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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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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诺的身体蜷缩起来,眼角滴出一滴晶莹的泪珠。睡吧,想什么都无济于事的,且走且看吧。不是有句名言叫做“以不变应万变”么?正适合自己现在的状况啊。于是思诺闭上眼睛,脑海却是不停地翻滚,还隐隐有些疼。不行!必须得睡!不然成了熊猫眼,还怎么当秦天秦夏的“小妈”?
于是,数绵羊、数兔子、数乌鸦、数老家贼、数蚂蚱……终于,在天要蒙蒙亮时,思诺昏昏的睡了过去。
“如月,你知不知道京城有位真贝勒?”思诺哈欠连天的,一边揉着发青的下眼皮儿一边向如月打听。
“禛贝勒?不就是四阿哥吗?他的名讳里有个‘禛’字”
啊~~~~~原来是雍正爷,要是当初求到他那儿~~~~~~~可也不一定会怎样,他现在可是太子的党徒,比较“秉公办事”。
“怎么?你对禛贝勒有意?可是他已经有妻室了,你最多只能为侧,有些委屈了吧?”
“哪儿跟哪儿呀,我才不是……不过随便问问嘛。说起这个,你怕是对某人动了心思吧?瞧昨天那脸红的。看看,现在又红了,象个大苹果,来,让我咬一口!”思诺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和如月好一通打闹。
很快,她们就迎来了“终极考试”。思诺想不到会是单独的面试,跟着太监行过大礼,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低着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抬起眼皮儿向前瞟了瞟,可是隔着一层珠帘,看不到里面。
“这是赫舍里?思诺,索相的孙女儿,孝诚仁皇后的侄女。”
听到里面有人正在介绍自己。
“索额图的孙女儿?”一个年长的透着威严的女声。
“是。是索相次女的女儿,他家招赘了个汉人做的女婿,就是在内务府当差的张德忠大人。”
“哦?哀家记得他们的孩子一出世便夭亡了。”
“回老祖宗,是这么回事。当初倩如格格难产,孩子生下后,母女两个都奄奄一息。有位高人指点说,那女孩儿福薄且克母,须得年幼时在民间粗长粗养,吃些苦头,再认个命硬的干妈,等长到十三岁上再接回来,便可安享富贵了。
可事情出了岔子。乳母带着小格格去乡下的途中,碰上强盗流民,一下子就和护送的家丁给冲散了。后经多方寻找也无结果,便都以为已经没了。谁料想去年张大人去杭州办差时竟又找着了,刚好小格格也满了十三岁,吃够了苦,就带回京了。”
唉,这种瞎话大家也信。当时张德忠把思诺的“奇遇”编好后,要思诺牢记,全府上下也都是众口一词。每当有客人来访,赫舍里介绍思诺时,也是这套说辞,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让人好不动容。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理,到最后思诺都快觉得是真的了。
“抬起头来。”
嗯?
“快抬起头来,让太皇太后瞧瞧。”身旁的太监拽拽她的袖子。
哦,思诺忙抬了头,也借机瞪大眼睛使劲向珠帘里边儿瞧。也不这帘子是怎么设计的,里面看外面是清清楚楚,可外面看里面却只能影影绰绰看到向个人影。正中间那个应该是孝庄吧?怎么看不清脸呢?思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是什么也没看清。
帘内却是一片唏嘘之声。
惠妃撇撇嘴,说道:“哟,真是个可人儿。到底南边的水土养人,净出落些窈窕淑女。瞧那眼睛,勾魂摄魄的,只怕比当年的董鄂妃还要风姿绰约……”
“啪!”孝庄手里的茶杯重重的落在几上,眉头皱了皱。
惠妃识趣的闭了嘴。心里却很是得意:这种货色就不该在宫里!何况还是索额图那边的人!
