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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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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这么个心思去约会地点,但看到茶馆里那个熟悉的背影,秦夭夭有点不太敢置信这巧合了。
    于是路过那人时,她想着是打个招呼还是装作没注意,最后还是没忍住——“沈先生,好巧,你也来喝茶?”
    “不,我在等你。”沈奕将手中报纸放下,微抬头看秦夭夭。她的脸色有些红,他扫了眼窗外,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日头不热,她脸上的红晕更像是夕阳的光彩。
    “等……等我。”
    沈奕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抬手看了眼手表,“事实上,我已经等了你二十六分钟,三十秒。秦夭夭小姐,我记得之前三次相亲你都没有迟到记录,这次是遇到什么意外了?”
    虽说是问话,但却带了那么点不悦的质问意味。
    秦夭夭的职业称得上是闲散,帮自己家的shelley品牌当个时尚买手,所以时间观念不是很强,几次相亲也完全是因为热心的亲戚门一天三个电话的确认。
    可沈奕就不同了,他是nipa国际传媒的ceo,对于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一秒钟几十万上下完全不夸张。而这样的人,最注重的就是时间观念。
    “不好意思……”
    “嗯。”沈奕鼻腔中轻哼算是应答,也似乎接受了对方的道歉,但他还是看了眼坐着一副拘束模样的秦夭夭,“你还没解释你为什么迟到。”
    “我……”她不自在的笑了一下,“去喝了点东西,天儿热。”
    沈奕没拆穿,斟一盏茶递给她,他斟茶的动作行云流水,眸子却是含着桃花一般的魅惑,这男人近看当真是有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秦夭夭看出了神,等她回神,发现眼前的茶杯已经满当,知道他应该是不追究了,但他似乎也不想说什么话,以往两人的相亲时间是四十分钟,从来没有多一分钟少一分钟。
    这代表她如果不说话,沈奕很可能就这么沉默的度过剩下的十四分钟。
    “那个……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沈奕微微挑眉,对上秦夭夭的视线,见她又慌忙躲开,他略觉无趣的看向窗外车流,“我以为是秦夭夭小姐向我求助。”
    如果不是秦夭夭那慌得仿佛是受惊小兽一样的眼神,他也许只会在边上看一会儿热闹,或者直接事不关己的和同僚一起离开去给秦老祝寿。
    秦曼曼提起2月14号他们有相亲。是,那天他们是有相亲没错,但两人从见面到分别只有四十分钟,而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三十六个四十分钟,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证明剩下三十五个四十分钟她在做什么。
    但他知道秦夭夭身上的刺青。
    说起来还是以前的事,有人将这消息卖给他。那段时间,刺青流行于各个不入流的社会小团体之中,是非主流的一种表现。
    而秦夭夭是秦家二千金,一旦这事见报,或多或少对她有影响。他那时候才接手公司的事根基不稳,还需要依仗秦老爷子给脸打点,而且这事可大可小,于是随意的压了下来。
    没想到会在这么多年之后起了作用。
    不过都说刺青纹身这些东西都有时效,看她宴会上那惊愕的模样,那桃花应该还在。他记忆力很好,这么多年过来,那朵花青涩绽放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
    面对对方这么不冷不淡的回应,秦夭夭有点尴尬,却又有点莫名的委屈。
    “沈先生,你是不是讨厌我?”
    沈奕似乎没想到她竟然突然问这个,有点诧异的看她,“秦小姐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总是……”她绞着手指,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秦夭夭当然说不出所以然,因为沈奕的行为举止没有半点错。真要算,那就是因为态度不够热络。这么多年来,她是秦家上上下下手心里的宝,哪里能受过这样的漠视,可偏偏她在沈奕面前忍了很久,而且目前好像没有底线。
    沈奕看着葱白的手指和茶盏上精致的瓷雕融在一处,指甲很短,指尖圆润可爱。
    他似乎第一次见秦夭夭一样,看着她的手半晌没移开视线。
    在他印象中,秦夭夭就是个标准的千金小姐,含着金汤匙出身,有着娇惯的性子,总是喜欢打扮的花枝招展,而恰好她有那种资本妖娆。
    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当妻子的。
    外界的传言和他人的揣测总是有那么点源头,而不是空穴来风。他确实偏好女强人类型的女人,这样于自己的事业有帮助,也能理解自己平常的忙碌,共同的话题也会稍微多一点,虽然他向来寡言。
    但无论怎样,都不会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需要捧着哄着,也许会莫名其妙发个小脾气,再粘着人撒个娇的女人。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随着对方这话音落下,沈奕微惊,抬头就看到秦夭夭红着眼,一双杏眸含着泪光。
    秦夭夭却没看他,声音带着点软糯的哭腔,她觉得委屈,忍不了的瘪了瘪唇,又吸吸鼻子握紧手中的茶盏,“你明明很温柔。”
    沈奕无言。
    “但是你翻脸不认账了。”秦夭夭突然抬头看他,泛红的眼底皆是幽怨。
    沈奕哑口无言,半晌才不太确定的反问:“秦夭夭小姐,我怎么翻脸不认账了?”
