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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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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松口的,直到把猎物咬死,或者认为没了反抗力才松口。
剧烈的疼痛像打开了某扇尘封已久的门,我没有本能的去挣扎,而是嗜血的两手抓着狗头,用力把腿扯离狗嘴,咔嚓一声裤子被撕裂,被烂的大腿热血狂流。
“二狼神上,咬死他。”
站在远处的陌生女孩,胆怯中带着兴奋的给狗打气。
我只感觉全身兽血翻腾,毛孔大开,绷着天生惨白的脸。大狼狗用力挣扎,借着狗挣扎的力气,顺势猛力把狗头推出去。
扑。
狗扑在半米远的地上,眼中凶光更盛,快速弹起,又对我射来。我没管大腿上恐怖的伤,伸手让它咬住胳膊,另一只手捏着狗的喉咙。
大狼狗站起来接近一米六,狗嘴咬着胳膊撕扯的力度非常大,几乎掐住它喉咙的瞬间就差点被它挣脱。
与狗单挑,我敢说陈庄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大狼狗要摆脱的瞬间,我抬脚对着狗鞭踢踩下去,大狼狗一声痛苦的哀嚎,把我小臂撕扯的血肉模糊的狗头猛力摇摆,咬合力更大了。
快速的连踩两三脚狗鞭,松开掐着狗脖子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捅进了狗眼,一只狗眼被戳的血肉模糊。
所谓打不死的癞皮狗,也得看打击力度有多强,踢狗鞭它能咬着不放,戳成独眼龙的疼只要是动物都忍不住,大狼狗松开嘴,哀嚎两声,冒着狼光的狗眼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歪斜着狗身体往看傻了的女孩跑去。
战斗开始到结束所用时间一分钟不到。
随意瞟了一眼大腿和胳膊,我瘸着腿追狗跑去。穿着刚过臀部的短裙,裹着黄色裤袜,踩着干净跑鞋里的陌生女孩,双腿发抖的看着我,回头看了一眼躲的远远的大狼狗,慌乱的看着我结巴的说:“你……你……别过来……”
追狼狗的步伐没有停下,冲到看着挺纯洁的女孩身前,老子还记得她那句“咬死那野小子”,一脚踢在她的裆部。在她脸部肌肉扭曲,本能弯腰捂胯的瞬间,我以四指并拢手指中关节弯曲的姿势,打在她下颚骨与脖子交接处的软组织上。
女孩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几乎在瞬间软在地上,我也就是给了一脚一拳,随后瘸腿跑向大狼狗。
大狼狗夹着尾巴哆嗦的后退,发出示弱的汪汪声,只剩的一只狗眼里没了凶悍已经被无神取代。
我没少和狗打架,知道这是认服的眼神。
“狗咬人一口,人不会咬狗一口,但会杀了狗。”
看着人性化的哀求,我快速的跑到它身前,用被咬得血肉模糊的那条腿踩着狗脖子,直到它蹬动的两条腿停止挣扎,我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狗尸呼呼的喘着大气。
打狗的这段时间,围过来了不少男女,不过都被血腥气冲的没人动弹,有个魁梧的汉子,提着刀尖带着向内弯的大号篾刀从远处跑来,喊:“谁打我妹?老子弄死个狗娘养的……”
怒气磅礴话把人群惊醒,几个妇人慌忙去扶捂着胯裆缩成虾米的十八九岁的女孩。
我旁边的狼狗终于断气了,一条虚晃的狗魂蹲在阳光下的狗影子里,诡异的看着远处倒地的女孩,不像是看主人反倒是像看仇人。
第六章 阴司掌生死
畜生的魂?怎么可能停留人间?
