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我们不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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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问我，那件新的棉袄似乎就是小b以前穿过的，被她那么一说，我怔了一下，问宿舍阿姨，那个房间有没有人住。”

　　　　“宿管告诉我们顶楼那一层是不住人的，大概是有人想要晒衣服吧，她叫我们不要上去，宿管阿姨说话的时候，神情分明有些闪躲，我和小a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可是我们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惴惴不安，小b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班主任已经派人开始寻找了，可明明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去哪里？”

　　　　甜小姐说道最后，声音都开始颤抖，真的被触动一样，说起来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从未想过，是我的疏忽导致了小b的下场，明明我可以救了她的，可是那一次的擦身而过，注定我的自私和胆小救不了她，那天晚上，有人给我和小a发了短信，第二次发现小b的异样，也就是小b失踪的晚上，我和小a都察觉到了异样，然而我们两个都选择了沉默，那条短信让我们今晚十一点去操场见面，留言是小b。我不知道那会儿的心情是怎么样，总归已经忘了，可在我们去赴约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悬挂在篮球框上的，小b的尸体。”

　　　　甜小姐间隙喝了一口水，眼神里面满满都是隐忍，就在她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

　　　　咕噜咕噜，不知道是什么从我们的脚下滑了过去，我愣了一下，想借助这里的光亮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但却并没什么用，那东西滚得太快了，也就那么一瞬间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甜小姐这个故事说的不是很好，她略有隐藏，将最最重要的东西隐藏起来，说得只是一些皮毛的东西，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她一个大喘气，继续往下面说。

　　　　我看到甜小姐桌子前面的烛火，忽明忽暗，感觉就要熄灭了一样。

　　　　我怔了一下，被这些烛光给弄大了的影子，在那边张牙舞爪的，和我坐在一块听得那些人，早就开始吸气了。

　　　　“我和小a吓得腿软不敢上前，喉咙跟被什么堵了一样，小b的尸体被挂在篮筐上，我们不知道是谁做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像是皮球一样，咕噜噜得滚到我们得脚边，等我看清楚的时候，小a已经吓晕过去，她攥着自己的喉咙。睁大眼睛，像是求救一样，我终究还是做错了，脚下那个球一样的东西，正是小b的脸，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像是在说救救我，救救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个晚上的。”

　　　　甜小姐的声音越来越轻，我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什么都听不到一样。

　　　　“在第二天的早上，大家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的视线一直落在顶楼挂着的红色棉袄上，那里又多了一件棉袄，只有我知道多出来的那一件，真真切切是小a的。”甜小姐慢慢说来。

　　　　她的故事差不多说完了，在那个瞬间，再度咕噜噜的，有什么东西从我们的脚边滚过去。

　　　　念念扯了扯我的衣服，指给我看，愣是把我给吓坏了，道具需要做的这么逼真么，一个仿真的人头在我们之间滚来滚去，我听到有姑娘大叫了一声。

83、红色袄子

　　　　有人将那颗球一样的东西捡起来，周遭的灯“啪”得一下全部都碎了，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只剩下那几根修饰性的蜡烛，念念拉着我的衣袖，在我耳边说道：“欢欢，看那边，甜小姐的影子。”

　　　　墙壁倒影出来的是一个没有头的影子，坐在那边，我怔了一下。

　　　　摸着身子过去开灯，那拿着“球”的姑娘早就被吓坏了，整个人都晕了，她手上湿漉漉的全部都是血迹，而那姑娘手里拿着的，刚才从我们这边滚过去的，是甜小姐的头，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丝的血迹。

　　　　“她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

　　　　甜小姐的话语似乎还在我耳边回荡，而现在就看到这样活生生的画面，说不害怕是骗人的，我愣了一下，这边再看过去，甜小姐的身子，一具无头女尸蹲坐在那个地方。

　　　　整个客栈的人全部都慌乱了，可惜门全部都被锁起来了，这种仿古的建筑，门不是一下子就能打开的，屋子里面乱成一团，各种叫声都有，我拉了念念一把，将她从混乱之中拽了出来，老板娘也是吓坏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在甜小姐说完之前的故事，会出现这种事情。

