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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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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照顾着病人,我弄清楚田七的情况才发现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田七与关铃各占虎丘镇半壁江山,他对付老鬼也是因为老鬼和关铃的关系密切,打着先削关铃羽翼的主意,至于田七为什么找关铃麻烦?理由太多。
    并且田七的气运很足,就像这次如果不是黑白无常突然出现,他驾驭的五鬼肯定会栽在这里,偏偏他只损失了两只鬼,侧面体现出了他的运气。
    告别老鬼,老鬼让钱多多跟着我混一段时间,钱多多兴奋的开着车,载着我和吴招弟往四家镇而去。
    “四家镇,陈三夜活着回来了。”
    下午四点多钟,车刚过写着“四家村”三个字的破石头,我让钱多多把车停下,跳上车顶,双手成喇叭形对着久违的镇子,用尽所有力气吼着。吼的脸红脖子粗,最后一两个字几乎都失声了。
    杏黄旗被抢,离开四家镇后,杀道尊的私生子、杀赵老头、被太阴星君威胁,看似没有多大危险但绝对是险死还生,只要一步算计出错,我再也看不到熟悉的镇子了。
    离开的时间不算长,却感觉阔别已久,再见的滋味,真的让我激动的不能自拔,来至灵魂深处的颤抖。
    只有在外面经历风霜的人回到家,才能体会熟悉的一草一木所具备的亲切,多么让人心醉。
    “别说我认识你。”
    面对镇上人群的诡异眼神,安静的钱多多尴尬的一头钻进车里,吴招弟也低着头快速的上车。
    “啊呀,大家好。”我坐在车顶傻逼的给远处的人挥手,暗想:计都星,抹干净脖子等着老子去拿杏黄旗吧!
    
    第十八章 暗算
    
    触景生情,一嗓子把自己吼舒服了,在旁人怪异的注视下,我慢慢从车顶下地,拉开后车门坐进去,说:“去菜场,你们两个去买菜,我在车里休息一会,买好了回陈庄。”
    钱多多兴致极高的拽着吴招弟去买菜。
    很久以后才知道钱多多为什么这么积极,原来她深受鬼姨毒害,被灌输了很多怪异的思想,比如:获得一个男人的喜欢,要让自己成为男人的习惯、成为男人的经济、成为男人的胃……
    车停在菜场外,我靠在车里琢磨怎么拿回杏黄旗,夺回鬼棺。
    口号在心里喊喊就行,现实情况下拿回鬼棺是个技术活。
    第一,如今计都星把鬼棺掌握到了什么程度?第二,计都星是蔡奇女道士的师伯,这一脉有多大的影响力,术法的威力与各人影响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比如:香火旺盛的狐仙比没有香火的梦鼠肯定厉害,以至于请这两种仙的人的术法威力也有所差别。第三,计都星在天机里到底是怎么样一个角色,踩了他,会不会蹦出一群人来找我论道?第四,我凭什么把鬼棺抢回来?
    我的阴司职位提升到了县级无常,阴德全用在升迁上一股也没剩下。如果走阴,职位再高也只能借普通的势。别看之前走阴一竹子捅死了黑无常就天下无敌了,比如特种兵伸着脖子被任何人砍断动脉都得死,这并不代表拿刀的人就很牛逼,特种兵就非常菜,事件的着眼点在于什么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
    武力值的计算方式不是谁把谁弄死了,谁就比谁的武力值高。
    要抢回鬼棺,还得从自己的本事下手,并且把每一样本事根据实际情况合理利用,打出十二分的威力才能无往不利。合理利用有利的,让许多小势偏向自己,在无形中让量变产生质变,最后才会出现一巴掌拍下去把敌人拍死的情况。
    我思索着抢鬼棺的大致计划,钱多多和吴招弟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和一些洗刷用品塞进后备箱,打开后车门,钱多多甩了一捆绸布到我旁边,求表现的说:“我打算给你做寿衣。”
    “什么寿衣?晦气。”
    老鬼家出品的寿衣可是宝贝,我装着不爽,扫了一眼吴招弟说:“给她也做一套。”
    “咯咯。”
    钱多多一双大眼睛眯的像月牙,绑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向陈庄出发。
    陈庄,老旧贫房,钱多多负责打扫整体卫生,吴招弟在厨房烧菜。
    一条百多米的小路连着我家和庄里大众住户,我打算叫上村长、陈皮父子……等等一些人过来吃顿便饭,顺着小道走了一半,不远处的村庄没有一丝灯光。
    我习惯根据天色判断时间,月牙刚起,时间应该在晚上八点左右,带着不好的预感,小跑进了庄子。
    吱呀。
    台阶上的月光微白,闻着淡淡的血腥,我以极快的速度推开了第一户的大门,院里摆着两张棺材,院后堂屋放着一张大棺材,没有任何声音的院子,响着鲜血从棺材缝里滴在地上的声音。
    看到这情况,我吓的退后两步,脚跟绊在门槛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
    疯狂的掀开三个棺材盖,三具无头尸躺在三张棺材里,血水淹没了尸体底部。我扶着堂屋的大棺材,全身发抖,不敢相信这一家三口都死了,久违的害怕淹没了心房。
    尸体不可怕,可怕的是陈庄被绝了一户。
    我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害怕的是黑漆漆的陈庄会不会一个活人都没有,怕的是陈庄的消失。
    “砰!”
