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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海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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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你的清净。”他此刻极其的绅士,有着细水长流的温柔,“答应我,好好爱惜自己。”他收起枪,转身朝车子走去。他在车子便停下,落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又转向杜日笙,“你说的对,我没有资格。”他打开车门,上了车,他从后视镜里看到落情仍是一动不动,他发动车子,里那个黑夜里的背影越来越远。
杜日笙收起了枪,他缓缓走到落情的面前,落情面无表情。杜日笙很久开口:“我送你回家?”
落情沉默了很久,双手紧紧拉住肩上的披肩,“好。”
车子停在了家门,杜日笙为落情开了车门,“谢谢。”落情道。
“不用这么客气。从今晚开始,我就认了你。”杜日笙见落情要开口抢了白道,“不要说那些场面上的话,我认定的事就个死理。”
落情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进去吧。我看你进去。”
落情点点头,转身走到了门前,开了门,杜日笙朝她挥挥手,她点点头,进了屋。
她走到了客厅,发现讷敏坐在沙发上,讷敏听到了声响,一见是落情,着急地站了起来,跑到了落情的身边,松了一口气:“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到红苑里,听说你跟一个男人走了,我担心的不得了,姐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落情看着讷敏担心的眼神,疲惫地抱住了讷敏,讷敏有些担心,问:“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落情摇摇头,“姐姐只是有点饿了。”
“真的只是饿了?”
落情放开讷敏,“你就忍心看着姐姐在这里挨饿?”落情说着笑出了声。
“我这就给姐姐煮好吃的去。”说着讷敏跑进了厨房。
落情看着讷敏跑进厨房,她走到沙发边,坐在了沙发上,手撑着扶手,疲惫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脸,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蒋钟延回到家,发现大厅的灯火通明,母亲坐在沙发的中央,母亲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仆人随在左右,母亲正与女人交谈,听到下人对蒋钟延喊道:“大少爷。”二人纷纷抬头,蒋钟延走到母亲的面前,“妈。”
柳萍拉着身边的女人起身,“你终于舍得回来拉?”蒋钟延不语,柳萍身边的女人从一见到蒋钟延就没有将视线从蒋钟延的身上移开,柳萍指着蒋钟延道:“这就是钟儿。钟儿,这是大太太娘的侄女白盈秋。今天从老家过来,准备在上海呆个把月。大太太本来想亲自向你介绍,你这么晚回来,大太太都睡了,不过,人家白小姐,却懂事理,没有半句怨言地等着你回来。”
蒋钟延这才抬眼看这所谓的白盈秋。
白盈秋笑着道:“太太,这蒋少爷,这么晚回来一定是因为公务繁忙,现在想必累了,让蒋少爷回房休息吧。”
“我先回房了。母亲也早点歇着吧。”蒋钟延心情不佳,丢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
柳萍见了,好不生气,“这孩子。”
白盈秋扶住柳萍,“太太,蒋少爷一定是累了。不要怪他。”
“可是,你是我们蒋家的客人,亲自为他等门,他却这个态度,太气人了。”
“别气坏了身体,我知道蒋少爷不是不知孝的人,我早就耳闻,蒋少爷一表人才,是个大孝子。”
柳萍拍拍白盈秋的手,“还是你知书达理。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自己写得乱七八糟。2013。9。8
☆、情定今生(13)
第三十八章
情定今生(13)
杜日笙的车子在大宅子前停了下来,候在大门的于梁见车子来了,赶忙跑到车前,开了后车门,杜日笙正要下车,司机忍不住地问了杜日笙一句:“爷,刚刚的落情姑娘就是这么些年你让我们找的落情姑娘吗?”杜日笙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下了车。于梁跟在杜日笙后面,“爷,今晚去了哪里?”
杜日笙没有回答却道:“从今天开始叫底下的人可以收手了,不用再找索落情了。”
于梁皱一皱眉,“这是为什么?爷不找了?”
