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的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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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17GAME的技术部里追女人的高手有两个，除了技术部经理之外，就要说到王经理了。话说我曾经骂过许多女人，也因此被一些男人或者女人指责我不像个男人。其中骂女人最狠的一次，是2003年我和王经理在上海做同事的时候，我曾经在媒体写连载把公司客服部的所有女人骂了个遍，结果那些女人联名状告我的上司，要我向她们道歉。其中唯一一个因为相貌不错而没要求我道歉的女人，现在成了王经理的老婆。王经理现在正坐在我旁边，对面是张磊和于凯，我们一起吃着湘菜，吃饭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到做技术的人与做市场的人思维方式截然不同。
我第一次感受到做技术的人与做市场的人思维方式截然不同，是在2005年年初左右，当时王经理已经在17GAME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经历了《英雄王座》的失败。我们许多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聊起了即将公测的《魔兽世界》，这个时候王经理建议我们大家去玩《热血江湖》，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都是3D游戏，差不多的。〃而后不久，《热血江湖》成为了为数不多几款敢和《魔兽世界》同期进行公测的网络游戏，——并且很显然，它比盛大那款号称砸了上亿人民币同期公测的《梦幻国度》成功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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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出江湖
事实上，我猜测在一个技术人员的眼中，任何网络游戏其实都是一样的，——除了在线的高低之外。《魔兽世界》公测的时候，据说所有的网络游戏在线都在掉，王经理就说：〃《决战》的在线就没有掉，现在还在玩《决战》的玩家，忠诚度简直太高了。〃但是《热血江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尽管公测之前被炒得很热，但究竟因为和《魔兽世界》同期公测的缘故而没有一炮而红。
《热血江湖》之所以受到玩家的关注，其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热血江湖》改编自韩国的同名漫画，据说这漫画在韩国极其有名，是唯一突破了300万单行本及拥有500万读者的武侠幽默漫画，而《热血江湖》的游戏也与漫画风格相仿，走的是可爱、幽默和搞笑的路线。当然以上这些数据是来自于17GAME的官方资料，真实情况是否如此我不得而知。
但这并不是说我笑三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婊子，不能按厂商的要求去吹捧他们的游戏，——只能说我不去吹捧他们的漫画而已。因为我确实是只看日本漫画而不看韩国漫画，并且除了《七龙珠》、《圣斗士》和《圣子到》以外，自从学会了手淫之后，日本漫画我也只看H漫。以至于对正经日、韩动漫一无所知的我在2003年得知《孔雀王》的网络游戏即将公测时，四处打听《孔雀王》到底是日本漫画还是韩国漫画。
如你所知，《孔雀王》曾经是包括我在内几代孩子手淫用的工具，所以用它改编的网络游戏在国内拥有很高的期待度。所以，虽然《热血江湖》中未必包含那么高潮叠起的情节，但既然它拥有许多读者，那么被改编成网络游戏自然就有了基础的玩家群体。当然我个人认为这还是《热血江湖》引起市场期待的最大原因所在，因为我实在怀疑《热血江湖》这样一本毫无高潮叠起的情节的漫画在中国是否拥有读者。
