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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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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慌了神,只听见办公室的女人们惊天的大喊一声,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一双手紧紧的抱住项安琪已经昏迷的身子,一些人急忙拨打急救车,只是,那一地的殷红,像似夕阳的浓烈,所有人哑舌的发呆对视。
……
医院里,南宫傲封闭了整间医院,就如铁笼一般,一只苍蝇都分不进去。
在这个十一月的寒冷季节,早上的炎阳还预示着今天是一个风光明媚的好日子,只是,转眼间,乌云盖日,天际片片漆黑无光。
南宫煜独自站在公馆阳台上,眼角处,一条还带着他体温的泪水划过眼角,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慢慢的流入最终,好苦涩的味道。
奶奶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含泪的问道:“你不去……看看她?”
南宫煜放下手机,微闭上眼,前一刻,医院的电话终于打来了,孩子……没保住。
她和他的孩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在这个看似晴空万里的一天里,静悄悄的离开了,没有丝毫的挽留余地,没有丝毫的留恋徘徊,安静的离开了。
“奶奶,您不觉得这样很好嘛?”南宫煜声音颤抖的响彻在半空中,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口是心非。
奶奶温柔的抚摸着孙子的脑袋,陪着他一起看着落日西下。
“孩子啊,不值得啊,奶奶这样好心痛啊,别忍着,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很多了。”
他紧紧的咬住下唇,紧闭着双眼,不哭,就是不哭,这不就是他一直渴望的吗?了无一切的牵挂,现在终于结束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从一开始,一开始遇见她,到后来娶了她,他一直都想着离开她而已,彻彻底底的,没有丝毫牵绊的离开她而已。
……
病房里,沉重的气息就如死亡前的审判,好压抑的感觉。
周围很是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叹息,只听着液体在滴管里缓缓的滴落,然后重复先前的动作,一滴接着一滴。
一天一夜,项安琪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她的眉头紧皱,似乎睡着了也能感觉到那锥心之痛。
第二天,昏迷后的第二天晚上,她终于醒了,只是没有说话,一个人泪流满面。
睡梦中,她总感觉有个东西正在她体内慢慢消失,最后,彻底随着那源源不断的血液流出了她的体外。
项安琪依然保存着最后信念,她的手轻抚而过自己已经平坦的小腹,没了,孩子没有了。
旁边,南宫煜面无血色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她醒来,却没有靠近。
两双要就这样安静的对视了三分钟,他不上前,她也不说话。
护士推开了病房门,例行检查。
项安琪身体颤抖的抓住护士的手臂,含泪的看着她,“孩子、没有了?”
护士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南宫煜,微微点头,“你先生没有告诉你,你流产了吗?”
项安琪彻底绝望的躺回床上,仅凭着最后的气力露出那诡异的冷笑,这不是她也想要的结果吗?这个孩子,她本来就打算打掉的啊,只是,为什么彻底失去的时候,会是这般的痛?
南宫煜终于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如白纸的她,没有安慰的语气,更没有打算安慰的眼神,就这样冷冰冰的看着泣不成声的她,再次,两人陷入僵局的气氛。
他面无表情的说:“看来这个孩子真的不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没打掉,第二次也没打掉,本来以为可以得到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或许他也在生气,凭什么他的父母都不想要他,还不止一次!”
他的话带着刀,正悄无声息的割着她的心,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刀刃滑过她心口的剧痛,压抑着她喘不过气。
“你、就一定、要这么、冷漠吗?”她的手冰冷的抓住他的手,一样的冰冷。
南宫煜依然是那道毫无表情的五官,苦笑道:“你应该知道,孩子没有了,我们就彻底没有关系了。”
他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里。
“你就真的要这么冷漠吗?”项安琪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心口处的那阵刺痛,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他依然这样冷漠无情的跟她宣布毫无关系四个字。
南宫煜侧过身,斜视着床上颤抖的身影,冷冷发笑,“那你说我应该对你怎么样?我一心想要跟你好好的生活,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平衡。”
“你说就算工作你也能照顾好孩子,结果呢?”