“等你们这群废物找到我肯定都两腿一伸了。”
于梁不好意思地低头,“这……爷,这不能怪兄弟们,你也没张落情小姐的照片,而且当年索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死的死,逃的逃,实在是没有落情小姐的下落,兄弟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落情小姐很漂亮,但是这样也很模糊,所以才迟迟没有找到。”
“够了,不要再解释了。我找到她了。”
“真的?”
杜日笙点点头。
“还是爷厉害,难怪青帮上上下下都对爷马首是瞻。”
杜日笙抬了手阻了于梁继续说下去,“滚下去吧,烦。”说着杜日笙上了楼,于梁站在楼梯口也不敢跟上去,嘴里自言自语道:“好一个索落情,让爷心心念念了七年。”
杜日笙走进了房间,开了灯,看着桌上摆着的桂花糕,这七年里,每天都有仆人送桂花糕到房里,他走到桌子前,拿了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和七年前的味道一样,落情我终于找到你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七年里你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只要我找到你,我就不允许你受一点苦。”
落情自从那天之后,也不去多想些什么,一切不过是庸人自扰,她很清楚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不过是照顾好讷敏和经营好情落海上,让姐妹们过上好日子。
又是一个夜晚,又是一阵歌舞升平。
夏阳正在台上唱歌,红苑自从改成了情落海上之后,生意渐渐又红火起来,情落海上渐渐在圈里传开了,当下时髦男女也会结伴成群到情落海上喝杯酒,听听歌跳跳舞。大老板也喜欢在情落海上的包厢里谈谈生意,偶尔会叫善于舞蹈的冬清跳上一曲。
落情从二楼的走廊上看着楼下,楼下热闹非凡,阿良跟在落情的身边,有些难为,不知道如何开口,落情看着台上的夏阳,对阿良道:“有什么就说吧。”
“小姐。”阿良还是吞吞吐吐,“昨天的那位先生又来了?”
落情看了阿良,阿良指着楼下的的一个沙发,落情看到蒋钟延坐在沙发上。“没事,他只是一般客人,你像平常那般对他便好了。”
“是的。小姐。”说着阿良准备离开。
“等等。”落情叫住了阿良,阿良停下脚步,看着落情,落情问,“他有说什么吗?”
“倒没说什么,从一进来就点了酒坐在那一动不动。”
“嗯。你忙吧。”落情转身,看向楼下,看向蒋钟延,她低头看到了身上所穿的裙子,是一条紫色的裙子。她转身,不看楼下,走向前。第一次见他,也穿着一条紫色的裙子。
落情路过一个包厢,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矮胖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酒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撞到了落情,落情定眼一看,扶住这个男人,“郭老板呀,怎么喝得这么醉?”
“我高兴。”郭老板喊了一句,他抬头看到扶着他的人是落情,推开了落情,靠在了门边,“老子不要你扶!”
“郭老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吗?还是落情哪里得罪了郭老板?”
“哼……你说,我邀请了你那么多次,你为什么每次都拒绝?”郭老板想起上次夏阳在耳边的话,心里越发来气。
“这不是因为落情要打理整个情落海上,抽不出时间嘛。这落情是要想郭老板陪不是,落情这就叫人多给郭老板送几瓶好酒,当做是落情赔罪。”
郭老板举着手中的酒瓶,“我不要你的酒,酒我有!你如果真的想赔罪,就陪我喝一杯。”说着就上前拉落情
落情见郭老板有些神志不清,于是推辞道:“郭老板,酒落情一定会亲自来敬郭老板一杯的,不过刚刚阿良说楼下发生了点事,要我去处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陪您喝酒怎么样?”
