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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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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无聊，有点闹——上）
由于昨晚的那一串子的事情，我和阿钟都没睡好（阿钟这丫的，倒是想睡好的，但我孤儿睡不好，别人也别想好了），到第二天起床时，我没有了精神，觉得整个人都给掏空了一般的，全身都难受的要命。
其实这事情，在我吃完面冷静下来之后，我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后面我还不停的给喵喵发了不少短信（我想喵喵这丫的也不见得睡得好），我向她道歉，把好话全都说尽了，但这丫的，和我犟上了，她丫的，不理我。我打他她话，她先开始直接就挂了机，我再打，她接通了又挂（我心中丫的骂了多次，丫的，这妮子也忒狠了一点，你不想理我，不接就好了吗，那每接通一下电话，可都是要票子的，娘的，老子也是穷人，你这样搞我），再打到最后，估计着她也觉得烦了累了，于是乎干脆关了机，害我他娘的白忙活了一场。
哎，折磨了一个晚上没睡觉，我又累又渴，心中也烦，一进到店中，便想起了一句歌词，那“刀狼”唱的，我觉得很适合我现在的心情，于是大喊出了声音“这是对冲动，他娘最好的惩罚……惩罚……罚呀……啊……”一路长声，直惊碎了一排的玻璃子杯。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到，如看外星生物般的看着我，谁也没有说话，终于，阿林摇了摇头，苦叹一声道：“丫的，病又犯了。”
我丫的心里骂了声：这叫宣泄，你们他娘的才有病呢。
阿钟这丫的坐在了他的镜台前，睡得很香，丫的，才这么一会，他居然打起了呼噜。
“娘的，老子没睡好，你丫的，想睡，门也没有”我骂了声走向他。
阿钟这丫的，昨夜的确是一夜没睡的，大清早起床，他还闹着要和我分居，他口重心长的，很是委婉的说：“孤儿啊……你这人他娘的有他娘的毛病病，和你住在一起，我宁愿睡他娘的大街……”
对于阿钟在这种想去“睡马路”的想法，我孤儿是打心底里头提倡与支持的，但是，我孤儿虽喜欢胡思乱想，但我决对不是妄想狂，因为我知道，阿钟这家伙，他娘的，鬼精鬼精滴，我才不会傻到去相信，他会帮我交了房租，让我吃好，睡暖，自己却睡他娘的大马路……
莫名的，我又再想到了喵喵，我的心就又在生疼。
“丫的，不就他娘的一个女人吗？”我如此对自己说：“老子想要，从东街上排到西街，还都是他娘的大大的美女，一个喵喵，算什么东东？”
经过如此一番的心理自慰，我的心微微的平衡了一些，心中再没有什么事情好想的了，丫的，思想便又空虚了下来，大脑开始胡思乱想，丫的，这也太无聊了一些，这时间，怎么就这样的长，这么的难过而煎熬呢？
我的大脑短了路，看到那呼呼大睡过去的阿钟，我丫的心情十分不好。
“娘的，你睡得倒香呢，凭什么？”我暗骂了一声，慢步的走到了这家伙的身后。
这家伙明显是睡的熟了，估计丫的还做了一个大大的美梦，那脸上，还他娘的挂着淫荡的笑容。
我笑了笑，恶作心起，走上前，丫的用力的一拍他的肩膀，大喊了一声：“阿钟，不好了，快起来。”
“干什么？地震啦——啊，地震啦，快跑啊，快跑……”阿钟这丫的一跃而起，一把甩开坐着的长椅，就准备向外逃窜。
我忙一把拉住他，让他再坐回到位置上，笑笑道：“哈哈，阿钟，别怕，别怕，没地震，没地震，我就叫你起来抽只香烟，你看，我刚买的，你最爱抽的牌子。”我把一包玉溪儿拿出来，在阿钟面前晃了晃。
阿钟这丫的，没有出息的抱头哭出起来：“不抽，不抽，孤儿，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一晚上没睡了，我现在只想睡觉，趁着这会空闲，你让我好好的睡一会行不行？你丫的要发神经，管我醒了再发好不好？我求你了，求你了，求……”
