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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吟云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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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你说只保护我,我心理是很高兴的,但是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你有这么大的本领却不好好利用,这不是浪费资源吗?”上官雪蝶有些内疚。
“浪费资源?”火云霄彻底不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了,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上官雪蝶。
上官雪蝶也不解释,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中:“这样吧,我也不想离开你,我们明天就禀告爹娘,从此浪迹天下,斩妖除魔,做一对快活的大侠可好?”
“你要浪迹天下,还要斩妖除魔?”银狐好笑地看着上官雪蝶:“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斩妖除魔你以为是玩杂耍吗?这是很危险的事情,还浪迹天下呢,你要真想游遍五湖四海,也要等着成亲之后,为夫才好告别二老,带着娘子一同遨游。”
“色狐狸,你怎么说着说着又拐到成亲的问题上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上官雪蝶清颜飞上一抹红晕。
“难道这不是正经问题?岳父、岳母今天可与为夫商量,婚礼是定在2月28日,阴阳全双,是个难得的好日子,难道说是娘子认为太晚了?”火云霄打趣地看着上官雪蝶的俏脸。
上官雪蝶话语被堵,知道说不过他,急得就要抓银狐的尾巴。
火狐两眼微眯,岂能让上官雪蝶如此得手,两人正嬉闹之时,突然双眼一睁,立即化身火云霄,紧抱住上官雪蝶,怒喝一声:“是何鬼怪,速速显形。”
上官雪蝶愣神之间,从窗户外缓缓走进一个人。
只见一位一脸苍白、眼角流血、嘴唇发紫、满头白发的老者走到二人床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上官雪蝶第一反映就是要上前搀扶于她。无奈火云霄搂得很紧,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想到对方毕竟是个鬼,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得焦急地用询问的眼光看向火云霄。
火云霄对上官雪蝶的眼神置若罔闻,用冰冷地口气对跪在地上的白发老者问道:“你来此是为了求我何事?竟然能躲避开鬼差的追捕,在人间逗留,你好大的本领呀。”
老者低头,语字清晰地回答:“禀告火公子,老身张氏,乃李家小女儿李月月的奶娘。月月从小就失去了娘亲,甘出身份又是个女儿,所以根本不得老爷的欢心。老身儿子幼年早逝,自打开始抚养月月,便像亲生闺女一样疼爱,月月16岁就要嫁人为妻,没想到李员外竟然想用月月来攀附权贵,让她嫁与那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吴风波为妾。老身听闻后前去与李员外理论,争执之中不想心病突发淬死。不甘心被鬼差带走,因而逃避至此。”
张氏说到这里抬头看着一眼不动声色的火云霄,与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上官雪蝶,停顿了下,鼓了鼓勇气继续说着“吴风波退婚一事,确是老身所为,老身前去查看他时,他正身处怡红院的温柔乡之中,老身一时气不过,就出言恐吓了他,并命其速速退婚。但老身又怕李员外经此一事,会随意将月月许配他人,于是特意为她寻得一门亲事,此人乃是西郊巷大槐树下的姜家书生姜敬轩。此子温文而雅、待人有礼,家中双亲全无,日子颇为穷苦。但今年京城科举考试,必会高中榜眼。”
张氏头也不敢抬,一鼓作气地说了下去:“张氏请求火狐公子为李月月前去说媒,促成这二家亲事,张氏这一生只求能看着月月嫁个好人家,婚礼当天,李月月进入洞房之时,就是张氏去地府之日,来生愿做牛做马以报答火公子成全之意。”说完抬头连连磕头不起:“望火公子成全,望上官小姐成全。”
第十九章 火云霄的本领
火云霄半阖双眸,深眸无波,心底却自有一番计较:此事说大不大,说难也不难,但此事终究与自己无关,若一插手这事,就怕以后会有鬼怪效仿,到时不光是地府收服鬼魂的难度加大,而且也会给自己与小蝶带来无尽的麻烦。
