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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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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白龙马说他还得赶着回去,明天还得向皇帝老儿报到。俺说也好,要记得以后弄几个仙女妹妹来给俺酒店义务演出啊。
花心萝卜
不但白龙马来高老庄义务演出过,观音也曾来这里作过几场免费的心里辅导。据说她最近生意不错,另外还收了两个毕业生做学徒。为了让心理学更贴近基层大众,所以她就抽空领着她的两个学徒前来,权当做是给自己打广告。
她们好像一共来了两次、又或者是三次,每次都是早上来晚上回去,中午就在咱家搭伙。
这个主意是俺出的,俺寻思说什么咱们以前都是同事,请吃顿饭也没什么,更何况她们也不是白吃,临走前还送了礼给咱们。
说实在的,如果说请观音吃饭只是念在咱们以前同事的份儿上,那不是真话,起码不全是。虽然现在俺已经跟清妹妹好上了,也已经那个了,但在心底还是对观音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那种情愫要比恋人的要淡,但又比普通关系的要浓。
俺在前面的日记里曾经说过,在俺的中半生(下凡后到变回人形前)中,对俺影响最大的女人无外乎这几个:观音菩萨,嫦娥姐姐,兰妹妹,白骨精以及后来在女儿国遇见的女王陛下。
嫦娥姐姐算是俺的知己,她帮俺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就是当年在天庭的时候。
兰妹妹是俺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咱们之间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她让俺懂得了一些之前从来不曾懂得的道理,诸如做人要细心,诸如夫妻不可互嫌美丑等等。**
白骨精虽然是妖怪,但她的千变万化却让俺知道了女人原来也是会变的,并且很有可能头一天还同床共枕,第二天就不认得了。
再就是女儿国的女王,虽然她有意招师父为一国之君,但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俺本来是想替师父留在那儿的,但女王说俺相貌丑陋,说担心以后生出的孩子同样吓人,所以并没答应;原来不光是男人在要求女人漂亮,原来女人也在要求男人英俊潇洒;各求所需,各有所需。
还有一个对俺比较有影响力的女人,她们是一个群体,名字唤作蜘蛛精;她们给俺的教训就是对待女人千万要用心,不然就会像当时俺老猪一样,被她们用肚脐眼儿里生出的丝捆得个结结实实。
至于观音菩萨,俺把她奉为俺的理想情人。是外表时尚、内心纯洁、用情专一的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之前去她家寻脱胎换骨的仙丹的时候俺曾经叫她考虑考虑师父,照理说师父这个人的为人是不错的。但后来俺一提起这事儿,观音就总是找话题岔开,俺寻思是她不喜欢师父。或许跟猴哥一样,她也嫌师父孱弱、阴气,没有一点男人的特性。
在打算留她们在咱家吃饭之前俺曾经顾虑过:这样做清妹妹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之间有一腿?所以在后来做决定的时候就去征求清妹妹的意见,叫她帮忙拿个主意,看到底是请她们来咱家吃妥当呢还是装做不认识一样让她们到别处吃?
清妹妹想了想气鼓鼓地显得非常生气地说,既然你当初有求过人家,如今又哪里可以视而不见?不过我得事先警告你,你得把那些歪脑筋事先收起来,免得到时候有你好看。俺一口一个“好的”,实际在心里头寻思,歪脑筋只在俺的脑袋,即使是偶尔地动一下你又怎么能觉察得到?
本来,是清妹妹事先答应的,照说不应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若要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只能怪俺老猪心急了些。
吃饭的时候,清妹妹坐在俺旁边,另外的旁边是观音的学徒;观音姐姐自己则坐在俺的对面。眼看着观音吃完了,正准备起身添饭的时候,俺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要去帮忙。大家可能会说俺表现得过于暴露,但大家有所不知,当时饭锅就在俺后面;你说,俺不帮忙谁帮忙,何况咱现在的身份还是主人?
