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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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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陶织沫一下子惊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真的是她的大哥吗?陶凌风!他不是死了吗?陶凌风是夏姨娘生的庶长子,她明明记得,在她六岁那年,他便被送去他外祖的军营历练了,后来听说在军营里有一次和人摔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结果伤口感染病死了,夏姨娘知道后当场晕了,当天晚上就用了一根绳子上吊了。
    不过,这似乎也是她重生后发生的事。难道是她重生后,阴差阳错地改变了他的命运?
    陶凌风连忙将她扶起来,仔细地看着她,真是女大十八变,如今她的面貌仍隐见幼时的眉目,只是这张包子脸仍不变。他一下子眉开眼笑,毫不在意她之前说的不知轻重的话,“果然!真的是六妹!你看这张包子脸!”说着便忍不住捏了一下,他下手不知轻重,因在军营多年指腹也是粗糙得很,只一下陶织沫白嫩的脸便红了一大块。
    他这一捏,莫忘南的眸色便阴沉了一分。
    兄妹二人相会,自是兴奋,陶凌风激动起来,竟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抱,莫忘南眸色又阴沉了几分。
    陶织沫见到陶凌风自是高兴,虽然他也是庶出的,但他好歹有个姨娘在,日子自然不愁吃穿,小时候他很疼她,常常偷偷给她带吃的。
    “大哥太好了!”陶织沫又哭又笑,“你没死!”
    陶凌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个六妹是怎么回事,久别重逢竟老是说他死了。
    “咳咳……”莫忘南重重咳了几分。
    这时陶凌风才意识到雍王爷还在场,忙单膝下跪请罪,“末将与小妹久别重逢,一时忘形,还请王爷恕罪!”
    “无碍。”南宫辞淡淡开口,只是看着陶织沫,似在思索着什么。
    陶织沫眼皮一跳,心中祈祷着:你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
    “你是……陶织沫?右相府六小姐?”南宫辞终于仔细地看着她,似想从她脸上发现些什么。
    陶织沫正想找个什么借口,可是她的二哥却开口了,“回禀王爷,正是六妹。三年前王爷离去后,六妹次日也失踪了,我等一直派人暗中查找,为了她的清誉着想,我们只能对外谎称她重病在身。”
    陶织沫翻了翻白眼,当初明明是以为她和南宫辞私奔了,怕惹祸上身吧。什么为了她的清誉?明明是为了相府的声誉吧!
    南宫辞微微点了点头。
    他转而对陶织沫训道:“六妹,这三年来你究竟跑哪去了?你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子在外浪迹三年,究竟流落在何处去了?还有,你当年为何不辞而别!是自行离去还是被人……”说到这,他似才意识到不妥,忙住了口。
    陶织沫听得直在心里骂娘,这番说辞,是想毁了她的清白啊。这个二哥陶凌云,正是陶织锦的亲哥哥。
    陶夫人总共生了二子一女,除了陶凌云和陶织锦,还有一个排行第四的陶凌雨。只是这陶凌雨自小体弱多病,并不受人宠爱。
    是以在相府中最受宠的嫡子便是这自小聪慧,长大后还号称文武双全的陶凌云了。先前在相府,她还是灰姑娘的时候他就狗眼看人低从来没搭理过她,后面她被南宫辞宠爱了,他心中憋屈,见了她就绕道走。她落魄后,他倒是在陶织锦的怂恿下来找过她几次麻烦,只是后来他忙于官场,便不再理会这些后宅之事了。
    “二弟,别胡说,这三年来想必六妹一直是女扮男装吧。”陶凌风连忙开口为她解围,眸色是真心关心她。比起陶凌云,陶凌风算是憨厚老实的了,陶织沫觉得他甚至有点笨笨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陶织沫还没回答,陶凌云又火上浇油道:“你当年那日那番作为,实在是太丢相府脸面,我们相府中,怎么会出了你这等忘恩负义之辈!当年雍王爷对你多好……可是你却!你却恩将仇报!”说得义愤填膺。
    陶织沫眉毛一跳,好提不提你给我提当年之事!果然,那雍王便看了过来,眸色深沉。
    “不是!你听我解释!”陶织沫连忙摆手,她忽然眼睛一亮,“你还记得山神庙吗?”
