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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长女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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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翠已经洗好了几口大锅,端了一大盆脏水往外倒,见江春华起来了,招手到:“快过来帮我看着火,你爹肉烧好了,我去洗肉。”
江春华懵懵懂懂的跟着张翠翠去了灶房,路经秋月和夏雨,纳闷道:“我记得咱赶集没买对联,你们这些从哪儿来的?”
秋月眨着漂亮的眼睛嘻嘻笑道:“你猜。”
“爷爷写的吧。”除了老爷子能写几个漂亮的毛笔字,还能从哪来呢。
夏雨把灯笼挂好,跳下梯子,拍了拍手道:“村口开学堂的书生送的。”
秋月闻言跺脚:“二姐你让大姐猜嘛,直接说了真不好玩。”
夏雨拧眉:“这有什么好玩的。”
江春华干咳两声,这两丫头的开心点都不一样。
见江春华往灶房去,秋月摇晃着手臂道:“其实也不是送的啦,我看见刘妈和三叔婶家都有对联,她们说在书生家买的,我本来也打算去买的,结果他不收我的钱。”
江春华闻言,心道,这书生也还有点赚钱意识嘛,看来不是个书呆子。
见江春华不说话,秋月催问:“姐你怎么不问书生为什么不收我的钱。”
“那书生为什么不收你的钱啊?”江春华随她的意问到,这丫头却不乐意了,兴趣恹恹的走开了。
江春华和夏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摊手无奈。
一进灶房,远处又传来鞭炮声,江春华气的跳脚,从昨晚上那股闷气儿就一直压着,导致现在听见吵闹声就心里烦躁暴躁背着手在灶房暴走。
张翠翠又是舀水又是洗肉,来来去去闲她挡路,道:“晃啥呢晃!”
江春华不晃了,坐下来一边往灶里塞柴火,一边抱怨:“娘,咱村谁家发神经,大半夜的就开始放鞭炮啊!”
张翠翠闻言忙示意她住嘴,小声道:“大过年的别说些不好的混话,别埋怨人,咱们村都是外来人聚居的,习俗不同,有些人家有自家的传统,过年时间不同的。”
在魔都定居后,过年对于江春华来说,也就是多了一周的法定假期,可以睡的昏天暗地,并无其他感觉,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外婆家过年,外婆也是半夜就起床开始做吃的,外公姓韩,她记得那时村里几个韩姓人家都是凌晨两点多开始放鞭炮吃饭,一家人聚在一起慢慢的吃喝,吃到天亮才下桌,然后去山上拜神,给故去的亲人上坟,晚上一群小孩子一起玩烟花,放鞭炮,比谁家的更多更亮……
“春华,春华!”
“啊,啊?”江春华方才走神,张翠翠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把柴退些出来,水太烫了。”
江春华理好了柴火,见张翠翠把猪腿和猪头上的瘦肉挑了些割下来放在一边,有些纳闷儿:“娘,这些为啥不放在一起煮?”
张翠翠将割下来的肉放在另外的盆里,道:“这些用来炸酥肉吃的。”
江春华没敢多问,等后来才发现张翠翠将那些肉切成黄豆大小的一粒一粒,和面粉拌在一起,又打了几个鸡蛋在里面,放入调料拌好,把锅中油烧热,用筷子挑起面粉糊丢入锅中,一块一块炸的金黄后捞起,这东西之前三叔婶请他们吃饭时也吃过,江春华尝了一块,今天这个更是美味无比。
兴许是因为入冬那会儿家里逮了一头野猪,加之又多了一门喜事,张翠翠今年过年置办的吃的格外多。
炸了酥肉,红薯圆子,油豆腐,又洗了整个猪头肉和一只肘子,还有一块肉。
