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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总想攻略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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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白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但他明白陆浣晨是不可能告诉他真相的,便敛起了思绪,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是温和宽容地注视着陆浣晨。
“……你且忍耐一段时间。”相对无言,良久,陆浣晨留下这一句,再不忍心去看陆西白的样子,就这样离去了。
深夜。
看守在屋外的两人在迷香的作用下已昏昏睡去,周围是一大片黝黑的竹林,屋内没有点灯,除了清冷的月光之外别无其他照明之物。
三立来到屋内,陆西白正负手站在窗边,脸上的神情淡漠,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大阁主。”三立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西白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待命在外的三立,微微垂下头,别在耳后的碎发散落下来,在寂冷月色的衬托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三立感受到了那股明显的压迫,低下头不敢言语。
“你隐瞒了我什么?”良久,陆西白缓缓说道。他的语气虽然平和,却有一种锋芒毕露的杀意。
近段时间,三立明显感觉到陆西白的性情越来越暴虐残忍,与五年前那个温和腼腆的小男孩早就大相径庭。他是死士阁中与陆西白最为亲近的人,多少了解点陆西白的事情,知道他的改变或许是因为他已练成的禁功。
禁功之所以被禁,除了因为它会使人性情大变外,还因为它对身体有着严重的伤害,练此功者十有□□中途就会因走火入魔而命丧黄泉,是以,练成者少之又少。
陆西白也同样遭遇了困境。禁功属性极火,不仅是他性格暴虐,而且全身的经脉受阻。水牢整体偏寒,那些酷刑让他伤痕遍布,寒气入骨,好巧不巧,竟然帮助陆西白度过了瓶颈,功力一日千里,早已今非昔比。陆纪原本是想要置他于死地,没想到最后却成全了他,甚至就连之后废了陆西白的武功,也是陆西白自己制造出的假象。
思及此,三立对陆西白更多了几分畏惧,他不敢说话,僵持着站在原地,生怕触怒到陆西白。
陆西白笑起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这个月初三是什么日子?”
三立一惊,立时下跪:“属下不该欺瞒大阁主。”
陆西白脸上的笑意有着些许肃杀的意味:“和大小姐有关吗?”
陆西白的手上脚上都束缚着铁链,但三立却感到汗毛竖起,是一种久违的危机感。
他很清楚,陆西白对他起了杀心。
“这个月的初三,是……大小姐与万俟堂主的大婚之日。”三立不敢再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全部道来。
陆西白的眸中再无一丝笑意,他一用力,手间的铁链尽数断裂,下一秒,掌风朝着三立毫无阻拦地袭来,打得他当场吐血。
饶是如此,三立强撑着跪在原地,没有丝毫违抗。
“为何要瞒下?”陆西白蹙着眉头,目光森凉。
三立没有说话,垂着头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
然而事实却明摆在眼前。陆西白大伤初愈,魔教到处都是万俟家与陆纪的势力,如果他这时知道了大小姐大婚的消息,必然会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谁处在劣势一目了然。
他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家阁主的安危着想,却没考虑到这一举动恰恰犯了陆西白的逆鳞。
陆西白的身体里涌现出一股残暴之意,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杀掉眼前的人。他闭了闭眼睛,强忍下这股杀戮的快感,冷声道:“滚。”
三立不敢迟疑,微微颔首致意后,便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陆西白再也忍不住体内不断升腾的杀意,将屋子里的陈设全部毁灭殆尽。屋外的守卫此时正好转醒,听到屋内的动静,急忙进去查探。只可惜他们站在门口还没打开门,门扉就被震碎,下一刻,他们双双被人扼住喉咙,最终窒息而死。
陆西白冷漠地看着葬送在自己手里的两条命,直到他们再无一丝生气,才松开手,看着两具尸体瘫软在地上,眸中没有半分波动。
这魔教,恐怕再容不得他了。
第003章 …18
尽管是用一个月的时间赶制出来的嫁衣,但不得不说,却依旧精致得很。
陆浣晨一大早就被霜月喊了起来。她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与婚礼是比及笄礼更麻烦的存在。
