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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可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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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简南应声摔出老远。“臭娘们!敢动我们兄弟,今天就要了你们的小命!”
061:让他的婚礼成为笑柄
“行啊!我自己来!”简南将刀往脖前一横,眼中的锐气令几人不敢乱动。“命我不要了,怎么,一起死吧?”
金毛又怂起来,要真是搭上条人命,这……如何收场?
简南机敏地发现金毛那一瞬间的迟疑,心里也计较着。如果是一般的混混,正巧在路上撞见俩妙龄少女,见色起意见到这么刚烈还大把摔钱的,也就作罢。
但是很显然,他们不是。
而且……有点古怪。金毛似乎对自己有所忌惮,或者说,他们是针对秦可?
“都滚开!”简南毅然决然地往自己脖子划了,血顺着白皙脖颈流。“不走是吗?我叫人了。”
简南另一手摸出手机,她正要说话,只听见那边传来骆怀岫与苏欣苒交谈的声音。
“我们结婚之后,会有生小孩的计划……”
她听得非常清楚,是骆怀岫不会有错!而且,他还温柔地嘱咐苏欣苒,叫她好好休息。
通话时间显示三分多钟,所以,骆怀岫早都接听了电话!他有时间跟苏欣苒甜甜蜜蜜,没有空来救自己!
简南心口像是堵塞了粗粝石块,陈坛老醋翻涌着,刺激她所有的神经。
不对!这些人不敢靠近自己,而只对秦可下手。何况,她们是坐骆怀岫的车!
这根本不是巧合!是骆怀岫!
骆怀岫想要除掉秦可!是的,秦可刚才看了他们在房间里的那一场活春宫,骆怀岫他们大婚在即,这样的秘密是一定要保守的!
简南记起骆怀岫的心狠手辣,他不认识秦可,当然能做得出来!
“骆怀岫,你有本事动我,别动我的朋友!”简南对着电话吼去,她受够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窝囊气,骆怀岫,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的婚礼成为全城最大的笑柄!
金毛一听她与骆怀岫通电话,还敢直呼其名,登时小腿肚子打哆嗦。他听说一个月前,他们地盘上几个有声望的大哥被人下了黑手,从表面上看没有多大的伤害,但内脏数处器官受损,大小便失禁,至今还卧床。
道上有消息说,就是骆怀岫干的!
他吞了吞口水,招呼着几个小弟向他围拢。“不管我们的事,你……你跟我们上头的谈判,我们……撤!”
金毛发号施令,他们转眼逃窜的没了踪影。
再拨过去,骆怀岫的手机显示关机。简南心如死灰,狂笑了一阵,然后倒地嚎啕大哭。
“简南……”
“秦可,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你……你打我,你骂我!”简南伸手去擦秦可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她万分自责。秦可是天真无邪的女孩子,如今搅入这浑水,要怎么才能让她全身而退!
连骆怀岫对她都起了杀心!秦可手上的血越擦拭越多,简南心里害怕,上回她拜托骆怀岫帮秦可找到实习工作,秦可的信息全都交给他了!
“简南,我……我没事。”秦可只是受到惊吓,其实没被金毛怎么样。她见简南哭的失态,也不知怎么安慰。“是你伤口上流的血,快别擦了,我们去医院!”
062:拉郎配牵红线
简南这才不再傻乎乎地做无用功,她根本没感觉到疼,即便手上因握着银妆刀的刀刃,深深的伤口翻卷而出,也不及她心中伤痛半点。
骆怀岫怎么能这么对她!他想要幸福安稳的生活,她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为什么非要伤害到无辜的秦可!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最心爱之人所算计更痛苦!
简南失魂落魄,她早就知道,自己身后空无一人,怎敢倒下?
再不坚强,软弱给谁看,又有谁会动恻隐之心,给出丝毫的怜悯?!
秦可的脚崴伤了,她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捡起地上的钱和银行卡,再从包里翻找出纸巾来递给简南。
简南捉着手机太过用力,指节发白地退出通话记录,看着上面骆怀岫的名字,无一不嘲笑她独自的痴情。你都不仁,我缘何要有情有义!她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大圈,竟没有找到在如此深夜能求助的人。“祁远洲?”