看着那煮熟的猪头肉,江春华心想,这熬油也能熬大半罐了,先前把野猪的肥肉和肥肠熬了,后来家里留下的那头猪宰杀了以后又熬了许多油,江春华这些日子吃菜都觉得特别好吃,真是什么菜缺了油盐都没味啊。
饭还没熟,家里的几个孩子吃酥肉和圆子都已经吃的肚子饱饱的了,整个的猪头捞起锅,秋月从一旁蹦过来,对张翠翠撒娇道:“娘,把核桃肉掏出来让我们吃嘛。”
张翠翠不吃那套,严肃道:“还没敬过菩萨的,你们都别打它注意。”
秋月甩手离去,堂屋里江宝林在神龛上放了两截切的平整的两寸高的芭蕉树,上面插着红蜡烛,江宝林将蜡烛点燃,又取出集市上买来的鞭炮和纸钱,鞭炮挂在院子里的一个树杈上,张翠翠将之前煮的肥肉切了两快用碗装着放在盆里和猪头一起端出来放在神龛上,吩咐一家人都来到堂屋前。
江春华看的有趣,这些习俗她全然不知,俗话说入乡随俗,她就不去多嘴多事了,乖乖的跪在张翠翠和江宝林身后,其他三个孩子也在她身后并排跪下来,双手合十,安静而虔诚。
江宝林拿了三支香对着神龛三拜,咿咿呜呜大概说了些什么祭拜的话,语罢将一碗白酒在桌前洒尽,一家人起身,除了张翠翠和冬雨留在家里,其他人用竹篓背着行头又出门前往附近的山上给亡故的亲人烧香送纸,用这里的话说,是“送亮”。
雪后初晴,山间的流水叮咚,清澈见底,有些枯枝已开始冒出了新芽,渡口村里鞭炮声声,江春华站在山腰,居高临下的望着远处的风景,村里层层梯田,远处房屋青烟袅袅,山峦雾气绕脊,仿若一画。
等到再回家时已近晌午,途径老爷子家,江春华随江宝林一起去了老爷子屋里,两个女儿都嫁了,老伴也已故去,儿子各自成家,江春华原以为老爷子过年这天是要在大伯家吃饭的,可进屋瞧见老爷子桌上也备了些酒菜,心里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就不问了。
江宝林却没江春华想的多,问道:“爹今年不是在大哥家吃?”
老爷子早年随东家四处走动,见多识广,心里豁达,笑笑道:“不碍事,轩儿跟媳妇别扭呢。”
江春华却不明白了,一直都是她高估了郑桃的智商么,原先她不是跟那两个姑姑都巴望着老爷子身上的财产,难道就因为今年石磨那事儿闹了矛盾,大过年的将人冷落着也不怕得罪老人家了?
“爷爷,今年我们家里做的菜多,您看夏雨都要跟人定亲了,您就去我家吃,爷爷是个福气人,我们也要沾点福气。”江春华说着,已经开始帮老爷子收拾着碗筷,给夏雨和秋月使了个眼色,两人也过来,一人挽着一只手臂,就把老爷子往外面带。
瞧着这几个漂亮又懂事的孙女儿,老爷子更是开怀:“好好,宝林也该把埋的酒取一瓶出来了,今儿我们爷俩好好喝两杯。”
秋月偏过头来,眨巴着眼睛对着老爷子道:“爷爷,阿爹今年早就挖了一瓶偷偷尝了。”
一屋子人又是一阵欢笑。
临近房屋里的郑桃还在跟江宝轩发脾气,江宝轩怪媳妇不体贴人,郑桃则说江宝轩没本事被老爹牵着鼻子走,两人各自生着气正听见一旁老爷子院子里传来说笑声,听出是江春华她们在说话,郑桃慌忙跑了出来,见几人正簇拥着老爷子往江宝林家方向去,心下一计较,低声咒骂:“江宝林家那几个黑心丫头,希望她们走路都摔着,喝水也噎着,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随她出门的江宝轩闻言直摇头:“固执啊,良心,唉。”
“你说谁固执呢,我良心怎么了,你有本事再说说,喂喂,你去哪儿,你给我站住……”郑桃正心里还没有说爽快,一旁的江宝轩提了女儿年前送来的老酒也往江宝林家方向去了。
第二十九章
正月初嫁出去的女儿们回乡给娘家拜年,夏雨和秋月收拾着东西,张翠翠的娘家在几十里外的小城邑户,江春华原以为自己也要去,心想路上还可以看看风景,然这两日张翠翠看她时眼神躲躲闪闪,江春华觉着奇怪,便问秋月:“娘是不是有什么事?”
