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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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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了,理智已经被她全然抛弃,那一夜,她放任自己沉沦……
虽然第二日醒来后,她羞辱得无地自容,可是……她并不恨他,她不恨他给自己下药,她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的。只是,他用了那样的方式得到她,她始终心有不甘呀。
“福公子你醒了?”采薇来到她身边,递给她几片茶叶。
她连忙低下头来,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脸接过了茶叶,又垂下头来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待她慢吞吞地漱完口后,采薇又递上了毛巾,陶织沫一接过,有些诧异,“怎么是热的?”
“烧了热水呀!”采薇笑道,“早上姐姐醒来得早,便烧了些热水,她还煮了姜丝粥,福公子先去吃一碗吧,驱驱寒,火底下还埋了芋头呢,等下吃不完还可以带着路上吃。”采薇像个聒噪的小麻雀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哦。”陶织沫淡淡应了声,仍是提不起什么兴致。
采薇看了她一眼,昨夜福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做恶梦了,一下子阿辞,一下子阿难,喊个不停。
吃完早饭后,几人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午夜时分赶到了平原郡。
陶织沫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颠得移了位,整个人疲惫不堪。
到了客栈后,便由得暮雨她们去办入住,自己靠在椅上歇了一会儿。她的心,始终被吊着,她真害怕再听到阿辞的消息……她怕听到那个噩耗。阿辞,你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死。就算死,也要等我见到你,和你说清楚后再死……呸呸呸!陶织沫直掌嘴。
“福公子,你怎么了?”采薇俯下身问道。
“没有啊!”陶织沫忙站起来,“办好入住了?”
采薇身后的小二哈腰笑道:“好了客官,请随我来。”
陶织沫跟着小二上了二楼,小二推开门,笑道:“二位客官里面请,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我就是。”
“好,谢谢。”陶织沫随口应道,便抬脚踏了进去。忽而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二位客官?一转过身,便撞上了一个人!
“你跟进来干嘛!”陶织沫连忙退后两步。
“只有两间上房,自然是我和你一间了。”他理所当然道。
“你、你……”陶织沫面上表情一下子千变万化。
“难不成福公子一个大男人还想去和采薇她们两个姑娘挤一间?”他笑道。
陶织沫气急,这个莫忘南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是女子,而采薇她们不知道。
可怜的陶织沫,其实采薇她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女儿身,只是她以为她们不知道而已,所以她们也就装着不知了。
“你、你、不能和我一起睡同个房间!”陶织沫怒道,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了,以后她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为何?”他反问。
“你、你明知道我是、我是……你居然还这么!我就说,你怎么这几天变了性,原来都是装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言!狗改不了吃……吃……米田共!”
“福公子是说自己是米田共?”
陶织沫气得直跺脚,“总之就是不行!你要是敢住进来,我就……”
“你就哭给我看?”他双手抱臂,怡然自得,“可以呀,我倒想看下福公子哭起来是什么模样。”
陶织沫居然很没骨气地纠结了一下,哭?还是不哭?回过神来后更加羞怒了,“才不是!你要是住进来我就不睡了!”
☆、第25章 马上惊魂(二更)
“随你,今日赶了一天的路,我可是累了。”他自顾自地往室内走去,绕过屏风入了内室,就在陶织沫以为他要躺上床的时候,他却是打开床边的衣柜,取了棉被枕头等物出来,铺在弥勒榻上,和衣躺了下去。
见陶织沫仍是一动不动,他抬起眼皮懒懒道:“福公子还不困?”
他身量长,弥勒榻不够他睡,脚倒是长出一截来,挂搭在矮围上,陶织沫看着都觉得他躺得不舒服。
“你、你去睡床吧,我睡榻上。”她莫名其妙地让了步。
他闻言,却是闭上了双眼,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她,枕臂而睡了。
又站了一会儿,陶织沫困意袭来,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入了内室,坐上床后又大声道:“以屏风为界,你不许过来!”
