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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海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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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珍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茭白。
“人赃并获?”周太太端看着手里的烟。“既然这样,那就砍断一根小拇指吧。”她的语气平稳,说的极其平常。全然不让人发觉话语中的血腥。
在场各位都为一惊。
落情早有耳闻周太太为人狠辣,至此一看倒也为实。
香兰没想到要动刀,也有吓到,不过些许分钟过后,也平静下来。
周太太见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她放下烟,一手捏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的小拇指,“还不动手?做错事就是要罚。”语气仍是软绵绵,却已让人不敢忽视。
“是谁要被罚呀?”门外传来一声,大家纷纷朝们看去。落情也扭头望去,这男人,发里参白,想必是周老爷。周老爷走进客厅,见周太太一旁的烟,拧了眉地走到了周太太身边。周太太起身,也朝周老爷走去,扶着周老爷,与他走到沙发前,周太太娇声地道:“老爷,你回来啦?叫我好生思念。”
娇妻在旁,周老爷不禁大悦,伸手抚过周太太的脸,“又趁我不在抽烟了?”
“老爷……”娇嗔。在场女工对此见惯不怪,纷纷低下头。
“呵呵。”周老爷与周太太坐下,周老爷注意到了面前跪着不动,低着头的落情,问:“这个是?”
“是新买来的丫鬟,照顾俪俪的。”周太太介绍的简介扼要。
“哦。抬头让我看看。”落情抬头。周老爷一见便已流连,对于男人的这种眼神,落情以前不懂,现在却懂得躲避。“刚刚你说要罚什么,因什么而罚?”说的有口无心。
周太太注意到周老爷盯着落情看的目不转睛,拉了周老爷的手,“手脚不干净,偷了老爷你送我的项链。”话里带着委屈。
“嗯……”周老爷收回视线,看着周太太,却为落情求情道,“既然是新来的,就免过一次。”
“老爷……”周太太有些不满,但又知拗不过周老爷,只能娇然叫声。
周老爷伸手揽住了周太太的肩,拉着她往里屋里走,“我这些日子不见你,夫人又俏丽不少。”周太太含羞带媚地倚在周老爷身上,周老爷虽年长,却身形高大,这点却与周瑜华相似,二人慢慢走近里屋,在转角之际,周老爷回头,视线恰巧地落在了落情的身上,不带任何掩饰,吩咐道:“你退下吧,没你事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周老爷和周太太走后,客厅里的女工纷纷看向香兰,香兰没想到周老爷会突然回来,而且还会为落情解围,气得双手叉腰。
男工们见状,立马扶起落情,“落情妹妹,快起来。”
落情站起了身,“谢谢。”落情转身,看到门口,门外的明亮,不似这客厅,昏暗不明。她走出客厅,看到外面通亮,心情也被往上一提。身边左右陪着两个男工,右边的这个道:“落情妹妹,你怎么会拿太太的项链呢?你想要,我攒钱也会给你买。”左边这个一把打在了右边男工的脑门上,“你瞎说什么,落情妹妹是那样的人吗?你也不是不知道香兰那人,看走眼了不一定。”
落情只是走着,丝毫不顾左右两边的两个大男人的争吵。
天气渐冷,特别是到了晚上易起风。落情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她轻声蹑步地走出房间,她站在房前,也不知去那,只不过是睡不着。她索性坐在了房门前的两节台阶上。她低头看着地上,双手抵在膝盖上。
本以为卖进周府,若能和讷敏度日,她倒愿安于这种为奴为婢的生活,不惹事,安于本分便好。可是,在这里,她不招人,人却来犯。今天她倒是见识一次了。这次是她,为幸可逃过一劫,下次轮到讷敏的时候,她的微薄之力又可以怎样?