    秦夭夭鼓着腮帮子,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毫无躲闪的直视沈奕,“你亲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一边说一边指自己脸上各处,然后很生气的样子,“你叫我夭夭的,现在却喊我秦夭夭小姐!”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在,沈奕都要起身去摸摸她额头,看她是不是在发烧了。
    “这里面也许有什么误会。”
    “骗子!”秦夭夭突然拍案而起,好在茶几结实没有动摇,却震得茶水泛起些波澜。那修长白嫩的手就指着沈奕,她脸颊越发殷红,眼里也浮起和水光不同的雾气,“你亲了喊了不负责。”
    沈奕四下看,面上表情也冷了下来,“秦夭夭小姐,我觉得我们已经聊的差不多,回见。对了,你最好给秦曼曼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他说着转身,但才走两步,腰间就被一双玉臂给搂住,下一刻他的背贴上来一个柔软的身躯。
    沈奕身子一僵,不自然的往前倾了半分,试图和那娇软的身躯分开点距离。
    倘若是以前的秦夭夭……都胆小了八年的她,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会说这些话做这些事!
    而她之所以能那么理直气壮的控诉,甚至眼前这投怀送抱,完全是因为——喝醉了。
    原本应该很擅长周旋于各种宴会,而酒量至少也应该不错的富家千金秦夭夭,被一杯低酒精度的果酒给放倒了。
    沈奕想拉开她的手,谁知道才握上那手,他就不能动了。
    秦夭夭身子骨太软了,手更是棉花一样又软又热乎,似乎他稍微用点力就能给掐化了。
    贴着他背的秦夭夭还在哭哝,胳膊搂着他不松开,“沈奕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陈世美,你喜新厌旧,你抛弃糟糠之妻。”
    沈奕有点头疼,而这茶馆就在路边,要是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拍到只会给自己添麻烦,他很耐心的温言相劝,“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她央着扭了扭身子。
    沈奕垂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说:“那你想去哪。”
    “你家。”
    “好。”
    ……
    沈奕还真把人给带到自己家里了,只不过是郊外的别墅,这边警卫安全高,不像主宅人多眼杂,也很少有狗仔知道他在这边有房产。
    “我们到了,你先松开我。”
    秦夭夭出茶馆上车的时候还不肯撒手,沈奕说了半天才将人说服,帮她系上安全带。但秦夭夭的手将他那手工特质的昂贵西装捏了一路,这会儿到了也没有松开的迹象。
    他又不傻,当然能看出秦夭夭不对劲,只是他很好奇,这不对劲到底是不可抗的,还是假装的?
    秦夭夭这会儿倒是乖乖松手了,然后等着沈奕来到副驾驶开车门,帮她解开安全带。
    她还很温顺的主动下车。
    但沈奕却被她这倒栽葱行为吓得一头冷汗,连忙将没半点平衡感的人搂住,虽然抱住了,却仍旧有点心有余悸,语气自然带了点冷厉,“你在做什么!”
    秦夭夭也吓了一跳,泛着红的一双杏眸瞪得圆圆的看着他,都不敢动了。
    沈奕简直要没脾气,深呼吸了一口,“你喝酒了?还是误服用了什么东西?”
    秦夭夭似乎是被吓怕了,又也许只是心虚,眼神左右躲闪,最后才偷偷的看他。见他还是很执着的看着自己要问个明白,她才抬起一根手指,小心的说:“我喝了一杯酒。”
    “威士忌?”
