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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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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正邪之气压在别墅上,别墅破碎,露出了纯阳观原本的样子。
我们处在大殿前的空地,徐义站在阴风阵阵的大殿中央,鬼体被打的有些虚晃。“兄弟,我败了,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盘,也只能勉强接下你的正邪互逆。”
“就算败了,你也是这里的神。你这次只是防守,没有进攻。”我说。
徐义苦涩的说:“你能拿到拂尘,说明藏在这座山里的鬼洞宾神性被你灭了。它一直是我的目标却被你杀了。”
“呵呵。”
我不屑的笑着,讥讽着说:“原来你要屠神,屠的只是一条神性。敢屠鬼洞宾本尊吗?”
“有何不敢?”
“有魄力,以后鬼洞宾本尊出世,我就撒手不管了,它交给你对付。”我笑咪咪的看着他,徐义说:“杀不了他,我的道会永远残缺,他的命是我的了。”
“嗯,好。”我看着地上的酒瓶。“要杀鬼洞宾是一回事,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祸害女人,这次只是一个教训。再让我碰到你随便杀人,别怪我下狠手。”
“奇怪的逻辑,我喜欢。”徐义豪爽的大笑,从屋里搬出一件茅台,放倒空地石台圆桌上,问:“兄弟既然不是来除魔卫道的,那你第二件事是什么?”
拂尘静静的躺在空地边缘,我瞅了一眼,说:“给你送礼。鬼洞宾生前也是有道全真,说不定你通过拂尘能悟到你想要的。”
“你就不怕我拿了拂尘,就算打过不你也能跑掉,到时候我躲着祸害人间?”
徐义瞪了一眼三个酒瓶,瓶盖自动打开,他提起一瓶猛灌,酒水还真被他喝了进去。在他的地盘,他真能做到像人一样,果然鬼威大增,或许这次交锋他也藏拙了。
“处理坏蛋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给坏蛋找一个更坏的敌人,让坏蛋去打大坏蛋没时间祸害常人,这不就行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话里已经体现了我的自信。
赖东青和张小倩保持着沉默,徐义灌了半瓶酒说:“你这养狼驱虎之计用到兄弟身上,是不是该自罚一瓶?”
“从始至终,都是你把我当兄弟,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搞师娘的鬼。”我毫不客气的掀他的伤疤,又说:“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陈圆圆认识的了?”
“相公,奴家知错了。”
陈圆圆鬼影虚弱的冒出来,在我旁边可怜兮兮的站着。我冷笑着说:“你还真的不怕死?”
“在小不点家里,相公不是留手了吗?”陈圆圆目光扫过香火还算鼎盛的大殿和贫房。“这里是徐义的地盘,你用正邪互逆,它也只能勉强防住,还是被破了坚不可摧的鬼遮眼。当时你用这招,人家可能已经死了,而你只用凶气借了邪气而已。”
陈圆圆歪在我身上,徐义干咳两声,说:“你们注意形象,我搞女人都是偷偷的搞,在外面还是挺绅士的。”
听着陈圆圆自作多情的话,我懒得反驳,一瓶酒喝光,起身说:“大叔,我们该走了。”
“哎,好!”
赖东青非常厌恶这里,与我一起走出五十多米,徐义追上来说:“谢了,我绝对不会主动骗人,但有人送上门,那我也不会放过。到时候你还要动手,我奉陪到底。”
“小心陈圆圆。”
留下这句话,我快步往山下走去,半途,赖长青说:“陈圆圆说的是真的吗?你当初留手了?”
“嗯,我并没借正气。”我老实承认。
沉默的走到静心观前,说:“小不点和她关系密切,在哪儿真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她会杀了小不点,小不点只有八岁死后的魂魄并不强,两相融合肯定是陈圆圆做主。并且,我还需要陈圆圆活着,她与现在的道尊同出茅山但并不对盘,她活着可以给道尊制造很多麻烦。”
顿了顿,我尴尬的摸着鼻梁,小声自语说:“最恐怖的是陈圆圆、王曼、鬼观音,三者如果缺了一个,另外两个绝对会大打出手。让她们三个相互斗心机,我才能安稳的做自己的事情。不然,两个打起来,就算不是争我,以我们之间的因果,她们也会把我扯进争斗的漩涡。”
“说什么呢?”赖东青问。
“说什么你也不懂,总之陈圆圆暂时还不能死。”
搞定邪鬼徐义,为将来对付鬼洞宾埋下一颗子,回到静心观已经天亮,道观里的道士正做着早课,静平道长在道观后院耍着七禽戏。
赖东青瞌睡连天的去客房休息,我强压着睡意,在旁边石凳上泡了一壶茶,仔细观摩道长打拳。
“让陈居士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静平道长打完拳,换了身衣服走过来,含笑的坐到我对面。我恭敬的说:“有所求,必然尊其礼。我还怕道长不肯指点呢?”
