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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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顺子淡然的笑笑：“谁生下来不是为了迎接苦难的，只有去世，那才是真正的解脱，顾城也说了‘迎接死神的仪式，要比迎接新生，要隆重的多’孤儿，你好好想想，你这活了二十多年来，回忆中，有几年时间，是在开心与无虑中度过的。”



　　　　我没有去算，也没有去想，我不敢算也不敢想，我怕那会一个不小心又触到了内心深处那根引发哀伤的脆弱琴弦。



　　　　“好了，孤儿，来，我们吃饭去，天！看我，见到你高兴的，连自己叫什么也忘记了，老给你讲这么些不开心的干什么呢？”顺子拉我起身，他似乎在瞬间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顺，自在，任是谁也阻不了他追求自由与另类的脚步，可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一点点又熟悉起来的顺子，我却连一点从前那熟悉的感觉都找不到了呢？



　　　　我很迷茫，残酷的时间改变了每一个人，或许也有人会一辈子对一个自己想像中的信念，去执着，去石古不化，去招时代的厌恶……但我却知道，顺子他早已经不再是这“有些人”当中的其中一员的……





第17章·顺子与阿雅——上


　　　　（顺子与阿雅——上）



　　　　我终于还是见到了阿雅，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很素雅的，除了头顶上烫了一个有点夸张的卷发外，她的一切，都和她的名字切切相关——淡雅，雍容。



　　　　“雅，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孤儿。”顺子对那个叫阿雅的少妇人介绍我说。



　　　　阿雅看了看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而后点了点头，她的顺子一样笑起来都会现出一对深深的酒窝，很是迷人与可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阿雅？那个让顺子魂牵梦萦的女人！



　　　　“哦，你就是孤儿，你好，常听顺子讲起你，来吃饭吧，大家都在等你们了。”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张石板的脸，深陷的眼睛中没有一点光芒，脸上似乎永久的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埃。他是顺子的师父，同时，也是阿雅的老公，他是阿雅的男人……



　　　　我忽然发现，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男人，看着那张坑坑不平的脸，我甚至对他打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这让人厌恶的男人，并不是太热情的把我和顺子让进了屋，屋里已经坐了一堆的人，加我在内一共有六个，贵子与条文也在这六个人里边。



　　　　饭菜是普通的饭菜，没有太大的可值得夸耀的地方，但我却分明看见顺子吃的很是津津有味，他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看阿雅，阿雅有时也不经意的抬头去看他，当二人的眼神一交触，二人便又会不由自主的把头转去另外一个方向……刚好，这一幕洽洽的被我看在了眼中，他们二人对望时的那眼神，是很复杂的，我能猜得出，这二人之间，一定有一段不同于一般的故事……



　　　　饭后，我与顺子坐在一起，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偶尔也会提到阿雅，但往往一到这个话题上，顺子都是一笔带过，或是顾左右而言其它的打上一场“太极”，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但顺子的这种态度，更让我对他们这二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更加浓重的好奇，一个不经意间，我又想起了，在饭间顺子与阿雅对望时的那个复杂的眼神……



　　　　“孤儿”顺子忽然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所以才来投靠你，一切全听你安排。”我打趣着说。



　　　　“你真的不想再干理发啦？”顺子问我。



　　　　想到从前的种种，想到了小和对我的无情，想到了那些一想到理发就反胃和烦燥的心情，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就是我这无意识间的一个小举动，顺子记在了心中。



　　　　“我帮你想办法！”他说“对了孤儿，反正下午我也没事儿干，你教我上网好吧！”



　　　　“好啊，就怕你这人太笨，我这做师父的会被教的头痛。”我说。



　　　　“呵呵”，顺子笑了笑，露出他那个对少女很有杀伤力的小酒窝。



　　　　“怎么会忽然想到玩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以前我说要教你，你小子怕累，跑的比他娘的野狗还快。”我说。