只不过还没等俺完全站起来,清妹妹就一把把俺摁了下来,叫俺吃自个儿的,她来帮忙。
清妹妹做出这个举动的用意可能旁观者看不出来,因为她跟别的主人一样、依然是笑容满面的。但只有俺知道,她其实是心存嫉妒的,她摁俺肩膀的那一下,估计至少用了一百公斤的力。
就因这事儿,在观音走后清妹妹又还生了大半夜的气,问俺是不是对她还抱有什么幻想?是不是觉得一个生命有限的人跟一个能长生不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胡来?俺知道清妹妹其实是在意俺的,因为爱所以嫉妒,凡是有感情的动物都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另外,清妹妹称俺为“长生不老”的人,可见她对俺并没有另眼相看。
所以,当清妹妹生了大半夜的气之后,俺终于还是把她逗笑了。
方法还是老样的:用长长的鼻子去挠她的痒痒。
变形记——准备工作
老龙王最近打电话来问俺的生意咋样,俺实话实说了,俺知道他是想把自己养的那些东西卖给俺。在前面的日记里俺曾经提到过老龙王做的是海产品生意,诸如海带、盐巴、珊瑚粉、紫菜,贝、海参、鱿鱼、龙虾之类的东西;有批发给外省的,也有卖给当地酒楼的。但照目前进咱酒店消费的顾客来看,真要从老龙王那里拿货的话估计连成本都保不回来;当然,以后的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老龙王说现在的海水污染严重,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亏得一塌糊涂。听说他得了“手机恐惧症”,只要一看见手机就害怕得要命;还听说这种情形是上次被千里眼和顺风耳的手机整蛊后不久出现的。
说起顺风耳他们的这款手机,可谓是广受诟病。师父、猴哥、沙师弟、俺老猪、老龙王、太白老儿都被它整了个遍。最后在咱们的一致要求下,千里眼跟顺风耳决定将这款手机列为玩具系列。
昨天,钟医生突然打电话来,说他们单位的实验室正在进行一项关于克隆人的实验,目前刚刚开始。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俺现在能马上赶过去的话,就相当于搭了个顺风车,价格要便宜不少。
钟医生就是建议俺先克隆再手术的那个医生,比较热心肠。那天俺去他们医院咨询变形的事儿的时候,其他的医生都只告诉俺说俺这种情况的成功率很低,要担比较大的性命风险,并没有告诉俺克隆能降低风险,后来还是碰巧经过那里的钟医生说出来的。
钟医生从事的正是克隆人的研究,他说反对利用克隆人做扰乱人类安宁的一切举动,哪怕是科学实验。他研究克隆人的目的就在于希望知道从某个**动物身上的干细胞复制出来的另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动物,会不会通过另一种隐秘的形式暗中影响到它的“母亲”也就是最开始的那个**生物。
钟医生说他相信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单凭肉眼无法识别出的能量交流;当然,这种能量是指超能量,并不是咱们平常所指的热能、动能、机械能等等,而是一种形而上的能量,诸如思想、直觉等。
研究克隆**动物在法律上是被允许的,但前提条件是在制造克隆动物的时候必须控制住脑细胞的发育,不能让它有意识的产生;一旦产生,将面临至少十年的牢狱之灾。而控制克隆**脑细胞的发育又不是一件稳打稳着的事,有一定的失败风险,所以除了必要的研究之外,医生都不愿接手这一类的手术。
钟医生说俺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至今为止医学领域还从来没有人进行过类似的尝试;当然,之所以没有人尝试,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像俺老猪这么特殊的**。
钟医生说他想冒这个险,如果成功了的话,必定会引起医学界的高度关注。
钟医生说可以先克隆出来,在进行手术之前可以不交那比较“要命”的一百五十万。医院的规定本来是必须先交钱后实验,但钟医生向院长申请,说俺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的成了特例。