“姐,估摸着是你落水后这事儿也不记得了,每逢去姥姥家拜年,娘都心神不宁的。”秋月说着,前后望了望,见没人,才又道,“还不是因为你身世的事儿,听娘说姥姥家那边的人看见了你喜欢说三道四的,便几年前拜年就没让你去了。”
江春华听罢,心里几许失落,私生的孩子,别人说说便也罢了,连自家人也嫌弃怕丢脸就太令人心寒了。
去邑户路途遥远,加之张翠翠一年也就一次带着孩子回娘家,因此会在那边住上几日。
家里就剩下江宝林和江春华两人,一时冷清了不少。
开春了又要忙着农作了,江宝林闲着无事天天扛着锄头去附近的土里翻松,江春华以往虽爱往山里跑,这会儿只剩下她一个人,也完全没有了兴趣,可古代比不得现代,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电视,宅是宅不住的。
百无聊赖,江春华又逛去了老爷子家,去城里做小工的大姑小姑也带着孩子来给老爷子拜年,江宝金一见江春华就挖苦道:“大丫头哦,听说二丫头跟坎下李家的儿子定了亲,你这可有啥动静没?”
老爷子也听得大女儿语气不佳,拉着外孙外女们准备着晚饭,吩咐江宝金看着火,别把菜烧焦了。
江宝金人去去看火了,嘴可不闲着,继续道:“可得赶紧找了,不然以后还耽误了二丫的婚事。”
原本阻止江宝金说话的老爷子闻言正拿勺子给一旁孙女儿盛汤的手一顿,转身对江春华低声道:“你大姑说的也不无道理,倒不是怕你耽误了二丫头的事,只是你这年纪,也该找个婆家了,等再大些,村里的人闲话也多。”
江宝金那话虽没错,可是个人听着心里肯定添堵,原想回了去,不料老爷子也说了这么一番话来,江春华瞬时觉得无趣,敷衍几句匆匆告辞,江宝金却继续道:“自己也就这本事,眼睛别太挑。”
原本是神清气爽的出门,却碰了满鼻灰,真叫人郁闷,连爷爷家都呆不得,江春华觉着没有哪里可去了。
好在过了三日张翠翠几人回来了,江春华看着最近总是满面笑容的夏雨,又想起大姑和老爷子的话,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夏雨与李平定了亲,今年势必会把喜事办了,家中长女未嫁,妹妹们就先出阁,必然又引众人笑话,张翠翠和江宝林哪里准许这种事情发生,可就这一年,叫她去哪里觅个夫婿来。
秋月一回家就在院子旁边一处菜园子比划,还把江春华和夏雨拉来一起,江春华不解,夏雨望着空地道:“小舅舅跟舅母要在城里开铺子,重新建房子,就把原来房屋的木板拆了送给我们,娘说等家里稍微有些钱了,沿着我们那屋再加一间房,往后弟弟长大了也可以住。”
江春华皱眉,等冬雨长大,那还得要个十年八年的,早着呢。不过他们现在住的那屋被熏的黑漆漆的,如果能够换个屋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只是那新屋里,再也别烧柴火!
现在她就不想住那旧屋了,等想办法赶紧建新房才是。
元宵节过去,年味也远了,家家户户又开始了一年的劳作,江春华别的做不来,留着照顾冬雨,帮家里人洗衣做饭。
冬雨已经四岁了,到了学习的年纪,天气渐暖,书生学堂里的学生却不见多,反倒比去年少了几人,见书生赚不了钱去赶考,江春华心里也替着着急,把去年的积蓄拿了大半出来,要将冬雨送去学堂,书生却只收了其中一点,读书人都有自己的傲骨,江春华不动声色的又把多余的钱拿了回来,钱存着也不会少,哪天书生需要了,借他也不迟。
江春华对这个时代的字不认识,但诗词文化相通,每日得了闲她也来学堂坐坐,听书生讲课,下了学又教孩子们些诗词儿歌,见姐姐在这,江冬雨也学的格外起劲,年纪虽小,学的却一点也不比其他孩子们差。
可惜好景不长,学堂房屋年久失修,又无人居住,春日里一场大雨吹断了支撑屋瓦的横梁,一夜之间小小的学堂被一堆破碎的瓦砾覆盖,教室里的长凳也被砸的七零八落。
书生站在破碎的学堂前,目中的希望之火一点点被浇灭,江春华带着小冬雨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一幕也揪心不已。
一阵马蹄打破了渡口村的宁静,刘妈从身后跑来,额上挂满了汗珠,气喘吁吁的对着江春华大声道:“大丫头可找着你呢,镇上有人来找你了。”
“镇上来的?”江春华跟书生告了辞,往村口去。
村子里除了偶尔有商客来访,平日几乎无人问津,今儿个村口挺了一俩个马车,马车装饰豪华,风吹动着车帘一起一落,村里路过不少人在此围观,伸着脖子去看那车中坐的是谁,可惜春风不作美,就挑起车帘一点,隐隐约约的连人影都看不清,那风又兀自刮过了。
马车外有两个驱车的车童,车前车后却还分别听着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江春华道这儿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也被这情景震惊到了。
镇上她认识的人只有刘姐,当然所谓的堂姐江水仙被她自动排除在外,村里的人见江春华来了,目光也从马车处转向了她,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像耳边挥之不去的蜜蜂,嗡嗡声扰的人心烦意乱。
走出人群,站在马车前,江春华对着前面几人问:“我就是江春华,请问你们是?”
