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 手机访问 m。………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作者:背影杀手

文案

曾经,南宫辞对右相府庶女陶织沫宠爱无双。当南宫家被满门抄斩之时,他欲带她私奔,却被她冷言嘲讽逐出府外。四年后南宫辞风光归来,将陶织沫收为贱妾纳入府中日夜折磨,最终逼得她疯癫自尽。
陶织沫睁眼醒来后,竟是重生到了当年将他逐出府后的那个黄昏!

她如何收回覆水?当贱妾重生,距离王妃之位只有一步之遥时,她才知道自己步入了一个天罗地网……

入坑提示:
男女主双重生,1V1(阿辞VS沫沫),CP不可逆,结局HE。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青梅竹马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宫辞,陶织沫 ┃ 配角:即墨难,莫忘南,几秋 ┃ 其它:双重生


  ☆、第1章 青梅竹马

初秋的晨光慵懒撒入右相府的潇潇院,给那院中的人儿渡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
    陶织沫盘腿坐在院中的白玉石圆桌上,倾耳听着梧桐树上的秋蝉鸣语,发上一支小巧的碧玉簪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华润的光泽。
    院口,无声地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红衣公子。
    这红衣公子剑眉凤目,面若冠玉,一袭红衣衬得肤白如雪。来了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慵懒地倚在月洞门边上,抱着手臂享受地看着陶织沫精致的背影。
    秋桐下的少女寂静着,水藻般黑亮的长发倾泻在脑后,安静得像一副画。他想走入画中,又怕惊扰了画中人。
    忽然,一个穿着浅紫色短罗衫的婢女从屋内端着茶水走了出来,看到这红衣公子后,面上即刻飞起两朵红云,正欲行礼时却见他将食指轻轻放至唇边,挥了挥袖袍,示意她退下。
    她福了福身,悄然退回房内,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少将军模样生得越来越俊了,她要是能当小姐的陪嫁丫鬟就好了。
    “寒蝉鸣不过初雪呢。”陶织沫托腮喃喃自语,又抬起头看着挺拨的梧桐树。
    忽地,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双眼,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嘴角弯弯一笑,也不挣扎,只是伸出微凉的手覆在那温暖的手背上。
    他很快松了手,在她耳旁低喃笑语,“你也不怕是别人。”说话的同时,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氤氲在她发间。
    她低低笑道:“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说着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腰间挂着的鎏金镂空香熏球,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沾染得满手芬芳。
    他笑,提了一下身子坐落在她身旁,“你刚刚说什么?寒蝉鸣不过初雪?”
    他耳力向来很好,自然能听清她的低语。
    她抬头仰望着碧蓝的天空,懒得理他。
    他眉目带笑,宠溺地看着她,“生辰这日,可不许说这些胡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锦盒递给她。
    她粲然一笑,就知道他会记着她的生辰。
    陶织沫在他柔情的注视下将锦盒缓缓打开,便见大红色的缎面上静静躺着一块温润的枫形玉佩。这个,不正是他平日佩戴着的么。
    这块枫玉是他的母亲筑玉公主传给他的。筑玉公主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身亡,算来如今他守孝期也满了。
    “给我这个做什么?”陶织沫微诧。这个玉佩极为贵重,是宫中之物,宫中之物是不能随便赠人的。
    “定亲。”他模样看起来温润如玉,笑起来却是有几分风流随性,“三年后你及笄,我就娶你。”
    陶织沫微怔,反应过来后低头一笑,露出两个小巧迷人的泪窝。
    “沫沫,”他低声道,“嫁我为妻,可好?”神色是难得地认真。
    陶织沫抬眸,看了他这副正经的模样,又是低头浅笑不止。