    “山神庙?”他眸色幽深,似在回忆什么。
    陶织沫心中浮起了一丝希望,可是这希望在他的摇头中破灭了。
    如今这么多人,她总不能说她当年在山神庙给他擦身又和他脱光拥在一起取暖了吧?
    “那、你手上有没有一支血龙木卷云簪?”陶织沫小心翼翼问道,“我那日在山神庙救了你之后,不小心落下了这支簪子。”
    这只簪子是有一年仲秋时他亲手为她雕的,也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簪子,那日她明明簪在了头上,可是从山神庙出来之后就发现不见了,她估计很大的可能性是落在山神庙里了,他是在她之后走的,说不定会被他捡到呢。
    这话说出来她也没什么底气,毕竟只有很小的可能性,可是南宫辞却沉默了。
    “王爷,当年之事是六妹不对,末将愿将六妹交由王爷处置,是生是死,我等不再过问!”陶凌云忽然抱拳单膝下跪道。
    “呸!”陶织沫当场跳了起来。
    “不妥!”陶凌风也单膝下跪,“王爷,当年之事是家妹有错在先,只是家妹当时年幼无知……还请王爷看在家父之面,网开一面!”
    “大哥!”陶凌云愤愤看了他一眼。
    “二弟!你怎可如此!”陶凌风性子耿直,毫不胆怯地瞪了回去。虽然陶凌云是嫡他是庶,可是他是长陶凌云是幼啊。
    南宫辞缓缓来到陶织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觉得呢?”声音清柔,并无一丝感情。
    陶织沫抬头,直视着他,这是一张在她梦里出现过千万次的绝色面容,“你要杀我吗?”此言一出,她只觉得心如刀割。
    “你怕死?”他淡淡问,眸色中带着一股冷清。
    陶织沫摇头,眸中没有惊惧,只有哀伤,“我不是怕死,我是怕你杀了我,或者对我做出了什么无法弥补的事,到时你想起来了,你会后悔莫及。”
    他闻言,嘴角弯弯一笑,轻声道,“你是哪来的这般自信?”
    “你给的。”陶织沫毫不怯懦地看着他。
    他浅笑不语,只是转过身,慢慢踱回座位,又静静品茶,似在思索着如何处置她,只是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讽笑。
    “王爷,”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莫忘南终于开口,微微俯身,“草民不知她先前所犯何事。可是——她人是草民带来的,还望王爷能给草民一个薄面。”
    此话一出,陶凌云便鄙夷看了他一眼,不过区区草民,居然还想王爷给他薄面。若不是碍于王爷在场,他定会破口大骂!
    南宫辞冷漠而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而后缓缓道:“带走吧。”这话,是对莫忘南说的。
    “谢王爷。”莫忘南不卑不亢,抱拳行了一礼。看了一眼面色复杂的陶织沫,低声喝了一句,“还不过来。”
    “哦哦。”陶织沫连忙跟上,礼也不顾不得行了,拨腿就跑。
    在走廊上,陶织沫仍有些魂不守舍。不对,不对,她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
    走在前面的莫忘南忽然停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她,她一下子便收脚不及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莫忘南又抓住了她,免得她摔倒,摇头道:“你走路看点路,你看你哪一次不是撞到人出的事?”
    “我……”陶织沫正想顶嘴,但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如此,刚刚撞到大哥,还有之前撞到几秋。不对,几秋那次是他撞她的,可是还是闭了嘴。
    见她这副吃瘪的模样,他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
    “在想什么?”见她这副模样,就知她在冥思苦想了。
    “我在想……”陶织沫也不避讳他,压低声音在他耳旁道,“我觉得南宫辞怪怪的。
    他眸光一闪,“哪里怪怪的?”
    “他看我好陌生。”陶织沫如实道来。
    他不觉好笑,“陶六小姐,你还想他如何看你?”
    “你都知道了?”陶织沫有些惊讶,难怪他没有问她。
    “江湖走镖多年,三年前南宫将军之事,谁人不知。南宫少将军与右相府六小姐之事,又谁人不晓?”说着他又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你当年真将他赶了出来?”