　　　　“呵，你才他娘的野猪呢，老子要学，可比你聪明的多了，我只是以前不喜欢而已。”顺子在瞬间开朗了许多。



　　　　“那现在就喜欢了？”我问。



　　　　“就是想玩玩。”顺子转过了头，直觉告诉我，丫的，这家伙又在说谎了，他自己或许不知道，其实他的眼睛，早就背叛了他。



　　　　我叫我妈给我卡上打了500块钱，然后和顺子一起去了网吧，在这两年多来，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问家里要钱，虽然我从未给过我爹妈一分钱，但父母却绝对不会，也不可能抛弃自己的孩子，哪怕你做的再不对。这就是父母，多少累，我发过誓，杀了我也不要生孩子。这种罪丫的，谁爱受就给谁受去吧。



　　　　帮顺子申请了一个QQ号之后，我开始教他用拼音打字，他学电脑很他娘的没有天赋，教的我头晕脑热眼发涨，可这家伙硬是几个简单的键位记不住，思维还停留在那发可爱的QQ表情上，这可恶的家伙，学到一点点东西，偏偏就还爱和我炫耀，娘的，我这边游戏玩的好好的，他时不时的一个QQ表情弹过来，时不时的又是一个“超级视频”硬是搞得我一个晚上陪他乱来，玩不好自己的游戏，硬是害得游戏中的“美女”纷纷骂我“菜鸟”离我而去，我也曾威胁利诱的警告过他几次，可几家伙就是死狗不怕水热的，继续着他的疯狂，真到把我气死，方肯罢休。



　　　　终于，闹剧进行了大半个下午，终于告停了，阿顺已经学着能在屏幕上敲击出一些简单的汉字，他不再来烦我，而我也图个清闲，玩着自己钟爱的QQ游戏，玩着玩着，我感到有点腻了，于是转过了头，刚好碰上顺子这小子居然背着我，从自己的口袋中偷偷的拿出一张小纸条，在加友请求中，看着纸条儿输入了一行数字，他似乎发现了我在偷看他，忙又把他的QQ“最小化”，丫的，这小子，在加好友呢，原来今天鬼鬼祟祟的来叫我教上网，是这样一个目的，呵，我心中想了，丫的，你小子，居然和我玩猫腻儿，我可是你的大老师，连号码都是我给你申请的，你丫的就藏，我丫的等你哪天不在，上了你的号，查查你的聊天记录……呵呵……你玩什么，还不得全部给我尽收眼底……



　　　　我在为我的这种龌龊想法而自豪……





第18章·顺子与阿雅——下


　　　　（顺子与阿雅——下）



　　　　之后的一连几天中，顺子他师父都没有接到一张业务单子，我和阿顺玩得个不亦乐乎，我渐渐的忘记了小和带给我的那浓得似乎很难化却的烦恼，顺子对我的帮助，那不是用几句简单的言语和几行空洞的文字，所能形容的出来的，那是一种精神上的鼓励，在这种无形的付出面前，再优美的文字，也会显得很是苍白无力，顺子几乎把所有的感伤、烦恼和不愉快，都化就成一种无形的力量与精神，然后再把这种力量与精神转为支持，投入到我的生活中，他似乎想通过我的到来，为他排遣掉他那因世事烦忧而带来的刺伤。



　　　　我们二人天天的腻在一起，比他娘的情侣还要亲热上好几倍，不知道的人，一定但会认为我们是一对“玻璃儿”。但是，这无能的我，却注定了不能给顺子带来些许的快乐，不能为他带走一分分忧伤，我能给他的，只有在他那本已经伤痕累累的身心上，再雪上加上点霜……



　　　　顺子虽然时时在笑，但我却知道，他活的，并不快乐。心灵中的痛，是不可能用表面上的笑容来掩蔽的……



　　　　笨鸟先飞的顺子已经能不通过我而慢慢的在键盘上进行一些简单的操作了。在一次无意间，我看到了顺子的QQ好友中，从头至尾，也就只有两个“好友”其中一个是我，而另一个则是一只“来历不明”的鸭子，而且我还发现，顺子在和这只“鸭子”聊天时，脸上都会出现真挚的，童韵味很浓的笑容，这种情景，在我上高中时，也曾出现过，我记得那时候是面对秀儿，一个我默默爱着，却不知她是否也曾爱过我的女孩（我一次都把秀儿当成我真正的初恋）。