通话结束之前,钟医生还告诉俺说为了增大克隆**身体机能的稳定性,在进行试验的这几天俺必须吃喝拉撒都得在实验室里。所以俺就给清妹妹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儿跟她说了,说俺过几天就回来。另外还给猴哥和沙师弟各打了个招呼,说万一咱家要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希望能过来帮帮忙。以前俺都帮过他们,说这话应该不为过。再说俺也是身不由己,谁叫实验室不准带手机?声称是为了避免实验过程受到干扰、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俺是在当天傍晚的时候达到钟医生家里的。
钟医生的实验室就设在他家的地下室,很大,一共有两层。上面一层放的是一些实验器械,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都有,另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官,比如长嘴巴的手指、带轮子的脚、带管子的女人等等,也不知道是模型呢还是同样被克隆出来的,反正在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感觉很是震惊。
钟医生有两个助手,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女儿,其中女儿很漂亮。
俺问钟医生怎么他这里像个“家族医院”,他笑着解释说那些学生害怕做这一类的实验,主要是害怕担风险,所以愿跟着他做助手的寥寥无几。先前本来是有几个的,但后来全都退出去了。
这是一个很具潜在研究价值的课题,我觉得一试。钟医生说完把一边的嘴角往上一翘,那模样让俺想起了卓别林。
在进入实验室之前咱们首先做了两件事。一件是签署了一份合约,上面规定了医、病双方各自的责任和义务;诸如医生必须遵循相关的法律法规、不做与大众道德相悖的实验,病人有积极配合医生完成整个实验的责任,不然实验失败的话病人需要付全部责任。另一件是钟医生给俺打了一针颜色很特殊的药水,说是为了暂时提高俺身体细胞的能量消耗,好让提取出来的干细胞活力十足。
在经过第一层地下室的时候,钟医生吩咐咱们几个都到更衣间换上了特制的实验服。有点儿像超人穿的那种,紧箍箍的;又有点儿像游泳运动员穿的泳衣。
变形记——奇怪实验室
之前俺认为这间实验室很奇特,如今真正走到它中间来之后俺才感觉到不光是奇特,而且还显得很诡异。比如在更衣室的旁边放着一个玻璃柜,里面装着一个似有似无的人体。之所以说他似有似无,是因为他是半透明的,能够从他的胸前一眼看透到玻璃柜后面墙上挂着的壁画,连他体内的血管都是半透明的,甚至还能很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血液并没有完全充满整个血管。鼻子、眼睛都像是悬吊在半空中的一样,仿佛随时会掉下来……当然,这估计只是一个标本,就像咱们平常所见到的那些标本一样,被特殊的药水浸泡着。
在向实验室的楼梯口走去的时候,俺突然被一根绳子样的东西绊倒了,等俺回头准备用手摆脱掉它的时候,又立马觉得不对劲儿了,因为这跟一般的绳子不大一样,软软的、黏黏的,而且中间还好像是空心的,最让人疑惑的是它的手感就跟摸动物肉类时的手感一模一样。
俺寻思是什么奇怪的绳子?拿到眼睛跟前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根本就不是什么绳子,而是一整条不知什么动物的大肠,有点儿像人的,又有点儿像猪的,反正很大条的那种,吓得俺一声尖叫,闻声而来的钟医生的女儿看了看,然后就哈哈大笑,说没想到猪八戒的胆子这么小。
听了这句话,俺立马觉得她是在嘲笑俺,所以就立马还嘴说俺只是好奇,并不是害怕。俺觉得吧,在女人面前应该表现得很勇敢的样子,千万不能被他们笑话,不然就不能被称作男人。
据后来钟医生解释说,那也是他的科研成果之一,名字暂时叫做“万能肠”,是一种基因重组后的产品。
万能肠万能肠,顾名思义就是这种大肠可以适应多种不同的动物体;它既可以在人体上存活,又可以在其他动物的身体内存活,不会出现器官排斥的现象。这种肠子最大的优点就在于,在理论上,它能够消化任何吃下肚去的东西,包括金属,包括石头之类的硬物。钟医生说这是为能源枯竭以后准备的,到时候当人类没有食物可吃以后,这种大肠必定能派上用场。
俺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俺并没有招它惹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俺的脚下?钟医生哦了一声,说忘给你介绍它的另一种功能了,就是当它被砍断或者是被迫离开**动物的身体后,它会主动寻找**源,然后再次与原先的断口完美无瑕地生成到一起;估计刚才是它的麻醉期到限了,而又没能及时注入的缘故。