她的长发被束起,霞披凤冠,唯一不足的是衣服的颜色不是大红,因为商颜雨才是正房。这一点倒是与原著重合了,原著中的陆浣晨寻死觅活要嫁给万俟律,陆纪最后终于没有办法,勉为其难同意了。
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商颜雨就会被劫走了。也是从这一天开始,万俟律才对那个被他遗忘许久的“青梅竹马”上了心。
陆浣晨坐在镜子前整整两个时辰,站起来时腿一软差点没摔倒,醒好一旁的霜月即时扶住了她。
“……你哭什么?”陆浣晨这个时候才发现霜月的眼眶泛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霜月用袖子抹了抹眼睛,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即使她不说,陆浣晨也知道为什么。她好好一个地位崇高的魔教大小姐去给别人做小,霜月这是在心疼她。
之后的一系列流程繁琐冗杂,概不详述。唯有一件事,陆浣晨在待嫁时无意中遇到了同是新妇的商颜雨,这还是在清月苑分开后两人第一次碰面,商颜雨看着陆浣晨的目光很是复杂,似乎有话说,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便仓促离开了。
陆浣晨被送到婚房后,终于消停一会儿。因为礼数关系,她一天没有吃饭,现在早已饿得眼冒金星,还是霜月怜惜她,偷偷给她送了些点心。
陆浣晨很明白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太平。商颜雨被易瑄乔带走,魔教大乱,万俟律连婚礼还没结束就被人强行带了绿帽子,他咽不下这口气,根本不会想到要在这个关头和陆浣晨发生点什么事。
所以她今晚是绝对安全无虞的。
陆浣晨自己掀掉了盖头,将碍事又繁重的凤冠拆下,她从来没戴过这个东西,也不是很熟练,好半天都拆不利索,倒是揪住了头发,疼得她差点叫出来。
忽的,头上一轻,有人从她的身后帮她取下了笨重的头饰。
陆浣晨一惊,往后一看,来的人果然是陆西白。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现在不应该正被陆纪关在后山吗?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婚房里?
“……真美。”陆西白一手扶着陆浣晨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撩起她的长发,望着镜子里十分般配的两人,喃喃出声。他这幅样子与往日里有些不一样,但是具体怎么不一样陆浣晨却说不上来,只知道他的眼神莫名给她一种压迫感。
“你……”
陆浣晨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西白一把打横抱起,扫开桌子上的东西,将她放在了上面。
梳妆台很高,她坐在上面难得能与他平视。
“你大婚,我怎能不在?”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暗含着一种隐秘又热切的疯狂,陆浣晨被这样的他吓到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默不吱声。
恐怕陆西白在她大婚之前就逃走了,只不过陆纪没有告诉她。想来这恐怕也是之前商颜雨欲言又止的事情。
陆西白抬手,想要碰触陆浣晨的发髻,但是陆浣晨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你怕我?”陆西白收回手,眼眸微暗。
陆浣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才说道:“你为什么要离开那里?过了今晚我就会去救你了……”
现在陆西白私自逃离魔教的看押,相当于变相背离了魔教,他再也不可能是与她朝夕相对的大阁主,而是一个魔教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
陆西白没有说话,他紧抿着唇,抱着她的腰强势地将她拉向自己。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头一次这样的亲密无间,近得就算陆浣晨想要忽视,也忽视不了这份异常的情绪。
她没有办法再骗自己说,他对她这么好仅仅是因为对“大小姐”的忠诚。
她知道他喜欢她。
“陆西白从来都不是魔教的人。”陆西白也不允许她逃避,握着她的手臂让她直视着她,“我是大小姐的人,一直都是。”
陆浣晨微微蹙起眉头,不过很快又舒展开:“你快点离开这里。你应该清楚一旦被人发现你还在魔教,后果不堪设想。”
“……我带你走。”
“不可能。”陆浣晨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
陆西白的眸中隐约有几分受伤的神色,他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似乎带着某种坚定的决心,“属下这条命是大小姐给的,如果大小姐也认为我是魔教的叛徒,属下定然将它还给大小姐。”说完,他抬手运气,看上去想要自行了断一般。
陆浣晨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你疯了吗?!”
