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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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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的事儿俺从来都不反对,所以很乐意地跟那人说了声:热烈欢迎。看来先前俺在心里是错怪清妹妹了。
相信即便是她知道了也不会怪俺吧,为自己的女朋友吃醋是应该被原谅的,换了谁都一样。
臣服最爱
清妹妹问变形的事儿咋样了?
俺没说话,只是说要在家里先待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差不多有个多月吧,除了必要的情况以外,俺基本上是足不出户。
大家可能会问:干啥呢?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自打有了整容的这个念头以后,俺一直都在琢磨:外表是否就真的那么重要?因为经过取经这个过程,俺认识到外表并不是判断一个人的主要标准,还有比外表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咱们在信任一个人之前参考:那就是一个人的想法。比如,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却时时说脏话,处处说东道西,你会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人么?至少俺不会觉得。搬弄是非的后果就是“祸从口出”。首先,她的想法就是有问题的,俺觉得一个连自己本身都还没有修养好的人,是没有权利去说别人的坏的;反过来,一个修养好的人又是不会说别人的坏的。对于男人的这个问题,俺老猪是深有体会。在正常人的眼里看来,猴哥、沙师弟、还有俺,相貌都是丑陋不堪的,但咱们的为人情况怎样,相信经过这几千年的历史考证,大家的心里都已经有底了。不是吹牛,猴哥是绝对的侠肝义胆,沙师弟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俺老猪……本性善良应该称得上。好色,那只不过是俺的业余爱好。
一个人有业余爱好,应该未可厚非吧。
两相比较,师父是比较帅气的,但他的为人情况怎样,相信经过这几千年的历史考验,大家伙儿的心底同样是有数的。
不好意思,俺并没有中伤师父的意思。
俺列举这些的本意就在于想要证明一个人内在的重要性。
俺把这些看法跟想法都全部发表到了俺的博客上,感到欣慰的是,大部分的网友都支持俺的观点,说俺目前的形象蛮可爱的,没必要轻信他人的论断跟诽谤。
这又导出了俺的另一个想法:当生存与相貌发生冲突的时候,应该作何取舍?
众所周知,生存是人的第一要事,其它所有的活动都是围绕生存而展开的。这很好理解,比如没有生命的人是不会有理想不会有抱负的,没有生命的人是不会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的,没有生命的人是不会创造出比他们更高级的东西的……所以,一旦生存不下去了,所有的事物对于那个人来说都将不复存在。所以鲁迅先生就说,一生存二温饱三发展。当然,对于现在的老猪来说,简单意义上的生存并不是一件难事儿,温饱也不是一件难事儿,只不过是发展遇到了瓶颈而已。发展是为了更高层次的生存,所以俺认为解决当下的这个发展问题是有必要的。
他们求的是简单的生存,而俺求的是相对复杂的生存。
这个时候俺比较能够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名人明星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整容了,原来是为了能生存下去比较高级的那种。
期间清妹妹一直悉心照料,不曾有半点怨言,俺很感激她。
沙师弟的船厂据说生意还不错。猴哥的风景区已经规划出来了,就等审核;圈养跑马的项目也快完工了,马匹都来自天庭的马跟地上的马的杂交,这样可以结合彼此有利的基因,增强马匹对地面环境的适应性。师父的研习班也已经开始盈利了,只是同行的竞争比较激烈,生源比往常少了许多。
师父不懂得炒作,不懂得做广告,单凭咱们取经的名头,是不是就足以打响“唐僧”这个牌子呢?只是现在咱们各有各的事情,不能像取经时候那样彻头彻尾地照顾了。
一切美好的都是会过去,就像从前咱们快乐的四人组如今天各一方一样;一切的困苦也都会过去,就像从前咱们历经了千辛万苦去西天取经、如今终于苦尽甘来一样。所以,伤感和欢喜的交替是免不了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清妹妹显得闷闷不乐,俺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也不开口跟俺讲,只顾低头吃饭。直到快要睡觉的时候她才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说她父亲不允许咱们再往来了,还说为了避免以后咱俩再见面,决定要搬到外地去,说是受不了别人的风言风语。
虽然听到这个消息俺很痛心,但这一切跟清妹妹是没有关系的,所以俺就安慰她说没事,明天俺就上你家去跟你爸妈谈谈。
