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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总想攻略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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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她一出来就迎面碰上不知道是哪一派的弟子,见到蓬头垢面一脸落魄的陆浣晨愣了半天。陆浣晨趁着这个空档往外跑,那人也回过神来,知道她十有□□就是被追杀的人了,也跟着往外追。就在陆浣晨体力不支,险些被追上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人,在拐角处一把将她劫到了草丛中。
陆浣晨大气不敢出一下,屏住呼吸听着外面那人骂骂咧咧地跑过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的侍女……现在在我那里。”身后的人低声说道。
陆浣晨回头看去,发现救她的人竟然是易瑄乔。
自那日别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那晚没有参战,昔日的旧伤看起来已经完全痊愈了,不过西山金煞的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全部死在了陆西白的剑下。
陆浣晨神色复杂地看着易瑄乔,不明白对方的真实用意。他们之间隔着那么多条性命,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杀掉她或者让别人杀掉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却选择救了她。
易瑄乔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看得出来,他似乎在极力让自己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你不用担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
这句话明明很生硬无情,但是易瑄乔说出来,却有些变了味道。
他的心里也很复杂。
当初易瑄乔对陆浣晨是有好感的。少女亭亭玉立,少年意气正发,他对她的喜欢是藏不住的。可是后来陆西白杀了他的二哥三哥,血洗了西山金煞的老窝。而这一切都与陆浣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让他既不能完全对陆浣晨狠下心去,也不能一点都不介怀。
陆浣晨跟着他回到了他暂时住着的地方。
陆浣晨并没有来过这里,不过从外表来看,之前应该是魔教里某个身份不低的人居住的地方。
易瑄乔并没有骗她,霜月确实在他这里。不过她受了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与此同时,陆浣晨还发现了摊开在房间桌子上的一幅画像。
尽管不是一模一样,但是细看起来,画中人的模样与霜月的眉眼极尽相似。
原来易瑄乔当初没有骗她,他们确实在找人。只不过这个人竟然是霜月。
“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易瑄乔说道。
陆浣晨半跪在霜月的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易瑄乔又看了她几眼,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在他即将出门的那一刻,陆浣晨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尽管声音很微弱。
易瑄乔的步子顿了一顿,继而走了出去。
一直以来都是霜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陆浣晨,很少有现在这样的机会。陆浣晨守在霜月的床榻前,看着面无血色不省人事的她,却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缓轻她的痛苦。
临近晚上的时候,易瑄乔没有来,反倒是商颜雨来了。
陆浣晨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易瑄乔为什么也救了商颜雨,但她唯一确信的是,商颜雨目前还不知道她父母的死因与陆纪有关。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先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吧。”商颜雨将拿来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
陆浣晨看了看床上的霜月,最后还是起身,抱着商颜雨给她的衣服往外走。
“……是你杀了万俟律?”她走到一半的时候,商颜雨忽然开口问道。
陆浣晨停下了脚步。
商颜雨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带着些许好奇的神色:“你难道不喜欢他吗?”
陆浣晨知道,商颜雨还没有完全放下对她的恨意,只不过她现在的表现与她认知中的“陆浣晨”大不相同,才迟迟没有下手。
“他一早就是姐姐的准夫婿,我于他,从无半点情分。”说完,陆浣晨也不管商颜雨信不信,就抱着衣服出去了。
陆浣晨被救之后的第四天,霜月仍未清醒,她住在院子的最里面,外面全都是易瑄乔的手下,与其说是保护,更像是监视。之前躲在地窖中,她与外面的消息就被全面封锁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唯一肯定的是,局势或许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说不定已经发生了逆转。因为这两天易瑄乔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如果不是他们联盟内部出了什么麻烦,就是外面发生了不可控制的变故。
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陆浣晨照例帮霜月清洗了身子,抱着木盆准备回房睡觉,结果她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站在屋外的易瑄乔。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了这里。
“你……”陆浣晨惊诧地看着他。
易瑄乔深深地看了她两眼,最后留下一句“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这些日子易瑄乔也变了不少。
原著中的西山金煞并没有死去,易瑄乔也一直是一个很阳光的大男孩。然而现在有了陆西白这么一个大变故,西山金煞死的只剩下易瑄乔一人,他再无兄长庇佑,仿佛一夜之间长成了一个真正的大人。
陆浣晨有些惊疑易瑄乔的反常举动,不过她没有开口询问他,微微颔首后,她很顺从地抱着木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的几天,陆浣晨再没见到过易瑄乔。他像是有意避开了她。
这天陆浣晨一如往常地陪伴在霜月的身边,屋外忽然传来了剧烈的声响,紧接着,脚步声传来,那群人似乎来到了院子里。
“易少侠呢?”领头那人的语气虽然不好,但称呼易瑄乔的时候却显得分外恭敬。
“公子不在。”
“那个女人呢?”