上官雪碟并不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感到要办此事,本身并不困难,又不忍心看到一老者对其连连的磕头,忙出声劝慰。怎奈火云霄就是不吐口,张氏也不敢停止,连连磕头。上官雪蝶只好又求助于火云霄:“云霄,有句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老婆婆苦心于此,你能不能就帮帮她?而且我听人说过,要是能促成三件好因缘,那人就会一生永不生病,你促成了一对好因缘,这可是大功一件呀。”
火云霄看着上官雪蝶,剑眉微展,温柔地一笑,良久才又开口道:“我已修仙之体,早已百病全无。知你善良,如若不去,你定会寝食难安,夜夜折磨不让我好好睡觉。”说着亲了一下上官雪蝶的额头:“此番决定去做,只希望能多为你积些公德。”
上官雪蝶小脸微红,低头不语。
火云霄转头看向张氏,拿出一块随身玉佩,又恢复冰冷语气:“我答应你前去姜家提亲,促成这一对因缘,不过你需委身于这玉佩这中,待到迎嫁之时,定当让你亲眼所见,以满足你今生这一愿望。”
张氏听闻喜出望外,连连谢过。化做一团黑烟,隐身于玉佩之中。
火云霄站起山来,面对上官雪蝶,玉手一挥,上官雪蝶四周飘出一股似有似无的雾气。
“小蝶,我这就去为李月月说亲,必定快去快回,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无论你有何不适或看到任何可疑事物,就大叫一声”银狐速回“无论我在何地,所做何事,都会速速赶回。”火云霄面露严肃地嘱咐着上官雪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房间里,更何况香儿和怜儿还在隔壁呢,我一叫她们就都听见了。”上官雪蝶用手推着火云霄催他赶紧走人。
“哎。”火云霄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最是省心。想着揉了揉上官雪碟的头发,忽然贴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着:“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夫的本领到底是什么吗?银狐一族的看家本领是一双火眼金睛,无论对方幻化成何等样子,无论它的修为有多高,只需一眼变会被我族识破,分辨出对方之本体,毫不费力。”
那不是与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样了?孙悟空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子里炼出来的,那火狐一族呢?天生的还是怎么炼出来的?又是不是跟X射线一样呢?不,应该说比X射线还要厉害,那他看到我是女人的模样,还是一具骷髅?若人人都是骷髅模样,那大街上还不成了骷髅遍地走?怪不得他曾说过,在他的眼里,人并无美丑之分,心地善良才是最美的。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怪不得他知道玄紫衣是紫藤花妖……上官雪蝶的脑袋急速运转着,浑然不觉火云霄已悄悄地离开了。
火云霄化身一团白雾,找到了西郊巷大槐树下的姜家书生姜敬轩,此时的姜敬轩正趟在床上熟睡。
火云霄大概打量了一下四周,主室里几箱书籍靠墙整齐地摆放着,一张桌子、一盏油灯、一壶清水,一盏茶杯,几本待读诗书整洁地叠放在桌子上。一个木床,虽然天气不暖,但是姜敬轩身上盖的被子,却并不厚实,确实如张氏所说是个穷苦之人。
火云霄再次打量了一下姜敬轩:一张国字脸、浓眉、挺直的鼻子、半厚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还算正直。火云霄余光之下,看到姜敬轩的左眼角边,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似乎要破皮而出。因念着小蝶的安危,只想快速解决,也没多想,化身为雾气,慢慢地进入了姜敬轩的大脑中。
姜敬轩熟睡中,忽闻有人叫着自己,寻着声音找去,直到看到一团白雾在眼前正变幻着形状,渐渐形成一个男人的形态,姜敬轩虽然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却依稀看到他一头的银发,白的张扬,银的妖媚,但长在他的头上,却没有让人感觉到古怪反感,而是浑然天成,理所应当。
姜敬轩慢慢走上前去,带着些许的敬意问道:“是你在叫我?”
“姜敬轩你对自己的婚姻大事怎么看?”火云霄并不显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婚姻之事谁都向往,但是却不能强求,敬轩对婚姻之事,只求能有一贤妻足以,但敬轩家境贫困,又有谁人愿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我这样的人为妻呢?”姜敬轩苦笑着摇头叹惜。
“你对李家闹鬼一事怎么看?”火云霄进一步试探。
“流言蜚语不可当真。”
“那你对李家的小女儿李月月又怎么看?”
姜敬轩似乎明白了什么:“听闻李月月聪明温柔,做得一手好女红,乃是贤妻之人选,如若能娶她为妻,敬轩发誓,此生定不负她。”说完又面露难色:“可是李家是数一数二的大财主,我只是你贫苦的书生,李员外又怎会将他的小女儿嫁与我为妻?”