马车前的车童转身挑起车帘,周遭的讨论声戛然而止,目光都望着马车,车童与车内人低语几句,便见一位带着精致头饰穿着绸缎衣裳的妇人从车内探出头来,那人往外面扫了一圈,见到江春华,招手道:“到车里来。”
这人正是刘姐,江春华心中狂喜,去年刘姐说了,等在需要她的画的时候,会遣人来村里找她,今日却是亲自上门了,,怎叫人不高兴,且看刘姐这阵势,只要画有人买,绝对不愁钱。
江春华上了车,才发现车上另有两人,正是先前所见的那位小姐和那位丫鬟。
车里熏着香,镂空雕花的小香炉里冒着淡淡清颜,那丫头一见江春华,惊讶道:“呀,刘妈妈,还真是她啊。”
刘姐闻声眉头一蹙,丫头立马低了头,低着声音道:“刘姐。”
刘姐手放在车中的暖炉上烤火,抬起下巴“嗯”了一声,那位小姐似没认出江春华来,睁着漂亮的眼睛凑过来欣喜问道:“刘姐铺子里镜子后面那些画儿就是你画的?”
江春华瞬间闻到了银子的味道,点头笑道:“是的,其实没副画都是一个故事的片段,我心里有好多故事想画的,不知小姐会喜欢否?”
一旁刘姐从后座搬出一箱东西放在江春华身前,示意江春华打开,江春华抬眼望了望那位小姐,只见那位小姐目中的欣喜更甚,拿出之前就向她展示过的镜子道:“姑娘的画极美,我瞧着这几个,这一副,好像是一位美丽的公主在参加宴会,这一幅,好像是画了另一个国家的王子,然后这里,这里是怎么了,整个宫殿都变成了这么枯萎的样子,那公主看起来好像是长睡不醒,她死了吗,这位骑着马的王子是要赶往这个宫殿吗,还有还有,这个宫殿好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
江春华拧眉,这其实就是睡美人的故事,在现代,几乎每个小女孩儿童年就读的泡沫童话,可见这位小姐这么感兴趣,江春华便笑道:“这种宫殿也可以叫城堡,这位公主是受到了一位恶毒仙女的咒诅,只有王子赶来真诚的亲吻她后,她和整个王宫都将从沉睡中醒来,所有的花儿又将再次开出美丽的色彩,公主和王子将合力击败恶毒的仙女,从此在城堡里过上幸福的生活。”
说完,这位小姐已是捧着下巴满目憧憬,就爱你加工春华停下,便替她打开了面前的箱子,里面满满的装的是笔墨纸砚和颜料,丫鬟凑过来拂去盒子边缘的灰尘,从怀中拿出一小袋碎银子递给江春华,道:“我家小姐喜欢你的画,你只要画好了,往后的报酬少不了你的。”
碎银子,一小袋碎银子!
这对江宝林家来说,也算是不少的钱财了,江春华心中欢喜,可这丫头的语气真叫人气闷,弄的她也像个下人似的。
赚人钱财,受点气难免的,江春华心里提醒着自己,不要记挂在心,刘姐合上盖子,对江春华道:“现在你不需要把画画的很小,可以直接画好了送到我店里来,至于价钱,就在以前的基础上加上十文吧。”
难度降低了,价格还变高了,江春华当然没有意见,不过谢小姐会喜欢自己画的每一个系列吗,毕竟童话里的故事都是类似的。
看来,往后除了画漫画,还得多思考思考有趣的故事了。
第三十章
夜到三更,江家三个闺女的房间仍点着灯,江春华咬着笔头苦思幂想,画完睡美人那个系列,她决定再画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古代深居闺阁的少女大抵都喜欢风花雪月的故事,喜欢才高八斗的翩翩才子,喜欢英勇无敌的护国将军,对王公贵族的公子们心怀幻想?