　　　　“都别乱了，是谁借着这个机会行凶，我们报警吧。”老板娘沉声道，她只是慌乱了有喜爱子，随即便冷静下来，心理素质和这些人完全不一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老板娘那一副看淡一切的神情，她就像是在人世间看穿一切红尘一般。

　　　　我和念念站在角落里，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将所有人全部都收入眼底，我清晰得观察着在屋子里面得每一个人，在看到那颗人头的时候，脸上的反应完全是真实的，惊恐和害怕，让我分不出究竟谁才是凶手。

　　　　谁能在门窗完全封闭的时候，将人杀死呢，老板娘在我们惊恐之余，已经拿电话报了警，我们原地呆着，在老板娘的带领之下终于算是慢慢平静下来，有个姑娘都被吓得哭了起来，那低低的哭泣声，一声一声得扰乱我的思绪，甜小姐刚才明明就在说话，难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人闯了进来。

　　　　我的心里一阵疑虑，我在人群之中，看到了这几天都不太乐意看到的人，靳衍隐匿在人群之中，他来了，却没有直接出现在我眼前，若不是在那个男人的身子后面，我怕是看不到靳衍了。

　　　　之前那件事情，我的心里若说没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我隔着人群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个决定，靳衍远远得站着，目光慢慢移到我的身上，四目相对，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得跳，心里想着的东西太多太多，我想问问他，沉淀了这么几天，我的心里完全清明了。

　　　　大抵是那种名曰“心动”的萌芽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我转过头来，不去看他。

　　　　我的神色被微微牵动着，在警察蜀黍推门进来之前，我刚想要走过去，那位警察进来之后，沉声对老板娘说道：“我不是说过了么，这个活动往后还是不要再开了，芸娘你偏偏不听。”

　　　　来人是个中年男子，说话有些急促，看起来是故交，可是这般说话又有什么用呢，惨案已经发生了。

　　　　让我惊讶的事情，在这位警察蜀黍进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又来了两个手下，在一旁候着。

　　　　惨案来的太快，简直让人猝不及防，我们都来不及消化发生了什么，甜小姐就死了，按照刚才经历的一切，我察觉到脚边有东西，那会儿甜小姐可还在讲故事呢。

　　　　警察蜀黍进来询问的时候，有人也提出这样的质疑，说明刚才我经历的一切都是在恨得。

　　　　我愣在那儿，看隐藏起来的靳衍，旁人看不到他，念念还没来得及注意他，所以只有我看得到他。

　　　　“不过是个人喜好和客栈特色，之前都好端端的，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这次就拜托你了。”老板娘说道，一派非常熟悉的模样，我站在那边，看着警察蜀黍一个个询问。

　　　　那个胖乎乎的女人说话都有些颤抖：“真的，我没骗人，她在说鬼故事的时候，那颗那颗人头，就滚到我脚边了，我之前以为是一颗球，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我不过是过来玩一趟，谁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情。”

　　　　“是啊是啊，我们也没想过会出这些事情的。”

　　　　……

　　　　周围人的情绪慢慢高涨起来，随着这胖女人的话，他们的恐惧感渐渐弥散开来，有的直接扑到警察蜀黍的怀里寻求安全，我眯着眸子，那位蜀黍的视线却蓦地落在我的身上，带了浓浓的审视意味。

　　　　或许是我和念念太过淡定，和旁人的情绪不一样才成了特别的，可是现在这个画面除了血腥暴力之外，还没触动我心底的恐惧，我思绪还在飞，想着是不是门外该挂一件红棉袄了。

　　　　就在那位叔叔看我的时候，有人叫了一声：“快看那边，一件红色的棉袄……”

　　　　那人完全被吓傻了，种种声音此起彼伏。

　　　　“是复仇，小b回来复仇了，一定是这样的。”

　　　　“老板娘，我们似乎招来不该招惹的东西。”

