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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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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咯咯笑个不停,这两位的适应能力还真是了得。一个月来我是和她们走得颇亲近的,熟识之后,不管言谈还是行事,就难免露出“现代人”的痕迹来,可不管我做了什么,她们也顶多是有些惊讶,却从不怪我。象今天,要是换了别人,怕是要大大地诉责我“有伤风化”了。
  “来。”我仍是笑着,将她们引到东墙边上,掀起一幅字画,后面的墙上已然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窗,能看到前厅里的大部分场景,“你们看。”
  “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如月一脸的惊奇。
  “扒……”思岩若有所思,“扒提?”
  啊?!我大吃一惊,嘴巴也变成O形,眼珠则以夺眶之势盯着思岩。
  “那个,”思岩掐着手帕,“是以前,听我妹妹提过,也不知是不是。”
  “和我长得很象的那个妹妹?”思岩点头。我感觉有点晕,有一群东西在脑袋里跑,我想抓住一个,却在瞬间又空无一物了。
  “思诺姐,有客人来了!”一个姑娘顶着满头卷发提着裙角,有点慌张地看着我。
  “先象往常一样招呼下就好了,我们酉时正式开始,别紧张。”我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她才有点惴惴不安地去了。
  我转身想问思岩点什么,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思岩和如月挤在那扇小窗前,正说刚才那姑娘的衣服别致漂亮,我才一下子想起来:该她俩也换换装了!
  让锦儿把两套晚礼悄悄地拿了来,“嗯哼!”我夸张地咳了一声,抖开其中的一件。很好,那两位和意料中的一样,惊得都快站不住了。
  这是一件金色丝绸长裙,低胸收腰长摆,前胸上绣着双蝶戏牡丹(正宗的手工刺绣呀)。外面却是配了一件同色镶毛边的半大薄棉衣,也是紧合着腰身,只在腰部留了一个扣子,尽展玉颈酥胸。
  我又打开了另一件:深紫色的无袖旗袍,上绣凌波仙子,金丝银线点缀其间。相配的外罩小袄和大毛领子,亦是同色的,长度只及腰间。这年月,没暖气没空调的,只好加棉衣了。要风度不要温度是万不可取的!
  “两位,请换装吧。至于谁穿哪一件,你们自己商量吧。”我笑嘻嘻地看着仍是痴呆状态的思岩和如月。
  “我们……还换得什么衣服呀?”
  “是呀,快别闹了。我们只是来开开眼界,凑个热闹罢了。”
  “不行!我不答应。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到舞会的乐趣啊。快快快,时间不多啦。”我紧着催。见拗不过我,如月拿起那件旗袍说:
  “我倒是喜欢那一件,可是会淹没了妹妹送我的金荷包,所以我还是穿这件紫色的吧。这绣的凌波仙子也是招人喜欢。”
  “这个,这个太华贵了。思诺妹妹,给我换件别的吧。”思岩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她哪是说太华贵,觉得太暴露才是真的。
  “哎呀,有什么嘛!这儿又没外人!”我一转头看向随她们来的那两个丫头,“快来,帮主子换衣服!”
  不一会儿,换好了衣服,两位姐姐袅袅婷婷地站在我面前——这次轮到我痴呆状态啦!真是美不胜收啊!深紫色衬得如月更是肤如玉脂,唇似绛珠,镂金荷包在腰间臀上轻摆,迷人的曲线也是尽展眼前,都可以参加香港小姐,不!世界小姐的竞选啦!思岩的淡然自若,则是把金色的霸气和浮燥都收敛到底,只透出一股子高雅之韵来。俯首抬头之间,发髻中的落花玉簪便转出一道光芒——我送的东西,她们还都带在了身边,心里刹时暖暖的。
  “思诺!”宋姐敲了敲窗户,我知道时间到了,又整了整衣装,嘱锦儿春来照顾好思岩如月,推门就要出去,突然又停下,问那两位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她们的头就象拨浪鼓一样运动起来,我哈哈一笑,知道你们不会去的,就在这儿看我表演吧。
  被我魔鬼特训了一个月的司仪说完了那一段开场白之后,我便牵着另一位被我魔鬼特训过的舞伴上场了。随着音乐响起,我们如戏蝶如娇莺,迈起轻盈的舞步围着大厅旋转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了,我恍然回到了现代,我的生日舞会,学校的圣诞Patry,以及,我和浩亦尚未举行的订婚典礼……
  曲终,我微微有些喘。四周却是一片寂静,我一看,众人皆石像状。只好抬起手,自己给自己鼓掌,这才将那些人唤醒过来,一时掌声雷动还夹带着呼哨声。我点头致谢,并抬手示意大家自由结伴,舞会正式开始!我则溜回了刚才的房间,我还要陪这两位大美人呢!
