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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有明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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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个小笼包,一小碟春卷和一笼虾饺;又伸手端过一盘三文治……
反正,食量和往常差不多。
吃得饱饱的,才拭了拭唇瓣,站起离开。
本要上楼拿包包准备去公司,没想到蒋念今天这么早起,看看手表,才七点多……
调头去了蒋念的房间,这小家伙正揉着眼睛,闹着小脾气。
佣人正一脸局促的样子,怎么也哄不乖这小家伙;一看见我进来,大大的松了口气。
“大小姐……”
我淡淡一笑,说:“我来吧。”
她感激的松了口气,站到一旁帮忙。
我坐到蒋念的床边,搂着她,柔声的问:“怎么了?为什么闹小脾气?”
她一副就要哭泣的语调,好不委屈的对我说:“怕怕……”
我一愣。
这里还有人敢吓她?
不可能!
转头一想,明白了。
继续柔声的哄道:“不怕,妈妈在这里。是做噩梦了?念念是奥特曼,专打小怪兽~念念不怕小怪兽,小怪兽怕念念,都跑光光了~”
蒋念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搂着我脖子凑到我怀里,糯声糯语的问:“真的跑光光了吗?”
我点点头,抱紧她,手轻柔的拍打着她后背,“是呀,都跑光光了~”
她含着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我看她是没睡够,还想睡便继续安抚着她,一直说着小故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这小家伙有些重量,我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回床上,一旁的佣人赶紧上前帮了一把手。
安顿好小家伙后,我对佣人指了指门外,先起身出去。
她明白我意思,跟在我身后……
到了门外,压低声音问:“念念昨晚醒了几次?”
佣人很快的回复我:“就两次,起来要喝水然后后半夜尿了一次,又睡回去了。”
我点点头,对她吩咐道:“虽说做恶梦难免的,但也要注意点,小孩子不比大人。有什么事马上向我汇报知道吗?”
她连忙点点头。
我转身往厨房去,她也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厨娘还是那样背着白少源在厨房里捣鼓着新菜式,见到我进来还有些诧异问:“不是准备去公司吗?”
我淡淡一笑,对她说:“念念做噩梦了,在闹小脾气。刚哄睡下……”
她一听,仔细想了想便说:“这样……我熬些小孩子适合喝的安神汤。”
“还有这种汤?”我不禁问。
她笑笑,说:“名字听得出奇,其实就一糖水,只不过里面的食材具有安神,乡下很常见的。你小时候还喝过不少呢!忘了吧?”
我摇摇头,很诚实的说:“完全不记得。”
她提了提,说:“在老宅,老祖宗还在的时候……你那时还小呢,忘了也不奇怪。那时候先生……”也在,厨娘一时口快无意说出立刻看向我有些尴尬和无措。
是的,她们都心疼我,很少在我面前提起父亲,怕我难过。
我笑笑,对她说:“没关系……”
这样美好的回忆,我也想听旁人说说。
她仔细观察了我神色,见我真是放下了,才松了口气,细细给我说着小时候的事。
我离开厨房的时候,似乎还听到她轻喃了一句:‘哎,那么好的一个人……先生……’
是啊……父亲。
那么好的一个人……
怎么就舍得这样离开;他都还不过五十呢……英年早逝吗。
本以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可现在却知道……他是被害死的。
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打击……不亚于当年骤然听到他离世时的消息。
真相……真相,真相。
我势在必得要知道……到底是谁!
这么狠心……
昨晚蒋东珏的话其实有点醒了我,他说过能害父亲的人必定有强硬的后台,比白家更硬的背景……我站在卧室门口忘我的想了又想。
这样的人选不多,着实不多……都让我想不出有哪些。
收敛心神,进房间拿起包包……刚走到门口处,啊!差点忘了放在床头上的手机。
又走回去。
等去到公司已经是九点多的样子了。
员工已经进入上班状态……
助理和秘书更是马不停蹄……争先恐后的向我汇报着公司的最新动态。
手里的笔没停过,一大堆文件夹等着签名。
好不容易签完,忍不住揉了揉手腕。
秘书心满意足的抱着一堆文件夹出去了。
确实难为她了,堆积了这么久的文件,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把对方答应得延迟时间。
能干的人才。
确实值得欣赏。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那助理还没出去,还呆在我办公室里。
挑挑眉,有些诧异,问:“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支吾着,“那个……白婧小姐来了……”
我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来了就来了。”顿了顿又说:“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
他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了,多少也知道我的脾气,最讨厌人吞吞吐吐的……
“白婧小姐今天是升职的第一天,财务总监……”他快速的回答我,再无刚才那样吞吐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问:“她不是财务部的主管吗?什么时候升的职?我怎么不知道……”
白婧,远房的堂姐妹,虽姓白,但论到血脉却是隔得有些远了;父亲还在的时候,她父亲求到了伯父(爸爸的哥哥)面前,也不知道怎么打动了伯父,竟然就安排进了财务部,本来财务总监这个位子就有人,伯父还专门找了父亲……应该是没谈妥,最后给的是财务部主管的位置。
怎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张助理递过手中一直拿着的一份文件夹,对我说:“这是白璟岩先生签名批准的文件。”
我接过来,立马翻开……
“原来的财务总监移民出国了?”我皱着眉头问张助理。
张助理点点头,说是。
这么巧……
我合上文件夹,递回去给他。
他接过,站在那不动,我便问他:“白婧的能力如何?在原来的位子上……”
张助理就像百科全书一样,滔滔不绝的给我解说着。
尽管,他说得再婉转……我还是听出来了,能力一般般。
这样的人怎么能胜任财务总监这样的职位?