“在呢。”祁远洲是属于夜猫子,过了凌晨脑子越清醒。
可算是找对了人,简南与他交情不深,但有种直觉他是正直富有正义感的,再联系他还是某酒吧背地里的老板,这个点,娱乐事业自然没打样。“我遇到麻烦了。”
简单的一句,祁远洲就放下手上的东西,骑上他马力十足的重型摩托,拉风地往简南描述的地点赶。
简南对骆怀岫还抱有最后一丝念想,她与秦可互相搀扶着回到车前,司机仍旧没有回来。车未上锁,司机的手机放在小防滑垫上。简南知道窥探人隐私不对,但事关她们的贞洁甚至生死,做了坏事难道不能被人撞破吗!
司机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刚刚最新的短信,联系人是骆总,号码没有错,只有四个字,处理完了?
是骆怀岫惜字如金的冷面性子,简南冷笑了两声,将手机放回原处。她果真没有冤枉骆怀岫!
祁远洲到来后,见两个女孩身上沾着污泥还流血,拉着简南紧张地四处检查。“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受伤了?”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简南拂开他的手,诚挚地请求。
“别说一个了,一千个我也帮。”祁远洲从她眼中看到了浓重的哀伤,他心疼她,但又师出无名。这种朦胧的感觉,他摸不清楚,不敢界定。
“保护好秦可,她找了兼职,是夜间电台的主播,上下班的时候麻烦你接送。”简南把秦可交给谁都不放心,她只能选择相信祁远洲。
“为……为什么啊?这,不合适吧?”祁远洲有些为难,这算什么,拉郎配牵红线?
简南拉着他的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期限是直等到秦可找到可以托付的人,我是认真的,她现在很危险,有人要取她的性命!”
简南说的严重,祁远洲看她声泪俱下,两个女孩又狼狈不堪,当然不会怀疑。“好,我答应你。”
“带她走吧。”简南顺了顺长发,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不顾两人的阻拦,简南决绝地叫了车,以同归于尽之姿,来到骆怀岫送给她的别墅前。
063:玩完了就扔
此刻是凌晨快两点,别墅本就地处偏郊,白日里都荒无人烟,更别提跟现在跟拍鬼片的场景一样。
佣人是定期过来打扫,不会留宿。简南抱着手臂打了个寒战,她要对付骆怀岫的方法是否能够奏效?他又没有来这里,今夜定然是要与苏欣苒在骆家老宅大秀恩爱!
简南心情瞬间低落,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她打开门禁,穿过庭中那片花丛,凉风带起阵阵花香。简南触摸着冰凉的花瓣,她同这花一样,将所有的美好盛开,只可惜是在无人赏识的荒废花园。
她没有开灯,光脚踩着干净的地板,一步步地上楼。简南知道她浑身脏污,滴滴答答的血溅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所有的伤从身体到心,都要拜骆怀岫所赐。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真切。
卧室大床上铺的早已不是他们上次欢爱的床单,简南脚下一软摔进被子中,淡淡的熏香萦入鼻息,她深吸了几口,回想今夜的遭遇,无比后怕。如果那些混混真的丧心病狂,那她就算横刀自尽,秦可怎么办?
死一点都不难,艰难的是活下去。
偌大的房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简南不敢看背后,她自幼胆小,缺乏安全感。要不是因为胸腔一股怨恨,她又怎么会回来这里。
口袋的手机震动,简南摸出来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你好?”
“简南,你在哪里。”
那边传来的是骆怀岫的声音,简南并不知道他的这个号码,果真是对自己有多保留。不过想想也没错,对一个玩物,能有多少的用心?
他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他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他那么冷血,还嘱咐着苏欣苒早点休息。从来就没有这样贴心地对自己!