他还是没应。
陶织沫忍不住呵欠连连,这才除了鞋子,放下双层帷幔,躺下入睡。戴着帷帽睡真不舒服,又偷偷瞄了一眼帐外,隔着罗帐也看不清人,干脆将帷帽取下吧,这样也睡得舒服些。
取下帷帽后,她翻了几个身,很快便入睡了。
听到里面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某人立刻像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这一觉,陶织沫似乎睡得特别香。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巳时,陶织沫惊叹自己睡过头了,连忙起身。
整理完仪容后出来,便见弥勒榻上空空如也,陶织沫心中埋怨,那莫忘南起身竟也不叫自己一声。
正欲出门,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陶织沫连忙将门打开。
许是她开门太快,采薇微愣了一下,又笑道:“福公子起身了,赶紧洗漱一下吧。”“你们用过早膳了吗?”陶织沫问道。
“没呢,福公子洗漱后便下楼和我们一起吃吧。”
“唉,今日我睡迟了,以后若再晚起,你叫我一声。”
“没事,昨夜我们到的时候都是半夜了,今日睡晚些,蓄些体力也好赶路。”
洗漱后,陶织沫和采薇下了楼,便见暮雨已经叫了一桌菜等着了,她俩一坐下,莫忘南也来了。
“来得还真准时。”陶织沫嘟喃道。可是,平时他不都不和她一起用饭的吗?怎么今日又转了性子了。
早膳倒是挺丰盛的,小米粥,南瓜饼,鸡蛋卷,油条,萝卜干等等,似乎点得有点多了。
陶织沫见莫忘南怡然自得地用着早饭,他用餐斯文得,甚至算得上是优雅?这温雅的吃相怎么看都与他那粗犷的络腮胡格格不入。
看到他手中撕着的南瓜饼,陶织沫不由得想起了南宫辞,南宫辞特别不喜欢吃南瓜,他说南瓜软软的,吃着很恶心,凡是软烂的东西他都不喜欢吃。她以前还作弄过他,绿豆饼里面包了南瓜馅,他一咬就给吐出来了……
如今想起来,过往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讽刺。
“福公子,菜不合胃口吗?”暮雨见她发起呆来。
“哦,没有!我只是、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来。”陶织沫忙夹了一筷子萝卜干塞入口中。这萝卜干,没娘腌的好吃呢。她突然有点想喜儿和阿满他们了,小长欢现在,应该不哭了吧。
几人吃完后,歇了一小会儿便开始上路了。因着刚吃完饭,也不敢跑得太快。
出县城的时候,更是堵了一会儿。因着今日有集市,入城的人太多了。
几人排队出城,轮到陶织沫的时候,她的马却被一只发情的公猪给狠狠踢了一脚,马儿受了惊,立刻就奔跑了起来。
采薇尖叫了一声,好在莫忘南反应快,立刻就驾马追了上去。
陶织沫这边制也制不住,两旁的风呼啸而过,她只能压低身子紧紧抓住缰绳。可是这匹马是公马,虽然脚程快可性子也有些烈,跑起来没完没了,眼看着陶织沫就要被甩下来,突然,有人落在马背上从身后抱住了她,那人收力制住了缰绳,马立刻就停了下来,可是却停得有些急,马狠狠摔了一跤,将二人甩了出去!
那人抱住陶织沫顺势在地上滚了十几米远,这才停了下来。
陶织沫一下子撞得头昏脑胀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子压在了身下!一抬头,脸便对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莫忘南!你还不起来!”陶织沫使劲推开他,他的身子可沉了!都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莫忘南被她推开后,却是顺势面朝天地躺在了草地上,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气息似乎也有些重。
“你、你没事吧。”陶织沫坐了起来,见他似有些不对劲。
他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嘶哑,“许是肋骨摔断了。”
“啊,不是吧?”陶织沫大惊,她检查了一下自己,自己好像没什么事,怎么他就摔断肋骨了呢?