“你说孩子对你而言并不重要,曾何止一次你用他威胁过我和我的家人 ?'…fsktxt'”
“你说本来就没想过要的东西,留或不留随便你。”
“你说我们之间也只有这一个血脉关系而已,没了,还指望我们之间有联系吗?”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复一句,她是无话可说,无话可对。
他的话就如同阵阵寒冰刺进心里,一阵心寒。
他的语音还回荡在屋子里,那样的安静,那样的刻骨铭心。
她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望着那虚无缥缈的屋顶,眼角处,是一条,隐形的泪水。
“啪!”
南宫煜一踏出病房,一个拳头便挥之在他的脸颊处,还未回神之际,有人已经提起了他的衣衫,将他死死的抵制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他侧过身,正看见慕正天那猩红的双眼,似乎告诉他,他在愤怒,很愤怒。
南宫煜被打倒在地,不以为然的轻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发笑。
他站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笑道:“这又是在上演什么?你打我这一拳,是以妹夫的身份,还是以前未婚夫的身份?”
慕正天双手紧紧捏成拳,恨不得再挥一拳揍死他,这个男人没想到竟然冷酷到这种地步,不仅不安慰流产的妻子,还这样撇清一切关系,他比他,更不堪。
“你不配,你一点也不配。”慕正天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抓住南宫煜的衣衫,抡起拳头,毫不留情的往他腰腹间揍去,他决不允许这样一个男人如此欺辱她。
“你在做什么?”傅炎刚从电梯里出来,慌乱的跑上前,一把掀开挥拳如雨的慕正天,大声吼道。
南宫煜双腿一软,险些跌倒,被傅炎扶住身子,他嘴角破皮,嘴边有丝丝血迹,却不知是嘴皮的血,还是嘴里的血。
傅炎神情焦灼的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眉头微皱,“还能走吗?”慕正天不屑的盯着如此不堪一击的男人,轻蔑的一笑,“果然是花花公子,你只配被女人保护。”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别忘了最初是谁先不要她的。”傅炎冷冷吼道,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厚颜无耻的跑来说他的不是。
慕正天扣上手腕上的衣扣,冷笑,“至少我没冷漠到还一切的罪责强加在一个女人身上。”
傅炎还想继续跟他纠缠,却被南宫煜制止住。
他对着傅炎说,“别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会后悔的,你这样负了一个女人,你会一辈子都后悔的。”慕正天声嘶力竭的瞪着已经离开的背影,一脚狠狠的踹向一旁的椅子。
项安琪面无血色的盯着窗外的落叶缤纷,孩子就这么离开了,他也这么离开了,原来算下来,他们之间连感情都没有,何来珍惜二字?
慕正天在门外的怒吼,她清晰入耳,只是,这个男人跟她之间又有什么关联?前未婚夫?还是妹夫?
没有了,她的世界好像就此一无所有了。
还未走出医院,一抹腥甜的味道在南宫煜口中蔓延,他一手按住胸腔,好像很痛,脸色苍白到如此白纸,只是,侧头一倒,一口刺眼的红瞬间染红地砖。
傅炎焦急的扶住他倒在地上的身影,环顾四周,是异样围聚的目光。
“不能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倒下,带我……离开。”南宫煜仅存的一点意识,他不想坚持了这么久的事情在一朝被揭穿,他要忍住离开,彻底离开,不带任何痕迹的离开。
医生护士急忙从急症室奔来,他昏昏沉沉的被推进了急症室,却依然自言自语的要求傅炎带他离开。
医院里,永远都有那股挥之不去的药水味,呛鼻的味道无声无息的飘荡在整个医院,无论走廊,无论墙园,它静静的随风而来。
……
一周,项安琪在医院里整整带了一周,这周里,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包括南宫家的所有长辈们,而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任何音讯都没有的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她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静静的等待着陈钰颖来接她出院,而这出院后,她应该去哪里?回南宫家吗?
项安琪还在思考着自己的去处,手机在床上震动着。
她按下接听键,里面是熟悉的声音飘来:“听说钰颖去接你了,也好,等一下麻烦她送你回来一趟。”
一句话,仅此一句话而已,南宫煜便挂断了电话。
项安琪放下手机,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翘,他要她回去?回去做什么?