郭老板抓住落情的手腕,想把落情往房间里拉,“我现在就要你陪我喝,走,我们喝酒。”
“郭老板。”郭老板抓着落情有些疼,落情扭了扭自己的手腕,郭老板本来有些醉酒,站不稳,落情稍用了点力,不小心就将郭老板推到墙上,郭老板更加不悦,朝落情撒了气道:“不过就是一个□□,装什么清纯?”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酒朝落情泼去,落情本能地闭眼,酒水就从额头上往下流,湿了头发,也湿了衣服。郭老板却不放弃,还是上前想拉落情,谁知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男人一把推开,摔坐在地上。落情认真一看,这个男人是周瑜华。周瑜华不管摔在地上了郭老板,心急地围在落情的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想为落情擦脸,落情生疏地退后了几步,拿过周瑜华手上的手帕,“我自己来。”落情接过周瑜华的手帕,擦着脸,周瑜华心切地问:“你没事吧?”落情摇摇头,不敢直视周瑜华,她不知道周瑜华到底有没有认出她。郭老板撑着墙站了起来,看到眼前的周瑜华和落情,再想夏阳那日的话,心里越发的生气,他抓紧了手里的酒瓶,朝落情砸去,周瑜华余光看到郭老板的动作,心急地抱着落情躲开了,酒瓶砸到了花架上。
楼上的人听到楼上的声响,纷纷朝上看。
刚唱完歌的夏阳跑到了楼上,看到狼狈的落情和在一旁被周瑜华抓住的郭老板,郭老板却有些昏昏欲睡。秋意也赶了来,阿良也赶了来,在包厢里的客人也开了门,涌在走廊里看热闹。蒋钟延站在楼梯口,看到这一切,朝落情走去,落情没理会朝她走来的蒋钟延,而是冷静地道:“阿良,郭老板喝醉了,扶郭老板到厢房里休息。秋意,派人把这边打扫下,夏阳,接下来由你处理。”
蒋钟延看着落情,“怎么了?”
落情只是匆匆看了蒋钟延一眼,“和你没关系。”说着就转身朝房间走去,蒋钟延不放心,跟了上去。
周瑜华见落情匆匆离去,不知是否应该跟上去,楞在原地。
落情快步走到了房间门前,她忽转身,对身后的蒋钟延不客气地道:“蒋先生,这是我的房间。你还要跟进来吗?”她现在满脸都是红酒,狼狈不堪。落情转身直接进了房间。蒋钟延只能看到面前门嘭得一声关上了,不留任何情面。
落情打理好自己之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她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背影,蒋钟延听到了声音转过身,他竟然还在。“蒋先生,看来很空闲。”说着就擦过他的肩,走了出来。她不给他任何机会讲话,他跟在她身后,落情突然转身,对着蒋钟延,“蒋先生,这么晚了,您应该回去了吧?情落海上也打烊了。”
“为什么叫做情落海上?”
“不过一个舞厅的名字,根本就没有什么为什么。”
她对他永远都是抗拒,他想了想,许久沉着声音道:“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和我走。”
“为什么?”
“这里鱼龙混杂,灯红酒绿,随时都有人像刚才那样羞辱你。你不能留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落情冷笑。“这种地方是我长大的地方,没有这种地方,我可能就露宿街头,也许就在哪个饥寒交迫的冬天里死在路边。如果蒋先生看不起这种地方,您不来就是了,何苦还来这里为难您自己?”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如果可以,落情也希望不需要勉强和您说话,您来情落海上,就是客,我理应接待,不然,落情也不想浪费口舌。”她说的冷冷静静,不带任何情绪。
“好。”他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挫败,“不打扰了。”说着蒋钟延就转身离开。落情看着他走远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她是一个在烟花之地的舞女而已,而他是家世非凡,他们似乎就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落情在原地站了很久,用了很长的时间来理清自己搅成一团思绪。
阿良看到站在过道里的落情,走到了落情身边,“小姐。”
“嗯?”落情缓过神,“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敏敏,省的她又做出让我操心的事。郭老板怎么样了?”
“郭老板在厢房里睡着了,也没闹。可能是喝醉了。”
“阿良,没什么事了,就去休息吧。”
“那小姐呢?”