清妹妹是无辜的,说什么都不能让一个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不然就有些不厚道了。
之前俺其实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就是当咱们在一起之后咱俩能不能很坦然地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眼神;当然,俺老猪脸皮厚,不会在意这些。清妹妹就不一样了,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当初她肯帮俺做事,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直到后来,还敢穿过众人异样的眼神,义无反顾地做起俺的女朋友,俺才知道,原来一直表现得很勇敢的清妹妹在静静的时候还是胆怯的。
貌似刚强的女人其实比较脆弱。胆大如虎,胆小如鼠。就像生铁一样,坚硬的背后往往是一颗害怕被折断的心。
大家可能会以为俺跟清妹妹那个了,其实没有。之前俺就在心里暗暗发誓,除非人们不再对咱们另眼相看,除非大家都接受咱俩的组合,不然俺是不会轻易对清妹妹怎样的。
要想人们不对咱们另眼相看,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变回人形,一个是改变所有人的审美观。很明显,改变自己要比改变别人容易;所以,俺才决定的去做整形手术。
虽然明知道最后的结果,俺还是不由自主地掺和了进去。结果很明显,就跟当年俺跟兰妹妹一样,走掉别人,留下自己,还有回忆。如果不与凡人撇清关系,可以想象,到某个时候,俺的记忆中充斥的都将是一些与俺心爱人的回忆;不可想象的是,当许许多多回忆同时涌上来的时候,俺会产生什么反应?会不会神经紊乱?会不会因此疯掉?会不会因此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答案都是未知的,并且俺也不想去追究。
世间最难动的是真感情,世间最难割舍的也是真感情。
动了真感情、面对真感情的时候,绝大多数人的绝大多数反应就是:臣服。
当天晚上是俺第一次看见清妹妹哭。整个人趴在俺怀里,似水般贴附着,双肩因抽泣而起伏不停,像个委屈的小孩儿,泪眼涟涟,让人不忍心看哪怕一眼。
俺觉得女人哭多了不好,所以还是把清妹妹逗笑了。用的是最管用的那一招:用长长的鼻子去挠她的下巴。
怪诞现象
第二天,俺去到清妹妹家里,跟伯父伯母讲明了来意。伯父伯母倒通情达理,并没有恶言相向,只是说他们的压力太大,有些受不了;另外就是不希望他们的女儿跟当年的兰妹妹一样,生下的孩子是个怪物。俺比较理解这种心情,因为以前他们把俺当成妖怪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反应也是这样的。
所以俺跟二老说,眼下俺正四处打探变回人形的方,相信不久后就会有结果。即便是不能完完美美地变回人形,依照目前的科学手段仍然是可以达到目的的。俺还叫他们二老放心,说在这件事没有处理好之前是不会对清妹妹怎样的,咱们还是老板与秘书的关系。俺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能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真爱、得到自己的真爱,希望他们能够成全。
老人家泪眼婆娑,说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俺老猪的,说你快些去吧,不要让咱们的女儿等太长的时间。
回到家,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清妹妹,她说她还是担心父母的年龄大了,受不得刺激,说还是让他们搬到别处去住一段时间的好。俺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但清妹妹的父母却不肯,说不忍心扔下他们女儿一个人在这里不管。
这就是亲情,可以让人有勇气去面对流言蜚语、磨难打击,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它跟爱情一样。
俺寻思得赶紧想办法把身体这事儿办妥,不然到时候没法跟他们交代。
第二天,沙师弟打电话来说他的船厂遇到了一点儿麻烦事,需要出一趟远门,想叫俺给他作个伴儿。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况,现在弄得俺一个头两个大的,还没想到办法呢。沙师弟说既然你还没有想到办法,那出去走一趟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是散散心。说完了又好像怕俺不答应似地,说以后等你出去了,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还可以过去帮上一把,权当是“换工”。
俺并不是不愿跟沙师弟去,而是怕清妹妹的父母说俺分不清主次,自己的事都没有搞定还去帮人家。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但既然沙师弟开口了,刚好又是空闲时节,实在找不到一个拒绝的理由,所以当天晚上就跟清妹妹商量了一下,就称是出去找药方去了,免得被老人家怀疑。
正要睡觉,沙师弟又来电话了,说正好观音菩萨也在咱们将要去的那个地方。
关咱俩什么事?
