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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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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俺只好蹲了下来,让沙师弟爬到了俺的肩膀上去,然后沙师弟又按照猴哥的吩咐站了起来。猴哥说:呆子沙师弟你们站稳了!老孙要上到你们最上面去了!特别是呆子你!看啥看?精神集中点儿,待会儿老孙摔下来俺你们也别想得救!
之后猴哥就一个纵身飞到了沙师弟上面,俺猛然觉得肩膀上沉重了许多,不禁“哎呀”了一声。接着俺就看见猴哥往前倒了下去,刚开始俺还以为是俺没站稳把猴哥摔下去了,后来才知道猴哥是专门那样的,目的就是能腾空翻滚到外面去。猴哥的目的达到了,但随着猴哥向前倒下去、沙师弟也受到牵连地倒了下去。
这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因为猴哥从最上面倒下去还能出到木桩的外围去、掉到空地上,安然无恙,但沙师弟就不行了,沙师弟如果掉下来的话就一定会栽到移动的木桩里去,那样就一定会被快速错乱不堪的木桩所绞死或者搅伤的!果然,随着猴哥的倒下沙师弟就朝着木桩群里倒去了。
俺大吃一惊,急忙想抓住沙师弟的双脚把他拉回来。但仅仅是双脚那哪儿能把那么大个人拉回来呢?所以沙师弟仍然直戳戳地朝着木桩群里栽倒下去了。沙师弟也意识到了危险,只“啊”了一声,却同样无能为力。此时猴哥已经出去了,也不知他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没!突然间,俺灵机一动,紧紧抓住沙师弟的双脚,然后自己往后倒去,如此一来就能比较有效地把沙师弟从边缘拉倒中间的空地上来了。俺是这么打算的,还好事情也是这么发生的!直到沙师弟尘埃落定之后俺起身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因为沙师弟的双手距离离他最近的那一圈木桩仅仅只有一拳之隔!俺急忙把沙师弟往后拉了拉,然后说道:好险!好险!
话分两头,咱们这边沙师弟才刚脱险,就发现猴哥那边已经跟一个道士干起来了。少了一个道士打坐叽里咕噜,木桩移动的速度显然变得慢了下来。俺说:猴哥啊,你赶紧把那两个也打扰一下,俺和沙师弟才有机会出去帮忙啊!猴哥没说话,因为他正忙着对付另外一个道士。只有一个道士在那里叽里咕噜了,看着变慢的木桩,沙师弟说:二师兄,我去试试看能不能出去!说完沙师弟就上前去了。
,只听得“砰”地一声响,沙师弟就被弹了回来下倒在了地上。沙师弟!你咋样了?俺急忙上前扶起他问。
沙师弟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显得比较疼痛地说:奶奶的,还真是厉害呢!俺说幸好是一个人叽里咕噜,要是两个人叽里咕噜的话如今你这腿没准儿咋样了呢!猴哥终于冲向第三个稳坐钓鱼台的道士了。
猴哥才刚出手进攻让嵋道长,另外一边的须嵋道长又忽地坐了下来,接着又开始叽里咕噜起来,于是,眼看就要完全静止下来的木桩圈就又转动起来了!猴哥看上去比较恼火。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因为猴哥同时对付三个道士很明显是首尾不能相顾,总有一个道士会坐下来继续念经,只要有一个道士念经,那俺和沙师弟就出不去,也就不能完全打败那三个道士。于是俺和沙师弟也不禁恼火起来。
突然,猴哥跑开了。沙师弟一愣,说:咦?大师兄去哪儿?俺想了一下说:完了!一定是猴哥扔下咱们不管了!唉!这回死翘翘了!沙师弟说:喂!二师兄,你可别那么说大师兄,你看他不是又回来了么?俺回过头去一看,猴哥还真回来了!估计是他良心发现了吧,觉得不应该扔下咱们!俺嘀咕着说道。奇怪的是猴哥怀里居然还抱着一块非常大的石头!好像还很沉重的样子。猴哥干嘛呢?俺很好奇。猴哥来到了木桩圈外面,只见他举起手上的大石块就朝着仍然还在移动的木桩圈哐当一声扔了下来。
只听得“咔嚓”“咔嚓”一阵清脆的响声,瞬间漫天都飞舞起了木桩,并且刚才还在移动的所有木桩全都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地上的木桩全都成了一截一截的,乱七八糟。原来猴哥是用石头把他们的阵势给搅和了!俺不禁拍手称快:猴哥你真是好样的!猴哥你真是好样的!猴哥说你就少拍马屁了,赶紧出来对付他们几个吧!遵命!俺应承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与峨嵋道长掐起架来,而沙师弟则在对付让嵋道长。