“唔……能够帮陈居士解疑,倒是糟老头子的荣幸。”
给道长倒了一杯清茶,他毫不客气的喝着。我礼貌的说:“像您打听个事,您可知道省城可有拜月老神性的业内人?”
“对神乎其技的业内,我不是很清楚。”道长呻吟片刻,说:“陈居士,遇到什么难题了?”
“也没什么,前几天有人利用月老神性给我乱牵红线,我自然要找在背后搞鬼的人问一下理。”
“哎。”道长叹息着放下茶杯,说:“世上几多恩仇,冤报为那般?”又是一声叹息,说:“省城没有给人牵姻缘线的高人,倒是近来在步行街头,出现了一家奇怪的饰品店,里面的东西只卖有缘人,店主从有缘人抽取三位,帮着算姻缘,一算一个准,不过一天只限三个名额。”
“店铺开多久了?”
“大概两个月左右,多的老头子也不清楚。”
“嗯,谢谢道长。”
感谢一翻,我转移话题又聊到了别处,有人找道长,我才去休息。
到了中午,司马雪过来接人,我记住赖东青的电话号码,坐着司马雪的车去她家,洗了个澡,换上司马雪买的衣服,直接杀向了步行街。
步行街,有缘千里来相会是饰品店的名字。
司马雪挽着我的胳膊,我停在店门前,抬头看了一眼招牌,暗道:高手。
步行街人流来往不绝,进出店的、相互低语的、打电话的、情侣闹脾气的……各色人都有,人气冲霄。人气不仅对鬼有克制作用,对业内任何气息都有抑制力,包裹正神香火。清正的香火气息笼罩着招牌,路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往店里看一眼。
店内摆着晶莹闪烁的各种饰品,胸针、项链、手链、耳环……一应女人用品。打扮很潮的少妇走到门口,说:“先生,小姐,可以随便看看。”女人指着一节柜台,说:“这些都是销售的,那一节柜台里的东西,只要猜中谜底就能获得赠送。店里所有的东西都有证书,防伪标识,可以拿去做鉴定。”
我们走进店内,听着少妇的介绍,司马雪点着普通柜台里一串项链,惊疑的吸着气说:“这个与这一世英女王戴过的项链同一款,我在杂志上见到过。”
“能再贵一点吗?”
向少妇问了价格,我敲着玻璃,说:“就这玩意也要这么多钱,怎么不去抢?”
“物以稀为贵,全世界只有一百条,值这个价。”少妇解释了一大滩,很自信说着。我掏出兜里一张冥币拍在桌上,说:“给我十个亿,这张冥币就卖给你。”
“咯咯。”
少妇优雅娇笑,说:“先生真幽默。”
“这可不是开玩笑,我陈三夜拿出的冥币也很稀少。”我说着看向猜谜的柜台,说:“人的命也只有一条,十个亿换一条命,应该值得吧。”
少妇刚要说话,远处一面镜子墙被人推开,杵着龙头拐杖的老头走出来,用眼神制止少妇,说:“陈先生大驾光临本店,有失远迎。”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两个选择,给我十个亿,或者把你的命给我。”
感受到他身上的香火味,我直接摆明车马,示意自己是来找茬的。十个亿?这只是句为难人的话。
老头笑着说:“钱没有,我这条命也只有阎王爷敢要,这次怕要让陈先生失望了。”
第一百零八章 下毒
“您不肯给钱也不想死,那你准备用什么来解决用月老神性阴我的因果。”
面对老头强硬的态度,我自顾的走向店内茶座。
坐在室内秋千架椅上,随手拿起一本时尚杂志,低头翻了起来。司马雪进入陪同状态,脸上挂着职业性微笑,安静的站在秋千旁边。
优雅少妇神色难看,威严老头让她稍安勿操。老头微笑的坐到我对面,说:“术法无形,陈先生真要老头的命,根本不用登门拜访。而勒索十个亿太过夸张,想来陈先生也不是为了钱。”
我没有出声,低头慢慢翻着杂志。
杂志是某奢侈品发行的刊物,杂志上金发碧眼的好多洋妞,在户里户外展现着宽松、舒适、随意的生活态度。我连着翻了半本杂志,看着书上坐葡萄架上,两只光脚丫绷直上翘的洋妞,说:“腿挺长的,为什么要穿牛仔长裤呢?晦气。”
“呃!”