　　　　一瞬间所有人的恐怖情绪再一次被调动起来，随着那件红色袄子的出现到达了一个高度，我不敢说没有害怕，可是那种痕迹总觉得人为的因素多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看了一眼靳衍，警察叔叔愣是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视线。

　　　　他问我：“你认识死者？”

　　　　我怔了一下，下午一起聊了八卦，算不算认识呢。

　　　　老板娘芸娘赶快往这边走过来，她说道：“杨轩，她们两个绝对不认识死者，这个我可以保证，下午的时候我们几个一起聊天，甜小姐还不认识她们呢，就下午的时候见过一面。”

　　　　“你们聊了些什么？”杨轩问我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怀疑的点。

　　　　这位蜀黍的洞察力真的让人折服，连我看的方向他都不放过，如果这位蜀黍有鬼眼的话，指不定就会发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我没想到因为这样我成了他怀疑的对象，只是因为你太过淡定了一点。

　　　　被人怀疑总是不爽的，念念出言：“我说警察蜀黍，下午不过聊了一下这小姑娘来云城的理由，她失恋了，过来散散心，跟我们可一点儿关系都没。”

　　　　我点头，和甜小姐的接触之忧那么一小会儿，说不上有什么熟悉感。

　　　　只是那个故事的冲击力太强，甜小姐说若是她那个晚上再坚持一下，克服心里面的恐惧，怕是结局不一样，可是甜小姐似乎忘记了，在他们那个初中里面，能有那么强鬼力的定然不会普通的鬼，怨气多重才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带走一个人，不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这就说不准了，这个屋子里面谁都有可能杀死她，从手法上面看还是生硬了些，都跟我去局里一趟吧。”杨轩对我们说道，似乎并没有太好的头绪，只能一个个带回去审问了。

　　　　我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芸娘，她似乎才是最有可能布置这一切的人，或许是因为太过熟悉。

　　　　我和念念都愣了一下，局里距离这边的路程还是挺远的，在我们被带出去的时候，杨轩又来了几个属下，他们被留在这边看守现场，等着法医过来。

　　　　我们才走到门外，就看到有人上前来，我不知道他们是来找我们的。

　　　　听着那几位对杨轩开口：“这两位你不能带走！”

　　　　态度如此强硬，可我们根本不认识这几位啊，我看着他，试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果然，是云城慕府的人。

　　　　“慕家的人还插手这种事情？”杨轩冷声道，似乎很是不屑，他之前对我和念念非常的怀疑，现在有慕府的人出来，脸上越发的难看了，似乎我和念念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且不说我们不过两个小女孩，若真的有能力，怕不是这样杀人的。

　　　　他们说话之间，靳衍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他没有开口，只是那么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得，念念惊讶得张了张嘴，也还是没说出来。

　　　　这样得举动未免惹人怀疑。

　　　　我知道靳衍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可偏偏我就要忽视这样的缘由，我知道靳衍来是为了保护我。

　　　　在这之前，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那只无形的手，我知道就是靳衍的。

　　　　在我少不更事的时候，那些恍惚的时刻，在面临危险的时候，都是他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可是这又如何呢，在我和柳依依之间，他毅然决然得选择了那个女人！

　　　　“慕府不插手这件事情，但是我们必须保护她们两位，想要录口供，去慕府吧。”两人的态度相当的强硬，都不问问我们是不是同意这么做。

　　　　当然不用去局里，我们还是很乐意的。

　　　　杨轩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愤怒，似乎非常不喜欢云城慕府，可是他没有办法，必须答应下来，看着他那双如鹰一般的眼眸盯着我和念念，我都觉得有些害怕。

84、困境

　　　　杨轩迫于慕家的压力，最后还是没有带走我们。

　　　　我现在才算是慢慢领会到慕家的厉害，那两个人说什么都不让我们去警局，这样也好，我还不乐意呢。

　　　　我的视线扫了过去，靳衍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如果可以避开看他的话，我也不会注意到他眼神里面写满了担忧，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心中有一道坎，怎么都跨不过去。