宜妃看出老祖宗已不太高兴,便说道:“刚从民间找回来,只怕规矩还不太懂呢,也少了些大家风范。咱们一向最重品性德行,这丫头现在只怕毛糙了些。”
思诺在外面静静地听着,已明白个八九。大概她们觉得我太漂亮,是个严重威胁,正找借口要把我开回去。呵呵,这好说,我帮帮你们吧,我真的是不太懂规矩,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哦~~~~~~大贱包这可怨不得我哦,集训那几天只学了样子,骨子里我还是小民一个,被人家退回来我也没办法哦~~~~~~~~
眨了眨大眼睛,思诺伸长了脖子歪着脑袋向帘里瞪了一会儿。又扭过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将屋内的摆设好好的参观了一回。急得领路的太监直冲她使眼色,脑门儿上出了一层白毛汗。思诺傻呵呵的冲他一乐,面部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却又接着去研究紫禁城的建筑了。
帘内的各位看在眼里,无不惊异。这孩子,胆也忒大了,野猴子变的吗?
孝庄轻叹了一声,退回去,有点儿驳赫舍里家的面子,留下?这女子太危险了。若是指与他人呢?可指与谁好?正为难间,德妃凑过来轻声说:“老祖宗,臣妾瞧这女孩儿不谙世事,如璞玉未琢,倒也有几分率真可爱。臣妾心里有些喜欢呢,要不先留在臣妾宫里,让臣妾调教一段时间可好?”
孝庄看了眼德妃,她倒一向行事稳重。不若就先放在她宫里,以后若出了事,有人担待。若真调教出来了,这美人胚子倒也该皇族子弟享用。
啜了口茶,缓声说道:“嗯,德妃,赫舍里?思诺就陪侍在你宫中吧,好生管教着。”
“是,臣妾遵旨。”德妃面露喜色,这下对儿子可有交待了。
宜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已被占了先,还说些什么?可惜了自己做铺垫的那两句话,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唉,罢了罢了,好姻缘有的是,我那禟儿还愁没媳妇么?
“快领旨谢恩哪!”这回那太监不只是使眼色了,直接过来动手按住思诺去叩头。
已被里面的对话搞得晕头的思诺,迷迷糊糊的跪在地上说了句:“谢主隆恩。”
太监吓白了脸,帘里的娘娘们都抿嘴笑起来。孝庄是哭笑不得,挥手说道:“下去吧下去吧。”真是冥顽不灵,若她就是这般粗笨,倒也无大害了。
就这样,思诺被带回了储秀宫,即刻收拾了东西就往德妃的永和宫去了,连和如月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安排好了住处,一位和气的宫女领着她四处走了走,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就等着德妃回来了。思诺看这里的宫女太监对自己倒也客气,想必知道她是德妃亲自要来的吧。其实不然,思诺不晓得做奴役的都是下三旗的,而她这种身世家底的,即使暂时没有封号,也不会等同于一般宫女。
少时,德妃回来。思诺来正式见过,赐了坐。又被德妃仔细的端详了一番,重说了一遍自己的“少年流浪史”。德妃还为思诺多难的童年掉了几滴泪,又问回到北方可住得习惯,爱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怕不怕冷。搞得思诺有点受宠若惊,这位娘娘想干吗?现在就开始软化“情敌”了?将这些问题都小心地一一做答,德妃又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思诺聊了好一阵子,满脸笑容的,似乎很开心把思诺要在了身边。
思诺心里可是在不停的打鼓,不知道这算怎么个境况。难道就在永和宫做宫女了?听说做宫女的话要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的,这十二年的时间,谁来照顾保护娘和思岩?大贱包他们会因为自己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而更加为难她们吗?自己在这宫中已是孤雁难鸣、如履薄冰,又如何有力量去援救她们呢?