    “bloodymary……”她小声的回答。
    听了这答案,沈奕瘫着脸没吭声,将人软趴趴的人搂着,一手用力带上门。
    沉默的将怀中女人半搂半扶的抱出车库几米远,沈奕似乎忍不住,还是开口了。语气夹杂点难以置信又恨铁不成钢——“一杯番茄汁能把你喝成这样!”
    秦夭夭觉得这个沈奕和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平时的温润有礼,温柔谦和也都不见,性子有点暴躁,于是她很识时务的噤了声。
    在察觉到沈奕的视线时,她就十分乖巧的露出八颗白牙,朝他讨好的笑。
    沈奕:“……”他是真没脾气了。

  ☆、第4章 你还亲我

被不太客气的力道扔了,倒在柔软的意大利沙发上的秦夭夭看着自己手里的西装,脑子嗡嗡的想,沈奕……到哪去了?
    已金蝉脱壳的沈奕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脸色有些许不耐。
    “先生。”负责这边日常清洁的佣人安姨上前,垂着眼任凭差遣的模样。
    “安姨,麻烦煮点醒酒茶。”沈奕出声,见人颔首应答就要离开,又开口,“哦不,还是先放一下热水,我要先洗个澡。”
    他需要冷静一下,不然对待一个醉鬼,而且是个完全不讲道理还满嘴胡话的醉鬼,他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一直维持着绅士风度。
    淋浴费去了一点时间,沈奕出来的时候,佣人正站在一边,而秦夭夭则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
    她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一双修长的腿优雅的叠着右斜的二郎腿,长裙曳地。这样的秦夭夭一动不动的坐着,眸中清澈如水,竟然仿佛画中人一样美好。
    但沈奕的着重点,是她面前桌几上的醒酒茶,已然见底。
    沐浴过穿上了休闲服的沈奕心放下不少,只要秦夭夭恢复平常,还是很好对付的。他朝安姨抬手,“谢谢安姨,麻烦您了。”
    安姨带着喝完的茶盏离开,屋内陷入安静前,最后一个声响就是她离开时带上门的轻微动静。
    ……
    和秦夭夭直直对视了半晌,沈奕才转身去给自己倒红酒,却不忘问:“清醒了?”
    秦夭夭看着那高大俊雅的背影,听到这话,原本澄澈的眸中瞬间雾气翻腾,她有点不开心的抿唇:“我刚刚想了很多。”
    “虽然我不想听人忏悔或者道歉,但我愿意花点时间听你的解释。”沈奕说着回头看了秦夭夭一眼,怕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特别指出:“关于秦二小姐,你说沈某始乱终弃的那些诽谤。”
    “我想了很多,但……是在想不出为什么你能这么道貌岸然的否认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秦夭夭自顾自的说,显然没将他的话听入耳。
    沈奕额头青筋一跳,将手中的高脚杯一放,走到她面前。
    秦夭夭不躲不避的看着他,微微蹙着柳眉,顾着腮帮子生气,却很努力的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想做什么?打我吗?反正现在的你和我心目中的沈奕有太多出入,就算你动手打我也不是没可能。”
    “你心目中的沈奕,是怎样的?”沈奕眼底没有半分笑意,声音也微微有些凉薄。
    秦夭夭歪着头开始细数那些年沈奕的美好,“温柔,对谁都很好,做任何事情也非常成功,嗯,是个身上带着光环的人。”
    秦夭夭说完之后,略微哀怨的瞥了眼沈奕,饱满的唇瓣渐渐撅起,“好吧,那也是对其他人的,也不是对我。”
    沈奕气极反笑,指着楼上客房:“你这酒还没醒,该去睡觉了。”
    “我不需要睡觉。”秦夭夭站起身,很认真的看着他,“我只需要醒过来。”
    她指着沈奕的鼻尖张牙舞爪,“你说你都在我梦里了,就不能和昨天一样温柔点吗?”
    “你以为你在做梦?”沈奕眉梢微挑。
    秦夭夭没回答,只是拿眼神告诉他,自己这会儿就是在做梦。
    沈奕抬手放在她肩上,稍一用力就将人压坐回沙发上,下一刻,他将人推到,眯着眼凑近,“梦里的沈奕会怎样对你?”