　　　　我忽然发现，我居然对这只来意来明的鸭子，产生了“醋意”，人这东西，它的感觉，原本便是很微妙的，我可以保证我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我不敢保证未来的某天，我还能是现在一模一样的想法和心情。



　　　　我对这只神秘的鸭子充满了好奇。终于有一天，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背着顺子，一个人去了那家我们天天都要去的网吧，然后，在顺子常常坐的那台机子前坐了下来，打开了顺子的QQ号后，我开始翻找顺子与那只神秘鸭子的聊天记录（上网的人该知道，电脑，有它自己的一套记忆程序，也只有在同一台机子上，才有可能找到那一个登录过的号码的前资料）。



　　　　我找到了，但当我看着那顺子QQ中不是太长的一串串聊天记录时，我的人也同时呆在了原地，我不记得了当时看到顺子与那神秘鸭子的聊天记录时，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但是那些简单的聊天，却如是一个刺青般的，刻在了我脑海里，只到今天，我依旧无法忘记。



　　　　我从他们聊天的第一条信息开始看，虽然这样做有些鸡婆，但我还是做了，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爷们呢？



　　　　本来，这一段，我是不该写出来的，但是上天终究是让我看到了这么些东西，我想我有责任把它记录下来，不管是对顺子，又或是自己，还有我们的故事，都是一种交待……



　　　　“我知道你会来的……”扭伤的脚。



　　　　“扭伤的脚”，是顺子的网名，他自己取的，我不知道这个名字中藏着什么特殊含义。



　　　　“顺子，我知道你恨我！”盘旋的鸽。



　　　　“盘旋的鸽”，就是那只鸭子，很显然，这不是他们的全部聊天内容，或许前面应该有上一段，但却不知道是给机子本身删去了，还是顺子本人干的。



　　　　“你……”扭伤的脚。



　　　　“？”盘旋的鸽。



　　　　“我是说我不恨你，真的，我只是不明的，有很多事，我都不明白，你和我说过的追求，你说的自由，难道是先在？”扭伤的脚。



　　　　这一行打了很长时间，而且顺子还把“现”在打成了“先”，由此可见，在当时，他应该很激动和紧张。



　　　　“顺子，你还小，真的，就正如你所说，你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我想教你，但你却学不进，真的，和你一起那么久，很累。”盘旋的鸽。



　　　　那鸭子和顺子好像是老熟人了，而且他们说的话，让人看不大懂。



　　　　“是吗？可是，你说过要等我的。”扭伤的脚。



　　　　“是啊，我是在等，等了你多久？顺子，你自己算一算，你让我足足等了你九年，我今年已经30岁了，你还要让我等？你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我能等，你有想过吗？我父母他们不会再给我这个机会，是你自己亲自一手毁了我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别怪我，顺子，你知道的，你有选择，可是我呢，我没有。我自己也不想等了，我够了，也怕了，你知道吗？你顺子没爱过我，你爱的只不过是你自己而已。”盘旋的鸽。



　　　　“九年？是啊，等了九年了，时间过的真快，从十九岁到现在，好似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扭伤的脚。



　　　　良久对方也没有再回信息，顺子又追发了一条。



　　　　“可是，阿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从福建跑到这儿来，为了什么？我就是为了找你，真的，我没忘记过你，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我们重新再来一次好吗，这次我不会再叫你等了，我甚至可以马上和你结婚，阿雅，你相信我。”扭伤的脚。



　　　　这只鸭子，原来“也叫”阿雅。



　　　　“九年整了，上面的这些话，你和我说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呵，顺子，你回忆一下，我哪次没有信你，没有等你……是啊，我每次都以为是真的，呵，顺子，别再骗我了，你做不到的，何况，现在你说什么也都迟了，都这个时候，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我真的还想再信你一次，可是不行了，顺子，我已经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们已经完蛋了，你知道吗？忘了我吧，忘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你真的还爱我，答应我，明天就走。”盘旋的鸽。