第二日,仍是陪侍。大部分时间只是陪着而已,德妃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德妃去御花园游玩也带着她逛了一圈。大家也都看出了思诺并不适合侍侯人,只上过一杯茶还差点儿烫了自己的手,幸而并未伤到德妃,所以谁也不要求她做什么。思诺纳闷:如此这样,做宫女倒也不错啊。
下午,刚午睡起来,思诺正在回魂儿。有个小宫女跑过来说道:“思诺姑娘,娘娘叫您过去呢。”忙洗把脸整理下衣匕,匆匆来到正厅。听到里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和德妃说话。呀,好象是秦夏!他怎么跑这儿来了?对了,人家是阿哥么,当然可以在宫中随便……也不是随便走动吧,好象德妃是他的妈咪哦,好象他还有个四哥哦……
胡思乱想着,进了屋。目不斜视(也不敢斜视)的给德妃请了安。
“起来吧,去见过十四阿哥。”德妃很是愉快的样子。
思诺硬着头皮给十四见了礼。把头垂得低低的,站在了一边儿。德妃却只当她是害羞呢,心里更喜。
“前段日子,十四阿哥那边一个董事的大丫头指了婚,如今已嫁走了。阿哥所就缺个得心的人照应。思诺,你出身尊贵又明事理,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你就过去吧,帮衬着十四阿哥管好那起下人。活儿是不用你做的,只要是十四阿哥的饮食起居你多操点儿心,吩咐底下人做就行了。”
“是。”思诺细细的应了一声,蚊子哼哼似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东西,爷这就要走了。”
充满霸气的话语让思诺气哽――好你个秦夏,充什么大头蒜!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现在就是大头蒜么。自己现在已经沦为“奴婢”了,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
“是,奴婢这就去。”
“只拿些随身的衣物就可以了,其他的那边都有。”德妃笑吟吟的嘱咐。
“是。”思诺快速瞟了一眼,德妃满面和熙的春光,好象很高兴自己捡来的宝贝扔给了儿子。
未定
拿着自己的小包裹,小心翼翼地跟在十四阿哥的后面。怎么会这么巧?对这几个熟人唯恐避之不及,却偏偏给到二哥身旁做大丫头――呜呼!不会是通房大丫头吧?
“四哥好。”
嗯?四哥?正满脑子做豆腐花的思诺一愣。
“你发什么呆?还不见过四爷!”
“啊~~四、四爷吉祥,奴婢给四爷请安。”思诺忙蹲了个万福,心里骂秦夏你就拽吧,等见了大哥好好告你一状~~~~~也不知大哥会不会摆阿哥谱,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们我就是晓棠……
“你是呆头鹅转的?还不快走!”
啊啊?思诺四下一瞧,四阿哥早就走了。唉,可惜了,只顾着乱想,连雍正爷的脸都没看清。得了,看看背影吧。嗯,个子不算高,可是也不低。比秦夏要壮实些,走路也四平八稳的样子……哎呀,你回下头嘛,让人看一下嘛……
“哎哟!”眼前一阵眩晕,思诺捂着左边的脑袋直咧嘴。唉,看来不只看帅哥会碰头。
胤祯先是吓了一跳,看到是思诺碰到了头,疼得都站不直身子了,马上伸出手来要扶她。却又猛地停住了,看了看已经远去的四哥的背影,料想思诺是因为看四哥而撞上了柱子。鼻子里哼了一声,绷着脸喝道:“你还真是呆头鹅啊,走路都不看前面的吗?”
“你才呆头鹅呢!人家撞得疼死了!”思诺忍无可忍,含着泪顶了回去。
“你还顶嘴!还瞪眼睛!”
“我、我没瞪,我是看路呢,免得再撞上。”思诺到底有些底虚,怕被认出来,也怕得罪了皇帝的儿子,自己更没出路。索性又垂下眼皮儿。
“哼,你少分点儿心,哪里会撞上?就专心盯着爷的靴子,跟着走就行了。”一会儿在路上,还不定会遇上哪位兄弟,可不能让这小花心再四处乱看了。
“是,知道了。”思诺老大不愿意。干吗要盯着你的靴子看?明牌么?不过应该是纯手工的,料子也不错吧,好象是鹿皮的,放到现代得值点儿钱吧。他的脚不小啊,人可不大,脾气也臭。嗯~~~~不知道脚会不会比脾气还臭,偶要伺侯他呢,说不定还得给他洗脚……就算不用亲自动手,怕也得在旁边站着吧?
