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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长女难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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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林平日话少,闷着头干活儿,别人起个头与他闲谈,他才会去搭上两句,不过是换了身衣裳,三叔婶仔细一瞧,自然认了出来,先前江宝林替他们家干活,人勤快,又不收工钱,出的力气却最多,一家人自然对他好感倍增,不过因着与夏雨闹了矛盾,江春华心里气,这么久也没想着与三叔婶家走动走动。
“翠翠手巧,缝的这身衣裳可真漂亮。”三叔婶站起身,将江宝林上下打量着,不住的点头夸赞。
李三叔和李平闻声也抬头瞧了瞧,这些日子一直忙着鱼苗和后续的工作,上次江宝林替他们家白干了活儿也还没来得及谢谢人家,李平心里一直惦记着,便问江宝林:“叔,今儿个可有空,晚上一起来我们家吃饭。”
江宝林还没回答,三叔婶袖子一挥手一摆,笑呵呵道:“隔的这么近,哪儿有空没空啊,再忙吃个饭也够时间的,今天忙完了可要来哦,平儿老早就买好了酒菜。”
江宝林嘴拙,李家人这么盛情邀约,你一言我一语,他一时还真招架不住,也不由自主的笑着点头连连说是,一定来一定来。
江春华抬头望天,其实她爹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吧,哎。
老爷子屋旁的大伯家郑桃听见外面的笑声,本是想出来凑个热闹,一见是江春华和江宝林两人,鼻子轻哼扭着腰转身就进了屋,将门摔的轰隆响。
那日跟老爷子提了石磨的事,也不知老爷子去大伯家说了些啥,第二天一大早大伯就将石磨送到她家,一旁大伯母郑桃两手叉腰就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难听话,向来忍工极好的张翠翠那日也是忍无可忍和郑桃吵了起来,自此,跟大伯母的关系愈发紧张起来,平日路上碰见了都是板着个脸,连以往装模作样的客气话也没有了。
老爷子早年教书的学堂在村口,这里其他几个村子的人也会路过,因此学生也不仅限于他们渡口村,不过后来都忙着农事,来学堂的孩子三天两头的下田干活儿,老爷子身体也没以前经得起折腾,村里又没有其他的先生可以教书,久而久之也就荒废了。
江春华和江宝林到这时,老爷子和谢勤已将屋子周围的杂草除的差不多了,老爷子见到江宝林的穿着自然也是一番夸赞询问,谢勤想要尽早把学堂办起来,几人也没多的闲功夫聊天,在身上搭了些遮尘土的旧布,便紧张的忙活起来。
学堂不大,一共只有两间屋子加一个堂屋,大小和寻常农户住的房子差不多,不过装修却没那么紧实了,几乎是处处透风,用江春华的眼光来看,这充其量就像是个大一点的凉亭,里面长凳整整齐齐倒是摆了不少,不过若是冬天在这里坐上个半日,定会冷的不行。
见谢勤斯斯文文的样子,江春华笑着打趣道:“谢公子来这办学堂,是要造福我们这方百姓么?”
谢勤低头道:“不怕姑娘笑话,我这是为了赚些进京赶考的路费。”
第二十四章
学堂地儿不大,几人收拾一番,只因年久未用,房顶上瓦片的可能需要后续翻修,其他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只等着谢勤自己上门宣传或在醒目的地方贴上告示,招来学生,便可以安排正式办学了。
忙完回家向张翠翠说了李三叔请吃饭的事,张翠翠自是心想会太麻烦了人家,推脱着不去。
秋月和夏雨此时也早回了家,从上次去三叔婶家送玉米饼以后,夏雨也再未去过李三叔家,偶尔远远的看见李平,走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正好路过,却从来不敢主动搭话。
李平平日与她也没有话说,遇见了偶尔寒暄几句,有时只是笑笑便擦肩而过。
夏雨心里慌,都快憋坏了,却又拉不下脸面向江春华道歉,没个人出主意她也完全没了方向,今日好不容易又有了个去李家三叔家的机会,张翠翠却要推脱掉。
她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娘,反正也许久未去他们家坐坐了,这次三叔婶让去就去呗。”夏雨劝说道。