隔壁的病房,一样有抹身影在隐隐晃动,只是,屋里的好像很安静的在窥视着什么。
他的眼看着走廊的动静,目不转睛,终于他等待的身影出现了,在陈钰颖的搀扶下,她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他躲开了她涣散的目光,那是何等绝望的眼神,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痛心,是不是自己太残忍了?
南宫煜半蹲在地上,看着手背上的针液,那里面的液体正连绵不绝的流入他的血管中,隐隐的,凉凉的。
下一刻,他愤怒的拔掉手上的针头,狠狠的摔在地上,原本有丝丝红润的脸色瞬间白如纸。
陈钰颖坐在车子里,盯着面无表情的项安琪,一手温柔的握住她的手,淡淡一笑,“去我家吧,从今以后我们一起住。”
项安琪回过神,也回复她那淡淡的微笑,“先去一趟南宫公馆,他好像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陈钰颖眉头微皱,语气瞬间低沉,“他还有什么资格见你?虽然我们同母异父,可是我现在恨不得跟他毫无关系,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别想有女人嫁给他了。”
项安琪似笑非笑的看着怒火难灭的陈钰颖,忍不住的发笑,“别这样了,毕竟我们当初结婚也是被逼的,他是被父母所逼,我是被慕正天所逼,本来我就不指望这段婚姻能走多长,只是没想到最后是以这样的结局结束。”
陈钰颖踩着油门,朝着南宫公馆的方向驶去,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个南宫煜今天敢再伤害她,她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这个男人竟然一个礼拜都不出现,他还算男人嘛?
安静的南宫公馆门院,今天一大早所有佣人被奶奶委派出去,家里,任何人都没有。
项安琪走进院子里,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今天是来结束的吗?
南宫煜先她一步回到了南宫家,安静的坐在客厅里,身前是一份离婚协议。
陈钰颖走进客厅,一眼便看见了茶几上的那两份摊开的文件,一时之间,怒火更盛。
“南宫煜,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你老婆流产住院,你不出现就算了,没想到回家后,你竟然不安慰她,呵护她,一纸离婚协议你就此断了她和你所有的关系,你他妈真的还算是男人嘛?”一通大骂,陈钰颖失去理智的逼近他,她恨不得撕开这个男人,倒要看看他真的如此铁石心肠?
“呵呵。”南宫煜冷冷一笑,伸出手举起茶几上的文件,毫不避讳的丢在项安琪身前,再次冷笑,“签了吧。”
项安琪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更不敢去听他的冷漠语言,两眼看着那字字似箭的文字,他果真这样绝情的想要跟她离婚了,就在她出园的当天,他就这样决然的离婚了,临近南宫家时,她还在自欺欺人的以为他不会这样无情,他一定有什么苦衷,只是,现在看来,任何苦衷都抵不过他如此的干脆,干脆断了一切,干脆一切结束。
好像,好像有什么堵在了心口,那里好痛,她喘不上气,她只觉得眼前一阵晕沉,她想要倒下,倒下了就不再去想他的决然,不再去想他的冷漠,如此一个男人,她还侥幸以为爱着她的男人,在最后,竟是第一个将她抛弃的男人。
“南宫煜,你真的要这样伤害她嘛?她刚刚才出院啊,你就不能多等两天再来说这些吗?”陈钰颖急忙扶住项安琪险些跌倒的身子。
南宫煜依然是那样的面不改色,拿起一旁的笔,只听见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响,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签了,你想什么时候签随便你。”他丢下笔,站起身,扣上西装衣扣。
“你真的不是个男人。”陈钰颖忍无可忍的逼向他,真的恨不得就这样一拳打死他。
南宫煜并不躲让,今天这样的行为,他也恨不得打死自己,就这样吧,由她代她的手,发泄一丝怒火吧。
“住手。”傅炎看不下去,直接从二楼上跑下,挡在南宫煜身前,他不会任凭她们这样动他一根毫毛。
陈钰颖捏紧拳头,怒视着挡在他身前的傅炎,吼道:“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傅炎一动不动,只是眼神里含泪的看向一旁依旧是动弹不得的项安琪,轻声的说:“你、还是签了吧。”
“闭嘴。”陈钰颖恼羞成怒,“傅炎一直以来我以为你还有点良心,没想到你也跟这个男人一样是狼心狗肺,你们都忘记了安琪刚刚才流产吗?你们这样伤害她,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受得了吗?”