    冲出第一户,挨个推开几家的门,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恐怖,站在陈皮家门口,我猛吸了好几口气,手刚碰到门板,门向后倒去,砸起了一地灰尘。
    找遍屋里所有角落,什么也没有发现,没找到尸体是好事,我紧绷的心弦刚松下来一丝,脚下的硬泥巴突然传来诡异的声音,好像是老鼠在打洞,又像是人用手在泥巴下刨土。
    憋着呼吸,寻着声源,看到泥巴慢慢蠕动着,过了好一会,一条胳膊粗的蛇含着半只老鼠探出脑袋,又快速的缩回地下。
    鼓动着喉咙的蛇一闪而逝,我吓的浑身发麻,大声喊着陈皮一家人的名字,声音在寂静的村里飘荡,没得到丁点回应。
    “谁干的好事?老子要杀了你。”
    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跑遍了全村,只有陈皮和陈球两家人消失了,所有人都死了。我发疯的在村里放荡,回到村口,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准备反转因果报仇。
    远处好像有个人走过来,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一身白衣,我从地上弹起来,快速的冲过去。赵佳套着白色连衣裙,站在一米多高的台阶上,引人犯罪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你一刀杀了我哥,一板砖要了我爷爷的命,陈庄一百二十一条人命只是利息,它们的魂魄也因你而不得安息。”
    “陈皮和陈球家的人呢?”
    怒火冲天的瞪着眼睛,我猛的冲过去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扯下台阶,不等她反应,暴戾的一脚踩向她的胯部,借着脚上的力,用膝盖顶着长腿,咔嚓一声扭的长腿脱臼。松手跳到她身上,猛踩几脚脖子,停下暴怒下的狠手,踩着她的领口咆哮着。
    “杀了我,死去的人的灵魂都得跟着陪葬。陈皮和陈球家人会在极刑下被养成厉鬼,它们在杀生中承受内心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佳从台阶上摔的满头是血,痛苦的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行。看谁比较狠,你今天先死,老子让你看着赵家被灭三族。什么是三族,贯穿爷、父、子三代人的父族、母族、妻族,全部都得死。”
    握着赵佳脚腕,拖在地上走着,我冷漠的数着三族人,打算把她拖回去薄皮抽筋,削魂切魄,突然头顶一疼,猛的惊醒。
    车停在路边,吴招弟仰面半边身体躺在后座上,一条腿踩在车底,一条腿蹬着椅面,我单膝跪压在她上身,一脚踩在车底,弯腰掐着她的喉咙。钱多多匍匐在前坐靠背上,绷着紧张的小脸,手上提着一个布娃娃,抡起来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
    可爱的布娃娃里好像有针,虽然连头皮都扎不破但非常疼。
    松开掐着吴招弟的手,我就像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以极快的速度轻轻按着吴招弟心口檀中穴,手心往下顺到腹部,连着顺了几下,把她拉的坐起身,又顺着她后背摁了几处顺气的穴位,见她咳嗽出声,苍白的脸恢复一丝血色,我才虚脱的坐在一边,说:“感觉怎么样?”
    吴招弟抱着膝盖,背靠着车门,非常害怕的看着我。只要我有异动,她就吓的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
    我软靠在后座另一边,并没有急着去安抚吴招弟,颤抖的看着警惕的钱多多。钱多多拿着布娃娃,问:“我是谁?你是谁?”
