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局长:借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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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副局长的话我不赞同，这件事情既然已经确定了，我们就要把它做到底，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做到底！申遗能否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一步一步地去做！大家对这件事情有不同的看法，这很正常，对于不感兴趣的同志，我们随时欢迎退出！”
　　　　此语一出，梁进立即站起来，大步迈出了会议室的门。
　　　　瓦全希望通过这种笑，让大家都明白，他瓦全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他是一个有肚量的人，一个有人格魅力的人。
　　　　大会不欢而散。
　　　　散会之后，瓦全给秘书向良打了电话：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第77节　　办公室密谈
　　　　向良穿了一件紧身毛衣，外面穿着一件高领外套，下身穿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看起来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小向啊，你到我们这里工作还习惯吧？”
　　　　向良点点头：
　　　　“还习惯，我挺喜欢这里的。”
　　　　“嗯，喜欢就好，”瓦全说道，“当初可是我把你给请来的，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给我说，组织上一定想办法解决。”
　　　　向良笑着说道：
　　　　“是啊，我一直记得瓦局长您的知遇之恩呢。”
　　　　瓦全笑了，他仰着脖子，喝了一口茶，顺势用余光瞟了一下她鼓鼓的胸脯。
　　　　这样的美人儿，哪怕是饱饱眼福也是好的。
　　　　“是这样的，”瓦全正色道，“最近好像有个别同志对我们的工作不太满意，你是做秘书工作的，在下面听到些什么风声么？”
　　　　向良心里咯噔一下，这话的意思是再也明白不过的了，所谓的“个别人”，就是指梁进了。
　　　　不过向良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初到凤县文化局的黄毛小丫头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职场体验，她已经变得成熟起来。
　　　　“这个……我还真没有听说呢，”向良正色道，“不过我认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要坚持走自己的正确的道路，不能被个别人左右。”
　　　　瓦全对向良的回答很满意，他笑着说道：
　　　　“是啊……你说得对，我们要坚持走下去，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也要走下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睛的余光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遛来遛去。
　　　　她是在是太美了！
第78节　　冒险一搏
　　　　而这样一个成年美人儿，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这日子过得……可真有些清苦啊。
　　　　瓦全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想包养向良做情人，可是那终究不过是一场幻想罢了，别的不说，要是有人知道，事情可就闹大了……
　　　　“瓦局长，您还有什么事么？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向良甜甜地笑着问道。
　　　　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眼神也显得更加妩媚。
　　　　瓦全看见这眼神，他终于决定冒险一搏，他伸出手，试探性地握住了她的手。
　　　　向良吃吃地笑着，停顿了那么一两秒钟，将手抽了回去，站起身来说道：
　　　　“那我先走了。”
　　　　瓦全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臀部一扭一扭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嗨，真他妈无耻！”
　　　　瓦全自己骂自己道。
第79节　　旅途邂逅
　　　　招标大会总算过去了。
　　　　文化局的工程也正式开工了。
　　　　接下来，瓦全重点做的工作，就是对凤县的红腔进行申遗的准备了。
　　　　向良本来对这个项目每什么好感，觉得那只不过是一个噱头罢了，后来一想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对农村的文化现状进行一个摸底排查，因为她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利用工作之便，多走一走，多看一看。
