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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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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道“虽则天分差了些,难得你刻苦。”
  我对老夫人道“年关将到,京里有些账得女儿亲自去收。”
  老夫人低头想了一会,才道“如此也好,那收拾收拾,过几日,你回京城去吧。”
  正说着话,范律进来了。先给老夫人行了礼。又和我寒暄过。老夫人才道“过几日你姐姐回京城,你也去送送。”
  范律惊道“姐姐为何还要回去?如今天寒地冻的。要走也等开了春。”
  老夫人道“做生意,说不得要吃些苦头。徽儿也回来了半年功夫了。京里的买卖耽误不得,自然要回去的。”
  从老夫人处告退了出来,范律拉着我笑问“姐姐可是觉得余杭日子不及京里逍遥?”
  我刚要开始玩笑几句,突然想到子玉的话。正了正脸色道“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京里的产业难道是置下玩耍的?”
  范律笑道“是妹子鲁莽了,姐姐其实何必回去呢。若是怕母亲考校,妹子相助姐姐就是。”
  我摇了摇头,并没搭话,借故要收拾的东西多,走回了屋去。
  和子玉细细禀告了今日之事,说了老夫人恩准返京的话。子玉派人通知了卫郎来商议。
  说完端了杯茶递给我,我伸手去接,就见子玉身子一晃,连忙扶住桌子,茶杯脱手摔在地上。我赶紧扶住他,子玉笑道“无妨,有些头晕,许是这两天累了些。”
  

☆、返回京城

  我扶了子玉坐下,叫他歇歇。卫郎也过来了。见子玉脸色不好,关心了几句,又想我道“姐姐太粗心了,怎么不叫个大夫来瞧瞧?”
  我赶紧答应了,叫人请大夫去。卫郎从旁笑道“去请上会给我诊出胎象的大夫来。”
  我苦着脸道“那位大夫怕是手段欠些高明吧?”
  卫郎笑着低声道“手段是尽有的,只是人品……”说罢嘻嘻一笑,又道“这样的人,有这样的人的用法。”
  刘大夫过来给子玉诊过了脉,面露喜色,连说恭喜恭喜。
  我又惊又喜,这是,这是我货真价实的第一个孩子。
  卫郎却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连冲刘大夫摆手,又道“大夫瞧错了。”
  我差异的望着卫郎,卫郎使了个眼色,我闭了嘴。
  身后帐子里传来子玉的声音道“怡然拿银子去。”
  怡然依言拿了张十两的银票。我纳闷,用给这么多嘛?又一想,是喜事,多给点就多给点。
  怡然笑着将银票递给大夫,又说道“我家爷并无身孕,请大夫细给诊诊。”
  刘大夫又装模作样诊了一会,开口道“这位爷只是脾胃不和。”
  卫郎点头道“这就是了。”
  当下按着脾胃不和开了药方,又悄悄塞了一张安胎的方子给怡然。刘大夫出了门去。
  我盯着刘大夫背影看。卫郎问“姐姐怎么了?”
  我答道“你猜那刘大夫会不会觉得咱们家古怪极了。没孕的要装有孕,有孕的要装没有。”
  卫郎伸手在我肩头重重一拍。说道“傻子,这时候你还有空想这个?还不看看你夫郎去!”
  我一拍脑门,连忙跑到床前赔罪“子玉,你莫怪我,我是高兴傻了。”
  就听子玉扑哧一笑,掀开了帐子下床。说道“要赶紧走了,若让人知道了,可就走不了了。”
  当下叫来了众人,一一分派了任务下去。我问卫郎“你跟不跟我走?”
  卫郎笑道“嫁鸡随鸡,自然要走了。”
  正忙乱着,淡月走了进来,报说老爷子叫我。我有一个月功夫没看见淡月了,如今再看,发现他憔悴了不少,刚要开声安慰,又想起子玉的话来,暗暗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进了老爷子的屋子,老爷子问道“过几日你要去京城?”
  我答道“是,年关了。有些帐要收的。”
  老爷子手上的茶盏重重顿在桌上,口中怒道“我把你个不孝的……”嘴唇抖了几抖。
  我赶紧走过去,挨着老爷子坐下。拉住老爷子的手臂道“父亲,女儿大了。总要出去的。难道一辈子拴在父亲身边?再说,女儿又不是不回来了。”
  老爷子伸手在我手上拍了拍,黯然道“爹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眼看就过年了。难道再家过个年也不成?”
