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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总裁的陷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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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难过了,为什么你要难过?”羽野泽司饶富兴味的问道。
“你真的一丁点都不难过?你来台湾不就是为了BOT案吗?”她清澈无垢的眸子写满了好奇。
“谁说没有夺标就一定是输家?”羽野泽司撇撇唇笑道:“我们可以创造双赢的局面。”
“什么叫双赢的局面?”
“台湾人想要打这一条属于自己捷运的心情我们了解,同时,我们也接获内线消息,雷誫擎的政商关系十分良好,连政府都会卖他面子,如果他有心的话,绝对可以运用一些手段获知招标底标。”
“真的吗?他真的这样做吗?”安卓莉瞠大双眸,也好奇起来。
“他没有,感觉上他是个正人君子。”
“我懂了,所谓的双赢局面,就是表面上虽然是他夺标,但你们也一样可以加入磁浮计画,是不是?”安卓莉向来聪明慧黠,一点就通。
“没错,你很聪明,创造双赢局面在国际合作上是司空见惯的事,而且受惠的绝对是人民。”
结束了严肃的公事话题,接下来,情人的絮语又漫天飞舞在港湾的每个角落……
一整夜,他们就一直待在港湾畔看海,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别墅去。
回到别墅,安卓莉走进浴室,摘下发髻,褪去身上的小礼服,她打算享受完热水澡后要好好睡一觉。
进入浴室,旋开莲蓬头,她将长发打湿,将洗发精倒在头上,丰富的泡沫遮蔽了她的视线,她像个瞎子似的胡乱摸索着置物柜上的沐浴用品,想要摸出一瓶沐浴乳。
这时,她的小手倏然被一只厚实的手掌给握住,害她差点尖叫出声,接着对方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我来帮你。”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啊!”
在她还来不及拒绝的时候,他的巨掌已抚上她胸前……
两人都在这场激狂的欢爱之中,得到最大的慰藉和满足。
安卓莉记不得自己在他的怀里瘫软过几次,只记得自己又哭又叫的,强烈的狂喜冲刷着她,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昏厥过去。
激情过后,她倦倦的在他宽阔的男性胸膛中睡去,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猛然一个转身,发现羽野泽司已经不在她的身旁。
下了床,她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找寻羽野泽司,像个玩心重的小女孩,想要出奇不意的从他背后抱住他,或是吓吓他──
接着,她在他的书房听到了他的声音,原来他正在讲电话。
是公事还是私事?
安卓莉凑到门边,竖起耳朵,打算等到他讲完电话再进去。
可,羽野泽司和电话那人的对话,很快就抓住了安卓莉全部的注意力,让她不想听下去都不行……
“大卫,我和优佳的婚礼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时间一样,地点也一样,在东京都内的王子大饭店。”
“我说过,任何事都不会改变,这也包括我想主导羽野集团的决心。”
“听着!我再说最后一次,安卓莉并不会改变任何事,包括我的信念!”话毕,羽野泽司寒着一张脸,用力的甩上电话。
挂上电话,他一脸阴鸷的凝睇着桌面,心头像有一块大石压着那样沉重。
他做错了吗?如果不是做错事,为什么他会有种罪恶感?
他的决心似乎渐渐动摇了,过去二十多年来,他满脑子都是想要报复羽野信男、想要早日夺取羽野集团的信念,可,在遇到安卓莉之后,这些事似乎变得有点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深吸口气,拒绝再深入思考,正当他想喝杯咖啡时,一抬眼,就和门外那对充满痛楚和绝望的绿眸相遇。
沉默弥漫在整个室内,就连空气似乎也降到冰点,彷佛下一秒钟,他们就会冻成冰雕。
“你还是要跟中谷优佳结婚?”安卓莉问道。
“你都听见了?”羽野泽司走到她面前,低沉的说道:“我不爱中谷优佳,我打算先按照我的计画和她结婚,半年后拿到羽野集团所有的经营权后,就马上跟她离婚。”
一抹心痛漾上她的胸口,泪水直逼眼眸,她平静的说道:“你这种作法很混蛋,因为你的母亲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你要我也经历一样的事件?”