“黄爷不如等公子回来再商议?”易瑄乔的手下只是不紧不慢地回应着。
“易少侠不是不知那女人杀了我家少主的事情。”领头人忿忿道,“如今他极力保全着那贱妇,莫不是与我万俟家过不去?”
“黄爷言重。”
那位黄爷“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易瑄乔手下的阻拦,给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直接开始一间一间地搜捕起来。
陆浣晨咬咬唇,看了一眼身后的霜月,也不再犹豫,艰难地拖着她将她塞到了衣柜里。陆浣晨很清楚,“魔教大小姐”的真容见过的人并不多,如果她只顾着自己逃而不管霜月,霜月很可能会被那伙人误杀。
做好这一切之后,屋外搜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浣晨来不及细想,也跟着躲进了衣柜里。
终于,那伙人推开门,来到了她们的房间。
陆浣晨紧紧抱着霜月,屏住了呼吸。那伙人都是糙汉子,检查得并不细致,溜达一圈见没人后就准备离开。偏偏不巧,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霜月却转醒过来,一动身子,敲在了柜门上。
陆浣晨赶忙捂住了霜月的嘴。
可惜已经迟了。
“等等,刚刚是什么声音?”黄爷停下了脚步。
“许是耗子在房子里乱窜吧。”回答的人依然是刚刚那位易瑄乔的手下。
黄爷却不相信,推开了挡在眼前的人,折身返回了屋子。
他们这一伙人都是练家子,哪里能不清楚动静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黄爷一步又一步走到了梨木柜子前,“咯吱”一声打开了柜门。
陆浣晨与霜月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黄爷笑起来,示威似的瞥了一眼门口之前阻拦他的那人,才又看向她们:“说,你们谁是魔教的大小姐?”
霜月虽然刚刚才清醒过来,但眼前这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明显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她抢先一步道:“是我……咳咳……”
“霜月,你胡闹什么!”陆浣晨即便再想活命,也从来没想让霜月代她受过。
霜月低咳着。她刚刚转醒,身体还很虚弱。
“啧啧啧。”黄爷似有惋惜地摇了摇头,“原本我还想卖易少侠一个人情,给他留下一个。不过看样子你们都急着去赶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好了。”
“我是魔教大小姐。”陆浣晨将怀中不停咳嗽着的霜月放下,从衣柜中走了出来,毫不畏惧地看向那位黄爷,“你们带我走吧。万俟律是我杀的。”
她已转世三次,原先就不害怕死亡,现在更是没有多少所谓。
黄爷看着眼前这个面不改色的小女孩,倒是有了几分欣赏:“好,不愧是陆大教主的女儿,倒是有几分他的风范。”
陆浣晨不说话,甚至看也不看他。
她很清楚,这一次,就算是易瑄乔也救不了她了。
第003章 …21
陆浣晨被万俟震关押在地牢中。
这里的环境相比于水牢来说好了太多,至少没有那么多的无妄之灾,吃食也照常供奉,唯一的缺憾是,她并不确定自己的死期。
万俟震是个好大喜功的人,捉到了魔教大小姐这样的事情于他来说不仅是报杀子之仇的机会,也是炫耀功勋立足耀威的时机。
所以他选定了一个特殊的日子,在众人面前亲手血刃这位魔教大小姐。
临刑的前一晚,陆浣晨被一众侍女从地牢中带出来,服侍着她沐浴更衣。万俟震这样好面子的人,自然不希望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去杀掉一个蓬头垢面的肮脏女人,他要陆浣晨打扮得漂漂亮亮,甚至于比及笄礼和婚宴上的她更为夺目。
她足够引人注目,他对她的杀戮在别人眼中也会越发刻骨铭心。
陆浣晨知道等待自己的必然是一死,也不在意敌人对自己的摆布,索性随他们去了。
行刑当日,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陆浣晨在地牢中待了多时,不见天日许久,如今阳光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徒增了几分眷恋。
行刑的台子置于高顶,四下围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陆浣晨一个不认识,却还是一个一个挨个看过去。
谁知道万俟震一刀下去,是再次的重生,还是永久的死亡。
她的心头忽的略过一个人影,不过转瞬她就命令自己将他抛之脑后。
陆浣晨被领着来到了台子中央。
这场声势浩大的杀人仪式当然不能简简单单就开始。首先是万俟震的演讲,细细历数陆纪曾经犯下的罪过和杀孽,接着又控诉陆浣晨在新婚宴对自己夫君痛下杀手。他的话极具煽动性,四面的名门正派本就是打着“除恶扬善”的旗号来的,现在更是士气大振,纷纷高喊着“杀死妖女”的口号。
陆浣晨微微眯起了眼睛,目睹着眼前的一切,觉得生活比演戏还像是演戏。
“昔日有陆纪,今日有陆西白。诸位或许不知,这位如今比陆纪还要凶暴残虐的陆西白,是这位魔教大小姐陆浣晨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才’!”