  “啊,亲爱的夫人,能否与您共舞一曲?”我又拐着腔调做了个请的姿势。如月只是抿着嘴笑,我就拉了思岩过来,揽着她的腰踩着音节一步步地教。正手忙脚乱着,却听得外面大厅一阵乒乒乓乓,忙凑到小窗前察看。只见我们备的那些水果点心和低度的米酒,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地,地上还男男女女地趴着好几位。我心里一紧,难道这大好地店庆舞会要砸吗?起身就要往大厅去,却听得那边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定睛再一看,地上的已然都爬了起来,还呵呵地笑得欢,仔细听了听,好象是某位踩了某位的裙子,某位又踩了某位的脚,于是扯二连三地倒了一大片!现在这些人倒是没有一个恼的,又开始笨拙地跳起了华尔姿。我吁了口气,不管他们了,我们还继续我们的。拉过思岩跟调试机器人似的又开始教。结果她还没学会,如月和她们带来的两个丫头还有锦儿春来就笑抽筋了——唉,如此高雅地运动让我当劣质小品给卖了!
  跳了一会儿,我们就吃喝一回,再看一回大厅里的“人仰马翻”,连我也要抽筋了,笑得腮帮子都木了。突然外面隐约传来了打更声,思岩象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家好象一瞬间都清醒过来了,一个丫头结结巴巴地说:“奴婢听着,像、像是三更天了。”
  “快、快,换衣服回府!”思岩如月站起身来,两个丫头也忙不迭地开始给她们的主子更衣。
  “都这么晚了,不如就住下吧。”我有点舍不得走。
  “这可使不得!住在这里成何体统!”如月一脸焦急。还催着我赶快换衣服。
  “是啊,我原是不能出来的。因给四爷说是和思诺妹妹约好的,他才默许了。这要是彻夜不归,可怎么得了?!”思岩也如是说。
  “哦?我面子还蛮大的哦。可是,怎么走呢?这么晚了也没处叫马车了。”我还是想赖着不走,难得玩得这么痛快,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李主子不必担心,我们来时嘱咐马车在胡同口等着,一直要等到我们出去呢。”
  “是呀,你还不快换了衣服跟我们回去!难不成还真住这儿了?”
  “知道了知道了!”
  收拾好,我只向宋姐道了别,没让人送,好歹我们也七个人呢,马车就在胡同口,这又是天子脚下,出不了事儿的。
  一行人从侧门溜了出来,脚底生风似的直往胡同口赶。突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挡在路中间:“小、小娘子……这么急……会、会情郎啊?”
  
 
遇险

  一行人从侧门溜了出来,脚底生风似的直往胡同口赶。突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挡在路中间:“小、小娘子……这么急……会、会情郎啊?”
  几个人都是心里一惊,我定睛一看,那人衣着虽还华贵,却有些不整,一身的酒气,脸如让人掌了嘴一般地红,脚下也是没根地来回打晃……不就是一个喝晕了的纨绔子弟么?本姑娘好歹学过点儿女子防身术,再加上今天也饮了几杯,酒壮英雄胆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锦儿,送两位主子上车去,我要教教这位仁兄怎么说话!”
  “休、休想!”那个醉汉叉着腿,张开了双臂,呈个大字样把路挡去了一大半,“谁………也别想、想走!”
  “嗬!臭小子,还来劲了!”不就是一痞子吗?就算都是弱女子,七个人群扁也够他呛!我掳胳膊挽袖子,上前就要给他来一耳光,那人虽醉了,却还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还呲着牙一笑:“要摸、摸大爷,往、往这儿……”
  真是气死人!我一翻腕子,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扭身使足气力,一个背跨将那无赖摔在地上!只听他一声嚎叫……叫得我是得意洋洋啊!