很显然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咱们的对手了,所以没出十招他们就全都败下阵来。俺问猴哥该怎么处置他们,要不要把他们咔嚓了。猴哥想了一下说:不用了,给他们一点儿教训就得了。三位道士见咱们既往不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盛情款待了咱们,吃饭的时候也有鸡腿了。在那里咱们又住宿了一晚,之后才决定继续上路了。
变形记——多灾多难(47)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俺一边走一边说:猴哥沙师弟,你们说怪不怪,走平路好像要比走山路更加费力!沙师弟说:是啊是啊,我也是这样觉得。猴哥说,你们知道这因为啥么?俺和沙师弟都摇头,猴哥说:人是一种不服好的动物,天生就有征服欲;走山路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征服了他们,心里比较有成就感,走路自然就感觉轻松了,但走平路的时候就没有那种成就感了,所以就感觉累了。
听猴哥说得头头是道的,俺突然觉得猴哥不去当哲学家真是太可惜了。猴哥说:呆子你又在想啥呢?俺说:哦!没啥!老猪只不过是在想这前面多远才有人家啊,老猪想吃鸡腿了。切!猴哥从嘴巴里冒出了一个字。
背包里的东西吃得又差不多了,先前在道士他们那里准备的基本上都已经被咱们消灭光了,不过背包里还剩有一些吃的,都是些猴哥从树上摘下来的山果。俺一边走一边朝前面张望,猴哥说俺像长颈鹿。“啊”。
突然,走在最后的沙师弟大叫一声,接着就蹲下去了。俺和沙师弟都吓坏了,以为又遇上了什么道士呢。猴哥急忙跑到后面去问:沙师弟,咋啦?沙师弟说: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你看,这不还有牙印么?好痛!俺低头一看,只见沙师弟脚踝处果真有几个牙印,而且牙印周围都已经变成绿色的了。
不好!!!猴哥说。接着猴哥就跳起来,站到附近的一块石头上张望去了。猴哥张望了一阵转过头来对俺说:呆子,你先看着沙师弟,老孙去去就来;沙师弟是被蛇咬伤的,老孙已经看见了,它此时正在前面爬行呢!俺说猴哥你就快去吧,千万别让那畜生跑了,最好是抓回来让沙师弟瞧瞧,也好让他记得它的模样,这儿交给俺老猪好了。
猴哥转身一跃,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当俺再次回头看沙师弟的伤口时,发现绿色的范围越来越大了。俺问沙师弟感觉咋样,沙师弟说好像已经麻木了。俺寻思不好了,肯定是毒性正在扩大,照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猴哥去了好半天才回来,手里果然抓着一条响尾蛇。猴哥说:奶奶的,追了它好远才终于抓到了。俺说:猴哥,赶紧想想办法吧,响尾蛇的毒性是比较大的,你看沙师弟的伤口,沙师弟都说已经麻木了!猴哥这才丢掉手上的响尾蛇蹲下来仔细地查看沙师弟的伤口。
俺一边往响尾蛇那边跑去一边说:猴哥,这可不能扔掉,至少也得让沙师弟亲眼看看吧,他们可是冤家!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省省吧,我才不跟蛇做冤家呢!听沙师弟这么一说俺又才折回来了。猴哥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说:事情不妙,咱们得感觉找户人家,用热水敷然后再才能把毒完全吸出来。俺虽然看见以前他们有人在被毒蛇咬伤之后用嘴巴吸出来的,但俺不敢肯定那么做会不会再次伤害到救治的人,所以俺并没有把那个方法说出来。当然,猴哥和沙师弟他们同样是没说这个方法的,也不知他们的想法跟俺的是不是一样。猴哥说:得赶紧找户人家。
猴哥站起来对俺说:呆子,你在这儿好生看着沙师弟,老孙去去就来。去哪儿?俺问。去找找看有没有人家啊!你以为老孙这会儿还去耍子啊!猴哥显得有点儿生气地说。俺说那好吧,你得快去快回啊,沙师弟可支撑不了多久了。猴哥说:呆子你哪儿那么多晦气的话,信不信一脚把你踢到对门去!于是俺又只好不说话了。
猴哥去了不大会儿就回来了,同时欣喜地说道:沙师弟你不用担心,前面不远处就有人家,很快就能到。俺听了急忙去扶沙师弟,说:真是太好了,沙师弟你这回有救了!刚一说完就感觉耳朵疼了,回头一看原来是猴哥在揪俺耳朵!看来又是老猪说错话了。俺正在费力地扶起沙师弟的时候,猴哥又在开骂了:呆子你傻啊?沙师弟中毒了还能走路?俺说:那不走路怎么前进?猴哥说:你背他!啊?啊什么?赶紧!待会儿耽误了病情看你能不能负担得起!于是俺又只好背起沙师弟慢悠悠地往前走了,猴哥则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带路。俺说猴哥你能不能不蹦蹦跳跳地啊,老猪的眼睛都快被你绕花了!