　　　　那两人也是奇怪，就这么把我们放在这边，也不邀请我们去慕家，这个点，我们只能重新再找地方休息。

　　　　念念说不愿意在这种仿古的建筑里面，说什么阴气太重，她都嗅到血腥味了，我只能随她去了，找不远处一个酒店，办了入住。

　　　　念念刻意把房间留给我和靳衍，让那个想要逃避的我彻底没了底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两人之间的话题，一直沉默着，如果这会儿会被旁人看到的话，怕只怕会以为是个傻子在这里酝酿情绪呢。

　　　　我吞了一下喉咙，略微有些紧张。

　　　　慢慢得听到靳衍开口，他说话得时候，声音非常得温柔，比之前都要温柔上好几倍。

　　　　这是愧疚吗？或许是的，我自作多情得领会到了。

　　　　“欢欢，我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只想表达最开始的那个意思，我希望你能相信我。”靳衍开口，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这句话在我和他的对话里面是最多的。

　　　　可是呢，我给了他全部的信任，他给我的是什么呢。

　　　　我沉声道：“靳衍，我不知道自己这几天在闹什么别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你跟谁在一起，你选择谁，甚至说你要跟谁结婚生孩子，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我摸着自己的心口，一点点得说出来：“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去在意这些，包括柳家老宅那段柳依依给我设置的梦，我都当成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在乎，在乎你跟别的女人说话，在乎一切，我知道我很无理取闹，可是靳衍，你说过的要我信任你，当我将全部的信任都交给你的时候。”

　　　　“你给我的是什么？是被捆绑在那高高的主子上，看着脚下无尽的深渊，是被白墨尘虐得体无完肤，是多了这个东西。”

　　　　我无奈的举起自己的手，小拇指上的尾戒格外的刺眼，我试了很多种方法就是拿不下它。

　　　　靳衍的眼神变了，他惊诧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我真的应下白墨尘的要求，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毕竟我是个怪脾气的女孩，性子那么硬，怎么会妥协呢。

　　　　“靳衍，我知道你很惊讶，我也很惊讶。可是我没你那么有本事，看着我的朋友被白墨尘欺负，看着他们被捆绑起来，看着他们过得不好，我的心都会疼，在他们遭遇困难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可以说，我逃不过这些，他们是为了我才承受这一切的，我不答应白墨尘，我还能做什么。”

　　　　“命运逼着我低头，你知道吗？该死的我，在那个时候还在幻想，幻想你会像英雄那样，杀个回马枪，可是……”

　　　　说着说着，我竟然该死得掉了眼泪，吧嗒吧嗒，落在我的手上。

　　　　我知道自己得情绪完全失控了，可是崩了那么多天，总要找个宣泄的地方。

　　　　靳衍一把拉过我的手，想要抱着我。

　　　　可就在他的手想要触碰我的身体，却直接的穿了过去，我也很诧异，原本他是能抱住我的，可是现在呢，他的手居然活生生的穿透了我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情绪太过激动，管不了这些。

　　　　靳衍的脸上写着颓软的神情，他沉声道，带了绝望的情感：“欢欢，是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相遇，人鬼殊途，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错，靳衍，你离开我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我沉声道，小拇指上的尾戒变得越来越紧，就在靳衍要抱我的时候，它居然慢慢束缚起来。

　　　　难道是因为这个尾戒，在我恍惚的时候，耳畔突然出现白墨尘的话。

　　　　“丫头，我说过了，不喜欢你跟靳衍在一块儿，刚才的不过是小小的惩罚，再不听话，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他。”

　　　　我一怔，明显被吓坏了。

　　　　靳衍脸上写了悲伤的神情，他缓缓道来：“欢欢，如果这样可以让你高兴的话，那么我可以离开几天，但是想要我走出你的人生，休想。”

　　　　那一瞬间，我似乎已经察觉到，靳衍根本不是一般的男人，或者说，他之前那种冷漠的气息再一次回来了，变得越来越陌生。

　　　　我知道自己的话很伤人，会伤害他，可是我不得不说，我害怕白墨尘真的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他那么恐怖的人，杀人于无形，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这小小的尾戒居然也藏了猫腻，连靳衍都拿他没办法。