看着这丫的一脸不争气的苦相，我心中那个乐啊，好不容易找到点乐子，我怎能轻易放过，于是便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阿钟啊，我说你睡，睡，睡，睡个龟甲子劲嘛？我们现在得讨论几个很严肃的问题，你给我起来，打起精神的，万不可敷衍了事，因为这个问题，小至可关系到我们国家社稷，与及国际的多边关系，大一点来说，那是有关宇宙存亡的大问题，你作为一名合法的守法的社会公民，这个地球村的一份子，你有权利，也有义务，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宇宙的存亡奋起而战，你现在居然在这睡觉，这太不负责任了，你对得起党，对得起国家对你的信任，对得起组织对你的栽培，对得起你的父母家人，你对得起这数千万计的宇宙生灵，对得起我吗？你……”
“好，好，好，好了，求你了，你别再往远里扯了，你丫的，有屁就放，想要让我干什么你说，想问什么你问，我能做到的，我能答出来的。我丫的，全都答应你，天啊，这都造了什么孽哦……”
阿钟已经一脸的哭腔。
“那么，我问你啊，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哦……”
“你讲，快速的，麻利的，不要再浪费我的宝贵的睡觉时间！”
“呵呵，阿钟，你别气，我问我这就问，就是，就是昨天晚上，那喵喵，她真没有又再给你发信息啊？说了点什么没有？比如说‘我对不起孤儿’‘请求他原谅我’之类的……”
我的话还没问完，阿钟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神情颓然到了极点。
“有没有啊？有没有，啊？阿钟，我和你说，这可是成败之关键，你可别在这种枝节上打马虎眼！”我还在追问，丝毫没有考虑过阿钟在下一秒是否会因气愤而气绝身亡。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孤儿，我今天当着你的面，我发个最恶毒的誓言，我丫的钟成子如果今后再多看了你孤儿看上过的女孩子一眼，我再和她们讲讲上一句话，就叫我天打你他娘的五雷轰，不得好死，死了再给那饥渴的母猪给招去，强奸一次一次又一次，丫的，你满意了吧……呜……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妈的……”说着话，阿钟头一歪，又睡着了。丫的，这小子发的什么鬼誓言，他居然说的是“打你他娘的五雷轰”，“你他娘”是谁？丫的，那不正是我娘吗？丫的，太损了，我接受不了，绝对不能让这丫的就这么舒服的睡过去。
“阿钟，你丫的，怎么又睡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我大力的叫他。
他不理我。
我丫的推他，他动也不动，我丫的给了他一脚，这丫的忍着，不得以，我只好到旁边的杂货店中买了一个过了期的，一块钱一个的炮仗，在他耳朵边上点燃。
“轰”的一声响，丫的，我的手被炸伤了，可恶的阿钟却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我气的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阿钟睡去的椅子上，椅子倒在了地上，阿钟也倒在了地上，他还是没有睡，他甚至都打起了呼噜。
无可奈何了，我只得一个人玩，丫的，大家好像都有事情做，大家好像都在忙，就我丫的闲着，我讨厌闲着，这让我感觉到太孤单。
第42章·有点无聊，有点闹——下
（有点无聊，有点闹——下）
我又坐在了树下，四月里的风，很暖和，太阳很暖和，嘴边的烟火很暖和，阴沟里流动的水很暖和，我的心却一点儿也不暖和。
阿疯那死不要脸的小子在刚才跑过来了一次，拐着弯儿的在我这儿骗走了十块钱后又跑了，估计着这丫的又去买香烟了，哎，没办法，做我们这行的，要不撑到死，要不饿到死，朝不保夕的，凑合着，凑合着，也能算得上是一种生活。
秃子也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该说点什么似的，又转了个身，丫的，绕个弯儿，上他娘的厕所去了。
似乎人人都是来去匆匆，不打算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一点影迹，到了最后，还是阿林在我面前停下了步子来，他看了看我，点点头，然后静静的坐在了我的一边。
“阿林！”我问他：“你说，这人活着，到底是干个什么子？怎就他娘的这么无聊和烦累着。