果然,走了不多会儿前面就真的出现了一些房屋,并且屋顶上还冒着袅袅的炊烟。猴哥说:你们看,那就是胜利的曙光。猴哥前去了,猴哥说他要前去叫门,并且顺便看看又是不是道观;只剩下俺和沙师弟在后面一摇一晃地走。沙师弟说:二师兄,还是让我下来自己走吧!俺把脑袋一横,说道:那可不行!那样你就是瞧不起俺老猪!沙师弟呵呵一笑,接着就真的不提了。
俺一边走一边对前面的猴哥喊道:猴哥啊,就算是道观那咱们也认了吧!沙师弟现在病情严重啊!猴哥没说话,只有山谷间的回音。没过多久猴哥就跑回来了,仍然是一脸欣喜,说道:沙师弟,前面果然是一户平常人家,这下好了!于是猴哥赶紧绑着俺背着沙师弟跑着往前去了,听猴哥说:被蛇咬过的人如果再接着走路的话毒性就会随着血液传播开去,一旦到达心脏就玩完了。
前面好像只有两三户人家,屋里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见其中一扇门打开着,猴哥就决定先去那一家试试了。猴哥走到门口把脑袋伸进去看了看。之后又把脑袋伸了出来。俺问:猴哥咋啦?猴哥说:老孙长得不好看,害怕吓着他们,那样就不大好了。俺说:哎呀!猴哥,你真是还磨磨蹭蹭的,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沙师弟的伤势要紧,管他吓不吓呢!先进去再说!就算是他们不让咱们进去那咱们也不还得冲进去?猴哥想了想,估计是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所以又上前去了。
猴哥在朝着屋里叫了几声之后,就有一个男人的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找谁?男人问。呵呵,老哥;猴哥急忙笑着迎上去说道:老哥,咱们是远道而来的,路过此地,却不想俺师弟被毒蛇咬伤,伤得厉害,所以就来老哥你这里借个方便,希望老哥能够行行好。猴哥说完之后又呵呵一笑,连俺老猪都觉得比较恶心了!
男人仔细地打量了咱们一番,然后才说道:那好吧,进来吧!俺进去的时候男人看了俺半天,估计他在寻思:这家伙怎么长得人不人猪不猪的?猴哥见男人看咱们的眼色比较奇怪,所以就用笑呵呵的语气对他说:老哥你不必害怕,咱们三个虽然长得不好看,但绝对不是坏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朝里屋喊了几声,接着就有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里屋的房门上露了出来。啥事儿?女人问。女人很年轻,看样子是男人的老婆。端盆热水来,还有毛巾,顺便拿点儿绷带。男人吩咐女人说。俺本来想去帮忙的,但男人说不用了。猴哥说:就是,这里又不是你家,最好规矩点儿,客随主便。女人把热水端来了,男人撩开沙师弟的裤脚一看:哎呀,情况不妙啊!都已经扩大到这步田地了!男人的眉头皱起来了。不过他仍然小心翼翼地为沙师弟敷了一阵,然后把绷带绑在伤口的上方。
男人走进里屋去了,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种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男人打开瓶盖,接着就往沙师弟伤口上倒了。啥啊?俺问。蛇清。男人简洁地回答说。能行么?猴哥问。只能暂时控制毒性的蔓延,不能从根本上消除毒性。男人回答说。那怎么办啊?止得了一时止不了一世啊!猴哥担心地说。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给沙师弟上药一边说:不用担心,还有得救,看样子你们是被附近一个道士养的毒蛇给咬伤的,明天你们去找他叫他给你们解药吃下就没事了。道士?咱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咋啦?男人一脸惊愕。哦!没事!猴哥最先反应过来:俺奇怪,道士怎么能在大路边儿上养蛇呢?难道不怕伤着过往的路人?男人说:并不是他养在大路边儿上的,而是他养在家里逃出来的,这种事也是不可避免的嘛!
