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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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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玉揽了总账,一概的支出收入都是他来打理,卫郎爱香,制作香水一项他包揽了去。最后剩下的制冰归了袁涛。
  我则需要去跑销路,东西有了,也要能卖出钱来。子玉和卫郎都说不如开间铺子。
  我摇头道:“要劫劫皇纲,要嫖嫖娘娘!”
  坐在马车上向着自己家的茶楼而去,一手无意识地拍打着身边的棉被大包裹,一边思索着,子玉说范律已经来京了。可是我醒过来的消息连余杭都已经知道了。
  范律却没有来看过我,这不合常理。
  她打得什么主意?已经摆明车马要对峙了?
  也对,毕竟,我荒废了四年。
  马车停住,我冷冷一笑下了车,庆安抱着棉被包跟着我走进了店铺中。
  铺子里换了伙计,竟不认得我。我只得让她去叫掌柜出来。
  讲棉被打开,我拿出来一碟冰激凌。是袁涛加了花露又调了糖霜制出来的,用模子冻成了梅花形状,极其精致,一块比拇指肚大不了多少。
  掌柜地一出来,我含笑称呼了一句:“范姨!”
  掌柜的脸上笑出了花儿来,说道:“前儿听说您好了,我念了好几天佛,可是佛祖保佑。”
  我乐着把碟子朝她推了推,说道:“尝尝。”
  掌柜的也不跟我客气,拈了一块放在嘴里,赞道:“好精致的东西,好吃,瞧着也好看。”
  我笑着问道:“送你如何?”
  掌柜地看了我一眼,笑道:“我也知道大奶奶如今手头紧,只是,这东西怕卖不出几个钱去。”
  我大笑道:“我说得可是送你,谁跟你要钱来?”
  掌柜得惊讶道:“您这是个什么打算?”
  我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说道:“还有一样东西送上。”说着,将一个小瓷瓶递过去。
  掌柜的刚打开,就赞了声:“好香!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我笑道:“闻听人言,尊夫为人极和蔼,与多家都是交好的。只是要请尊夫多使用就好。”
  掌柜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从命。”
  这种惠而不费的小忙,我也料到他不至于推辞,下一家就是王林家的内眷了。
  小瓶的香水一一送到,按照现在的说法,这叫试用装。
  子玉的主意是别说我家卖这个,只说是认得了一个波斯的远客,人家带来的东西。送了我一些,我就分赠了亲朋。
  但不让子玉出面,而由我去。则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胡扯的……
  大家心照不宣。
  效果很快就看到。不到三天,王林的家眷就托人来问:“有没有其他花样的?”
  子玉说道:“这定然是个想出众的,只是价钱难说。”
  我喝着白开水告诉他:“十两银子一瓶。”
  子玉闻言倒吓了一跳,说道:“哪里要这样许多?”
  我笑而不语,子玉依言回了。
  这些天来,她们已经从鲜花一路研究到了香料,至于怎么鼓捣,我就不管了。
  回信来的很快,第二天中午,那位内眷荣任第一位客户,为了表示感谢,我们还特别送了他一些各种小冰块。
  我哗啦哗啦地甩着那一百两银票,对子玉笑道:“恭喜内掌柜的开张大吉!”
  子玉横了我一眼,也绷不住低头笑了。
  我们的生意怎么通过王林这位皇商一路做到了宫里这是后话,但说知道我们有路子后,钱就陆续来了。
  我见日常开销已经稳妥,就开始叫人修整园子,采买仆役。我睡着的这四年,为了省下花销,子玉陆续把家中的仆役都放了出去。
  原本几十口子人伺候着,如今却只剩下了不到十个。
  等诸事都妥当了。子玉跟我商量道:“涛哥儿也在家里这些日子了,又养着念儿,是不是该给个名分了?”
  “说起念儿,为何我醒来后,竟一次不曾见过?”
  子玉笑道:“正打着饥荒呢,到了改裹脚的年纪了,偏他性子古怪,死活不肯。袁涛又下不得狠心。”
  裹脚?
  “不是十个里才有一两个裹脚的吗?怎么我儿子要裹脚?”
  “妻主不晓得,那是旧事了,如果十个里头竟只有一个不裹脚的了。大半是家里实在贫苦,若是略微过得下去的,怎能不裹脚?”