    秦夭夭的身体僵硬住了,也许是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突然靠近的缘故,她只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望着眼前不太真切的俊颜,她咽咽口水,全无之前气势,“难、难道不是吗……”
    沈奕手指从她微翘的眼尾徐徐往下,动作似乎多深情,可他的薄唇却一直保持着微抿的直线,没有半丝感情起伏。
    “我在梦里这么摸你?”他将声音压低,显得从未有过的磁性。
    可就算不用他故意,秦夭夭也乱了,她红着脸红着耳朵,她握着拳头蜷起脚趾,眼神飘忽声音微颤,“你、你还亲我。”
    “喔……”沈奕很温柔的应,徐徐往下的手却不曾停下,“原来我在梦里这么摸你,还亲你。”
    秦夭夭迟钝的觉得自己似乎进套了,但和自己只有咫尺距离的沈奕显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她嘟了嘟嘴,娇憨的模样不自然流露,“可是后来又对我很坏,第五次相亲被你搞砸了。”
    “第五次?”沈奕语调微扬,他身处最高层,对数字无法不敏感,“这次是我们第四次相亲,亲爱的小公主。”
    “胡说……”
    “你觉得你的沈奕会胡说吗?”
    秦夭夭闻言卡壳了,拧着眉很纠结的样子,最后却没个答案,有点无助的看他。
    已经弄清楚原委的沈奕,却不想再浪费时间陪这位千金小姐玩酒醉后的扮家家,做春梦游戏。
    只是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往她细滑白嫩的肌肤不断往下,很是留恋般的不愿撤离。
    他也不自知,他眸中莫名的情绪突然加深,而此时此刻,他的指尖已经停在她优美的锁骨处。
    因为秦夭夭略急促的呼吸,锁骨仿佛能展翅而起,他手指轻轻的围绕着她裙子的领口,抬眸看他,“脱掉它。”
    他原本想说,他很想看看。
    或者用稍微礼貌一点的语气,问她可不可以让他看一下那朵桃花。谁知道一出口,却是带着命令的三个字。
    可是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将骨子里的强势压住了。
    因为那个人不喜欢。
    他思绪走神,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秦夭夭抖着身子,红着眼眶别提多可怜,“太、太快了,太快了我们没有结婚不能这样。”
    小羊羔误会了。
    回过神的沈奕手指一勾,将一字领往下拉。
    秦夭夭惊叫一声,抬手去推他,却被他另一只手给擒住!于是原本由沈奕自己支撑的力道,如数都压在秦夭夭身上。
    秦夭夭脸瞬间爆红,绯色一路蜿蜒,随着他若即若离的指尖来到胸口处。
    看不到的,那桃花在中间,要解开bra才能看。沈奕眯着眼看着眼前柔软,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不清楚这到底是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而下一刻,他就听到啜泣声。
    很明显没有掩饰的哭声,他抬头,就看到秦夭夭掉着眼泪张着嘴,就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孩,而且看这哭的架势,很快会转为嚎啕大哭。
    沈奕再低头看自己手指所及之处,突然触电一样从她身上弹开。
    秦夭夭获得自由,虽然脑子迟钝手脚却灵活,边哭边迅速坐起身拉起自己领口。
    她太委屈了,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就算是沈奕,这个凶巴巴偶尔很暴躁的沈奕也不行!只能是那个温柔的沈奕才能对她这样那样!
    这么想着,秦夭夭吸吸鼻子,慌不迭的跑离房间。
    沈奕目送她,却见秦夭夭脚下一歪,直接一脑门撞在门上,动静还不小。
    秦夭夭本来就又惊又怕,这会儿加上撞疼,眼泪止也止不住,转头望他,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还带了点惶恐和委屈,“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沈奕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门没锁。”
    但这三个字说了跟没说一样,看着盘坐在地上苦恼又惊慌的秦夭夭,沈奕沉默了一会,最后认输的走过去,握住她胳膊将人给提溜起来。
    “我会跟秦曼曼说,让她不要再让你碰半点酒水。”
    秦夭夭默默的抿着唇掉着眼泪,“她本来就不让我碰……”
    “今晚的就当你喝醉了,不和你计较。”
    秦夭夭闻言看他一眼,却见沈奕完全没看自己的意向,觉得更委屈了。
    “收留你一晚,明天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今天的事不要泄露半个字。”沈奕站在楼梯口,瞪着也不知道是自己抓她还是她抓着自己的秦夭夭,“你最好给我忘记!”