听到我的话,少妇和司马雪差点没闪到腰。我用嘴咬着指甲壳,说:“司马雪,你说什么是奢侈品?”
司马雪认真思考,郑重的说:“定位大概是公认的稀缺,顶级品质,满足人的某种精神需求。从经济层面讲,一个区域对奢侈品的承受度,可以侧面反映出此区域的经济情况……”
她耐心的讲了很多,最后说:“每一样奢侈品都传递着一种生活态度,有的追求精致生活,有的追求闲散、自由……”
啪。
我拍上杂志封面,不屑的说:“屁!奢侈品只是个面子问题。买套名牌内衣,能让找到飞翔的自由?这不是扯犊子吗?”笑着,目光转向威严老头,说:“您认为我来找您是面子问题?”
突然,我拍着精致茶几起身,指着老头,说:“面子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的。有缘再见。”
在翻杂志前,我无声无息的给老头和少妇下了桃花瘴,坐着看杂志就是等他们桃花瘴发作。
老头笑容僵住,少妇外表没什么变化,但她肯定有了反应。
我歪着脑袋说:“不知道您老这么大年纪,那方面还行不行?您老喜欢给人牵红线,那我就给您拉一次皮条。”伸着懒腰走向店外,说:“司马雪,咱们走了。”
还没走到门口,店门自动关上,转头见老头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我说:“老头,你阴我,我阴你,大家扯平了。”耸着肩,摊着手:“我有本事解开您给我牵的红线,您能不能抗住桃花瘴那就看您的本事了。”
司马雪有些害怕的站到我前面,我拍了拍她的香肩说:“美女,你打算美女救英雄?”
“陈三夜,好邪门的手段。”
威严老头脸色涨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中毒的反应。“传闻新一代守灵人走上了邪路,老夫还不信,如今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牵红线和下桃花瘴,所达到的效果有区别吗?”
不屑的瞟了一眼老头,我邪笑的对着少妇舔了舔嘴唇,说:“祝你们接下来玩的愉快。老头,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可以在省城死于非命,但不可以死在这里,所以您老还是把门打开吧?难道想把我们留下来,看您的表演。”
老头没搭理我,打开店内的玻璃门,拿出蒸香炉,揭开盖子,点了一片香块丢进蒸香炉。
炉子像放驱蚊片似的,冒出重重迷雾,很快,迷雾把老头笼罩在了雾气里。
如梦似幻的迷雾慢慢聚集,凝成一个烟雾大人形,形貌就是月下老人。
司马雪痴呆的看着神奇一幕,我赞叹的说:“厉害。香能通神,但想以香请神性显形,让常人见到神奇一幕却非常难。”
“以血为媒,牵线。”
老头压制着桃花瘴,用刀划破手指,一滴血弹向烟人。烟雾聚成的人形沾上血再次凝聚,变幻成一条细线,由于沾了血,细长的线,红的吓人。
“星君赦令。”
老头拿出两块红色小木牌,左右手各自夹着一块木牌,烟雾红线诡异的缠住两块木牌,瞬间,红线隐入两块木牌,店内的异象全部消失了。
与此同时,少妇脚下出现一根红线,红线一闪而逝。至于线的另一头连着谁,只有老头知道。
我安静的看着,内心呼唤着小王曼三鬼,见老头施法完毕,知道契机来了,暗喊:“小王曼出来,你发财的时机到了。”
“发什么财?”龚文画第一个蹦出来。小王曼跟着出现,可爱大眼睛紧盯着老头不放。念风这次没有跟她们两一起出现。
“呀呀……小萝莉要发大财了。”
小王曼快活的掏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玩意,拨浪鼓、风车、冰糖葫芦……,等等那些曾经我烧给宝宝们的玩具。
她把这些东西往天上一抛,鬼影消失,一张虚幻的红色棺材出现。虚幻的红色棺材凶悍的飞向老头,把老头罩在了棺材里,棺材板上浮现着小王曼身穿月老服的形象。
被绑了红线的少妇和司马雪看不到鬼。少妇夹着两腿,扶着货柜不让自己软倒在地,根本没心思注意老头。司马雪见老头施法完毕,诡异的僵住,她好奇的小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我装着严肃的样子说:“我给老人家下了点毒,老人家自封穴道,在运功排毒。”
“运功?武林高手真的存在?”司马雪眼中金光闪闪。“老板,您会内功吗?我想学葵花宝典。”
“噗,葵花宝典?”