虽然,上面还有财务首席官这个职位看管着……
我想了想,问张助理:“我伯父他在公司吗?”
张助理点点头,说:“这段时间都在……”
哟,还真是难得一见。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伯父这么勤劳呢。
“我……”
我正打算吩咐张助理,然后亲自去找这个‘勤劳’的伯父谈一谈白婧这个职位的事。
恰巧,手机进了条短信。
无意一扫,号码是那位侦探先生的。
我便改了口风,对张助理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你替我走一趟。跟他说我不同意他这个决定。”
张助理先是愣了愣,随即点头说:“好的。”
我知道这事有些难为他了,只能这样对他说:“麻烦你了,张特助。”
他笑笑,回了句,“这是我职责范围,不麻烦。”
我点点头,便收拾了一下,拿起包包便离开了公司。
亲自开车到了上次约的咖啡店。
还是一样的位置……
他这次没有先问候,直接就递过一封略厚的牛皮纸袋。
表情有些严肃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再有消息我会通知白小姐你的。”
我点点头,说:“好。”
他便起身离开了。
真是大忙人,接触都没超过两分钟呢。
不过,相比较我还是好奇这个纸袋里的东西。
还是没封口,轻易打开。
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咕噜的堆在桌面上。
有相片,有厚厚的一沓资料……
我先是下意识伸手去拿照片……但无意中瞥到熟悉的字样,手顿了顿,随即把这份资料抽取了出来。
这是……没错,就是那三张复印纸的字样。
这应该就是那份完整的医疗资料,这侦探先生果然了得,竟把这个也弄到手了,不错。
我还在愁迈克爷爷寄回来的那份被蒋东珏处理了。
没想到,还是如愿到手。
迫不及待地一页一页细细翻看着,果然是有问题。
我就说……父亲的身体本就很好,时不时迈克爷爷都会上门把平安脉;就算疲劳过度……住院醒来之后渐渐好转的情况下又突然并发。
父亲的心脏怎么可能就那么脆弱。
现在,都明白了……
果然,是人为的!
我心中的怒火渐起……一定要查出这个人!
第二十六章
没心情回公司了,把东西收拾一下,拎起包包离开了咖啡店。
搭乘着电梯往地下车库走去。
可能是因为不是周末的缘故,商场里人不多,更别提这地下车库了。
就仿佛偌大的车库只有自己一样,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在车库里回荡着,简直都可以拍一部惊悚片了。
我皱皱眉,突然转身往后看去。
没人……
奇怪,怎么感觉有人再跟着?
一头雾水的回过神,往自己的车辆走去。
没听错吧?是脚步声……
因为自己高跟鞋的声音反而把那脚步声掩盖住了,我悄悄把手伸进包包里……随身带着的泰瑟枪。
今天和侦探先生见面是纯私事,不想被过多的人知道,便没有让安保人员跟着;至少在本地没有哪个傻子会跟白家作对的。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把这玩意给带在身边……这还是黑玉堂从美国寄回来的呢,整整两大箱。
门卫室和安保室的人都是从白玉堂里训练出来的,对这玩意熟悉得很,还特意教导了我几招。
这年头,有钱什么搞不到……第一次,我意识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真意’。
已经到了车门边,利用车窗的反射,看了看自己背后的情况。
一个人头在一根石柱子后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的……
果然,是被跟踪了。
我联想到父亲被害一事,想着会不会是打草惊蛇了?
对方要出手对付自己?