    当她从他手中接过玉佩时,南宫辞觉得这一刻,他在她流动的眼波里,看到了天长地久。
    当他离开的的时候,阳光仍是和煦温暖的,如此难得的好天气,任谁也想不到到了下午就变成狂风暴雨了。
    南宫辞和陶织沫更加想不到,他们的人生也从那一刻起,天翻地覆了。
    八年后。
    雍王府,潇潇院。
    精致的房间里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月洞式多宝格后是一张刀工极为精良的楠木拨步床,床上轻挽着紫纱罗账,随风微动。
    立在床前的女子面如死灰,一双眼睛满布血丝,红肿如核桃。她开口,声音嘶哑如老妇,“你逼死了阿难。”
    立在她对面的男子一身玄衣,玉冠束发,面容极为俊美,只是神色阴寒得可怕,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如入冰窖。
    他盯着她,沉声质道:“孩子是谁的?”
    女医说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子。即墨难天天为她把脉,以他的医术只怕不到一月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可是他们两个却都选择了沉默,还企图在这个时候私奔。
    女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惊悚刺耳,面容癫狂可怕。
    久久过后,她才蓦地收了笑,冲他歇斯底里尖叫道:“南宫辞!这四年来!你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吗!你非要把我逼疯吗!”她要疯了,她快要被他逼疯了!
    看到她痛苦奔溃的模样,他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本王不过让你为八年前做错的事负责任。”
    “哈哈!”陶织沫仰天大笑,“八年前,八年前不过几句话,你又何苦这般在意?”
    “几句话?”这句话一下子激怒了他,他咬牙一字一字道,“在本王全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你说的几句话,本王又何苦这般在意?”
    陶织沫仍是笑,笑得像个疯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冰凉的泪轻车熟路地滑过她两边的泪窝。
    “本王再问一遍,孩子是谁的?”他声音又冷了几分,同一个问题,他没有耐心再问第三遍。
    陶织沫看着他,冲他灿烂一笑,“自然是阿难的。”见他面色阴沉下来,她神色更加得意,“也有可能是你的。不过——只要有可能是你的,我宁愿不要。”
    话一落音,她便毫不犹豫地端起了桌上的玉瓷碗,一饮而尽。
    她的脸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南宫辞却觉得她的神情悲凉得,仿若冬日饮雪水。
    玉瓷碗见底后,她狠掷在地,破碎的声音似砸在二人心上,将二人的心砸得生疼。她面上仍是毫不在意,只是挥袖擦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擦泪还是在擦唇角溢出的苦涩药汁。
    他转身欲离去,只是刚踏出一步,便听到了她嘲讽的话,“谁会喜欢你这个死瘸子?”
    他背对着她,听得她语音带笑,却看不见她的泪同时落下。
    他只觉得这句话,一字一刀,狠狠地刺在他被她揉烂的心上。
    是,他是个瘸子。他当年虽然衣锦还乡,风光归来,却在弋阳一战中被战马踩碎了脚踝,康愈后,走路便是一瘸一拐的。
    这是他唯一的痛,他对自己很自信,不管是样貌还是身份,却独独,身有残疾——他是个瘸子!
    他唇色苍白,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久久之后,才抬起沉重的脚,艰难地走了出去。
    在平日里,他就算是跛着脚,背也定然是挺拔的。他贵为雍王,又位列帝都七大美男之首,身边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身残。这小小的腿疾,明明难损他卓越的身姿。可是如今被她这么尖锐地指了出来,他却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知不觉地弓了身子。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落荒而逃。
    看到他决绝离去的背影,陶织沫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离开她的身体,她在渐渐地失去。他们的孩子,没了。
    她惨笑着,拨下了十字髻上仅有的一根奔月银簪。