“那就和我走。”陆西白直直地望着她,轻声说道。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不然陆浣晨跟着他离开,要不然……他宁愿命丧于此。
“你明知道带着我你是绝无可能离开这里的。”陆浣晨毫无闪躲地回望着他,“西山金煞之后,四大护法分别镇守魔教四角,我没有任何武功,带着只能是拖累。”
虽然看样子他的武功没有尽废,但是想要带着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她离开魔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陆浣晨知道这个时候跟他对着来没用,她与他朝夕相对整整五年,再清楚不过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陆西白,我不想你死。”
果然,陆西白的瞳孔收紧一瞬,眼神之中燃起了几分希望。
她是在意他。他并非完全一厢情愿。
“你今天必须给我活着离开。”说完,陆浣晨又态度强硬地补上一句,“这是命令。”
陆西白的眼中多了几分挣扎。
“你明白的,就算你的武功没有被废,一个人对抗四大护法根本毫无胜算。”陆浣晨咬咬牙,下了狠心,“如果你今天就在这里死去,我一定会跟着你一起。”
陆西白大骇。惊喜过望的情绪瞬间倾扫他的四肢百骸。他至多以为陆浣晨待他是不一样的,却没想到她对他也抱有同样的感情。
“所以趁着今晚的混乱,你赶紧离开。”陆浣晨乘胜追击,“来日方长,不要着急好吗?”
陆西白终于被陆浣晨说动,握着她的手也渐渐松开。
就在一切都按照陆浣晨预想好的情况发展时,屋外突然传来动静,在夹杂着笑声的话语间,她隐约得知是万俟律来了。
陆浣晨也有些懵了。难道商颜雨还没有被人劫走吗?
陆西白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眸中的情绪瞬间变得冰冷,他从身后取出长剑,握在了手中。
陆浣晨哪里能不清楚他存着什么心思。她急忙下了梳妆台,握着他的手东张西望,最后慌里慌张地将他推到了后面的屏风里。
“一会儿待他晕过去之后你再出来。”陆浣晨将藏在袖间的药瓶给陆西白看了看,这是她以防不测的二手准备,“你切要记得刚刚我对你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
陆浣晨还没叮嘱完,陆西白就将手插。在她的发间,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际,毫无章法地吻上了她。
与此同时,屋外的人语声越来越近,很显然是走到了门口。
陆浣晨挣脱开陆西白的怀抱,又将他往屏风后推了推。等她走出去时,房门正好打开了。她与那群人四目相对,气氛一时之间很是尴尬。
“……新娘子是已经自己掀了盖头吗?”有人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默,“看来是等不及了,万俟兄好福气。”
身边的人也跟着调侃起来,气氛稍稍热络。
万俟律喝了不少酒,唇红齿白,光看面相倒也勉强算是翩翩公子。他上前揽住陆浣晨的腰,也不顾什么剩下的仪式了,直接挥挥手屏退了守着准备闹洞房的人。他这幅猴急的模样在场的人哪个看不懂,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离开了,将空间留给这对新婚夫妇。
待到人都离开,屋外恢复平静后,万俟律搂着陆浣晨就要亲上去,陆浣晨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眨眨眼睛,似乎不知所措。
“夫人与我相处了这么久,难道还会怕生?”万俟律故意说得很暧昧。毕竟是洞房花烛夜,他想给陆浣晨留下个好印象。
陆浣晨想要推开他,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根本纹丝不动。
“……对了,还没喝酒。”灵光一现,陆浣晨终于找到了最佳的托词,“……洞房前不都是要喝合卺酒的吗?”