落情想了想道,“我想下去坐坐,突然有点想喝杯酒。”
“阿良陪着小姐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说着就缓缓地朝前走。
落情坐在椅子上,看着吧台上的酒杯,她有些心乱,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
让酒精伴着入眠,这样比较舒服。落情喝到有些晕头转向了才肯会房间睡觉。
一大早,她就听到门外吵吵闹闹的。她揉着额头,下了床。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开了门,吵闹声更加的大声。她拉了拉衣服,往外走,看到很多人挤在一个门前,“发生什么事了?”落情问。
“郭老板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2013。9。9
☆、情定今生(14)
第三十九章
情定今生(14)
“郭老板死了。”
落情震惊,但落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静地道:“大家静一静。”
大家一听落情的话,原本的嘈杂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退到两侧,落情走到门口,看到了郭老板很整齐地躺在了床的正中央,他的腹部上插着一把刀,房间内被翻箱倒柜过,有些杂乱。“阿良。”阿良跑到落情的身边,“打电话报警,通知肖探长。所有人都退出房间,不要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是的,小姐。”阿良应允了一声,很快地办事去了。
大家听着落情的话,退出了房间,“是谁先发现的?”
“是我。”画眉唯唯诺诺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郭老板的死状和安平号上的死状太相像了。
肖书尧得到消息之后,很快就赶到了情落海上,现在正带着人在厢房里做着工作。
情落海上今天暂停营业,通知了郭老板的家人,郭太太被警察拦在了房门口,她只能看着床上的尸体大哭大叫,也跑到了落情面前扯着落情的衣服,大骂落情,骂的很难听,似乎是把这几年郭老板给她的委屈都一股脑地倒在落情身上,差点动手打落情,被阿良拉住了。
落情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哭天喊地的郭太太和郭老板的几个儿女以及姨太太,有哭的,有笑的,哭里有真哭的,有假哭的,笑里也有真笑的,也有苦笑的。对于这样一个大老板突然死在了情落海上,落情知道情况很糟,也许比红苑那时还糟糕。“落情。”听到叫唤,一直坐着的落情抬头,看到了肖书尧站在她的面前。“对不起,我必须循例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
“凌晨二点到凌晨四点,你在哪里?”
“我在大厅。”
“在干什么?”
“喝点酒。”
“有没有人证明?”
落情摇摇头,“那个时间,大家都睡了,我是一个人。我喝了点酒之后头有点晕就回到房间睡觉了。”
“所以都没有证明你刚才说的是事实?”
“确实没人证明,你要相信也行,要怀疑也行。”
肖书尧有些抱歉,“因为郭老板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到四点,再加上有人说,昨晚你和郭老板起了争执。你现在具有杀人的动机和作案的时间。所以……”他有些难以开口。
“我会跟你们回警局。”落情很大方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落情,我只是秉公办理。还有,由于你是情落海上的老板,而案发现场在情落海上,我们会派人来这里,对这里的每一个人一一盘问,如果影响到你的生意,我代表警方先说声抱歉。”
“出了命案,也没人会来了吧。”落情平静地说。
落情现在站在大门下,肖书尧站在她的身边,情落海上的四十几口人,跟在了她的身后,落情转身对着她们道:“这次估计要离开一段时间,而情落海上需要一个人替我监管。”落情的视线扫过春盎,冬清,秋意,夏阳。夏阳一听精神振奋,蠢蠢欲动。落情接着说:“春盎姐,有劳你帮我看着了。秋意姐,你多多帮助春盎姐。”夏阳一听气得歪了眼。落情说完看了肖书尧一眼,和肖书尧走出了情落海上,朝着停在门口的警车走出。
突然,夏阳跑出情落海上,嘴里喊叫着:“冤枉呀,一定是冤枉!”她朝着落情跑来,落情奇怪地转身,看着夏阳跑到她的面前,夏阳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和郭太太一家,拉住落情的手,对着肖书尧大声喊道:“一定是错了,你们一定是冤枉落情了。落情怎么可能杀人呢?她怎么可能会因为窥敛郭老板的钱财而杀了郭老板呢?落情肯定没有杀人!”她的这一番话大声道足以让围观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夏阳继续故装难过的道:“落情,我相信你没有杀人,虽然昨天你惹郭老板不开心了,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拿人命开玩笑的,就算有证据证明你是杀人凶手,我也不会相信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原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旁人,一听夏阳的话,琢磨出缘故来,纷纷指责落情,细细碎碎地说:“这种地方的女人,一定是见男人有钱才会下手杀人。”也有女人拿着这做反面教材对身边的男人道:“你看看,这种地方不能去,长的漂亮的女人都想知道你钱包里的数目,你的钱不够就会杀了你,你还天天巴望着这些女人。”郭太太一听,跑到了落情面前,指着落情骂:“你这个贱女人!”说着毫无预料地给了落情一个巴掌,落情的脸被打得红肿,肖书尧一见,赶忙推开了郭太太,拉着落情问:“怎么样?”夏阳一见心里舒服极了。肖书尧让警察将郭太太拉了开,他听到群众的议论声,他对着大家准备为落情辩解,却被落情了拉了衣角,“我们上车吧。”说着落情转身就进了车。肖书尧一见,也匆忙上了车。