　　　　我沉默不语，不去接靳衍的话，我知道，自己只要再开口，就彻底破功了。

　　　　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在这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

　　　　我喜欢上靳衍了，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这也不是不值得说出口，可是我们之间差了太多太多。

　　　　看着靳衍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我的眼前，眼泪吧嗒吧嗒，比之前还要汹涌。

　　　　念念从外面进来，愣是给吓了一跳，她赶忙过来抱着我。

　　　　“欢欢，傻丫头，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呢。”念念的手一下一下拍在我的背上，恰好缓解了我的难受。

　　　　她紧紧得拥抱着我，一点点得安慰我，她不知道我和靳衍之间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女人的直觉自古以来就是那么准，她不说不代表察觉不到。

　　　　“乖，姐给你买了好吃的，趁热吃，那些琐碎的事情就不要去理会了。”念念拿起烧土豆给我，我们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还有一些清粥，我怎么都吃不下去。

　　　　端着看了许久，念念为了转移话题也是蛮生硬的。

　　　　一下子就将话题给带开了。

　　　　“你说杀死甜小姐的是人是鬼？”念念问我，问了好几次我才回过神来。

　　　　我愣了一下，杀死甜小姐的绝对不是鬼，只是借助之前的氛围来营造灵异的错觉。

　　　　“不是鬼，从脖子上的纹路就看出来了，切割的不是很整齐，我想鬼怪的技术应该很高超才是，还有那颗人头，你看到了么，双目瞪得那么园，说明甜小姐死之前很惊讶。”我慢慢弄分析起来。

　　　　要说鬼，完全可以在更为神秘的状态之下，可是偏偏不是那样的。

　　　　“你居然看的那么仔细，那么恶心的玩意儿，好吧，姑且是人，可是这云城那么远，谁会去杀这么一个陌生人，还布下这么复杂的局。”念念说道，这点要解释起来也不会麻烦的。

　　　　你想啊，甜小姐失恋在前，找到云城来散心，只要稍加留意一下，就能发现她选了这家客栈，才结合她平日里的喜好，是个爱说鬼故事的人，很快就能判断出来，这个凶手就是甜小姐身边的熟人，至于是谁，为了什么，谁说的清楚呢。

　　　　念念听了我这没头没脑的分析，也跟着点头。

　　　　“你还真别说，那人定然算准了甜小姐会来听鬼故事，才布了这么一个局，不过也是厉害了，连杀人手法都跟她说的故事一样，还真以为是小b回来复仇了。”念念说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有鬼的存在，还有那么多的恶鬼。

　　　　我点头，甜小姐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来管呢，倒是我小拇指上的尾戒，那种强迫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我感觉到它在给我压迫。

　　　　似乎白墨尘就在这附近似的。

　　　　我没想到在我们吃的真开心的时候，杨轩会找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也不奇怪，蜀黍的本事肯定是通天的。

　　　　杨轩一脸愁容，我们三个就这么坐在那儿，面面相觑。

　　　　我沉声问道：“杨警官，有什么事情还请直说吧，我们还是重述之前的观点，我们跟甜小姐不熟，八竿子打不着，连点动机都没有，再者说那个客栈我们也是第一次进去。”

　　　　杨轩的话倒是让我惊诧了，他居然没有怀疑我们。

　　　　“莫欢，唐念，我没有要怀疑你们的意思，只是你知道每个在场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凶手。”杨轩顿了一下，这还不是怀疑么？

　　　　我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们吗？”杨轩继续问道。

　　　　我摇头，哪里知道。

　　　　“派在客栈里面的那几个手下，全部都死了，还是按照同样的手法，所以我怀疑，那人在我们离开之后还藏匿在客栈之中。”杨轩冷声道。

　　　　这还是跟来找我们没什么关系，难道是怀疑我们两个没去警察局的，要不要这样。

　　　　我愣了一下：“杨警官，话还是一次性说完吧，不然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我和念念断然没有那种本事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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