张翠翠皱起眉头,目光将屋里的人扫视了一圈,纠结道:“我们这样一大家子人去,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干什么去,再说这样也平白无故的麻烦了人家。”
江春华虽气夏雨的自私,可在这,她毕竟也算是她的亲妹妹,她没法真的完全对她置之不理,于是笑着对张翠翠道:“娘,三叔婶家我们还是去的好,毕竟我与爹已经答应了她。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您若怕麻烦了人家,等挑个日子,咱们再请他们来咱们家也未尝不可,况且……”
江春华说着,目光望向夏雨,几人都心领神会,唯秋月眨巴着眼睛两手托着下巴撑在桌上看着江春华,样子呆愣愣的。
“秋月,发什么呆呢?”江春华碰开她的手,笑问道。
秋月撇了撇嘴,一脸崇拜:“姐,你说话好深奥的样子,那个来什么不的,真顺溜。”
江春华食指戳了一下秋月的额头“噗嗤”一声笑道:“这个呀,是出自《礼记.曲礼上》的成语。”
秋月更好奇了:“姐,你又没读过书,哪知道那么多成语。”
江春华被问住,抬眼看了看屋里其他几人,见他们都各自忙着别的事情去了没注意这边,便缓声笑道:“这个嘛,自然是跟村里唯一的书生学来的。”
秋月立马站起来,大大圆圆的眼睛里泛着光:“可是上次在爷爷家见着的那个书生,我都好久没看见他了,姐姐几时见到他了,还学了句成语来……”
见秋月说到后面拖长的尾音,脸上明显的艳羡,便弯腰附耳轻声笑道:“书生在村口爷爷往年教书的地方办了个新学堂,怎么样,我们家秋月可是要去学习呀。”
古代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江春华本是一句玩笑打趣的话,秋月却无比认真,抿唇握拳道:“我也要去书生那学习读书写字说成语!”
“咳咳。”家里估摸着又多了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妞,江春华决定还是先收拾收拾去三叔婶家蹭饭吧。
小冬雨平时不愿亲近江宝林,今日却破天荒的要他抱着走,张翠翠好笑:“这孩子也是看你爹换了身新衣裳。”
江春华问:“给爹做衣裳的布还剩的有吧?”
“有,不多了。”
“家里棉花也还有,那布若还够给冬雨缝件衣裳,就帮他做件袄子吧,尽量做的比他现在穿的宽大些,小孩子长的快,不做的大些到时候穿不得了太浪费。”江春华正想着那些多出来的布怎么处理,灵光一现,秋月的生日礼物她也不用愁了。
三叔婶说请他们吃饭果然不只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几人到了她家,堂屋的一个大八仙桌上摆满了菜,远远地就闻着香,江春华看了一眼,有大大盆鱼块煮豆腐,小碗干煎的小鱼,大盘梅干菜蒸扣肉,还有个用篮子装着的,想是用面粉和揉混在一起发酵后炸出来的东西,金黄金黄的,看起来很好吃,江春华叫不出这个的名字,桌子上还有其他几样小菜,已经放了满满一桌,灶房里还传来菜下锅的声音,张翠翠匆匆忙忙往灶房去,远远地就大声道:“我说紫英姐,别炒啦,那一大桌够吃了!”
三叔见人来齐,开始摆着椅子,夏雨见状,也忙去灶房准备碗筷。江春华庆幸自己没有猜错,白天三叔婶叫他们家吃饭不是走个过场而已,看起来,还是精心准备了的。
不过,这也太丰盛了,有种受不起的感觉。
席间张翠翠和三叔婶挨的近,两人碗里的饭没怎么动,一直在低声的说着什么,江春华注意到不知道三叔婶突然说了什么,张翠翠下意识的皱了下眉,不过接下来两人又是笑着低语。桌上杯碗碰撞,小冬雨又一直喊着要她夹菜,江春华听不清张翠翠和三叔婶在说些什么,心想估计也就是一些闲聊八卦,不听也罢。
江宝林和三叔则你一碗我一碗的敬酒,喝的不亦乐乎,秋月开心的吃着菜,夏雨不时的抬头看李平,却在李平望过来时,赶紧将目光收了回去,脸颊绯红。
江春华发现她的小动作,觉得这种春心萌动的羞怯少女煞是可爱,不由自主的呵呵笑了起来,再去看李平,冷不丁的发现自己这笑被他撞见个正着,霎时有种芒刺在背的诡异感。
饭吃到最后,江春华发愁了,三叔婶家条件宽裕,请得起这顿饭,可就她们家的条件,哪有资本给人回请,目光望向张翠翠,见她也愁苦着脸,大概是跟江春华有一样的担忧吧。
虽说三叔婶估计也不在意,可所谓的来而不往非礼也,其实不知道苦了多少人,想起以往父母听说谁家又有人娶亲或是谁又考上了大学谁又要办个生日酒席,就为了那礼尚往来耗费了多少金钱和精力。
不过大家都一样,也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回了家,夏雨问张翠翠:“娘,你和三叔婶吃饭的时候都在说些啥呢?”