我认为《热血江湖》能在中国市场上引起期待，还是跟17GAME高超的运营手法有关，也就是接下来要说的，《热血江湖》之所以受到玩家的关注的原因之二。在《热血江湖》公测之前，17GAME举办了游戏业界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代言人评选。虽然请代言人这事在目前的网络游戏业界丝毫不新鲜，但它依然行之有效，因为老百姓是很有参与评选的欲望的。
从美国的总统大选到中国的超级女声，从世界小姐的评选到学生挑班干部，从年度最佳网络游戏的评选到杀人游戏里的投票处决。你会发现评选这种事，遍步古今中外、虚拟现实、年龄大小、正事闲事、游戏内外的所有我们能接触到的地方。
更何况，17GAME的评选又是如此别致，简直可以说是为《热血江湖》而量身打造的。我们知道通常网络游戏的代言都是随便请个美女帅哥了事，譬如说《RFOnline》最近就请了范冰冰做代言，但你说范冰冰和《RFOnline》有什么关系呢？范冰冰是在《手机》里演了情妇之后才受到广大男同胞爱戴的，莫非范冰冰所塑造出的二奶形象就是《RFOnline》的游戏内涵么？
而《热血江湖》的侯选代言人则破天荒的选择了米卢、香香以及——赵本山等人。印象很深刻的是我当时投了赵本山一票，——虽然那个时候我就仰慕香香已久。我之所以给赵本山投票的原因是这样的，如前文所说，《热血江湖》的原著是一部以幽默、搞笑风格为主的武侠漫画，而赵本山又是中国一代二人转、小品表演艺术大师，两者有非常好的结合点。正如当年为什么《魔兽争霸III》要让周杰伦唱主题曲？因为直到我查歌词的时候才知道《半兽人》竟然是首中文歌曲，——这充分说明了周杰伦的唱腔与英文单词之间有非常好的结合点，让人一听就知道《魔兽争霸III》来自欧美而非韩国。
那么不难想象，假如赵本山在2006年春节晚会上与高秀敏、范伟合演一段以《热血江湖》为题材的小品，那将引起怎样的轰动。——以赵本山的嘴皮子，能把铁岭忽悠成大城市，能把拐卖给正常人，谁能不被他忽悠来玩《热血江湖》啊？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终《热血江湖》的代言人竟然是香香而非赵本山，不久之后随着《热血江湖》在线的节节高升，高秀敏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在高秀敏之前，赵丽蓉也走了，在高秀敏之后，还将有更多伟大的艺术家陆续离开我们。当然，这些都和17GAME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热血江湖》在线的节节高升，却和香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香香是一位土生土长的网络歌手，《老鼠爱大米》、《江南》、《上海1943》等歌曲我都是在香香翻唱过后才觉得好听的。同时香香是一位资深的网络游戏玩家，有〃金枪〃、〃金奴〃和〃爱奴〃等美誉，MOP当年三害之一，业界著名婊子金家潘爱徒就自称曾与香香一起玩《网络创世纪》。
所以我认为，香香是最有资格给网络游戏做代言的歌手。另外，金家潘爱徒还称他不但拥有香香的QQ，并且和香香一起在长沙观看过由我担任解说的《星际争霸》比赛，香香说我〃好帅〃，那之后金家潘爱徒一直对香香的审美眼光不屑一顾。后来《游戏基地》著名编辑Laser在香香的演唱会上问香香是否知道我，香香说知道，但Laser没有给我提供录音、或者香香的电话。最可恶的是，17GAME出钱给香香办大型演唱会，我在17GAME那么多朋友，竟然没有人说给张票让我去听。——要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成为了香香的FANS，用后来超级女声的流行说法，我叫香粉。
一直到很久之后，成龙在首体举办〃呼唤〃义演活动时，我才第一次在舞台上见到了香香本人。当时我已经结婚，老婆就坐在身边，为了避免发生麻烦所以我假装对香香不感兴趣。后来黎明上场的时候我发现老婆兴奋不已、手舞足蹈的宣称黎明比我帅，并要求我整容成黎明的样子。这个时候我才后悔其实香香在台上时候我欢呼几下也未必会有什么麻烦，我确实没有黎明帅但我老婆的确比香香漂亮，——所以我老婆喜欢看黎明的脸我都不生气，我喜欢听香香的歌我老婆有什么可生气的呢？大不了我以后不看黎明的脸了。
幸运的是，虽然17GAME没人邀请我去看香香的演唱会，但我还是听了香香为《热血江湖》唱的主题曲《泉水》。《泉水》的歌词是这样的：