“你、我送你去看大夫!你能起来吗?”陶织沫着急道。
“你扶我一下。”他抬起一只长臂。
“好好!”陶织沫忙跪起来,使劲将他扶了起来。
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陶织沫肩上,陶织沫都被他压得站不稳了。陶织沫低着头,哪里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呢。
见采薇暮雨二人骑马赶来,她忙朝她们招手。很快,她们二人便来到了他们面前下了马。
“二当家怎么了?”采薇急问。
“他、他摔断肋骨了!”陶织沫费力道,她都快被他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这个人,怎么那么沉啊!“你们快点,帮忙扶一下。”
“哦哦。”采薇正欲上前,莫忘南忽然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她立马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快扶啊!我快撑不住了,他好沉!”陶织沫身子摇摇晃晃的。
“这样吧。”暮雨道,“你先让二当家坐下。他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骑马回去的了。”
听她这么一说,陶织沫赶紧将他放了下去,随后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这个莫忘南,居然将她压出一身汗。喘了好一会儿,她才有气开口说话,“那怎么办呀?”
“要不这样,我们去城里请大夫来,让他们抬个担架过来,你们在这里等我们。”暮雨建议道。
“好好,你们快去吧。”陶织沫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采薇姐妹二人忙骑了马就往城门奔去。
剩下的这二人皆是静静的,没有开口说话。
此刻的郊外,春风已经砍暖了大地,浅绿的草地上点缀着几朵嫣红小花。
温暖的阳光照在大地上,有和煦的暖风迎面吹来,陶织沫感到了一丝难得的惬意,心情也放松了几许。
只是,一想到南宫辞的伤势……她又无心欣赏这片春日美景了。
若是这样的天气,阿辞一定会带她出来的,没人的时候,他也会跳到她的马背上,二人共骑一匹马,他温柔地拥着她……
想到这,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眼角余光瞄到莫忘南在看她,忙转过了脸,拿后脑勺对着他。
“你要救的那个朋友,”莫忘南忽然开口,“是即墨家的嫡长孙即墨难。”
陶织沫略一沉吟,“是。”
“即墨长谋害皇嗣,当诛九族。身为他的长孙,何以脱罪?”
闻言,陶织沫忍不住转过身来,“此事定有内情。即墨家世代皆为御医,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定是遭人陷害!只要见到……见到雍王,我只有法子为他们脱罪。”
“你与雍王相识?”
陶织沫不语了。
“你与即墨难,是何关系。”
陶织沫还是沉默。
“告诉我,我就帮你。”
“你、你真的会帮我?”陶织沫眼睛一亮,她知道,镖局的人定有官府做后台,他身为长风镖局的二当家,想来人脉应当是不错的,“你可以怎么帮我?”
“你先把帷帽取下,然后回答我一个问题。”
陶织沫有些迟疑,没有动作。
他也没说话,只是让她自行考虑。
犹豫了一会儿,陶织沫问道:“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你只要告诉我,你与他是何关系?我便考虑帮不帮你。”他顿了一下,“取下帷幔回答。”他要判断她的话有几分真假,便不能让她的脸色掩在帷帽下。
“他、”陶织沫沉思了一下,知他是怕她撒谎,又转念一想,反正他又不是没见过她,便取下了帷幔,对上他的眼,“他是我一个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曾经害过他……”陶织沫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害得他很惨很惨……所以,我想救他。”
“仅此而已?”他挑眉问。
陶织沫一怔,而后道:“仅此而已。”只是说完,忍不住轻轻抿了唇。
他看她一眼,像是已经识穿了她的谎言。
陶织沫有些心虚,低声问:“你会帮我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轻轻应了一声。
“谢谢你!”陶织沫第一次对他展开笑颜,她笑起来,包子脸上有两个泪窝,极其可爱。
他嘴角微动,没说什么。
陶织沫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帷帽重新戴上。其实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你在帝都都认识些什么人?到帝都后我可以去天牢里看阿难吗?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救出来吗?