  ☆、第2章 重生雨夜

夜,大雨滂沱。
    陶织沫穿着小厮服撑着一把油纸伞狂奔在空旷的大街上,怀中紧紧抱着一坛酒。
    此时的她,身量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
    狂风夹杂着暴雨倾盆袭来,她的油纸伞被吹翻,还未来得及落地就被吹远了。她无暇顾及,继续冒着雨拼命地往城西跑去。
    这是梦吗?她也不知道了。
    这日,她明明拿簪子刺进了自己的心口,那尖锐的疼痛怎会有假?可是睁眼醒来时,竟是回到了八年前这一天!他们分开的这一天。
    可惜还是晚了,她睁眼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若是早上就好了,在她还没有说出那些话之前。
    如今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可是——上天既然愿意怜悯她,让她重生在今日,那她就要尽力挽回,改变自己的命运!绝不重蹈覆辙,也不要落得前世那般悲惨的下场!
    前世这一晚,她在山神庙找到南宫辞的时候,也不知他淋了多少雨,整个人都发起了高烧。她一个人在狂风暴雨中跑了几间药馆,拍门拍到手都肿了,嗓子也喊哑了,都没有一家愿意开门。直到最后,她才敲开一家酒肆买了一坛酒,跑回去为他擦身后又不顾廉耻地脱去衣裳,与他拥在一起取暖。
    她陪了他整整一夜,天微亮时他终于退烧了,可是人却未苏醒过来。
    迫于时间紧急她只能先行回府,本想回府露个脸后再寻机会偷跑出来,可是没想到一回府便被母亲逮了个正着,结果挨了十个板子,饿了三天后又被关在佛堂里禁足了整整一个月。
    她等了他四年,谁知道四年后他风光归来,竟是迎娶了她的七妹陶织锦当王妃。
    那日对他说出狠话的是她,可是跑去山神庙中照顾了他一夜的人却成了她的妹妹陶织锦!
    今天她偷偷出府后,买了酒便直奔山神庙。
    她要呆在他身边,直到他醒来。她要告诉南宫辞,今夜陪着他的是她陶织沫,而不是陶织锦!她要夺回他,夺回原本属于她的王妃之位!
    而不是像前世那样,因着今日之事被他纳入府中,成为一名贱妾,日日受人羞辱折磨!
    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来到这破落又熟悉的山神庙前。
    此庙荒废已久,多年未曾修缮,不知屋顶是哪里漏了,只听得小雨滴答声不断,地上已是潮湿一片。
    庙中供奉着山神爷爷和山神奶奶,二者并肩而坐,神像金漆油彩剥落严重,已看不出原先和善的面容了。
    陶织沫喘息着爬上半人高的祭祀台,绕到神像身后,便见红衣的他如记忆般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她像是被人扼住脖子般,窒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后又紧紧地盯着他,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此时的他五官还带有几分稚气,但仍是美得不像话。一双好看的薄唇褪去往日的瑰色,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去触碰……
    可是一碰到,便被他那滚烫的体温唤醒了痴迷的神智,她回过神来,迅速解开他湿透的衣裳,用白酒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又用台上的供碗盛了雨水,喂了他足足四碗。
    忙活完后,她撑起疲惫的身子,踮起脚尖解下山神爷爷身上的红披风,费力抖了几抖,轻轻覆在他白玉般的身体上。
    “阿辞……”她凑到他的耳旁,轻轻唤了声,她好久好久都没这么叫过他了。
    他唇翕动,似有感应。
    “阿辞……”她低低唤着,从容地除了自己身上湿热的衣裳,人钻进破旧的红披风中,像一条冰冷的蛇紧紧地缠住了他。
    她的身子是湿寒的,没一会儿便暖了起来,察觉到热源,他有意识地抱紧了她。
    “沫沫,别离开我……”他喃喃道。