简南什么话都说不出,她在哪里?那个金毛没有汇报给他,任务失败吗?“呵呵。”
她冷笑了两声,骆怀岫的焦急在她眼中,显得可笑。
“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回学校!你在酒店?跟谁一起?”骆怀岫听到她这边的背景音几乎没有,肯定是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不免担心。
他历来霸道专制,简南进入大学后身边所有的同学都被骆怀岫一一排查,更是斩断各种明里暗里尚未开放的桃花,就连花骨朵儿都无情扼杀。两年间,只有祁远洲进入了骆怀岫的视线。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骆怀岫不知道自己的焦虑多展现无遗。
“没有人跟你汇报?那你手下的人,也太不得力了。”简南笑了笑,他们都在伪装,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客套的假笑手一撕就露出可怖的真面目。
简南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骆怀岫以为她在计较派过去跟踪保护她的人。“他们早都撤下了,我说过,会给你自由。”
他竟然承认!
简南有些吃惊,骆怀岫为人还真是坦坦荡荡,背后下黑手不给女孩留活路,卑鄙至极!“自由?”
说白了,就是他不要自己了!玩完了就扔,我偏不让你得逞!
064:占有她
“回答我。”骆怀岫的耐心不足,他正在定位车停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没将简南送至安全地点。
简南听出他语气中的急躁,闻着鼻息间的血腥味道,她下狠了心,微微翘起唇角。“我在家等你,你会回来吗?”
“等着!”
骆怀岫严厉地训斥着,她口中的家,他知道地方。她的委屈和脆弱,不用言明他也清楚。
他会弃已有身孕的苏欣苒不顾,来与她厮混?
漆黑天际一道白光闪现,简南在空旷的房子里吓了大跳,她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要下雨了吗?!做戏就要做全套,更何况天公作美!
骆怀岫,今日你赐我一尺,我定还你一丈,连血带肉,我所承受的痛苦,要全数让你尝尽!
简南用凉水洗尽浑身血污,穿上未换的衣服,对着镜子看陌生的自己。
骆怀岫车快行到城郊,雷鸣闪电交织,豆大的雨点就砸在车窗上,急骤的暴雨转瞬形成倾盆之势,在四下无人的别墅区硬生生地隔出雨帘,加重了他的担心。
“简南!”
骆怀岫没看到自家的房子亮灯,他急忙下车,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低低的呜鸣声从大门处传来,骆怀岫赶紧查看,只见简南抱着膝盖蜷缩在台阶旁,全身上下全都被雨水浇透,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怀岫。”
骆怀岫的心疼无以复加,他板着脸握紧手指,大步走到她面前。“闹什么?”
“我害怕。”简南哭的真情实意,她抬起模糊泪眼看向他。“小的时候雷声轰隆,你都在。可是……”
骆怀岫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口型微动,那声“我在”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简南拱在他的怀里,单薄的衣服遮不住春光,饱满又青涩的身体曲线毕露。
骆怀岫喉结上下滚动,他接收到来自简南的致命吸引力,体温瞬间上升,小腹一紧。他将简南推开一些,厉声地训斥。“谁准你大半夜乱跑!说了回学校,谁教你说谎的!”
“她怀孕了是吗?你结婚之后,还要我吗?”简南的长发一根根地滴着水,她在拥抱骆怀岫的时候,就感受出他身体上的兴奋和激动。她心中涌出无限悲哀,与其说骆怀岫离不开她,不如说不舍得自己带给他的快感!
骆怀岫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温热的手掌想贴上她的额头,还未触碰,简南就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决绝地吻上他的下唇。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骆怀岫尝到了苦涩,他按着简南,攫住她笨拙的舌尖,汹涌的冲动在两人之间蔓延,yu火勾起,从星点霎时燎原。他想占有她,无需克制!
简南踉跄地与他相拥,手上胡乱地撕扯他的外套衬衣,不顾一切地拽掉扣子,直到抚上他精壮胸膛。她气喘吁吁地在骆怀岫耳根边卷起小舌,呼之欲出的柔软挤压他贲张的肌肉。“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
065:说你爱我
骆怀岫拥着她一路在大雨滂沱中,从大门穿过怒放的花园,唇齿交缠的不舍得放开。他顾不上回答,一夜的担忧化作绵意,他只想狠狠地欺负简南,令她瘫软再床,乖乖地听话,再也不敢忤逆他!