只不过,现在看他身子似有些虚弱,还是以后寻到等到合适的时机再问吧。
“你说,雍王会没事吗?”陶织沫开口打破了寂静。
“不知道。”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他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陶织沫觉得后面这句话,他似乎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像是有点……吃醋的感觉?“我觉得你很奇怪耶,好像雍王和你有仇一样?”她不乐意了,弄得好像她家阿辞欠他钱了似的。
☆、第26章 末路大人
“没有。”他不悦道。
“你认识雍王吗?”陶织沫追问。他别过脸去,不理她了。
“你见过他吗?”他还是不理她。
“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你和他谁高啊?”陶织沫问题一来,便没完没了。几年未见,他一定变得更好看了吧?也不知长高了多少呢?
“你话好多。”他突然冷冷冒出一句话。
陶织沫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担心你么。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个人,他也是摔下了马,那时候没什么事,但听说第二天吐了好多血,然后就死了。”
莫忘南嘴角一抽。
陶织沫打开了话匣子,便哗啦啦地说个不停,莫忘南虽然没有搭理她,却也没有厌烦她,反而是静静地倾听着。此时他的身上,带着一股似乎不属于他的安静。
突然,莫忘南的马开始不安起来,他一下子警觉起来,站起来一看,便见不远处有两伙人厮杀起来。
是真的在厮杀,极为血腥。剑过,人倒。双方实力相当,只怕会杀个你死我活。
“怎么啦?”陶织沫也站了起来,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可是,她却什么都没看到。
莫忘南捂住她的嘴,迅速拍了一下马屁股,马便飞快地跑开了,他则抱着她施起轻功飞了起来,躲入一旁茂盛的香樟树林中。
陶织沫瞪大了眼,这个人,断了肋骨怎么还能带着她施起轻功?而且这轻功,感觉比阿辞还利害。等等!那这样的他,真的是肋骨断了吗?
她正想开口,可是他却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旁低声命令道:“别说话!”许是声音带着一股威严,让陶织沫紧紧闭上了口。
香樟树叶浓密,明亮的阳光几乎撒不进来,二人置身于一片阴影中。
这个人、这个人又紧紧地抱住了她!陶织沫正想发怒,忽而听到有兵器碰撞声、还有马蹄声,越来越近。
陶织沫依稀听到什么叛徒……千刀万剐……等等!还有什么太子?怎么,还涉及到朝政了?不是江湖人士吗?
很快,便有一个中年布衣男子摔倒在地,未待他爬起,一把锋利的剑便紧紧地抵住了他的喉结,一个黑衣蒙面人凶狠威胁道:“你说不说!”
中年男子把头一横,视死如归道:“不说!你杀了我吧!”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见那杀手动了杀机,莫忘南正想出手,陶织沫却按住了他的手。
一般这种情况下,他这样说的话杀手是不会杀他们的,只要他们不说“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这样,就绝对不会死!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必要露面了。嗯,画本上都是这样的剧情!
可是出乎陶织沫意外的,那中年男子很快就血溅当场!
黑衣人收起滴血的剑,迅速离去。
陶织沫的嘴巴张得像鸡蛋一样大,你大爷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就在她呆愣的时候,身后的莫忘南冷静开口:“为什么不让我救他。”
陶织沫竟无言以对!
见陶织沫一副石化的模样,他冷漠道:“不管他说不说,他都会死。”杀手接到的这个任务,是不留活口。
“这个大叔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他?”陶织沫心中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下树后,她心中满是愧疚,也不敢直视大叔死不瞑目的双眼。大叔啊,如果可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不知道。”他淡然道,只是又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的脸。
他们,是想逼他说出些什么?
“走吧,他的尸体很快会有人来收拾的。”
“可是他……”
“难道你想去衙门录口供?”山坡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尸体,已经有人在处理了。
“不要!”陶织沫忙摆手。
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施起轻功飞离了此地。
待落地后,见她盯着他,他忽然心中浮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冷不妨问道:“你没事了?”
