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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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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些的那个叫锦瑟,矮些的叫锦弦。二人皆是一身月白色,倒有几分飘然的味道出来,固然是俗话说的若要俏一身孝。
  范律笑道“这花船上可没荤的,免得回头让姐夫骂我。”说完自己扑哧一笑,比出两根手指道“如今可是两位姐夫了,若骂起来只怕更厉害些。”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就拿我取笑吧。”
  范律不以为意,笑道“如今又没外人,咱们姐妹说几句笑话怕什么。”说吧招呼小倌上前劝酒。
  两个小倌一起过来,一人捧了壶,另一人持了盏。满满斟了一杯酒,鹅黄色的液体划入五彩的琉璃杯子,映出水光来。煞是好看。我笑着接了,一饮而进。入口却不是米酒的香甜,直如辣椒芥末混合成的液体一样,从舌头直辣到喉咙里。脸上当时就泛出红晕来。
  范律拍手笑道“我初来也上过这当,如今正好拿来算计姐姐。”
  我一手捂了嘴说不出话来,两个小倌也掩口而笑,锦弦端了一盘青梅过来,用手指捻起一粒来喂到我嘴里。锦弦的手指微凉,触到我火烫的唇上,带来一阵舒爽。喂完青梅,锦弦的指尖轻轻在我唇上划过。然后冲我开颜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来。我看着他白玉也似的手指离开了唇边,又瞧见他那颗尖尖的小牙。突然觉得腹下一阵燥热。
  范律浑然不觉。叫了锦瑟唱曲来听。
  因鼓乐丝竹一概声音太大,传出去了总是不妥。所以锦瑟拿了一副牙板握在手中,牙板轻敲,声音清脆。锦瑟笑唱道“韶华无多人易老……”
  锦弦依偎着我坐了下来,范律扔了颗青梅到自己嘴里,酸的一呲牙。锦弦又斟了一杯酒,悄悄向我笑道“奶奶别怕,这不是方才的酒了。奶奶尝尝。”
  我伸手欲接,锦弦一躲,娇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来,把一手的手肘搭在我肩上,笑着把酒杯凑近我唇边。在我耳边笑道“奶奶何不就在奴手里喝?”
  我微微动了动唇,锦弦把酒喂到我嘴里。终是第一次,配合的不好,洒了几滴在衣服上。锦弦笑道“这是奴的罪过了。”然后依着我腿跪下来,用手中的帕子在我衣服上擦拭。隔着衣服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抹中含挑,引人情动。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不敢让他继续。却听到锦瑟唱道“莫负了这春光好……”
  我对范律道“咱们还是回去了吧。家里若不知道,再急了。”
  范律笑道“还等这会子呢,早派人知会过了。”说吧招手叫过锦瑟搂入了怀中。
  锦弦被我握住了一只手,却把头依了上来,在我手背上轻舔。只觉得他舌尖灵动,所到处一阵酥麻。
  范律自顾自与锦瑟调笑。锦弦舔了几下,也向我笑道“奶奶要走,可是怨奴伺候的不周?那待会,奴向奶奶赔罪可好?”我不知道回答他什么好。一时说不出话来。
  范律见我不答,回头向我笑道“姐姐不惯?那咱们就回去。”
  锦瑟听说,一把搂住范律的脖子不让她动弹,锦弦也伸手环住了我腰。
  锦弦向我道“奶奶原说了包宿的,这时候走了,爹爹要骂奴得罪了客人。”
  范律道“莫怕,我自然跟你们爹爹说是家里有事,并不是你们俩个怠慢了。”
  锦瑟插嘴道“总是奴伺候的不好,奶奶们才走了的。奴横竖逃不过一顿打去。”
  范律看了看我,显出为难神色。
  锦弦也瞧着我,眼中泛出水光来。红艳艳的嘴唇微微撅了,一脸惊慌失措。
  我想起范律说了这里没有荤的,显然是小倌们并不与客人交欢。若是如此,歇一夜料来也没大事。点了点头,不再提要走。
  范律见我不提了,笑向锦弦道“总是你不好,一会儿可好好给我姐姐陪个不是。”
  锦弦连忙答应了。这才站起身来,斟酒递了给我。然后跟怕我突然反悔似的,走到船外,吩咐了开船。
  没多一会儿,华月初生,船里觉得凉了。锦瑟笑言房里设了暖帐,不如移步回房吧。范律跟着锦瑟走了。锦弦从我说了要走,就收敛了几分,不敢胡闹。如今见范律二人走了,才怯怯的道“奶奶,咱们也回房吧。外头凉。”我点了点头。
  房间收拾的十分旖旎,一架屏风隔了内外,屏风上画的却是罗衫半解媚眼如丝的男子。只见画中男子半侧了头,一手再褪自己肩上衣服。一手放在腰带处,似已急不可耐。