    她仰起头看了他一眼,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不离开。阿辞和沫沫,永远在一起。”一会儿后,她终于也止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在摇曳的烛火下,二人紧紧相拥着,如同一对连体婴。
    天色,将亮不亮。
    南宫辞睁眼醒来,还未看清眼前的一切,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怀中拥着一个人。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他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双目通红,几欲决眦。良久之后,一只如玉般优雅的手,轻轻地覆上了陶织沫白嫩的脖颈……
    似觉察到凉意,陶织沫睁眼醒了过来,几乎是同时,南宫辞眸中的杀意骤然消逝。
    陶织沫有些迷糊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眼睛,看清现状后一下子红了脸,忙松开环抱着他的双手转过了身子。
    他忽然擒住了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别这样!”她轻呼,二人身上皆未着衣物,如此坦然相对实在是……虽说她现在还没怎么发育。
    “陶织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这六年来,他宠她爱她,竟是换来这样的下场!她如何对得起他?他恨!好恨!
    陶织沫有些吃惊,此时的他双目通红,眼神陌生而可怕,就像一匹野狼,像是要用利齿把她撕碎,又像是要将她吞噬入口。
    “你怎么了?”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她伸出手探上他的额头,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
    “怎么是你?”他沉声质问,身上带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陶织沫一怔,他还在怪她吗?想来是昨日下午那番话,伤他太深了。她忙迫不及待地跟他解释起来,“阿辞你听我说,昨日那些话并非我真心,为了府中人我才不得不那么说。你要相信,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陶织沫捧着他的脸,眸色极为认真,“你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抛弃过你。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
    这些话,她一定要说清楚。这是他走后那一千多个日夜里她做梦都想告诉他的话。每一笔每一划,几乎都刻在了她的心上。
    他面色像是凝住了一般。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她的这番话,暖到他眼眶发热。
    “阿辞,你要记住,你绝非池中物。你知道吗,我做了个梦……”陶织沫神色有些小心,这是她最担心的,“我梦见你扶持四皇子登基了,他还封你做了王爷。但是,你却在之前征战时被马踩断了脚,落得……身残。你一定要小心,虽然只是个梦。不管你如何了,我都会等你,等你回来娶我。此生,我非君不嫁。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看着她,面色越来越阴寒。他的人,此时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
    他想冷笑,却笑不出来。他扶持了四皇子登基?还被封做王爷?被马踩断了脚?所以,她也是重生的么?这回换了她来,顶替了陶织锦来照顾他?脱光衣服等他醒来让他负责任?