南宫煜拉开傅炎,走到项安琪身前,眼神里,丝毫的不带感情,说道:“当初是我逼你嫁给我的,现在也是由我逼你离婚,不要对我有任何留恋,你的爱情不是我,也不是由我来给,我知道我给不了你想要爱情,但我可以还你自由,你以后会遇到比我好千倍万倍的男人,就如一场风景后,你会再遇到更好更美的风景,那时你就会觉得我什么都不是。”
他温柔的拉住她的手,伸手按下协议书。
“签吧,这段孽缘应该断了。”
项安琪眼角含泪,却不想让泪水流出眼眶,她强忍住那准备一泻千里的眼泪,转而露出一丝骇人的冷笑。
她的话绕梁不断,“我也觉得我们之间毫无牵连,甚至不止一次我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因为我觉得他父亲不配他母亲,一个花花公子,一个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有过关系的肮脏男人,配不上她母亲,永远都配不上,现在孩子没有了,我突然觉得解脱了,跟你,跟你们这个家族,彻彻底底的断了。”
也许是负气,她学着他的语气,那样冷漠,那样决断,本挽不回的婚姻,又何苦死死纠缠?
她的手滑动着手中的笔尖,一样是面无表情的签下那个名字,一切,就止步在这里。
“安琪。”陈钰颖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眼泪夺眶而出,“你何苦这样?”
南宫煜拿起两份协议书递给身后的傅炎,“送去给律师吧,今天之内办好所有手续,我不喜欢等。”
傅炎接过他手里的文件,微垂眼眸,“等一下我会回来接你。”
“钰颖,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想跟他说几句话。”项安琪看着离开的傅炎,也让陈钰颖出去一下了。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坐在沙发上,跷起一腿,“说吧,今天或许是你最后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
“你有爱过我吗?”项安琪脱口而出,到最后,她都幻觉的以为他们之间有过一段爱情,虽然只是刚刚萌芽。
南宫煜脸色一沉,却微微上扬嘴角,“爱?你认为我们之间有过爱这个字?”
“是啊,现在算下来,我们除去那段你追我躲的日子,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三个月而已,三个月连认识一个人的时间多不够,怎么会有爱呢?”
“其实那一晚,当你喝醉了对我所说的话,我曾以为我也爱上了你,你不想外界流传那样,更不是那些花边杂志上的富二代形象,三个月,我总算看清楚了夜夜睡在我身边的男人。”
“只是,这一周,我终于彻底看明白了,你跟我算什么关系?”
“我们的相识是在炙热的季节,没想到结束的日子却是在这最冰冷的时间,或许真是应了那句话,就算再炙热的感情也抵不过那最冰冷的结局。”
南宫煜毫无表情的听完她所说的话,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心口处隐隐作痛,他却不能回复她任何话,抬起头,她在转身离去,她真的就这样从他的指缝中彻底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任何气息的安静,南宫煜自始至终都没有站起身,他好像已经站不起来了。
这里,她最后残留的那些气息,他拼命的吮吸着,拼了命的想要留住他最后的那点余味,只是,到最后随着那抹夕阳,一切都幻灭不再……
……
同样是彻夜未眠的夜晚,这一夜似乎好多人都失眠了,听闻本市最大的消息,就如那利箭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箭射中一个又一个还会来得及反应的身影。
“的确让我挺震惊的,没想到这个南宫煜还真是冷漠,妻子流产,他却提出离婚?”王玮楠盯着电视上急转而过的新闻,本来还在等待看南宫家怎样应急这次的流产事件,好像到头来,一纸离婚便宣布结束了。
“今早南宫煜已经搭乘最早一班航班去了加拿大,好像是为了避祸一样走的很急。”身旁的男子低声说。
王玮楠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红酒杯,冷冷发笑,“他就这样一走了之?果真是坦坦荡荡的好儿子,好孙子啊。”
“我们需要派人继续去监视他吗?”