夏阳看着车子远去,看着围观的人,偷偷笑了。
落情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狱服,突然想起了父亲,父亲是在这监狱中死的。而父亲当年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她看着地上的稻草,她要查出父亲的死因,要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她家破人亡?而要查清楚这一切,她需要帮助,所以她答应和肖书尧做朋友,他是探长,她可以利用他的资源来解开当年的父亲的冤案。
她坐在一旁,前面肖书尧已经盘问过她了,她当然都说不知道。和落情一个牢房的是一个妇人,她一直以惊奇地眼光看着落情,已经盯着落情看了一个小时了。落情却异常平静,“姑娘?”那妇人唤着落情。落情抬眼看她。“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落情没有回答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们这个牢房的人差不多都是杀人犯。我不怕告诉你,我也杀了人,而且杀的是我男人。我杀人的时候是脑门一轰,没什么感觉,然后我就看到他倒在地上了。你杀的是什么人?当时是什么感觉?”这个女人看起来被关了很多年,以至于模糊了她杀人的概念,她已经对杀人这件事情供认不讳,像是道家常。落情始终没有回答她,她倒起了意,走到了落情面前,在落情的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落情的头发,“你长得真俊,头发也很漂亮,哪像我,好久都没有梳头了。”说着她扯了扯她粘稠的头发。落情还是一动不动。妇人继续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杀了什么人?”落情不语,对面牢房里的女人见到妇人一直问落情,走到铁门边道:“我说吴嫂,你别逮到了一个人就问东问西的。”妇人吴嫂朝对门喊道:“问两句不行呀!谁不知道我吴嫂是这里出了名的穷知道,我不问,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对门传来声音:“是,是,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可不是,我来这里十几年了,我刚说,这监狱里,没有我什么不知道的。就算是谁被下了毒毒死,我都知道!”吴嫂也嚷嚷着。
这倒提醒了落情。身边的这位吴嫂在监狱待了十几年,她也许真的知道些事。特别是她的那句“就算是谁被下了毒毒死,我都知道!”
狱警拿着棒子敲了敲铁门,“安静点!每天天嚷嚷,吵死了!”被女狱警一警告,大家都不敢出声。
狱警开了门,指着落情道:“那个新来的,有人找你。”
落情疑惑地站起身,跟着狱警走出去。
落情走进房间才知道是杜日笙找她。她在杜日笙的面前坐下,久久没有开口。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出去。”落情没有说话,“我杜日笙的朋友,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已经叫人给你安排都青帮的人,她们会帮着你。要不是肖书尧阻挠,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出去。”
“你相信我?”
“哈哈……”杜日笙突然笑了,“废话,我杜日笙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况且你是索落情。”
落情一惊。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身份泄出去。不会再有人知道你是索落情。”
“为什么要帮我?”
“这需要理由吗?不过,想要我替你保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落情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从今天开始就好好听我的话,让我来帮你。我会替找出你的仇人。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明白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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