“你必须等我!”羽野泽司用命令而霸道的口气道。
安卓莉摇摇头,坚决的表示拒绝,“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改变心音?”
羽野泽司叹口气,“安卓莉,我不会改变心意。”
他说他不会改变心意……不会改变心意……
这句话像把利刃刺入她的心窝,痛楚从胸口不断传来。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改变,但是她错了,她可以让他变得比较温柔、比较具有人性,却无法改变他那钢铁般的复仇信念。
“为了复仇、为了夺得企业的主控权,你愿意放弃人生中更重要的东西?”安卓莉感到一股绝望,也说出心底的话:“一段真挚的感情,一个和你可以相伴一生的人,这些都不比上羽野集团的经营权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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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认为我是在威胁你?”安卓莉平静的说道。
“你的意思很清楚,讲白了,就是我若真和中谷优佳结婚,你就会离开我,是不是?”他冷眸中迸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安卓莉别开头,不想让他瞧见她的心碎,“即使真是这样,那也是无可厚非,不是吗?我不想介入别人的故事里。”
“但是你已经介入了。”羽野泽司从书桌后面走出来,站在她面前说:“我会带着你一起回日本去。”
“回日本做什么?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们举行婚礼?”安卓莉一阵伤心。
“我说过,我会不计一切迅速和她离婚,我们的婚姻不会维持太久。”羽野泽司环抱住她的双肩,柔声的说道。
可,安卓莉除了心痛还是心痛,他的温言软语再也抚慰不了她破碎的心痛,于是她轻轻的推开他的胸膛,坚决的说道:“够了,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这个字眼却刺伤了羽野泽司的心。
他霸道地说:“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你听清楚了吗?”
“这不公平,阿司,要让一个深爱你的女人忍受这一切,是一件残忍的事。”
她的告白让羽野泽司一怔,好半晌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你呢?你爱我吗?”安卓莉近乎绝望的问道。
她好爱他,她追着他跑遍了半个地球,就是希望能够和他长相厮守,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改变不了这种结果。
而羽野泽司的缄默,将安卓莉的心伤得更深。
“安卓莉,我明天就回日本,大概回去一个星期,你先在家里等我,等我回来后,我们再谈这些问题,好吗?”
安卓莉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气,“瞧,你又想逃避我了。”
“我没有要逃避你,我──”
“算了,阿司,这个问题怎么谈都不会谈出结果,你明天安心的回日本去,现在很晚了,我也累了。”
“真的?你发誓你没有生气?”
安卓莉没有回答他,她挣脱他的臂弯,直接往房里走去。
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安卓莉当下就决定了一件事。
她要离开羽野泽司。
她不要和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在一起。
打定主意后,安卓莉当然不可能乖乖的坐在家里,等候羽野泽司从日本回来。
当羽野泽司离开别墅,前往机场直飞日本的同时,安卓莉也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这个拥有无数回忆的地方。
她甚至不愿意留下只字片语,告诉他自己已离开的事实,她甚至不在乎羽野泽司是否会来找她,因为他对她没有爱,只想要霸道的独占她……
她不需要一个不懂爱,也不懂得分享爱的男人在身边。
但,爱上羽野泽司,是她永远不会后悔的事。
安卓莉匆匆拿起行李,一转身,眼前倏然一片模糊,她往前一个踉跄,不小心被床脚拐了一下,顿时跌倒在地。
她站起身,感觉眼前更加模糊。
她的视力向来很好,总维持在一点二的最佳状态,但最近却突然退化,双眼总是会突如其来的模糊一片,就像一个患有深度近视的人突然被拿下眼镜一样。
这种感觉教她陌生、教她惊惶,而这一切似乎是从那场意外后才开始的……
安卓莉蓦地觉得,或许她的双眼就是在那场意外中受了伤,只是现在才出现后遗症。
惊惶无助的感觉让她放下行李,当下就立刻打电话给徐艾儿求助:“艾儿吗?是我,安卓莉,你现在有空吗?我好像生病了。”
一听到自己的好朋友生病了,徐艾儿连忙放下手边的工作,说道:“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话筒从她的指缝间滑落,安卓莉感到忧心无比。
台大医院眼科门诊。
安卓莉和徐艾儿不安地坐在候诊室,等候着医生来跟她们说明检查结果。
刚才医生进行诊疗时问了她许多问题,也做过脑部断层扫瞄,之后便要她们先到另一个诊疗室等待,等会再跟她们说明病情。
安卓莉感到一股深切的不安,不断扭着十指。
所幸陪在她身侧的徐艾儿,不时以着双掌传递给她温暖,让她的心温暖安定不少。
“安卓莉小姐,你的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张医师一脸凝肃的走了进来。
“张医师,我朋友究竟是怎么了?”徐艾儿急切的问道。
“安卓莉小姐的脑部之前曾经遭受撞击,血块瘀积的结果,现在血块已经压到了视神经。”
“怎、怎么会这样?”徐艾儿愕然,接着又质疑道:“为什么之前回诊检查时都没有发觉呢?”