“这个你不用担心,李家正传闻闹鬼,李月月无人敢娶,此时正是你前去求婚的好时机,切记机不可失,若错过此时机,佳偶难成。”火云霄见事以办成,又再次化为红雾。
“多谢仙人指点,敬轩明日一早便去李家提亲。”姜敬轩深深弯下腰,恭身一礼,待抬起都来,红雾已经消失。
火云霄又来到李员外府,法事刚刚完毕,李员外正疲倦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火云霄并不显形,只传音给他:“明日会有一书生名叫姜敬轩,今年科举考试必中榜眼,你可与女儿许配给他,机遇只次一次,切记切记。”
李员外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并无异常,不禁怀疑回忆起刚才所听之话是否真实:难道上天真的会降此好事于我?如果真的能攀上榜眼为婿,日后定当日日家里供佛,年年捐米施粥。
火云霄晚上赶回家中,上官雪蝶正抱着被子甜甜的入睡,不时地还嘀咕着一些断断续续的梦话。火云霄轻笑一声,化做银狐蜷缩在上官雪蝶的身边。上官雪蝶似乎感受到了身边传来的温暖,舍弃了枕头,放开被子,一翻身搂住银狐的大尾巴,头在它的身上来回蹭了蹭,找了个舒服位置继续做着美梦。
第二日一早,姜敬轩果然上门提亲,李员外对昨日之话深信不已,喜得两撇小胡子直往上翘,连连感谢不知哪路的神仙显灵,这等机遇之事岂肯错过,当下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婚礼就在今天,一边命人前去张罗婚礼摆设、酒宴和迎亲人员,一边又命一些家丁随姜敬轩回家赶紧做些准备工作。
快到中午,新娘一身红衣,盖着红盖头上了花轿,4抬花轿后面跟着吹鼓手,带着几个丫鬟和彩礼好不热闹地往新郎家缓缓走去。两边观看的人无不指指点点,都在议论到底谁家竟敢娶李月月为妻。
火云霄和上官雪蝶也随着队伍浩浩荡荡来到新郎家,姜敬轩正前前后后地招呼着客人忙得不可开交,火云霄远远地望去,看到姜敬轩的左眼处,一颗血红的泪痔刚刚破皮而出。
第二十章 二女相见
离火云霄与上官雪蝶的婚礼只有一个多月了,上官清自从与夫人选好了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就没停止过忙碌。
前厅怎么样的摆设,都请谁来做客,哪家的厨师做的菜最好吃,什么样的酒最浓烈,什么样的糖又最甜,什么样的盘子,什么样的碗,什么样子的筷子,什么样子的勺……
上官雪蝶这里,头上盖的盖头绣什么样的花,谁家的喜娘最会打扮人,身上的喜袍哪家的裁缝做的最合身,脚上的绣鞋谁人又做的最拿手,从头到脚应该佩带什么样的饰物……
用几个吹鼓手,几个丫鬟陪在身边,哪个喜娘最会说话,多少花生、莲子……
上官雪蝶这几天是一个头两个大,早听说结婚那天新娘会很累,因为戴的东西会很多。会很饿,那是因为要一直坐在床上让人观看,所以从早上就不能吃任何的东西,以减少大小便的次数,这些她心理都有数。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离结婚还有一个多月呢,府里竟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搞这些东东,直弄得她是两眼犯晕,找不到东南西北。结婚有这么费劲吗?真想大声地告诉所有人,结婚只需要拜天拜地拜父母就成了,她上官雪蝶并不需要这些没有用的排场。不过她想就算她反对也没用,家中就她一个宝贝女儿,爹娘又非常疼她,这婚礼是定要风风光光的了,对于她的反对意见,肯定是无效驳回了。
上官雪蝶想到这里暗自叹了一口长气:还是做男人好,除了量衣服,基本什么都不用做,现在火云霄正与二老商量花轿的问题,因为毕竟是做上门女婿,这花轿到底是用还是不用呢?