简南见他沉醉其中,并没有追问她为什么等在门口不进来的事,心中略微轻松。豪华但空荡的前厅里。没有一丝光亮。“别……别开灯。”
骆怀岫在这种小事上,很快地遵从她,将她欺身压在团花地毯上,俯下问她。“你想要什么?你知道我的底线。”
那句我想要跟你生一个孩子瞬间就被淹没在简南的清醒里,骆怀岫与她契合之时还能保持理智,简南心中被巨大的伤感刺痛,他到底对自己是有多防备!
“嗯?”骆怀岫等了一阵,贴着她的身体线条,每一处的肌肤纹理都被细碎的吻照顾到,他在黑暗中抬起头来,问道。
即便是视觉受阻,简南也感受到他逼人的压迫感,心下紧张,唯恐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我……啊!”
骆怀岫的火热没有给她留思考的时间,势如破竹地攻城略地。让她的言语戛然而止,两人皆是不由的喟叹。
他们太久没有发生亲密的关系,此时的结合,没有任何压力和羁绊,熟悉的触感瞬间点燃激情!骆怀岫覆上去,咬着她的唇将她的口堵住。
他……是在害怕吗?
简南睁着大眼看近在咫尺的骆怀岫,他也有这样没有把握的时候吗?他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说出不合理的要求,而他除了此刻的温暖,却什么都无法给予吗?
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来,简南的口被堵的严实,小小的鼻翼呼吸不畅,她想要说话,整个人开始挣扎,身体,也因为挣扎变得更加紧致。
骆怀岫埋入她其中,脉搏跳动,与她的心跳声附和在一起,发出共鸣震动。
“在你结婚之前,你回这个家里来,好吗?”简南临时改变了主意,她心中是有恨,但她又不忍心骆怀岫的为难,所有的罪孽都由她一人来承担。
是她心甘情愿地沦为道德的罪人,是她不要脸,死活拼命地纠缠着骆怀岫,爬上他的床,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他伤害她,但是……她毕竟爱了他整个长长的生命历程啊!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简南哽咽着,眼泪滚落到耳边,冰冰凉凉的,跟窗外倾盆的大雨和在一起。
忽然,骆怀岫伸出手来抹过那泪痕,在听到简南的要求时,他的动作不由停下来。心疼的缩成一团。她的卑微全都显现,她的无助和乞求,无一不令他挫败。“好。”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
简南的伤感猛然决堤,她在这场所谓的爱情里输了。丢盔弃甲,到最后,连一点尊严也不剩下。
骆怀岫两年在这方面全然没有长进,简南微微的回应和主动,便让他强劲地兴奋激动起来,他说不出肉麻的话,只有一个念头,真想吃了她!将她与自己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他才安心!
“你这个小东西!”
他喜欢在简南半沉醉办迷离又半清醒之间爱她,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在他耳畔辗转承欢,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叫我!”
简南像是在湍急流水中的扁舟,她渐渐受不住骆怀岫的浓盛爱意,如同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跌宕起伏,她小声地哭出来,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地。“怀岫,怀岫……”
“说……你爱我。”骆怀岫心有所动,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简南故意像没有听见,这样的话。她同样想对骆怀岫说。怀岫,说你爱我。如同我爱你一样的爱我,爱我似生命,又爱我盛生命。
尴尬的事后沉默,简南舒展着身体,闭上眼假意困顿地睡着。她听见骆怀岫站起的婆娑声,捡起他们散落一地的湿衣服,再将她打横抱起,稳步往楼上卧房走。
从装睡到真的睡着,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简南的身体一直靠在骆怀岫温热的胸口。她一觉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都是夜里和秦可一起被男人们围住,用言语或者动作猥、亵的梦,她浑身出汗,像是在现实同归于尽般。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骆怀岫早都被她折腾醒,他看着简南大汗淋漓地颤抖,在惊恐中嘴唇张合,像是在叫什么。“什么?你在喊谁?”