在我看来“活着是为什么？”那也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所有人的问题，严重一点的，它甚至还会困扰着人的一生。
阿林听着我的话，和我爸一样，先是怔了怔，接着又笑了笑，把手上的二张一百元的票子丢在了我手中（他欠我五千块钱，他说分期付款），淡淡的说：“为了什么？为了钱呗！”
“为了钱？”我愕然，然后抬起头看他。这个答案虽说不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怎么着也不会在我的意料之中的，和阿林相处有快四个年头了，谁都知道他是一个很好财的人，为了钱，他娘的把自己买了也没关系，但我却怎么也想不到，你自己会承认自己就是为了钱活着的，丫的，任何人都不会只是为了钱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是？
“呵，和你开玩笑呢，哪有人是为钱活的，那不就成了一只在钱眼里钻的烂钱虫子？”
我本想说“你本来就是。”但不想阿林却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苦笑一声，打断了我说：“其实说真的，虽然我比你要大上一轮，但是，我也不知道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的，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和你一样，我也爱胡思乱想，满脑子都是这些关于存在的问题——从前，因为家里穷嘛，老是爱到同村人的欺负，我丫的就想啊，我一定得好好读书，丫的，将来有出息了，我也要去欺负，欺负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大人们不是都说，要有出息，想跳出农门，唯一的行径就是上学读书吗？呵……”
“哎，后来啊，读着读着，丫的，感觉读书没劲了，丫的，迷茫了，读不进去，还强行的要自己读，那不是浪费父母亲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吗？于是乎，迷茫了，忽然觉得，读书也他娘的改变不了困境了，觉得就是读出来了，不仅不能就欺负到别人了，还白白的浪费了光阴，浪费了青春，于是退学，于是背井离乡，出来工作挣钱，梦想着有朝一日，有一个大大的成就，人人看到我，都要敬仰我，看到我，都用羡慕无比的目光，就像是在盯着一个神一般的圣人；也曾天真的以为，只要真正的付出了努力，只要认真的把每一件事情去做好了，就一定能得到理想中的收获，于是乎拼了命的干活，把自己搞得和一头老黄牛似的，任劳任怨，可几年的努力下来，得到的结果，却与自己曾经的想法背道而驰，不仅没有取到相应的成就，还被人家误认为我这人很傻，当我是欠了他们的，我做的最多，却比任何人得到的都少，人家几年该升的升了，该高飞的高飞了，就我一个傻子一样的，在原地打转，等待着别人看我没用了，来把我一脚踹开……”
“呵，是啊，硬着头去做，不动脑子，没有门路，在这个残酷的社会，被淘汰了，丝毫不能去怨别人。”阿林摇摇头，笑笑说：“我终是想通了，只有有了钱，有了很多的钱，比任何人都要多上一些钱，我才能改变这在我身上已经发生了的，最为恶劣了一切，于是我开始动脑子，我告诉自己，我要挣很多的钱，我丫的要改变这种困扰着我的沮丧生活。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真的挣到了钱的，我用自己挣来的钱买衣物，去享受，钱包包里常年鼓鼓的，可是真正有了些钱，我却一点点也没有感觉到快乐，多，要有多少才算多？人的力量是如此的有限，你今天是最多了，明天呢，又会有人再超过你，你如果抱着要做最强的人的这种想法在活着，那么孤儿，我敢保证，你早晚一天会累死。”
“哎……有钱啊，可以风花雪月啦，但人也同时长大了，在某些方面，我们不能再会因为原有的感觉，从而感觉到满足，于是乎，人开始变得容易感觉到孤单感觉到空虚和寂寞，于是想找个人来陪陪自己，以缓解那可怕的孤寂，于是，我便有了兰子，我发现自己爱她，也感觉到爱情这东西，真的是一件无与伦比的美丽情感，为了阿兰，我甚至可以舍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我原本也以为，阿兰也是爱我的，就如我爱她那般的爱着我，可以为我舍弃一切，却让我想不到的是，近三年的相处下来，我几乎为了这段感情倾尽了所有，在我认为我和兰子的爱情，可以顺利的开花结果的时候，兰子离开了我，我所有感情的付出，换来的，只是兰子淡淡的一句‘阿林，我发现我们不合适’是啊，不合适，呵，多好的词，好似有了一句‘我们不合适了’，就可以坚定的否定掉从前有过的一切似的……”