我顺着被狗咬烂的袖子撕下布条,吸着冷气,慢慢绑着黑紫色的伤口,没管血肉模糊的恐怖,心惊的注意着狗魂。
按爸爸说的,畜生本是罪人被罚入畜生道,畜生没有横死一说,死了就下去,根据善恶评判再次投胎,而且畜生灵性不足,心底产生的情绪不足以让兽魂成为厉鬼,不能成厉鬼也就会自主的游荡下去。
牛头马面勾兽魂都是勾的特殊兽魂,比如牛生麒麟的母牛,以防母牛鬼魂留在人间才会出现牛头马面。
这条狗居然没有离魂后自动消失,一直蹲坐在狗尸体的影子里。
“狗日子的。”
提着篾刀的壮汉看了一眼被妇女扶着的女孩,冲到我面前一脚踢在我胳膊上,把我踢的倒在狗尸体旁边,眼睛正对着那只被戳瞎的恐怖狗眼。
走了一夜路,挖了一个多小时的泥土混合石头的坑,又和狗打了一架,早累的动一根指头都很困难,之前完全靠道君的意志在绑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此刻,轻轻抬一次胳膊全身汗毛都发抖,面对魁梧壮汉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嗯哼。”
壮汉踢了两脚我的肚子,我感觉肠子都被踹的打结了,躺在狗尸旁浑身冒着冷汗。汉子并没停手,一脚踩在我侧脸,我嘴里的牙齿猛的撞到一起,崩断了一颗,松了好几颗,本能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了鲜血和唾沫。
“是个爷们,给你个机会,留下左手?还是右手?”壮汉凶狠的咧着牙,晃着手中篾刀。我被踩着脸,哪能说话,想用手接触他,把百花蛊放他身上,可我知道只要动一只手,他的篾刀就会砍下来。
山沟里打架只要不弄死人,警察叔叔不会管的,并且人们也习惯了拿拳头说话,报警的人会让人所不齿。
“不选?那我帮你选!狗咬的是左胳膊,应该是右手打的我妹,老子只废你五根手指。”
汉子提着篾刀,低着脑袋捡回两块石头,拿着我的胳膊放在一块石头上,我在他抓我手的瞬间把百花蛊放到了他身上,但产生幻觉还需要时间。
因虚脱而颤抖的手贴着石块,看着另一块石头被汉子举起,刺眼的阳光下,随着挥下来的胳膊,石头似乎在慢慢变大,我并没有任何愤怒和怨念。
此刻争的是酒色才气中的气,我见狗咬人想打狗于是出手打狗,女孩放狗要咬死我,我想打她于是打了,男子汉子妹妹被打,抑郁不平要废了我的五根指头撒气……
嘭!
石块砸在手指上,十指连心,痛楚传到心头散发至全身,我咬着碎牙,疼的脸部肌肉猛抽,张嘴想喊却只发出几声闷哼。
旁边的人眼中带着不忍心,妇人捂着小孩的眼睛,不过也没人说什么。
拿石头的男子没有说话,他准备用石头断了我的五指,不得不说这位真是狠角色。他手里的石头要第二次砸下来,穿着黄丝汗衫的女人从血腥中回神,害怕的推开汉子,哆嗦拿着锹柄挥了一下锹,把汉子吓唬的躲开几步,她紧抱着锹柄,结巴的说:“刘……虎……是你妹妹先……先放狗咬人的……这位先生是我请来给……给……看病的,不能……”
女人拦在我身前很害怕,两腿都在打摆子,但她还是站了出来,还知道帮忙,我感觉眼睛摇晃的大腚更美了,真想摸一下,可惜一条胳膊被狗咬的异常恐怖,另一只手指被砸的皮开肉绽,身体也累的不能动一下,没法实验是不是真能挤出水。
“吴招弟。”
提着篾刀的刘虎对着大腚女人头顶上空甩出篾刀,女人吓的发慌,在她慌神的瞬间,刘虎跑过来抢了吴招弟的铁锹,一把掌把她扇到一边,蹲在我旁边小声说:“小比蓝子,老子想搞的被你先搞了,你牛逼。”
啪的一巴掌抽到我脸上,吴招弟也累了很久,艰难的刚起身,刘虎掐着我的喉咙,转头小声说:“你敢动一下,老子掐死你姘头。汉子刚死就搞破鞋,好正经的嫂子,后湾村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他还待继续说话,诡异的摇晃两下脑袋,眨巴几下眼皮,又甩了甩脑门,松开掐着我的手,呆了短暂一刻,抱着脑袋,发抖的缩成一坨,大喊:“爸,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了……别打……别打了……”
恐惧到了极致的声线晃荡在场中,微微的颤音吓的围观的人本能的往一起靠,有人试探的喊了声:“虎子?”
“别打……别打……”
刘虎诡异的在地上爬几米远,蹲在地上抱着头,胳膊一缩一闪,给人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竹条抽他似的。
狗血、我的血交缠在一起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狂暴的刘虎突然发邪,引得人群猛抽凉气,听人群惊慌中发出的嘀咕,原来刘虎父亲在几年前就死了。
“去请仙姑妈过来看看!”