    一提起这事,陶织沫就来气,冷哼了一声。又细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我觉得他变得很陌生了。”
    莫忘南低声道:“你与他三年未见,怎知他这三年内经历了什么?如果他还是你当年熟悉的那个他,那才叫奇怪。”
    陶织沫想了想,忍不住将现在的南宫辞与前世四年后再见的南宫辞对比了一下,现在的他,似乎比前世的他还要冷漠。前世的他是故意将自己与世隔绝起来,为自己的心筑上一道坚固的城墙。可是如今的他,给她一种无喜无悲的感觉,他的心没有城墙,就那么坦然地□□出来,但已经是无坚不摧了。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像一个傀儡!

  ☆、第37章 下了降头(二更)

“我知道了!”陶织沫叫了起来,又连忙捂住嘴巴,悄悄对莫永南道,“阿辞被人下降头了!”
    莫忘南额上出现黑线,拎起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迈开长腿便往外走。
    “不是,我说真的啦!”陶织沫连忙双手抓在领口处,免得勒到脖子,直到出了知县府,莫忘南才将她放了下来。
    “长得高就了不起,就可以欺负人了?”陶织沫不服气,她踮起脚尖来,可是也只刚到莫忘南肩膀处。好像……她都可以叫他爹了吧?
    “那你就再长高点吧。”莫忘南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往巷口走了。
    “哼!”陶织沫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的背影,正想离开,院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急急追了出来,“六妹!”
    陶织沫一回首,是陶凌风。
    “大哥!”陶织沫欣喜,刚刚走得匆忙,也没与他说上几句话。
    二人出来,找了一处茶馆坐下。
    “这些年你去哪了?”陶凌风忍不住问。
    “我,”陶织沫挠挠头,“就如你所见,我女扮男装,在徐州隐姓埋名。”
    “你当年又为何要离开?”
    陶织沫摇头,不愿多谈,“此事说来话长。”
    见她不愿说,陶凌风也不好多问,又道:“既然找到你了,那你就随我回去吧,你是我们陶家人,怎可流落在外。你放心,大哥会帮你的。我有不少兄弟,都是徐州的,到时我会帮你……”
    “大哥,我不想回去。”陶织沫低声打断他的话。
    “为什么不回!你一个女孩子……”
    “对了,四哥怎样了?”陶织沫连忙扯开话题。
    陶凌雨虽是嫡子,但向来不受宠,陶凌云虽是他嫡亲的哥哥,可甚少搭理他,反倒是长兄陶凌风与他相好些。
    陶织沫也是向来不讨厌这个四哥的,陶凌雨幼时本与她相好,只是后来长大了,估计是他母亲不喜,便渐渐与她断了往来。后来她落魄时,他也曾暗地里相助过几回。
    再到后面她入了雍王府,他来看他嫡妹陶织锦的时候还来她那里坐了一小会,只是没说上几句话便走了。不久后,就听闻他病逝的噩耗,她为此还哭了一场,情绪低落了好一阵子。
    她在相府中,除了陶凌风,最相熟的兄弟姐妹便是陶凌雨了,余下的三姐和五姐,她们在她风光时锦上添花,在她落难时虽无雪中送炭,可也没有落井下石,倒没什么恩怨可言。
    “雨儿还好,只是自你失踪后,想必他心中也不好过,至今仍是缠绵病榻。若是你回去了,说不定他高兴起来,病也能好上一些。”陶凌风果然说起了陶凌雨的事来。
    “可是我不想回去。你也知道母亲与七妹……她们向来不喜欢我。”
    “怎么会,那些年来我们全家上下可是都将你当菩萨般供养着……”
    “那也是遇到阿辞之后的事了,在此之前,你又不是不知道……”陶织沫幽幽道,
    陶凌风住了口。
    “本来七妹便是嫡女。这些年来,她心中自是十分委屈,而母亲,想必心中也是憋屈得很。我一回去,她们还不拿我开刀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道:“还是你想的周道。可是,如今我身份已经不比之前,我得了雍王爷的常识,如今已是副将,便是父亲和二弟,也会给我一些面子。你回去后我定当……”
    “大哥!”陶织沫又打断了他的话,“你别天真了,后宅深似海,你护不住我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你若不信,你回去后可以去问一下夏姨娘。”
    他沉默许久,而后深深叹了口气,神色颇为无奈。
    “那你如今,有何打算?”他还没问她,她之前说是隐居在徐州,又为何会来到青州边界。
    “大哥,你可知道即墨家的事?”陶织沫忍不住打探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陶凌风有些诧异。
    陶织沫直言道来,“即墨长在宫中行医数十年,怎么可能会做出谋害皇嗣之事?”