我沉默了，阿林的一路走来，原本并不如我想象般的那样一路风雨无阻，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每个人的一生都不会一路平坦，当然，每个人的身后也不可能会没有一两个感人，值得让人泪下的故事。
“哎……兰子的离去”阿林说：“对我的打击，是很致命的，这次的打击，让我足足在感情和自己的生活上，颓度了近两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我才爬了起来，然后开始到处借钱，然后就开了这个店，养活着你们这个几小王八蛋……呵呵，知道吗，孤儿，其实这个店，在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所有，我知道自己很难再忘记兰子，于是我开店，为了什么？忙嘛，人忙着，当然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家兰子走了，去开始了她的新生活，我阿林也还活着，虽然说难过，但这日子，总还得过下去吧……”
阿林说完，笑，我却笑不出来，大脑中，在想着喵喵，想着阿林说过的话，我现在知道了阿林并不只是一个在钱眼里钻着过生活的人，我开始知道了，他拼了命的干活，想尽办法的挣钱，不惜来克扣我们那少之又少的一点工资，也只是一种生活态度，那是一味麻醉药，在这让人看得痛心的残酷世界里生活着，每个人都需要一味麻醉药。
“孤儿啊。”阿林忽然又叹了口气，口重心长的说：“人活着，或许就是为了活着吧，没有什么为不为什么活着的，如果一定要归根结底的有个解释，我则单纯的认为，人活着，它就是一种磨砺，对你的那忍受寂寞与空虚能力的一种磨砺……”
“这种磨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结束？”我忍不住问他。
“到你倒下，思想也为之停止的那一天，到死的那天……”
阿林拍拍我的肩膀，站起了身，走了。
树下，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暖洋洋的风，冰凉凉的寂寞……
第43章·忙一忙也好
（忙一忙也好）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树下做了多久时间，我只知道，当我再回过神时，阿疯在店门口，扯开着嗓门的叫我：“孤儿，孤儿呀，你丫的，别再打那装他娘的深沉了，丫的，店里这么忙，你不来帮忙，累死老夫也……“
我回过头看看了看他，然后站起身，慢步的走回到店中，此时店里生意不知为何，忽然一下，忙了起来，娘的，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我心中暗叹一声：丫的，这么烂一个店，怎么就是做不倒毙呢？
我又开始了工作，开始回复了精神，与顾客们谈生意，做头发，和女孩子们调情，忙的他娘的不亦乐乎。
此时我的心中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什么过去啊，什么未来呀，什么有关生命存在的意义，什么婷子、纪单、香儿、喵喵，娘的，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此刻大脑中想的，只是如何的去做好一个头发，如何去取悦一些客人……多好，丫的，忙着多好，多快乐，我只要他娘的把我手下的活儿认真的、全力以赴的干干好了，我不用去想那些“没用”的……
或许人活着，也就是为了不停的忙着吧——可人哪有一辈子都在忙个不停的道理？就是温家宝，他也有停下来休息睡觉的一刻。
我们都只是凡人，生命与命运被上帝的大手紧握着，谁也无法挣脱出他的“魔爪”。
这不，一天的忙碌下来，四个离子烫，一个卷发，一个护理做完，五个头洗完，丫的，又空了，店里的客人们如一群被花粉引来的蜜蜂儿，花粉一完，立马一闪而空。