万俟律这才松开了她,他笑起来:“夫人说得对。不过在这大好时光,普通的喝法略有些无趣,不如我们换一种新奇的玩法?”
陆浣晨在心里简直快要把万俟律给骂死了。玩什么玩,你正经老婆都快要和别人跑了好吗?
不过她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是淡淡地说道:“怕是不妥吧。”
万俟律丝毫不在意陆浣晨的冷漠,兀自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陆浣晨,直勾勾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夫人喂我可好?”
没等陆浣晨出言拒绝,万俟律就含了一口酒,抓着她的手臂朝着她俯身而来。
陆浣晨根本没想到万俟律会心急成这个样子,她还没来得及在他的那杯中下药啊,更何况这么恶心的喝酒方式……她才不要呢!
“你放手!”
陆浣晨竭力挣脱,却无济于事,因为她越是挣扎,万俟律就越是兴奋。他一手按住了她,一手将她的衣服粗暴地撕开。就在陆浣晨险些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人一把提起万俟律,将他狠狠甩在了一旁。
陆西白屈膝半跪在床榻边,俯下身子,动作轻柔地为她整理好混乱不堪的衣衫,他一边专注着手里的动作,一边低声说道:“抱歉……这一次恐怕要违抗大小姐的命令了。”
第003章 …19
陆西白的武功路数与以往大不相同,反而那次被西山金煞围劫时候类似,阴狠毒辣,暴戾残忍。
万俟律的头骨错位,眼角流出鲜血。因为角度的关系,他睁着眼睛盯着陆浣晨的方向,死不瞑目。
一个前不久还和她说话的人,就这样死在了她的面前。
陆西白的眼神阴鸷沉郁。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死相凄惨的万俟律,提剑挑开他的衣襟,从中取出了他的木牌。
陆浣晨被万俟律的模样吓坏了,尽管她努力掩饰着,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的那份恐惧。
陆西白将陆浣晨抱在怀里,用那只干净没有染上血迹的手,轻轻覆上了她的眼睛:“别怕。”
陆浣晨抿了抿唇,点点头。理智上她很明白陆西白是在保护她,但是情感上却感到害怕,一种无法抑制的害怕。
她的反应又怎么会瞒得过陆西白。他放开她,慢慢地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害怕?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陆浣晨推开他的手,将头偏到一侧,尽量不去看他:“你快点走吧。一会儿被人发现了,你就逃不掉了。”
“逃?”陆西白冷笑,“我不想逃。”
“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了吗?”陆浣晨想要劝服他。
但是陆西白却不领情。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有着阴冷可怖的森凉:“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害怕?”
陆浣晨终于发现陆西白的异常,现在他与那天从西山金煞手里救她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偏执顽固,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陆西白?”她轻声唤他,声音有些发抖。
陆西白却置若罔闻。她不肯直视他,他也便不去看她。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游弋,在看到被万俟律扯烂的地方时,眼神猛然变暗。
他抬手,温度略高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陆浣晨怕得不敢动,陆西白却虔诚地俯下身,在被他摸过的地方落下一吻:“为什么要害怕呢?他伤害了你,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想留。”
他阴森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狂热,如果硬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教徒,一个为了信仰失去理智的教徒。
陆浣晨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袂,看着他的眸中不自觉多了些戒备。
“别害怕我。”陆西白喃喃着抬起头,看向陆浣晨,“别害怕我,我会受不了的。”
陆浣晨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我没有害怕你。但是你现在很危险,外面杀你的人很多,你答应过我要活下去的,所以现在你要赶紧离开这里,好吗?”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不过现在心智不清的陆西白确实像一个……特殊的孩子。
陆西白抿了一下唇:“你是说……你想让我活下去?”