慌乱的人群中有个杵着拐杖,穿着麻布衣服的老头,最先找到清醒,说话的声调就像孙猴子大闹天宫,玉帝躲桌子下让请如来佛祖一样。
随后两个妇人慌乱的往村子尽头跑去。
后湾村三十四户人家挤在一起,所谓的挤在一起是相对山区而言,村前小溪是蜿蜒的,山沿也是弯曲的,村里房子跟狗牙一样参差不齐,有的房子中间相隔二三十米,看着挺长。
踩着布鞋,穿着得体,五十几岁的仙姑妈不快不慢的走过来,围着的人群在流逝的这段时间里被刘虎的邪门吓的更惨,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往场中一站,人们好像都有了主心骨,没了之前的慌乱。
“韧带组织受伤,脑袋歪半个月就没事了。”
仙姑妈皱着眉头瞟了一眼刘虎,走到疼晕过去的女孩身边,向旁人弄清楚情况,用力在女孩脖子上捏了几下,女孩疼的清醒过来,连喘几口气,瞳孔涣散的瑟瑟发抖。
随后仙姑妈隔着裤子用手检查一下女孩的胯部,又说:“大腿内侧受伤,没有伤到盆骨,这一脚有轻重。”
她交代了扶着女孩的两个少妇几句,女孩被扶着走了。
走到刘虎跟前,仙姑妈用手捏着刘虎哆嗦的后颈,啊的一声大喊,刘虎清醒过来,迷糊的问:“怎么了?”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仙姑妈阴郁着脸往人群外走,神奇的手法和清冷的态度让围着的村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仙姑妈走出人群,杵拐杖的老头落后两步跟在后面,不知道在唠叨些什么。
刘虎阴郁不定的对上我冷漠的眼神,瞟了一眼仙姑妈离开的方向,迟疑的呆在一会,又捂着脑袋发邪,比之前更害怕的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是我把你推河里的……”
撕心裂肺的嚎叫吓惨了刚淡定一点的村民,走出几十米的仙姑妈停住脚步,快步走了回来。
“简单的迷神?捏两下也许能解决迷幻药的影响。百花蛊那么好解决,也不会有闻蛊色变这个形容词了。”
我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枕在死狗硬邦邦的背脊上,暗自好笑的想着。突然,蹲在狗尸体影子中的大狼狗鬼魂,汪的一声,吓得我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能听到狗魂的叫声?
想想也就释然了,它是我打死的,这因果挺大,能听到狗叫也就不意外了。
被吓的诈尸似的起身,我立刻又软坐到了地上,把惊恐的人群吓的又往一起挤紧了些。狗魂看了我一眼,摇着尾巴对我汪了一声,又对着远处的一层楼房大喊了一声,我在心里默念:“对我摇尾巴什么意思?老子被了咬了好多肉,不把你个畜生打的魂回魄散,已经算大气了,还想让我帮你找人麻烦?”
“汪汪!”
大狼狗鬼魂突然变成拳头大小,在狗尸体的影子里走到够得着我指尖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舔,淡薄的冷气传来,我奇异的看着它想:“被老子打服了?”
小狗摇着尾巴,欢喜的汪汪叫了几声,还真是被打服了。
动物的世界很单纯,谁强谁当王。我忍不住暗骂:“滚犊子,老子和你不是一个种类,不适合这种规矩。”
我和变成了小狼狗的狗魂聊着天,仙姑妈皱着眉头再次用刚才的法子对付刘虎,刘府后颈被捏,发着邪胳膊往后一甩,狠辣的说:“是老子把你推河里淹死的又怎么样?”
仙姑妈被甩的退后几步,刘虎猛冲上去掐着仙姑妈的脖子,咬牙,上嘴唇往上翘着,邪意的继续说:“别以为变成鬼了老子就怕你,再掐死你一次。”
旁边的老头愣了一会,甩掉拐杖双手扯着刘虎一条胳膊,说:“虎子,松手……松手……这是仙姑妈……”
仙姑妈本能的挣扎几下,紧绷着手掌,指尖直戳刘虎下巴,刘虎疼的咳嗽几声,松开手臂。仙姑妈涨红着老脸,抬手敲击刘虎侧脖子,连打几下,终于打中了能至晕的穴位,发邪的刘虎终于晕了。
“嗯?”
仙姑妈喘着粗气看了一眼昏迷的刘虎,走到我近前刚张嘴,突然疑惑的哼了一声,随后瞪着眼睛仔细打量,哆嗦的说:“陈庄……你是陈三夜?”