想着,思诺皱起眉头,耸着鼻子,仿佛真的就有股异味冒了出来。。
“十二哥好。”
“好,十四弟。”
“嗯~~~咳咳!”胤祯使劲咳了两声,终于把正在研究“贵足奥秘”的思诺唤了过来,可是思诺只顾着想自己的了,并没听清他们间的称呼,现在要请安,也不知怎么说好。只好又低了头,福了福身,结结巴巴的说:
“啊~~~爷、爷吉祥,奴婢给您请安了。”
“你的魂丢了么?没听见我喊十二哥么?爷吉祥爷吉祥,谁知道你在给哪家的爷请安?!”胤祯劈头盖脸的训斥起来,思诺又委屈又生气,可又不敢说什么。
“好了十四弟,她是新来的吧?你这样发脾气,会吓坏她的,就更不知所措了。”
就是嘛,这个十二爷多明事理,怪不得人家排十二你只能排十四!思诺悄悄拭去眼角憋出的一滴眼泪,低头看着那四只脚。他们的靴子怎么样式都一样啊?黑不拉叽的没个性,连衣服也差不多,一样的袍子色,一样的滚边儿,就跟制服似的。老康分得清这些儿子么?会不会让他们胸前带个编号啊?象这秦夏,当然就是14号了……“要死要死”啦,二哥你的排号可不大吉利啊~~~~
思诺想着不觉又笑了,当然,是无声的,但是嘴角已经快到耳根儿了。
“走啦,又发呆!”胤祯犹带怒气的声音砸了过来。
“是。”思诺慌忙抛开了不着边际的臆想,听到两位阿哥已互相道别,忙紧赶两步,继续跟着那双没个性的黑靴子走了。
“咦?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一直闷着头走路的思诺,险些撞上突然停下的黑靴子。听着声音不对,抬头一看――天!怎么是十二阿哥?思诺惊异地张大了嘴巴。
“你……不是十四弟那边的吗?怎么跟到我这儿来了?”胤祹为人随和,又喜参惮,少与人争是非,因此很少发火。此时他正微笑着看这个有些糊涂的秀女。
“我、我是德妃娘娘派到十四爷那边的。可是、可是……”可是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都是那没个性的黑靴子惹得货!这回不知会被那个“要死”的秦夏骂成什么样子了,思诺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倒不怕被人训,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秦夏,明明和自己一般大,却偏偏一幅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样子。想当初在杭州,和同龄的男孩女孩斗嘴吵架,哪一回不是自己把他们挤兑得人仰马翻、全军覆没?可自打进了北京城,就霉运连连,如今连耍嘴皮子都要被人压制,真好比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胤祹看她要哭的样子,只当她是害怕被十四惩罚呢,便安慰道:“你别急,我这就差人送回去。”说完,招手叫来个小太监,命他送思诺回十四的住处。随后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让二人离去。
胤祹看着他们渐远,心中的涟漪却并未平息。那女子泪光盈盈的如水秋瞳,竟仿佛要将自己吸入一般……可是,她……十四弟还真是有艳福啊!胤禵轻轻摇头,一面之缘,兴许以后都见不到了呢,不如还是去悟祖师惮……
倒霉
我在公公的带领下来到德妃娘娘的住所。在宫里走了大半天,我真后悔,穿越前没去过北京的故宫,如果去过就可以跟现在坐个比较。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已来到德妃娘娘面前,公公用他特有的声调说:“奴才,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这是分到您这儿的宫女,还愣着,不快给娘娘请安。”我忽然回过神,马上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奴婢,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德妃娘娘慢慢地说:“好了,起来吧,叫什麽名字?”我想了想说:“回娘娘的话,奴婢叫赫舍里。思诺。”德妃娘娘听完我的回话,先是一惊,然后满脸就笑开了花,对我招招手说:“快过来,好好看看。”我很规矩的走到德妃娘娘身边,她又让我做下,拉着我的手说:“你阿玛、额娘可好。”我静静的回答:“拖娘娘的福,阿玛、额娘都安好。”德妃娘娘接着又说:“既然不是外人,那我旧叫你思诺好了。思诺,你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话,奴婢年方十四。”
“原来你和禵儿同岁,真是太好了。对了,忘告诉你,禵儿就是十四阿哥。”
我心想好什麽呀,那个小色鬼。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四阿哥到,十三阿哥到,十四阿哥到。”我一听,急忙从坐上站起来,这时,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已经走了进来,四阿哥跪下说:“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接下来就是,十三阿哥:“儿臣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十四阿哥说:“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今天真是的越不想碰见谁越碰见。我也不能闲着,急忙行礼“奴婢给三位爷请安,爷吉祥。”我刚说完,德妃娘娘就拉着我对他们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张德忠张大人的女儿,赫舍里。思诺。”她转过身又对我说:“思诺,这是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以后你有事,找他们也一样。”可是她为什麽说的时候,特别把十四阿哥的语气加重。我可不想和这个小魔头有什麽联系。十四阿哥这时忽然说:“额娘,如果没事儿臣,就先告退了。”德妃娘娘叹了口气对我说:“思诺,你把十四阿哥送回去,他这样我不放心。”为什麽叫我送。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向德妃娘娘行了个礼说了声:“是。”便跟着十四爷出了屋。