万俟震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他说到这里,陆浣晨的脸色却变了。
他说……陆西白?
“今日我不仅仅是为了报杀子之仇,也存了用这妖女引来那孽障的心思。”说完,万俟震回头看向陆浣晨,“不知魔教大小姐在你那位忠诚的属下眼中几斤几两重?他又会不会为了你只身冒险?”
“万俟震。”陆浣晨冷冷地注视着万俟震,“你卑鄙。”
万俟震哈哈大笑,一甩袖子先一步离开了。如果到了时辰陆西白还不出现,陆浣晨就要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日头的阳光越来越强烈,被绑在台子中心的陆浣晨有些撑不住了。
这些原以为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面,一一应验在了她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万俟震也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周围忽然妖风阵阵,吹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是陆西白!”万俟震咬牙启齿地说道。
他与陆西白正面对上过几次,很清楚他的武功套路。
“是我。”
那低沉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响绝全场。
紧接着,一道白色的人影略过,稳稳地落在了中间的台子上,手指一触,陆浣晨手腕脚腕间的铁链纷纷应声落地,她也被他带在了怀中。
真的是陆西白。
他依旧是一身的白衣,面上戴着一个银色半边面具,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陆西白,上次你逃走纯属侥幸,现在我绝不会再放你走!”万俟震道。
“你确定?”陆西白笑起来。
“你有什么好狡辩的?!”
陆西白却不看他,而是垂眸望向怀中人苍白的脸色,笑吟吟道:“虽然这种方式我不喜欢,不过还是谢谢你们帮我找到了大小姐。”
“你!”万俟震被陆西白嚣张的姿态气得胸闷。
“不过……”陆西白抬手摸了摸陆浣晨的脸颊,脸上的笑容收敛许多,“为什么瘦了?你生病了吗?”
他这种旁若无人的姿态很是刺激着周围人的自尊心。
而与此同时陆浣晨也发现,眼前的陆西白已经变了,彻彻底底地改变了。他既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白衣少年,也不是在她大婚时神志不清的杀人狂魔。但是这种改变让陆浣晨很担忧,甚至是恐惧。
“无碍。”陆浣晨轻轻推开他的手。
陆西白却因为她的小动作而瞬间冷了脸,眸中蕴有几分阴郁低沉。
这时已有人攻上了高台,陆西白却看也没看对方,直接抬手将对方的脖颈一把折断。
陆浣晨被吓到了,紧紧抓着陆西白的衣角,埋首于他的怀中。
陆西白似乎被她的举动取悦到了,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变,招招狠厉,很少有这样残虐到极致的武功路数。
陆浣晨在陆西白的怀中躲藏着,不断有血液喷溅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温热的触感,还有令人作呕的铁锈味,让她有些恍惚,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现实。只知道陆西白一手揽着她,一手清除着外界的障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过于陆浣晨来说却是无比漫长的,甚至比在地窖中、地牢中的时间还要漫长。她睁眼时,周围已经没有了站立着的活人,而距离稍远一些的,则已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三立他们控制住了局面。
陆西白抬手擦拭着陆浣晨脸上被溅到的血迹,轻声道:“好久不见。”
陆浣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陆西白抬眸扫了一眼四周,略有些无趣,他下达了指令后,就打横抱起了陆浣晨,带着她先走一步。
他带着她回到了炼阳宫。
多日不见,主殿两旁的浴火红莲开得越发繁盛,一朵一朵,娇艳欲滴,就像是用鲜血染成的红色。
陆西白将她放在垫子上,看向两边的红莲,笑道:“美不美?”
陆浣晨迟疑着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冰冷的意味,“传闻中的浴火红莲,越是用活人的血液浸泡,越是鲜活。果真是传言不虚。”
陆浣晨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陆西白咯咯笑着,俯身亲昵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每日取一人来浇灌这里,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如何,美不美?”
“你……”陆浣晨一早对他的恐惧现在越发的清晰起来,他离她越近,她就越是呼吸不上来。
“不喜欢吗?”陆西白敛了笑容,直起身来,眼神中带着某种冷漠与肃杀,“你喜欢什么?”
陆浣晨却只是死死盯着他的脸:“你为什么戴着面具?”
“这个?你喜欢这个吗?”陆西白就像是听不懂陆浣晨的意思,只是执著着自己问题的答案。他抬手,将面具摘下,递给了她,“给你。”
陆浣晨看着他面具之下,腐烂了半边的脸,紧咬着牙才没有出声。
陆西白却像是浑然未觉她的恐惧,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那半张脸,笑起来:“你不喜欢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偷练了紧功?”