这里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守灵人遗泽,只有业内交流手腕。
刘虎要废了我的手,结果刘虎中邪了,她治疗不好刘虎也就输了一筹。如果治疗好了刘虎,她自然不会管我和刘虎的事情,就算我被刘虎弄死也就弄死了。
她在本事输了一筹,此刻惊讶的发问,表达的意识就是,她不知道是守灵人,不知者不罪。
“我叫陈三夜,阴司守灵人。阴司掌生死,我是人,得站在人的立场上做事,欲行医和阎王争人命,医生死病。”
业内人的称呼也不是随便乱喊的,守灵人只负责守灵与守灵相关的业务,所以叫守灵人。添加阴司二字,代表业务增加了,除了守灵还可以看病。我虚弱的没有多说,满含笑意的看着仙姑妈。
“见过阴司守灵人。”她简单拱手,表示认可了我在她的地盘医生死这个职能。因为业内人一般很霸道,就算自己救不了人,也不准别人过界。
“杀了别人的狗被砸两砖头,这只是小事。”
简单的交流已经达成了交易,我能在属于她的地盘行医,但我不再计较她医刘虎时故意装没见到我的事。
本事硬才是道理,不然我已经被刘虎拍断了五指。
事情就这么完了吗?没有,我不计较仙姑婆,但百花蛊还在刘虎身上没说帮他解开,只是不会借手被砸的事情故意发飙。
人群离散,吴招弟扶着锹,小声问:“你没事吧?”
第七章 算计总在无形中
我看了眼小臂和大腿,皮肉像被搅拌机在特定的地方搅过,干枯的血、狰狞外翻的肉、模糊不清的血、皮、肉丝卷在伤口各处,抬起血淋淋的手背,我说:“你什么眼神?这怎么可能没事?说不定会得狂犬病。”有蛊虫在身,不怕一般的毒,我才敢给狗咬。
吴招弟疲惫的扶着锹,苍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结巴的说:“不……好意思……我没钱赔医药费……”
我故意绷着脸,等她脖子都涨的发红,才不动声色的说:“去你家把空着的猪圈门上那张破旧的红纸撕下来,记住红纸上写的“六畜兴旺”里的六畜别撕烂了。”
等吴招弟小心翼翼拿来沾着墙灰的红纸,烂的像豆腐渣的纸上写着“六畜兴旺”,每个字都破的不完整了。
“死狗,你的尸体被老子征用了,如果你还躲在影子里,当尸体被拨皮拆骨变成狗肉火锅,你会魂飞魄散。披上六畜怎么样?”
我接过红纸,艰难的摸出打火机和压瘪了的烟盒,拿出三根烟捋直,一根含在自己嘴里点燃,舒服的抽了两口,另外两根烟插在狗尸的影子外点燃。
天地人三香拜的是人魂,狗魂不用点人香,两根就足够了。其实连天地香都不用点,直接让它披上吴招弟家的“六畜”,它就会成为吴招弟的护法神,保她平安。
畜生魂很难停留人间,但留在人间的畜生比人变的鬼厉害很多。鬼和鬼打架,两种方式,第一,借势,像我在吃人谷借势秒杀一只鬼是借正气和阴司职位。第二种,纯粹的相互吞噬。
会借势的鬼大多是像鬼妈这一类,稀少的可怜。大多鬼都是靠相互吞噬,人变的鬼和狗比谁先咬死谁?答案不用想。
拳头大的小狼狗不情不愿的走出狗尸的影子,在飘着的烟雾里转了起来。
“这……”
吴招弟紧夹着咯吱窝和两腿,眼睛看着烟雾围着插地上的烟转圈,烟没人吸也没有灭,她产生了未知的惊恐。
我拿着红纸点燃,在心底想:“去吧,跟着她。”
“汪!”