　　　　我忽然想起，前天晚上，顺子是一夜没有回来，看来他和这个叫“阿雅”的女人在一起。



　　　　“不，我不信，那老头子有什么好，我顺子只要努力，不出两年，我就超过他！”扭伤的脚。



　　　　“呵，顺子，你还在执迷不悟，如果我是喜欢有钱有权的人，我会跟了你这么多年吗？没有错，他是没有你好，没有你强，因为他老了，而你还年轻，顺子，你知道吗？他没有你强，但是他对我好，他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你一辈子也不可能能给得了我的幸福，而你给了我什么？你是个任性的大孩子，你从来都没有让我放心过，啊！顺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放了我吧，我早就对你已经灰心了，你只会让我一次次的从希望走向绝望。”盘旋的鸽。



　　　　五分钟后，上面的这条聊天记录后又多了一条，是那叫“阿雅”的女人发的，我已经可以肯定，这个阿雅，就是那个会让顺子在梦中叫她的名字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正是顺子的师母，是一个有夫之妇。



　　　　“顺子，听我一句，别再固执了，你走吧，这里本就不该属于你这种人，你有一双很大的翅膀，虽然曾经扭伤了脚，但恢复后，你还有一片更加广阔的天空，任你飞翔，离开我，别再来干扰我的生活，看到你，只会让我感觉到害怕……”盘旋的鸽。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扭伤的脚。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好吧！我今天就给你答案，不认识你，我会开心一辈子，认识了你之后，注定了我痛苦半生的一城心伤，请你走，只有你走了，我才会真正的开心与快乐。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



　　　　后面的对话没有了，我不知道是他们从这之后就停下了再谈，还是聊天记录被删去，总之，对话是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空白，这感情也该正如这段谈话一样，前面很精彩，最后，只剩一片让人迷茫的空白……



　　　　看了这段记录后，我开始明白，原来阿雅本来就是顺子的女朋友，而且这俩人确确实实的真心相爱过，但最后应该是顺子选择了多次欺骗，而后，阿雅死了心，嫁给了顺子的师父，然后顺子再回过神，意识到阿雅对自己的重要性时，他丢弃了有福建本已经建立起来的一切，跑到这荒山野地来找阿雅，期盼她能够再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然而当他真正的抛弃一切，找到这儿来的时候，到最后换来的，却只剩下一个长长的省略号。



　　　　呵，很好笑的故事，太多的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不停的忙碌，从而忘记了这世界还有一种美好的东西，叫做——真正的感情。而这种东西，就有如一朵含苞娇羞，然而又柔弱无比的花朵，需要呵护与陪伴，需要去珍惜，缺少了关爱的氧气，它也一样会枯槁，等到真正失去了，再后悔莫及，已经为时太晚了！



　　　　那天晚上我又再看见了顺子的泪，他是个坚强的男人，他的泪，只会流在梦里。我苦笑，摇头，心想，你这又是何苦了。



　　　　明天，我们也许就该离开这儿了吧，这可真是一个鬼地方。





第19章·阴谋


　　　　（阴谋）



　　　　此时的六指创剪，已经今非昔比，病入了膏肓，自上一次的打击后，阿林士气不震，颓然到了极点，整天除了愁苦烦闷外，似乎就再也找不到了什么别的可以干一干的事情。原本已经很冷清的店，现在是彻彻底底的从早到晚见不到一个客人了，试着想想，哪个顾客愿意花了钱，来这种死气沉沉的店中，来感受那闷的死鸟的气氛？



　　　　大大的六指创剪店，空空又荡荡，阿林不要好了，店员们也一起跟着颓废，这个六指创剪店，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了阿疯他们这些狗男女们约会猫腻的窝，小明与他的女朋友甚至都能不顾一点形象的在这店中卿卿我我，其状不雅到不堪入目的地步……



　　　　有几个陌生的客人正欲走进店来，却看到店内这一派“如狼似虎”的惨烈景象，一个个全吓的张腿就跑，如此的一来二往，这店中还有生意，那就是怪事情了……



　　　　阿林还在自己的伤痛中沉沦，无法自拔，哪还有心思来管这么不争气的家伙，于是乎几个本来已经疯的可以的家伙，在一瞬间全都给松了绑，这意识着什么？意识着一个强者的轰然倒地，象征一个曾经轰动的“王国”，已经在一夜间，坠下了黑暗的深渊……