　　　　而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这天是星期六。
　　　　向良穿上了运动服，换上了运动鞋，带上相机、录音笔和笔记本，她的心情显得特别激动。
　　　　因为今天，她真正开始了自己的宏伟计划：走遍全凤县的每一个村落，为村子里的文化事业摄像、记录。
　　　　她将自己的目的地选在了离县城20多公里之外的红镇。
　　　　听瓦全局长说，红镇是红腔的发源地。一来，她可以实施自己的宏伟计划；二来，也可以完成工作上瓦全交代的关于申遗的事情。可谓一举两得。
　　　　夏天的天气亮得早，6点钟的时候，她乘坐的第一班开往红镇的公共汽车已经驶出了县城，朝乡间奔去。
　　　　山间的空气真好，晨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偶尔车速放缓的时候，能看见松枝上的露珠。
　　　　这是向良第一次身负这样的任务，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来到乡间。
　　　　而她此行的目的，是要与红镇文化站站长张炜对接工作。
　　　　车厢里稀稀拉拉地没有个人。
　　　　更何况这是从县城开往乡镇的班车。
　　　　也就是说，车厢里的人，要么是从县城到乡镇去办事的，要么是头天就到县城住宿，一早赶着回乡镇的人。
　　　　向良的出现，给这个破旧的车厢增添了一道别致的风景。
　　　　美人。
　　　　而且是有气质的美人。
　　　　这样的美人，随便扔在哪个人堆里，都能很快一眼就被认出来。
　　　　向良被车窗外的景色吸引住了，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道风景。
　　　　客车在乡间公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了下来。
　　　　向良四下张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车。
　　　　她疑惑的眼神在车厢里一扫而过。
　　　　正在这时，忽然，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到哪里去？”
　　　　“我……我到红镇……”
　　　　“红镇还没到呢……还有一站地，我也到红镇下车。”
　　　　向良扭过头，见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坐在自己身后的座位上。
　　　　他有些腼腆，说话很沉稳，头发有些凌乱，手上拿着一本小说。
　　　　“你也到红镇？”向良微笑着问道。
　　　　“是的。”
　　　　向良没有回答，这个老实得有些木讷的青年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车厢的玻璃，在汽车的抖动下，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向良本想跟他聊聊红镇，了解红镇的一些历史或风土人情，但又怕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是啊，一个城里的美女，跟一个乡下农村青年，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她想，这是一个机会啊。旅途如此寂寞，更何况，身边就是一个红镇本地的人，跟他聊聊，说不定会有新发现呢？
　　　　想到这里，她终于鼓起勇气，在摇晃的车厢里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戴眼镜的农村青年显然有些惊诧。
　　　　他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城里的美女，会主动坐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脸唰地变得通红。
　　　　有谁料到，人生的一段奇缘，会从此开始呢？
第80节　　人生向导
　　　　“你是红镇的人吗？”向良微笑着问道。
　　　　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不敢用眼睛正视眼前这个大美女，飞快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立即又将眼皮低下去了，向良一看就知道这是缺乏自信的缘故，而自信与贫穷从来都是一对双胞胎兄弟，看来这个有些老成的年轻人，小时候的家境一定不怎么好。
　　　　他使劲地点了点头，道：
　　　　“是的。”
　　　　“那么你听说过红镇的红腔吗？”
　　　　“红腔？”听到好这个词语，青年立刻两眼放光，带着些许惊喜问道，“你……你竟然知道红腔？”
　　　　“是啊，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你是报社的记者吧？”年轻人问道。
　　　　“记者？”向良用手优雅地拢了拢头发，道，“我像记者吗？”
　　　　“……你不是记者的话……干嘛来了解红腔？”
　　　　“我是县文化局的，特地来看一看。”向良莞尔一笑，柔柔地道。
　　　　青年打量了他一下，这才有些相信地点点头：