他沉默了一瞬间,然后轻咳了几声,捂住了胸口,低低道:“还好。”
“你骗我!”陶织沫一拳打了过去。
“真受伤了。”他侧身闪过。
“受伤个鬼!”陶织沫揪住他的衣襟,冷不妨从他怀中掉了一个东西出来。
这个东西,是用一块真丝手帕包着的,掉在地上滚了一下,露出一个细细的簪尾——是一支木簪。
陶织沫正要去捡,他极其迅速地抢先一步,将木簪连同手帕一起收入袖中。
呸!这么灵活的身手居然还敢骗她说是肋骨断了!陶织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衣襟散开,却意外地发现——他胸前真的有伤,是外伤,血已经溢出来了,渗红了他的里衣。
她连忙松开了手。
“你、你没事吧?你、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呀?”
“小伤而已。”他轻描淡写。
“怎么会是小伤呢?是不是、伤口裂开了?”陶织沫不免有些愧疚,看这伤,应该是之前伤到的。想是刚刚救她的时候裂开了吧?再想到之前,她拼命地赶路,他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看见陶织沫心疼的眼,他忽然有些别扭起来,“都说了是小伤。”
“你身上带药了吗?我给你换一下吧?等一下伤口感染或是化脓了就不好了。”
他眉一挑,“你换?”
“是啊,我会的。”她连连点头,这个她确实会。
他嘴角浮起一丝她察觉不到的笑意,却是颇有些不情愿道:“那好吧。”就好像是真的因为怕伤口感染了一样。
很快,他便从自己腰间取了纱布金创药等物下来,脱下了外衣……
中衣一脱下,陶织沫眼珠子几乎都快瞪了出来,反应过来后立刻就过了脸!
他的身材真的是……简直好得没话说!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威武雄壮,可是,却是结实得刚刚好。浅麦色的肌肤,流畅的肌肉线条,平坦结实的小腹……
不对不对,她在想什么呢!夏日的时候,镖局那些伙计,甚至大勇也曾*过上身,大勇的身材也是不错的。因着她一直是男子装扮,他们也就没有特意回避过她。可是她每次看见,都觉得像是在看一块白切猪肉一样,毫无感觉!怎么这回……却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看来不是她不为男色所动,是因为以前见过的男色还不足以引起她的心动呀!
他似没注意到陶织沫涨得通红的脸,若无其事地取下了绷带,见她还一动不动,便提醒道:“可以了。”
陶织沫忙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在胸前有一道剑伤,从左胸划至右下腹。不仅如此,仔细一看,他的身上还有着许多浅浅的或长或短的疤痕,不仅有刀剑之伤,还有几处箭伤。许是经过了处理,这些伤疤并不明显。
陶织沫看得心疼不已,仿佛这些伤就伤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她忍不住问道,眸子是难掩的疼惜。
他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行走江湖,难免会受点伤。”
陶织沫直摇头,“像你这样,倒不像走镖的,像是上过战场似的。”她的眼睛,扫过那一道道的伤痕,就好像用眼神温柔抚摸了一遍。
“你还要看多久?”他似有些笑意问道,“伤口不能见风太久。”
经他这么一提醒,陶织沫立刻跪坐好,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动作虽不是很熟练,可也算不上生疏。
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的伤口。她极为专注地为他包扎,纱布绕过他结实的肩膀的时候,她的呼吸轻轻呼洒在他脖间,微微有些发痒。
她的神情专注得,就像是一个在为丈夫更衣的贤良妻子,那么地温柔而顺从。
“好啦!大功告成!”她拍手欢呼道,他忙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待看见她的“杰作”时,忍不住皱了皱浓眉。
她居然给他打了个蝴蝶结!
他拉住结带,正欲扯开,却被她死死按住;“很好看啊!别拉别拉!”她难得的神采飞扬,又拾起他一旁的中衣,“快穿上穿上!外面风大别感冒了!”
他脸色有些阴沉,不过,看在她亲自帮他穿衣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地……从了吧。
不远处,采薇一脸哀思道:“姐,你说这二当家三番两次地欺负‘烟花’,主人真的没意见吗?”虽然不知道“烟花”是主人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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