“徐小姐,很多时候血块问题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发现的,它的形成和瘀积需要时间。”张医师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可是──”
正当艾儿想再多说些什么时,安卓莉挥手制止了她,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静,淡淡问道:“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会失明?可以有任何的补救措施吗?”
“唯一的办法就是开刀取出血块。”张医师语重心长的说道。
“一定得开刀吗?”安卓莉平静的问道。
“恐怕如此。”
张医师的话让她好想哭,她一个女孩子身处异国,这个时候却生了病,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就连阿司都回日本去了……
天啊!她好害怕、好害怕!
“安卓莉小姐,如果你愿意接受手术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帮你办理入院手续,并且安排最好的病房给你。”张医师的意思已经暗示的很清楚了。
照理来说,大型医院的病房可是一床难求,但张医师从她的个人背景资料中,得知安卓莉是欧洲某国外交长的独生女,让她享受点特权也是应该的,说什么都不能怠慢到她。
“张医师,我──”安卓莉欲言又止。
“张医师,我们今天就办理入院手续,麻烦您帮我们准备一间顶级病房,可以吗?”徐艾儿当下便替安卓莉作了决定。
“麻烦你们先到柜台去填表,等候入院通知。”张医师客气有礼的说道。
第十章
日本 东京
这是一栋独门独院的西式建筑,隶属于羽野家所有,近百坪的占地让这栋洋宅看起来更加豪华气派,更是这个住宅区内教人津津乐道的指标建筑。
羽野泽司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手中持着一杯红酒,红色酒液在透明的高脚杯中轻摆晃动,一如他起伏的心绪。
回到日本已经一个星期,可他的心一直都在台湾,能够教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只有一个──
安卓莉。
羽野泽司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几天他疯狂地思念着安卓莉,由于一回日本就有许多公司的事等候他处理,所以这几天找不到空档和她说话,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本想拨个电话给她,却被他的祖父羽野信男给叫回家。
回到家已经半个小时,他的祖父仍在楼上迟迟不肯下楼,但羽野泽司仍很有耐心的等候着。
“阿司,你来了?”羽野信男坐在轮椅上,被看护给推了出来。
“是的,爷爷。”放下酒杯,羽野泽司转过身子,面无表情的打声招呼。
“好久没有看到你,现在也该是好好筹备婚礼的时候了。”
“这也是我今天来这的目的──我要取消婚礼。”他说得既坚决又肯定。
“我没听错吧?”羽野信男玻鹑窭乃郏瓶忠握玖似鹄础�
“您没有听错,我想取消婚礼的原因有很多。”
“说来听听。”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的身上有我这一辈子都想珍藏的一切。”
“例如呢?”老人脸色一沉,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他给不起的东西。
“例如爱和信任。”
老人闻言却哈哈大笑,嘲弄地说道:“你真是让我失望,是谁教你这些的?”