  我笑道“是是,过了年就是清明,过了清明就是端午,过了端午就是七夕……”
  老爷子怒道“少跟我耍贫嘴。”
  我笑道“父亲是最明白的,原本就是为了年关才要去的。”
  老爷子道“两个人你都带去?”
  我道“自然都带去了。”
  老爷子点头道“你屋里的淡月我瞧着不错。留下吧。”
  我略一沉吟……
  老爷子道“难道你走了不回来了?你屋里也总要有个主事的人,他原本就是通房,如今也跟了你几年了,抬一抬给个名分也是应该的。这事我做主了,给他个妾侍的名分。留在家里,替你打理你那屋里的事。”
  我点头答应了。老爷子又道“听说你哪儿叫了大夫过去?”
  我答道“是,脾胃不和罢了,小事。”
  老爷子撇嘴道“就他娇贵!”
  我笑了笑,没有搭话。
  =
  跟子玉说了老爷子要给淡月个名分。子玉笑了笑,浑不在意的样子。打点了些东西,说是赏给淡月的。
  下午,老爷子的话已经传了下来。淡月过来给子玉磕头。
  子玉笑道“如今要叫你一声弟弟了,有了名分,原本该有自己的院子了。只是抬你原是为着让你打理这院子,倒不好叫你另搬出去,只好先委屈着你了。”
  淡月呆着脸答道“奴才不委屈。”
  子玉笑了笑,将准备好的东西给了淡月。
  淡月磕了头站起身来,告了退。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含泪。
  我楞了一下,子玉看着我,似笑非笑。
  老爷子找人看了黄历,挑了宜出行的日子。子玉和卫郎收拾好了行礼,就等着到日子启程了。
  茶园中已经无事了,范律来找我喝酒去,说是给我践行。子玉听说却摇了头,我只好推辞了。
  临行前一天,老夫人把我单独叫到了书房。
  我进去时老夫人正在写字,我低头看时,是个“云”字。
  老夫人并没理我,自顾自的写着。我看看字,看看老夫人,暮然看到鬓边白发。
  一个人出了会儿神,老夫人的字已经写完了。
  云开见月。
  老夫人指了指桌上的字。说是给我的。
  老夫人看着新写的字说“徽儿,此去京城要多加小心。娘盼着你再回来的时候,能换一副样子。”
  我点头应诺,老夫人安慰的笑了笑,说道“君子一诺。”
  我接口道“驷马难追。”
  晚上老爷子抱着我哭了一场,然后淡月看着我哭了一场……
  好容易等大家都哭完了,我和子玉回了屋子。子玉如今十分小心自己,晚上根本不让我靠近,我略动一下,他都跟防贼似的看着我。
  我自己安慰自己道“听说头三个月要紧,过了就不妨了。我再忍忍……到时候咱们试试。”
  子玉道“胡说,这事哪里能乱试?不过十个月功夫……”
  我说道“子玉啊,我要是再不给点肉,只怕读者要造反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子玉疑惑的撇了我一眼。我一声长叹。(咳咳,最近老是情不自禁想颠,以上这几句不算。)
  次日清晨,老爷子带了一群人来送行,卫郎的父亲也来了。老夫人找了理由没有来,只叫人把昨日的字交给了我。
  我和子玉卫郎三人依次给两位老爷子叩首告别。
  
  马车驶出,子玉的脸上轻快了不少。卫郎倒是一副惆怅的样子,依着无暇默默无语,我仔细看时,却发现二人双手交扣,心中羡慕。也悄悄去拉子玉的手,子玉躲了一下,我以眼神示意他看旁边。子玉看了一眼,别过头去,却任我握住了他的手。
  这次的船是老夫人安排了,宽敞舒适了不少。船逆流而上,走的比回来时缓慢了些。好在一路上景致我未曾见过,每天开了船窗,和子玉窗边对坐了。聊聊茶叶,说说书画,到让人萌生了岁月静好之感。
  船行了两日,除了子玉偶尔有些晕,大家都没什么不适。我暗松了口气。
  第三日,子玉闹得有些厉害了,早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整个人依在床上,神情萎靡。因屋里气味难闻,子玉闻不得,所以两扇窗户都打开了。卫郎跑前跑后,又拿了床上摆放的小屏风出来给子玉挡风。
  中午,子玉又吐了一次。我看着不是事,叫人停了船,靠在岸边。商量着是不是让子玉下船去走走。
  叫庆安去雇一乘小轿来,结果去了半日都没回来。
  好容易把人等回来了。开口却是“不好了……”
  我忙问怎么了,庆安面带难色,支吾不言。我只好请子玉卫郎暂且回避。
  庆安这才低声道“奴才瞧见平安了。”
  我大惊“不是打仗去了嘛?”