陆浣晨赶紧点点头。
陆西白垂下长睫,半晌,他再抬眼的时候,眸中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我明白了。”他淡淡地说道。
如果陆浣晨知道陆西白所谓的“我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的话,她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还有那番诱导他走向末路的话。
陆西白离开后,陆浣晨才彻底松懈下来。她环膝抱着自己,下巴抵在膝盖上,垂眸看着躺在冰冷地面的尸体。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或许陆纪的话没错,陆西白真的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人。
陆浣晨穿着一身红色残破的嫁衣,在床榻上一直坐了半晌。快要天明的时候,她才终于下了决定,取过一早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匕首,在不致命的部位狠狠捅了一刀。
她晕倒在血泊中。
在这五年间,陆西白护了她这么多次,救了她这么多次,如今也只有这一回,她能够帮得上他。
唯一遗憾的是,她还不知道究竟他与小易久,谁才是那个命定之人。
陆浣晨这一刀虽然不致命,但刺得不深。两天之后她醒来时,魔教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小姐!”守在陆浣晨身边的人依旧是霜月。
陆浣晨正准备组织语言描述一番她不小心误杀了万俟律的说辞,霜月就抢先一步恨恨说道:“没想到大阁……陆西白竟然是这样的白眼狼,竟然将您也伤得这么狠。”
陆浣晨一怔,看向霜月:“你说什么?陆西白……陆西白怎么了?”
“您难道忘了吗?”霜月道,“是大阁……陆西白从禁地逃出来,在您的婚宴上大肆杀人,教中一多半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你是说……你想让我活下去?
那晚临走时陆西白说过的话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让他活下去,对于那时心智大乱的陆西白来说,不单单只有逃跑这一种方法。所以他选择了更为极端更为残暴的方式
——将所有人杀光,他就安全了。
“大小姐?您没事吧……”
陆浣晨的脸色煞白,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霜月……”陆浣晨轻声说道。
“大小姐……”
“我的伤不是陆西白做的。”陆浣晨垂下眼睛。此时此刻就连她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陆西白带给魔教的灾难是致命性的,就连陆纪也没有想到陆西白的武功会强悍得这么离谱,四大护法都被他伤了两人,但他在完成这一场杀戮后,却安然无恙地逃走了。
而陆西白离开后的第三天,江湖中的各大门派联合起来,围攻魔教。
这一次的“围剿行动”空前盛大,魔教又被陆西白大幅度削减了势力,根本应接不暇。更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刚刚痛失独子的左护法万俟震临阵反水,这更让魔教陷入了必败之境。
第003章 …20
战火逐渐蔓延到魔教腹地。
左护法的叛变对魔教来说是致命一击。万俟震是陆纪最信任的人,他在彻底暴露乱臣贼子的面目前,曾重伤了陆纪。如果不是右护法带着昏迷不醒的陆纪逃离了魔教,陆纪很可能熬不过这一次的混乱,而命丧于此了。
但是与此同时,失去了主心骨的魔教更是墙倒众人推,高举着反魔旗帜的“正义大军”很快攻城略地,眼见着魔教就要彻底覆灭。
而另一边,炼阳宫中,能跑的下人全都逃走了,先前陆西白走的时候,死士阁中的大批骨干跟着一起离去,剩下的人虽然尽心护着陆浣晨的周全,但对方的人毕竟太多了,最后落得个全军覆灭。
霜月带着陆浣晨躲藏进了炼阳宫的地窖中。
自大婚那日过后,陆浣晨的身体就越来越差。地窖中存留的水和食物很快就用尽了,每次都是霜月冒死出去寻找食物。现在外面大乱,因为万俟律的惨死,万俟震简直恨死了陆浣晨,竟然肯用千金悬赏她的人头,她只要一露面,面临得必然是一死。
这天霜月趁着外间动荡小一些,又从地窖偷偷跑了出去,陆浣晨等了她许久,仍不见她归来,最终实在担忧得不行,决定铤而走险出来找她。
谁能想到她一出来就迎面碰上不知道是哪一派的弟子,见到蓬头垢面一脸落魄的陆浣晨愣了半天。陆浣晨趁着这个空档往外跑,那人也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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