　　　　“哦，原来如此……”
　　　　“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红腔的故事吗？”向良问道。
　　　　说起红腔，年轻人两眼放光：
　　　　“在咱这红镇的沟沟坎坎，每个人都能唱两句红腔，那可是咱红镇特有的唱腔……”
　　　　向良点点头，心想看来这红腔也并非浪得虚名，至少在本地人民的眼里，还是有一些独特的。
　　　　“那么，它独特在什么地方？”
　　　　年轻人颇有些知识，他摸了摸脑袋，道：
　　　　“首先，我们的红腔传男不传女，家家户户，每个男人都能唱，而女人只有在一旁微笑着看，是唱不出那样优美的歌声的；其次，唱歌的人，形式也很特别，他们不是站着唱，也不是坐着唱……”
　　　　向良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
　　　　“难道睡着唱？”
　　　　年轻人开心地笑了，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他们一定要背负着东西唱歌……”
　　　　“哦？这是为何？”
　　　　“因为红腔本身就是在劳动中产生的，所以唱歌的人，也一定要背负东西，才能找到红腔的感觉。”
　　　　向良频频点头，心想看来这红腔果然有些历史。
　　　　不一会儿，红镇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站在这个孤零零的车站，向良忽然觉得这里太过苍凉和比赛了。
　　　　不过，幸好有了身边这位热情的“向导”。
　　　　而眼下，这向导也要离开她了。
　　　　“你要道哪里去？我猜是到镇政府去吧？”年轻人问到。
　　　　“是的。”
　　　　“我带你去吧。”说完，年轻人开始埋头走起来。
　　　　第一次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就遇上这么一位热心的年轻人，向良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哦，对了，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呢。”向良问道。
　　　　“我？向导，你呢？”
　　　　“什么？向导？这个名字很好啊，我一下就记住了。哦，我叫向良，咱俩还是本家呢。”
　　　　“哦？这么凑巧？”向导高兴地说道。
　　　　向良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红镇，将会有怎样的故事？请看《文化局长》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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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乡村美人
　　　　镇政府不一会儿就到了。
　　　　临分手的时候，向导说道：
　　　　“我家在红村，离镇上还有八里地，欢迎你到我们村做客。”
　　　　“好啊，我一定会去的。”
　　　　向导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向良这才看清楚，他手里正拿着一本军事小说《战狼突击》，看来这是个军事迷。
　　　　红镇文化站站长张炜，接过向良手里的介绍信，热情地将她让进屋子：
　　　　“前两天听说你要下来，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我们这里条件自然比不上县城那么好，不过这山里嘛，空气新鲜，没有噪音，适合修身养性，为了怕你孤单，我特地找了咱文化站的干事小夏陪你。”
　　　　张炜的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影，人未到，笑声先到：
　　　　“咯咯咯咯……这就是向良姐吧！可总算把你给盼下来了！”
　　　　一听这话，就知道来人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姑娘。向良扭头一看，门前站这一个高挑个儿的女孩，年约十###岁，模样俊秀，水灵红润，向良不禁脱口而出地赞美道：
　　　　“想不到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还有如此美的美人儿！”
　　　　小夏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道：
　　　　“我叫夏红，今年十八岁，去年从幼师毕业，被分配到这里。你是大学生，以后可得多多向你请教哦。”
　　　　“哪里哪里……”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向良就喜欢上了这个朋友，“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
　　　　接着，夏红带她到了住的宿舍，这是一间只有二十多平方米的宿舍，放着两张单人床，两张书桌，就再也没有多少空位了。夏红指着那张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床铺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儿了！而且，旁边的书桌就是你的办公桌，而我呢，就是你的助手兼生活秘书了！”