我悄悄的拿出泰瑟枪,小心翼翼的对着那石柱子方向喊道:“谁?!”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那人似乎受惊,鬼鬼祟祟的脑袋一下子缩了回去。
好歹自己也从小被父亲严格训练,防身术那是必须掌握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对那人喊叫,胆小点估计立马开车逃离这里了。
对方没动静。
我皱皱眉心,可能是走了。
被吓走了……
开车门,立刻发动。
开着车往地面驶去……只是刚要经过那石柱子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窜到了车前,吓得我一身冷汗,连忙踩住急刹。
车轮子和地面的紧急摩擦,使之出现了一道黑色轮胎印。
定定神。
看向前方,应该没撞到人吧?
没有……
好端端的挡在自己车前面。
一个男人。
穿着西装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很陌生,不认识。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按道理,我才是该害怕的那个人吧?
怎么……他一副要赴刑场的感觉?
汗流浃背,穿得西装外套被他挂在手腕上,白衬衫已经被打湿,额头上还不停在冒汗,手里拿着一块儿巾帕在不停地擦拭着脑门上的汗。
看起来不像要绑架的人……
真是奇怪了。
他想干嘛?
当然,我没时间陪他耗在这里,也调低了车窗往开口询问道:“先生你有什么事?!没事让一让……”
他似乎在犹豫,好像深怕自己走过来,我就立刻开车走似的。
我没好气的再次对他喊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就往旁边站,我赶时间……”
这时,他似乎在他西装外套里掏出什么来。
我有些警惕,把车窗调了上去。
一支笔。
他在他那巾帕上写什么……
然后,两手拎着巾帕两端,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上面的字。
我惊讶。
还真没认出他来……
怎么成了这鬼样子。
没说话,对他示意了一下。
他立刻就看明白了,马上走向副驾驶的位置。
我按了按车按钮,那门的锁开了,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迅速驶离了这里。
一路飞快的往白玉堂驶去,两人并没有交流,一句话都没有。
安静的气氛,确实有几分诡异。
可,没心情去想这些了。
市中心离白玉堂要稍微近些……很快就停在了堂口的侧门处。
一进这条路,我就安心了不少。
至少,这条路在白玉堂的监控范围内。
这条路不短,五六分钟才到堂口前的巷子。
没错,白玉堂的侧门在一巷子里。
我将车停在了巷子里,旁边的店铺立刻就有人往这里走来。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副驾驶的那人也跟着打开车门,下车。
有人走到我面前,正要开口询问什么,我对他嘘了嘘……他便明了。
我用手机编辑了几个字,递到那人的手里。
他快速看了一遍,立马点头表示明白;把手机还给我之后,便领着那胖子进了白玉堂。
不过,不是侧门而是正门。
客人从正门进。
这是规矩……
我重新开车门,取出包包,然后再锁上车进了白玉堂的侧门。
一进去,是个训练场。
正巧,有队人在训练着……我避免打扰到他们,便从走廊绕远路到清心阁。
走廊里也偶遇到几个掌事,见到我都有些讶异,毕竟我不常来这里。
都恭敬的喊着,“大小姐。”
我笑着点点头回应,他们便自行离去忙自己的事。
白玉堂和黑玉堂,还有白氏集团。
三者虽然都是白家的产业,替白家赚钱……但却都是各自独立的。
两个堂口,只听掌权人的指令。
里面的规矩是按老一派江湖上的那一套,都是老祖宗的祖宗传下来的,一直恪守着并没有改变。
尤其看重血脉传承……
(这里的意思就是说,假设我有什么意外,堂口没了掌权人,其他白家的族人,想插手或者想当这个掌权人分一杯羹,那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亲口对两个堂主之一说过谁谁继承两个堂口;还有个前提条件是此人必须是姓白的。没错,我女儿蒋念不具备这个条件;她不需要这些,我会留下更好的给她。再讲白一点就是不看文书不看遗嘱,只看人……)
白牙大哥恰巧没呆在白玉阁,我到清心阁的时候正碰到他和几个掌事走出来,边走边在说话。
掌事们:“大小姐。”
我点点头,笑笑,他们离去。
白牙大哥走到我身边,吊儿郎当的问:“丫头,今天这么闲呢?”
我摇摇头,把包里那袋牛皮纸包取出,递给他。
他看看那牛皮纸袋,看看我,不明所以……隔了几秒才伸过手接着。
“什么东西啊?”
我对他说:“你看看就明白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往石凳上一坐,打开牛皮纸袋。
取出资料放在石桌上,然后又倒出里面的照片……
他只瞥了一眼便发现里面的猫腻。
我原地没动,站在那儿;不远处正有个人走过来。
没错,正是那胖子……
白牙眼风扫过,问道:“那人是谁?”