  “别人我管不着,我儿子不裹脚!”
  “不裹脚如何嫁人?”
  “偷渡!去魏国!去娶媳妇!”
  “妻主怎么说起胡话来……魏国的男儿比下等的仆从还粗鲁些,难道竟真舍得把念儿教导成那副样子?”
  子玉看着我,一脸惊恐。
  “你们是不是也教念儿那些三从四德的东西了?”我脸色铁青。
  子玉有些迟疑,但还是回答道:“这是男儿家的本分,自然要从小习学……”越说声音越低。
  我一跺脚,“去把念儿接过来!”
  旁边的淡然看着子玉,见子玉点头,才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不多会儿功夫,就看见袁涛拉着念儿的小手走了进来。
  四年未见,念儿已经有五岁了。跟在袁涛身后,恭恭敬敬地蹲身问安,与明珠四五岁时候迥然不同。
  我走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柔声说道:“念儿,我是你娘。”
  念儿低声应了声:“是。”
  我的天啊,谁把我儿子教育成了这样啊。
  看看子玉,再看看袁涛,两个人皆是一副理所当然。
  好吧,不怨他们,但真不能让他们教育下去了。还是我亲自来吧。
  怀里抱着粉状玉雕却生硬得如同木偶一般的小人儿。我对子玉和袁涛说道:“从今儿起,念儿要当做女孩教养。凡是那些训来训去,这不许那不许的规矩,一概不许教!”
  子玉说道:“这怎么成?”
  袁涛却是眼睛一亮,比子玉快一步应道:“是!”声音干脆利索不带丝毫迟疑。
  念儿看了看周围,突然把软软小身子靠入我怀中。
  我一手抱了他,一手在他后背轻拍,对子玉说道:“怎么不成?就这么办!”
  念儿扭着自己的手指,在我耳边小声问道:“娘,是不是也不用裹脚了?”
  我坚定点头:“不用,谁敢再提让你裹脚的事,娘去砸折他的腿!”
  念儿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笑容,满心欢喜扑入我怀中。
  子玉低头不语,似有不虞之色。
  我装作看不见,跟念儿玩了会儿,叫袁涛带他回去。念儿的教养问题,等我想好了再跟他说。在此之前,不许胡乱教他。
  袁涛领命而去,念儿一步三回头的看我。我温柔朝着他微笑,安慰道:“明儿早上还过来。”
  等两个人去远了。子玉才对我说道:“妻主,这事要再商量……”
  我刚要说:这事没商量!
  子玉已经开口道:“教养男儿是嫡父之责,若念儿教成了另一个样子。奴如何自处?”
  我在他身边坐下,听他继续说道:“念儿没有亲叔叔,说起来算是养在奴膝下的。若是教得好,是应该应分的。若是教得不好,就是奴刻意养坏庶子。”
  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的难处。你只实说是我的主意就行了。”
  子玉摇头道:“妻主,若说是我的主意,自然是我坏了心肠要教坏庶子。若说是妻主的主意,还是我坏了心肠,挑唆你教坏庶子。内宅之中这种弯弯绕绕的事,您不懂。”
  我点头“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一力降十会。子玉,你为什么怕别人说闲话?”
  子玉被我问得一愣,人人都不喜欢人说闲话,可究竟几个人知道,是为什么?
  我一笑,继续说道:“所惧者有二,一则,怕我听了信了冷落了你,让你郁郁一生。如今这件事,你说旁人若说什么,我会不会信?”
  子玉摇了摇头“怕是不信。”
  我笑道:“自然是不信的。所惧者二,是怕老爷子知道了,更不喜欢你。但你想想,你教好了念儿,老爷子能喜欢吗?又何况,你怕老爷子不过是为着他能给你罪收,如今天高皇帝远。只要我不欺负你,谁能欺负得了你?”
  子玉大约是觉得我这通道理似是而非,口中说着:“只是……只是……”却只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坦然望向他,目光中满满皆是笃定“子玉,我护得住你!”
  

☆、小字俊卿

  69   多邪恶的数字,居然不让肉,摔!