  庆安道“人过来了,就在船下,主子您自己问吧。”
  我连忙叫把平安叫进来。
  过了一会儿,听见脚步声响,帘子一挑,只见一个身穿棉布厚袄,袄上划破了数条,露出棉花。脚上的鞋都破了洞,一脸风尘的女子走了进来。我呆了半晌,才认出来是平安。
  相隔不过几个月光景,平安看来足足老了十岁,头发也乱了,脸上也黑了,人瘦了不少,眼睛里都是血丝。
  平安见了我,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扑跪到我面前,哽咽道“孙将军……孙将军……死了。”
  我心中轰隆一声,颤声道“怎么……怎么死的?”
  平安听见我问,扶到了地上,双手握拳砸得船板咚咚山响。哭道“冤枉,冤枉啊!将军死的冤!”
  平安闹了一会,才边哭边脱下自己的棉衣,伸手撕扯,几下撕开了棉袄,从中取出一个粗布的包袱来。双手托了膝行到我面前。哭道“奴才替孙将军收了骨骸,奈何没本事运送回来,只得烧了……”
  

☆、将军身死

  我追问根由。原来,孙将军一行来之交战所在的边境:荆州城。这才知道魏国大军已经濒临城下。主将率众一战,奈何敌人极其凶悍。个个争先,竟是悍不畏死之态。主将一战不成,曳兵而走,从此城门紧闭,任敌军城下叫骂,只是不开门。
  孙将军来到荆州,才知道城中粮草已经不多,敌军一个月间已经有三拨人马赶到,大有在城下集结之势。
  孙将军主张不能再拖,要趁敌军还没有集结完成前歼灭一部分,否则敌军越来越多会给后方造成极大压力。
  主将则认为此时应该保存实力,等待援军。待援军到时里应外合,一鼓作气歼灭敌军。
  两人各说各的理,意见不和大吵一架。
  孙将军怒火难抑,登上城楼,正好看见敌军在城下叫骂。
  只见城下聚集了十几个人,指着城楼上,连笑带骂,口中诸般难听话皆说了出来。城上守军个个垂头丧气。
  孙将军叫一声“弓箭来。”手挽强弓,箭头直指城下叫骂的敌军。敌军自持距离远,射不到。纷纷哄笑。孙将军一声冷笑,三箭连珠,射向了城下叫骂的敌军。
  只见铁弓满张如圆月,钢箭带着风声直刺入敌人的喉咙。敌人尚且再叫骂“没用的娘们……”话未说完,脖颈已被钢箭贯穿,犹自张着嘴,看着已经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箭羽,一脸不可置信的倒地断气了。孙将军一身煞气,连射三箭,连杀三人。威风凛凛,直如杀神临世。一时惊的敌军叫骂的人手连连后退,城上守兵士气大增。
  这是只从交锋以来我军人马首次得了威风,自然人人传诵,不到一夜的功夫,人人都知道城中来了位力大无穷的神箭手。
  主将暗恨孙将军抢了风头,又因孙将军屡次请战,索性应了。却不派兵。着孙将军带领自己带来的二百余人出城杀敌。
  孙将军慷慨应诺。当夜叫来平安,说道“妹子,你们相交日子虽短,但某晓得你是个重义守诺的君子。某的亲随虽然各个忠心,奈何人都认识了。托付不得。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我若有个不测,还望你护了我一双儿女出城去。”
  孙将军丧夫后,义不再娶,又是家奴出身,并无根基。所以一双儿女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儿女不过十岁年纪,却已经骑得了烈马,拉得开强弓。
  平安道“将军何出此言?别说将军百战百胜,就是有个万一……小姐和少爷也是忠烈之后。”
  孙将军摇头道“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妹子,你应下我。就算为了让我安心上阵也罢。”
  平安鞠身领命,孙将军却双手握住她手臂。恳切说道“某不是吩咐亲兵,是托孤与袍泽。”
  一声袍泽,令平安热血纷涌,立下重誓,舍命也会护得孙将军子女周全。
  第二日清晨,孙将军翻身上马,带了亲随兵丁来至城门前,指着城门道“姐妹们,这外面站着我们的敌人,他们要欺我们的父母,辱我们的夫儿。我们焉能让他们得逞?纵然他们如豺狼般凶狠,难道我们手里的刀是吃素的?咱们去宰了他们可好?”