　　　　向良特别注意到，书桌上放着一个玻璃瓶，瓶子里插着一朵洁白的百合花。她不禁为这个细节深受感动。
　　　　接下来，向良正式开始了她的走访和调查。
　　　　就在向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坐镇凤县文化局的局长瓦全，正经历着一件焦头烂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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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歌舞美女
　　　　原来，这天上午9点，瓦全刚到办公室坐定，桌上的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喂——”
　　　　“瓦局，门口有一个自称是歌舞团的人，她说叫宁静，说有事找你。”
　　　　电话是门卫打来的。
　　　　“哦？宁静？”瓦全想起来了，这是县文化局下属的歌舞团出了名的美女，她是刚从艺术学院毕业才一年的大学生，属于80后美女，要气质有气质，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不少人都说她是歌舞团的一枝花，尤其是跳起舞来，那简直能让男人如痴如醉。上级每有检查，宁静必定出席献艺。
　　　　“让她进来吧。”瓦全对门卫说道。
　　　　瓦全刚刚打开电脑，正浏览o（╯□╰）o网的新闻，就听见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宁静穿着一袭白裙出现在门口。
　　　　“瓦局长，好久没见，最近还好吧？”一进门，宁静清脆而甜美的声音就响起来。
　　　　“请坐请坐。”瓦全从高达的皮椅上站起来，热情地让座。
　　　　宁静属于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美女，至少在外表看来如此，清清纯纯得像一个处女，而事实上，她确实就是一个处女。
　　　　“确实好久不见了，最近歌舞团有什么新动作吗？”瓦全笑着问道。
　　　　“我这次来，也是受咱团长的委托，正要向您汇报工作呢。”
　　　　依职务，宁静现在在歌舞团只是个一般的宣传人员，因为她不但歌舞好，而且笔杆子也耍得好，所以就让她负责歌舞团的宣传。
　　　　让这么一个负责宣传的人员，向一个分管自己的局长汇报工作，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话匣子一开，宁静就大倒苦水。
　　　　说她的工资已经有2个月都没发了，本来每个月工资就只有800多块，现在照这样下去……恐怕是连饭都吃不起了……
　　　　瓦全一惊：
　　　　“什么？两个月没发工资？这怎么可能？歌舞团是文化局下属的单位，咱财政不是每个月都按时拨款了么？钱到哪里去了？”
　　　　“哎，不瞒您说，瓦局长，拨的那些钱都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哪能解决什么问题？现在小小一个歌舞团，仅退休职工就有四五十人，钱都先给了那些退休职工了……”
　　　　瓦全长叹一口气：
　　　　“眼下不光是咱凤县的歌舞团困难，我看全国文化局的歌舞团都是如此啊。不过啊，我认为，咱歌舞团要想提高待遇，还得走出去。”
　　　　“走出去？这话怎么说？”
第83节　　保健按摩
　　　　“就是咱们也像沿海地带那样，多搞一些演出，组织演员到企业、县城的夜总会、大城市的夜总会、歌舞厅演出……这样也能有不少收入呢。”
　　　　宁静叹了口气，说道：
　　　　“这走出去的战略，我们不是没尝试过，可是依然没效果啊……”
　　　　“你们那也叫走出去？不就是给县城的几家企业开业的时候去搞了一台晚会么？你们的胆子要再大一点，到那些夜总会、歌舞厅、洗浴保健按摩场所去……”
　　　　不等瓦全说完，宁静就瞪圆了眼睛，说道：
　　　　“瓦局长，你也太拿我们不当人才了，洗浴保健按摩那可是三陪女去的地方，是我们去的么？那样也太亵渎歌舞艺术了……”
　　　　瓦局长叹了口气：
　　　　“可是光有歌舞艺术又有什么用呢？总不能当饭吃啊。你们这就叫脑子不开放，思想不开放害死人啊，上级不是一再要求我们开放么？什么叫开放？这就叫开放！”
　　　　宁静气呼呼地说道：
　　　　“瓦局长，你就不能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比如来办一个啥文化歌舞学校或培训班之类的，那样既传授了艺术，又能挣钱，说出去也还有面子。”
　　　　“文化歌舞学校？听起来不错，可是你也不想想，这些学生毕业后到哪里去工作？不跟你们现在面临同样的找饭吃难的问题么？如果毕业后不好找工作，那就没有学生愿意来读，没学生来读，这个学校怎么赚钱？”
　　　　“嗨，这事儿我已经想好了，只要文化局拨一笔钱，建一所学校，咱们就能轰轰烈烈的将舞蹈艺术学校给办起来！到时候啊，咱歌舞团的日子就好过了。”
　　　　瓦全听完宁静这一番胸有成竹的话，哈哈大笑：
　　　　“建一所学校？你也不想想，文化局到哪里去弄这么大一笔款子？现在实话给你说吧，就是咱这文化局，也是清水衙门，日子也很难过啊！”
　　　　宁静心想：
　　　　“你堂堂一个县文化局，日子还很清苦，那就是你脑子不开放了！”
　　　　不过想归想，她终于没有说出口。
　　　　瓦全继续分析自己的苦难：