张翠翠闻言又是皱眉,对夏雨道:“没啥,你赶紧去舀水洗洗睡觉吧,天晚了。”
见夏雨点头进了屋,张翠翠看向正在生火的江春华,她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去年过年时缝的新衣裳,今年她给家里几个人都买了布,却独独没准备自己的,张翠翠叹气,以往家里的三个女儿她最不喜的便是春华,夏雨勤快胆大,秋月活泼老实,春华却整天懒懒散散不爱做事,等到家里分东西时不先给她分了她又能闹的家里鸡犬不宁,如今却跟变了个人一样,做事有条有理,脑袋瓜聪明,今年还想出了几个注意赚了些钱回家,且顾着家中弟弟妹妹,对自己的穿着反倒不上心了。
大概也不是她一个人看出了春华的变化吧,不然,怎么连李三哥也让紫英与她说春华和平儿的婚事。
只不过,哎……
“春华……”
正拿着吹火筒吹火的江春华听见张翠翠叫她,抬起被烟熏的眼泪直流的眼,应声道:“娘,叫我啥事?”
张翠翠两手交握,在挨着桌子边的一张椅子上桌下,沉声道:“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江春华拿火钳在灶里把柴火搭好,火苗子终于蹿了起来,见火燃起来,江春华起身,两手在衣角擦了擦,走至张翠翠身边,见她仍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便问:“娘,可是担心家里没吃的,不好请三叔婶他们来咱家?”
张翠翠没想到她此刻还在想这个,又是叹了口气,拉着她在身边坐下,看着她的眼睛,缓声道:“春华,我与你说个事,你可别激动,有什么话,要慢慢说。”
江春华见张翠翠这般认真的表情和语气,吞了吞口水,点头:“您说。”
“今日,你三叔婶与我说……你与平儿合适,问我们怎么想的。”
“哐当~哐当~”屋里传来铁盆掉在地上的声音,似乎还被人踹了一脚,滚出老远声音才停下来,紧接着,夏雨从屋子里跑出来,红着眼睛将江春华从椅子上拽起来,吼道:“亏得我还以为你有多好心,原来都是打着幌子为自己做嫁衣,我真是看错你了,不要脸!不要脸!”
张翠翠见夏雨这么气呼呼的跑出来,一时也慌的手忙脚乱,忙起身将她从江春华身上扯开,夏雨不服,被拉远了也一直指着江春华破口大骂。
张翠翠那句话江春华还没来得及消化,夏雨就这么出来哄然一闹,搅得江春华的脑子里一团糟,继而变得空白,像是所有的景象和声音都随帘卷般褪去,只余一片黑漆漆挂着冷风的净土。
“你不要脸,恶毒!”
一声怒骂又将江春华唤回这个闹哄哄的世界,江春华立起身边倒在地上的椅子,忙去找张翠翠,大声道:“娘,这事儿不能成!”第二十五章
夏雨听到江春华这么一喊,不想火气更大了,挣脱张翠翠扑到江春华面前大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得了便宜还要装作好人,左右家里就这么几个人,你想要做给谁看呢!”
不曾想在夏雨的心里别人心存的都是龌龊心思,江春华只得呵呵冷笑:“那便应了娘,说这事极好,择个黄道吉日把事办了你就开心?”
夏雨语噎,沉着脸嘀咕道:“怎么当初跳进水里就没被淹死了,省的如今又来祸害人。”
江春华没听明白,只见闻声赶来的秋月猛地推了夏雨一把,夏雨没注意,踉跄了几步扶在椅上才稳住身体,弄清楚状况后立马跑回来扬手就往秋月脸上扇,秋月又气又急,肩膀直发抖,眼见着巴掌就要打上来,却一步也挪不动。
江春华见状忙挡开夏雨的手,夏雨打了个空怒气没得到发泄,瞪着秋月大骂:“你可真是颗墙头草。”
秋月也大声道:“这事儿大姐哪里知道会这样,你只听闻三叔婶家要撮合平哥哥跟大姐,凭什么就把大姐平时为你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活该三叔婶家不要你做媳妇,哼!我看也是大姐跟那平哥哥合适,其实我觉着那平哥哥还配不上咱大姐呢!”