    陶凌风一惊,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这后宫之事,岂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但是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我心知肚明,谋害皇嗣必然是宫中后妃所为,就算真的要有御医顶罪,也不应当是他们即墨家。”
    陶凌风眉拧成川,低声道:“只怕他们不是因后宫之事获罪,而是因了他们,宫中才会生风波。”又或者是,有人一箭双雕。
    陶织沫心一沉,声音也低了下来,“那是有人想要除了即墨家?”
    陶凌风点点头,此事他与也父亲在书房中商议过,父亲点到为止,他也不是真的榆木脑袋,自是知道一二。
    “会是谁?”陶织沫大脑有些空白。
    “你说呢?”陶凌风反问。
    陶织沫一下子心中清明起来,喃喃道:“这是为何?”
    在太子落马之前,即墨家已经力挽狂澜地保持了中立,新帝不当赶尽杀绝才是。
    更何况四皇子自小性子宽容温和,为何会对即墨家下手?还是他们在后宫行医,得知了一些不应当的秘密?可是他们在皇宫行医多年,这么多年来皆是平平安安,不当就在此时出事。难道是即墨家与朝政,有着更深的牵连?陶织沫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为何问这即墨家的事?”陶凌风不明,他们陶家与即墨家虽然同朝为官,但却甚少往来,六妹也不应当与他们相识才是,怎么会这么关心即墨家?
    “不瞒大哥,”陶织沫半真半假道,“我在外三年,凑巧结识了即墨家长孙即墨难,也受过他的许多恩惠。”她顿了一顿,“半月前,阿难正好逃至我处,我……我收留了他,谁知道他还是被侍卫抓走了。”
    “你、你收留了他?”陶凌风大吃一惊!收留朝廷钦犯,可是同罪处理!
    “是。”
    “你、你,那你是如何?官兵没抓你?”
    “我也不知道,那个官兵只抓走了阿难,似乎有心放过我。”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周大人会放过她。
    “这个……许是那即墨难一力承担了。”陶凌风如是想,可是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或许吧。”陶织沫随口应道,又烦恼起来,“大哥,你说可有什么法子可以救他们家?”
    “你与即墨难……你可是倾心于他?”陶凌风忍不住问,她唤他唤得亲密,只怕二人关系不简单。
    陶织沫连忙摇头,“非也,只是、大哥,士为知己者死……”陶织沫忽然卡住了,这句话似乎用得不太妥当,因为接下来一句就是女为悦己者容了,“他是我的知己!大哥,人生难得一知己。我便是宁愿自己一死,也想换得他平平安安!”
    陶凌风皱眉,其实,这即墨难他也曾经见过一两回,不仅举止温文尔雅,还生得一副好皮囊,许是妹妹看上了他也不一定。
    女子痴情起来,会生死相许,相思起来,更会一病不起。
    他在她年幼时便离家,后面归来时她已经失踪了,他也未曾尽过长兄之责,如此思来,他心中未免有些愧疚。此今见她用情至深,便仔细为她分析起来,“我们都知道,即墨家是遭人陷害,只是这陷害之人,只怕也是经过……”他说着,伸出食指朝上指了指,“……的默许。不过,此案现已交由雍王爷全权负责,若他愿意在圣上面前开口求情,圣上或者会给他一个薄面。只要圣上许可,雍王爷翻案后或许能从轻处置,再或者,另找替罪之人。只是以我的身份,我自然无法逾矩去和他说起此事。”
    陶织沫秀眉微蹙,说来说去,还是得从南宫辞这里下手。
    “六妹,雍王爷铁面无私,此案是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手下留情的。”而且,像六妹这般,似与即墨难有些私情,若雍王爷还念着旧情,只怕会适得其反,想到这,他便又旁敲侧推地提醒了她几番。
    陶织沫心不在意,她与阿难本就清清白白,“我自有打算,大哥放心。”而且,南宫辞哪有传言中的那么大公无私,按照她对他的理解,其实他是个极其腹黑的人,最爱公报私仇了。
    陶织沫这么一想,又道,“若雍王当真那般大公无私,那我便为即墨家申冤!”他不是爱在他手下面前假装大公无私么?