不关我事,但关你事。记得当年观音菩萨曾经有脱胎换骨的仙丹,说不定现在还存着些。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就走运了。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立马让俺的底气变得充足起来。
原来是沙师弟卖出去的一批船集体出现了故障。
说是故障其实又不算,就是每隔一段时间船就会突然消失,且期间所有的仪表都会停止运作;但过一段时间后,船又会自动地出现出来,一切恢复正常。曾经问过船员,能不能记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船员都异口同声地说并不曾记得,只是感觉浑身晕乎乎的。从现象上来说,还不能确定是船的问题,因为很有可能是某个时空隧道碰巧经过导致的。但从理论分析上看,应该就是船的问题。流沙河里来来往往的船只众多,各家造船厂的都有。奇怪的是,出现这种现象的唯独只有沙师弟卖出去的那些船,并且已经有超过十次的异象发生,为此耽误了交货的时间,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这样来看,又的确应该是船的问题。
沙师弟之前已经叫工程师调回去了几艘船做检查,但是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问题出在哪儿。沙师弟这边乱得像锅粥,而买方又都开始要求无条件退款,真可谓“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同样叫人一个头两个大。
沙师弟叫俺一起来的目的是想让俺帮忙看看到底是哪里的毛病,怎么说以前老猪都还是天蓬元帅。天蓬元帅还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本事:超能力。
要论超能力,猴哥比俺老猪要强,沙师弟本来是打算请猴哥过来的,但猴哥那边正忙照顾马仔,所以就没能过来。
所谓的超能力就是一种介乎能力与能量之间的东西。
能力相信大家不难理解;办事能力、工作能力、领导能力等等,是可以通过其它的物体或形式展示它存在的;能够触摸、或是能够感受到。能量就不一样了,它是存在、但并不一定被人们所知晓,也不一定会表现出来,即便是有些能量存在于咱们身边,咱们也不一定能感觉到,甚至想象到。
这听起来比较玄乎。
打个比喻,你想发脾气的时候,会感觉到胸口有一团闷气,发脾气的时候你会表现得很暴躁,会骂人,会摔东西,会吹胡子瞪眼睛;能力就相当于你发脾气时的所作所为,能量就是你感觉到的那团“气”,而超能力就是中间那个酝酿的过程:怎样把“气”转化成看得见的东西。
这个比喻不是很贴切,但是很形象。
总体说来,超能力就是一种介乎清晰与空无间一种混沌、模糊、飘渺的状态。
不好意思,又说多了,俺只是想把问题一个一个地说明白。
俺的具体工作就是,发出超能力,然后试着发现问题所在。俺的感觉是船的问题不在技术上,与时光隧道也没有关系,很有可能是一群类似于寄生虫的微细病菌在搞鬼。这种寄生虫大多来自宇宙外围空间,在一般条件下对咱们并不构成任何威胁,一旦遇着合适的环境,他们就会“活”过来,干扰所处的环境。
俺猜对了一半,的确是病菌。但沙师弟的船上同时存在了两种。
因为这两种病菌来自外围空间,所以性质很特殊:当两种病菌运行碰面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就是被分解掉,当它们分开的时候,刚才被分解掉的东西又会被重新组合起来,形成原来的样子。
照理说这种病菌在地球上很难生存,除非有适合它生存条件的环境。这样的环境沙师弟船上就有,并且是据咱们目前所知独一无二的,那就是佛珠。
沙师弟先前说挂佛珠表示对佛祖的虔敬,还把所有的佛珠都跟如来奖给他的那条放在一起了一段时间,说是粘粘灵气。可能正是佛珠上带有的灵气给病菌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它们才得以“活”了过来。
果然,把佛珠拿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失踪的现象了。
变形失败(二)
在当地住了一宿之后,第二天咱们就前往省城寻菩萨去了。
观音菩萨前几年在省城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室,专门为人们解决心理上的问题。观音说随着生活水平的越来越高,人们的心理疾病也越来越多,所以她的生意还算不错。