男人说他现在手上拿的药都还是道士给他的,说是如果有人被毒蛇咬伤之后就先敷这个,然后到他那里去拿解药。道士可真是个麻烦人!俺说,那他何不把解药直接给你们呢?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不想与道士打交道。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俺一眼,然后说道:解药的配制是比较麻烦的,道士这样做只不过是害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男人给沙师弟上完药之后就叫他躺着休息去了。俺有点儿担心地说:老哥啊,管不管用啊?能不能支撑到明天?男人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你们也只有相信了,不然我都没办法的。猴哥说:那是那是!
吃完饭后男人把咱们安排到了他们的柴房,也就是外面另外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里面堆着一些柴禾。男人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委屈一下。俺本来想说什么的,但被猴哥制止住了。猴哥说:呆子你就知足吧,有地方睡觉就行了,总比露天强吧!睡觉之前咱们三个合计了一下,认为还是让男人替咱们去拿解药,估计道士一定会给的。猴哥想了想说:嗯,值得试试。
所以,当第二天起*之后咱们就笑嘻嘻地叫男人帮咱们去道士那里拿解药了,为此猴哥还给了他一大笔钱。男人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是怕道士不肯给啊!猴哥说:不管他肯不肯,你先去试试,行不?他实在不给咱们再去!看样子男人想问咱们为啥的,到那他终究没说出来。俺估计他心里在寻思:这几个人到底怎么啦?居然怕见道士?不过男人终究还是替咱们去了。
但没过多久男人就回来了,男人说那道士说了一定要亲自看见蛇的牙印了他才肯给解药,如果不是他养的蛇咬伤的话他是不会管的。看来这回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他的了。俺显得比较担心地问:老哥啊,那道士平时的为人咋样?男人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你们就放心吧,他是不会欺负人的;以前同样有被他养的蛇咬伤的路人,全都是到他那儿去医好的,并且他还给人家道歉呢!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对道士的为人很满意。道士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猴哥问。男人显得很奇怪,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咱们。猴哥急忙打着哈哈说:咱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之后咱们就在私底下商量了。最后决定还是由猴哥先前去打探一番,然后再做决定。于是猴哥就走了。男人和女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咱们,估计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像咱们这样、被毒蛇咬了还磨磨蹭蹭的人;估计他们也从来没见过像咱们这般怕道士的人。只消一会儿猴哥就回来了,俺问猴哥打探得咋样?猴哥说还没看出个名堂。俺说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冒险走一趟了。猴哥说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防止道士把咱们认出来、惹上麻烦。俺问啥办法?猴哥说:变形。变形?没错!猴哥说。只要咱们三个改变现在的样子,然后再去的话就算道士在修行打算吃咱们的肉,那他也是不能够认出咱们来的。俺说:嗯,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好主意。咱们并没有当着男人和女人的面变形,而是在与他们道别之后半路上变的形。
俺和猴哥都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过路人,穿着很朴素;但沙师弟在变形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原因就在于他受伤了,并不能始终如一地集中精神,所以变了好几次都仍然还是变回了原形。猴哥恼火了,猴哥说:不管了,沙师弟就这样去吧,估计他只看到沙师弟一个人也不会多想的。俺觉得猴哥说得有理,所以就跟猴哥一起搀扶着沙师弟沿着男人给咱们指出的方向向着道士住的方向前进了。
果然,远远地就看见一座房屋了,并排着一共有好些间,显得很气派。近到道士的房门前猴哥敲门了,“咚咚咚、咚咚咚”。谁啊?屋里有人问话了,听声音就能感觉出一定是道士,因为经过修行的人说话的声音与一般人是不一样的,要显得很强壮。老哥啊,是我们,被蛇咬伤的路人!猴哥装腔作势地说道。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门口站这一位道士,长发飘飘,一副仙风道骨。请问你们是……道士先发问了。哦!猴哥急忙叫俺一个人扶着沙师弟,他上前作揖道:我们是从这里过路的人,不巧被毒蛇咬伤,听说老哥会解蛇毒,所以就想请您帮个忙。猴哥说得彬彬有礼。喏,让我看看!