    陶织沫不知,其实南宫辞真正的手下,都知道他腹黑得很,极其腹黑。
    “不可!”陶凌风忙道,“以你的身份,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可抛头露面为即墨家鸣冤?外人皆知,我们陶家与即墨家并无往来。若是你说这三年间与他相识,可是要知道,你这三年内都在府中‘养病’,那便属于私相授受,你今后还如何许人家了?”
    见到陶凌风这般紧张的模样,陶织沫顿时觉得心中一暖。原来,原来家中还有人是真的在乎她的清白的。大哥比起二哥,真的是好太多了。
    前世他去参军时她还年幼,虽然记得他疼爱过她,但后面都渐渐淡忘了。后来听闻他的死讯,她虽然也哭了几日,却也没有难过得生不如死。如今想来,她真是个没良心的人,不禁有些愧疚起来。
    所幸大哥此生还活着,所幸上天给她重来的机会,她想好好待他,对这些真心对她的人报以真心。
    “六妹,此事你别冲动,过阵子我便回京,到时我与父亲商量一下。”
    陶织沫连忙道:“此事你千万别告诉父亲。”

  ☆、第38章 可怜几秋

“这是为何?”
    “你若告诉父亲,他也不会帮我,说不定,还会提防我……”她的那个父亲实在是太高深莫测,她也摸不清他的心思,“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让阿辞恢复记忆,我会想办法说服他,让他为即墨家翻案!”
    再不行,她就告到皇上面前。四皇子先前也与她有些交情,难不成连他也失忆了吧!只是,自古帝心难测。
    陶织沫总觉得,四皇子称帝,他那些兄弟们都会虎视眈眈,以他那温厚的性情,只怕帝位难固。他仁慈博爱,适合在这太平盛世当一位明君,可是,他身旁必然要有个心狠手辣的二把手扶持,他才能坐稳那个位子。
    那个二把手,除了必须谋略过人,定然还要没有篡位之心,如此想来,满朝文武中竟是非阿辞莫属了。只是原来她的阿辞,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呀。为何上天要将他磨炼至此?究竟这是天意,还是人为?
    “六妹,你还是随我回府吧,你在外这三年,我会为你安排好。”陶凌风不忘初心又说了回来,继续说服她,“如今雍王爷深得皇上器重,你与他自小青梅竹马,母亲她们又怎敢欺辱你?况且,王爷此次养好伤好后也是要回京的。”
    陶织沫沉默了一会儿,“容我想想吧。”
    陶凌风不是嘴皮子伶俐的人,可还是尽量力所能及地说服她回家。后面又提起一些她小时候的趣事,也说了一些军营中的事,二人谈了有一二时辰,又在一起用用了晚膳,他才回了知县府去。
    他走后不久,陶织沫在回去的路上便碰到了急急忙忙的采薇,采薇一见她如蒙大赦,连忙拉她回客栈,“福公子,你赶紧回去看看几秋吧!一直嚷嚷个没完没了,我头都大了。”
    这个傻乞丐,体质异于常人,明明给他下了安眠药,够他昏睡上一天一夜的,可是早上陶织沫一走他立刻就醒了过来,再让他那么嚷嚷下去,估计客栈老板都要把他们赶出来了!更为神奇的是,点了他的穴道,没一会儿穴道就自己解了!
    陶织沫回到客栈的时候,几秋已经被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了榻上,嘴巴也用布紧紧塞住了。
    陶织沫一见,连忙将他口中的棉布取出来,紧接着替他松了绑。他哭得好不委屈,口水横流,“她们绑我,就跟那些大娘一样欺负人!”
    采薇一听来气了,“谁叫你瞎嚷嚷!”他究竟是不是人,常人肋骨断了就和瘫了差不多,只能在床上哼哼两句,可他还能下床来到处跑!
    “什么大娘?谁欺负你了?”见他这模样,陶织沫怪心疼的,棉布塞得他嘴巴都裂了。这几日下来,他的脸也没有丝毫消肿,怎么会这样。
    “苜蓿你送我去的那个地方,那些大娘好像老虎!关上门来就摸我!”几秋说着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摸,从上摸到下!
    陶织沫没反应过来,手顺着他的胸膛摸到了小腹,眼见着要摸到……她连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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