她听到了一声猫叫,尖利刺耳,她抬头,围墙上停着一只猫,又是上次那只猫,猫眼瞅着她,她被透亮的眼睛直视得有些害怕,猫对着她,长叫了一声。冷不防的,猫从身一跃,跳下围墙,却已与落情是一墙之隔。猫身自由,而她却仍被困于此。
“姐姐,为什么我们不逃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房间里的姐姐们很坏,会欺负我们,我们逃出去吧。”
讷敏先前的话突然响彻耳际。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在法院实习,所以晚上下班回来,都没空写,今天终于赶完一章,你们将就的看吧。争取明日再更,2013,7,26
☆、落定今生(18)
第十八章
落定今生(18)
自从经过偷项链一事之后,在周府里能与落情说话的人越发少了。之前房内还是有一两个能说几句面上的话,现在倒是什么都省了,落情和讷敏回到房里倒是与二小姐一样,只语不言。香兰在周府资历最久,与其得罪香兰,还不如得罪落情,还好大家都不傻。
而至于男工们,有些为了不得罪香兰,保身的,也就对落情保持距离,原先一头热的男工,有的把落情偷盗之事当真,当然对落情渐行渐远,幸运的是,还是有一两个倒还是愿意相信落情。
讷敏对大家的冷落却有怨言,经常在落情面前抱怨,落情只是说:“每个人都是趋利避害,这是人性,怪不得他们。”讷敏还是不解的直嘟嘴。
秋意浓烈的像是一杯醇酒,味意弥漫整个院子。
落情正端着一杯茶朝坐在花园里的周瑜俪走去,周瑜俪端坐在白色铁花椅上画画她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盆黄色的茉莉花,衬着周瑜俪身上黄色的裙子,一向安静的周瑜俪,此刻看来给人一种乳黄色淡淡的温暖。落情将茶放在了桌上,“二小姐,你的茶。”二小姐见到落情起身要握落情的手,想拉着落情坐下,落情却是推诿,周瑜俪对落情是亲昵的,周瑜俪对周太太反而是生疏充满距离,这使落情对周瑜俪也似亲生妹妹对待着。
二人推让之间,却有人唤道:“俪儿?”
落情闻声望去,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款款朝她们走来。他走到了周瑜俪的身边,伸手环住了周瑜俪的肩,面带微笑地对着落情,“落情?”
落情微微低下眼,“大少爷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周瑜华自是注意到落情的退避,他收回视线,他低头问周瑜俪,“俪儿,在画画?”
周瑜俪没听清楚,不解地看着周瑜华,周瑜华又重复了一遍她才明白,她点点头,她将画递到周瑜华的面前,让周瑜华看,周瑜华看后朝周瑜俪道:“画的很好。”说着伸手摸了摸周瑜俪的头,他又看了眼旁边的落情,落情神情淡定。周瑜华俯下身子在周瑜俪耳边问:“俪儿每日画这花园是否有所乏味?”周瑜俪像是被说中了似的忙地点点头。“那哥哥带你出去?”周瑜俪的眼里是欣喜是期待,但是随即又转回暗淡,她摇头,周瑜华自是知道她的担忧,“是不是怕你妈妈责怪你?”周瑜俪点头。周瑜华有道:“有哥哥在。这样吧,带上落情,怎么样?”
周瑜俪扭向落情,看着落情,落情却道:“太太说过,二小姐出门要得到太太的同意。”周瑜俪听到落情的话,虽听不清,但也明白一二,她有些失落地低下了眼。
周瑜华却一笑而过,“我是俪儿的哥哥,有我在,一切有我承担,走吧。”他牵起了周瑜俪的手,朝外走去。落情眼见无奈,却也跟上。
周瑜华将她们带到了公园里。落情随着周瑜华与周瑜俪下了车,早秋的空气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放眼望去黄绿参半,虽有几片飘叶,但过多的还是紧紧抓住树干的树叶,用着最后的气力和秋老虎做斗争。
落情环顾四周,回顾来时的路,路线在脑海里旋转而过。她要离开周府,对路线一定要清楚,这也是落情为何不再与周瑜华争执,只是默不吭声地跟上他们。
“落情?”