泉水曾是阳脂玉胫瓶中一滴露，它带走了森林河流山川的温度。它聚而无形、淡而无情、装做不在乎，终有一天，它结伴于江湖。泉水头也不回带着天然的古朴，喝过的人忘记烦恼从此来吃素，它纯而无色、淡而无味，是天赐的礼物，有多少人却弃之于不顾。流过天涯海阁，苍松迎客，神仙也驻足；树下停留三年，终日对奕，却不分胜负；流到大海之东，长江之南，化育了西湖；才有杨柳依依，情人归来，望著你的眼睛去倾诉，别来之苦。
泉水曾是李白喝剩下的一壶酒，酿成醋的酸也解不了爱恨情愁。如果有人念起抽刀断水水仍自流，如何明白，是谁默默承受。流到天涯尽处，逃离虎口，天地任遨游；仙子淩波微步，罗衫飘忽，十步一回头；流过葬花带泪，几度轮回，何处是红楼；才有家书千斤，万般滋味，料想娘子日日在门口，苦苦等候。流到天涯尽处，逃离虎口，天地任遨游；仙子淩波微步，罗衫飘忽，十步一回头；流过葬花带泪，几度轮回，何处是红楼；才有家书千斤，万般滋味，料想娘子日日在门口，苦苦等候。
不幸的是，我老婆不爱听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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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永久免费
关于香香的演唱会，饭桌上张磊是这样对我说的：〃这是一次成功的抛砖引玉的市场动作，它吸引来了社会各界主流媒体的关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补充说：〃做网络游戏其实很简单，就是打打广告，开开服务器，人自然就来了。确实如此，只要肯花钱，能把钱花到地方，在线自然就高了。〃我问张磊：〃《热血江湖》现在在线多少了？〃张磊说：〃最高在线已经突破30万了。〃王经理也在这个时候补充说：〃是啊，每组服务器承载一万人呢。〃
我对《热血江湖》的在线并没有怀疑，但我对《热血江湖》服务器的承载量极大的怀疑。我问王经理：〃每组承载多少人？〃王经理说：〃一万五。〃我说：〃多少？〃王经理说：〃两万。你还问么？再问我告诉你承载三万。〃你看，如前所述做技术的人思维方式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我猜测在他眼中服务器承载一个人和承载一亿人其实是没有区别的。而做市场的人通常就是这样无耻，譬如张磊如此轻松的回避了为什么香香的演唱会不给我票的问题。
香香的演唱会过后不久，《热血江湖》就大获成功了。而《热血江湖》之所以大获成功，其中有一大原因就在于它是永久免费模式运用得最好的网络游戏。老实讲，我觉得中国网络游戏公司对永久免费运营模式的使用太过无聊，说白了就是不通过时间收费，改通过玩家购买装备实现收费，和韩国的永久免费运营模式如出一辙，毫无新意。
假如我是17GAME的市场经理，我的做法会是女玩家一律免费，——当然买装备要花钱；男玩家全部收费，——当然买装备还是要花钱。如此一来你就会看到一个奇怪的场面，就是整个《热血江湖》里只有女玩家没有男玩家。——当然，尽管，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人妖。然后《热血江湖》可宣传、炒作的噱头就太多了，随口可以说出的就有如下几个：1、世界上女玩家最多的网络游戏；2、世界上人妖最多的网络游戏；3、这里的女人寂寞难耐；4、这里是网络游戏世界的女儿国；5、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因为都是女性角色），这里也是男人的地狱（因为他们都是人妖）；6、《热血江湖》所拥有的女玩家是市场上所有网络游戏中女玩家总和的一倍（陈天桥说不定会因为觉得这句话耳熟而跑去参观、收购17GAME呢）。
假如《热血江湖》按我的思路来运营的话，那么《热血江湖》至少可以展开如下异业合作：1、与冯小刚合作拍摄贺岁大作《天下无男》；2、与张继中合作拍摄网络游戏抓图版的《西游记》中，女儿国那一回；3、与各大做整容手术的医院合作，宣传〃无痛变性〃；4、与李勇合作，创办央视最新娱乐节目《猜猜谁是男人》；5、央视各社会纪实类节目纷纷以《热血江湖》为题材，主动报道、评论网络游戏中的人妖现象，使《热血江湖》在一夜之间闻名全国。