  众人哄然叫好,孙将军又道“上报君恩,下为百姓,妹妹们,咱们去把这帮狼崽子擒住了,一刀一个,教他们个乖!”
  孙将军说罢,下令开城门。众兵丁个个亮出手中钢刀。平安奉命留守,此时见孙将军出战。气喘吁吁的跑上城楼观看。
  只见敌军早已排开,形成一个整整齐齐的方阵。孙将军喝一声“随我杀敌。”一马当先,众人紧随其后。出城而去。孙将军并二十余亲随骑马,众人步行。出了城门队形便形成了箭头般形状。
  孙将军持刀杀如对方阵营。对方一员战将拍马相迎。二人缠斗一处。眼见孙将军已站了上风,敌军里忽然射出一支冷箭,正中孙将军肩头。孙将军战到酣处,随手砍断了箭身,挥刀又战。
  这事两军已经开始了交战。只见孙将军的二十余个亲兵一人手中一杆□□,骑在马上双手握枪,遇到敌军或挑或刺,冲开敌军阵营。众兵丁手持长刀跟在骑兵后,杀戮敌军。眼见得,已将敌人逼退了一线。
  城上士兵人人握住双拳,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见孙将军斩箭挥刀,有人赞道“真神勇也,恨不得也冲下去杀一场才好。”
  平安作为孙将军的亲兵,深感与有荣焉。
  就在我军眼看要站稳上风之际,左翼突然现身了一队敌军骑兵,冲入我军步兵阵营。
  孙将军饶是骁勇,可奈何只有二百多人手,又被敌军战将纠缠。只得眼睁睁看着敌军的骑兵冲了进来,一口鲜血喷出,孙将军睚眦俱裂。
  已经冲进敌军阵营的我军骑兵,腹背皆敌,无力回救。眼见得敌军如同砍西瓜一般杀戮着我军的步兵。一时间风云突变。我军败势已现。
  平安眼见不好,奔下城楼。直冲到主将大帐前,请求支援。主将听说是孙将军亲兵,到是准她晋见。可主将却说是孙将军贪功冒进,假传军令,擅自出城。
  平安与她辩白,主将伸出手来,问道“你说是我命她迎战,军令何在?”
  平安语塞,主将冷哼一声,说平安仗着自己是亲兵,目无主将。念她是受人蒙蔽,不要她性命,拖出去打了二十军棍。
  可怜平安何曾受过如此重刑,不到十棍就昏厥了过去。好在有孙将军威风在兵丁心中,对她的亲兵手下留了情。只动皮肉,不伤平安筋骨。饶是如此,也打得平安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醒转过来,才知道孙将军已死。尸首被敌军挑在杆头,正对着城门而立。
  平安咬牙拖着几乎断了的双腿,扶着墙走到门口,捡了树枝为拐杖。走到城门,哀求守城士兵容她为孙将军收尸。
  守城士兵十分同情,奈何主将严令紧闭城门,不得出入。平安捶门大哭了一场。终是无奈,转回来去寻将军一双儿女。
  此时孙麒孙麟二人已知道了母亲的死讯。见平安一身狼狈的寻来,问知了前因后果。都感念她一片忠心。
  孙麒孙麟二人将平安安顿在内室中,换了夜行黑衣。趁夜就要出门而去。平安情知二人要去盗尸,连连阻拦。
  正纠缠不清,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兄妹二人一起低了头。平安见兄妹俩称呼女子为师父,便知道是孙将军请来教导子女的武士。
  平安备细与女子说了根由。
  女子冲平安拱手道“元杰谢阁下仗义为将军执言,我受过将军恩德,又有点小本事。将军遗体自能取回,阁下无须挂心。”
  说完命兄妹二人和平安呆在内室,自己出门去了。
  孙麟替平安上了金疮药,平安爬在床上休息。孙麒问妹妹“麟儿,你说师父能回来吗?”