问起仙丹的事儿,观音说得等下回家才知道,已经这么多年没当自己是神仙,以前那些事差不多都忘了。
于是咱俩就坐在咨询室旁边的一个休息室里等观音收工。
这个休息室里同样坐着几个等待会诊的病人。其实从外表上看,他们跟正常人根本就没有区别,只是不知道怎样调节自己的心态罢了。整个咨询室、包括休息室都很安静,观音说治疗的时候环境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因为医生与病人必须要达到同呼共吸的状态,相当于两个人的心灵要彼此相通:医生需要捕捉到病人的想法,病人需要感受到医生关于这个想法的破解之法。心理医生就相当于病人的一面镜子,让他可以很清楚地觉察到自己内心之所以产生疾患的深层次原因。
观音说,要是医生本人的心理素质不过关,极也可能会被病人的情绪感染,而那将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观音的家显得很气派,很整洁。
观音说别只看表面现象,就这样的房子都还是分期付款买下的,跟你猪大哥相比差远了。
观音也还没有结婚,问她有男朋友没,她只是笑而不答。
俺知道可能是她的要求比较高,不肯将就。虽然俺心里有些话想跟她说,但怎么都开不了口。咱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同于往日了,此一时彼一时,有的事情除了跟着打哈哈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自从下来以后,观音说她就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连一个凡人都不如。以前的光辉历史都随着记忆沉了下去,也不想再去提起它。她把之前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里:净瓶、仙柳、拂尘、仙丹,以及一些在天庭时用的首饰。
还好,用来改头换貌的仙丹还有几粒,足够一个人的用量。
观音说打她来到这里后就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上门求仙丹之类的,所以至今也还保留着一些。
观音说俺老猪道行较高,只需三粒就可以了,要是平常人的话,服用量会远远不止这些。
三粒仙丹需分三天服用,每天正午时分服用的效果最佳。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需冥神用功,参禅打坐,类似于古时候道士们的闭关修炼。
俺跟沙师弟说,既然已经找到观音了,你也不用再跟在这里耽搁,船厂还有不少事儿,你还是先回去。沙师弟说那好,回去路过的时候找个招呼,咱俩喝两杯。
观音把俺安排在她的卧室打坐,说那里是最安静的。
对于她的这个安排,俺觉得很不好意思,不但麻烦了人家,还打乱了人家的正常生活规律。以前俺老猪多被人瞧不起、笑话,如今突然有人对俺这么好,所以有点儿不知所措。
观音叫俺别想那么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刚开始俺很惊奇为什么她会知道俺的想法?后来才醒悟过来,心理医生嘛,要是这个都看不出来那还怎么混?再说了,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一般都会有这种想法。
服下仙丹不久,俺就觉得全身像被火烤着了,热气腾腾的。并且有一股非常强劲的热气从俺的下体蔓延开来。热气一开始是杂乱无章的,四处乱窜,俺记着观音的教导,慢慢地试着凝神将这股热流按照一定的规律循环:腹、背、百会、劲、胸、腿、涌泉……。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正在发生着某些变化。冥冥地,仿佛自己是一台机器,正在接受检查,检查的人正在将机器的各个零件都拆卸下来。
事先观音说过,这是药力发作的表现,只要循序渐进让它继续下去,就有可能成功。俺寻思万一失败了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观音说这点你放心,即使不成功,就相当于吃了一颗牛奶糖,啥事儿没有。
打坐到第二天的时候,俺感觉身体正在逐渐冷却下来,先前那股奔腾的热气都消失不见了。按照观音的说法,接下来就应该到“器官重组”的阶段,应该是把体内分解开的那些物质重新组合、形**体器官的特征。
俺寻思多半是失败了。
即便如此,俺还是坚持坐到了第四日凌晨。
