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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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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及陈三夜诡异的术法,让这群人没敢来找我。
    经过一群人一天的合计,选出了代表,并且拿好了章程,已经找上了陈庄村长。
    对方的章程很简单,用六座小山换陈三夜这两座全是石头的小山。提到用山换山要说一下咱们这的基本情况,别的地方是分田,咱们这是抽签分山。
    用常人的目光看,六座能长庄稼、有茶叶或者野果子的山绝对比烂石头山好。换山没让陈三夜吃亏,又是附近乡里乡亲的,村长这下坐蜡了。
    村长伤神的哄着旁人,陈叔见事情不妙让陈婶跑过来通知我。
    “高!”
    面对计都星的反击,我由衷的夸奖了一声,转头对陈婶说:“您先去,我随后就来。”
    把两座山换出去,吃人谷就成别人家的,鬼棺再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以人道规则压下去,计都星在不动承包制的前提下,又以人势反压过来,轮到老子坐蜡了。
    陈庄里有多少媳妇是附近村的?有百分之七八十。不顾自己也得顾陈庄,我这次还真没法讲狠了。
    想破这个局有些难了。
    
    第二十三章 胸怀与格局
    
    两座石头山形成了吃人谷,它们是鬼棺的阴阳两极,道观落在陈庄后山目标很明显,鬼棺。
    陈家守鬼棺,包括我在内最少五代人,我不在乎鬼棺气运,气运对我这个异数也没用。但这是祖辈留下的东西,我不喜欢,可以扔掉,但别人不能抢。
    谁抢?我该和谁拼命,因为我记事起就姓陈。
    如今有人用六座山换两座山!
    这不是价值的问题,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感情的问题。
    “有一种情叫故土难舍!”
    陈婶离开后,我搭梯子爬到屋顶,蹲坐在脊挖上,夜萧横在两膝前,静静的看着两座入秋已经开始发黄的石头山。
    那年,陈皮和陈球以及一伙同龄孩子都去远村上小学了,那年的学费很贵,爸爸有本事但一般守灵只吃喝,别人给点钱就拿,其实很穷。
    他自己给我进行启蒙教育,最大的原因是没钱。
    别人家的孩子都上学,为什么我不能?当年,我怨过、恨过,陈皮那一伙孩子放学在后面两座山掏鸟窝,下河里游泳,嘚瑟在学校里弄回的弹珠、卡片……见到这些,我总会让他们不舒服。
    我没办法合群,一个人挑战陈庄所有同龄的孩子。
    两座山属于我儿时的战场,他们斗不过我总是哭,只能用“孝子”两个字打击我。
    眼看他们要上初中了,爸爸终于洗心革面开始收点钱,我第一天上学是初一,别人学的东西和我学的都不一样,数学?我学的是周易术数,语文?我学的是诗经的风雅颂、礼记里的各种杂学……唯独没学过汉语拼音。
    初一只要放假回家,我就拉着陈皮他们到后山打一顿,让他们教我小学数学和拼音。那段时间两座山是同龄孩子的牢房,我是牢头,他们进行了无数次反抗,但怎么也玩不赢我这个制霸者。
    到了初二他们终于解放了,星期天、寒暑假,我静静的看河,静静的看他们绕着两座石头山玩,被他们弄的烦了,冷漠的吼一嗓子所有人都会离我远远的。
    “水还是那样,山也没有多大变化。”
    不知道仙儿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我看不到她,但感觉有一个脑袋突然靠在了我肩上,看着好多年不变的山水,儿时的景象像放电影一样的回放。
    两座石头山,有我们这一代的记忆,更有陈庄往上不知道多少代的回忆。
    “以山换山,动的是故土难舍的情。这是改变四家镇整体格局的一个机会,也是山民向外面世界靠拢的机会,更是将来破五棺解决破局后扫除后遗症的一步棋。”
    我起身站在房顶,眺望整个陈庄,村长家院子外站了不少人,院子里也坐了不少。
    仙儿拉过我的手,在手心写:“你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如果按我想的做,我会变成四家镇所有人心中的罪人,一个超级无敌大坏蛋。”我笑了,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仙儿捏了捏我的手,感觉着淡淡的温度,她写:“反正大怪物和小怪物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去给爸爸上坟。”
    居高临下的望着远处的村民,我莞尔一笑,暗想:大坏蛋就让我来当吧。
    以山换山,真是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首先,本省的天,赵老爷子死了,动荡的赵家正忙着清扫本省,把能握在手中的势全部紧握在了手里。
    其次,赵家一直想紧握本县却始终没办法,不是赵家无能而是本县的民族太复杂,弄不好就是各族问题。本县是一根赵家掌握全省的刺,这根刺又不能暴力解决。
    最后,四家镇在本县的民族最杂,最乱,最不好搞。
    赵佳出现在四家镇,何尝不是为了解决四家镇的问题,只要掌握了四家镇,以此为点,搞定本县只是时间问题。抚平本县,本省别的难题也就不是难题了。
    解决山区问题的一贯手法很简单,把区域内零散人群收拢在一起建一个大镇,那样就方便了教育,只要有了教育别的什么都好说了,什么交通、现代科技都是小问题,咱华夏现在不差这点钱。
    赵家一直解决不掉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四个字,故土难舍。
    政策是好的,年轻一代也响应,但是生长在山村的中老一辈只有一个态度:谁让老子搬家,老子就和谁拼命。
    想发展,一疮不治疼全身,省内别的区域也跟着学啊!