“祁远洲!远洲!”简南的梦在过电影,她拉着祁远洲的手,请求他保护秦可。
祁远洲?!一听到这个名字,骆怀岫额上的青筋就不可收拾地暴出,她在梦中都在想着别的男人!她跟祁远洲。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不要!”简南的手伸出被子外,在晨光的微曦中,惨白的快要透明,几乎能看到薄薄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
骆怀岫将她的手托在掌心,雪白胳膊上几点青紫,他轻轻地按揉着,她是脆弱的,一场情爱下来,痕迹几天都消除不了。骆怀岫每一次都会在事前告诫自己,可没想到下一次,仍旧收不住力道。
她在骆家慢慢长大时,那个十六岁的燥热夏天,他就知道,简南是他这辈子里的不可控制。
那时候的她,黑发短裙明眸皓齿,抬眼就怯生生地喊着。“小叔叔。”
而如今,她连在梦中都没有自己的身影,小叔叔也被祁远洲这个名字所代替。
“啊!”简南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大叫了一声,猛地坐起来。
天才蒙蒙亮。简南头痛的快要炸开,转脸看向窗外,雨还没停,这一夜不知道多少广厦大楼低矮屋宇处在风雨飘摇中,对了。秦可怎么样?她会不会受到惊吓,再淋了雨,然后生病?
简南立即在枕头边上摸索自己的手机,骆怀岫紧闭双眼,像是睡着。
手机没有找到。简南回忆了一下,是昨天在楼下与骆怀岫欢爱的时候,连带着外套口袋一起丢在地上的。她实在担心秦可,于是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掀开被子刚踩在地板上。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只有一次而已,只不过骆怀岫异常用力和发狠,以致简南深感不适。她随手拿起睡袍披上,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去。
简南前脚出房门。骆怀岫就猛地睁开眼,他听着简南放轻的脚步声,因为害怕吵醒他,所以她没有穿鞋子,光着脚尽量将声响减弱到零。
幸好睡前将室内温度提高。不然她这样任性,受了冻着了凉,吃苦的还是她自己!骆怀岫愤恨地想着,这么一大清早就赶着下楼,是要去找手机,然后打给某个重要的人吧!
简南在外套口袋里找到手机,可惜电量不足,划开屏幕解锁,两秒后,屏幕又黑暗下去。自动关机。真是越着急越不给力!简南没办法,又折返回楼上,在书房里找到充电器,连接上之后,等的焦心。
她昨天夜里让骆怀岫回来。真是一招险棋。好的一面是,她能时刻盯着骆怀岫,唯恐他再下达什么指令让手下的人去对秦可不利,为秦可和祁远洲的安全提供保障。
但是,也有一个十足的弊端。她将骆怀岫从苏欣苒的身边翘出来,会不会就从此就跟苏欣苒结下梁子?
爱着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之间当然不可能和睦相处,简南没有想过跟她成为朋友,但是她与骆怀岫的关系隐藏着,如果不被发现的话,苏欣苒安心地做骆家太太,怎么也不会跟简南之间有瓜葛!
苏欣苒她……简南平心而论,她是个不错的女人,第一次见面就将贵重的镯子送给自己。
一想到那镯子,碎裂在房间里,会不会被打扫的佣人看到?!
苏欣苒此时还在骆家,万一被她发现,这该怎么办!
简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转着圈。一是等着电量充足到可以打一个电话,另一方面是担忧苏欣苒会知道些什么!
由于急切,简南一时间忘记放轻脚步声,骆怀岫侧躺在大床上,听她来来回回地踱步。
噩梦加焦虑,她到底是在防备什么?!骆怀岫沉着脸,面色加重。
“喂?诶?祁远洲。”手机终于显示百分之五的电量,简南急忙拨通秦可的电话,没想到那边提示无法接通。因为将秦可已经委托给祁远洲了,所以简南立即打了过去。
“你没事儿吧?现在在哪里啊!”祁远洲也是打了简南的电话,几乎打了一夜。她身上带着伤,半夜还下起了暴雨,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多让人担心!
“我没事。”简南不跟他多说废话,骆怀岫就在书房的隔壁,她不确定他是否还在熟睡。“她怎么样了?还在害怕吗?你有没有遵守承诺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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