果然没出俺所料,俺还是猪头猪脑猪尾巴,没有一丁点儿的改变。
观音说很不好意思,可能是药丸放的时间太长,部分药引失效了。
没关系。俺故作大方地说。其实在心底,俺觉得自己相当地糗。
临走的时候,俺悄悄地在观音的枕头底下塞了几万块钱,因为之前听她说混得不咋地,俺心里就不是滋味,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帮她一把,但都被她婉言谢绝了。出门的时候俺回头跟她说,单身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想办法找个男朋友。实在找不到称心的,俺老猪可以帮忙……咱们师父也是不错的,可以考虑考虑。
尘念无绝
当初在天庭的时候,俺觉得观音是那种超凡的女性,不食人间烟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如今却降落凡尘,奔走于油盐茶米,真的是一件让人寒心的事。
在前面的日记里俺曾经把她称作理想中的情人。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咱们是明显的“没门”,并且俺也还有那个自知之明,知道咱们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在读这一段日记的时候你的脑海中要想象俺天蓬元帅的样,千万不要把一颗猪头摆在那里。
至于师父,俺觉得他不是一点点害羞,而是相当害羞,哪怕是人家女孩子稍微地多看他一眼他都会脸红,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好转些了没,反正在咱们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一直都是这样的。
师父其实并没有断绝尘念,这是咱们在经过女儿国的时候猴哥发现的。
大家都知道,女儿国的女王想要招赘师父,但师父没同意。为了得到女王的签名,证明咱们并不是偷渡过去的,猴哥出了个馊主意让师父先答应女王的要求跟她成亲,之后再找机会逃脱。
那天晚上,女王邀请师父独自一人去御花园赏花,说是有什么国宝要师父欣赏。师父信以为真,就跟着国师去了,咱们三个当时正在吃饭,是女王特意准备的,非常丰盛,饭菜都很美味,差不多吃到俺老猪的嗓子眼儿了。
猴哥见师父多时没回来,怕有什么意外,就变成了一只蚊子一路找了过去。
师父找到了,并且好好的,但猴哥看见了非常的一幕师父正与女王含情脉脉地四目相对、相顾无言那女王非常漂亮。猴哥说看不下去,所以就赶忙回来了。当然,猴哥的“”概念的底线非常低,俺在这里只是引用猴哥当时的话,以此证明真实性。
依俺老猪来看,这也没什么的成分嘛,要是当初是俺去打探的话,俺一定要接着往下看。免费的,不看白不看。
至于后来师父跟女王到底有没有那个,咱们不是很清楚,只是记得第二天师父说要走的时候女王泪眼花花的。
这些消息都是猴哥透露给咱们的,并且约定谁也不许讲给第四个人听。时隔这么多年,俺寻思讲出来也没什么,只是想把咱们取经的场景真实化。
说了这么多,俺只是想说,断绝尘念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还是一个活人。每个人都有追求各种想法的权利,利己利人、利己不害人的事,都应该得到支持。当事人也没必要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尊重自己内心的感受才能够活得更快乐。
言归正传,还是接着说观音跟师父的关系。
在取经结束、如来封师父为旃檀功德佛的时候,俺就观察到观音看师父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不知道是师父没有觉察到呢还是觉察到了没好意思开口,总之两人的关系就一直很暧昧,说不清也道不明。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来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俺又寻思,要是师父真的跟观音在一起了,会不会显得很沉闷?想想看吧,一个正正经经,一个满脸严肃,搁一块儿是不是很别扭?莫非师父已经想到这一点了?
回去的时候俺并没有从沙师弟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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