“这种事不需要被教,它是一种天性,除非是天生就冷血的人,否则没有人不会不懂它。”
“你现在是在教训我?”老人脸色一绷。
“真正冷血的人是您,我不想踏上您的后尘。”羽野泽司脸色也阴沉起来,“因为您的霸道和自私,毁了我父亲,我不想让自己的人生再重蹈这个悲剧。”
“哼!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懂得反叛我了,是吗?”
羽野泽司摇摇头,悲哀的说道:“您知道吗?在我的心里,我从没有对您真心的屈服过。”
此话一出,室内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羽野信男重重哼厂口气。
“随便你!你该知道反抗我的下场是什么吧?我不会把羽野集团的经营权交给你的!”
“那就请您另请高明吧!我不是很在意了。”羽野泽司不想再多谈,起身走到门口。
此时此刻,他只想搭最近一班的飞机前往台湾,亲口告诉安卓莉,他爱她,也需要她。
“走出羽野家就不要再回来!”羽野信男气得大吼。
羽野泽司的反应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栋超级豪宅。
隔没几天,羽野泽司和中谷优佳解除婚约的事,马上就被亚洲媒体炒得沸沸扬扬。
听说中谷优佳不甘受辱,压根儿不肯接受婚礼已经取消的事实,还在婚礼当天穿着新娘礼服,跑到饭店等候婚礼,在等不到羽野泽司和其他宾客后,竟然就在饭店大厅又哭又叫。
同时,羽野泽司已经搭乘当天的飞机,回到台湾。
飞行的旅途中,羽野泽司一直眉头深锁,打从接到看护那通电话后,他的心情就没有一刻好过。
安卓莉不见了,她跑去哪里?她在生气他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唇瓣愈抿愈紧,只想快点抵达台湾,翻遍每个角落也要把她找出来。
下了飞机,出了海关,他驱车直奔别墅,里里外外搜寻了一番,果然已是人去楼空。
“羽、羽野先生,我真的很抱歉……”看护从屋内走出来,怯怯的说道。
安卓莉小姐告诉她,有个朋友要接她去家里住几天,同时要她不要通知羽野先生,以免打扰他处理事情。
她一开始不疑有他,但一个礼拜过去,当她拨打安卓莉小姐留给她的电话,发现是假的后,才惊觉事情不对,赶紧通知羽野先生。
羽野泽司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气馁,坐在沙发上,沉声说道:“没关系,不怪你,你回去吧!”
“嗯,谢谢羽野先生。”年轻的看护轻吁出一口气,连忙加快脚步走出别墅。
光是面对他那冰封的面容,就足以教她吓得在原地发抖。
室内恢复了先前的寂静,偌大的别墅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从来没有人搬进来过。
羽野泽司拿起电话一一过滤来电,却意外的发觉安卓莉最后拨出的一通电话是在台湾境内。
第一个闪过他脑海的人是徐艾儿,她是安卓莉在台湾的唯一好友。
“你来做什么?”打开大门,徐艾儿的心情顿时降到冰点。
这几天,她为了安卓莉即将入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公司、家里和医院三方来回跑,搞得她筋疲力竭,今天下午好不容易休假在家,可以好好睡个觉,没想到才刚闭上眼睛,门外就来个瘟神。
哼!称他为瘟神一点都不为过,这个男人虽然长相英俊,体格也够赞,但成天老是冰着一张脸,看了就教人够不爽的!更何况他还把安卓莉害成那样,实在有够天杀的可恶!
“不要骗我,我知道她在你这里。”羽野泽司冷着一张脸说。
“好啊!我让你进来搜啊!找得到就算你厉害。”
“艾儿,我知道你对我有些不谅解,但现在我只想见到安卓莉。”
“都说她不在我这里了,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艾儿,请你告诉她,不要躲着我。”
“好吧!如果我有看到她的话,我会跟她说的。但你必须给我一个好理由。”
“我想念她,并且发现她才是最重要的,这个理由可不可以?”羽野泽司面无表情,幽深的眸底却隐藏着复杂的情绪。
“嗯,如果我看到她,我会转告她的。”艾儿的口气顿时软化不少。
“谢谢你,我真的很需要她。”
望着羽野泽司离去的身影,徐艾儿胸口涌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她该不该告诉安卓莉,羽野泽司已经变得不同了?