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它是想来俺老猪的身上占个一席之地啊。
真是很不错的大肠,只可惜俺身上已经有一副了,不然肯定会选它的。
更完衣以后,咱们几个一起站到了一个巨大的灯盏下面。钟医生按下手中的按钮之后,一股蓝幽幽的光从灯盏里面散发出来。跟咱们所见到的光不同的是,这种蓝色的光散发得很缓慢,慢吞吞的,就像有什么人在它们后面把它们拉住、不让它们散发出来一样;而咱们所说的光,指的是那种速度接近三十万千米每秒的光,跟眼前的这种光完全不一样,你几乎可以看见它的整个行进过程。
钟医生说这是从国外最新引进的消毒器,蓝色光里面储藏着可以破坏任何一种病菌的特殊能量,让病菌彻底丧失行动能力以及繁衍能力。至于它速度的问题,据说这种光叫做“负极光”,也就是说它是往光源内散发的后来被聪明的科学家利用在了制造时光机器上面,可以回到远古的时代,但目前还在探索中;技术人员在光源上加装了一种类似于反照镜的东西,逼迫着把它挡了回来,所以它看上去就慢吞吞的,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进入第二层地下室,才觉得刚才真是大惊小怪。因为比起第一层来说,第二层简直就是“别样洞天”:整个实验室内的器物都跟先前俺见到的那个半透明人一样,都处于一种似有似无的状态。俺问过钟医生,他说那个半透明的家伙是一个通过外星人遗留在地球上的印痕、根据基因模拟技术所复制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就是克隆外星人。
还是回过头来说眼前的这个实验室。
这里的所有物件都像是悬在空气中的,仿佛只要吹一口气就可以令它们消失,仿佛只需要轻轻地触碰一下它们就会灰飞烟灭似地。
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正当俺看得起兴、看得入神、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一种很坚硬的东西。俺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一座半透明的器皿柜。直到俺再次用手去触碰它,才知道它并非俺先前所猜想的那样一触即溃,原来它也跟一般的器皿柜一样结实。
钟医生递过来一副眼镜,叫俺戴上,说是戴上以后就能很清楚地看见它们了。果然,刚一戴上实验室内所有的东西就跟常见的那些一个模样。钟医生解释说这是准备做手术前的状态,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平时都会让它们隐匿起来,整个实验室看上去会空无一物。
老猪这回真是大开眼界了。
变形记——克隆八戒
钟医生叫他的女儿用一种像钢镚儿一样的东西为俺测量身体的各项指标。
钟医生的女儿名叫钟珍,有点儿像“忠贞”;他的儿子叫托马斯,问他的中文名,他说他已经移民美国了,托马斯既是他的中文名也是他的外国名。
钟珍叫俺张开嘴,然后把那块钢镚儿样的东西放进俺嘴里,并吩咐俺把它含在舌头下面。
真是一块奇妙的“钢镚儿”,因为俺还没把它含在嘴里多久,全身上下就像被充了气一样,好像有着无穷的力量。钟医生说不是好像,而根本就是,所以你千万不能乱动,因为你现在的能力差不多已经增长到原来的数百倍了,以前你可以扛一百斤的重物,现在则可以扛一万斤。
俺正想往前走两步,钟珍立马加以制止,说如果依俺平时走路下脚时的力度的话,估计这地板也得坏在俺的脚下。俺说只是觉得脚麻,想动一动。钟珍说那好,你千万得轻手轻脚啊,不然损坏的东西得照价赔偿。
俺寻思要是把这玩意儿带上去一定能着大用,所以就问钟医生还有没有,有的话就卖给俺一块。钟医生说你以为那是棒棒糖啊,说卖就卖;不是吹牛,整个国家就我这一块。俺又问他怎么不多造两块出来,他说这是外星球上的金属,不容易得到;就这一小块还是重金加人情从一个朋友的手里买过来的。
又过了一阵子,俺觉得有些面红耳赤,仿佛体内有火烧一般。于是就问钟医生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钟医生叫俺好好享受,还说外人就是花钱都得不到这样充沛的能力源。
不过当俺再一次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钟医生才走过来摸了摸俺的额头,然后“哎呀”一声,责怪钟珍擅离职守,说要是再过一阵子估计连衣服都得烧起来。
衣服烧了没关系,关键是俺怕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大的能量,没准儿就像爆胎一样身上突然出现一个口子。