还好，好在那从忙碌到空虚的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不算太短的“缓冲”过程，忙碌的尾巴上，总是牵着一缕淡淡的“感觉”，这种“感觉”叫做“回味”。
事情似乎已经忙完了，但我却还有什么多的事情要去收尾，比如说刚才有没有记下那个真相清纯的淑女的名字，下次她再来时，有没有把握马上就给她认出来；又比如说在今天的做头发过程中，有没有发现，在某项技术上的有所突破，与新的发现；在做头发的过程中，有没有哪个步骤上出了问题，下次客人来时，会不会找我麻烦，会不会导致需要返工；比如说在修剪的过程上，是否有因为时间太仓促，而没有修剪到位的层次，下次顾客再来时，是否要再找一个借口，对那“半成品”进行修改；那个卷发应该在下次来的时候，推荐她再买一瓶店内的“发油”，是否可以再推荐其做一个染发；一天下来，做了多少头发，可以拿到多少提成（谁也不干没有报酬的白忙活，对不对？）；再想想阿林这丫的，会不会在哪个项目上，打“擦边球”，克扣我的工资……总之，一大堆的麻烦事儿。
就这样，想着想着，算着算着，时间一转，又是一个小时毫不经意的从我们的生命中流了过去，我的肚子开始对我产生了强烈的抗议。
这才想起，忙了一天儿，到现在，他娘的饭也没有吃，这边抬头一看，时间已经指到了傍晚六点，丫的，如果天天时间都过得这么快，那该多好——那也该早点进棺材。
“阿林，快，叫急诊，我不行了，弄不好一条人命案子，马上就会在你的店里发生。”我大声高呼着，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到了每年的时候，我都会他娘的发上一段时间的疯，做出一些让人头痛的事情来，阿疯这丫的说：那是我的发情期，典型的男性激素过胜；阿林这小子更损，你会直接的问我：“孤儿，你病又发啦！”
“孤儿，你丫的，病又犯了，你要发，到店外发去，别影响了我们这店的生意，给你这么一搞，丫的，人家哪里还会知道这是理发店，都以为是精神病分院了。”阿林说。
“我说，阿林，你这话不对了，我是真的不舒服，我和你说，我不舒服死了，你赶紧的，叫个大夫，给我这病好好的医一医。”我说。
“呵，你他娘的，哪来的什么病，打这鬼哭狼嚎的，我给你看过了，你声音宏亮，步履轻盈，气色红润，天庭饱满，面露红光，一典型的发春迹象，你看看你，哪一点像个病人？”阿林一边数着钱，一边也数着我的条条罪证，丫的，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饿啊，我快饿死了阿林，你这样做不道德。”我躺在长椅上，有气无力的朝阿林吼。
“是啊，阿林，我也不行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想活活的饿死我们这些为你辛劳挣钱的工人，我和你说，阿林，你这是典型的虐待儿童罪，我和你说，我告你，你要坐牢的，你晓得不？”阿疯身子一晃，也学我一般，倒在了椅子上。
“呵，就你，还他娘的儿童，骂你都不要告诉你妈的，你娘的儿童他爹还差不多，都别给我吵啊，听见了没，我正数着钱呢，等我忙完了，请你们几个小王八蛋吃饭，今天我们去吃一顿好的，但是，你们如果再给我吵，吵得我数错了钱，呵，吃，吃个屁，自己准备去。”
我和阿疯安静了下来。
“呵，这还差不多——哦，总算完工，倒还真有点饿了呢。”阿林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把面前的钱，全都收入到他的吧台铁柜子中：“好了，孩儿们，我们去吃饭，难得今天生意好，我请客，我们吃一顿好的。”
阿疯一听到有“好的”的东西好吃，没出息的从椅子中一蹦老高。双目放光，兴奋的道：“好哇，我要去红星宾馆！”
我提起手中的鞋子，给阿疯就是当头一记，骂道：“你丫的有病啊，胃口那么大，红星是什么地方，人家挂了三颗星星的，多少贵，你知道不？重要的是，那儿我去过，压根吃不到东西，几千块钱丢进去，吃只王八，没了，我们身为这店中的一员，应该学着点从店中的利益出发，不能太侈奢，腐败，那是坚决的禁止的，老板他挣个钱，容易嘛？啊，容易吗？一天到头，就这么点生意，又是交租，又要给我们发工资的，不容易，我和你说阿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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