但是假如17GAME对《热血江湖》的运营按照我的思路来做的话，那么我一定就是《热血江湖》的市场经理。而如果我是《热血江湖》的市场经理，就意味着我现在这篇文字是在给自己公司写稿，而如同其它所有游戏公司一样，如果我是给自己公司写稿，八成就拿不到稿费。譬如说其中比较著名的例子，上海嘉思华的那个贾森，给《海盗王》写了26万字的稿子没拿到稿费还被开除了。
虽然我个人通过贾森在Donews上的言论很不喜欢他，但我更鄙视上海嘉思华这种恶劣的行为，——所以我严重决定，以后包括写给老婆的情书在内，我写的任何文字里都会尽可能的提到这件事情。如果有可能，在我老婆怀孕的时候我还会以此作为胎教内容，让我儿子或者闺女在没出娘胎的时候就要懂得尊重作者的劳动果实。如果他们未来可以做市场经理，不可以欠作者稿费，并且如果他们将来选择游戏公司，我建议他们去17GAME，坚决反对他们去嘉思华，——虽然他爹我现在还欠着业界著名婊子老妖、仆竹、魔鬼天使等人的稿费并且有不还的可能。
因为据于凯说，17GAME的稿费、广告费结算信誉非常好，从不拖欠，仆竹平均每月可以从17GAME赚走3000…5000的稿费。——仆竹这孙子来北京取稿费那次没有请我吃饭，甚至都没有告诉我，——所以虽然他说我这篇稿子写得很搞笑，我也要把他这种恶劣的行为公之于众。那么，我这篇稿子预计要写两万字，假设张磊给我千字200元的稿费，我将在稿子刊登后收获4000元，足够给老婆买一部新手机。为了给老婆买部新手机，我决定不做17GAME的市场经理，——就让《热血江湖》按照不论男女都免费的思路运营下去好了，——虽然，17GAME也从来没邀请我去做市场经理。
《热血江湖》之所以永久并且不论男女全都免费，其原因是由中国网络游戏市场的大环境所决定的。如你所知，在2003年前后大陆市场上就有一款叫《巨商》的网络游戏宣布了永久免费运营，而盛大旗下的《泡泡堂》、《疯狂坦克》等游戏也都是依靠卖装备来实现收费的。在永久免费这条路上，《热血江湖》并非走得最早的。所以《热血江湖》所处的市场环境是，当所有网络游戏都不论男女全免费的时候，想只对女玩家免费是很难的，所以17GAME的选择也不无道理。
17GAME在选择永久免费运营这条路的时候，与市场上其它网络游戏有着截然不同之处。截止至今市场上已经有近40款宣布永久免费运营的网络游戏，但基本上除了17GAME和盛大之外，其它所有宣布永久免费运营的网络游戏，都是因为在线惨不忍睹而做出的无奈之举。只有17GAME是以永久免费为抢占市场的契机，竟然让《热血江湖》一举成为了最成功的免费网游。
《热血江湖》成为最成功的免费网游，代价就是17GAME整个市场部每天早起晚归的加班。我问于凯：〃你们每天早起晚归的忙什么啊？会不会是工作效率低下的问题？〃于凯当时正在吃湘菜中著名的小吃臭豆腐，也不知是被臭味熏的，还是委屈的，几乎快要掉下眼泪的说：〃我们就差每天在OICQ上不停的加人，叫人家来玩《热血江湖》了。〃张磊说：〃是啊是啊，我们不但没玩《魔兽世界》，甚至还想办法拉九城的人来玩《热血江湖》呢！〃
而后就张磊就开始以泪洗面的对我说：〃我们这么辛苦的拉在线，都是王经理他们这些搞技术的家伙，居然每天还封号。我拉人需要绞尽脑汁，他封号添几串命令就完了。同样是给一家公司打工，咋工作量差距就那么大呢？〃然后正如我们无法理解技术人员的思维一样，王经理同样也无法理解市场人员的无耻，他惊讶的问于凯：〃真的啊？〃说着的同时很不好意思的满脸通红起来，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张磊，掏出钱包准备结帐，直到于凯说：〃开玩笑的。〃王经理才骂了一句〃我靠〃，又把钱包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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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外挂作弊
其实，封号这事在理论上也怪不到王经理。如你所知，一款网络游戏火暴的证明有三点：1、这游戏存在大量的外挂；2、这游戏有大量因为用了外挂被封号的玩家上门闹事；3、这游戏的盗号现象猖獗。
其中关于外挂这一点，站在各部门的角度来讲，其意义是完全不同的。站在市场的角度来讲，外挂是可以极大的提升游戏在线的宝贝，——尽管站在产品来说，这是可以极大的毁坏游戏平衡性的魔鬼。而站在技术角度来讲，封掉外挂便是体现技术实力的象征，就如同每个篮球手都梦想着大喊SlamDunk灌蓝一样，能封掉外挂，才是制霸全国的王道之所在呀！至于客服部，我猜他们大概很希望一款游戏全是外挂，这样便没有了成天接不完的电话和来不完的玩家了。所以通常一家游戏公司对于外挂的态度会是产品部和技术部联手对抗市场部加客服部。