  转到内侧,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屏风,不由得大奇。屏风对内的一侧,竟然是另一幅景色。屏风中方才的男子已经敞开了外袍,一手抚着自己□□的肩膀,一手在□□揉捏。锦弦看我定神看屏风,笑道“这双面绣可是找人专门制作了的。奶奶且细看屏风里的人。”我仔细看了看,竟然与锦弦有七八分相似。转头看锦弦,只见他双眼微咪,头轻轻昂起,妩媚之态与屏风中像了十足。
  锦弦笑道“奴今夜好好与奶奶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过二百五(真难听啊)
明日双更~~
上下午各一章~~

☆、悬崖勒马

  锦弦说话间,已伸手解开了外衣的带子。露出里面嫣红的中衣来。
  中衣似是纱料的,行动时如水波流淌,别有一份风韵在。
  我看锦弦,只觉得他有说不出的魅惑。锦弦走进我。嫣然一笑,伸手扶住我胳膊,笑道“奶奶醉了……”
  我顿时觉得四肢无力,脑中昏昏沉沉。茫茫然虽着他走进暖帐中。口中说道“往日听人说,不觉盈盈而随。今天才晓得,竟是真的。”
  锦弦轻笑,声音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软糯的香气,只听锦弦道“奶奶真是晓得人的甘苦……”
  暖帐中熏了香,冷冽的甜味,却让人身上一阵凉一阵热,说不清楚是醒是梦。
  锦弦进账来,伸手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玉质的簪子在光下一闪。簪头所雕正是并蒂莲花。我心中突然一阵清明。暗道“怕是着了人的道儿了。”心中想着,伸手在自己腿上狠掐了一把。疼痛袭来,神智也清醒了不少。
  趁着清醒过来,转身就往外走。锦弦楞了一下,快步追过来。我哪里敢让他追上。快步离了屋子。
  走出了船楼,只见船已离岸,正在江心缓缓顺流而行。
  我被冷风一扑,已经清醒了过来。锦弦只穿了中衣追出来,一头的青色让风吹乱。伸手理着头发对我说道“奶奶,船头风大,莫着了凉。”
  我笑道“我热的很,现在想喝凉水了,烦劳你替我去取。”
  锦弦面上惊疑不定,强笑了一下,回身进了船楼中。
  我站在船头,迎风而立,闭上双眼暗想今日经过。范律送我答案,邀我吃酒,又定下这花船。一步步递进。我自认并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可以勾引的了。但是今天对锦瑟锦弦二人却有说不出的感觉…………
  脑中突然闪过琉璃盏中的烈酒。是了,酒要够烈,才掩饰的了某些东西,才引发的了某些东西……
  想明白了此中关键,背上已经渗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锦弦端了一碗水出来,我说道“我才想起家中还有事,快快叫船靠了岸,我要下船。”
  锦弦笑道“奴这就去叫船靠岸,奶奶还是屋里等吧。”
  我摇了摇头,锦弦又劝了两句,见我坚定转身进去了。
  一会儿功夫,范律披着外衣,手上又拎了件大氅走了出来,先把大氅递给了我。才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要走?”
  我笑道“突然想起还有一事,要紧得很。妹妹的好意,改日再领吧。”
  范律也不勉强,叫人将船靠岸。
  
  上了岸,逃命似的飞奔了回家里。
  推醒子玉,把今天过往跟他说了一遍。子玉皱眉想了一下,说道“妻主快快去找老夫人,今日的事都如实说与老夫人知道。”
  我略有踌躇,道“今天作弊……”
  子玉道“妻主当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妻主自己站得直,立得正。又怎么会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我咬了咬牙,叫人通报了老夫人,说我有事面禀。
  老夫人并没有歇在老爷屋里,听了消息不好叫我进妾侍的屋子。只得批了衣服去书房见我。
  半夜被我搅合了,面上带了三分不悦。我走过去,直挺挺跪下。把今日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老夫人听完,只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过了好一会儿,才叫我起身回房睡觉。
  我只好告退,走到门口,又听老夫人道“先莫将此事说与你妹妹。”
  我鞠身领命。
  回了自己屋,见子玉皱眉而坐。我走过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子玉道“妻主为何要接那字条?”