  子玉一直沉浸在巨大得震撼中,以至于我提出章节数目的要求,他居然没有反对。
  (请允许作者颠一下:毛茸茸的猫崽在山林间嗅来嗅去,寻找着水源。一个阴暗的洞口里汪着些许湿意,猫崽迟疑着,一点点靠近,用舌头卷起水来。潺潺涓涓的水流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以上为严肃的动物喝水科普,下节课,我们讲大象怎么喝水的。)
  第二天早上,子玉旧事重提说起了袁涛收房的事。
  子玉道:“如今您也只好算经纪人。”
  我登时跳起来就要回嘴:你才经纪人,你们全家都经纪人。突想起我和他是一家子。
  只得忍气吞声商量:“换个说法,买卖人、生意人都使得。”
  子玉又道:“买卖人家规矩小,何况涛哥儿并非仆役。所以您是要收在房中,还是要正经纳妾都使得。”
  我一琢磨,这女尊穿越纳妾收房找小星是最正义不过的事了。为了能纳妾,我真是操碎了心。
  当即拍板:“正经收二房,大操大办,披红挂彩!”
  子玉跟我报账,原来王林家有一位内眷购买了卫郎出品的香水后,果然得了王林一句夸赞。一喜之下,把所有的品类都买了一瓶,让我们小赚了一笔。
  接下来的结果就更喜人了,其他内眷知晓后也纷纷慷慨解囊。一个带着十个,十个带着一百个。传播速度堪比传销。
  这几天都没瞧见卫郎,就是因为如今卫郎忙得四脚朝天,没空搭理我。
  我叮嘱子玉等卫郎下次研制新品种的时候,先不要买。我有更好的主意。子玉答应了下来。
  搁现代,这叫限量版。身份的标志、权贵的象征,现代多少小姑娘为个手机能节衣缩食。女尊的男人应该也一样吧?
  子玉说道:“既然是正经收二房,那不如先挑几个人买进来,涛哥儿也需得有人服侍。园子里如今的人,也显得少了。”
  买人?这主意好,我喜欢!
  但子玉接着说道:“只是咱家几年不曾添过人了,如今却没有相熟的人牙子,怕是要过些日子。”
  我问道:“可还有别的什么法子?”
  子玉笑道:“竟几日功夫也等不得了吗?罢了罢了,只是这个法子却实在是难为人得很。”
  我笑道:“怎么个难为法?我这个人不大一样的,人人觉得为难的事,没准我倒喜欢呢。”
  子玉说道:“需得一户户人家里挑去,如今这些人牙子都在城西一带住着,如果着急想买,只好委屈妻主,亲自去一趟。”
  我一拍大腿,眉飞色舞“那我就亲自去一趟吧。”
  走到了院门口,庆安来问:“您是坐车还是骑马?”
  我回答道:“就是把拉车的马从车上解下来,我知道,咱们还是坐车的好。”
  马车向着西城而去,我想着即将能够开始挑人,兴奋的扯着破锣嗓子唱道:“我抬头看,看了个真,嘿!这个模样就趁了我得心,劝你阵前来归顺,老爷我收你做个二夫人……”
  正唱到得意处,庆安的脑袋从马车轿帘里伸进来一半,那嘴渐次从能塞进去一个鹌鹑蛋开始,扩大到能塞一个鸡蛋,最后索性能塞个鸵鸟蛋了。
  我瞪她:“干嘛呢?”
  她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只听赶车得说道:“我瞅着大奶奶是病得不轻啊。”
  庆安说道:“许是吴国那边的曲子吧……”
  我一拍脑门,太得意忘形了,下次还是唱安全的吧。
  正琢磨着,车已经在西城停了下来,庆安说道:“主子,前边路窄,过不去车了,您稍歇一歇,我过去给您打个前站。”
  我点了点头,撩开车帘子往外看,之间一个极其细小的胡同。胡同口上还刻了几个已经略显得有些斑驳的字。我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这胡同叫做“牙侩胡同”,倒是真实在。
  没一会儿工夫,就看见庆安小跑着回来了,说道:“主子,您下车吧。”
  我随着庆安往里走,还过了两三家门口,就看见一个瘦小的孩子直冲了出来,我下意识一闪身,他就从我身边溜了过去。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中年女人手中拎着条鞭子也冲了出来。
  那小男孩瘦弱,也跑不快,不过几步路就让那女人一把擒住了,踹倒在地上,皮鞭劈头盖脸抽了下来。
  庆安似是看得高兴,说道:“啧啧,懒驴愁!”