“日出东方,为我独雪。”
司马雪扯着我的衣袖,激动的说:“黑木崖上,一身红衣。不对,摩天楼顶,一身雪衣,软剑在手……”
偏头打量着她期待的脸,看表情不是在开玩笑。我摸着鼻子尴尬的说:“这老头其实被鬼封住了,才身体僵硬全身不动。”
司马雪高涨的情绪突然变的低落,看了老头好一会,不死心的说:“老板,术法都存在,难道内功不存在吗?”
“不存在。功夫高手练的不是内功是力气,力气加上搏击技巧就成了高手。”我留意着虚幻棺材的变化,好奇的说:“难道女强人与正常女孩幻想的东西都不一样?对了,东方不败不是男的吗?”
“不是,她是女扮男装,那个剧我一集不落的追完了。”司马雪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害羞的说:“我只是幻想一下。”
人是多面性的,司马雪露出纯真一面,我也不意外,笑了笑不再多说,仔细盯着场中。
“好多月老香火,等小王曼吸完,肯定会成为我们中最厉害的。老大好偏心。”
龚文画站在我身后,下巴放在我肩膀上趴着,羡慕的看着棺材虚影快速的吸收月老香火。
我暗想:“你成野财神了,连我都敢调戏了?”
“只是有了点小实力,说话多了一点底气。”龚文画媚笑的把嘴凑到我耳边,吹着鬼气森森的冷气,说:“老大,我现在完全想起了当初反噬时的情况。你把人家都看光了,是不是给人家也弄条财神神性吸吸?”
“好啊。”我想着反话。龚文画吓的离开我后背,缩着脖子,委屈的说:“人家开玩笑的。”突然,她手中的元宝朝紧闭的大门砸去,一个纸扎人被砸烂了脑袋。
嗖。
几十个纸扎人突然出现在店内,三十多岁的生魂穿着黯黑色寿衣,站在纸扎前,他看了一眼少妇,少妇软在地上粉面桃花,媚眼欲滴,已经进入了状态。
生魂跑过去,伸手去扶少妇,手穿过少妇的身体,他愣了愣,似乎才想起他是走阴状态。打量四周,他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杀气重重的说:“是你对她下的这种毒?”
正在此时,小王曼从棺材壁走出来,棺材虚影崩散成那些玩具,玩具飞到小王曼头顶消失不见了。
被吸干月老香火的老头,双眼无神的坐到地上,一动不动。小王曼舒服的拍了拍肚子,说:“吃的真饱。”转头又说:“老大,看在你贿赂小王曼的面子上,我好心提醒你。这位扎纸的丑逼生魂与少妇脚上连着一根红线,你给人家媳妇下毒,人家肯定会杀你啦。”
“画儿,我们两都是淑女,打架的事情就交给老大了。”小王曼在消失前不忘给我做鬼脸。
两女鬼没义气的跑了,长相丑陋的生魂咆哮的朝我冲来,一堆纸扎也跟着扑向我们。
第一百零九章 啦啦队发威
我们被关在店内,无处可逃。
男子带着纸扎,攻击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司马雪。
与常人外面无异的纸扎把我们堆在中间,一道道纸扎人接连不断的穿过司马雪的身体。司马雪冷的搓着胳膊,说:“老板,怎么突然温度下降了?”