  我挠着头回说“我只道她是一番好意……”
  子玉道“妻主也是读圣贤书的人,难道不晓得持身必正之理?”
  我暗自低了头。
  子玉道“古之君子,割不正不食,盗泉之水不饮,路遗之银不取。还请妻主深思。”
  说完也不等我搭话,自己起身去了床上。
  我默默坐了下来,暗暗想起那个我曾经生活过的,礼坏乐崩的时代。没有人有信仰,没有人有节操……
  我走到床前,子玉翻身背对我。我在他身后坐下来。对他说“我以前,以为人人都这样……”
  不等我说完,子玉已是大怒,从床上坐起,怒道“难道人人做贼,妻主也去做?”
  我又不由得低了头,子玉缓缓道“我先前只觉得妻主不过是性子温和,不知人心险恶,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说着眼中滴下泪来。
  我被子玉说的脸上发烧,连耳朵根都通红了。又见他落泪,忍不住伸手替他擦拭,子玉一把甩开我手,怒道“妻主不容奴死,奴自当从命,从今后侍奉堂上,教养儿女。其余,奴再不能了。”
  =
  翌日,来到书房里。老夫人依旧对待我和范律态度温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范律朝我笑笑,混不似和我有过芥蒂的样子。
  范律笑说昨儿失礼了,改日再与我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我抹不开脸不搭理她,只得含笑敷衍着。
  跟着老夫人同去了茶园。老夫人忙着最后一批茶叶。这一批交了货,就入了冬,要歇冬了。
  忙了一上午,一起吃了午饭,老夫人叫人交给我一个大盒子。说是冬日的功课。教我抱回家去好好习学。暂时不必到茶园中来。
  我抱了盒子回去,打开来看,里面皆是一小封一小封的茶叶,竟有百余封之多。每个封上都贴了一张字条,详叙了茶叶的种类,特点,优劣。又有一本小小的册子,记录了茶园中主要伙计的性格,优劣,手艺等。看笔迹时,却是老夫人亲笔。
  我看纸质笔墨都尚新,就知道是老夫人近日所写。感念着为我费心到这个地步,心中不由得又是愧疚,又是感动。
  子玉已经起了床,却凭了假条,不去堂上问安。只是命人送了不少东西给老爷子。
  我奉命不再去茶园,在家安心功课。每日对着盒子里的茶叶苦心钻研。
  卫郎时不时来找子玉说话,子玉也看不出异样来,跟卫郎有说有笑。
  卫郎是机灵人,自然不提子玉先前的事,子玉自己也不说。
  =
  一日,卫郎拉了我悄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与姐夫生分了?”
  我笑道“哪有的事?胡说什么。”
  卫郎道“休瞒着我,往日里你们两个亲昵得很,近几日我看来,虽也说话,却谁也不看着谁。这不是生分了?”
  我想着他三天两头来我屋里晃,怕也瞒不住他。索性悄悄的跟他说了实话。
  谁知道卫郎听完,呆了半晌。又凝神看着我。
  我心中疑惑不解,问道“怎么了?”
  卫郎道“怨不得姐夫与你生分了。若换了我,只怕将你打出屋去。”
  我挠头无语。
  卫郎恨恨的伸手在我额上一点“真瞧不上姐姐如今这副样子。这么大的人,竟连好歹都分不出来了。你难道是傻的不成?那范律对你能安了好心?你也休怨人家!苍蝇还不订无缝的蛋呢!”
  我只好道“我已知道错了,以后再不如此了。”
  卫郎叹气道“如今我才知道姐夫真个命苦。”又横了我一眼,道“如今我去替你说合,你也自争气些!若是再这么着,我就叫姐夫与你义绝了。省得跟着你日日提心吊胆,还受些闲气。我都替他不值。”
  我忍着羞愧连连道谢。
  卫郎叹道“人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若依着我的,有些婚怕是拆了才好。”
  说完进屋去找子玉。我跟了进去,又不好进内间,只好在外间屋里,坐立不安。站在门口偷听。怡然最近对我倒是天天好脸色。见我挨着门边站着,也不出声提醒里面。笑了笑,让开了位置给我。
  我凝神静听,只听卫郎道“姐夫,你听我一句,姐姐纵有千般不是,她心里到底有你。那日你昏厥过去了不知,姐姐护着你回屋,还跟老爷子屋里的小厮打起来了。”
  卫郎仔细形容了那日情景与子玉知道,说的好似他自己亲眼看见的一般,活灵活现。把我形容的天上有地下无,俨然成了古今第一痴情人。
  子玉惊道“竟有这事?”