“不用了,干爹的目标不是他,留着他也好,让他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王玮楠胸有成竹的放下红酒杯,杯中酒液微微震动。
……
项家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新闻被一众媒体围聚,所有人都以为项安琪离婚后会回到项家,只是,苦守两天,仍然没有任何音讯。
项夫人细心的跑上一杯安神茶,放在项镇海的身前,温柔的为他按摩一下,“别太着急了,会过去的。”
项镇海依旧皱着眉,冷哼一声,“我一直以为安琪嫁了一个好老公,至少婚后南宫煜没有再出去花天酒地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这种毫无良心的事他都做得出来。”
一时激动,项镇海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大口喘气,这两天心脏病发作,差点因为这事死掉。
“别担心了,安琪会挺过来的,进过这次的事情后,她会看清楚人心的。”项夫人继续苦口婆心,只是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扬。
项安娜在房中也是心情大好,前些日子还幸福满溢的项安琪这下终于尝到了苦头,活该,难道她没听过逢场作戏吗?像南宫煜这样的男人怎会看上她这样平凡的女人 ?'…fsktxt'自以为是的结果。
“你好像很高兴?”慕正天摔门而进,一眼就看见了洋洋得意的项安娜。
她起身凑近满身酒气的他,吼道:“喝醉了就出去睡,别再我这里撒酒疯。”
“啪。”慕正天怒不可遏的关上房门,一手掐住项安娜脖子,冷漠的吼道:“见着你姐姐被男人抛弃了,你很得意是吧?”
“你在干什么?”项安娜退后两步,这个男人疯了吗?
慕正天仰天长啸,“项安琪这辈子真是可悲,现实前未婚夫背叛了她,后来流产被老公也抛弃了,没想到最后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来如此的嘲笑她,说到头,她还不如死了干脆。”
“你在胡说什么?”项安娜吼道,“你到现在还忘不了她?”
“忘不了她?”慕正天忍不住的苦笑一声,“我自始至终就没打算忘记她。”
“慕正天。”项安娜怒吼,“你有本事就再说一遍?”
“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别忘了现在项氏事务所在谁的手里?”慕正天得意的扬起嘴角,项镇海犯病,项氏事务所早就交给了他打理,虽然项镇海很难对付,也很难取得他的信任,可是现在因为安琪的事,他早已顾不得自己的事务所了。
早在昨天,项镇海因为心脏病突发入院之时,他已经无声无息的把事务所的所有合同转签给了自己所承办的律师事务所,也一并带走了项氏的所有精英,现在的项氏只不过是一具空壳,一具毫无抵抗力的死尸罢了。
“你、你在——”
“如果你不想被赶出去,就给我乖乖听话,不然,不然就别怪我学着南宫煜过河拆桥。”慕正天丝毫不避讳的一把掀开项安娜,得意的露出那抹胜利者的冷笑。
“你、你——”
“千万别大肆宣扬哦,别忘了医生说的你爸受不得刺激,别倒最后你失去了丈夫,还失去了自己的爸。”话音一落,慕正天摔门而去,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成功将项氏弄到自己手里了,从今以后,他不需要再看任何人的眼色,当然,也包括她项安娜。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项安娜慌乱不安的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犹如野兽的眼神的男子,他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似水的小绵羊了。
慕正天解下颈脖间的领带,一手按下墙上的灯光按键,缓慢的脚步却是带着声声沉重的气息靠近她,一把按下,将她紧紧的贴上自己滚烫的身体。
屋子里,绵延而来的是她凄厉的哭喊,而随之而来的便是男子低吟的讽刺:
“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你说我想对你做什么?”
关上了房门,熄灭了屋灯,夜深宁静,无人识得出的诡异气息,慢慢的腾升。
……
从那一日后,项安琪并没有回到南宫家,也没有回到项家,两个家族,她好像都被排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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