落情想得入神,周瑜华唤了几声,她才缓过神,她抬头,看到周瑜俪已经坐在架好的画板面前,她正在摆弄带来的画具。“大少爷。”
“嗯,你也放松,不用像在周府那样拘谨,今天就当做放假一天。”他脸上洋溢着微笑,午后的阳光正打在他的脸上,熠熠发光。
“落情不敢。”落情说完,径直朝周瑜俪的方向走去。
留在原地的周瑜华只是习惯了落情的疏远。
落情静静地站在周瑜俪的身边陪着她画画,周瑜华虽以带周瑜俪出来的幌子,还是意图多接近落情,周瑜华余光是不是飘向落情,落情却眼神放空。他踌躇了一会,终于抬起脚步,向落情走去。
“为什么,你一直与我保持距离?”他说的小声,以防周瑜俪。
他瘦高的身子挡着在她的面前,“落情不敢。”一样的冷淡。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落情没有回答。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才可让我离你近一点?”他已经是用着出生以来最大的勇气在向落情告白。
落情突然被周瑜华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他站在一张长椅前,背对着她,他四处张望着。她通过他的背影,以一种神奇的默契让她肯定那个人就是他。突然一阵风来,他身旁的大树枝叶飘零,落叶在他的身边旋转之后才摇晃而下。他抬起头,似乎是看了天空一眼后才将手缩进口袋,他的背影看去来极其失望。他抬起步伐,走了一步之后又停下,在思索什么,但最后还是继续向前走。落情看着他朝着身边的车子走去,心急地也向朝他走去,谁料被周瑜华一把抓住,“你要去哪里?”落情看了周瑜华一眼,又看着蒋钟延,却拧不开周瑜华的手。周瑜华顺着落情的视线望去,蒋钟延坐进了车子。
“大少爷,帮我个忙。”落情请求道。
“怎么帮?”
落情挣开周瑜华的手,快步走到了周瑜俪的面前,拿起了周瑜俪的一张画纸和一把画笔,周瑜华看着落情背对着他做了些什么,一会后,落情将对折的画纸后交给他,“帮我把这个交给他。”落情指着蒋钟延的车,黑色的车子蠢蠢欲动。周瑜华看了那辆车,“为什么?”
落情诚恳地看着他,“我们是朋友。求你帮我。”落情指着一旁的车子,“开车追上他,把这个亲手交到他手上好吗?”
蒋钟延的车子发动,慢慢行驶。
周瑜华看着落情的焦急的神情,于心不忍,于是点点头。“等我。”周瑜华上了车。
落情看着周瑜华的车子离开,又将目光投放在那张长椅上,那张长椅就是落情与蒋钟延第二次相遇的地方,就是她看着他流泪的地方。他在找她?
车子在落情的面前停下,落情看着周瑜华下车,她迎上他,还未开口却被周瑜华抢了先,“我已经亲手教他的手上了,你放心。”他的眼只是匆匆略过她一眼,说完便走向周瑜俪。
落情发觉奇怪,却未多说。
=枝叶飘零
这日正好十五,月亮像是温柔的太阳。
落情来时未带任何东西,离开时自然也是两手清清,不过带了些月俸钱。她趁着大家进入睡眠,和讷敏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她早已讷敏说清,她们站在门外,围墙上的猫摇着尾巴看着落情,落情多了猫一眼,像是道别,也是诀别和一种奔向新生活的快乐。便牵着讷敏偷偷摸摸地朝后门走去。
周府内的戒备却也森严,后门有人把守,落情和讷敏躲在墙后,等待着。站在门口边的两个男工昏昏欲睡,门檐下的红色灯笼在摇曳。讷敏屏住呼吸地躲在落情的身后,落情在墙后窥探着,抬头看着围墙,没有任何动静,周边安静的和平时没有两样。
时间在摇曳的灯笼下不断走过。
讷敏终于不耐烦地扯了扯落情的衣角,“姐姐,你说的人到底会不会来呀?我们等了很久了,快一个时辰了。我很困了。而且有些冷。”
落情回头看到讷敏疲惫地耷拉着眼皮,她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讷敏的身上,“再等等。”
“可是都这么久了。他会不会食言?”