“小蝶发什么呆呢?”上官雪蝶的肩膀被人猛力的一拍,唤回了正在走私的大脑。
“蔡琴,你来拉”上官雪蝶开心地笑了,还好认识了蔡琴,她是这次专门负责上官雪蝶绣衣的绣娘,今年二十岁,与母亲和几个小姐妹共同置办了“绣琴小屋”,虽然门面不大,手艺却是远近闻名,绣出来的东西活灵活现就跟真的一样。更难得的是,这个蔡琴竟与前世的好友蔡林长的一摸一样,脾气禀性也毫无二至,二人一聊起来,蔡林大有相间恨晚的感觉。。
“小蝶,在你的袖子和裙摆末端绣上大花你说好不好?”蔡琴让上官雪蝶穿上红衣,来回打量着。
“好呀,你说好看那就绣吧。”上官雪蝶现在是一切服从命令听指挥。
“那你说绣什么样的花好呢?”
“这我哪知道?一说绣活,绣娘最大,你说什么花好看,那就绣什么样的花好了,反正我也不懂。”上官雪蝶是完全不想动脑子。
“你说是牡丹好呢?还是并蒂莲好呢?牡丹象征着一生大富大贵的旺夫运,并蒂莲象征着夫妻间亲密无间,永不分离。到底绣哪个好呢?”蔡琴有些犹豫不定。
“我看两个都不错,干脆你一下做两件,到时候你一件,我一件,等你成亲的时候就不用再想了。”
“唉,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倒真希望到时能穿着自己锈的大红喜衣,和他共拜天地呢。”蔡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你还没让你的母亲见到他吗?”提起蔡琴的爱情经历,上官雪蝶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蔡琴与银星的相遇是在一年半之前。
蔡琴因为要赶着一件快要完工的绣品,月上中天了还在拼命地绣着,快四更天了,终于绣完了。
蔡琴用手摸着托着脖子,闭着眼睛,活动了活动酸痛的颈部,站起身来,走到院中扭动着有些发僵的身体。
月光照在银杏树下,一个黑发青衣的男子正抬头观望着天上闪烁的繁星。
蔡琴不由一惊,半夜竟然有人来到院中而无人知晓。转身摸到一跟木棍,悄悄走到黑发男子身后,厉喝一声:“不许动,你究竟是何人?”
黑发男子回过头来,蔡琴顿时感到眼前一亮: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平淡的神色,衬托出修长的眉,微挑的眼,小巧的鼻,与略显单薄的唇,仿佛糅合了烟波清月、凝翠和风,令人未饮先醉;一身雨过天青色的极薄的棉伲L衫,无风而微动,自上而下卻洠в邪朦c折痕。整個人,如月光下的湖水,明淨透澈,纖塵不染。蔡林手中的木棍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
黑发少年看到蔡琴呆楞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的好笑,恶作剧一般,双手在蔡琴的眼前来回的晃动:“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你真的看的见我?”
蔡琴回过神来双目一瞪,打开银发少年乱晃的双手:“当然是在说你,这里只有我跟你,不是对你说我是对谁说呢?“
“呀——,原来你真的可以看到我啊。“黑发少年这回肯定了蔡琴说的话,点了点头。
“废话少说,你到底是何人?看你斯斯文文的,却半夜偷溜到人家的后院,到底意欲而为?”蔡琴想拿木棍指着他,却发现木棍早已掉在了一旁,赶紧警惕起来退后半步。
黑发少年抬头望着漫天的星斗,思考了一下她的问题然后回答道:“我叫银星,今年二十四岁,家住在西蜀青龙桥的一个小镇上,离这里千里之余,快马也要一个月才可以到达。自幼便被妖人骗到这里,夺取了肉身,并将我的魂魄封印在这银杏树中,妖人大限将至,我才得以慢慢有了形体。”
蔡琴放下心中的警惕,有些可怜起银星的身世:“那这么说,你已有十多年没有回家了,家中还有何人呢?”
“当时我离开家时,家中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妹妹,现在不知道他们是否都还安好?”