　　　　这天早上，店里终于迎来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客人，一场真正的危机，也随着这女客人到来的脚步，一同涌进了这个已经在悬崖边上苟延残喘的六指创剪理发店，上天打算用雷霆万钧之势，给这些堕落的，不思进取的家伙们，一次最为致命的打击！



　　　　“小明……”阿林看着从客外走进来的女客人，无精打采的叫了一声小明，小明没有理他，他现在正在后堂中，与他女朋友玩的愉快。



　　　　阿林在摇头，又转过身子，叫了一声：“阿力……皮球……阿疯”



　　　　同样没有人应他，这几个家伙都不知道躲到哪儿玩去了，此时大堂中除了一个阿兴还在打着呼噜外，再没有了其它人，就连平时不大爱走脚的大卫，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阿林苦笑了一声，摇着头从吧台里走了出来，他没有发火，他已经失去了发火的力气与尊严，一个老板做到连洗个头都叫不到人，要自己亲自动手，这无疑不是一种悲哀，这一次，看来这打不倒的阿林，是真的被打倒了……



　　　　来的女客人，是这六指创剪中的熟客人，她是大卫的女朋友，那个任是谁有钱都可以睡一睡的妓女——奚奚。



　　　　“好久没有看到你来了，奚奚。”阿林强行挤出一个比哭稍微要好看一点点的笑容，一边和奚奚打着招呼，一边帮她干洗着头。他洗头的动作很轻柔，近十年的理发做下来了，从一个小小的学徒工，走到现在，其实真的很不容易。



　　　　“是啊，最近店里忙嘛，再说了，我的头也不是要天天洗的对不对？”奚奚笑了笑说。



　　　　阿林陪笑着点着头，心中想：你丫的，从前还不是洗不洗头的都天天往这儿跑。



　　　　“哦，说真的哦，你们这店，现在好像是越不越不景气了哇，泠泠清清的，很有点怕人呢！”　奚奚嗲声嗲气的说着话，看着镜台后的阿林，见他听了自己的话后脸色一变，奚奚的嘴角勾起了一弯莫名诡异的笑容。



　　　　“说真的，阿林，我其实一直都很欣赏你，一个外来人，能在这个地方闯出这么一番景象，把生意做的这么的红火，很不简单，真的，只是可惜了……”说到这，她忽然停下了口，她要钓一钓阿林的胃口。



　　　　“可惜什么？”阿林果然上了钩。



　　　　“没……没……什么的”　奚奚说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差点就说漏了口”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那对这事物聚精会神的阿林听入到耳中。



　　　　“奚奚，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的，你居然有事还刻意的瞒着我，这太不像样了。”阿林不干了，他把脸一横，说着，说着，头也不洗了。



　　　　奚奚装出一脸紧张的神情，嗔道：“看你，你这人最小气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话罢把目光投到那刚刚打着呵睡“起床”的阿兴身上，又转过身，朝阿林把了个眼色，柔声的道：“我们去把头冲干净吧，我不想洗了。”



　　　　阿林会意，点点头，领着奚奚一同走进了冲头房……



　　　　这边奚奚一躺下，便用她那双不知道抱过了多少男人的柔韧纤手环住了阿林的脖子，把阿林一把拉到了自己的酥胸前。



　　　　“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你先亲我一下。”　奚奚撒娇着说。



　　　　“奚奚，这不好吧，你可是大卫的人，这种事，你杀我一刀子，我也干不出来。”阿林慌乱的躲开，在玩感情方面，他又怎么可能是奚奚这情场老手的对手？



　　　　“哼，瞧你，多少没有出息，人家都出卖你了，你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好朋友呢，我可真为你感到不值啊，阿林！”　奚奚说。



　　　　“什么？出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阿林急了。



　　　　“呵”奚奚一甩头，一脸不屑的道：“你不是有一个什么，什么策划了很久的，发财宣传计划吗？”



　　　　“你怎么知道？”阿林一脸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