道士出来了,接着就走到了沙师弟身边弯腰查看了。哎呀!时间很长了嘛!道士看后大呼小叫。啊!是啊!昨天晚上的事了。俺应承说。道士想了一会儿说:你们今天早上可曾叫一个中年男子来取解药?俺和猴哥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说道:是啊!咱们就是怕移动会让毒性扩散得更快,所以就想叫人来帮忙来回,没想到先生是位细心的人。道士呵呵笑了一下,显得意味深长,然后说道:扶他进屋来,我自会替他治疗,既然是被我养的毒蛇咬伤,那我也就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俺一边跟猴哥扶起沙师弟一边小声地嘀咕:你看人家如此通情达理,而咱们还这般猜忌人家,好像不是很男子汉呢。道士突然回过头来问:你说啥?俺急忙回答说:没有!没有!咱们在说您负责呢!猴哥一边走一边问:老哥怎么称呼?道士一边招呼咱们坐下一边说:他们都叫我灵蛇道人,你们就跟着那样叫好了。猴哥说那好那好。进屋之后灵蛇道长叫咱们把沙师弟安放在一张躺椅上,然后就径直进里屋去拿解药了。
那边灵蛇道长正在给沙师弟上药,这边俺和猴哥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在心里暗自庆幸没被他看穿。并且,灵蛇道长也并没有奇怪沙师弟为啥长成那样。俺寻思灵蛇道长说不定是个正人君子呢。道长,您修行不?猴哥突然问。
灵蛇道长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猴哥了,猴哥急忙打哈哈说: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俺只不过是听说道士都喜欢修行罢了!灵蛇道长一边转过头去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猴哥的问话说:修行肯定是要修行的,只是看怎么个修法。猴哥说那是那是!你过来一下。灵蛇道长招呼猴哥说。于是猴哥就过去了。把他的头枕高些。灵蛇道长吩咐道。于是猴哥就把沙师弟的头枕高了些,之后又退了回来跟俺坐到了一块儿。
过了一会儿道士终于站起来了,对着俺和猴哥说道:让你们受惊了,损失我会赔偿给你们的,现在就过去到那边屋子里喝杯茶吧,就当做是我给你们赔个不是。见灵蛇道长对咱们这么客气,猴哥显得不好意思起来。灵蛇道长叫咱们把沙师弟也一起扶过去,说是那样才显得够诚意。虽然不大乐意,但怎奈盛情难却,所以最后俺还是和猴哥一起把沙师弟也扶到了另外一间房里。
灵蛇道长招呼咱们坐下之后自己却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说是去拿茶叶。没想到灵蛇道长才刚刚走到那间屋子的房门,他突然转过身来朝着咱们显得很阴险地笑,嗬嗬嗬的。俺和猴哥都蒙住了,都不知道他这样笑到底是啥意思。
正当咱们诧异的时候,突然听到上面“轰隆隆”地响了,接着就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咱们急忙抬头去看,只见上面正有一个罩子朝着下面砸来。不过并没有等咱们做出任何反应,罩子就已经落地了,最后“哐当”一声就把咱们罩住了。
原来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半圆形的,比较大,周围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密密实实的。咱们彻底蒙了,根本不知道灵蛇道长为何突然把咱们关起来。哈哈哈哈哈……灵蛇道长见咱们落网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朝咱们走了过来。道长,你这啥意思啊?猴哥问。啥意思?问问你们自己不就知道了?灵蛇道长阴险地笑着说。见咱们搞不懂的样子,灵蛇道长点拔咱们道:你们是不是从灵山来、去神秘空间尽头变形的那几个?听灵蛇道长这么一说俺和猴哥都不禁打了个寒战,如此说来咱们的身份早就被他看穿了。不过看样子猴哥并不死心,因为猴哥在说:不是!
不是?哈哈。灵蛇道长再次哈哈一笑,说道:还装啥?我都已经看出来了。猴哥试探着问:咱们明明只不过是过路人,你却为何说咱们是什么“灵山”、什么“神秘空间”、什么“变形”的人,你,到底是为啥?咱们真的只是过路人!俺急忙帮衬着说道:是啊!是啊!咱们真的只是过路人!灵蛇道长显得不高兴了,说道:你们还是变回原形吧,不用装了,我都已经看出你们的真实身份了!显得很严厉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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