但是很显然，玩家是站在市场部一边的。所以现在就可以知道，在我到文博大厦11层的时候那个堵门不走的玩家便是因为被王经理的手下封了号才来闹事的，但是通常而言被骂的却是客服部。2003年我在亚联以客服身份入职的时候，部门主管是一个个子很矮的男人，他问我〃你知道客服是做什么的嘛？〃我说：〃是公司和玩家共同的撒气筒。〃因为这句话我被他惊诧的看了半天好象差点还影响到入职，但是即使现在看来我当时的说法也完全没有错误。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有玩家打电话给《热血江湖》的客服，声称他家的一只名叫〃香香〃的猫吃了《热血江湖》的点卡然后纠缠数十分钟不挂电话，《热血江湖》的客服也绝对会心平气和的去给解释的。因为事实上那个堵门的玩家就〃到底应该封他的号还是封外挂的号〃这么一个简单弱智问题，都能臭贫将近半个小时不挂电话，而在我进公司之后还目睹了《热血江湖》的客服非常和蔼的回答他。
如果我是《热血江湖》的客服，我会对玩家说：〃有本事你抽保安一顿冲进来找我啊？有本事么？没本事抽保安就别跟我扯淡！〃假如这时我是在评论移动或者联通的客服，我会说：〃虽然这样的用户是恶毒了点，但你拿着客服的工资便活该被骂呀！〃但是我只是个作者，消费者可以骂《热血江湖》的客服是因为他们都是17GAME的用户，我不可以骂《热血江湖》的客服是因为我还要拿17GAME的稿费。所以我强烈建议广大看到本文的读者玩家，一起去注册个帐号再骂17GAME，反正《热血江湖》永久免费。
但是不论站在哪一个部门的角度来讲，盗号的意义都是完全相同的。因为如果一款网络游戏的玩家都被盗号了，那么这款游戏也就没人玩了，公司也就离死不远了，每一个员工也都会深受其害。所以，从厂商到玩家，除了盗号者自己可以从种获利并且媒体借机可以炒作之外，每一个环节对这种行为都是深恶痛绝的。
就拿王经理来说吧，在《热血江湖》公测不久之后，许多朋友轮番轰炸般的生拉硬拽着，非要他和我一起去玩《魔兽世界》。当时我刚结婚不久，正处于被女人钻研到底于我而言游戏重要还是她重要的阶段，所以在老婆的威严下写了好几篇痛骂《魔兽世界》是垃圾的稿子来树立自己的自信心坚决不玩。但王经理显然已经度过了那个阶段，所以没能监守好阵地，很快就沦为一个亡灵巫师。
然后，王经理开始使用外挂练级。当时周围的朋友都认为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其可耻程度仅次于嘉思华不给员工稿费。他们在严重鄙视王经理的同时，很快也用起了外挂。之后的情况就是这些人陆续被封号，而王经理却一直挂满了级并把帐号送人，截止至今那个亡灵巫师依然还活跃于某服务器中。这个故事就深刻的教育了我们：不论做什么事都要心存坚定的信念，只要你像王经理那样坚定的认为使用外挂是正确的，那么即使是伟大的暴风雪也不敢封你的帐号。
但是，即使信念坚定如王经理，也依然认为盗号是件不可饶恕的行为，其不可饶恕的程度略高于嘉思华不给员工稿费。所以对于技术部中王经理所带领的反外挂、反盗号团队来说，相比之下如何解决盗号问题才是制霸全国的关键所在。
王经理至今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该死的盗号团伙不在风景优美景色宜人的海南，而是在寒冷的东北吉林省长春市。王经理这个自诩技术天才的家伙，在他费尽心思通过各种我们正常人不能看懂的类似魔法卷轴一般的奇怪数据资料之后，自己也觉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甚至宁可相信自己完全不懂技术。遗憾的是17GAME公司高层坚定的认为王经理是一个技术上的强者，便在他来不及推脱之前，就把他充军发配一样扔去了遥远的长春。
然后王经理发现吉林省长春市当地警方与相关执法部门的领导对此事件极为关心，并且还组织各个部门的业务精英协助他负责此案的侦破工作。经过几天的侦察，他们发现长春市的一家网吧真的是这个盗号团伙的做案所在地，监测结果与王经理完全一致。于是他们对盗号团伙进行了24小时不间断的监控，在取得大量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