  我也惊,我只道子玉已经晓得了。怡然冲我笑笑,小声解释道“这几日但凡一提奶奶,爷就要怒。所以还没说。”
  只听卫郎里面说道“我也恨徽儿姐姐不争气,一时想着姐夫这么个人,跟着她,实在是委屈了。一时又觉得,她虽然不好,可护着姐夫时那股子劲头,让我心里也有些羡慕姐夫。姐夫若是不信,只管叫了心腹人来问,看我有一个字虚言没有?”
  子玉良久无语。
  卫郎又道“姐夫千不念万不念,好歹念着她对姐夫是一片真心。”
  

☆、约法三章

  良久,才听到子玉的声音“就是真心,能有几年?你又不是不晓得……我……”
  就听得卫郎打断子玉,说道“我晓得姐夫要说什么。可日日就看着旧时过不成?好比吃过了药,人递上颗蜜饯来,难道为着药是苦的,就说蜜饯也是苦的不成?姐夫的苦徽儿姐姐又不是不晓得,如今她倒想一心一计和姐夫过。姐夫处处防备着她。难道真把她的心丢冷了?”
  卫郎声音低了低,我侧着耳朵用力听去,只听卫郎道“我说句不该说的,姐夫和我不一样。徽儿姐姐有妾有通房,外头寻欢作乐的地方多着呢。她若不是真心的,何苦天天守着姐夫看姐夫的脸色?难道那些人都不能使不成?若真给了哪些人机会,一日两,两日三。徽儿姐姐分了心,到时候姐夫难道还过以前的日子去?”
  子玉轻轻叹了一声,说道“道理我全知道,只是就是做不出来。好弟弟,我不瞒你,我心里头…………”
  卫郎不等他说完,又道“你便下老实打徽儿姐姐一顿也比这么着爽利些!只管这么钝刀子割肉似的,她难受了,你好过?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徽儿姐姐?若是有,便快快收起这副样子来。若是没有,咱们索性把话跟她说开了,免得这样两边难受。”
  子玉低声答了句什么,听不见。
  又听卫郎打趣道“以后你教给她,她要是不听你的,你晚上不让她上床,教她床头跪着去。”
  子玉道“胡说……”
  一时二人皆不在出声。我把耳朵贴在门帘上。只听不见动静。突然门帘一掀,卫郎拉着子玉出现在眼前。
  卫郎笑笑着把子玉往我怀里一推,说道“我说什么来着?定是有人放心不下,来听壁角了。”又向我笑道“放心吧,我教不坏他。人还给你,我可乏了,回屋去了。”
  说完扑哧一笑,从我身边迈过,走了出去。
  子玉见卫郎出了门,从我怀里往外挣。我赶紧用双手环住。子玉红了脸,别过头去。
  怡然笑着从后面轻推了我一下,我连忙往屋里走了两步,怡然把帘子放了下来。
  屋里就剩下我和子玉二人,子玉咳嗽了一下。我连忙把手松了。
  子玉从我旁边绕过,走了三步。然后转身对我。说道“妻主,奴有话说。”
  我赶忙点头“你说。”
  子玉道“奴与妻主约法三章可好?”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哪三章。”
  子玉道“第一,妻主以后行事需循规蹈矩,再不可任性胡为,更不许做出那些个小人行径来。”
  我点头答应了。
  子玉又道“第二,妻主虽无害人之心,却也无防人之心,以后遇事需三思而后行,若是拿不定主意,回来和奴商议了。不许自作主张。”
  我点头答应了。
  子玉再道“第三,妻主寻个由头离了余杭,返回京城去。”
  我奇道“这是为何?”
  子玉缓缓摇头,说道“并非是奴小瞧妻主,只是妻主……”说道此处顿了一下,似在斟酌用词。过了一会儿,子玉才道“妻主如今尚且不能服众。范律已经有了动作,妻主若是此时与她交锋,必然要落了下风,到时候反而不好收拾了。妻主听奴一句,不战而曲人之兵才是上上等。”
  我叹道“其实,这家主我不做也没什么的。”
  子玉霍然变色道“妻主长女嫡出,这家主之位本该是妻主的。难道说一味退让不成?”