    “钱多多,陈三夜。”我答。
    “呼!”
    钱多多收起布娃娃,软趴在前坐靠背上吐出好长一口气,神色有些惊恐的说:“你刚才睡着了,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要不是我刹住车,车可能翻进了沟里。我扎了你一下,你松开我,发疯的按着招弟姐姐,用力的掐她。还说灭了什么三族……”
    道君不会自主做梦,做梦就是有人在捣鬼。想用术法让道君中邪自己干掉自己几乎不可能,不能让道君自杀,但能让道君去杀别人。
    如果翻车了,我们可能都会死。掐死了吴招弟,我就成了杀人犯。
    谁对我使用了术法?
    
    第十九章 反击的前奏
    
    总说术法杀人无形,怎么个无形法?
    我确定自己中了术法的基础是,自己是道君不会做梦,做梦就有问题。跑出去对别人说我是道君,呵呵?只能被送神经病院。
    以常人的认识第一点不会成立,有的只是对吴招弟行凶的事实。
    基于以上一点,发生这种邪乎事只能藏着!并且我只能根据因果反击回去,反击了,就算别人被杀,也不知道是谁在捣鬼。
    无影无形的斗法,杀人和被杀,大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心情沉重的回到陈庄,车停在屋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眺望一眼灯火通明的村庄,暗自松了口气。
    入梦的第一点是迷心,让人在梦中失去正常的思维逻辑,梦中不会去想不合理。
    
    什么时候被种下了迷心的引子,根本无从查起。
    
    有些业内人遇到能种下迷心种子的机会,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认不认识?都会给对方种下去。留下的引子可能一辈子都不用,只是留做不备之需。有些迷心的引子可能在十几年前就被种下了,这才被突然启用。
    “坐下休息一会。”
    擦干净堂屋的竹床,我抱了一床被子铺好,让受惊的吴招弟坐下。吴招弟已经恢复正常,低头坐在被子上不动,也不说话,钱多多在旁边陪着她。
    我烧了锅热水,洗干净厨具,简单做了两个菜,用瓦罐包了够三个人吃的米饭,已经到了深夜。
    竹床直放在屋前,床上用席子盖着一张沾着我的血的纸,放着香炉的四方靠背椅摆在床头,香炉里点着一根香。
    我含着镇尸钱,踩着冥币,在椅子靠背上绑好白布、黑幔,左右插好招魂幡,又在香炉旁放了两根蜡烛,用打火机点上火,同时暗念:灯照路,香引魂,亡灵归家。
    “别躲在门后偷看了。”
    两女早已经在我房间睡下,我摆放好自己的简易灵堂,知道钱多多憋着呼吸躲在大门后面偷窥,把她喊了出来。
    九月的山风很冷,露水非常充足,两根蜡烛火苗在风中左右摇摆,蜡烛下的蜡影跟着摇晃,每次火苗看着要灭了却诡异的又涨起来。
    钱多多不好意思的出门,看了一会火苗,说:“我能给你哭丧!”
    “行。烧祭文就交给你了。”
    拿出准备好的祭文,我进屋找了一个白色的化肥袋,简单的把袋子一角缩进去,成了一个盖帽孝布。钱多多拿着祭文,跪在竹床前,披着简易孝布,先哭了三声,随后点燃祭文在灵堂前烧了,随后又点了一炷香。
    祭文烧的是陈三夜无后横死,这种夭折命只能把灵堂定在外面,至于钱多多以什么身份烧的祭文,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在门口抽着烟,我随口与钱多多聊着,等着未知的东西来抓亡魂。
    中术法而死,一般情况下阴司不会来勾魂,来勾魂的会是施展术法的人派遣的东西。之所以用“东西”形容,因为可能是一阵风把亡灵刮走、可能是两个小鬼过来、也可能是某些神性……总之千奇百怪,看施展术法的人会用什么了。
    一等就是一整夜,天色微亮的时候,两条痴呆的影子晃荡过来,围着我转了两圈,往莫名的地方走去。
    “祭天地,转因果,桃花入梦!”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影,我快速的点了五根香,控制诡异蛊虫到舌尖,用针刺出一滴舌尖血,沾着黄纸烧掉。
    这两个人影不是鬼,可能是神性,也可能是灵韵,又或者是六丁六甲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反正它是属于对付我的术法中的一环,如果我真死了,我的魂会跟着这两个东西离开。
    术法一旦施展开,施术的人也不能控制术法在中途转弯,只有一个选择,在术法没成功前破了自己的法。我已经做过梦了,说明术法已经成功了,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因果就存在。
    就算施术的人明知道我是假死,也只能看着两条影子带着因果回去。
    敢对我下手,对方肯定做好了准备,顺着因果用杀招还回去不定被裆下了,于是我选择了用桃花。
    奇怪蛊虫居然有灵,鬼姨吸了一朵桃花就发情,并且她搞了老鬼之后似乎余毒未清,不然也不会以发浪的姿态逼我选择与钱多多谈恋爱。
    陈家术法最恐怖的地方是截取,借力打力,此次还转因果,对方也会做梦,加上一朵桃花只是让对方灵魂中桃花瘴毒,如果对方是女的,由魂而发的变荡妇,想调合灵魂阴阳必须与魂交,跟鬼搞缓解了桃花毒但会被鬼阴入体,弄不好会死的更惨;男的,情况一样,只不过会更麻烦,鬼阴属阴,冲刷阳气,就算调合了魂魄阴阳也会变太监。
    “三夜哥哥,你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去休息?”