“何不让他自己介绍一下?我也很想知道。”我说。
胖子全身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早换下,也不知道穿的是谁的运动衣,松松垮垮……
他一走过来,便哆嗦着说:“大小姐……”
我直接对他说:“你把整件事说清楚。”
他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然后便从为什么会拦在我车前说起。
他父亲是集团的财务总监,辞职是真,但移民是假;只是一个要他们一家人离开这里的借口。
他父亲无意发现集团内部的一本账本有问题,便查了查;结果这一顺藤摸瓜,摸到了集团旗下的XX子公司。这本不是他该管的,他便打算向他上司汇报这情况,但随即想想不对劲,便又按捺了下来。
只是没过久,他就接到集团内部发给他的解约信,意思是他违反公司制度等等,他一头雾水去找了人事部,但这是高层内部直接发布的,人事部也不清楚让他去找高层……
他想找自己的上司,结果他上司在上周去了美国出差,暂时一段时间不在集团里;他便打算上顶楼找总裁办的人问问。
结果,进了电梯……却被白璟岩的秘书请到他办公室。
说到这里,这胖子就有些情绪波动,说自己父亲是清白的,并没有什么做什么违反公司的事……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被人陷害的,被人控制的。
听他说完之后,我淡淡的问:“你的意思是这是个阴谋?”
他猛点头,很肯定的说‘是’。
我和白牙大哥很古怪的对视了一眼,我问:“你应该知道白璟岩是谁吧?不怕我……”话止到这里,相信他明白里面暗含的意思。
他先是愣了愣,随后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态,别扭的说:“我是不信你的……只是我爸说他信白先生为人……就是你父亲。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着试试运气。”
白牙大哥话锋一转,直接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被安了窃听器?”
“两天前……”
他一说完,我又立马问:“你觉得是白璟岩干的?”
他没有迟疑,点点头,反问:“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我们一家子除了我都避难到了美国。”
我看着他一时没话说,白牙大哥似乎在沉思什么,许久回了句:“你说的这些……都是你一口之言,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他怔怔,似乎没想到这点,有些激动;但随即又释然,说:“本来是有账本的……就是因为不知道被安了窃听器,被他们偷走了。”
“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他神情似乎有些恍然,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我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些我会派人去查……如果是真好说,一定会还你父亲一个清白;但如果是假,你知道欺骗白家的后果……”
他猛的点头,强调说:“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发誓……”
白牙大哥淡淡笑笑,说:“不用你发誓,发誓这东西不实际。你先在这里住下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再安排你去美国。”
就这样,这胖子在白玉堂住下了。
而这件事,白牙大哥本想亲自去查的,但被我阻拦了一下,说:“你不好出面,你忘了集团的事……堂口的人不能插手。”
白牙大哥这才醒起还有这么一规矩,他看向我问:“那你准备怎么做?你说,我配合你。”
“我派人去查集团里的事,你……可以查查我父亲这件事!”我说。
他手里还拿着那叠文件,低头看看,又抬眸望向我说:“你的意思是怀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你不觉得这一系列都很巧吗?但,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当然我也不相信白家会出这类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查查总不碍事,我只是想要个真相。”
他点点头,对我说:“放心,我一定把这里的猫腻查出来。”
我想到了白旭……那样忠义之人,如果听到父亲真的是被害死的,那会多伤心啊。
“你父亲那边……”我有些担心的问白牙大哥。
他愣愣,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还是跟他说说吧。别担心,我会斟酌着跟他说这件事……”
这样说,我放心了。
两人随后又针对那叠文件说了半天的话,等我回到白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一整天没见蒋念,怪想的。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我看儿子也差不多~
一进门,念念便大喊一声妈妈然后飞奔到我怀里。
白少源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耳力,这么精灵……一下子就大声着‘咿咿呀呀’,似乎也想要扑到我怀里一样。
可他还不能走稳路,只能摇摇摆摆的坐着学步车,东走一步西退一步的。
好久都没能如愿走到我跟前,急得一路在那咿咿呀呀的喊着。
倒是逗乐了周围伺候的人……
我于心不忍,抱起念念,走到他面前,蹲下。
摸摸他小脸蛋,逗逗他和他说说话,把他开心得咯咯咯大笑。
因为是蹲着,蒋念便被放到地上,她站了起来,也有模学样的摸了一把白少源的小俊脸;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乐意了,立马就变脸了,纠结着脸蛋想哭的样子。
蒋念吓坏了。
她最怕他哭了,因为他哭……从来都是狼嚎一样,害得她也跟着掉眼泪。
她有些局促,看看我,又看看他说:“我只是摸了他一把……为什么要哭?”说完想去安抚他,又怕他马上就大哭起来。
手停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纠结得很。
我笑笑,捉住蒋念的小手放在白少源的胖手上,柔声对俩说:“你们是姐弟,应该互相照顾……知道吗?”
蒋念是似非似懂,而白少源还是婴儿,哪懂这些,一下子懵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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