    基于这样的人道大势,我才说以山换山是一个机会,只要我借题发飙让鬼棺附近十里八村的人搬到四家镇镇上,有了这个开头,四家镇的问题就算打开了缺口,后续的工作也好做了。
    这事很多业内人都能做到,但没有人敢做,因为一旦做了,就会成为逼迫四家镇老百姓离开故土的罪魁祸首,这个骂名永远洗不掉。
    “窝在山里干什么都难。等老不死的都死光,新生代当家,那时候想发展可能没机会了。”我环顾四周,咬牙眯眼看着天上的太阳,嘿嘿傻笑的说:“医生死,老子就先治世。”
    猛吸两口气,拿出电话给太阴星君杜月影打去,她似乎挺忙,过了好一会才接,不等她说话,我直接说:“我让赵佳蜕皮化蛟龙,你让她听我的。”
    “说说?”杜月影很直接。
    “以四家镇现有街道为中心,建设新的自治镇,让四家镇成为县里的城中城。”我不带任何情感的说。杜月影沉默片刻,说:“如此巨大的工程不是张嘴就成的。”
    “别给我打官腔。”
    她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老子都准备当坏人了,自己毛的好处没有,得利的是四家镇和赵家,听到她的话自然很不爽。
    杜月影笑了笑,说:“四家镇只是一个镇,建设一个镇的人力物力财力,赵家还是能拍板的,关键在于你行不行?”
    “要不要老子去魔都找你试试?那样你就知道老子行不行了。”我冷漠的骂着,还加了一句。“老子不嫌弃你老。”
    “我没睡陈道陵,睡睡他儿子也不错。咯咯,说正事,你要什么?”杜月影心情大好的笑着。我说:“搬迁到新城的每一户人家,一家一层两层楼,并且必须弄一个能解决三千人工作的产业出来,这样才能保证离开故土的人生存。”
    “谁也没功夫去开发四家镇那片穷山恶水,山还是四家镇的,新城也可以按照你的标准来。但是,你用什么来保证一定会成功?成功的前提是不能出现各民族动荡,我女儿需要的是和平繁荣发展自治大镇,不是面子工程。”杜月影很严肃。
    她说的是“你们省”,这女人从没把自己当赵家的人,赵家只是她蛟龙入海的跳板。
    我呻吟片刻,说:“我用陈家的术法保证。”
    “好。赵佳会去掌舵建新城,等新的自治镇成立她会当第一任特派书记。”杜月影毫不拖泥带水的应下这事。
    如果解决了四家镇,这个政绩会为赵佳蛟龙乘雾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赶紧说:“让计都星把鬼棺还给我,我要用阴兵来吓唬鬼棺附近的村子,让村民老实搬迁。”
    “行!”杜月影非常爽快。
    鬼棺能聚集气运,但整合四家镇能让赵佳这丫头聚拢蟒气。先成蛟龙,气运才有用武之地,其中有个先后顺序,于是杜月影毫不犹豫的卖了盟友计都星。
    “心怀乾坤方能顶天立地。”
    挂断电话,我吐出一口浊气,冷着脸顺着梯子下地,准备去找十里八村的麻烦。
    拿回鬼棺是斗气,目的又不是单纯的斗气,有本事就回馈一方山水,这才是道君真正的胸怀和格局。
    
    第二十四章 治世难
    
    村长家门外,熙熙攘攘站了二三十人,仅凭外表还以为他们四十几岁到六十好几之间,说不定把个别五十多岁的人看成七老八十。
    其实他们的平均年纪不超过四十,这是生活水平低下造成的。
    我和这些乡亲们走出去,像老土、土鳖、没素质、山沟来的……许多带着歧视性形容词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在我上大学时早就领教过这些,记得那时,我要去哪儿大多走路,有次着急才坐公交,只因为我习惯穿土掉渣的衣服,到站下车离开座位,有个看着很拽的大妈硬是用纸巾把座位擦出了火花,她才坐下去。