“不要难过,相信你会有见到他们的一天的,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妹妹这时候也肯定是个大姑娘了,她也会照顾好二老的,你就放心好了,遇到事情要多往好处想才对。我叫蔡琴,今年十九,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过来陪你,等你能够恢复肉身,回到家中时,他们若问起你这几年身在何处,你就可以说一直在我这里打工挣钱好了。”蔡琴语句诚恳地说道。
“好”银星回过头来对着蔡琴微微一笑。
此后的每天晚上,蔡琴都会到银杏树下与银星相会。银星给她讲家乡的美景,蔡琴便将这些美景绣于绣布之上,不时还请教银星哪里有不对之处。
曾有一天,蔡琴不经意间问起银星,具体何时才可以恢复肉身?银星随口回答道:还有一年。蔡琴暗记于心。
时间过得飞快,二人在谈天说地间,竟都暗生情素,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年有余。
第二十一章 蔡琴的故事
一日,蔡琴靠在银星的怀里装做不经意地问他:“你曾经跟我说过,一年后你就能恢复肉身了,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了让大家都看到你呢?这几天总有人到我家来说亲,我跟他们说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她们就问我是哪家的?我娘也想见见你呢?”
银星低头沉吟了一下,不很肯定地回答:“明天吧,也许明天我就可以恢复肉身了。”
蔡琴惊喜地转过身来:“真的吗?明天你就可以有肉身了?就可以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了?那我明天一早就到东郊的十里亭等着你,你一定要来呀,然后我带你去我娘见面,我娘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说着又想到了什么:“你生得这么好看,去时一定要带着面纱呀,否则别的女子看到,还不把你给抢了去,那我可怎么办呀。”
银星闷笑着指着蔡琴说:“你以为我是女人呀,还带着面纱。明天要见你娘亲了,我还真要好好准备准备呢。”说着又勾了勾蔡琴的鼻子:“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在我的眼里,你可是无人可替代的。”
蔡琴一脸幸福地倒在了银星的怀里。
第二日一早,蔡琴便梳妆打扮好了,清淡的脸上,浅浅的涂抹了一层胭脂,清新而不妖媚。身上穿着一件杏黄色的长裙,娇柔而不做作。带着为银星绣好的双蝶戏花图的荷包,一路小跑地到东郊的十里亭前去等待了。
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太阳偏西,银星也没有到来,却等到了一帮地痞流氓。
“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竟生得如此的秀气可人,是在等你情哥哥我吗?”一个穿着花衣的公子哥,摇摆着扇子一脸痞笑着紧靠着蔡琴坐下。
另一个蓝衣的公子哥,一手拿着鸟笼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了蔡琴的另一边:“小娘子如此的粉嫩的一个娇人,不如跟爷回去,让爷好好的疼疼你可好?”说着另一只手正摸向蔡琴的细腰。
第三个粉衣公子哥也不示弱,伸手摸了一下蔡琴的小脸,一副陶醉的表情:“嗯——这手感;嗯——这香味,真是叫人留恋往返,直让我禁不住现在就想一亲芳泽呀。”
蔡琴三面都受到危机,一时无处可逃,羞愤得双眼通红,快要急出泪来,一声“救命”还未喊出口,粉衣公子哥的手腕便被拿住,不等他叫出声来就给仍了出去,另外两个公子哥一人一脚也给踹了出去,三人连滚带爬,连个屁也不敢吱一声,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蔡琴被这突然发生的情况有点搞蒙了,眼泪还在腮边挂着,傻傻地看着来人:三十不到的年纪,一米八多高的个子,身材颇具威猛。一身墨绿色的衣服松散地穿在身上,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姑娘莫怕,我不是坏人,这个你千万别哭”来人慌乱地给用手给蔡琴擦了擦眼泪:“那个我叫陈楠,是张将军的副将,此次是回家探亲,刚好路过此处,看到有人调戏于你,便忍不住出手相助,那啥,他们已经被我打跑了,天色已暗,你也赶紧回家吧。”
瞥眼看到蔡琴的双蝶戏花图的荷包,伸手拿过:“这个绣得真好,两个蝴蝶就像要飞出一样,就送与我当个纪念吧,姑娘后会有期。”自己念叨完这些,也不等蔡琴有所反映,快步就走了出去。
等蔡琴回过神来,亭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了。蔡琴苦笑一声,今儿个遇到的都算什么事呀!当下也不敢多呆,匆忙地往家赶去。
傍晚时分,银杏树下,银星正一脸苍白地靠在树上。蔡琴一见他如此,顿时忘了自己白天的不快,几步赶到银星的身边,关切地询问着:“银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银星咬着牙齿摇了摇头:“我不碍事,我本以为今日就可恢复肉身,却没有想到连试几次都没有成功,看到你被人调戏,想强迫显形,却被这封印反击至伤,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真是无用之人。”说完用手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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