    拆完施展术法的灵堂,钱多多坐在搬回堂屋的竹床上,揉着膝盖,红着脸埋怨着。我晃了晃手上抱着的布条,说:“被砖头砸开的皮肉已经开始长合,狗咬的地方也开始结疤。”
    “师父说,你心血流逝过重,阳气不足要静养。”
    重重的吸了口气,钱多多胸口起伏的抬出高手来压我。我杵着夜萧起身,说:“多多总是要长大的,不用借着别人的名字说自己想说的话。”
    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进房走到床边,轻轻一巴掌拍在吴招弟大腿上,她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快速的弹起身,不好意思的说:“呃……天亮了?”
    “你该起床换我和多多睡觉了。”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推出房间,把我的手机递给她,说:“家里的东西随便操作,如果白天有人过来,全部不让进屋。如果死懒着不走的,直接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擅闯民居。如果警察叔叔不来山村,你就威胁说,如果出人命了别说没报警。”
    吴招弟呆呆的接过手机,我扶着门框,脑袋伸出房门,喊:“多多过来陪你的三夜哥哥睡觉了。”
    等钱多多进屋,我砰的一声砸上房门,走到窗前关上窗户,感觉还有阳光照进来,拿伞挡在窗前,屋里不再有多少光亮。
    我坐到床边,脱掉鞋子和外衣,见钱多多站在一边发抖,故意逗她说:“你不睡?”
    小丫头没说话,咬着嘴唇走到床边,我感觉很好玩,拉开还带着余温的被子,钻到里面,说:“人生总有第一次,来呗。”
    等她鼓起勇气,只脱了鞋子钻到被子里,我才说:“等会我会走阴去办一件事,你用右手捏住我的鬼指,让我能借用你的阴火。切忌,不管谁敲门都不用管,硬有人跑过来闹,打电话告诉你外公、师父……说陈三夜以答应任何事,包括杀人在内的事为代价,让他们用尽全力把闹事的人往死里整。”
    “大白天走阴?”
    蜷缩在一起不停发抖的钱多多把脑子探出被子,担心的转过头,不等我说话,她连忙补充:“招弟姐姐还没完全恢复呢?你走阴了,万一她出事怎么办?”
    “她只是受惊,睡了一夜已经差不多好了,打扫几个月没人住的屋子是个巨大工程,并且还交代了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给她办。这已经足够转移她的注意力,用心理学的术语描述,叫注意力转移疗法。”我伸出左手无名指,说:“我是白无常,大白天走阴只要注意一点不会有事,收好你的小心思。”
    钱多多被当场拆穿,小脸涨的通红。我把手放到被子里,闭上眼睛进入了定静,快速的生魂出体,扫视一眼无常袍,心底冷到了极点。
    术法是我的看家本事,我可以被风水杀,乱枪打死,蛊虫咬死,唯独不准被术法干掉,这是陈家骨子里的霸道和骄傲。桃花反噬?这只是前奏。
    我穿过墙壁,感觉天边的朝阳很讨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苗寨的方向。
    生魂是虚体,不知道疲惫,用来赶路才是一绝,我要把书狐接回来帮忙,谁当面来找我麻烦,就让书狐拿着毒虫丢别人衣服里。
    书狐总拿的动小虫子吧?