    就连我习惯走路,节约一块钱,也遭受过同学的白眼。
    类似的小细节很多,四家镇的人不都是我,他们扛不住无形的歧视。许多壮志凌云的年轻人出去后,一大半像狗一样活在大都市;一小半回山当土鳖;还有少数的选择了歪门,只为了表面光鲜,不再受另类的目光看待。
    故土难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呆在山里不会受歧视。老子呆在山里多逍遥,凭什么接触外面的社会?给老子再多红彤彤的钞票,老子也不要,老子不出去受那份白眼。
    这也是大部份四家镇乡亲的心声。
    我经历过,看过很多,有着切肤之疼。
    四家镇的将来不能再这样,想不受白眼得靠四家镇自己,自强不息才能换来尊重。新建新的自治镇志在必行,让新镇成为一个缓冲点,无形中改变乡亲们的生活习惯。
    “嗯?都围在这做什么?”
    我杵着夜萧,由远而进的走到台阶前,横着眉毛,拿着夜萧霸道的扒开挡着大门的人群,踏进了院子。
    外村的七八个代表与陈庄几位能说话的坐在院子里聊闲话,一群人集体起身,老村长脸色很不好看的训斥:“三夜,怎么说话的?”
    “陈先生,我们是来讲道理的。”
    外村一位老者涨的脸红脖子粗,双手发抖的压抑着怒气。
    “讲什么狗屁道理?用法律上的话说,使用权在我手上,用咱们这的话说,这是老子的祖业。”
    不顾村长的面子,我走到屋里搬出一把太师椅,横在堂屋前面正对着院子门,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能当代表的不定就是附近村的村长,或者说话算数的人,我这种无礼的表现,彻底激怒了人群。有人忍不住这口气,指着我说:“说话客气点,你有本事别以为谁都怕你,有本事你弄死所有人?”
    “怎么招?想打架!”
    我炸毛的从太师椅上蹦起身,手中的夜萧对着中年人砸了过去。“打架?老子从小就没怕过谁!”
    穷山恶水出刁民,什么是刁民?说打架就会抡袖子动手,争的就是当场那口气。
    被砸的中年吆喝一嗓子,门外进来五六个打扮老实的乡亲,他们抡着胳膊直接冲了过来。我提起身后的太师椅,对着人群砸过去,拖着发软的身体也紧跟而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有人被砸,我也被踹了一两脚,陈庄的人和来谈事的代表很快分开了我们。
    “三夜,你当老子是叔不?老子说话你听不?”
    陈皮父亲给我挡住了一巴掌,反手踹了别人一脚,把我压在一边,沉声呵问着。代表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压下了还要打的几人。
    陈叔的力气真大,我的手腕像被老虎钳夹着一样,象征的反抗两下,直接说:“听!”
    “那行,有什么只准动口,不准动手。”陈叔定下了基调,转头对着一个算代表的老头说:“看在你是老子大舅哥的面上,这次在陈床动粗就算了。”
    看吧,这里面就有陈皮大舅伯,保不准刚才跟我动手的汉子,是陈庄谁家媳妇的娘家人呢!亲戚都说动手就动手,赵家想让他们搬家?说烂了嘴也没用。
    院子里闹了好一会,再次静了下来。
    我坐在太师椅上绷着脸,摸着被踢疼的大腿。村长和陈叔与外村的代表说了些干巴巴的话,让气氛表面缓和了一些。我语气很冲的说:“要换山给个理由。”
    一个魁梧的中年汉子,瞪着大眼睛,毫不示弱的说:“什么狗屁理由!拿六座山换你两座破山,你又不吃亏,你明摆着为难人。”
    “老子用镇里一栋房子,换你在山沟里的烂房子,你也不吃亏,你换不换?”我心底暗笑,表面赌气的顶了回去。虎背熊腰的汉子,说:“干你丈母娘的,这么好的事老子为什么不换?”