  ☆、第3章 恍如隔世

“你说,你爱我?”他沙哑问道,音色中已经有了一股危险的韵味。
    “嗯,我爱你。”陶织沫吻上他的唇。这算上二人此生的初吻吧,没想到是她主动的,她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
    在片刻的怔愣后,南宫辞很快反客为主。
    这回,换成陶织沫呆了,这般轻车熟路的模样,不像是初吻呀。但怎么可能,他初遇她时不过十岁,这六年来二人朝夕相处,他也从未亲近过其他女子。
    “嘶……”一会儿后舌尖传来痛楚,她忍不住推开了他。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前陌生而熟悉的他,他咬她?
    他伸出鲜红的舌头,极其邪魅地舔舐掉她唇上的鲜血,爱我么?
    他忽然离开她的唇,一口狠狠咬在她光洁的肩上。
    “啊!”她失声痛呼了一声,可是他却越咬越用力,像狼一样,几乎要咬碎她的肩骨一般,狠狠的。
    在她痛得几乎快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
    她满脸的泪,看着他唇色沾染着她的鲜血,鲜艳欲滴。
    她忽然狠狠吻住了他,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她是爱他!此生重来,她想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她想夺回他!将他占为已有!
    可是,她却难忘阿难。
    她可以不怪他那四年来的折磨,可是却不能不怪他逼死了阿难。他竟然用那么卑鄙的手段,逼得阿难羞愤自尽!她与阿难,明明是这世上最不可能的两个人。他纯净得如同不属于这个尘世,像个一尘不染的仙人,他却那般糟蹋他,这叫她如何能原谅他?
    比起对他强烈的爱,此时她心中更强烈的是另一种想法,一个可怕的想法——她想逃。她想离开他。她爱他,可也恨他!
    陶织沫将自己对他的爱恨化成一个极其缠绵而深刻的吻,直到他身下有了反应,她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
    他虽然已能行房事,可是她现在的身子还小,不过才十二岁,她也不准备献身给他。
    “你等我回来。”他忽然开口,轻轻将她的鬓发划到耳后,神色极其温柔,“沫沫,我会对你负责任。”他刚刚只是一时冲动,无法克制住自己。
    “我……”陶织沫有些不敢看他的眼,他温柔的眼后面,似乎潜藏着猛兽,“嗯,我等你回来娶我。你只要记住,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从未变过。以前,现在,未来,都不变。”
    “你说的。”他沉声,紧紧拥她入怀。
    “嗯。”她像只猫一样窝在他怀里。
    二人沉默不语。
    一会儿后,陶织沫觉得他的身体开始有些燥热起来,头顶上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
    奇怪,怎么气氛开始暧昧起来了?
    她忽然意识到,二人此时仍然“坦诚相见”着……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吧。”她低低道,不敢看他。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嗯”了一声。
    二人互相背了过去,开始穿自己的衣裳。
    奇怪,她的肚兜呢?
    陶织沫抓着衣裳掩在胸前,在一堆潮湿的衣服里东翻西找。没一会儿,头顶便有一抹粉色的……缓缓落下,渐移到她面前,不动了。
    她身子僵硬了那么一会儿才抬起手接过,虽然没回头,却仍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裸背上。
    肚兜是真丝的,手摸着微有些湿凉。陶织沫正往脖后系着丝带,身后突然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你昨夜帮我擦身了?”他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在说等下要吃点什么。
    陶织沫手一滑,差点没把自己勒死,一会儿后连耳朵都发热了,吱吱唔唔道:“我……我……那个……”
    她不敢回头看他,但似乎,他也是背对着她的。奇怪,怎么弄得好像昨夜被擦身的是她一样?明明是她轻薄了他、占了他的便宜好吧?
    “负责任。”
    “啥?”陶织沫面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呆萌。
    他冷静道:“看光了,也摸光了,负责任。”
    一想到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擦拭的感觉,南宫辞顿时便觉得全身燥热了起来,只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又低头看了一下,微微觉得有些遗憾,再过两年他的身体……才算得上是个成人。想到这,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到时候他会让她仔仔细细看个清楚。
    这边陶织沫的嘴张得像个鸡蛋般大,一会儿后才托了下巴合了上去,弱弱道:“哦。”
    二人穿戴整齐后,陶织沫才觉得自在了许多,开始与他说起了正事,“你的银子呢?母亲不是让嬷嬷给你捎了银子吗?”
    她昨晚帮他擦身,发现他身上是身无分文。他已犯了死罪,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在外面总是有些银钱伴身才好。
    “你给的?”他面色微讶。
    她吃了一惊,很快又恍然了。
    是呀,就算她后面没有发现,可是现在的她应该也能猜到的,母亲怎么会说银子是她给的呢?她真傻。
    见她面色有异,他只当是不小心拆穿了她,冷静道:“我没要。”
    她蹙眉,他居然没有要。也是,以他这么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接受别人的施舍。
    所幸她身上带了银钱。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她不打算再回去了。她不仅将全部的现银都带了出来,还挑了些纯金和纯银的首饰,虽然样式都是十分独特,但融了之后就认不出来了。
    这些金步摇,簪钗,耳坠,手镯……基本上都是他送的,她几乎能回忆起每一个首饰背后的故事。她难忘他亲手为她戴上时,那眉眼间流动的爱意。
    忆及前事种种,她不由得红了眼眶。他们二人,不当落得前世那般下场的。
    “阿辞……”她低低唤了声。
    “嗯?”他如往常般回了她,像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拥住了他,将头埋在他胸前,泪已盈眶。
    “我好想你,好想你。”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如往常般摸了摸她的头。
    晨曦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照了进来,在祭祀台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雨停了,天亮了。
    嘹亮的鸡鸣声,声声催促,已容不得她多愁善感。陶织沫松开他,将身上的现银都掏出来给他。
    “我不要。”他冷道。从来只有他给她,以前是,现在、未来也是。他不要她的施舍。
    “拿着。”她强行塞入他手中,“阿辞,我要走了,再不回府只怕会被人发现了。我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陶织沫理了理他有些褶皱的衣领,依依不舍。
    对不起,她撒谎了。他若离去,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