陆西白桀桀怪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一直都在怀疑,却不敢下决心去相信。
“那天我离开魔教,躲到一个山洞中。”陆西白抬起脸,看向主殿上方错综复杂的花纹装饰,“我想起很多很多事情。”
陆浣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发问。
陆西白似笑非笑地低头回望她:“我梦见我很爱一个人,她不爱我,我整了很多次容,每一次都换一个身份与她交往,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她最后还是会与我分手。后来我的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
陆浣晨大惊:“你是……你是……”
“它和我说,只要杀了她,将她的尸体埋在院子里不同的四个角落,她就永远会是我的了。”陆西白笑眯眯地说完之后,略有些粗暴地抬手捏起她的下颌,迫使着陆浣晨看向他,“但是它骗了我。已经第三次了,她还不是我的。”
陆浣晨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所谓的系统也好,转世也好,任务也好,都是眼前这个人设下的盅,设下的局。
他将她的尸体埋在了院子里,她的灵魂却被永远地禁。锢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她的每一世都逃不开他的缘故。
陆浣晨用尽全力推开他的手,蹡踉着想要站起来逃开他,但是陆西白就一把将她扣住,拽到怀里。
“你去哪儿?”他的语气满含着轻松的笑意,就好像刚刚一切只不过是一场玩笑。
“你放开我!”前三世的纠葛不断地浮现在她的眼前,罪恶感还有厌恶感一并爆发。
只要离开眼前这个人,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愿意。
第003章 …22
陆西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他笑意盈盈地说道:“又要离开吗?就像以前每一次你离开我的时候一样?”
陆浣晨在高台上被晒了半天,早就体力不支,如今的挣扎也越渐式微。
“放开我。”陆浣晨的就连声音也变得疲惫而软弱无力。
陆西白却丝毫不为所动,温柔地将再没力气挣扎的陆浣晨抱起,走回了她原先的房间中。
“你有喜欢过我吗?”他将她打横放在床榻上,俯身盯着她,嘴角的笑容似是而非,半真半假。
陆浣晨不看他:“我喜欢陆西白。”
陆西白笑起来,笑声中是许久未见的坦然和舒朗。他揽着她,埋首于她的颈窝里,他胸膛的震动带动着她的,似乎要与她一起感受着这份快乐。
“可你不是他。”陆浣晨却又补了一句。
陆西白停下来,却没有放开她:“你说……什么?”
陆浣晨已经完全抱着破罐破摔的想法:“我喜欢陆西白,可你不是他。”
陆西白脸上的笑意全无,他推开陆浣晨,阴郁地看着她,那股骇人的压迫感让陆浣晨有些喘不上起来。
“我喜欢的陆西白,在成为你之前,已经死掉了。”陆浣晨现在只抱着一死的想法,“我不喜欢你。”
陆西白的眸中已经染上几分不受他控制的狂热情绪:“闭嘴。”
陆浣晨很听话的闭了嘴,但是眼中的嘲笑却不容骗人。
她在笑他自欺欺人。
“你以前和我说过,”陆西白努力找着证据,其实他知道真相是什么,可是他宁愿欺骗着自己,“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过的!”
陆浣晨却只是淡然地回望着他:“就算有,也只是以前。现在已经没有了,结束了。”
“你骗人。”
陆浣晨却只一心想着激怒他:“你明白我是不是在骗人。”
陆西白死死盯着她,头痛欲裂地靠在一旁的床帏上。陆浣晨趁着这个空档,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往外跑,但是却被陆西白一把拖住,狠狠压在了墙壁上。
“你骗人!”陆西白掐着她的脖子,露出一个古怪扭曲的笑容,他似乎已经失去理智了,“你以前说过你喜欢我,你说过你只要我一个人的。”
陆浣晨笑起来:“以前?你是说我还是自己的时候吗?我和很多男人都说过的,你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她说起狠话来一点不留情面。
陆西白的眼睛已经泛红,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就在陆浣晨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的时候,他却忽然放手了。
“别骗我了好不好?”陆西白抱住了瘫软得险些摔倒的陆浣晨,语气放柔,“你别骗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没错,你知道的。”陆浣晨缓了缓神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不爱你。你以为和你交往就是喜欢你吗?我和很多人交往过,而你只是其中之一。”
陆西白的身形一僵。
“放手。”陆浣晨淡漠地说道。
随着陆浣晨的话,陆西白的手真的慢慢松开。
陆浣晨彻底甩开他,扶着墙壁往外走,只可惜这一次她同样没有走出去,就被陆西白整个抱起,然后放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你要做什么!”陆浣晨推搡着他。
“其中之一?其中之一!”陆西白笑得很残忍,甚至于不近人情,陆浣晨已经从他的眼眸中看不到丝毫的情绪,就好像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一样,全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事,“但是现在呢?现在我总该是唯一一个了吧?”
“你放手!”
陆西白却不听,一味撕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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