  看我不明白,还解释道:“这懒驴愁啊……”
  我哪儿有那闲工夫听,几步走上去拦阻“这位大姐,有话好说,还是个孩子呢,不能这么打啊。”
  那孩子早让打得满地打着滚哀嚎,此时见我来救他,三两步爬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口中叫着:“救命……”
  那女人看我穿戴值几个钱,又带着下人。也就住了手。说道:“若是您想救他也容易,我只要二十两银子。”
  身后庆安已经叫到:“这样个孩子,二两都便宜你。二十两?”
  那女人说道:“若是二两,我豁出去不要了,我只打死了个小兔崽子。”
  孩子看见女人还要打,半个身子坐起来紧紧贴在了我腿上。我见他年纪不过五六岁,与念儿不差什么。却是一身破衣裳透皮露肉,更兼得刚才让打得条条鞭痕皆成血红色。
  一脸惊恐之色,乌溜溜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我一声长叹,这得亏是白天。
  这孩子长得吧,太胡作非为了。凡是该圆的地方一定是方的,那嘴唇活脱脱就是个正方形,我算知道口字是怎么来的了,一模一样啊!凡是该长的,一定是短的。睫毛没有,眉毛挺长,不是长眉入鬓的长,每一个根都足有半寸,跟个帘子似的,半遮着眼睛。眉的眉字,我估计就打他这儿来的。
  按说吧,这么个启发了仓颉造字的孩子,要二十两还真没跟我多要。
  这事他得这么琢磨,买门神一年花多少钱?这给来一活的!就是留着练胆也是好的啊。
  这一抬头,庆安也瞅见,倒吸了口冷气,“嚯”一声,脚底下就往后退了一步。
  你看,他这个胆量就不如我。
  庆安说道:“主子,咱们赶紧走吧。”
  那孩子听说要走,双手抱得更紧了,口中说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让吓跑不算好汉!”
  我心中一动,问道:“好汉?”
  那孩子咬牙道:“我们吴国没有这种拿男人当丫头使唤的事,我虽然小,也是条汉子!”
  我回头跟庆安商量“要不咱们买下吧?”
  庆安呲着牙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打听哪个仵作家里缺孩子。”
  “为何要仵作?”
  “不为别的,图她胆大!”
  我们这里打压犯嘴逗咳嗽,那女人反倒是急了,说道:“要买就快着些,不买就让开了。”
  庆安看我点了头,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票子来,说道:“五两!不卖我们就走。”
  俩个人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八两银子成交。
  我把那孩子从地上扶了起来,庆安先跑过去让马车掉头好回家。
  车夫还纳闷呢,“这么快就碰见合意的了。”
  我正往回走,就看见庆安一挑大拇哥,说道:“那容貌,天下无双!”
  车夫听了,连忙伸着脖子就看。
  等我们到了眼前,就看见车夫一缩脖,瞧瞧问了庆安一句:“咱家大爷是不是妒得厉害?”
  到了家,我先叫人带着这孩子去洗澡换衣裳,再给他点吃的。自己回了房中。
  子玉奇道:“妻主好快的脚程,听说是买下了一个?这是多好的孩子。”
  我点头:“反正你是再也找不出个这样的。”
  子玉顿了顿,说道:“那奴一会儿倒要瞻仰瞻仰。”
  我说道:“看不看的吧。”
  子玉笑道:“奴又不是那一等嫉妒的人,难道还能看坏了?”
  说了会儿闲话,那孩子已经领到了门口。淡然带着几分为难进屋回禀,问子玉:“爷,您真要看啊?”
  子玉被我们一个两个的态度弄得更好奇了起来,说道:“带进来。”
  片刻,那孩子挑帘子进来了。
  子玉……
  倒是孩子不怕生,问道:“带我来干嘛?”
  我替子玉答道:“家里大爷想看看你。”
  孩子问子玉:“好看吗?”
  子玉……
  我冲他点头“万人空巷!”
  子玉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似是想埋怨我怎么买了这么个孩子回来。我对他说道:“这孩子,我打算让他去跟念儿作伴。”
  子玉说道:“断乎使不得!”
  我说道:“我意已决!”
  在子玉惊诧的目光中,我带着那孩子往袁涛住的地方走去。一边走着,我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儿?