    “扯比犊子,老子能当两座破山的家,你能当你老子、你媳妇的家?”我不屑的反击。“站着吹牛逼谁都会,老子在镇初中旁边有栋房子,用你家跟我一换,我就用那座没建道观的山答应换一座山。”
    陈叔和村长听到我这话急眼了,两座破山是我的祖业,也是整个陈庄的家当,他们可不愿意换。我指着魁梧大汉,赶紧对陈叔说:“操他媳妇的,敢跟老子赌狠,看谁狠!”
    陈庄人想说什么,保持着对我的信任并没开口。
    “干你媳妇,换就换。”虎背熊腰的汉子被骂的不爽,还赌咒说:“谁反悔是乌龟王八蛋。”
    “只准你干老子丈母娘,不准老子搞你媳妇了。你的话我记住了,你要是敢还悔,老子立马让你睡棺材,投胎当乌龟王八蛋。”
    对骂着,我掏出电话给薛倩打过去,说:“骚娘们,你家在镇上不是有三栋房子吗?给老子一栋。”
    薛倩在电话那边愣了好一会,赶紧说:“行,行,您要那栋?我捅您那一刀……”
    “靠近镇初中的。我会让人去找陈皮,你把房子给找陈皮的人就行了。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我暂时不收那一刀的利息了。”我挂断电话,挤兑的看着虎背熊腰的汉子说:“你去镇上找陈皮,拿了房子,你在山沟的房子就是老子的了。”
    虎背熊腰的汉子给旁人打声招呼,又挤兑我几句,火烧屁股的往院子外走,还不忘对我说:“你等着,最迟明天老子就搬家。记住你答应换山的……”
    一场嘴仗,壮汉得了镇里一栋房子,让在场的人傻眼了。
    一户和整个村搬走是有区别的,乡亲们只认为我是赌气做出了混账事,我也故意骂骂咧咧的嘀咕:“干他媳妇的,不会真换吧?”
    等人群相互议论好一会,我装着骂了一阵,起身用夜萧指着修道观的山,说:“让他娘的暂时停工,等干他媳妇的跟我换了房子,那座没盖道观的山,我会换出去。然后再谈正在盖道观的山,怎么样?”
    “行。”
    几个代表相互之间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都很迷茫。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也只能答应,随后与陈庄人聊了几句,外村人也就慢慢散去了。
    人性这东西很诡异,有一个人得利,其余的人回去,晚上睡在床头肯定会跟自己媳妇研究这件事,而大多人都是贪小便宜的,他们会嫉妒虎背熊腰的汉子。
    等虎背熊腰的汉子真搬去镇上,隐藏在人们心灵深处的嫉妒会爆发出来,那时正好要谈盖道观那座山的事情,借着人群心中这股嫉妒情绪,只要我说换房子,肯定有大部份会被嫉妒心控制,豪爽的答应下来。
    只要他们答应,我就能去收房子,在自己的房子里玩鬼,总不犯法吧?吓的留在村里的人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他们找我说事,我直接就说:老子喜欢玩鬼,你们管的着?不想跟我做邻居,咱镇里还有房子,跟你们换呗!
    至于房子的来源?镇上很多户人家都是空的,让赵佳出钱买。附近七八个村子的总人口不超过一千人,一户按四口人算,也就两百多户人家,我也不用一次性让人全搬走,只要五分之一人搬到镇上就行。
    搬家是大事,里面有个时间差,等搬走五十户左右,赵佳不定已经盖起了新的房子。毕竟赵家打四家镇的主意很久了,什么规划图之类的东西,不定早放腐烂了,只是欠缺一阵东风。
    目送乡亲们离开,我把事情琢磨一遍,自己要做的只是忽悠人搬家,忽悠不行就用吓的。
    “碰!”