食言?他又没亲口答应她,何来食言?落情对那个背影有着不可置信的信任。“我相信他。”
讷敏最终还是点点头,“既然姐姐相信他,我也相信他。”
落情伸手将讷敏搂在怀里,她看着紧闭的门,心里却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周瑜华站在落情的身后,他神情冷漠。他回想之前。
周瑜华坐在车里,对着手里拿着的信,心绪不宁。他内心里两支大军互相厮杀,最后,他还是抬起了手,缓慢的摊开了手里的信。
“初相见,一眸难忘,千言难书。时隔多日,万事变迁,今非昔比,今落府为奴,望君相救,明晚黄浦滩马路10号周府后门等君。”
看完信之后周瑜华脸色大变,信中还夹杂着一片绿萝叶。他忽然念起,落情曾对绿萝沉思,其送绿萝,她只执一叶。他对着绿萝叶,心生不快。
“少爷,马上要追上前面那辆车了。”
“掉头。”他将信件揉成一团。
司机不解,“嗯?”
“回去。”他说的干脆利落。
回到眼前,周瑜华看着落情满怀期待的眼神,摊开手掌,手掌心里躺着一片绿萝叶,他捏着这片叶子,端详一会,松开手,叶子掉落,“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实习的日子还没结束,所以更新来迟。大家对这个故事是有什么看法呀?2013。8。1
☆、落定今生(19)
第十九章
落定今生(19)
天已见晚,甲板上的风很大,蒋钟延穿着一件风衣站在甲板上。面前的海浪拍打着船头,甲板上也正举办着一场舞会,对于漫长的航行,总要找点事消磨枯燥无味的时间。
他没有理会身后喧闹的音乐,和狂舞的人。他静静地看着前方,已经看不见港口了,他距离上海越来越远,距离那个女孩也越加的遥远。
海天连接,共呈一色,他抬起了手,看了手表,转身准备走回房间。谁料突然走来一人与他磨肩相撞,他没在意,只是拉了衣服,继续朝前走。肖书尧因为走得急,不小心撞到了一人,他转身回望去的时候,那人已经快步离开。他回过身时,小厮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少爷。”
“我正找你,我想找带上来的一个行李箱,里面都是书的那个。”肖书尧文。
小厮想了一会,“少爷,好像在我房间,我去给你拿。”说着就往前走。
“嗯。”肖书尧跟上小厮。他望了海面一眼,心生感慨,“漫漫长路,该如何是好?”
“少爷,可以看书呀。”小厮回答。“少爷那么喜欢看书,一定不会无聊。”
“嗯,可是此次去英国求学,归期不定。况在他乡人生地不熟。”想到未来的日子,肖书尧晃晃头。
小厮一听,道:“听说,蒋司令的长子蒋钟延也是乘这船到英国,好像也是到英国念书,恰好是和少爷同校,少爷你可以去找他,说不定有个照应,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蒋钟延?肖书尧见过蒋钟延一面,回想刚才相撞之人,却似乎与蒋钟延有几丝相像。
成为朋友?
倒也是好。
岸上一隅
那天晚上,落情傻傻等到了天亮。她仰着头,看到慢慢吐白的天,心里寂寥地说不出话。
落情开始接受命运,接受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也接受一个实事,在这个世上,不要相信任何人。谁都有可能变卦,不要把自己的信任砸在根本不在意你的人身上。她只不过又输了一次。讷敏曾问她:“姐姐,为什么那个人没有来?他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我们?”落情是这样回答这个妹妹的,“他没有义务来救我们,是我们有求他罢了,是姐姐自作多情了。”说完,讷敏发现落情眼里有些泪光,“姐姐,敏敏答应你,以后只要姐姐需要敏敏的帮助,敏敏一定会马上赶到姐姐身边的。”讷敏当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落情只是笑了笑。
天气越来越冷了,十月底了。
天冷了,就会多穿件衣服,心冷了,自然也会多裹一层,裹多了,也就麻木了。
落情这些日子,一切事情做得平心平气的。没有了任何的念想,路过那一盆绿萝的时候,也不看一眼,只是等大家睡着了之后,她才会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看着围墙上的那只猫向她摇尾巴。
落情走在走廊里,被香兰叫住了,香兰端着一杯茶走到落情的面前,“把这杯端到书房,给老爷的。”
落情接过茶后,转身。香兰在她身后哼了两声才离开。
落情走到了书房,敲了敲门。
“进来。”
落情听到了声音之后,才抬手推开了门,周老爷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落情走到书桌边,将茶放到了桌上,周老爷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落情,落情放下茶后,抬头看到了周老爷一会看着她,她忙避开他的眼神,低下了头,道:“老爷。”
“嗯。”
落情听到了周老爷的应了一声,她等了一会,没有声响,便道:“老爷,我先下去了。”说着落情抬起头,看到周老爷仍是一直看着她。她突然有些害怕,急忙走了几步,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手被抓住,落情一回头,就看见周老爷抓着落情的手,落情有些惶恐,“老爷?”