  “思诺,快走吧!”
  “还在那儿站着干吗?快走啊!”听到思岩和如月一边急急走着,一边紧着招呼我跟上,我拍拍手,学着影视剧里大侠们的样子一抖袍袖,准备飘然而去。
  “站住!”突然几个人影就围了过来,我一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妈呀!形势逆转呀,刚才七比一,现在一比七!
  “我说,赵大哥,你说要小解让我们等你,怎么在这儿就躺下了?现在的天儿可还冷呀,在这儿办事怕是会伤了身子!哈哈哈……”一阵淫笑,我咬着牙,心想等本姑娘以后再收拾你们这群无赖!一边小心地往后挪步。
  “小娘子,去哪儿啊?”完了,正撞到一人身上。
  忽听思岩的声音:“思诺,快过来!”
  我急中生智,突然一蹲,一转身就要开溜!不料还是被人抓住了辫子,回身冲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正中!这边才撒了手,迎面又来了一个上来就把我抱住了,又羞又恼,猛地屈膝抬腿,但听得“嗷!……”一声惨叫,那位捂着下身直在地上打滚!其他人俱是一愣,大概还没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我趁机撒丫子就跑!
  “思诺!思诺!”
  咦?声音怎么从身后传来了?回头一看,My Good!!呜呜~~我跑反方向了!
  折回去是不可能了,而且有两个歹人已经向思岩她们那儿走去了。
  “快走快走!不用管我!”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马车已经走了,那两个人也转过身来一起追我!呀!刚才那不是温柔香的后门么?怎麽被我跑过了,现在连个避的地方也一时找不着了,只好玩命跑了!我跑跑跑!!!
  可命是这么好玩的么?原来这一带我是比较熟的,可现在黑灯瞎火,又慌不择路,也不知拐到哪里去了,后面的人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可是现在的我却有些体力不支了,怎么办?怎么办呢?哪怕找个黑旮旯先喘口气也行啊!
  这样想着,脚下就发起软来,扶着墙勉强支撑着一边走一边往两边看,这些临街的店铺就没有哪一家今天加班么?
  扑通!!哎哟!这是谁家呀?大晚上的不上好门,成心要摔死我啊?我揉着摔疼的肩膀,突然回过神儿来,忙关上门,摸黑往这家的里面躲。
  一边摸索一边心里犯嘀咕:这家做的什么买卖?怎么厅堂放的都是大箱子,难道是卖家俱的?可也不能只卖箱子啊?还是这么长的木箱,是有人订做的吧?啊?!突然后背的汗毛都来竖了起来!这、这个,不会是棺材吧?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牙齿格格做响。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虽说这里的棺材应该都是干净的,未装过死人,我还是浑身抖个不停……唉!人要是倒了霉,自己就撞到棺材铺里了!
  耳听得外面吆吆喝喝的人声,那几个无赖已经追上来了,而且还在用手拍打着沿街店铺的门,看来他们不抓到我是不会罢休了。做了个深呼吸,拼命地稳住神,伸手将发辫打散,又往乱处挠了挠。哆哆嗦嗦地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摸出一小盒胭脂,狠狠地用手指挖了一块就在唇上、眼睛周围涂抹起来,可惜没有别的颜色了,不然能扮得更象些。但愿那些人能被我唬住!
  咣当!门终于被踢开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心里直想哭。
  “大哥,那小妮子一准儿藏这儿了!哼,跑到棺材铺来了,真是自找晦气!等抓了她,好好给兄弟们出出气,泄泄火!”
  还不定谁收拾谁呢!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微微调整了姿势做好准备。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嗯,行了,我悄无声息地站在一个人的身后,隔着三五步的距离。
  “啊?!”有人发现我了,而前面的那个人回过头时,我正翻着眼睛,慢慢地向他抬起一只手,嘴里发出了类似指甲划到毛玻璃上的声音。借着外面漏进的一点点惨淡的月光,效果应该是很棒的。
  “啊~~鬼啊!!”果然!几个大男人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我则强忍内心爆笑地冲动,慢悠悠地飘到门口,然后转了个和他们相反地方向,准备百米冲刺。
  “大、大哥,那那那鬼有影子!”完了,被识破了!我撒腿就跑…老天啊!你睁开眼保佑保佑我吧!温柔香啊,你在哪个方向啊?思岩、如月啊,你们倒是来找找我啊!