总之,要唯美,要有一个绝对讨喜的男主,江春华思来想去,始终做不了决定先画哪个,想法太多有时候出现选择综合症也真够纠结的,如果能让谢姑娘自己决定下喜欢哪种就好了。
自刘姐和谢姑娘来村里后,江春华在这村里也名声大噪起来,江家完全一改原来门可罗雀的面貌,上门向江家大女儿提亲的人也络绎不绝。
毕竟一个能几幅画就换来一家普通农户达半年收成的姑娘实则难见,娶回家简直就是抱回了一颗摇钱树。
漫画不同于文字,一幅画可以简单的诉说着很多故事,尽管江春华想把睡美人那系列多画一点,最后也还是十来张就完成了,去刘姐那结算的时候,江春华没有收钱,做为一个职业的销售,她明白有时候给客户一点点的小恩惠就很可能换来更大的订单,刘姐虽不是她直接的客户,却是唯一可以为她的画找来买家的媒介,谢姑娘一定不是唯一一个喜欢画里故事的人,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
而现在,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又有人想买她的故事。
刘姐不仅仅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惜才的人,自然愿意与她合作。
木格子窗上没有遮挡,风直接刮进屋内,吹灭了桌上的油灯,秋月迷迷糊糊的醒来,见江春华还坐着,劝道:“姐,快些睡吧,明天再画。”
“嘘。”江春华不是不想睡,只是在深夜中她反而更有灵感。
自从江宝林和张翠翠知道家里的大女儿能画画赚钱,现在完全把她当个宝,有她这些收入家里也不缺吃穿,就让秋月担起家务,江春华如今除了画画完全变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小家闺秀,关键是家里的人都还乐意。
上次拿回来的碎银子江春华请人给家里做了些衣柜,将她们这间屋子顶上也用木板隔了起来,如今总算没有四面八方都透风的感觉了,想想去年冬天现在都还忍不住打着寒颤。
“那把灯点上吧。”秋月说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姐,我现在发现,没有光我睡不着了。”
“额……”江春华瞬间有点罪恶感,再看看夏雨,倒是睡的很熟。
转眼又是夏至了,江春华整理好画完的画,明日赶集,她就先将这些送去。
“秋月,明天我去集市,你想要我带些什么回来不?”
秋月摸了摸头发,迷糊道:“我想要漂亮的簪子。”
江春华兀自点头,这妞终于从最初的我要肉包,我要酥饼等等诸如此类升级到了发簪,她表示深感欣慰。
夏雨听见两人谈话也醒了,揉着眼睛问江春华:“我明天能一起去吗,明儿个又是爷爷生日,我不想看见大姑小姑她们,我们晚些回来,估摸着那时她们已经走了?”
“又到爷爷生日了?”去年老爷子的寿宴上,还跟张氏大闹了一场,真是经年此去,物事人换,张氏卷着张屠夫的积蓄跑了,张屠夫去年底又娶了隔壁村里一寡妇,人虽长的不怎么样,可看起来老实,做起活来也勤快,前些日子瞧见她,肚子微微凸起,应该是怀孕了。
那时买肉张屠夫总是怜悯,如今稍稍富有了,改日当买些礼物送去。
江春华却突然对张氏感到悲哀起来,那时她离开,说自己跟生父一样恶毒时的表情,眼里不仅仅是憎恨,更多的是无奈,畏惧,和不甘,那时看着她,便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了。
“我也要去。”秋月干脆坐了起来。
“你们俩都好好睡觉,明天问问爹家里事情多不多。”
第二日一大早,江春华还窝在被窝里,就听秋月在向江宝林央求:“阿爹,就让我们去嘛,地里的活儿晚一天也没事,等明日了我们多做些成不?”
夏雨则道:“我们今天也是不想看见两个姑姑!”
江宝林捂着额头:“你爷爷寿辰,你们一个个都不见人,这叫什么话!”
“爹,让她们两今天随我去,爷爷寿辰我们当然要去,不过我们得去集市上给爷爷买些礼物。”江春华如今赚的钱多,在这家里说话几乎也没人反对,更何况她说的总是让夏雨和秋月欢喜的。
张翠翠见江春华出来,又过来拉着她准备说话,还没开口就被江春华制止:“娘您又是要说有谁来提亲了吗,都别允,我现在还不想嫁。”
家里有这么个能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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