  孙麟点头道“能的,娘说过师父有真本事。比娘本事还大。”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元杰果然抗了孙将军的尸首回来。元杰将尸首放在床上。兄妹二人伏尸痛哭了一场。元杰待二人哭够了,命兄妹二人取了将军衣裳来。又叫平安帮着替孙将军擦洗了身体,换了上下衣裳。
  平安见孙将军一条手臂都是黑青色,咦了一声。元杰解释道“是毒箭,见血封喉,若非如此,怎杀得了她。”说罢,眼睛已红了。元杰扬头不让泪水滴下。平安也是黯然神伤。
  替孙将军收拾妥当了。安放在正屋堂前。摆上了香烛供奉上。
  兄妹二人换了重孝,正在拜谢了元杰。元杰突然伸手示意留在屋中,莫要出声。然后向大门口走去。
  有一盏茶的功夫,元杰回来说道“竖子竟称二百余口姐妹死于孙将军任意妄为。要问罪。已叫人来擒拿你们兄妹。此地留不得了。快走。”
  兄妹二人不忍舍弃母亲尸首,元杰说道“我保你们母亲还乡下葬就是。且去南郊破庙等着。”
  当下兄妹二人换下了孝服,与平安乔装改扮出了院子。
  平安带了二人,一路躲藏。来至在南郊破庙。躲了一夜,第二日元杰拎了个小包袱,包袱中放了一个小小瓷坛。
  兄妹二人不知商量了什么,咬定了不走,要替母亲报仇。元杰又应下了此事。托付平安带领兄妹二人混出城去。原来这城门每日有一个时辰开放,容百姓出城避难,只是怕混进来探子,只是许出不许进。
  平安带着兄妹二人出了城,却无处可去。只得够奔余杭家中。谁料想路上也不太平,先是失了银两,后来遇到贼人,差点连骨灰也被抢去。因此上平安将孙将军的骨灰贴身收藏了。
  身无分文还带着两个被通缉的孩子,平安只得白天将两个孩子留在荒郊破庙之中,自己出去乞讨。晚上趁夜色赶路。今日遇到了庆安一把揪住,得知了我要返京,连忙过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新坑开张,欢迎光临。
。jjwxc。/onebook。php?novelid=1488687
新坑隔日一更,姑娘们可以先收了慢慢养肥。
新坑中,俺将一展BT本色,承受力差的姑娘就可以不要过去了。
PS:明日贺收藏过三百的加更送上。
加更的一章为肉肉。
谢谢乃们的支持。
明天下午两章一起送上。

☆、知恩图报

  我平安先去换洗了,然后带上吃食去给两个孩子,晚上等天黑了,再等两个孩子上船来。
  又叫庆安拿了瓷坛,收了孙将军骨灰。供奉在外堂桌上。
  回屋告诉了子玉,子玉道“正在通缉……”
  我打断子玉的话“她救过咱们一家子性命。”
  子玉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不就地安置了他们。”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不能听子玉的。遂跟他笑道“谁教我持身要正来着?难道知恩不报算得上持身端正?”
  子玉突然冲我一笑,笑中大有欣慰之意。我恍然大悟“你试探我。”
  子玉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算试探,奴自己也有些迟疑。但见妻主如此,心中不知怎么的,觉得安慰。”
  因船中没有了空房,我和子玉搬到一屋,让出一间给孙家兄妹。子玉道“虽是亲兄妹,可十岁的孩子了,逃命时不注意这些小节罢了。难道这时候还好不避嫌嘛?不如叫孙麟和明珠同住。”只好把明珠叫来商量,跟个小姐姐同住可否?
  明珠听说是孙将军之女,大是欢迎。当下带着青芽去收拾屋子了。
  夜间,平安带了孙家兄妹来到船上。待两个孩子换洗过了。过来跟我相见。
  两个孩子一见了我,就跪倒在地,说愿持杂役,也不算白吃了饭。我赶紧扶起来,说道“你们母亲救过我性命,恩人的子女焉能做杂役,我痴长了几岁。你们叫我一声姨可好?”
  当下与两个孩子议定,回京后就称为范麒范麟,说是同族的孩子,带来学做生意。
  庆安出去对船上人也如此说了。船本是雇来的,不管闲事,我们说是族亲,就当是族亲。
  又叮嘱了明珠万万不可胡说,明珠应诺了。
  将两个孩子交给明珠招呼,我和子玉二人问了平安,那元杰可说了报仇后如何,怎么来寻等事?
  平安回答道“没有说,只是那位像是有大本事的。怕是自然有法子寻了来。”
  
  船行了三日,明珠已经和孙家兄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小孩子年纪相仿,容易玩到一块去。孙麟每天站在船头蹲马步,明珠好奇,也跟她一起去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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