听到司马雪的声音,我脑子里回荡着她那句:“老板会保护手下员工安全的。”
“正邪互逆,磨鬼屠神。”
我借势攻击纸人,一堆纸人毫无反应。
藏在纸扎堆中的生魂,阴狠的说:“没用的,我出现之前已经封住了店子的天地八方,你在店子内部借不倒任何势。死气,阴气对你没用,但你身边的女人死定了。”
过了不到三分钟,司马雪冷的嘴唇发乌,牙齿打颤。“老板,好像有很多东西在附近,屋里是不是有很多鬼。”
“放心,你不会有事。”
我试验两次,确定真借不到天地正邪两势。眼光如刀的盯着来回闪动的纸人,走到司马雪旁边,搂着她的肩膀,把带血的手指插进她打颤的嘴里,轻声在她耳边说:“用力吸血,放松思绪,在心里想着正和凶字怎么写,你就不会有事。”
从我选择取正邪平衡之道后,都是以正气和凶气引动天地正邪两气,就很少用自身正气和先天凶气了。不用,不代表正气没法护生,先天凶气没法屠鬼。
司马雪被我扶着,眼皮打架的看了我一眼,小嘴开始慢慢吸我的血。
纸扎人不知道疲惫的冲击着司马雪,借给她的正邪之气只是杯水车薪,她在纸扎的冲刷下无力的闭上眼睛,眼看她的娇躯就要软倒。
“走阴附体。”
带着小女娲神性我不敢走阴,怕被别人发现小女娲。我快速的进入观想境界,顺着借给司马雪的正邪之气,冒险让我的生魂进入她的体内。还好,她真的对我没有防备,生魂很简单的附在了她身上。
砰!
我的身体砸在地上,司马雪呆呆得站着,我走阴,生魂附在她身上,感觉她的身体就像一件非常重的衣服,压得我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走阴上人的身?”
长的很丑的男子生魂从纸扎中冒出头,傻子一样的看着“司马雪”。“生魂没有鬼气,没有鬼气就压制不了人的人气,别人的人气压在你的生魂上,你的生魂根本无法动不了。五棺术法第一人?还真有你的,连这样的常识都不懂。我呸……”
“傻子。”我暗想着。
突然,我倒在地上的身体,奇怪的起了变化,肚脐下方冒出诡异符文虚影。正在冲刷“司马雪”的纸扎,像受到撕扯之力一样,被拉扯进了诡异符文。
“先天镇尸符?”男子不屑的表情瞬间被惊骇代替,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妇,转头对着墙壁跑去。
“嗯嘤!”
咿咿呀呀的一群宝宝从四方的墙面爬出,一个个爬在空中,头顶飘着我烧给它们的玩具。男子刚冲到墙壁,被飘在空中的彩船撞了回来。
“丑逼,你知道淑女一般都不打架的,只站在旁边摇旗呐喊加油。”小王曼鼓着脸蛋出现,风骚的接着说:“但是,到了激动时刻,可能会砸东西的。”
“宝宝们,做为啦啦队的成员,听小萝莉号令,给我砸死这个丑逼。”
小王曼一声令下,风车、拨浪鼓、布偶……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砸向男子生魂,可怜的生魂硬生生的被一群宝宝砸的生魂不稳,到了魂灰魄散的边缘。
“念风,那是老娘的元宝。”
店内突然传来龚文画肉疼的喊叫,她接着又喊:“抢老娘元宝,我就抢你的空襁褓。”
“陈三夜,再见之时,我必杀你。”
丑陋男子痛恨的看了一眼地上迷乱的少妇,骂:“贱人。”
他逃命的术法刚要施展,龚文画和念风拉拉扯扯的从天花板出现,念风抽飞了龚文画手中的元宝,龚文画甩出了念风怀里的襁褓。元宝和襁褓砸在男子生魂上,男子不甘心的被砸的魂飞魄散,消失在了天地间。
元宝聚集着野财神香火,空襁褓聚集着送子婆的香火,男子被补了凄惨的两刀,死的不冤。
“哎呀,文画,你杀人了。”诸葛念风抱怨。
“风儿,都怪你抽飞了我的元宝。”
文画假装担惊受怕的埋怨,两女齐刷刷的扭头看着“司马雪”,说:“这是误杀,我们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生命太脆弱。”
两个丫头相似一眼,给小王曼打了一个颜色,小王曼说:“我忘记还有家庭作业没写,老大,我先闪了。”
三个女鬼立刻跑路,三女消失后,念风再次冒出头说:“哥,店里的风水格局被我改了,现在换成了最基本的四象封魂局。对了,还有一件事,这群小家伙想哥哥了,我们偷偷带它们出来的。过几天就来接它们,你把它们照顾好啊!”
念风快速的说完,这次真的走了。
“嗯嘤。”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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