    
    第二十章 女娲 
    
    用身体需要走一天一夜的路,生魂只用了半天不到就看到了苗寨的寨门。
    三三两两的妇人在寨子里走动,有背孩子的、有端着簸箕的、有随意走动的……相对来说,男人们走的挺匆忙,谁让这寨子里是女人当家呢?
    路过一片竹林,我刚晃到寨子深处的三层老竹楼边缘,手上的九节竹瞬间变成了夜萧,插在顶端的桃花枝愉悦的摇摆。
    “嗯哼!”
    “怎么回事?”
    “嘶!”
    惊恐的闷哼、倒吸凉气的疑惑、颤抖的呻吟……夹在在一起从竹楼中传来,六个年纪不一的女人捂着胸腹从楼里走出。各种长相诡异的毒虫被她们控制着从四周地缝、草丛钻了出来,外表稀奇古怪的虫子们像卫兵一样警惕的看着四周。
    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不一会,齐奇穿着盛装赶过来,清脆的铃铛相当好听。
    “叮……”
    死丫头憋红着脸检查一下周围,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念了些什么?又与几个女人聊了几句,她摇着手腕上的铃铛,一只鬼婴出现,咿咿呀呀的朝我爬了过来。
    “滚蛋。”
    我只是绷着脸吓唬鬼婴一声,它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跑了,齐奇手上的铃铛立刻变换了声音,她对着急的几个女人说:“寨子里来了灵体,这个灵体能引动我们的本命蛊虫。”
    探灵鬼?
    想到齐林脚上的铃铛,听说那玩意还是爸爸给齐老头做的,齐奇手上这只不定就是齐老头留给她孙女的。
    “我操,女娲?”
    我刚回神,几个女人拿出几件稀奇古怪的东西,雕着诡异图腾的木棒、装东西的石头碗、长的奇形怪状的兽雕……她们跪在地上,奇怪的物品举过头顶,低头虔诚的念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空出现了一个蛇尾人身的巨大美女,美女有多美?根本没法形容,看着就觉得最美的人应该长她这样。
    遮天蔽日的美女甩动蛇尾,快速的拍下来,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蛇尾拍到一半,然后就没了然后,因为大美人消失了。
    跪在屋前的女人们依旧举着怪异的东西,叽里咕噜的念叨着,看来她们根本看不到异象。
    回想那条巨大的蛇尾,我缩着脖子哪还敢多留。给大姐打招呼、吓唬齐奇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赶紧往苗寨一户破旧的竹楼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
    刚穿过竹楼,我就像走进了小时候被万虫噬体的棺材,四周变成了棺材壁,头上没有棺材盖,抬头能够看到竹楼顶,只不过楼顶非常高。
    房子不会长大,那就是我变小了,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巨大的狐狸跳进棺材,比灯笼还大的眼珠子散发着诡异的绿光,温和的抬着爪子要摸我的脑袋。
    “仙儿?”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狐狸跳出棺材,两只爪子掉在棺材外壁,只留下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的小眼对着狐狸的大眼睛看了好久,唧的一声,小狐狸跑掉,妩媚到了极点的女人蹲在棺材边,说:“小怪物怎么变小了真好玩?咦,你手上怎么还捏着条蛇人?”
    低头一看,我才发现变成夜萧的九节竹顶端坐着下身是蛇,上身是美女的超级小人,她的尾巴缠在夜萧上,手上拿着桃花枝晃动着。动作无可挑剔,美的让人窒息,诡异的是桃花枝总是以一样的轨迹反复的晃动着。
    超级小人虽然也很美,但绝对不是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巨大美人,因为她们长的不一样。
    “仙儿,小怪物来接你回家了。”
    抬头看人的感觉让我很不爽,苗寨太诡异了,我对着仙儿喊了一嗓子,一头撞向棺材壁,嘭的一声,没有穿过棺材壁反倒把自己撞的头晕眼花。
    “有人来了,我先躲起来。”蹲在棺材边的仙儿立刻消失,听到开门的声音,齐奇和九妹神经兮兮的进屋,齐奇说:“你确定是陈三夜在搞鬼?”
    “三哥的本命蛊沾了我蛊虫的气息,我的本命蛊上也有它蛊虫的气息。我的本命蛊感觉到它在附近。”九妹坐在棺材边沿,屁股蛋子挤出的痕迹,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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