红纸点燃的瞬间,小狼狗诡异的变大,脑门上出现了六畜两个字,仰天长啸一声,它又变成了小狗,诡异的出现在了吴招弟的影子里。
看着小狗郁闷的在吴招弟影子里像被抛弃了一样的看着我,我在心里说:“这女人经历磨难,没有一丝怨念,心灵很纯净,你跟着她自然有好处。跟着我?老子那天走阴就把你炖火锅了。”
不知道小狗是不是听懂了,对着我摇了几下尾巴,蹲到了吴招弟影子的肩膀处。
“跟你的因果总算还了!”解决完狗魂,我看了眼惊悚的女人,暗自嘀咕一句,对她说:“去你家休息一会,把狗皮剥了,烧锅水去腥杀菌,等到晚上吃狗肉。”
随便吃了点糯米制成的干货,休息一个多小时,吴招弟在院子里吊着大狼狗剥皮,我躺在堂屋的靠椅上看着她行动,整理着这一行的得失。
到医院门口摆摊,我有两个目标,第一,打出“医生死”的招牌,把阴司两字加在守灵人前。第二,打出阴司守灵人的名声。
名声也有区别的,爸爸守灵是个德高望重的好人,受人尊敬,这是曾经守灵人的名声。这种名声适合爸爸并不适合我,我要控制名声的走向。
第一,狠,谁惹阴司守灵人会很惨。这样的名声打出去,我再回四家镇,新任计都星利用民众对付我?民众敢坑以前的守灵人,但坑凶狠的守灵人会出现迟疑。新任计都星明知道如此,也就不会利用民众的力量了。
我要用名声封杀计都星利用民众这一招。
第二,阴司守灵人需要有弱点,表现出弱点就能引诱别人对我进行弱点攻击,于是我选择了,好色如命。
曾经搂着“薛倩妹妹逛街”,我的名声已经往这方向偏移了,再有“叶萱养的小白脸”这一条,好色的名声涨的更高,仅仅两条谣言还不够,需要用行动来坐实“好色如命”。
寡妇门前是非多,吴招弟请医生死的陈三夜来看病,她哪口子刚死,这陈三夜就为了女人凶狠的把狗给灭了,弄得自己被狗咬个半死。这事总会传出去的,暴戾打狗,再次证明陈三夜的凶狠;陌生人凭啥为了一个女人发狠?越凶狠、受伤越重,别人越会想我的不纯洁。
这也是我说欠吴招弟一个因果的原因。
所有事的发生都不是我能控制的,术法里的借力打力、因势利导已经被我玩的很顺溜了,用到事件中也是一个道理,碰到能借的事就借呗。
唯一的意外收获是后湾村的仙姑妈有些本事,也算是业内人,免去了我再找业内人说“阴司”两字的封号了。在医院外摆摊只是大幅度扩张名声,那些人不能算业内人,只有从真正的业内人嘴里传出“阴司”两字,才能让业内人认定我真的再次挂牌了。
挂牌前两步,一,狠。二,人为制造弱点。还有第三点,让人知道真本事。
“医生死”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需要医一个快死的人打响招牌,这个人必须别人医不好,在县里有份量重、关注度够高。最简单的方法是,自己放个小鬼,迷惑一个没有官气笼罩的贪官,然后再出手救治,不过我不喜欢这么办,所以只能等契机,等能助涨医生死名声的人上门。
至于吴招弟的病,别人确实医不好,但她的份量还不够。
等狗皮剥完,狗肉在锅里煮好,又放倒水里泡着,吴招弟再次烧了一锅热水,拿着一件老旧寸衫和裤子,低着脑袋说:“这是我哪口子的,要不……要不……”
结巴的话没有说下去,她偷偷打量着我胳膊和大腿伤口,眼神已经表明,她让我换衣服,但是死人的衣服穿着有不吉利,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
我接过衣服,看着她把水在房里弄好,瘸着腿走进几十厘米高的门槛,说:“谢谢。”
“这个……”她找了好半天,翻出一条质量很差的毛巾,一看就是死人送葬,给抬棺材的人擦汗用的。不动声色的接过毛巾,她刚走出门口,我说:“这可是你的房间。”
房子中间是堂屋,两边是房间,吴招弟和她那口子是分房睡,据说是她那口子很讨厌她才造成的,至于真实情况谁知道呢。
“那……”
她站在门外身子发僵,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说:“麻烦你帮忙把水搬到对面房间去。”
吴招弟似乎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我暗自摇头,解释提这话头的真实含义:“后湾村大部份姓刘,我虽然下手有分寸,刘虎妹妹还是被打了个半死。刘虎这个教训还没完,等我走了,你会被欺负的很惨,所以你在这住不下去。”
只说是我造成的麻烦,没跟她说就算没有这事,她那口子在村里没有亲族以前的德行又不好,她一个寡妇,只有两种选择,改嫁或者在村里跟谁瞎搞在一起,不然在村里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这就是现实。
“我正差一个传话人,职责就是有人找我,你负责把别人的话转达给我,我通过你把话转达给别人。”我及其简单的说了“门客”的业务,她低头没有吭声,等了一会,我又说:“我会在这呆一两天,走的时候你告诉我答案。可以选择跟我走,也可以选择留下。”
真正挂起“阴司守灵人”的招牌,麻烦事有很多,我没打算收徒弟,那么门客就必不可少。门客存在的意义,第一,摆谱装高人。第二,顾及找我医病的人的面子,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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