　　　　“建一所学校，少则三四十万，多则七八十万，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大一笔款子？咱文化局下面，除了有一个勉强能自收自支的博物馆，其他哪一个部门不需要开支？那么多张嘴要吃饭，人人都想赚大钱，难呐！”
　　　　宁静说道：
　　　　“还有什么困难难倒了瓦局长的？只要你想赚钱，机会到处都是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瓦全，也难怪，他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想过如何赚钱，没有为自己想过，也没有为整个文化局想过，所以听了宁静的这番话，他倒是有些感触。
　　　　“瓦局长，咱这歌舞团上上下下还指望着跟你过上好日子呢，你可不能辜负了大家的一片期望啊……”
　　　　瓦全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
　　　　“这样吧，你回头让歌舞团长拟一份书面材料，就说筹建舞蹈艺术学校的事情，报上来，一来方便我们局党组成员讨论，二来，这建学校还牵涉到教育局，还有我上头的开运市文化局，都要一一汇报……”
　　　　谈完工作，两人又谈起了感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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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清纯美女
　　　　瓦全的目光，不时扫过这个大美女。宁静与向良相比，各有各的美处，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勾魂的地方，因此，很难说出这两个美女，谁更美一些。正想着的时候，宁静发话了：
　　　　“瓦局长……听说你跟夫人有些不愉快……”
　　　　瓦全一惊，心想谁走漏的这风声？没有谁说出去啊！这消息怎么传这么快？
　　　　“你听谁说的？”瓦全本能地问道。
　　　　“呵呵，瓦局长你本人还不知道吧，外面风言风语地早就传开了……”
　　　　瓦全摸了摸脑袋，心想还真是人言可畏啊！就这么点屁大的消息，却风传得如此之快。
　　　　“他们……都说些什么了？”
　　　　宁静说道：
　　　　“都说你老婆不要你了……要跟你离婚……”
　　　　瓦全的面部抽搐了几下，觉得有些不自在，这离婚的事情，本来就是谁最先提出离婚谁占有主动权，外界盛传其妻子先提出离婚，瓦全自然觉得没有面子。
　　　　不等瓦全说话，宁静安慰道：
　　　　“瓦局长，依我看啊，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重要的是在两个人自己过得舒坦就行，你说是吗？倘若你们不离婚，在一起会更加痛苦的，有时候，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瓦全哈哈一笑：
　　　　“是啊是啊，这中国人就是好爱面子，有时候明明过不下去了，可面子上还得绷着，这样双方就都不愉快，还是你说得对，离了的好……”
　　　　“这感情我算是看透了……感情不能当饭吃……”
　　　　“你？年纪轻轻就看透感情了？不简单啊。”瓦全有些吃惊地问道。
　　　　“是啊，我……也刚跟我男朋友分手了……”
　　　　“哦？为何？”
　　　　“他是我父母托人介绍的，在消防队工作，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他都没有感觉，味同嚼蜡，你说这样的感情能持久么？所以我终于决定还是分手算了……”
　　　　“那么，你挑选男朋友的标准是什么？”
　　　　宁静笑了笑道：
　　　　“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人家杨振林不是跟翁帆还好着么？所以呀，我觉得志同道合最重要了，像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何愁找不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呢？”
　　　　说完，宁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瓦全心想：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我什么？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道：
　　　　“这婚姻的事吧，得是双方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像我这样的老头儿，要存款没存款，要别墅没别墅，还有一个孩子，哪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愿意跟我过？”
　　　　“嗨，瓦局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说不定某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想和你过呢……”
第8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