他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也不敢抬头。也许是自己心虚,害怕他认出来。“啊!”我撞到十四爷的身上。这个气人的十四,走的好好的干吗要停,停住也不说一声。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他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跟着爷的,不许再跟着我。”你以为谁都愿意跟着你,别美了。我听了他的话就在原地没动。他走了没两步,就又回头冲我喊:“你是傻了,还是死了,站在那里不动。这是宫里不是在你家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他也欺人太甚,就算他是阿哥又怎样,我要给他点颜色。不,不可以。他是主子,我是奴婢,我一定要忍,为了印堂我更要忍。我压抑住心中所有的怒火对他说:“那请问十四爷,您要奴婢如何做,您才满意。”他想了想说:“我走路,你要跟着,但是不能和我走的方式一样,而且不能离的太近,也不能太远。”天那,他以为他是谁,不过这点还是难不倒本姑娘的。他既然不让我和他一样那我就给他来个僵尸走,看他还怎麽着。我两只胳膊和双手向前伸直,双腿同时跳起。这样应该合乎他的要求吧,一壁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刚刚好。我刚走了没两步,他就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才不理会他呢,想当年本姑娘看僵尸影片时,可看的都是你们大清的人,现在也轮到你看看我了。我继续前行,而十四现在已经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我边扭头看十四边想,笑笑,笑死你!等你姑奶奶我成事了再找你算帐。
我虽想着,可是脚下却一下也没停。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了俩个人,只听“哎!”的一声,当我转过头来时,已经晚了,我的身子失去了平衡,我闭上眼睛就向第一个人摔了过去。我睁开眼睛,天那,被我压在身子底下的是上次在街上见到的八哥,他怎麽会到这里,他究竟是谁,他怎麽这样直盯盯的看着我,我脸上很花吗?这时,我被一个人揪了起来,“好你个狗奴才,你竟敢这样看主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抬起头看到说话的正是那天再街上见到的那个老十,真是冤家路窄,我非常迅速的躲到十四背后,我心里明白,现在能救我的只有十四。看着我躲到十四的背后,老十的火更大了,对我说:“不要以为有十四给你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如果我十业要办你,谁也拦不助。”他以为他是谁,敢在阿哥面前耍威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紧紧的抓着十四的衣角,不知何时那个八哥也站了起来。我鼓了鼓勇气站出来说:“好大的胆子,见了十四爷还不下跪请安,等着爷给你们请安。”我的话音刚落,他们三个齐看向我,我说错了吗?这时,十四阿哥说:“见过八哥、十哥。”不会吧,十四你想玩死我,这麽半天才说话,一说话就告诉我那两位是阿哥。这回是真的玩完了。妈,印堂,思岩永别了。既然横竖都要死,那我决不求饶,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大家就这样僵着。八阿哥对我说:“你不怕死吗?”我抬起头对他说:“怕,但是更怕没尊严。求与不求都是死,那我情愿死的有尊严,不向任何人乞求。八阿哥要怎样随你。” 八阿哥静静的瞪着我,我也不示弱给他瞪回去。这时十四阿哥要说话,被十阿哥挡了回去。不一会儿八阿哥哈哈大笑起来,对我说:“有意思,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宫女。今天,我相信这只是一个误会。好了以后走路注意就是。”我没有听错吧,他不追究我了,我的脑袋还保的住。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对八阿哥说:“奴婢,谢八爷不杀之恩。”他微微一笑,天那,他的笑容使那样的温暖、舒服,我简直都要看呆了。忽然间,我被人拽走了,原来是十四,他很生气的把我拽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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