    陈叔和庄里人送完附近村的人,集体围在院里看着我,老村长皱着眉头踹翻太师椅,发抖的说:“三夜,你干的好事,那是老祖宗的留下的山……”
    
    第二十五章 无形杀机 
    
    老村长发了一通脾气,杵在院内的庄里人都没有吭声,一起静静的看着我。
    我对后山有感情,他们对后山的感情不比我差。
    “我自有打算。”
    沉默好久,我面对一双双质问的眼神,慢慢底下脑袋,难以启齿的从牙缝挤出这话。这事真不能说明白,说明白了绝对会传到附近村里去,旁人知道我假装吓唬人,这事也就破产了。
    陈叔瞪着虎目,拳头紧了松,松了紧,转头对老村长说:“这孩子比较倔,您别往心里去。”
    “滚蛋,老子比你明白。”老村长发泄似的骂了陈叔一句,转头对我说:“想做什么就放心的做,爷相信你小子不会干出对不起良心的事。”
    老家伙拍着胸口,刚要表现出豪气,转而长叹一声,说:“三夜啊,滚吧!”
    面对陈庄人不问缘由的信任,我心里暖暖的,有股特殊的情绪在酝酿,感觉鼻子发酸,强行控制着眼泪,拉怂着脑袋低声说:“三夜滚了。”
    “滚吧。”
    往院门没走两步,陈叔虚晃的一脚轻轻踹在我屁股上,嘴上却不爽的骂着。其余在场的陈庄人也没说什么好话,不是让我滚犊子就是说我忘祖背宗。
    让这群大老爷们表达护犊子的情绪,哼哼,骂是轻的,没动手打我那是爸爸已经过逝,他们舍不得打我这根苗。
    慢慢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我摸了摸被四家镇乡亲踹疼的腿,觉得值。
    四轮驱动的吉普停在台阶前,钱多多站在门前,她看到我小跑过来,嘟着嘴说:“家里来了个冷女人,那眼神恨不得把房子给拆了。”
    看着慢慢停止抖动的胸,我用手指头轻捅一下钱多多鼓气的脸,含笑的往家里走去。
    没得到夸奖,钱多多不爽的在后面踢草,没踢几下,脚腕被什么东西踢了一下,她前冲的撞在我后背,我赶紧站正身体顶着她,没让她摔倒,轻声嘀咕:“仙儿别闹,这不是让她占我便宜吗。”
    看不到的仙儿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似乎又怕把我敲疼,摸了几下没再折腾。
    钱多多像触电似的弹开,红着脸慌忙的摆手说:“我不是故意的,好像有东西踢我。”
    “你又没怀孕,哪有东西踢你。”见她两手放在肚子前,我开着玩笑,嘿嘿贱笑的往堂屋跑去。
    赵佳穿着瞪山服,裤腿扎在紧绑的鞋子里,手拿着精致的头盔,绷着俏脸在桌边站着。她看到我的瞬间,冷到了极致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自顾的坐到桌边,摊开在桌上放着的图纸,说:“这样规划行不?”
    坐到她对面,我随意瞟了一眼发旧的图纸,盯着她没情绪的脸,说:“这些都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打开缺口,做隐藏的搬迁头子,以及监察后续给乡亲们做工作的工作队,如果工作队出现了问题,工作队会在世界上消失。”
    “这点你放心,我比你更在乎稳定。”赵佳微红的薄唇轻启,冷漠的起身。“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有要求就打我电话。”
    杀了她亲哥和亲爷爷,她能保持理智谈工作已经够厉害了。我用夜萧敲了敲她的香肩,说:“出手让乡亲们背离故土的事情迟早会穿帮,我会被戳着脊梁骨骂。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动机能让乡亲们发泄怨气,能让乡亲从动机中感受到我会把事情做到底,谁跟我唱反调一定会被鬼找上门。”
    真实的理由说出去谁会信?如果有人信,乡亲们就不会怕我找麻烦了,不仅对搬家没好处并且还会拖后退。
    赵佳背对着我沉思一会,说:“你应该早想好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把零散的人聚集到一起,只为获得美人一笑。赵家的大小姐,有长相、有身材、有能力、有性格,是个男人都想要。”
    夜萧顺着她的后肩往下滑,慢慢移动到往内凹进去的腰心停住,我接着说:“这个理由符合阴司守灵人好色入命的名声,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不如说你想当地霸头子,想在四家镇只手遮天来得合理。”
    赵佳被顶着后腰,冰冷的声音变的平和,给人的感觉更寒。我收回夜萧,在手上挽了个花,转到她前面说:“你的理由其实更好,不过,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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