生男孩不成?迟早要有孙女的,早早定下好。”
  我劝道“要是有个万一……”
  老爷子道“呸!可不许胡说。”
  卫郎拉了子玉诉苦,子玉低着头只是笑。直到卫郎发了脾气,子玉才安抚了他几句。
  老容易挨了一个月,我和子玉几乎夜夜努力,想为女尊人口增长贡献自己的力量。可惜天不从人愿。
  那边卫郎说什么也不肯装下去了。卫郎指着自己胖了一圈的脸道“我都这副样子了,再装下去,不成了猪了!”
  子玉笑道“怀了身孕,原就应该胖点。”
  卫郎气道“我又不是真有了!”
  子玉劝他“再忍忍。”
  卫郎道“横竖忍不了了,明儿就说滑了,不,今儿就滑!”
  最后好说歹说,好容易说服卫郎再装几天,最好装到子玉真怀上了。这样老爷子还容易接受些。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零食,各种花。
各种东坡肉,各种幸福。
傻笑中…………

☆、滑胎风波

  又过了十天,卫郎说什么都不肯装下去了。先说想吃鸭血羹,叫人杀了鸭子取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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