安卓莉入院后的第三天,徐艾儿提着水果到医院探视她。
此时的安卓莉已经换上一袭纯白色的病服,黑发梳成一条长辫,气色看起来相当不错。
“安卓莉,今天你的感觉怎样?”徐艾儿笑吟吟的往椅子上一坐。
“还好,早上医师又帮我做了一次扫瞄,敲定下星期三动手术。”安卓莉笑着回应她。
“那就好。”犹豫了许久,艾儿还是决定告诉她:“我想跟你说一件事,羽野泽司回来了,他一直在找你。”
“是吗?”
“他没有和中谷优佳结婚,他说他很想念你,你才是最重要的。”想了许久,明知道说出来会影响安卓莉的心情,但她忍不住还是说了。
安卓莉默然不语,不知该不该接话。
思念又如何?爱或不爱又如何?她为追求她的爱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甚至有失明的可能……
“艾儿,请你不要告诉他,我人在这里,好不好?你答应我。”安卓莉低声乞求。
“为什么?你明明也很想念他,何苦欺骗自己?”
“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可以吗?”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如此狼狈,安卓莉任何人都不想见。
徐艾儿叹口气,默不作声。
隔天,徐艾儿立刻主动拨电话给羽野泽司,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安卓莉现在十分的需要他。
接过徐艾儿的电话,羽野泽司马上奔至医院。
走到病房门口,门微微开着,透过门缝里望进去,病房里有好几个孩童正在对安卓莉笑,安卓莉似乎正在教他们说一些英语,他们听不懂,只能一味的傻笑,好奇的望着她。
“喂,你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吗?”
“不懂哩!可是这个阿斗仔阿姨很漂亮,天天来看看她也好。”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孩贼贼的笑着说道。
“对啊,这个外国阿姨好漂亮,好像芭比娃娃喔!”一个小女孩露出钦羡的眼神。
几个孩童就站在病床畔,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整个病房好不热闹。
安卓莉一个劲儿微笑,有时会眨眨双眸,似乎有点不舒服,浑然不知门外正有一对双眼,紧盯着她瞧。
蓦地,羽野泽司推开门走了进来,对着床畔的孩童们说道:“好了,英语教学时间结束了,现在是叔叔的探班时间,你们都先出去吧!”
“好!”孩子们立刻一哄而散。
羽野泽司站在门边和她深情对望,两人久久不发一语。
片刻,安卓莉叹了口气。
“是艾儿告诉你我在这里?”
“谁跟我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权利关心你的健康状况。”羽野泽司走到床畔,怜惜的握住她的柔荑,“为什么会变这样?你不是一直在按时回诊?”
“医师说可能是那次的意外撞击造成的,血块会慢慢瘀积,要动手术才能取出来。”她说得淡然、说得平静,似乎已经接受这个事实。
“什么时候手术?”
“初步排定是下个星期三。”安卓莉朝他嫣然一笑,故意问:“你和中谷优佳已经举行过婚礼了吗?”
“婚礼已经取消了,你没有注意到新闻吗?”
安卓莉摇摇头,“可能我入院了,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取消婚礼?”他坐在床畔的椅子,温柔的注视着她的双眸。
安卓莉不语,她并不是不在乎,只不过不想让自己再轻易的受到任何来自他的伤害。
只要不要有太多期待,就不会有太多失望,不是吗?
“你说。”安卓莉语气淡然。
“我想念你,我需要你,我不会再从你的身边离去,不管是在任何困苦或病痛的时候,我都会陪伴在你身边。”羽野泽司对她宣示着一生一世的誓言。
“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这么惨,所以同情我?”
“不是同情你,而是我爱你。在日本的时候,我取消了和中谷优佳的婚礼,也明确的告诉我爷爷,我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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