“你可以不用再做下人。”
“老爷。”落情挣扎地想缩回自己的手。
“做我的人,这么漂亮人儿,我怎么舍得让你做下人。”他一用力,将落情拉进怀里。落情挣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他用手肘困住落情,落情挣扎不开,“老爷,太太要来了。”
“太太,她在院子里赏花呢。你放心,我会让你和太太平起平坐。”他色眯眯地看着落情。“让我好好疼你。”
落情一狠,抓住他的手腕便往下咬。周老爷叫了一声,松开了手,落情趁机跑到门边,周老爷也是快步,赶在了她的面前,周老爷手抵在门上,落情看到窗口,书房在二楼,跳下去也可以保命,还没迈开步伐,周老爷便一手擒住落情的手腕,俯身朝落情去。
香兰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声响,她快步走到了书房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有些怀疑,偷偷推开了门,看到周老爷正将落情压在墙边,虽是这样,周老爷却也没得手,周老爷抓着落情的手,欲亲上落情,落情却别开头。香兰见状,心里也是急。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当做没看见,她走了几步之后。后又折回,朝花园里走去。
周太太坐在花园里,一手捧着茶杯,她轻轻抿了一口茶,眼神漂浮,放下茶杯,她靠在椅上,闭上眼睛。
香兰急急忙忙跑到周太太的面前,周太太听到慌乱的脚步声,慢悠悠地说:“跑得这么急,扰了我休息,下去受罚。”她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香兰惶恐地跪在了地上,“太太。”
“还不下去受罚?”
“太太,我有事不知道该不该向太太禀报。”
“说。”周太太睁开眼,坐起身,看着面前的香兰。
香兰害怕地低头,“香兰不敢说。”
“要说的是你,不敢说的也是你。”周太太伸手端茶,“说。”
“奴婢看到,看到,落情在书房里借着端茶给老爷的机会勾引老爷。”说着偷偷瞄了一眼周太太。
“岂有此理。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也不过是只乌鸦!”说着站起身,朝房子走去,“香兰,把所有人叫到书房外候着。”
“是。”
书房里。
周老爷欲将落情横抱起,落情害怕地只后退,撞到了花瓶,花瓶坠地,碎成片,她心一急,抓起花瓶的一片碎片,对着周老爷,“不要过来。”
周老爷却依然朝落情走进,“我就不信你不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再过来,我就自杀!”落情将碎片尖头对准自己。
老爷仍是向前,“好呀,你试试,我就不信你敢!”他终于走到了落情的面前,落情拿着碎片放在脖子边上,“你自杀呀?”周老爷咄咄逼人,落情已经无路可退。“你如果不自杀。那就是答应我了。”说着伸手向前,落情心里打横,碎片在白滑的脖颈上划出了红色,周老爷一把抢过碎片,扔到地上,伸手粗鲁地横抱起落情,落情见空伸手擒住周老爷的脖子。周老爷将她抱到了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俯身,压住落情。
轰然一声。
门突然打开。
周老爷闻声,直起腰板,朝门看去,“夫人?”
落情趁机从沙发上跳起,她拉好自己的衣襟,欲跑出门外。
“站住。”
落情停住了脚步,看到周太太身后站着一群人。她不知所措。
周太太神情轻蔑,“我现在就给你门看看乌鸦想飞枝头是怎么摔死的。”她没有预兆地给了落情一个耳光。
声音清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记得清清楚楚。
热辣辣的手印从脸上开始烧起,点燃了落情的全身。她脖子上的伤口红艳艳,与脸上的手印倒是成了映衬。
男工女工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落情。
周老爷却转身背了过去,没有多说什么,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周太太转向落情,从上而下地打量落情,“我还以为你是个白净的姑娘家,没想到成天都想着用身子来做垫脚石。”她伸手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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