  
  “嘶!……”一声马叫,我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眼看着两只马蹄子在面前腾空而起就要落下!真是倒霉鬼催命啊,我怕是要交待了!
  马上的人猛勒缰绳将马扭到一边去了,我刚要松口气两柄钢刀却架在了脖子上!
  “什么人!夜半三更地乱跑,还惊了九爷的马!”
  我忙抬头看去,那一群人也都瞠目结舌地看向了我。
  “胤……胤禟,救我!”便晕之乎也!
  
  锦儿和春来如筛糠般的在地上跪着,我还是一幅鬼样子,坐在床沿上掐着手里的手娟。胤禟铁青着脸,在屋里不停地转圈。小六子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关她们的事……”
  “住嘴!!”
  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从未如此对我说过话,我也从没有受过这般的待遇,一时火起,站起来大声说道:“我偏要说!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要出去的,去温柔香也是我的主意,思岩如月也是我约去的。不过玩得晚了,迟回来一会子么,至于这样吗?你们这些大男人还不是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胡吃海喝地鬼混?我不过偶尔玩一回罢了,你凶个什么劲儿啊?”
  “你!!”胤禟猛地举起了一只手,他要打我!我毫不避退,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看着那只手在空中慢慢地捏成了拳头,忿忿地收了回去。
  “你们两个奴才,各自撑嘴二十!罚三个月的月钱!”说完胤禟拂袖而去。
  看着胤禟的背影,我又气又恨又委屈,胸腔似乎随时会爆裂开来!咬着牙将泪水封在眼眶之中,不能哭!我受了那样的惊吓,他竟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算我再不对,也应该先问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被吓到,他却只是狠狠地训斥我,还跟我讲什么皇家的体统、颜面!真是自私得可以!
  身后传来“啪啪”的声响。回过头,那两个丫头正在自己掌嘴!
  “住手啊!”我冲过去阻止她们,“你们脑子进水啦?他让掌嘴你们就掌嘴吗?错又不在你们,干嘛这样虐待自己?!”
  “主子……”两个傻丫头呜咽着,“就是爷不说,我们也要自罚的。不但是主子受了如此的惊吓,还差点连累了四爷的侧福晋和十三福晋,这都是奴婢侍奉不周啊。”
  我无奈地看着她们继续掌嘴,自己瘫坐在地上,终于“哇!”地一声痛哭失声。
  
  这几天颇为郁闷的日子,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胤禟一直没有过来,还让那几名侍卫看好我们,我和锦儿春来不得踏出忆思苑一步……真是侵犯人权啊!我恨得牙痒痒,可也没办法。慢慢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不占理儿了,这毕竟是清朝啊,几个女人深更半夜地在街上走,就是放到现代也未必安全啊,何况还是在那种烟花柳巷之地!要不,给他认个不是?可是一看到两个丫头还有些肿胀的脸我就一肚子气!既然是我错了,既然我是主谋,罚我不得了,干嘛指罪给下人,他们就不是人了么?
  心情烦燥,拽出把扇子玩命扇。一旁打扫的锦儿瞪着眼看我,一幅怀疑我到了更年期的样子。
  “主子!”春来乐呵呵地跑了进来,“爷过来了,正在前厅歇着呢,说是要喝茶,我这就给爷倒茶去!”
  切!我不屑,可是锦儿却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小两口吵架还记仇吗?别说是咱们的不是,就是爷错判了,咱们认个错,又能怎样呢?他是男人,又是皇子,您总要给他个台阶嘛。”
  是啊是啊,此话有理。我懒懒地看了一眼锦儿,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等了这半晌,却不见大萝卜来。正诧异着,倒是春来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主子,爷喝了一杯茶,就往观星阁去了。奴婢想着爷一会儿就回来了,巴巴地在门口等着。却不想,爷出了观星阁,就往那府里去了……”春来越说声音越小,大概是怕我怪她慌报军情,我摆摆手,无所谓,他不来又怎样?离了他我还活不成了么?
  哼!那府!那府里燕语莺声,花红柳绿真是个好去处呢!