  我没来得及接茬,子玉又道“自古立嫡立长,妻主既是嫡出又是长女。别人的咱们不眼红,自己的,凭什么拱手让人?难道妻主连这点志气都没有?若是妻主连如此名正言顺的位子都保不住,教奴如何信得过妻主?如何信妻主能护得住奴,能护得住孩儿们?”
  我看子玉已经气急了,忙道“我听你的就是。”
  子玉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奴如今还没有章程,妻主容奴几日功夫,奴细细的想了。到时候,定然给妻主个万全之策。”
  我只觉得肩上压上了千斤重担,但是看见子玉眉目尽展,英气毕现。颓唐之色一扫而空。心中暗道一声“值了。”
  我一向知道子玉是个不甘人下的。即使在最困难的处境里,他还是有办法换尽了我房里老爷子安插的人手。他身边的人个个忠心,是因为他的手段,也是因为他的为人。
  我在老夫人考校时作弊,本是小错,子玉却不依不饶,直接叫我去跟老夫人认错。又说出一番令我又羞又愧几乎无地自容的话来。可见他为人之端方,子玉的行径与老夫人那日所说的“不因小失大,不因利废义”交相辉映,令我感慨万千。
  再看子玉,不由得越看越爱,从爱里生出敬意来。
  =
  从那日起,每日寅时子玉就逼着我起身。等从老爷子屋里问安回来。就取了老夫人发的功课,逼着我研习。自己在我身边坐了,或是刺绣,或是读书,凡是我要茶要水,子玉一概不用旁人,都是亲自伺候。
  连卫郎来了,子玉也只是跟他小坐一会儿。就返身回屋里看着我。
  卫郎一次笑道“徽儿姐姐如今成上了笼头的马儿了。”
  我冲他做个苦脸,卫郎大笑,说道“这是我的不是了,早知道害姐姐如此辛苦,竟不劝姐夫才是。原想跟借此跟姐姐要东西呢,如今看来,姐姐不去搜刮我的东西就是好的了。”
  我连忙道“别别,我感你的情,你说要什么,只管开了单子给我。”
  卫郎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单子下午就送来。”
  下午,卫郎果然叫人送了单子过来。子玉接过了,叫我莫要分神,他来办就好。
  晚上待人都出去了,子玉悄悄对我说道“怕是老爷子动了卫郎的人了。”
  我奇道“你每日屋子都不出,怎么晓得的?”
  子玉道“卫郎单子上,都是些日常琐碎物件。这些东西本该是自己悄悄出去买了回来的。没有交付给旁人的道理,怕是他没人可使唤了,才叫妻主帮他的。”
  我道“老爷子一向喜欢卫郎的,怕不至于。”
  子玉道“喜欢卫郎不假,不过以前卫郎是亲戚,如今卫郎是女婿。这其中可大不同了。卫郎如今连油膏都托妻主买,可见是没了可用的人了。”
  我问道“油膏是什么?”
  子玉呸了我一声,不答。
  我皱眉奇怪,不晓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又问道“油膏到底是什么物件?梳头的?点灯的?”
  子玉扭捏了半晌,声音低不可闻,几乎跟蚊子哼哼一样答道“卫郎跟无暇……两个人时用的。”
  我恍然大悟,哦。古代润滑液~~~
  =
  子玉从第二日开始忙了起来,几乎每天去卫郎房里走上一圈,足足有六七日功夫,才开始有回来看着我。
  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笑说替卫郎料理些家务事。我没细问,但卫郎再也没跑来送过单子。
  足足一个月功夫,我才把老夫人交付的功课背熟了。如今子玉随手抽一封出来,我打舌尖上一过,就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过了子玉那一关,抱着盒子去跟老夫人交作业。老夫人考校了一番,点了点头。面上带了几分欣慰。笑道“听说你日日关在屋里做功课?”
  我答道“母亲交付的,怎敢不用心。”
  老夫人道“虽则天分差了些,难得你刻苦。”
  我对老夫人道“年关将到,京里有些账得女儿亲自去收。”
  老夫人低头想了一会,才道“如此也好,那收拾收拾,过几日,你回京城去吧。”
  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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