他们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体内的细胞处于一个高能量的状态,可以增加实验的成功率。
之后钟医生就叫俺躺到一个同样蓝颜色的手术台上去。这个手术台同样是半透明、类似于悬浮状态的,跟先前俺接触到的那些器物不同的是,这个手术台是真的悬浮,因为当用手摁在它上面的时候它就像海绵一样软绵绵的,当躺在它上面的时候身子底下仿佛空荡荡的,上面都没有,整个人就像在真空状态下漂浮着一样。钟医生说这是为了方便手术,即使是伤口在**或是背部,同样不需要病人转身,并且医生同样能从下面完成手术。
躺在手术台上的目的是抽取俺的干细胞。这里的干细胞不是指别处的,单指**上的,据说那里的干细胞能量最丰富,所以生命力最强。
在抽取干细胞之前钟医生叫他的儿子给俺打了一针麻醉剂,说是要让俺的体细胞暂时进入“冬眠”的状态,好使先前得到的能量都能储存起来,等它们繁衍的时候再爆发出来。
麻醉剂的药效发生得很快,不大一会儿俺就感觉眼前模模糊糊了。
突然,眼前模模糊糊的状态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俺看见钟医生和他的儿子还有他的女儿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朝俺走了过来,他儿子还一边前进一边用很轻松的语气跟俺说:别怕,就一会儿的功夫,等下就没事了。之后又示意他们两个人围过来,一边一个把俺的胳膊摁住。俺本来想挣扎的,但却像在梦中一样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他们摆布。看样子他们目标是俺的左手,因为钟珍把她摁着俺的手往上移了移,并且他们的眼神也都聚集在那里。果不然,托马斯举起钢刀朝俺的左手砍去。一刀砍下去以后并没有出现鲜血淋漓的场面,仿佛那只手根本就不是俺的一样,只是觉得那里什么都没有了……接下去俺的眼前一片苍白,好像被人抬着扔向了一个深渊,正在往下沉沦沉沦……
最后,不知是谁“喂”了一声,俺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原来,刚才的情景只不过是一场梦,俺的手依然好好地长在那里,俺也依然好好地躺在手术台上。这一切只不过是在迷糊状态下俺感受到托马斯替俺打针的错觉。如今“梦回现实”,虽然发现只是虚惊一场,却仍然出了些冷汗。
钟医生说俺的细胞正在克隆工厂里。所谓的克隆工厂只不过是一台比较大的机器罢了,但钟医生说可别小瞧它,里面的程序上亿,大大小小的零件加起来真的像一个被微缩了的超庞大、超复杂的制造工厂。
为了一边实验一边研究,钟医生这一次克隆了两个“八戒”;一个用来进行正常的实验,一个用来进行他自己的研究,就是像俺这么特殊的情况,会不会出现克隆人与被克隆人相互影响的现象。所以在俺醒过来以后,钟医生就马上吩咐俺坐到机器的另一边去,并把一些乱七八糟的电极胡乱地贴在俺身上,说是为了在克隆成功以后进行对比。
变形记——奇怪现象
整整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俺都坐在那台机器的旁边,吃饭睡觉都在那里,就连拉便的时候也不例外。小便用就是一根管子,连接到那个器官上就可以了;大便比较简单,只要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仍然坐在那个椅子上,椅子自然会变个通道出来,坐在上面的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放松。
到第四天,钟医生在经过一番调查之后说好了,克隆的八戒已经成型了。
钟医生说这台机器里面已经安装了监控仪器,只要监测到克隆出来的动物具有思想意识的话,马上会发出信息告知监管部门,接下来等待医生的就将是长达数十年的牢狱之灾。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另外的一个自己,俺心情很激动,不知道那将会带是一种怎样的冲击力。
两个克隆的八戒被缓缓地推了出来,在看到的那一刻俺真的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记得当年取经的时候,神通广大的六耳猕猴不但变成猴哥抢走了咱们的行李,还霸占了猴哥的水帘洞,并让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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