秋月这番话刚落,夏雨非但不记江春华平时对她的照顾,反倒对两人的意见更大,一回家便进屋安置小冬雨的江宝林早听见了吵闹声,原本想等她们吵完了他再出来,可在里面听着不知怎的,他也听的满头是火,猛力拉开门,脚步粗重的走了出来,一张脸上,毫无表情的望着灶房几人。
夏雨知江春华因不是江宝林亲生,江宝林向来对她也是不冷不热,到了年纪便想着随意要帮她找个婆家嫁出去,遂走到江宝林身边,拽着他的衣袖嘤嘤道:“阿爹,她们都……”
江宝林低头看了夏雨一眼,夏雨泪眼婆娑,满怀期盼的望着江宝林,希望他能做个主,给屋里的人一番教训,谁知,等了片刻,却见江宝林拉开她拽在他袖子上的手,对屋里人道:“都累了早点洗洗睡吧,烧了这么久水也开了,你们都一个个跟个竹竿儿似的竖在这儿干啥呢?”面色无波,声音平静,江春华对他的尊敬,瞬间由零倍升。
张翠翠站在门口抹着泪,好好的闺女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晚秋月不敢跟夏雨躺一张床上,房子也就那么大,没有多余的房间和床铺让江春华和夏雨不住在一屋,夏雨整晚翻来覆去,隔段时间还抬起腿使劲儿的敲着床板,江春华喜静,有一点噪音都难以入睡,这宿谁也没能睡个安稳觉,直到屋外天空愈来愈明亮的光线透过木格子窗洒进屋内时,江春华才缓缓睡去。
再醒来时差不多到了晌午,江春华看着屋内,秋月和夏雨早起了床,堂屋传来年轻女子的笑声,江春华纳闷儿,江宝林家几乎从无访客,邻居们都不爱上这来玩,难道是所谓的远房亲戚?
坐着休息了会儿精神才完全缓过来,再仔细听,那年轻女子的声音可不就是莫秀秀么,因为见着她跟李平说说笑笑的事儿,夏雨对她都是恨的牙养了,怎么她还上她家来了?
这不科学。
江春华拉开堂屋那侧的房门,堂屋里的人果然是莫秀秀,而跟她相谈甚欢的竟然是夏雨!
夏雨见她出来,脸偏到一边,眼里满是恨意,莫秀秀却仰头一笑:“我当是谁睡到日上三竿呢,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见你还很老实的嘛。”
江春华听这话头疼的很,莫秀秀那语气把原本就不好听的话变得更难听,再看看夏雨,她坐在一侧,垂着眼睫,也是满眼的冷漠。
记得以往听夏雨说莫秀秀,这种人与她做不得朋友,如今她这样做,可真是叫人心凉。
江春华穿好衣衫,走出堂屋对莫秀秀笑道:“姑娘说话别那么带刺,对别人的话动动脑子想一想,别听风就是雨。”
莫秀秀闻言冷哼一声,却不多话。
江春华从两人身边走过,突然转头望着莫秀秀漫不经心道:“长的挺漂亮的,跟平哥哥倒是很配。”
莫秀秀闻言抬头闷声闷气道:“别在这儿显摆,我们不稀罕。”
江春华笑:“也许想嫁给平哥哥的人很多,不过我可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那一个,你若喜欢他,可要抓住机会去争取哦。”
虽说李家在这村里算的上是好人家,李平也是少有的聪明人,可江春华断然是不想嫁的,她脑海里总有一片开阔明朗热闹的天地,她希望有一天赚足了钱出去走走,而不是嫁为人妇相夫教子老死乡间。
也许最终她没得选择只有这么一条路,不过在她没努力尝试去改变前,绝不就早早的不战而败。
那晚家里几人一大吵,李平家提起的婚事张翠翠也再没在家里提,天气越来越冷,江春华看着那一丁点儿不变的储蓄,每天都坐在院墙上盼望着刘姐会找人来请她画漫画,然后赚来铜钱装进罐子里,越装越多,然后满出来,盖房子的钱有了,吃肉的钱也有了。
就想想,可真美好啊……
秋月没事时就戴着生日时江春华送给她的手套不厌其烦的观摩,直赞叹江春华的点子真多。
如今天气还不算太冷,见这丫头都已经戴上棉手套,江春华规劝数次无果后,也只得作罢任她开心。
夏雨与两人都不再说话,在慢慢发现江春华真的无心嫁给李平时,顿时觉得又多了好多敌人,比如莫秀秀。
江春华没事时跑去老爷子家借了几个夹老鼠的夹子放在后山里,等上几天后还真捉到了一只小灰兔子,可把秋月高兴坏了,可毛茸茸的兔子一提回家被小冬雨看见,见江宝林拿刀对着兔子就这孩子就呜哇大哭,原本以为能够饱食一顿的秋月将紧紧抱着兔子的小冬雨拽到角落好言好语的多次诱拐外加威胁没成功后,央求江春华道:“姐,咱下次别逮兔子了,逮别的成不?”