  
  又是郁闷的一天。春来又乐呵呵地跑了进来:“主子!爷要过来用晚膳呢!”我面无表情,她忙说道:“这次是真的!是六公公亲自过来传的话,让厨房好生准备呢。”
  哦?看来是真的要来了。锦儿春来也不管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拉我坐在梳妆台前好一通捣斥,打算再把我嫁一次似的。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嗯。”
  胤禟迈步走了进来,我们双目对视。我不知该说什么,我从没有像锦儿那样子给他请过安的,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而现在,他对我冷着一张脸,我的自尊心又做祟,不想现在就给他认错,一时尴尬得很。锦儿在胤禟身后冲我挤眼,无奈,我福了下身,可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胤禟也不说话,只默默坐了看着烛火出神。少顷,晚膳摆了上来,低眉垂眼地闷闷吃饭,我也只好跟着闷吃。倒是想和他说话来着,可人家一个白眼抛过来:食不言寝不语!罢了罢了,专心吃饭吧。
  饭后,胤禟就到前院的书房去了,小六子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让打扰。约摸二更天时,回到我们的卧房,无话,脱衣上床就睡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真闷啊……
  这样的闷日子又过了两天,胤禟始终没和我说话,我快顶不住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冷落我?那为什么还来?要和好?那为什么不说话?锦儿春来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轮番给我上“婚姻应急课”,两个死妮子,比我还有经验么?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我也是真的熬不住了,准备采取行动。看了看还是吃闷饭的胤禟,嗯,给他夹点菜以示友好吧。大概是有点儿紧张,夹了好几次才夹起来,一路颤颤微微地,就要抵达胤禟的碗边了——啪哒!掉桌面上了!我的手就举着筷子僵在原处——丢死人啦!胤禟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冲着那盘菜狠狠地来了一筷子塞到我碗里,唉,我吃!
  结结巴巴东拉西扯不咸不淡地说了些话,胤禟虽然还是不做声,但是也没有让我住口或是走开的意思。心里窃喜了一下,便轻轻吟了些我知道的风花雪月的诗词。锦儿春来识趣地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我就更放纵些,解了衣衫,靠在他背上摩挲着,开始以情动之,以色诱之……然而,未果!这一切只是造成他没去书房,而是直接上床睡觉了!
  郁闷哪!躺在床上,盯着黑夜的虚空。嗅到他熟悉的气息,听到他均匀的呼吸,一股燥热在体内盘旋而起。屋外传来三两声如孩子哭般的猫叫,已是暮春了吧。翻身趴在胤禟胸前,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喃喃自语道:“大萝卜,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嗯,知道自己错了啊?”
  我一个激凌坐了起来!
  “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又一激凌,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腋下就传来一阵奇痒,“咯咯”地大笑出气——这坏蛋!
  点了我的笑穴!
  
 
视察

  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我和胤禟已于昨晚夜半时分恢复正常“邦交”,郁闷的心情结束了,“更年期”也结束了嘻,真是应了那句话,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说恼恼了,说好也就好了。
  “温柔香事件”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可是胤禟说了以后再不许我去那里了,有事儿只许让锦儿传话。而我以后出去也必须先向他打报告才行。唉没辙,先听他的吧,等我和这儿的侍卫都混熟了,哼哼,此事就再议吧!
  早早地梳洗好了,等着胤禟来接我。这几天把我憋得够呛,和他讲好了带我去他名下的那些店铺看看,我要学做生意!这样,我每天出去的理由是超充分的,有事情做,不至于无聊地和某些女人争风吃醋(他可在那府里住了好几天呢),再有呢,就是找个合适的行业,帮温柔香的姐妹们转行。当然,这事儿我先没胤禟说呢,免得再生出什么事端。
  左等右等,快晌午了也不见人来。难道在朝里又领了什么差事?唉,要是有手机就好了,就可以随时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嗯……手机……
  “主子!”春来一溜小跑,“爷和八爷、十爷一起回来了,还带了几个人。”
  我微微一怔,胤禟从没往忆思苑带过客人,他也是说人多口杂,又怕扰了我的清静,从不往这边带人的。就连艾十三和“欲火烧”的十四托辞说要看我是否全愈也被挡了回去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心里想着,小六子却进到这院来,躬身施了礼,说道:“奴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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