  孩子道:“我叫俊卿。”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别改了,就叫这个吧。”
  因怕吓着念儿,先给袁涛看过了,让他想法给捯饬出来,不求好看,别把念儿吓哭了就行。
  我交代完了,起身要走。那孩子却突然抱拳拱手,冲着我长揖到地。
  我问道:“俊卿因为前倨后恭?”
  俊卿答道:“你是个好人。”
  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一边往子玉房中走去。
  

☆、谋划大事

  
  卫郎听说我买了个叫做俊卿的孩子,怒气冲冲的跑来,二话不说先指着我的鼻子骂了一顿。什么见色忘义啊,什么见色起意啊,什么色迷心窍啊,什么沉湎酒色啊。
  又说那孩子必是国色天香,而我就是个好色之徒啊。
  我一句也没辩解,就说一句话:“把俊卿带来,让你家卫大爷看看。”
  不过片刻功夫,俊卿走了进来,卫郎正喝着茶,一口水喷了出来。
  俊卿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瞅着我问道:“他怎么了?”
  我回答道:“大约是见你秀色可餐,因此上喜形于色。”
  俊卿谦虚道:“我这不算什么,我爹才是人人见了都要喝一声彩的。”
  我很好奇他爹长什么样。于是问道:“令尊都得过什么喝彩声?”
  俊卿骄傲道:“人皆道能长得如此,是难为我爹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看尊范便知令尊定非寻常人。”
  卫郎和子玉看我跟俊卿两个人一本正经,有问有答,又要笑,又不好意思笑。
  卫郎忍笑说道:“罢了罢了,快打发他出去吧。我这里给你赔礼可成不成?”
  俊卿听了,也不等我说话,转身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唉,如此看来,我果然不及我爹多矣。”
  我站在他身后鼓励他“孩子,别着急,你还能长呢!”
  俊卿听了这话,蓦然转身,冲着我盈盈一笑。我一屁股就坐下了。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你别说,他这么一乐,我还真害怕。
  卫郎说道:“只是不知道你请来这么一位宝货,是打的什么主意?”
  我不由得赞赏,还是你聪明。
  我说道:“我是打算让他陪伴念儿。”
  卫郎说道:“念儿又不丑陋,何须如此?”
  我听不明白,子玉才解释道,说有一等人家,因家中的公子十分丑陋,故此上要买个十二分丑陋的。时时往公子旁边站了,好让人觉得公子不十分丑陋了。
  我点头说道:“这我就懂了,阎王爷旁边就站了一对牛头马面。”
  卫郎说道:“别打岔,到底是为何?”
  我说道:“实不相瞒,我打得是让念儿去吴国的主意。”
  卫郎蹭得立了起来,喝道:“去吴国?”眼中露出热切来。
  又一叠声喊道:“快叫那孩子回来。”
  等俊卿再返回屋中的时候,卫郎的态度亲和了好些。对俊卿说道:“你既是吴国人,且与我们说说吴国的事儿吧。”
  吴国,与蜀国接壤。两国竟也算交好之国,号称姐弟之邦。制度却与蜀国截然不同,男子为尊。
  俊卿家中乃是商贾之家,听闻蜀国有一种叫做茶叶的东西,新近流进了吴国之中。因此上父子二人前来做买卖。
  谁知道来了才知道,蜀国风土人情竟然跟吴国大不相同。俊卿之父又得了急病,竟死了。
  俊卿也被歹人骗卖了。
  我百忙中插嘴问道:“肯定是晚上吧?”
  俊卿道:“你怎知?”
  我嘿嘿而笑:废话,大白天的看见你能吓死,还骗卖你呢。
  卫郎说道:“既如此,你在吴国还有家没有。”
  俊卿说道:“怎么没有?我家虽不是大族,也有些叔伯在。”
  打听清楚了情况,我开始说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让念儿的一辈子都关在后宅了。我想让他到吴国去。”
  子玉说道:“如此也只好想想罢了,难道四五岁一个孩子,自己扔到个生地方去?”
  我沉吟道:“这确实不行。等他长大些,譬如十年后。”
  子玉又道:“那这十年你要他如何过?”
  我用手指轻敲着桌面,说道:“养在家里,当女儿那么养活着?”
  卫郎说道:“怕是不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非你弄个坛子装着他养活?”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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