江春华摊手:“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个季节几乎没有农活可做,江宝林修好了院墙居然也兴致勃勃的带着江春华和秋月上山“打猎”,这与以往只低头做事时不时黑着一张脸抱怨几句的他判若两人。不过这样的江宝林,让人看着的确清爽顺眼好多。
只可惜忙活了快一月几人完全一无所获,哦,也非一无所获,至少秋月在林子里掏了些鸟蛋,江宝林也捅了几次蜂窝,不过,这些对原本抱着很大希望的江春华和秋月来说,塞牙缝都嫌少。
秋月咬牙切齿道一定要回家吃了那只兔子先补补,顺道沾点运气。天气越来越冷,清晨路面结霜,再等天冷些,动物们都冬眠了,更没有抓到猎物的可能性了。
想着家里这么几张嘴要吃饭,家里又没有好东西,张翠翠也愁,可怎么过年。
原本兴致勃勃的江宝林也逐渐没了信心,不过几人还是照例去将平日挖的坑和放的夹子检查一遍。
渡口村十几里路远处有个楠木湾,这里大树密集灌木丛生,早年完全属于无人之地,天高皇帝远,州县的官员也无人管辖这处土地。
近些年附近的村民开始在山中开垦出几块土地种些玉米,江宝林前年听了老爷子的话,也在这边挖了一块地,年年都种了些玉米,却被山上的貂鼠吃的寥寥无几。
这处有些远,其又都是上坡路,江春华不爱往这边走,平日都是自己在山下找处阴凉处等着秋月和江宝林,今日看完了所有的陷阱又是一无所获,江春华失望之中迷迷糊糊的就跟秋月很江宝林上了山。
这里的陷阱就挖在玉米地旁,别的地方也不敢挖,灌木丛丛,几人都没抱什么希望,无精打采的往那处走,走着走着,听的坑里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坑面上的土像是在经历着什么撞击,被撞的沙石耸动。
江宝林伸出手臂警惕的将两人护在身后,全身警戒的看着那处,秋月吞着口水结结巴巴道:“阿……阿爹,会不会是狼……”
江春华也有些害怕,脚下都有震动的感觉,江宝林挖的坑都不深,若真是狼,到时候是狼吃他们还是他们吃狼……
江宝林目光往四周一扫,指着身后一颗大树道:“春华,快,跟你妹妹爬到树上去藏起来。”
地面震动感越来越强,秋月和江春华心中都害怕起来,秋月哆嗦道:“爹,咱们都赶紧走吧。”
向来软弱的江宝林这会儿却咬牙道:“先看看是什么。”
江春华往土地四周望去,江宝林之前为了把土地太滑的地方砌起来,挑了不少石头上山,现在那坎边还堆了一堆石头。
江春华看了一眼陷阱,对秋月道:“咱们不用躲,我们是猎人,不是猎物,秋月,我们把那边的石头多搬些过来。”
石头搬来,江春华和秋月一人怀抱一堆,江宝林则一手拿着石头一手握着砍柴刀,几人战战兢兢的往陷阱处挪动。
猎物似乎感到有脚步声的靠近,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
江春华和秋月不敢靠得太近,江宝林举起石头使劲往坑里丢下去,里面传来哼哼的惨叫。
江宝林神色松了下来,脸上露出喜色,笑道:“这声音听着像野猪。”
野猪!
江春华闻言第一反应是有种抱柱子的冲动。
野猪也是危险动物呀。
见江春华犹豫,江宝林对她招手道:“没事,过来。”
见江春华过去,秋月也不怕了,两人走近,江宝林将陷阱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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