    秦夭夭掀唇,嗫嚅两句。
    “你说什么?”沈奕微微抬起声音。
    “我想回家……”秦夭夭发出小细蚊一般的音量,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沈奕,“今天太晚了。”
    “可你打我。”
    “我没有打你。”沈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酒鬼解释,不怎么耐烦的将人横抱起来,上楼。
    秦夭夭靠在他怀里,委屈兮兮又敢怒不敢言。
    沈奕将人放床上的时候又强调了一遍:“记住,我没打你。”
    “……”
    沈奕也不管她没回答,拉开被子给她盖上,在看着那双水洗过的明眸,他才不太自然的轻咳一声:“我关灯了。”
    随着轻微的啪一声,室内明亮的灯光消失,只留一盏昏黄的壁灯。
    沈奕走到门口,将那盏昏黄的壁灯也关掉,然后带上门。
    可才握上门把,室内突然大亮!
    沈奕拧眉,走到屋里,看到秦夭夭依旧保持着躺着的姿势,被子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无辜又惊慌的眸子在不断转动。
    “有事?”他耐着性子,语气却已经很隐忍。
    这俩字一落下,秦夭夭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灌满了眼眶,还瑟瑟发抖。
    行,他变成大魔王了。沈奕扶额,你喜欢开灯睡就开灯睡吧,她无所事事的闲人一个,他第二天可还要上班,耽误一点时间,整天行程都会被打乱。
    最后帮她带上门,沈奕自觉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
    才出门,就听到手机铃声。沈奕下楼,发现自己之前被秦夭夭拽着实在抽不回来的手工西装,此时正被扔在地毯上。
    是助理齐珊的电话。
    “喂?”
    “沈总,刚刚有几家合作过的工作室发来今晚秦总宴会上发生的事。”那边是干净利落的女声。
    “公事别在私人时间找我。”沈奕被秦夭夭闹的从未有过的身心俱疲,这会儿捏着鼻骨,难得露出点疲惫的神色来。
    “抱歉,那我先发您邮箱,您明天再看。”
    “嗯。”沈奕应着就要挂断,却想起什么,“是……赵舒雅那个闹剧?”
    “有一部分是这个,但更多的是秦二小姐跟您的事。”

  ☆、第5章 最好忘记

沈奕沉默良久。
    “沈总。沈总?”
    “在。”沈奕关灯上楼。
    “那您看这消息要压下来么?”
    沈奕不答,而是说:“先别回绝工作室,告诉他们这新闻要独家,别走其他媒体,周旋下,这消息暂时压两天。”
    秦著的生日宴受邀人身份非富即贵,就连赵舒雅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软茬,只是这事她操之过急,又没确凿证据,反而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
    所以,能进宴会的媒体工作室不多,而身为这新闻的主人公之一,没意外就是那些打算开天价的工作室眼里挨宰的冤大头。
    这说是卖独家新闻,还不如说是威胁他的证据。
    “那吴总那边要打招呼吗?”
    “不用。”沈奕扫了眼窗外幽深的夜,天色阴沉,没有半点星光,“真闹出去了,解释也就一两句话的事。”
    “就怕这事会让董事长夫人……”
    “我累了。”显然不想多谈。
    “那沈总您早点休息,我不打扰您了。”
    挂了电话,沈奕躺在床上,察觉到脑袋一阵阵的抽痛。今天他的行为,用鬼使神差四个字来形容不为过。
    从宴会上帮秦夭夭解围,到相亲后把她带回家……
    太闹腾了,几次见面都觉得她安安静静的就像一只精致好看的花瓶,没想到闹起来简直是只完全不讲道理张牙舞爪的猫。
    果然不是当妻子的好人选,沈奕睡着前模模糊糊的想。
    ……
    秦夭夭酒品不是很好,这就算了,第二天醒来还能把前一天的事记的一清二楚,这才是最可怕的。
    在陌生的床上醒来,头顶是堪比日头的水晶吊灯,繁复华丽的吊灯亮着,照着整个陌生的房间。
    她抬手遮住脸,没有被小奕奕踩醒就已经不安了,这会儿所见的场景也在告诉她,昨天那理直气壮又无厘头的对沈奕闹事,不是做梦。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她绝对不会去喝那杯酒。
    那甚至不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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